第230章

  书农小说网友上传整理顾南西作品猫爷驾到束手就寝全文在线阅读,希望您喜欢,记住本站加入收藏下次阅读。

荣树哼:“来呀,谁怕谁。”

凤青回:“怕你是孙子。”

荣树再回:“怕你是龟孙子。”

凤青睨一个冷眼。

桃花全程目瞪口呆:“……”

她从来不知道,凤青和荣树也会这么……孩子气地斗嘴,然后,一言不合……就开打了。

两个影子缠斗到一起去了。

桃花不知所措,就怔怔地看着满园梅花四处乱飞。

鸣谷很是淡定地去安慰显然受了惊吓的小姑娘,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小殿下莫见怪,他们两位老人家也打打杀杀了几百年了,出不了大事的。”

早年间这一凤一鹿也是这么拌嘴的,就是后来两位老人家也都越来越老了,经的事越来越多,已经很少这么动嘴皮子了,大多时候都是直接用武力解决,怕是因为小姑娘在场,才收着了几分,先动了动嘴皮子,可这两只妖积怨很深,还是免不了开打。

桃花想了想,恍然大悟似的,立马点头:“相爱相杀呀,我懂的!”

懂什么?

鸣谷懵:“……”

好吧,他老人家不懂了,相杀他理解,相爱是个什么鬼。

那边正打得火热,雪花乱飞,卷起一片梅花,正是满园香雪海,突然,荣树一掌过去,凤青轻巧地躲开,一道光刃便打在了一棵梅树上,他还觉得不够,又悠悠地补了一掌。

“砰——”

一声巨响,那棵开得正绚烂的梅树被连根拔起,随即轰然倒塌。

凤青眸光骤然凛冽,极力克制着怒气:“荣树,你别再惹我。”

荣树勾唇一笑:“我就爱你这恨不得弄死我又搞不死我的样子。”

恨不得弄死荣树又搞不死他的凤青:“我现在就弄死你。”

荣树毫不客气地回敬:“你个伤患,养几百年再说。”

话不投机半句多!

凤青唇角紧抿,垂于身侧的手缓缓笼起一团光晕,萦绕掌心,一触即发。

荣树耐心不好,捻了把剑,先发制人。

几个来回,风卷云涌,一白一绿两道身影便又缠斗到一起了,不见招式,甚至快得让人看不清身形,只见强烈刺眼的光刃相撞出火光,在冰天雪地里四溅飞落,一地雪花与梅蕊扶风盘旋,缠缠绕绕弥漫了整个院子。

鸣谷观望了许久,突然恍然大悟,摸摸下巴:“噢,这就是相爱呀。”

就爱你这恨不得弄死我又搞不死我的样子……

鸣谷细想,这两只老妖之间的关系确实很微妙,还微妙得很复杂,一两句话也说不清,反正是对手,却也惺惺相惜,恨不得弄死彼此,可又容不得别人弄死对方。

当然,就小殿下来说,两老人家一副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样子,可到底谁也没有真正打杀过谁,相反,彼此矛盾地信任着彼此,那颗芳离果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以往,但凡是老凤凰稀罕的东西,老鹿哪个不去抢一抢,偏偏这小殿下,不是抢去,而是供着。

小殿下聪慧是聪慧,只是这情情爱爱的看不大通透,也好,不知福才是福气,他也不点破。

鸣谷这么一想,便宽心了,领着还云里雾里的小姑娘去用晚膳。

次日,桃花与凤青终究还是去了隔壁的云渺山吃酒,鸣谷随同一起去了,十八与二白自然也是要去的,荣树占了山头为王,又打打杀杀给足了下马威,从前云渺山头里的大当家二当家什么,都携了礼去新大王的新洞府里庆贺。

这老鹿的乔迁宴倒是热闹得紧。

吃了几杯酒,荣树大王就把闲杂人等赶出了洞,包括贴身侍奉的鸣谷与遁地鼠无常,两个老人家倒一见如故,在洞口外面吃起了小酒,哥俩好地大吐了一番苦水,干了一杯,一边一口闷一边听着洞里面的动静。

那一凤一鹿,就没消停过。

“不可以多喝,会醉。”

