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书农小说网友上传整理顾南西作品囚宠之姐夫有毒全文在线阅读,希望您喜欢,记住本站加入收藏下次阅读。

这个世上知道他人的秘辛不算恐怖,知道他人秘辛然后利用打磨成为对付他人的利刃才叫恐怖,而左城就是这样恐怖的存在。

十五年前左家老头子的一言精准啊:左家几百年出了一个左城,一个天生就应该站在巅峰的王者。

这样一个善于谋划,精于手段,惯于狠辣的主,那么左怀民的结局只有一个——死!

不,也许生不如死!

“哈哈哈——”

一阵癫笑余音绕耳,在这血腥弥漫的静夜让人毛骨悚然。

左怀民仰天大笑,笑到脸部抽搐,狰狞了五官,笑罢,脸上全是大彻大悟后的灰败:“我果然愚蠢,居然让你玩弄鼓掌十二年。”

死寂的夜,那人绝美的容颜毫无柔和的棱角,毫无温度的杀伐散开来。

静,这般静,若那死亡前的宁静,空余那癫笑在回荡,然后缓缓落下。

“可还有遗言。”男人的嗓音那样好听,好听到自成蛊惑。

左城啊,这人就是蛊,致命的诱惑。

一句话,毫无杀机,毫无森冷,甚至无情无绪,却叫左怀民浑身一软,重重跌倒瘫软,一双沧桑的眼渐进浑浊,望向那风中冷若冰霜的人:“静新,我——”

“住口。”一声凌厉截断了左怀民的话。

遗言啊,有些人怕是要死不瞑目了。

唐静新冷悠悠的眸子俯视地上面如枯槁的左怀民,不带一丝情绪的冷漠:“等你死了,我会把你丢进进阳江,有什么话去和我母亲说吧。”

这还是那个温婉宁静善解人意的唐静新吗?所有人都看走眼了,这是左城的刀啊,锋利着呢!

好一招借刀杀人啊,好一把骨肉亲情的刀。

左城啊左城,这般手段,世上还有谁能匹敌。

左怀景与左怀真同时看了目下无尘的男人一眼,顿时心底打起了寒颤,幸好,没做蠢事。

“哈哈哈——”那边地上的男人好似忽然苍老,匍匐在地,不停地狂笑,“哈哈哈——”一双火星窜动的眸子渐进死灰枯败,“左城,我怎么斗得过你,我怎么斗得过你,哈哈哈……”

左城侧身默然,那忽隐忽现的月笼了他一身光华,折射出一种绝然魅惑的幽冷。

这样的男人,何惧敌手,斗?那是他的天下。

“先生如何处置?”唐静新恭敬俯身在左城前。

“你想给他痛快吗?”

唐静新没有丝毫犹豫:“不想。”

父女亲情?那就是屁,入了左城麾下,狠才是王道。

左城缓缓转身,冷冷睨着地上的人:“是你自己作恶太多,怨不得别人。”

“我只问你一句,十二年前为什么你要置我于死地?甚至连我的孩子也不放过。”左怀民咬唇,整张脸抽搐到狰狞。

十二年前那场火在左家那便是禁忌,不能言谈,不敢揣测,该是时候拨开浓雾。

左城只是看着冷悠的月,眸中与那月色一般温度:“那一场火当初你问我为何,我告诉过你因为一个人。”

“难道不是你的父亲?”

“不,怎么会是他。”左城眸中清寒笑意渐退,乍起一汪冰寒的深秋湖水,“三伯可还记得十二年前天桥大道上那一场车祸?”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二十章:宁愿负尽天下人

“那个女孩——那个从墓地里走出来的女孩!”

十二年前,左城第一次破例,心狠手辣的男人突然心慈手软,左家老二、老三暗自思量便谋划了一处斩草除根,天灾人祸。

他们竟错了,错在自作聪明,错在低估了左城,低估了那个女孩的存在。

一场伤及多条性命的大火,火引竟只是一个女孩。

“怎么会?怎么会?”左怀民连连喃着,老眼放空。

左城暮霭沉沉的眸子微微轻敛着,长睫下映出清幽的暗色:“那时候,你便不该打她的主意,我既放了她出墓地,就容不得你们再生他想。”

再生他想?左家有条不成文的规矩,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原来不尽然!

“就为了那个女孩?”左怀民磨牙嘶吼,眼里全是愤怒,全是不甘。

“她是我妻子,十二年前我便命定了。”嗓音猝了冰寒的魄,入骨的森然,“可是那天差一点她就死了。”

那场车祸,江夏初整整在医院躺了半年,脖颈出留了一条十厘米的疤痕。

那是左城的命,是他攥在手心的人。

所以,触及——即死!

一眼杀伐落于地上的左怀民,他瞳孔紧缩,须臾涣散,甚至口齿都开始不清:“你的妻子?那个女孩是,是——”那三个字硬生生卡在喉咙,他嗓子嘶了,哑了,“不,怎么可能,当时你才十七岁,那个孩子也才十多岁。”

十七岁的左城,即便再会高瞻远瞩,再会未雨绸缪,甚至再会未卜先知,如何能定下一个十岁的小奶娃当妻子。

不,不,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不仅左怀民,大概正常人都会如此想。

只是那非于常人的男人却在冷曼轻笑,背着那月光走近,缓缓蹲下,一双绝美的手拾起左怀民丢在地上的枪支,漫不经心地玩弄起来,语气同样漫不经心:“十多岁可以做很多事情了,我记得三伯的儿子当年嗑药休克,当时也不多十岁。”

