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书农小说网友上传整理顾南西作品囚宠之姐夫有毒全文在线阅读,希望您喜欢,记住本站加入收藏下次阅读。

左正谦讪讪闭嘴,有些不甘心。

“正奇,你去查查那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了来头。”左怀真丝毫不敢大意。

“嗯。”

楼下是无战火的硝烟,一楼之隔,此处正是温馨缱绻。

“你先睡会儿。”左城将江夏初放在床上,掖好被角。

左城一松手,原本昏昏欲睡的江夏初顿时没了瞌睡,伸手拉住他:“你呢?”声音软软的,有着刚睡醒的惺忪,倒像情人间的娇嗔呢语。

“我还有些事。”左城低头吻了吻她的额。

左城刚要起身,江夏初伸手绕过他的脖子:“你陪我。”

几乎脱口而出,江夏初恍然如梦了,怔怔看着左城,眸中融了这夜里所有星光,温柔的好看。

“好。”左城轻笑,吻了吻她的唇,便躺在她身侧,将她抱在怀里。

江夏初找了舒服的姿势偎着左城,轻轻嗅着左城的气息。

左城身上有淡淡薄荷烟的味道,极是好闻,还夹杂了酒香。

他又抽烟了,江夏初吸了吸鼻子,蹙着眉头。

“怎么了?不习惯吗?”

江夏初有轻微的认床,左城尽量将她环住。

江夏初蹭着左城脖颈摇摇头:“没有,以后别吸烟了,我不喜欢。”

左右也说了,吸烟对肺不好。而左城肺部曾经中枪,更是碰不得那玩意。

江夏初分明没刻意记下,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就记住了。

江夏初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左城,脖颈有些痒,弄得他有些心猿意马的,无奈地笑笑,点头:“好。”

江夏初最近的抗药反应越来越严重了,所以左城的烟瘾也跟着越来越不能控制了。

只是既然她不喜欢左城也只好依着她。

“左城,和我说说左家的事吧。”江夏初细弱的嗓音,气息喷着左城耳际。

左城拨了拨江夏初的发,手上一松一紧,出了些汗,如今温香软玉在怀,舍不得又动不得,左城只觉得喉咙发紧,声音也有些干哑了:“为什么想知道。”

想了想,江夏初回答:“只是突然觉得我对你一无所知。”

“你只要知道我是你的男人就够了。”

江夏初不说话,就抬头直直看着左城。

左城无奈,吻了吻她。

对于江夏初,他还真没办法说不。

熄了水晶灯,只有窗外黄昏的光微暗,他抱紧她,缓缓开口:“我父亲并不是正妻所生,我四岁那年父亲才将我带进左家,那时候大伯当家,他容不下父亲与我,处处与我们为难,七岁那年父亲代我失了一条腿,九岁那年我取了大伯的性命,外人眼里大伯死得离奇,其实是我换了他日常吃的药品,那药是慢性的,就连医生也察觉不出来,老爷子是知道的,只是他什么都没有做,因为左家需要一个心思与手段都具备的继承人。”

左城三言两语,只是一概而论,没有细节,只是这中间都少腥风血雨却不难猜测。

正如左城所言,他的命是踩着人命过来的,如若不然,他如今早已成了一抔黄土。

江夏初静静听着,并不做声,只是抱着左城的手更用力了几分。

左城顿了一会儿,亲了亲江夏初蹙起的眉头:“便是在那之后,父亲掌了家,父亲与我不同,他顾念手足之情,若我是他,便会将所有隐患一个不留,但是他没有,不过七年时间,任五伯坐大,比起左家,五伯更想要那个掌家的位子,便勾结了外人。”

“父亲死时我不过十六,五伯兴许对我大意了,所以他掌家不过十天时间我便夺了他的位子,他是睡着死去的,他到死都不会想到会死在我手里。”

