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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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洞房?

凤青布的结界,就凭梅花酥与摘星那半吊子妖法,简直天方夜谭,不给闹,没意思!

萧景姒酌了几杯酒,有些微醺,楚彧抱着她去梅园里透透气,最好离那群混不吝的家伙远点,免得带坏他家乖阿娆。

“楚彧。”

饮了酒,萧景姒的声音潮潮的,低醇好听,气息都带了几分酒香,眼里水汽氤氲的,看得楚彧心头软得不像话。

“嗯?”楚彧应她,指腹爱不释手地摩挲着她的眉眼。

她眯着眼,依偎在楚彧怀里,声音闷闷的,有些不安:“我们桃花会很好吧。”

“会。”楚彧亲亲萧景姒的眼睛,语气笃定,带着安抚,说,“不用担心,凤青有那个能耐护好她。”

即便凤青入魔,也断然不会伤害桃花,这一点楚彧从来都不怀疑,即便会担忧,却也坚信。

萧景姒抬起眸子,浅浅地笑:“你夸他了。”

这是楚彧第一次作为泰山大人夸奖凤青这个新女婿。

他哼了一声,有点不愿意承认。

萧景姒好笑地问:“为什么不喜欢凤青?”

似乎从一开始,楚彧就与凤青不对付。

他义正言辞地说:“天底下不会有哪个父亲会喜欢自己女儿的意中人。”

萧景姒不置可否,笑着抱住楚彧的脖子,酒意上了,有些晕,她无力地靠着他。他抱着她,小心地把重量放在自己身上,让她靠得舒服些。

“阿娆,幸好我们只生了一个女儿。”

萧景姒疑惑地回视他的目光。

楚彧说:“女儿是你生的,有你的骨血,看着别人来抢去,我会特别不舒坦。”他低头,把下巴搁在萧景姒颈窝了蹭,低低地叹了声,“还好,谁都不能来抢你。”

萧景姒笑,侧头亲了亲楚彧的耳垂,小声耳语说:“抢不走的。”

楚彧耳朵一向敏感,萧景姒一碰,他便抖,身子颤了颤,嗓音沙沙的,有意无意地往她脖颈里钻。

“阿娆,快入春了。”

萧景姒不明其意。

楚彧抬头看着她的眼睛,眼珠像漂亮的淡蓝色玉石,认真凝视时能把人吸进去一般,他软软地问:“暂时不去游历了好不好?”

萧景姒不解:“为什么?”

楚彧小声解释:“草坪还是北赢的最软最舒服。”眼含期待,楚彧特别雀跃地重点补充说明,“我特别喜欢跟你一起滚。”

萧景姒:“”

她知道,这件事楚彧很喜欢,喜欢到有点沉迷。

萧景姒有些赧然,眼睛躲开,望见一处,定住,目不转睛地盯着看,拉了拉楚彧的衣服:“楚彧,那是不是紫湘?”

他看了一眼远处梅花树下,点头:“嗯,眼睛一模一样。”问萧景姒,“要不要去见见?”

萧景姒摇头。

人活百年,糊糊涂涂也好,不必究根结底,她的紫湘姑娘已经葬在了长眠山下,鲜活又完好地封存在了记忆里,眼前的女子,只是有情人未了的缘分。

“不去也好。”楚彧伸手把他家阿娆的脸掰过来,对着自己,说,“那只红兔子压抑了十五年,才不会做什么正经事,阿娆不要看。”

不得不说,楚彧果然很了解菁云的为人。

不远处,灼灼梅花下,一男一女,目光相撞,一个火冒三丈,一个笑意浓浓。

女子似乎很恼火,把手里的剑抵在男子肩上,冷冰冰地问:“说,紫湘是谁?”

