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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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赶在她前面。”窗外的街景在左城眸中倒退,急促又凌乱,眉,紧蹙。

车,极速前行。

一个方向,江夏初的车不急不徐。皱着眉,心里堵得慌。

忽然,电话铃响,江夏初甩甩头,拿起电话,耳边就是传来一阵轰炸。

“江夏初,你在哪?”

那厮,高音就是这么练出来的,江夏初将电话拉远距离,平平回了句:“路上。”

“今天的录制取消,你不用来了。”还不等江夏初说什么,那厮语调提高,继续毫无解释地下命令,“不是,现在立马给我回去!”

虽说叶在夕平时脾气架子不小,但是对江夏初一直采怀柔政策的,若不是叶在夕抽风了,就是要发生让其发疯的事。不做多想,江夏初问:“出什么事了?”

先是左城,现在又是叶在夕,江夏初有种预感,无迹可寻的慌乱不可抑制。

刚才还风风火火、急火燎原的男人忽地就沉默了。

“出什么事了?”她又问,淡淡的嗓音有种江夏初特有的不动声色的强势。

“女人多事不好,哪来那么多花花肠子。”没好气又没底气,这个拿了金马奖的男人对上某人,连撒个小谎都不顺溜了。

到底是谁一肚子花花肠子啊?江夏初不说话了,也不挂电话,就那么等着。

等着某人坦白……

这个女人会读心术啊!都被左城带坏了!叶在夕心尖上,烧了一把火。

不用想也知道电话那边的男人肯定急躁地在蹂躏他那帅得没天理的发型。

“别管出什么事了,你今天给我好好待在左城的笼子里,哪也别去,听到了没有。”

叶在夕拐弯抹角、遮遮掩掩、敷衍塞责说了一通有用没用的,江夏初眉头皱得更紧了。

叶在夕才刚松口气,那边不瘟不火地丢过来一句:“听见了。”语气一顿,“只是车已经到了门口。”左手握上车门,缓缓旋转……

“丫的你——”惊怒的话突然刹住车,时间紧急,叶在夕连爆粗口都省了,一本正经地叮嘱:“那你给我老实待在车里,千万不要——”

所有话顿时胎死腹中,叶在夕一张俊脸黑沉黑沉的,耳边的电话里,嘈杂声此起彼伏。

晚了,完了……那个女人总是这么人抓狂,叶在夕咒骂:“操!真不让老子省心!”

挂了电话,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这个男人啊,嘴里骂着某个不省心的女人,转身又为那个不省心的女人奔走东西。

果不其然,刚才的心慌是预支的,这一刻,江夏初连心慌都没有大脑去支配了,一片空白,任人潮拥挤,她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她的世界静止,那个陌生的领域在喧嚣,闪光灯将她脸色打得刷白。

“江夏初小姐,作为金曲制作人,三年来从未透露过任何个人信息,此次高调公开,是刻意炒作吗?”

“你与叶在夕合作三年,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江夏初来不及思考就深陷,她甚至都忘了闪躲后退,怔怔地,不知所措。

“少夫人退后。”

左鱼将她护在身后,只是哪里躲得开这群如狼似虎的记者,她举步维艰被困在中间,闪光灯亮得几乎让她睁不开眼睛。

一个一个尖锐的问题铺天盖地,来势汹汹。

“你和叶在夕交往之时,知不知道叶在夕与林倾妍已有多年感情,还是你横刀夺爱?”

吵闹、杂乱、昏天暗地的拥挤,江夏初只能捕捉细枝末节,只是这细枝末节就足够她溃不成军。

江夏初脸色惨白,她频频后退,却似乎天旋地转,找不到可以喘气的方向。

“有传闻说,江小姐原本只是个三流作曲家,那你当初是抱着什么目的与叶在夕交往的?”

记者啊,真是这个世上最会信手拈来、无中生有的物种。

正像叶在夕说的,江夏初不适合这个圈子,对于如此艺人必经的步骤,她近乎任人宰割,学不来叶在夕的真真假假、半真半假,也学不来林倾妍的如鱼得水、天衣无缝。

江夏初呢?后退,再回退,到无路可退。

“江小姐与林倾妍合作多次,是别有目的还是欲盖弥彰?”

“你和叶在夕的关系公开之前,林倾妍是否知晓?对她,会不会有愧疚感?你——”

那记者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听砰的一声,话筒飞出了人群,那人傻了眼。

“滚开!”