江夏初眉间轻染迷惑,看着左城。

如何睡着死去的?江夏初想问。

她还问出口,左城便说:“五伯身边那个最宠爱的女人是我的人,我十二岁那年从里街的买回来的,当时只花了一千块,免了她成为禁脔。”

未雨绸缪这的确是左城擅长的领地,江夏初在想,她十二岁的时候,大概还少年不知愁滋味,天天缠着谦成无理取闹呢,左城那般年纪却在为自己铺了一条血路。

这个男人,他果真是天生的王者,也注定被常人多经一番血雨腥风。

“左家确实不需要仁慈,心慈手软这种东西在左家注定属于失败者,我父亲便是个例子。也许当年老头子便看出我是个心狠的,所以留了我,只是他肯定没有想到,最后他的七个儿子,三个死在了我手里。”

“三个?”

左家如今剩了三个,那还有个左老二……

江夏初想,左家老头子怕是在底下也都悔青了肠子。

只是不知道这左老二又是做了什么?

左城声音淡淡的,那般好听,即便悠悠冷冽:“左家老儿便是在十二年那场火里烧死的。”

又是那场火?那场火必定有个至关重要的导火引。

只是江夏初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导火引竟是……

江夏初自顾想着,乱七八糟的,也没个明白,然后继续听他说:“我接手了左家,然后奉行一条——”

江夏初接过话来,语气与左城惊人的相似:“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曾经善恶分明,嫉恶如仇的江夏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一十七章:护短宠妻的主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曾经善恶分明,嫉恶如仇的江夏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

如今听着这般打打杀杀,血雨腥风她是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了,只是稍稍感叹,感叹的内容还是心疼这个男人。

那句话说得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江夏初已经完全被左城毒入骨髓了。

左城十分满意这个结果,抱着江夏初好好亲了一番,才笑着在她耳边说话:“还是我的夏初了解我。”

江夏初羞红了脸,不说话,反正说什么也不受理智支配了,继续听男人的声音:“左家都是聪明人,他们确实很顺从,所以我留他们。”

“他们如今也翻不起什么浪,这些年我也快将他们忘了,只是左氏被张傲天入驻了,他们利益受损,所以沉不住气了。”

兴许是左城嗓音轻柔缱绻,江夏初又有些昏昏欲睡了,迷糊中问了句:“那十二年那场火是怎么回事?”

“那是因为他们动了我最在乎的人。”左城的声音极轻,像拂散的清风,一掠而过。

江夏初眼皮子有些重,听得模模糊糊,恍惚地浅睡着。

久久,左城没有说话,借着窗外幽光,看着怀里的女人,半响后,江夏初呼吸浅浅。

“我的夏初。”他轻轻拥着她,喃了一句。

又半响,江夏初完全睡去,黄昏已去,房间里已经完全暗下来,他薄唇忽然轻启:“我怎么能容许他们动你呢?”

十二年那场火,导火引便是怀里的这个女人啊。

她如何知道,那时候,她不过十一岁,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那些血色狰狞离她太遥远。

夜里江夏初做了个梦,梦里一场大火,到处都是哭天喊地的声音,然后一只全是鲜血的手拽着她的裤脚喊着救命,她刚要伸手,那双手却忽然掐住她的喉咙,嘴里念叨着‘你这个凶手’。她是被吓醒的,然后便睡不着,左城便抱着她一整夜。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去了,江夏初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她习惯性地摸了摸床边的位置,触手一片冰凉。

“少夫人起了吗?”

门口左鱼的声音传来。

“进来。”江夏初又问,“左城呢?”

“本家有些事情处理。”

江夏初没有多问,却也能猜出个七八分,里街左家这趟污水,是该好好清清了。

“早些时候三夫人让人来请少夫人。”

三夫人?江夏初想了想,问:“什么时候?”

