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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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初皱皱眉,放下书,起身倒了杯水,走过去,直接放在了床头柜上,看也没看左城,坐回去,拿起刚才那本书,继续专注。

左城俊脸一沉,拿起杯子,凑在唇角,半响,一口也没喝,看着那个头都不曾抬起来的女人,眉头越皱越紧。

好吧,这么一张俊脸,对江夏初来说,还比不过一本书。

男人别扭起来也真让人头疼,居然和一本书吃起醋来。

“夏初。”喜怒不明,冷悠悠地又喊了一句。

“嗯。”江夏初应了,没抬头。

声调微微提高:“夏初。”

一张俊脸沉得不像话了,眸子犀利,睃着江夏初手里的手。

“嗯?”江夏初抬眸,正好看见左城眸光,“要看吗?”

“嗯。”左城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应着。

“好。”江夏初在第九十七页折了个角,起身递给左城,乖顺得很。

江夏初最近乖得像猫!

左城唇角漾开浅浅弧度,眉间阴沉散了大半,他不改从容地接过书,随意翻着,手指一页一页掠过书角,不着痕迹地翻到第九十七页,不着痕迹地翻起折下的书角,又不着痕迹笑意肆意。

诶!谁会知道这冷清淡漠的左城也会做这么幼稚的事。

左城心情好地一直未敛笑意,久久地看看江夏初,偶尔地看看《世界贸易》,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掠过书面,可是久久过去了,页码始终停在第三页。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可这也太明显了吧。

十分钟过去了,江夏初百无聊赖,走到茶几,翻找一番,又捧起了一本《经济危机》,径自坐回去,翻到第一页,神情认真。

左城的笑瞬间僵在脸上,沉下去,嘴角扬起的弧度全数拉成一条直线。墨色的瞳沉淀着严严的冷,直直地锁着江夏初,也不出声,手上的《世界贸易》的第三页被揉得皱巴巴的。

空气顿时就冷下来了,好半响,江夏初后知后觉地抬头,看了看左城,又看了看输液瓶:“该换药了。”放下书,起身,出了房门。

左城一张俊脸更黑了,半响,冷冷丢过去一句:“这书是谁找来的?”

这男人,殃及池鱼也不带这样的。

门外,进叔端着一脸的为难:“少爷,是我。”

进叔不知所然,总之,自家少爷的眼神让人毛骨悚然的,不由得更小心翼翼了几分。

“谁让你把这些书放在病房里。”

语气不仅冷,还杀气腾腾的,只是,这唱得哪一出啊,进叔凌乱了,硬着头皮回了一句:“少爷昨天说要看来着。”

一句话完,只见左城脸色铁青。

进叔都快哭了:我的少爷啊,不带这么阴晴不定的,就算要死,要总得给个明白啊。

好吧,跟着左城这厮腹黑摸爬滚打了几年的进叔都一时反应不过来了,只能说明左城心,海底针啊!

“有什么问题吗?”壮着胆子,进叔问了一句,之后低头。

“都给我扔出去。”

左城冷冰冰地砸过来一句。

不就几本书吗?至于弄得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吗?

进叔带了一头的雾水、一脑子的乱麻收拾了那几本书,灰溜溜地出了病房。

左城脸色这才好看些,像个没事人一般,唇角噙着似有若无的笑。

这男人,竟善变!

五分钟后,江夏初回到病房,坐回沙发,皱眉找了一番,抬头看左城:“书呢?”