热火朝天的人堆里,一个声音冰天雪地。左鱼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只是世上最疯狂的那类人不是精神病人,而是记者。

只是静止片刻,尖锐刻薄的问题一波接一波继续。

“对于叶在夕的七辑,还未开始制作,粉丝朋友已经开始抵触,会不会临时变换作曲制作。”

“江小姐请你回答。”

“江小姐请给我们一个答复。”

“江小姐——”

“……”

永无止境的咄咄逼人,刺目的闪光灯让江夏初无处顿寻,狠狠装在了车门上,背上火辣辣的疼。

“少夫人!”左鱼一个灼热的眼神投过去,“都给我滚开。”

左鱼护主心切,一个反擒拿夺了相机便往地上砸。

忽然缄默了几秒,在这个空挡,忽然见缝插针的声音便显得突兀:“对于网上热议的狐狸上位一说,江小姐你怎么看?”

全世界死寂了一秒,那个声音在回荡,回荡。

“江小姐,请回答。”

不知道为何,便如此安静了,一双一双带着探究、研判、讽刺的眼似乎要将她撕碎了来一探究竟,江夏初灰暗的眸子沉沉浮浮,像个无助的孩子,紧握的手,抑制不住地颤抖,她害怕极了,脑中空白,只记得有谁说过:我一直都在……

那,是左城的声音,从远远模糊的记忆传来。

无迹可寻,她想到了他。抬眸,她四处张望。

只是,人群里没有,远处也没有,那个人的身影。

眸子渐进灰暗,像蒙了一层尘,江夏初越发惊慌失措。

她只是沉默,半响,人群嘈杂起来辩不清哪个方向,清晰、尖刺、愤恨的厉骂:“狐狸精。”

“不要脸。”

“就是!”

江夏初终于知道最佳荧幕情侣的粉丝有多铁杆了,代价是:身败名裂。

一场江夏初甚至不知道怎么开始的战争,她一败涂地,耳边的谩骂不断。

随之而来的还有饮料瓶子,很轻,砸在身上,却不知为何,很疼很疼。左鱼挡在了前面。

“少夫人,没事吧?”

“没事。”

怎么会没事,只不过江夏初习惯于这种将酸楚吞咽的姿态,因为在她眼前的女孩,肩膀同样瘦弱。

她抬起头,往不尽的人群,充斥着刺目的闪光灯,只是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人是他。

终究,那个说过永远不会放开她的男人没有出现。

阳光越发烈了,不知道何时是个头,救赎在哪里?

人群已经湮灭了那人瘦小的身影,即便站在高处也看不清了,叶在夕收了视线,只是一个转眸的瞬间,眸光骤冷:“你满意了?”

身侧,林倾妍轻笑:“你很不满意。”她环抱着双手,姿态慵懒,她倒是兴趣盎然,看着这一出好戏。

叶在夕脸色越发冷沉,怒极,大吼:“够了!”心里似乎破了一个洞,真他妈心疼,让他想揍人。

林倾妍挑着眉,看着那边人潮涌动,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还不够,左城还没有出现呢。这场戏,没有左城就不好玩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叶在夕一张人神共愤的俊脸生起气来,也不乏美感。

“看不出来吗?为了你啊。”忽然转过来的眸子不带丝毫戏谑,有种近乎倔强的不顾一切。

这样一个女人敢爱敢恨,却也因此爱恨到无可退路。

女人,似乎总喜欢不顾一切,男人似乎总喜欢不屑一顾,前者因为爱,后者因为不爱。

这就爱情,世间最不公平的东西。

叶在夕惊怒的眸子冷得决然,他对她说:“我说过,我的事,不要你插手,那个女人,就算活该欠抽,那也只能是我来动手。”

这个男人不知从何时习惯了这种想法,十分理所当然。

林倾妍冷笑:“你舍得吗?”眼眸骤然犀利,似刃,接过话,“你舍不得。”

因为叶在夕舍不得了,所以她容不得。爱情是一个独占的私有领域,她不过在正当防卫。

“是又如何?”