“两个小时前。”

两个小时前江夏初在睡觉,左城吩咐了小事不需要来打扰,自然这等事比起少夫人的睡眠只能算得上小事了。

“说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大事,先生吩咐了,少夫人不用理会任何人,想去就去。”左鱼面无表情地转述左城的话。

那个男人总是这样宠着她。

若是江夏初不去,这城少宠妻无度很快便会在左家本家传个遍。

“走吧。”

左鱼乖乖跟在江夏初身后,严阵以待:先生吩咐了,不能让少夫人受一点委屈。

才下楼,江夏初便看见大厅沙发上坐着四个女人,一老三少,神情各异。

江夏初缓步下楼,眸中一贯的不冷不热,恰是疏离。

“可算来了,我们等了一上午呢。”

率先开口的女人一身火红色旗袍,长相精致,带了几分妖娆,半躺在沙发里,拿眼打量江夏初。

刻薄尖酸,嘴上功夫一流。

想必这位就是左正谦的妻子甄氏宛若了。

“这就是城少那藏起来的媳妇?”开口的是四十多岁的妇人,依旧风韵犹存,端着豪门贵妇的气质,十分温婉。

左家六老爷的夫人素来温善和蔼,极像只笑面虎,左鱼倒是形容的贴切。

江夏初又走近几分,视线不动声色地变换。

“六婶婶,就是这位,之前在电视上露过面的。”女人一身白色的长裙,看着十分年轻漂亮。

这位大概就是左正海的妻子张氏梅琳了。

左鱼说起她的时候,只用了一个代称:狐狸。

狡猾得不动声色,几句话,听似无害简单,却让江夏初陷入尴尬。

这话里有话,甄宛若自然也听出来,自然寻着台阶走上去,接过话来说:“梅琳说得是,我也见了,被炒得热着呢,可算是左家第一位抛头露面的呢。”

语气倒不尖酸刻薄,只是有几分不明显的冷嘲热讽。

豪门最忌抛头露面了,这是不成文的规则。

江夏初到没什么表情,反而是左六夫人薄怒轻叱:“宛若,怎么说话呢。”又慈眉善目地对江夏初说,“宛若就这个性子,别介意。”

江夏初只是稍稍抬了抬眸子,并不做声。这种豪门间的奉承敷衍,她不擅长,更不喜欢。

气氛似乎有些僵冷,此时,江夏初面前多了一盏茶杯。

“少夫人,喝茶吗?”自始至终没开口的女人,只说了一句便安静沏着茶,姿势到位标准。

这个女人很会沏茶,比起那三个女人,更像豪门贵族。

江夏初寻着那女人一双正在沏茶的白皙的手看过去,眉间轻染困惑。

“三老爷家的干女儿,唐静新。”左鱼俯在江夏初耳边提醒了一句。

三老爷家的干女儿?只是为何她唤的是少夫人。

似乎只有左城的亲信才会如此。

江夏初眸中疑雾更浓,稍稍抬眼看着唐静新,是个美丽温婉的女人。

唐静新忽地抬头,冲江夏初浅笑:“四川刚来的毛尖,味道还不错,试试吧。”

唐静新说完低头,自顾继续沏茶的动作。

鼻尖一股茶香,淡淡的,却极好闻,江夏初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只说:“谢谢。”转头,又看向左六夫人,语气平淡,“有事吗?”

左六夫人摇头,笑容可掬:“那倒没有,就是难得聚在一起,也都想见见城少的媳妇。”

左鱼心里腹诽一句:黄鼠狼給鸡拜年,没安好心。

“是啊,我一直好奇,从来不近女色的城少娶了个什么样的妻子,让我们眼馋了好一阵子。”甄宛若也附和,莫名其妙地,她说话的语气总少不了一股冷嘲热讽,不知道是刻意,还是天生如此。

“在电视上见也一样。”江夏初喝着茶,睫毛敛着,看不出任何情绪。

一句话完,气氛又冷了几分。

左鱼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原来少夫人也有这么逗的时候。

甄宛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刚要说什么被左六夫人一个眼神打住。

“那怎么一样呢?你叫夏初是吧,昨夜睡的还习惯吗?”左六夫人做得尽善尽美,豪门贵妇的气质极好。

“不习惯。”

江夏初一句回答,氛围不止僵,还冷了几分。

左鱼继续嘴角抽搐,觉得少夫人越来越像先生了。

左六夫人心里不知道怎么想的,总之脸上处变不惊,又问:“那要不要我给你换个房间?”