这是凤凰在哄小姑娘呢,话才刚落,麋鹿大佬就不乐意了:“你拘着她做什么,喜欢便喝,敞开了喝。”

一会儿,又听见凤凰和风细雨地对小姑娘说话:“桃花,别吃太多,会积食。”

麋鹿一声讥讽:“你不是阅尽医术吗?便不会治?”嗤笑了一声,他明目张胆就嘲笑,“没用的老东西。”

估计,凤凰在咬牙切齿,麋鹿在耀武扬威。

又过了一会儿,麋鹿喊了云渺山的小女妖进去,说:“给我家小徒弟跳个舞。”

小姑娘估计很是欢喜,笑着应好。

凤凰的声音就跟着传来:“桃花别看,伤风败俗。”

麋鹿就骂:“你怎还如此老古董。”

小姑娘:“……”

估计,那两只没少横眉冷眼,从洞外听来,里面的桃花小姑娘根本就插不上嘴。

当然,这一对年纪加起来快两千岁的老妖精也是有相当和谐的时候的,比如……

一旁伺候的小女妖打翻了桃花的汤的时候。

凤凰先是问小桃花:“有没有烫到?”确认没有大碍后,嗓音骤然冰冻三尺,“滚开,离她远点。”

接着是麋鹿,也发火了:“你这小妖,找死是吧。”

然后,洞外的鸣谷和无常就看见那犯了错了小女妖哭着跑出来了,估计要不是顾忌着小桃花在场,应该没有气儿出来。

所以说,这两位老人家,鸡毛蒜皮的事也要争锋相对,但只要涉及到桃花小姑娘,就出奇得一拍即合,诡异的默契。

比如……

麋鹿问:“桃花,想学种蛊吗?”

小姑娘答:“想。”

凤凰表态:“好。”

这不,皆大欢喜了一回。

之后,便听见酒杯碰撞的声音,酒香渐浓,洞府里,偶尔传来争执,偶尔也有笑声,很怪异,却也很莫名得祥和。

反正搞得洞外的鸣谷与无常听得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咋舌的。

无常给鸣谷老铁倒了一杯酒,纳闷地问:“他们俩怎么回事?”居然还没打起来。

鸣谷想到了桃花小殿下今儿个说的那个词,碰了酒杯,说:“相爱相杀。”

无常老铁一脸懵逼了。

“我还是第一次见我家妖主宴请宾客。”无常感叹,仰头喝酒,沉思。

“我也是第一次见我家妖尊在别人府邸喝酒。”鸣谷感慨,抬头望月,锁眉。

结果,最不可能相安无事的一对冤家,在里面喝得很相安无事,虽然也有剑拔弩张的时候,可到底没有你死我活。

无常又叹了一声:“我家妖主是只防备心很强的妖。”

他有点不可思议,他家妖主居然毫无防备地在死对头面前喝酒。

鸣谷也附和了一句:“我家妖尊也没真正信任过谁。”

他到现在都难以置信,他家妖尊居然把芳离果给了荣树这个老冤家。

啧啧啧,简直惊世骇俗!

想想他们早年间鱼死网破的架势,想想他们一见面就大打出手的陈年往事……

无常有点醉了:“我以为他俩会打打杀杀一辈子。”

鸣谷也有点醺了,打了个酒嗝:“我也这样以为。”

“好奇怪,看着他俩坐一桌子喝酒,居然觉得如此和谐。”无常说。

鸣谷应:“我也觉得。”

无常怀疑:“不应该打起来吗?”

鸣谷苟同:“是啊。”

然后,才过了片刻,就传来两个声线,一个温润,一个邪肆。

邪肆的是麋鹿,不知是怎么被惹怒了,嗓门拔高,吼:“老凤凰,你够了!”