叶在夕毫无预兆地给了这样四个字的答复,那样义正言辞、毫不犹豫。

他话音刚落,林倾妍美得精致的脸惨白,哑口无言这,是叶在夕第一次正面承认。终于,叶在夕不可自拔了,她万劫不复了,她知晓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料想到这么快,更没料想到是她自己亲手导演了这一切。

“在夕。”半响,她什么也不说,只是轻柔得近乎酸楚地唤他的名字。

两个字,叶在夕心软了,眉头紧皱。

似乎挣扎,沉吟片刻,他声音终是软和了一些:“你即知道我舍不得,就应该知道我不可能视而不见。”

林倾妍脸色惨然灰败,他不看,抬步就走。

爱情,终究是赢不过友情。这该死的友情,她如此痛恨。

那人便从她眼前擦过,而她留不住这个男人。

忽地,伸手,她紧紧抱住他,用了所有力气,抛弃自尊、姿态,她求他:“不要去。”

眸中,眼泪一滴一滴,难以控制。

手背上男人的手冷冷的,缓缓推开她的手。

压上了她所有的卑微,她还是留不住他。

她抓着那人的手腕,近乎疯狂地大喊:“不要去,在夕,我求你,不要把我变得可笑,好不好?”

为了他,她先后将自己变成了卑劣的女人和卑贱的女人,所以不能再可悲了。

她是何其骄傲的女人,只是一厢情愿的爱情里,这种东西毫无用处,所以,她丢得干干净净。她只知道,若是他走了,就再也留不住了。

所以,她用了狠力,抓住他,手心的汗与眸里的泪一般冰凉。

他不看她,不知是否还有一丝悲悯或者不忍,只是他嗓音掷地有声:“放手!”

只有两个字,简短的命令,不容抗拒的决然。

这个男人啊,整颗心都送给江夏初了,所以狠得这么没心没肺。

她又一次赌错了,被爱冲昏了头脑的男人根本没有怜悯。

忽得她冷笑,抹了睑下眼泪,忽然转变的冷静有些诡异:“你是要去坐实江夏初狐狸精的头衔吗?”她松手,恢复了一贯的冷傲,眸中还含着未干的泪。

她只说了一句话,叶在夕再也没有迈开一步。

她转过身去,收拾脸上的泪。

她还是赢了,只是她的卑微乞求输给了那个女人。

街尾,黑色的豪爵骤然刹车。车厢里,气息寒烈,不衬这压抑闷热的天。

“还是来晚了。”

一张棱角分明的俊颜映在车窗上,青灰色的倒影冷魅,叫人不敢直视,又移不开眼。

“有左鱼在,少夫人不会有事的。”

左城什么也不说,直接开车门。

“少爷,不可。”进叔面色严峻。

手,停下,左城脸色阴沉得叫人心慌。

“媒体太多,这个时候出现,对少夫人不利。”

遇上江夏初的事,进叔都比左城冷静。

爱情真要命,一个运筹帷幄、精于谋划的男人在那个领域里完全劣势。

他看着窗外,眸光惊慌失措:“那她要怎么办?”

手缓缓放下,视线织了一张网,看着一个人。

无所不能的男人总会为了某个人无能为力。

进叔摇摇头,更担心自家少爷怎么办,回答:“已经让左翼带人过来了。”

“立刻封锁消息。”

“已经来不及了,今天一天的销量太大了。”

左城眸光一敛,森寒:“那些记者,还有报社,明天之前解决。”

漂亮的眸中里,沉沉阴霾,藏了灼灼狠辣。

让人安静老实,左城有一千种办法,见血的、不见血的。

进叔捏了一把冷汗,诺了一个字:“是。”

沉默一阵,左城突然开口,语气微凉:“她一定在怪我。”

江夏初会不会责怪,进叔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家少爷肯定在自我责怪。忍不住劝了一句:“少爷,不要总是责怪自己。”

“外面被围困的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我不能出去护她,却也不能容忍任何人替代,我终究是亏欠她的。”

只是左城宁愿亏欠,也不愿意有人越俎代庖,因为那是他的女人,不是任何人的,除了他自己谁都不可以。

总有人喜欢用成全来衡量爱情的深度,左城的爱情只有两个字——独占。

作者公告 第七十七章:他说:别担心,有我在

总有人喜欢用成全来衡量爱情的深度,左城的爱情只有两个字——独占。

所以若有那么一天,江夏初爱上了别的男人,他断不会祝她幸福,他会杀了那个男人,让江夏初恨他一辈子,记他一辈子。如若不然,他会杀了江夏初,然后陪她一起死。

他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他的女人,若爱他,幸;若不爱他,不幸。

“诶!”进叔除了叹气还是叹气:这么两个人要是没遇上就好了。

这话,聪明的,不要让左城知道。

十分钟后,几辆车,十几个男人,护着江夏初离开了一头雾水的记者们还没有散,三五成群议论纷纷,对这也惊天密闻都是意犹未尽。

没有等来林倾妍预料的场景,林倾妍颇为失望:“左城竟没有出现。”