“不用了。”江夏初自始至终言简意赅,沉默寡言。

左六夫人倒不生气,细细看着江夏初,那眼神倒想婆婆看媳妇的模样,一脸慈爱中带点无奈:“真是个话少的性子,倒与城少像了。”

这左六夫人若不是真无害温善,那就真真是个能装的主。

“难怪城少喜欢。”张梅琳笑着应了一句,眼睛里没笑意,倒也没别的情绪,也跟着品茶。

只是甄宛若忍不住了,嘴快极了:“什么话少,六婶,人家敷衍你呢。”趾高气昂地睃了江夏初一眼,“让我们等了两个小时,没一点身为客人该有的礼貌。”

江夏初面不改色,品着茶,瞅也没瞅那位小姐架子极大的左家媳妇。

倒是这时候,一个好听寒凉的嗓音传来。

“客人?”两个字,不温不火的反问。

江夏初稍稍抬眸,便一眼捕捉到那双像极了黑曜石的眸子,美极却有种让人难以自拔的吸引。

“城少。”刚才还趾高气昂的甄氏声音立即低了几个度,甚至微微颤着。

顿时,大厅里噤若寒蝉。

这是一种如入骨子的恐惧感,左城在左家果然是恐怖的存在。

左城款步走近,坐到江夏初身边,揽上她的肩:“夏初,过些日子我把这里的房产过到你名下怎么样?”

一句话落,这主客之别一清二楚。

果然,左城是个护短的主,更是个宠妻护短的主。

顿时,甄宛若脸色白了,一双眸子快要挤出几滴眼泪来,楚楚看着尾随左城走进来的左正谦。

左正谦看了看左城,见左城毫无表情,立马黑着脸呵斥:“宛若,还不给少夫人道歉。”

“我——”甄宛若眼睛都红了,咬着唇,好不可怜。

“道歉!”左正谦倒是舍得,也忍得。

甄宛若性子倔,自小是个刻薄骄傲的主,咬着牙就不吱声。

一时间也没人开口缓和。

“算了。”江夏初将自己喝过的茶递给左城,“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这茬算是这么过去了,左正谦明显松了口气。

左城接过江夏初的茶,抿了一口才回答:“怕你受委屈。”

江夏初但笑不语。

“城少这说的什么话,我们怎么敢让你媳妇受委屈。”左六夫人打趣道。

“是啊,我们怎么——”

左城一个冷眼过去,似有若无的,顿时又静了。

“你昨晚没睡好,要不要去休息一下。”左城旁若无人地摩挲着江夏初的脸,一脸心疼。

左城这般宠爱妻子,让在场的左家几个女人都是一脸复杂,各怀心思。

“不用,我很好。”大白天的,睡觉不太好。

左城没再说什么,只是抱着自家女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拢着她的头发。

“城少,让她们女人家的说说话,我们来两把怎么样?”

左家上下皆知,左正海嗜赌,也善赌。

左城似乎思忖,看着江夏初。

“你去吧。”江夏初退出他怀里一些距离。

左城却一把将她拉回来,不由分说:“你陪我。”

江夏初无奈,只好任由着左城抱着。

左家三楼便是赌场,奢华程度绝对与澳门专业赌场有的一拼。

真是暴殄天物,这是江夏初第一也是唯一的想法。

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不成文的规定,除了江夏初被左城抱着进去了,其他的女眷都留在了门外。

各自入座后,左正海问:“城少玩什么?”