老凤凰冷若冰霜:“安静些,吵着我家桃花睡觉。”

麋鹿咆哮:“决战!”声音到底是一压再压,已经低得快要听不清。

凤凰平心静气地回他:“奉陪。”

洞外的两只侧耳细听,也没听见打斗声。哦,小姑娘在呢,决斗得推后。

鸣谷喝了杯小酒,许是难得见到这般好的月色,不由得生出几缕感慨与惆怅来,他叹了叹气:“这样也挺好,他们两个老人家,骨子里都是一样的。”

北赢妖族,只有一只青凤。

北赢妖族,也只有一只麋鹿。

一样的冷漠,一样的孤寂,一样形影单只地骄傲着,一样在腥风血雨里遗世独立,现在又一样的心疼着一个小姑娘。

“是啊。”无常也热了眼睛,突然很想抹泪是怎么回事,抹了一把眼睛,举起酒杯,“老鸟啊,来,喝。”

鸣谷豪爽地碰杯,义薄云天道:“老鼠啊,干!”

喝着喝着,便醉了,便不清醒了,月亮也朦胧了,夜也温柔了,迷迷蒙蒙的夜,最容易令人心软。

洞里,东倒西歪的全是酒瓶子,酒香浓郁,萦绕弥漫在暖玉淡淡的绿光里。

桃花酒量薄,喝了几杯便枕在凤青腿上睡着了,凤青手里还拿着酒坛子,荣树坐在对面的石榻上,没骨头地半躺着,抱着酒壶,喝了一口,不知是醉是醒,眼里噙了水雾,突然道了句:“老凤凰,其实我很嫉妒你。”

他的目光,落在了睡得正沉的小姑娘脸上,浅浅的莹绿色,将那张秀气漂亮的脸笼得有几分不真实。

凤青坐得笔直,一只手徐徐撑着小姑娘可能掉下去的身子,一只手抓起酒壶,对嘴饮了一口,点头:“我知道。”

荣树哂笑了一声:“你别恃宠而骄。”

凤青:“……”

恃宠而骄?

他只患得患失,他得了她,三生有幸,却也惶惶不安,因为还在贪得无厌。

荣树曲着腿,慵懒地躺下,单手枕在颈后,顶着腮帮子,有些醉意,含糊不清地道:“好好活着、撑着,你要是死了,或者魔性大发了,我就给桃花吃芳离果,然后带她离开听茸境。”

玩味似的调侃,似真似假,他只是笑,眼底凉凉生意,暗无光影。

凤青点头,回得郑重其事:“好。”

沉默了片刻,只有喉咙大口吞咽酒水的声音,酒意弥散。

荣树说:“还好是你。”

凤青抬眼看他:“什么?”

他笑,起身又找了一壶酒,拔了酒塞子便灌了一口,低声,有些闷,自言自语似的:“还好是你,别人不放心。”

凤青低头,看了一眼睡在腿上的小姑娘,又看荣树,同样的话,同样的神色:“别人,我也不放心。”

荣树庆幸,得了她的是凤青。

凤青又何曾不庆幸,一直护在身后的荣树,也从未先走。

千千万万年太长,他们是世人眼里天赋异禀的妖,却不知,荆棘的路还有多远要走,凤青不知道他能走多远,荣树也不知道怎么丢下她和……顺带他这只凤凰吧。

都不安心,却认命地放心。

荣树噙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笑:“不怕我抢?”

凤凰笃定:“你不会。”

他说得毫不迟疑。

荣树笑了一声,挑挑眉:“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

凤青颔首,斩钉截铁:“嗯,很了解。”他抿了一口酒,表情隐在半明半暗的光里,晦暗不明,凤青说,“我知道你所有的劣根性,也知道你仅剩的底线。”

他坏,他也狠,没什么人性,更不会假慈悲,任性妄为。

可他也坏得纯粹,没有目的性,随性懒漫,喜恶分明,无耻却不卑鄙,从来不会中庸,不是事不关己,就是绝对偏袒。

凤青是这个世道最了解荣树的人。

同样,荣树也将凤青的底摸透了。

荣树突然问:“老凤凰,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凤青答得很快:“四百五十七年。”

荣树反笑:“记得这么清楚?”