叶在夕冷哼一声:“不要再自作聪明了,左城可不是你可以算计的人。”

那个男人,他观察了解了五年,也只知晓皮毛,但是他确定,向来只有左城算计人的份。

林倾妍不以为意,浅笑,媚眼撩起风情万种:“没关系,也够本了,不出三天,江夏初的祖坟怕是都要被挖出来。”

叶在夕冷嘲热讽:“我说过不要低估左城,你信不信被挖出祖坟的是你。”

不是开玩笑的,被挖祖坟还是轻的,至今招惹到左城的人大都去了一个地方报到。

林倾妍倒是不惊不惧、处变不惊:“也许吧,不过对江夏初祖坟感兴趣的可不止媒体。”回身对上叶在夕的眼,“比如,菱江关昕,比如张氏。”

若论起心思,林倾妍也是个中好手啊。

女人的嫉妒心会毁了两个女人,林倾妍懂,但是一意孤行。

简直是一场豪赌,这个女人真不知道该说她胆大妄为好还是孤注一掷好。

叶在夕摇头,看着林倾妍,像惋惜又像讥讽:“自作聪明的女人,真让人讨厌。”

林倾妍苦笑:男人啊,都喜欢厚此薄彼,聪明?哪里比得上江夏初。她只是攻心机,江夏初攻心!

转过眸子,她看着外面,语气玩味:“那怎么办?最佳情侣的粉丝可不少呢,也有江夏初受的了。”

狐狸精这种高度概括,大概就是某位铁杆粉丝的杰作。

她笑,笑得肆意,眉间尽是酸涩。缓缓起步,忽然,手被那人擒住,他嗓音是林倾妍爱极了的不羁,带了魅惑的邪肆:“最佳情侣?”他慢条斯理,走到她身前,附身,气息相接,“那就做点情侣该做的事。”桃花眸美得妖异,波光流转,风情不弱女人。

视线相缠,这一瞬,让林倾妍想到了四个字:含情脉脉。

这个男人,不勾人就已经惑人,何况他有心勾引,再何况,林倾妍对叶在夕向来毫无抗体。

“嗯?”再俯身,男人妖娆的眸波光潋滟。

一个字,百转千回,余音绕耳,十足的蛊惑。

林倾妍浑然忘我,恍惚间男人凉凉的唇已经落下。

“那不是叶在夕与林倾妍吗?”

“真的是他们!”

“……”

耳边嘈杂,涌动的人群,脚步声近了,甚至刺目的闪光灯,只是林倾妍听不见,看不见。脑中似乎开了一朵烟花,四月芳花。

他们相识十年,八年荧幕情侣,除了戏里,这是叶在夕第一次吻她,甚至称不上吻,只是浅尝辄止,便叫她失魂落魄。

点到为止,唇畔已无那人气息,她缓缓睁开眼,却见一双清明到寒凉的桃花眼,只迷人不迷离。

“应该都拍到了吧。”叶在夕皱眉寻思,离她很近,却没有看她。

林倾妍苦笑,原来,一厢情愿了。

男人真会为了自己在乎的女人捧场作戏,比如左城,比如叶在夕,而女人却总自欺欺人地对男人的捧场作戏信以为真,比如她自己,比如关昕。

林倾妍清醒了,从自己编织的梦里,即便是强颜,她依旧欢笑,对着所有的镜头,声音只有自己和身边的男人听得见,索性嘈杂,听不出失落,她问:“作戏吗?”

叶在夕挑挑眉,笑着反问:“不然呢?”俯身,凑在她耳边,“狐狸精这样的名称更适合你这样有资本的女人,江夏初不适合。”动作暧昧,看似相拥的两人中间隔了第三者看不出来的距离。

林倾妍脸上一僵,再也笑不出来。

真悲哀啊,不过是江夏初的挡箭牌。心里满满的酸楚,溢出来后空落落的。她从未如此委屈不甘过。

“既然被利用了,总得讨要点利息吧。”忽然,她对着叶在夕吟吟一笑:“那就好好演吧。”