“都可以。”左城依旧抱着江夏初,拨弄着她的发,神色漫不经心。

“那我也不扭捏了。”

确实没有忸怩,左正海选了自己最在行的棋牌。

自然其他人也没意见,说白了,那三家上下一气,这是要一致对敌。

也是,左城看起来是最肥的羊。

江夏初抿唇,似笑,到底谁是屠夫谁是羊,那可说不定呢。

左正海打了个响指,侍应便开始发牌。

这种棋牌关艾曾经拖着江夏初玩过,规则很简单,一方五张可调牌,一次下注换一次拿牌换牌的机会,最后还有一张固定底牌。

开始几把,左正海小试牛刀,几轮下来,他面前的法码便堆高了,左城似乎一直都心不在焉的。

再一次发牌,原本昏昏欲睡的江夏初眸子亮了亮。

黑桃四五六七八连顺,左城的牌极好,也极不好。

左城依旧面无表情,手指缠着江夏初的发,倒是那三方面面相觑之后,各自眼里露出了笑意。

最后,发了各自底牌。

江夏初看了一眼左城面前的牌,若有所思。她知道除了底牌是黑桃三或黑桃九,一般必输。

“跟,一百。”左正谦率先加了注,拿了一张牌,换了一张牌。

随即到了左正海:“跟,一百。”

“跟,一百。”左正奇挑眼看向左城,“城少到你了。”

“不跟。”左城眸子都没抬一下,指尖有以下没一下敲着桌面。

“跟,三百。”左正谦再一次加了注,手上的牌再换一只。

“跟,三百。”

“跟,三百。”

左正海,左正奇依次加码。

“城少。”左正海眉间全是得意,如此看来,胸有成竹。

“不跟。”左城懒懒吐了两个字。

两番换牌加注下来,除了左城的牌原封不动,其他三方几乎已经釜底抽薪,左正海不愧善赌,此时赢面最大。

“跟,一千。”

“跟,一千。”

“跟,一千。”

第三次下注换牌,赌注已经加大,自然牌面输赢也越来越明显。

只剩最后一次换牌加注的机会。

------题外话------

除夕快乐!好想看春节联欢晚会,我忍,码字第一……希望各位新的一年里事事顺心,节节高升!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一十八章:红心四哪去了?

第三次下注换牌,赌注已经加大,自然牌面输赢也越来越明显。只剩最后一次换牌加注的机会。

“跟,五——”

左城敲打桌面的手一顿,左正谦下注的动作条件反射地顿了一下,看向左城。

左城点漆的眸子似笑非笑,深不可测,眸光一抬:“不如我们换点筹码。”

“城少是嫌筹码小了没意思吗?”左正海笑问,正好,他也嫌小了,这么大的赢面不好好宰一顿,确实可惜了。

“确实没意思。”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江夏初的头发,撩起一缕,左城眸光一抬,“你们手头各有左氏百分之二的股权吧。”

左城不温不火的一句,惊起一片吸气声。这人这才开始呢。

“你不会想玩股份吧?”左正海一脸惊奇,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惊的。

左城沉默,自是如此,玩股份。

左正谦与左正奇面面相觑一番,均是摇头。

一个说:“小赌才怡情,只不过玩玩,不用赌那么大。”

另一个说:“正谦说得对,这玩股份确实大了点。”

看来左家也并不都是有种的!

左城抱着怀里的女人换了个姿势,一双寒烈的眸子似笑非笑,邪魅的嗓音拖长:“不敢啊。”

那三方一致缄默,不敢吱一声,捏着手心出汗。

哪敢啊,我的爷哟,左家也不是谁都像您老一样输得起。

江夏初抿着唇浅笑,抬头看看左城:这人,真贪心。

两人视线相撞,左城轻笑:“夏初,你来替我玩这一把。”

  如果觉得囚宠之姐夫有毒小说不错,请推荐给朋友欣赏。更多阅读推荐:顾南西小说全集爷是病娇得宠着囚宠之姐夫有毒猫爷驾到束手就寝帝王宠之一品佞妃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病宠成瘾暗黑系暖婚, 点击左边的书名直接进入全文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方向键翻页,回车键返回目录)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