紫湘

他已经很久没有喊过这个名字了,方才在宴上,猛然听到自家侄子漏了一嘴,恍如隔世,手里一杯酒,尽数洒了。

菁云收回思绪,嘴角噙笑,半真半假地说:“你啊。”

女子眉头又是一皱,愤愤地说:“我是独孤翎。”

他醉后,抱着她喊紫湘,喊着喊着便哭了,她只见过他哭过那么一回,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像个孩子。

那之后,她才知道,这个看似不羁的男子,这个成日里玩世不恭的家伙,曾经那样至情至性过。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深深地看她。

“你若是再糊弄我,我今天便把你收了,可别忘了,我是捉妖师,要收了——”

他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所有话被堵在了咽喉,他把她按在梅树下,用力地吻,风吹树摇,花瓣落了一地。

微微松开她的舌尖,他贴着她的唇:“都是你,从来都只有你。”

她张嘴刚想说话,他便又勾住了她的舌头,用力一吸,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瘫软地靠着他,脱水一般大口地呼吸。

菁云笑着啄了啄她嘴角渗出的晶莹:“还要收了我吗?”手落在她腰窝里,轻轻地摩挲,他嗓音迷人,道,“好,我让你收,不反抗,不过,”

独孤翎红着脸瞪他,含羞带怯的,哪有半点威慑。

他笑得痞气,将下半句话吐在她耳边:“不过,要温柔一点。”

“”

上辈子欠了他了,孽债,得还!

------题外话------

每天都卡文得不得了,总是迟到更新,洞房花烛夜我也卡,估计激情戏得卡没了

干脆,你们以后晚上来刷,晚上的时候我肯定更新完了

☆、084:桃花的洞房花烛夜

“世上最悲惨的事——独守空房。”

——摘自《桃花公主手札》

喜宴未散,梅园东处正是热闹喧嚣,这西处便格外显得冷清,雪落花飘,幽幽冷冷。

老远望去,便见树下蹲了一团人影,正抱着酒壶,仰头灌得十分凶猛,二白揉了揉眼睛,瞧清楚了才过去。

地上那一团人影面对面蹲在树前面,喝了几口,脑袋耷拉下去了,不知睡了还是醉了。

二白抱着手,打量了许久,开口了:“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

对方没理,摇头晃脑着。

二白绕过去,站到他与树中间,看他醉醺醺的,便耐着性子问:“心情不好?”

他不理。

她蹲下去:“喂。”用手指戳他的肩膀,“我说——”

话还没说完,小醉鬼便扑上来了,一把抱住了二白的脖子,说:“要抱。”

二白:“……”

这软乎乎的声音……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呆板冰山小孔雀吗?二白都怀疑他是被人调包了,用手指狠狠戳了戳他的肩膀。

“松开!”她色厉内荏。

流零这小醉鬼非但不松,还勒得更紧了,不仅软乎乎还娇滴滴地说:“你别不要我。”

撒娇。

特么的有生之年还能听到流零大厨撒娇!

二白惊恐了,冷静了一会儿,回味了一下耳边的话,这心就软的一塌糊涂,正要安抚一下怀里不安脆弱的小美人。

小美人继那句‘你别不要我’之后,用一模一样又娇又软的语调,又喊了一声:“娘亲。”

二白:“……”

她是有多慈祥,像他娘。

她毫不客气地把八爪鱼般缠着她的家伙推开,跳开一步:“你到底喝了多少?”

流零歪歪扭扭地踉跄了两步,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排洁白的齿贝:“嘻嘻,一杯。”

他晃了两下,就往前趔趄。

二白连忙抬手按住他的肩,疾言厉色地命令:“站好。”别贴过来呀!

他不动了,嘴巴一瘪:“你凶我!”

“……”

那委屈巴巴的小模样……好家伙,这是犯规啊。

怪不得上次找他喝酒他不喝,原来这小孔雀不仅是个一杯倒,还是个醉后会撒娇卖萌的一杯倒,与平日里那呆板冷漠的样子反差实在太大。

有意思,有意思啊。

二白立马生了逗弄的兴趣,拍拍他的头,一脸慈爱地说:“好好好,不凶你,乖哦,姐姐疼你。”

她刚说完,他原本水润的眸子,立马泪汪汪了。

“我没有姐姐。”流零抖了抖肩膀,蹲下,将脑袋埋进膝盖里,“姐姐她死了。”

糟糕,说错话了!