“进叔要看。”

左城面不改色,一贯的言简意赅,典型的左氏风格。

门外,进叔嘴角只抽,终于知道这唱的哪出了。

江夏初也没有多想,抿了抿唇,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然后什么都不说,做个十足的‘陪护’。

左城,唇角笑意更浓了。

这男人!诶,幼稚起来,也没个度。

医院,这边风和日丽着,那边,水深火热着。

叩叩叩——护士小姐开了一道小缝,探着脑袋小声提醒:“左医生,有人挂号了。”

说完,低着头,闭着眼,做好被轰炸的准备。

医院上下谁不知道,这外科天才医师入驻医院不到三天,便被不知名原因,调到了妇科。自此,妇科没一天安生日子,天天鸡犬不宁。

果然,里面的男人铁青着一张娃娃脸,开口就是一阵劈头盖脸:“丫的,要我说多少遍,老子是外科医生。”

是,是,是,外科医生,便贬来妇科的前任外科医生。护士小姐在心里腹诽了一句,嘴上还是兢兢业业地回话:“没有关系,医学不分家,多看几个女病人,就对内科顺手了。”

左右脸色一黑,绝对媲美锅底,声音从嗓子眼里挤出来:“女病人?”分贝极其之高,“给我推了,说老子不干了。”

左家出来的人,可都是有脾气的,还不小啊。

小护士被吼得面红耳赤,瞪了好几眼才关门出去。

半躺在转椅上转来转去的左右冷哼一句:“女人我可惹不起。”顿了顿,自言自语,“我躲总行吧,反正我不是这家医院的医生。”

起身,拨了个电话:“我要回我自己的诊所,这医院谁爱待谁待去。”

这厮还没悔改呢!

不知道电话那边讲了什么,左右一张脸由黑变白,又变黑,好不精彩的转换了几个来回。

半天,悻悻挂了电话,像……落败的公鸡。对着门外,像个泄气的皮球:“让挂号的病人进来。”

只听见门外一声小声的嘟囔:“这人脑子抽风了。”

虎落平阳被犬欺,左右嘴角直抽。

可是,咬咬牙,只能忍了。

电话那边只说了简短的几个字:妇科与炼岛二选一。

炼岛?那是什么地方?左家犯了错的人去的地方,通常,要么回不来,要么回来了,也没多少气了。

这么几个字,左右今后的医学之路,暗无天日了。

这些天阳光明媚的,但是太阳也没从西边出来啊,怎么尽发生一些怪事呢,江夏初在秋高气爽中凌乱了。

事情是这样的,一向看江夏初不顺眼而且开诚布公表示看不惯的左右大医师连着几天没干别的事,就天天在江夏初旁边鞍前马后、任劳任怨,吃喝住行可是都没有放过。

光是饮料甜点一天就买了十几趟,这也就算了,从医院到左家就算是走路回去也不需要半个小时,可是这位左大医师抢着接送,硬生生将三十分钟的脚程发展成了一个小时的车程,绕了整个国贸大道。

这天,江夏初实在忍无可忍了,可是还是问得含蓄:“左右,你累不累?”

也亏得江夏初脾气好,要是别人,早就炸毛了。

左右还满头大汗地端着手里刚从外面回来的奶茶,摆摆手说:“不累不累。”笑嘻嘻地说,“少夫人照顾少爷才辛苦。”

这厮,大概忘了前些日子是谁面红耳赤地对着江夏初发威发福了。

一边的左鱼嘴角直抽,眼睛盯着那杯奶茶都要冒火了,自家主子不爱甜,这几天每天十几杯奶茶都进了她腹,现在看到这东西就条件反射地反胃。

江夏初顿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不是不喜欢我吗?”

作者公告 第九十二章:翻浪的小虾米

江夏初顿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不是不喜欢我吗?”

“喜——”脱口而出的话立马顿住,后面那个‘欢’卡在喉咙了,已经到了左城病房门口,饭可以乱吃,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啊。

左右正一脸的猪肝色,拼命瞅着病房里的蛛丝马迹,江夏初接过话:“到底什么事?”

左右又瞅了瞅里面,才压低了声音打着商量说:“少夫人,看能不能和先生说说,这妇科就不要再去了。”

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这家伙另有所图啊。

好吧,这家伙算是学乖了,知道找到症结下手啊。

还没来得及开口,门被推开,里面男人的慵懒好听的声音传来:“来了。”

左右顿在门口,怔了:这还是先生吗?