叶在夕来不及错愕,林倾妍勾着他的脖子,唇便覆上来了,不是浅尝辄止,来势汹汹地攻城略地,女人主动起来很可怕,绕是十多年的戏骨叶在夕也险些招架不住。

叶在夕当时只有一个想法:丫的,为了那个该死的女人,老子牺牲色相亏大了。

闭眼,叶在夕纯当演戏。

一出激吻,记者疯按快门。

拍完小三拍正房,这个世界凌乱了。

前前后后几辆豪车停在了国道上,车里出来了十几个身穿黑衣的男人,严阵以待地站正,面无表情,低头垂眸,中间,迎风站着的女人若有所思,单薄瘦小得似乎一阵风便能吹走。

不远处,男人从豪爵里急步走过去,极是俊逸的脸,自看见心念之人后便柔和了所有冷俊。

“先生。”十几个男人均是躬身行礼,一种出于本能的恭敬。

江夏初神色微霁,缓缓转身,一双清泠的眸还有慌乱的痕迹,机械本能便喊了男人的名字:“左城。”

她从未如此心平气和地喊他的名字,心莫名其妙就安放了。

他走近了,看着她,不说话,眼神温柔,似乎要将她整个人融进去。

她毫无缘由地开始心慌意乱,语气竟有种怨由“:你这次晚了,我等你很久了,还以为你不——”

话还没说完,就落进一个带了微微寒凉的怀抱,耳边是男人温柔好似梦幻的声音:“是我不好。乖,没事了。”

左城拂了拂她发,动作轻柔得叫人心软,她她心头好似有只猫儿在抓挠。

她恍惚了好一阵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稍稍从左城怀里退开,仰头看左城的眼睛问:“刚才你在吗?”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追根究底,虽然理智上看来毫无意义。

她啊,真是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左城缓缓点头,声音轻得飘散在了风里:“嗯,在。”视线牢牢锁着她的,似乎生怕眨眼便不见了。

江夏初眼神似乎晃荡了一下,又恢复常态,似乎喟叹:“真奇怪,你居然没有出现。”她声音微凉,似乎染了着秋风的寒气。忽然,不知哪个地方有些空落落的,江夏初不知所以。

左城揽了揽江夏初的腰,抱在怀里,她难得得乖顺,没有动。

凑在江夏初耳边,他问她:“怪我吗?”

她摇摇头,断言:“不。”看着左城的眼,黑白分明的眸中瞧不出是喜是怒,声音也是不痛不痒的,“很好,不然更说不清了。”

江夏初假设不出来,若是左城那个时候出现会演变成什么情况,结果肯定是不好的,明知如此的,可是居然有莫名其妙地觉得委屈。

左城一双眸中亮得好似夜里的星子,深邃又犀利,她不知为何便不敢对视,刚要转开眸子,左城拂了佛她的脸:“你什么都不用说,我来处理。”

江夏初沉吟了半响:“那些事都会被查出来吧。”

她不敢侥幸,有句诗便是这么形容记者与舆论的:咬定青山不放松。

她眸中沉沉浮浮没有凝点,她惶恐时才有的小动作,映在了左城眼里,有些心疼,把她拥在怀里,轻声哄着:“不会的。”

他左城的女人,他都舍不得她委屈一分,谁敢!

她抬眸,看着左城,不安、慌乱、惊惧在眸里缠杂:“万一呢?”

左城刚要说什么,手忽然被一只柔软微凉的手抓住,他心骤得紧了一下,然后听见江夏初稍稍颤抖的话,心更疼了。

她说:“帮我。”

声音极小,咬字却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听上去沉甸甸的,轻飘飘的两个字像一根紧绷的线,左城的心便这么被勒住,疼得厉害。

第一次,江夏初忘了敌我,忘了楚河汉界,对左城说了这么两个字,说完自己都是一愣。

左城顺带便将怔愣的江夏初抱紧,轻吻了吻她眉间:“别担心,有我在。”

江夏初还是怔愣,似乎失魂落魄,又像心慌意乱,第一次忘了挣扎,耳边缠缠绕绕算是左城的声音,绕得她心神不宁了,只是机械地来回反复那句话:别担心,有我在。

忽然,便不怕了,心安放。

这个男人,他太会趁其不备攻城略地了,不动声色便撩动了人心。

江夏初,你可知道,你的风口浪尖不是记者,是左城,这不,你已经向他迈开了第一步,接着会有第二步、第三步……全军覆没只是早晚。

夜已深,左城守在江夏初门外,直到她睡着才回到书房,进叔已经等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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