二白这下彻底笑不出来了,耳边是少年独有的清润嗓音,如鲠在喉。

“娘亲敛了我周身的妖气,将我藏在了屋梁上,那只青凤就在下面,他用火,”雪不知何时停了,声音哽住了很久,便又从喉咙深处挤压出来,断断续续,“用火烧她的翎羽……姐姐就睁着眼看我,对我摇头,让我别出声……我没有出声,后来姐姐也不出声了,她闭上眼睛,不会痛也不会叫了,过了好久,我醒来就找不见姐姐了,尸骨……尸骨都没有了。”

二白只觉得有只冰凉冰凉的手,紧紧拽着她的心脏,一点一点拖着坠下去,她几乎放空,鬼使神差地把少年埋在膝盖里的脸端起来。

他眼眶通红,泪流满面。

兴许是醉了,唤醒了深处最刻骨的记忆,他眼睛悲伤极了,几乎泣不成声:“我姐姐她……她是一只很漂亮的红色凤凰,她很喜欢她的羽毛的,别人都不可以碰,只有我、只有我可以碰。”

二白曾在百灵鸟族的史记里看过上古凤族的记载,里面写道:凤后之女风行,红翎芳华,倾天下之色。

风行,原来她便是流零的胞姐。

她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用力地抱他,听他抽噎,听他絮絮叨叨地说着风行。

许久,流零把她的肩膀哭湿了一大片,然后才安静下来,哭得抽抽搭搭的,他抬起头来,用红肿的眼睛盯着二白,打了个嗝,问:“你是谁?”

二白:“……”

这情绪,来得快,去得也是真快,直教她招架不住,酒没醒,她实在不敢乱说话,怕又戳中他伤心处,真的,别和醉鬼讲逻辑和道理,那玩意眼前的家伙已经没有了。

见她不吭声,流零情绪就更激动了,他质问:“你为什么抱我?”

二白:“……”

他推开她,大骂:“你流氓!”

二白:“……”

这让她怎么搞?二白完全懵圈了,醉死的小美人还没闹够,抬起手就要打过来,二白赶紧眼明手快给截住。

骂她流氓是吧,好咯,她就流氓给他看看咯。

她抓着他的手,用力一拽,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咬住了他的嘴。

见效了,小醉鬼果然老实了,一动不动……不过,也就乖了一下子,他突然就把舌头伸过去,舔了舔。

二白如遭雷劈,猛地弹开,瞬间外焦里嫩,正愣着没回过神来,那带着酒香的气息便又缠上来了,不得其法,一口咬在她下巴上。

他啃得不满意,把粉嫩嫩的舌尖吐出来,说:“很舒服,还要。”

二白傻了,她真的就是吓唬吓唬他,这下反倒被他给吓傻了。

见她半天不动,他就自己凑过去,含住她因惊愕而微微张开的嘴角,把舌尖伸进去,掠夺她唇齿里的液体,一边吞一边吸。

二白:“……”

她想,他可能是喝醉了,口渴了,可是要不要来这么劲爆的呀!舌头都被他吸麻了,她抓住最后一丝理智,把他的脑袋推开,重重喘息了很久,尽量把脸上、身上的燥热压下去。

“还认不认得我是谁?”她听到自己声音在抖,气息不稳。

被她推开的小醉鬼站不稳,就抱着树,眨巴眼懵懵的。

她就把脸凑过去,揉了揉他水汪汪的迷离醉眼:“仔细地看。”

流零仔细地盯着,说:“你是云渺山上的野鸡。”

二白:“……”

他笑,脸像被蒸过了,红通通的,又说:“我要把你的鸡毛拔了,做红枣炖老母鸡。”

二白:“……”

她便是让他从云渺山的鸡窝里抓到听茸境来的,差点没把她炖了,没彻底醉死,还认得呢。

算了,和个醉鬼计较什么呢。

心疼他,她就想疼疼他。

她就问:“还要吗?”