温柔这个东西,左右一直以为左城这种男人没有。

“嗯。”江夏初走进去。

“这几天来得有些晚。”

刚才还温柔的男人顿时森冷了,左右贴着门口感觉阴测测的,有种中枪的感觉。

江夏初回答:“这几天回去的有些晚了。”顿了顿,“左右,让他回外科吧。”

有希望,在左家,少夫人的话那可是圣旨。

可是……突然没声了,门外,左右贴得更近了,小心翼翼地听着。

“他不满意?”尾音提起,最后一个字百转千回,一回一个冰子。

左城一句懒懒反问,卷起一片阴风,门口的左右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好半响清醒,摇摇头。

我的先生啊,我敢不满意吗?您老满意就好。

这事没戏了,一脸郁闷地往回走,身后左鱼明明幸灾乐祸,还一脸面无表情:“知道哪个环节错了吗?”

左鱼愣了愣,一脑袋黑线:明明照着进叔的话做的:伺候好少夫人。

“托了你来回接送的福,先生每天见少夫人的时间短了一个半小时。”

左右顿时傻了,想死得心都有了。

我的先生啊,至于这么只争朝夕吗?不是有一辈子吗?

左右顿悟,与其揣摩那两位主子的心思,还不如回去看妇科。

怪事还不止一件,还有一件呢。左城身体底子好,伤口已经基本愈合了,可是这位大资本家这次却一反常态,在柜台甩了几张白金卡,丝毫没有要收回的意思。

这不是送上门的肥羊吗?

也只有进叔知道,自家少爷从不做亏本的声音,这钱还不是从左口袋到了右口袋,医院的账目还在他手里捏着呢。

可是江夏初可不这么认为了,虽说不上担惊害怕,但也至少操了不少心啊。怕是伤口裂了,又怕伤口发炎了。

每次左城都唇角扬起,一脸淡定的说:‘再养几天’。

资本家一肚子的腹黑,不为人说。

江夏初某些时候很单纯,信了,不放心了,成天往医生那跑,问东问西的,医生先生含糊其辞地说:‘再养几天’。又问了在妇产科忙得昏天暗地的左右,答案还是‘再养几天’,这到底是几天,至今是问号,有待考究。

这么养着养着,又过了好几个‘再养几天’。江夏初不急了,可是进叔急了:“少爷,是不是可以出院了?左氏有些事情,还是要少爷出面。”

这进叔是个过来人,可看的明白着呢,可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啊。这要搁古代这叫‘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结果,这位左家的当家主子是这么回答的:“事事都需要我,我养那些人做什么。”

好吧,这也是事实,左家不养闲人。可是……医生说,您老已经可以出院了啊。

进叔在心里念叨了几句,一脸为难,自古忠臣命短,他聪明地选择了闭嘴,看了看旁边闲适的少夫人,不敢造次,只是表情难得的丰富。

江夏初是多聪明的人啊,想了想,算了算养了多少个几天,再看看左城。

应该痊愈了吧?

应该,一张脸好看得不能再好看了。

“我先回去了。”起身,走了几步,回身,“左城,我明天不来了。”

一张人神共愤的俊脸沉了。

进叔侧侧脸,忍俊不禁,但是忍着,第一次打从心底服了左家少夫人。

江夏初走到了门口,接着还补了个解释:“叶在夕的七辑快出了。”

补充完,就直接出门了,没看见左城那张‘好看’的俊脸‘难看’得一塌糊涂了。

顿时,病房里有种冰天雪地的感觉,进叔心底发汗,手心却直冒冷汗,心里叫苦:我的少夫人啊,你还不如不解释呀!