凤青脸色微微冷峻,抿唇道:“你在我酒里下了虫子,害我吐了三天,我这个人记性不好,但锱铢必较,惹我不高兴的,我绝对不会忘记。”

那时候,荣树刚年少成名,初生牛犊不怕虎,听闻北赢最厉害的妖便是听茸境凤青,一把剑,单枪匹马就去了雪山,还记得开口的第一句话。

他说:“决战吧。”

凤青回:“奉陪。”

那一次,荣树输了,临走时,在凤青埋的酒里放了一只蛊虫。

凤青吐了三天之后,再也没有忘记荣树这个名字,一记就是几百年。

那之后,两人便开始了无休无止的争锋相对。

转眼,四百多了。

荣树晃了晃手里的酒瓶子:“那时候,我两只鹿角还嫩生生。”

凤青点头回道:“嗯,特别让人想拔来泡酒。”

荣树冷眼,极尽地嘲讽:“我年少,你已经是高龄,原来你比我老这么多。”

凤青:“……”喝酒,不想搭理他。

之后,相顾无言,各自饮酒,荣树躺在石榻上,眯着眼看凤青与他怀里的小姑娘,她睡得沉,凤青保持那个姿势纹丝不动,目光柔和得有些朦胧。

过了很久很久,风吹散了几分酒意。

凤青俯身,轻声唤着。

“桃花。”

“桃花。”

他轻轻地拂了拂她的脸,梦呓般压低着声音:“桃花。”

桃花睁开眼,睡眼惺忪地眨了眨眼睫毛,揉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应着:“嗯?”

“我们回去了。”凤青蹲下,背对着她,要背她回去。

桃花半睡半醒地强打着精神,爬起来,又趴到凤青背上,抱住他的脖子,蹭了两下,便又闭上眼混混沌沌地睡去。

鸣谷打着灯笼领路,凤青背着桃花出了洞,走在崎岖的山路上,渐行渐远。

荣树送到了洞口,眯着眼,神色不明,看着远处昏黑的路口,许久都一动不动。

无常上前,打了哈欠道:“妖主,歇息吧,很晚了。”

他说,低低呢喃:“洞里很冷。”

冷?

无常诧异,自家妖主大人早就修了各种邪术,都多少年感知不到冷了,怎么就突然怕冷了呢。

荣树仍是那个姿势站在洞口,许久都没有动作,月光洒下,落在他肩头,有些荒凉。

回去的路上,桃花醒了,还有几分酒意,倒是没了困意,趴在凤青背上,不老实地扭来扭去。

凤青问她:“冷不冷?”

她点头:“嗯。”

夜里有风,山里有些阴冷,是专门刺骨的寒意,她穿得厚,抱在凤青脖子上的手仍是冰凉。

凤青运了内力,手不动声色地紧了紧,他道:“抱紧些。”

“嗯。”

桃花便紧紧搂住凤青,把下巴窝在凤青肩窝里蹭,用冷冰冰的鼻子去拱他的脖子。

她突然轻声喊,带了几分浅薄的醉意:“青青。”

“嗯?”

她笑嘻嘻地说:“我都不知道,原来你那么喜欢荣树。”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似的,她惊奇又雀跃。

喜欢这个词,让凤青蹙了眉头,他否认:“我不喜欢。”

他们是对头,互相看不顺眼了几百年,喜欢一词,他第一次听来形容他与荣树,怎么都觉得逆耳。

桃花完全不理会凤青的反驳,凑在他耳边嘀咕说:“我知道的,我都看得出来。”她神秘兮兮地,却又十分笃定地下了结论,“你们彼此喜欢着,只是彼此没有发觉而已。”

“……”

这个结论,让凤青很无语凝噎,干脆一言不发,这样的话太稀奇古怪,甚至有点耸人听闻。

不过桃花很感兴趣,碎碎念地说个不停,声音低低软软的,夜里静,只有她说话的声音,几不可闻的回声,吴侬软语。

她说:“你们总是打架。”

凤青不置可否,安静地听她絮絮叨叨。

她又说:“你们总是决斗。”皱了皱秀气的眉,继续道,“什么都要抢。”

确实如此。

凤青抿唇听着,耳边传来小姑娘清脆的声音,又轻又软,像带了魔力似的,莫名地令人心安与踏实。

娓娓道来一般,桃花又说:“你拔他的鹿角,他拔你的毛,你把他赶下王位,他毁你的听茸境,你用他的角泡酒,他往你酒里放虫子。”