流零愣愣地点头,舔舔唇,觉得渴。

二白环顾了一下四周,没人,很安静,捻了个结界,然后走近他,把手撑在树干上,圈着他往前凑,踮脚含住了他的嘴巴,把舌头送进去。

久逢甘霖似的,他立马就拖着她的舌,用力地吮吸,她身体发软,一松手便没站稳,两人一起躺进了雪里,她倒在了他的怀里。

流零看着她,眼里蒙了水汽,央求着说:“我难受,还要。”

她想了想:“好,你要就给你。”

只要他不难过,只要他不哭,只要他不再想起那只叫风行的红色凤凰,他要什么,她都给。

天为被地为床,山川卷帘,星月同榻,一滴血落,花开荼蘼,遍地梅开成了陪衬。

听茸境大喜,彻夜长贺。这夜,醉死梦里的,多了去了,云渺山就有一只。

无常看了看洞外的夜色,实在没忍住,就进去叫人了,怕惹着大魔头,站得远远的,小心谨慎地喊了两声。

“妖主。”

“妖主。”

俯首趴在案上的俊脸抬起来了,醉眼迷蒙:“嗯?”

无常瞧了瞧满地的酒瓶子,这是把从听茸境偷挖出来的酒全部喝了吧,酒气太浓,他屏气,问:“您不去听茸境贺喜吃酒了?”再不去可就要散席了。

荣树迷蒙的眼立马凶狠了:“我最讨厌的人娶走了我最欢喜的姑娘,我为什么要去贺喜?我有病吗?!”

可不就是有病。

桃花小殿下大婚的前半个月,荣树他老人家闭关捣鼓了半个月,好端端的进去,病恹恹地出来。

这不,今儿个早上还吐了一大滩血。

不去也好,免得情伤加重,旧伤添新伤。

无常便道:“那您歇着,无常先去听茸境讨杯酒喝。”云渺山总要去个人不是,不然算几个意思。

可无常还没来得及转身,腿便让一段白练给缠住了,白练的另一断正被荣树拽在手里,他软着语调:“你帮我劝她,让她别要那只老凤凰。”

这简直是无理取闹,是撒酒疯!

无常表示无能为力,棒打鸳鸯的事他做不来。

他就说:“妖主,您自个儿去说吧。”

荣树立马摇头:“我不能说。”

眸色暗了暗:“我怕她哭。”

眸色又暗了暗:“我怕她以后都不理我。”

他彻底垂着眼,像只被人抛弃的小兽,把酒瓶子抱紧,很失魂落魄的样子。

无常也不敢跟他急,怕他阴晴不定,说发狠就发狠,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例子,妖主喝多了,前一秒还无害地拉着他喝酒,后一秒就差点把他剥皮抽筋了。

他就小心地问,循循善诱似的语气:“那怎么办?”

荣树立马眼神亮了:“你去跟她说。”口吻直接转成命令了,“你去抢亲!”

“……”

无常表示,他向天借五百个胆子也不敢抢听茸妖尊的小娇妻啊!他不吭声了,不敢忤逆,但也没办法听从,不知道拿这个喜怒无常的老人家怎么办。

几壶酒下腹,老人家就混混沌沌了,开始自言自语自怨自艾。

“我不好吗?小桃花为什么不想要我?”他灌了一口酒,一掌就打碎了案桌,“就算我打不过凤青,我滚草坪也一定比他那个老雏儿滚得好!”

说得好像您不是雏儿似的。

无常无语凝噎,干脆装聋作哑,可荣树不饶过他,把手里的白练用力一扯,无常门牙直接就磕石头上了,一口血混着牙齿就喷出来了。

“……”

他造孽了吗?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那个罪魁祸首完全没有一点愧疚,继续命令他:“无常,你去给我说说,让小桃花把我一并要了,我可以让凤青做大,我做小。”

“……”

听听,都是说的什么荒唐话!还做小?老脸还要不要了!

无常把心里一千头奔腾的草泥马挥开,吐了一口血沫,抹了一把嘴,爬起来,把白练解开,深呼吸,把火气压下去,咬牙切齿地说:“妖主,您醉了。”

别再闹了!

他抱着酒瓶子躺下,一壶酒洒了半身,含含糊糊醉眼迷离地说:“是,我醉了。”他侧身,支着下巴,“你说,我要是趁着醉了去抢亲,小桃花会不会原谅我?”