叶在夕的七辑?谁知道能不能出呢?某人的醋劲可大着呢。

过了好半响,江夏初也走远了,左城才冷冰冰的语气说了句:“办理出院。”

怎么还有一股子酸气呢?这要被左家一干人等看到还不惊掉一地眼珠子。

这男人,对外雷厉风行精明狠辣,对江夏初,那是唯命是从。

进叔忍着直抽的嘴角,一本正经地回答:“我马上去。”出了门,进叔笑了笑,清清嗓子:“还是少夫人的话管用。”

这人情味这个东西,进叔终于在自家不食烟火的少爷身上看到了。

“左氏总裁连着数日未曾出现与左氏,左氏股份持续下跌,媒体对此揣测百出,于今日,左氏当家人出现雨后,对此,左家并未作出任何申明。”

液晶电视里报道还在继续,男人起身走到窗前,拐杖上面的黑钻在阳光下闪着妖异的光。

“股份收购得怎么样了?”

这里是张氏,张傲天的天下。

张傲天身后的男人走近几步:“左氏抛出的股份已经全部买入,很快就会借名入驻左氏,左城再怎么查也不会查到我们头上。”眸光一抬,暴露在阳光下,独眼可怖。

此人名为钟海,曾经是上海里街的一名混混头目,三年前出卖左家,废了一只眼睛之后,便消失无踪。

不得不说,张傲天很会用人。有句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拐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到地面,转身,看着独眼的男人:“对左城,永远不要懈怠大意,更不可低估侥幸,你那只眼睛就是例子。”

血丝缠绕的独眼微红:“我会小心的。”

“小心?”灰白的眸间杀气凛凛,“对上左城光是小心是不够的,左城擅长攻其不备,所以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

果然,敌人间,总是清楚底细的。

独眼中全是蠢蠢欲动的火焰,被恨冲昏头脑的人最好操控,不得不说,张傲天一双鹰眸很精明。

拇指拨弄着鹰头拐杖上黑钻,那鹰眸像张傲天的眼,狠绝犀利:“在世贸与左城一起出现的女人查得怎么样了?那个女人与左城之间绝对不简单,如果我猜得没错,左氏借名收购菱江与她脱不了干系。”

能做左城的敌人,哪能简单,玩弄心思城府都是各种好手。这个老男人,真是只活脱脱的狐狸,奸诈狡猾着呢。

“至今没有查出什么问题,不是偶然,就是左城太滴水不漏,以左城的手段,后面一种的可能性更大。”

跟着张傲天在阴谋诡计里摸爬滚打过的人,哪有几个是好糊弄的人,莽汉也成人精了。

这条道上啊,一个一个都是精明的莽夫。

张傲天勾勾唇,眼睛盯着拐杖上鹰头,猝了火苗:“左城最会真真假假玩弄人心,这两个女人要么有一个,要么两个都是幌子,到底左城费尽心思藏起来的人是谁?”笑得像只老奸巨猾的狐狸,“这事真是越来越好玩了。”

这只火眼晶晶的老狐狸啊,道行不浅,只是——好玩?当心玩火自焚!

左城更不是软柿子,当下就有瓶颈了:“因为之前那个线人,左家防范更严了,根本没有机会下手,但是可以确定,肯定有那样一个让左城费尽心思的女人,只是找不出证据证明是谁,根本没有机会下手。”

攻心攻计,就是不见硝烟的战场,谁错一步,就是不得翻身。

显然,左城善攻心,张傲天善攻计。

抬起拐杖,指着电视,老狐狸笑得奸猾:“机会不会送上门,要靠自己抓住。”

液晶屏幕里,报道换了一则,主角依旧。

左家大厅里,电视开着,淡然沏茶的女人突然抬眸,看向电视。

“今早十点,左亦国贸楼顶一男子意图跳楼,经警方介入,在下午一点该男子已被成功救下,警方得知,此人是左亦国贸前任执行总监,于昨日被解雇,具体原因未知,但已查实属非正常因素解离。众所周知,左亦国贸隶属左氏,对此,左氏没有做出任何解释。中央金融新闻特别报导。”

已经被切过了好几条新闻,沏茶的女人还神不守舍的,茶杯里的茶叶沉沉浮浮了几次,茶都凉了。

“在想什么?”肩被揽着,鼻尖是男人身上好闻的薄荷香,“这么出神。”

江夏初已经完全习惯了左城这样突如其来的亲昵,缓缓抬起头,淡淡说:“回来得很早。”将手里微冷的茶倒了,重新冲了一杯,递给左城,“我以为警方会让你去协助调查。”

左城接过茶杯,微微抿了一口,眸光温柔:“看新闻了?”