她知道的不少,大多是鸣谷与二白闲来无事时讲给她听的,她听得认真,觉得有意思,前后串联起来后,恍然发现,凤青与荣树原来揪扯了这么多年。

桃花笑了笑:“打打杀杀这么多年,你受过伤,他也动过筋骨,世人都说你们两水火不容。”

凤青也觉得,水火不相容,耳边,桃花轻声细语地说:“可是,你们都从来没有真正置对方于死地,经常决斗,却总会避开重伤的时候。”

凤青蹙了蹙眉,若有所思,眼底有一抹类似惊恐的神色。

桃花继续深度剖析:“你们都太寂寞了,依赖,信任,也憎恶,因为骨子里太像,外表又太不像了。”

凤青与荣树,骨子里都孤傲却弧度着,受尽了被族群背离的漂泊无依与颠沛流离,路过了太多荆棘,所以全副武装地冰冷而无情着。

他是清贵出尘的凤凰,与世隔绝,而荣树,形影单只地狂欢与肆意,截然不同却又殊途同归。

打打杀杀了这么多年,彼此似乎都习惯了这样剑拔弩张的热闹。

喊了多少年的决斗,却从未真正置于死地。

是至死不休,却不是一了百了,水火难容,却又矛盾的共存着。

桃花浅浅轻笑了一声,说:“青青,你也是喜欢他的吧,我知道,荣树对你也不一样的。”

------题外话------

我突然诡异地觉得,如果桃花没有遇见凤青与荣树,他们两个估计会彼此把彼此掰弯!当然,没有这种如果

这更很肥,字数多,别说贵不贵,心塞我,说好万更的,晚上再来一更

☆、069:亲昵厮磨(二更)

“灼灼桃花,择一朵芳华。

娘亲说,我的名字是爹爹取的,不像哥哥叫猫妖那般随便,我的名字是被很多人夸赞过的,当时不觉得如何,直到凤青喊我的名字。

楚择华……

像赋予了十里梅园里灼灼的芳华。”

——摘自《桃花公主手札》

桃花浅浅轻笑了一声,说:“青青,你也是喜欢他的吧,我知道,荣树对你也不一样的。”

喜欢?

太令人惊悚的词。

他与荣树顶多就是想弄死又搞不死的关系。

凤青当然不承认:“桃花,是你喝醉了,胡言乱语。”

桃花抱住他的脖子,歪着脑袋在凤青脸上很轻地咬了一口:“我才没有。”她哼哼唧唧地,舔了舔牙,说,“我娘亲说,我除了情商不高,其他都很通透的。”

凤青思索,停下脚,转头看窝在肩上眉开眼笑的小姑娘。

他认真又专注地问她:“桃花,你是在吃醋吗?”

桃花:“……”

好好的内心解读,怎么就偏离成这个样子了。

她窘窘地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凤青没说话,等她的下文。

桃花搜肠刮肚地想了想措辞:“我的意思是说,你们俩很好,就是很……很微妙的关系,”她绞尽脑汁,打了个很贴切的比方,“就是我虽然打你,可只有我能打你的关系。”

我虽然打你,可只能我打你……

是这样?

凤青想也不再细想,就觉得很是细思极恐,便笃定地说:“你就是吃醋。”

桃花:“……”

她真的没有啊!

她不说话了,反正,青青也好,荣树也好,都是那样骄傲的性子,肯定是不会承认的,罢了,你认或者不认,感情都在那里,不走不散……

凤青沉默了很久。

“是,我们很像。”他说。

都那么欢喜你,刻进了骨子里。

这一点,毋庸置疑。

桃花窝在他肩头,点头,蹭了蹭凤青,心头突然有点酸酸涨涨的,闷着声儿说:“你们都要好好的。”

青青是很好的凤凰。

  如果觉得猫爷驾到束手就寝小说不错,请推荐给朋友欣赏。更多阅读推荐:顾南西小说全集爷是病娇得宠着囚宠之姐夫有毒猫爷驾到束手就寝帝王宠之一品佞妃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病宠成瘾暗黑系暖婚, 点击左边的书名直接进入全文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方向键翻页,回车键返回目录)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