无常嘴角一抽,再深深吸了一口气:“小殿下孝顺懂事,又尊师重道尊敬妖主您,肯定不会怪您的。”他无情地戳穿,“不过,她会哭,会伤心难过。”

果然,一句话,把撒酒疯的某鹿彻底打击地丧了,整个神色都暗淡下来,魂不守舍似的,喃了一句:“我最怕她哭了。”

还好,还记得自己的克星跟逆鳞。

无常舔了舔牙,一口血腥,丫的,磕掉了两颗了,他脾气也不太好了:“妖主,可以让小的走了吗?”

荣树一个类似于千刀万剐的眼神丢过去:“滚吧。”

“……”

丫的,不想干了!

无常甩手就走了,可才刚走到门口,前面就又多了一道影子。

阴魂不散!

无常嘴角又是狠狠一抽,顶着两个漏风的门牙,问:“妖主,您不是说不去吗?”

荣树换了件漂亮的嫩绿色袍子,拂了拂袖子与头发,面色阴冷地说:“我去抢亲。”

“……”无常问,“您酒醒了没?”

荣树冷眼睨过去:“本妖主何时醉了?”

呵呵了。

无常捂住漏风的门牙,心里那一千头草泥马又在奔腾,他皮笑肉不笑:“您没醉没醉。”

荣树哼了一声,踩着风前去,又是一派风姿绰约。

鸣谷腹诽,这道行深了,说醒酒就醒酒,说抢亲就抢亲,诶,突然不想去吃酒了,只怕有的闹,甩甩隐隐作痛的头,咬了咬少了两颗的牙,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跟上去了。

听茸小筑,红烛生烟。

啪嗒一声,门推开,一缕风卷着烛火摇曳了两下。

端端正正坐在榻上的小姑娘立马站起来,兴奋地喊:“青青。”

“……”

沉默了一下,荣树闷闷的声音扔过去:“是我。”

盖头遮着,看不清小姑娘的神色,她乖乖巧巧地行了个礼,喊:“荣树师傅。”便又端端正正地坐回榻上,安静又乖顺地,问,“您怎么到现在才来呀。”

荣树轻描淡写地回了句:“睡过头了。”

“哦。”

他走过去:“桃花。”

“嗯?”桃花抬头,盖头下的流苏晃了晃,“怎么了师傅?”

她什么都看不到,眼前一片红绸,似乎被突如其来的身影挡住了光,暗了暗颜色,低头,可以看见一双白色的缎面靴子。

“开心吗?”

她微愣。

荣树俯身,盯着那绣了鸳鸯的盖头看:“嫁给凤青,陪他在这片冰冷的雪地里日复一日一成不变地过千千万万年,这样你会开心吗?”

不等回答,他有些急迫地又开口:“想清楚了再告诉我。”

只要你有一丝犹豫,一丝不确定,我便带你天高海阔,过你想要的千千万万年,绝不让这听茸境的冰寒与清冷沾染你一分。

她点头了,毫不犹豫。

隔着大红的盖头,她的眼睛一定在直直望向他,说:“这样就很好了。”

荣树突然想把这盖头给掀了,想看看她的脸,看看她的眼,只是耳边全是她甜糯却又坚定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砸进他脑袋里。

“我娘亲告诉我,人不能太贪心的,若是什么都想要,人活一世便永远都在追寻,不会觉得满足,不会停下脚步,慢慢的便会忘了拥有了什么。”她顿了一下,盖头下的玉石流苏也动了一下,说,“当时我不太懂是什么意思,现在懂了。”

他弯着腰,僵着身体,听她说:“我只要记住我最想要的是什么便够了。”

他几乎立马问:“你最想要凤青?”

桃花笑着说是。

她又问他:“师傅,你最想要什么?”

你。

只想要你,发了疯地想要!

“我想要……”沉默了片刻,他笑了笑,说:“天高海阔任我逍遥。”

她也笑着说逍遥好。

只要她不哭,只要她好好的,就没什么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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