“嗯。新闻说离职原因未知。是什么?”端起茶杯,江夏初闻着茶香,并不喝,淡淡问话。

新出的毛尖,很苦,江夏初的一贯喜好,以前,她爱喝,近来,她只是冲茶,左城喝得多。

左城就这杯盖,将茶叶撇开,左右微微摇曳半圈,连着喝了几口,抿唇,缓缓咽下,动作慢条斯理,很优雅,是至今为止江夏初见过最会品茶的一个,不得不说,左城是天生的贵族。

“挪用公款。”左城端着茶杯的手白皙剔透,与那茶杯一般瓷质剔透,这个男人,似乎长了一双适合品茶的手。

“也许有急用。”江夏初随口假设,只是不咸不淡,比起盘问,更像聊天。

“三千万,在香港赌了两天一夜。”放下手里的茶杯,接过江夏初手里没动的那杯,“冷了,很苦。”

很苦?那他还喝了一杯?还眉头也不皱一下?

江夏初垂着眸子,想了想,迎着左城的视线,说:“那人真蠢,居然在你的地盘动手脚。”

不是冷嘲热讽,她只是在阐述一个确凿的事实,似乎没有掺杂任何私人情绪。

左城眸间是若有若无的冰寒,唇角似笑:“是很蠢,比起下半辈子在监狱里过,从楼顶跳下去聪明得多。”

若是这话经别人说,大概被当做玩笑的成分居多,但是出自左城之口,就算他是用戏谑玩味的语气,也不要当成玩笑来听听。

左城既如此说了,那个跳楼的男人的下半辈子,大概只能吃牢饭了。这就是在左城地盘上动了手脚还不思悔改的代价。

沉吟了一会儿,今天的她似乎多话了不少,又问:“若是没有跳楼事件,你会让警方介入吗?”

很明显,警方临时介入是因为那个男人跳楼未遂,突然,她很想知道左城的态度。

他没有多想,回答:“会。”坐过去,将江夏初揽在怀里,在她耳边缓缓道来,“不是第一次,那人嗜赌,输光了身家不知悔改,倾家荡产妻离子散是迟早的事情,那种人待在监狱,才会省去很多麻烦。”

江夏初笑笑,并不回话,只听他说:“我早就知道了,若是他将第一次挪用的公款补回去,我不会动他,但是非但没有补回,还得寸进尺,所以,我不能再容他。”

江夏初静静听着,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她很陌生,那是左城的领域,新奇又心惊。

这个男人,越知道的多,反而越好奇,就像一种瘾。

这个时候,进叔突然过来,神色有些急促:“少爷,陈晋在警局逃了。”

江夏初浅笑,腰间男人揽着她的手微微紧了紧,她抬头,看了看左城:“这下,多了很多麻烦。”

江夏初说完,端起桌上完全冷却的茶杯,刚凑到唇边,便被人接过去,一口饮尽,随即吻她,哺了一口过去,又亲了亲她唇角:“他翻不起什么浪,因为我不允许。”

这个男人还真是嚣张得理所当然。

进叔连忙识趣地低头,不看不听,不说话。江夏初还是脸红了,唇间茶香只是微微苦涩,有些甘甜。

进叔在旖旎的氛围里,无声叹气:诶!小虾米是翻不起浪,只是若有风推波助澜,就另当别论了。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九十三张:左氏防狼法

进叔在旖旎的氛围里,无声叹气:诶!小虾米是翻不起浪,只是若有风推波助澜,就另当别论了。

江夏初难得的窘迫,刚要起身,铃声响了,还是千年不变的出厂设置铃声。

“在哪?”

电话里头的声音很大,似乎火气也不小。

男人嗓音独特,不愧是天王。

江夏初稍稍坐远了,淡淡回话:“家里。”

这两个字,真受用!

沙发另端,男人唇角轻染笑意,手指来回摩挲着江夏初的那杯茶。

此时叶天王正开着车窗,叼了一根烟,别提多妖气了,调调也别提多邪气了:“你是要我现在再去找个女伴吗?”

江夏初将电话拉远点:“我会去。”

“快点,大爷我不喜欢等人。”

叶天王脾气不小,说完挂了电话,还是破天荒头一遭先挂了江夏初的电话。

这人,架子渐涨啊。

江夏初只是无奈笑笑,起身,看向左城:“我晚上要出门。”

那边,把玩着茶杯的男人眸子微微沉凝:“夏初,别去。”

与其说是命令,倒更像央求。

心头微软,但还是理智:“你知道我要去哪?”

左城不说话,很明显,江夏初行踪他一清二楚。

也是,明的监视有左鱼,暗的就更不知道有多少,怕是她中午吃了什么,睡了多久,也会有人向左城汇报的丝毫不差。

既如此,她直言:“那你应该也知道,我一定会去。”男人脸色一冷,江夏初不由得柔和了几分,“很多媒体都会到场,借着这次颁奖典礼,说清楚也好。”

说着往楼上走,左城跟着身后。

态度明确,这音乐盛典,她是去定了,就算他反对。

一年一届的音乐盛典,江夏初的圈子左城不懂,但是不代表他要放任她独断专行,他很不放心,况且刚才的电话里的男人,他更不放心。

语气莫名其妙就冷了几个度:“和叶在夕?”

心,咯噔了一下,一向淡然的女人眸子微闪,微急的语速,像解释:“嗯,只有他能帮我澄清。”

江夏初知道,绯闻这个东西,就像养精蓄锐的兽,风平浪静也只是暂时的,早晚会翻天覆地,她要的是一劳永逸。

她啊,犯了一个大错误:她忘了,他的男人不仅能力强,独占欲也强。

他极力隐忍着愠怒,眸子厉得好似要刺穿她:“你是不信,还是不愿?我说过,你的事情,有我。”手,擒着她的肩,声音一紧,像绷着的弦,“夏初,你就不能好好待在我身后吗?”

左城的妻子,这个铁定的头衔,她啊,还是没有理所当然地去接受。

天知道,现在的他多想将她碎在掌心了,那样就不用这样患得患失、无可奈何了。

他的眸子慌乱却绵密地缠着她的,她躲不开,张张唇,微微酸涩,缓缓说:“左城,总有一天,你会让全世界知道,我是你左城的妻子。”顿了顿,这番话,她似是花了很大的力气,“真到了那一天,我希望站在你身边的是最好的江夏初。”

是情话吗?不是。暧昧吗?也不。这些玩意,江夏初还真不懂。

只是偏生,一句话,她抓住了男人心深处那软的那块领地,然后完全占领。

左城眸光忽地凝聚,亮得动人心魄,一把将女人揽到怀里,言语里全是浓得化不开的宠溺:“我说过,你不会迎合男人,却对我次次拿捏精准。”吻了吻她眉间,笑容美得华丽,“江夏初,你真厉害。”

“你这是答应了吗?”

她笑着问,软糯的语气里,带着烟雨中里江南气息,软软的,柔柔的,像只顽皮的猫儿,每一个字都撩拨着左城的心。

“夏初,你总是让我一次又一次地投降,我该怎么办才好?”

怎么办?答案是,毫无条件的投降,毫无下限的纵容。

怎么办才好?他牵起了她的手,走向了更衣间。

更衣间很大,很多衣服,清一色还带着出厂商标,不需要揣测,很明显,江夏初第一次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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