僵死在地的左怀民背脊一颤,脸色白得渗人:“你——是你!”似乎被人掐断咽喉,每一个字都像擦着火,“所以他才生生被烧死了,都是你动的手脚。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恶魔,连无辜的妇女孩子都不放过。”

左城眸光凝着,一抹幽幽清冷,轻摇头,他笑:“是你,是你没给你那一儿一女活路,我给过了。”

左怀民瞳孔募得放大。

左城依旧轻笑,那魅惑的冷与周身的杀气契合在一双深不见底的眸中:“当初你是有时间回去救那两个孩子的,可是你只顾着自己逃命,任他们生生被烧死。还有二伯,他与你是同一种人,为了活命,居然关上了唯一的逃生通道,只是那通道我堵死了,至少要两人才能推开,要是他回头救了那些家人,也许他不会那么早死。”

左怀景与左怀真听得汗毛倒起,仿佛全身都被冻结了。

这个男人是有多可怕,步步惊心,丝毫不差,他不滥杀,却精于借刀杀人。

左怀民喉间一哽,血气上涌,生生又被他吞下:“原来你都算计好了每一步,就是为了玩弄我们这群人的生死。”

左城不否认:“可惜当年让你逃出来了。”手里的枪擦过那人咽喉,又缓缓移开,一双手摩挲着那枪口,他幽幽眸子一凝,“今天你逃不了了,我不喜欢给人第二次机会。”

语毕,卡的一声,手里的枪卸了子弹。

左城这是不打算给人痛快啊。

左怀民身子一软,趴在地上,残喘着,无力地喃着:“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恶魔。”

左城莞尔冷笑:“丧心病狂吗?也许。”丢了手里的枪,起身,扬手,轻启唇,“点火。”

话落,立刻就有两个人架起左怀民进了左家大门,上锁,点火,动作毫不拖泥带水。

左城这是要放火啊,一如十二年前。

一边看着的其他左家人都傻眼了,看着这一幕,心都在抽搐,在颤抖。

静默只是须臾,之后,那门里便传来声声嘶吼。

“左城,你不得好死。”

“你这个该死的恶魔。”

“你会遭报应的。”

“……”

一阵一阵的,叫得让人心底生寒,汗毛竖起。

“你该死,你怎么不去死。”

“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左城,你这个疯子。”

“……”

一声一声微弱,只见那浓烟渐生,火光一点一点升腾扬起,映红了月光,顿时亮如白昼。

“啊——”

“啊——”

“……”

撕心裂肺的吼叫在夜里回荡,叫人听得毛骨悚然,心脏都揪紧了。

那肆意火光前,那人眸光亮如星辰,转身,点了根烟,抽了一口:“若是有报应,你早该给你那一子一女去陪葬了,我从不相信报应。”

这个世界弱肉强食,报应这这东西不过是弱者的自我安慰。

“啊——”又一声嘶吼,左怀真心脏都拧巴了,上前,极小声地说:“城少,他怎么说也是你的三伯,就——”

左城一个眼神过去,还未开口,左怀真所有到嘴的话都偃旗息鼓了,大气都不敢喘。

“若不想也去尝尝大火滋味便闭嘴。”

左怀真抚着身后人,连连后退。这人太可怕了,他可不想死。

左城似乎满意,不似笑,却多了一分愉悦在眸中漾开:“那人可说我是个疯子。”

确实是,十足的疯子,还是为了一个女人发疯。这话左怀真这辈子也只敢在心里说,打了寒颤,死咬着唇,乖顺地不敢出气了。

左城笑着转身,将一场火光置于身后,寥寥身影渐远。

半响,传来一句冷曼的轻语:

“那便做个疯子好了。”

那人走远了,空气中弥漫着一层阴寒冷气,挥之不散。

左怀真这才颤颤巍巍地回过神来,压低嗓音叹了一句:“这人太可怕了。”

“四哥,我怕早晚会轮到我们。”左怀景现在心脏都在放空,牙关打颤。

“只要我们听话,左城不会对我们怎么样,老三的事千万别忘了。”左怀真语重心长。

左怀景重重点头:“只是那个女人——”

“住口!不说不做才不会错。”

左怀景恍然大悟:那是左城的死穴,触碰不得。

左怀真看着火光,叹了一口:“这个男人居然栽在了一个女人手里,老头子怕是死也想不到。”

左怀景点头,当初老头子将整个左家压在左城身上,要是知道左城为了一个女人将之毁于一旦,不知道会不会从棺材里跳出来,不过,就算跳出来……也没有用。

诶,左家百年就出了这么个左城,最无情的男人偏生钟情,不知道是福是祸啊。

那夜里,里街左家的火烧了整整一夜,只留一处灰烬,一地血腥。

夜半里,左城才回到别墅,一身肃穆的寒气在看见房间里那人的身影便消散了干净。

女人像只猫儿一般蜷在沙发里,长长的睫毛垂着,只开了一盏白炽灯,她的侧脸似镀了一层淡淡的银色,很好看。

他才刚刚走进,那人儿长睫轻掀:“回来了。”

嗓音有些稍微的惺忪,却是极好听的,像极了江南水乡里的潺潺清泉,却还带着微微酒香,只是听着,他便有几分醺了。

左城走过去,将江夏初抱在怀里,拂了拂她的脸:“怎么睡在这?”

她似乎困极了,揉揉双眼,难得来的几分迷糊:“我在等你。”

一句话取悦了左城,眸中似乎点亮了烟火,那样璀璨光华,勾起唇角笑着去吻她:“我的夏初真乖。”

这男人越来越孩子气了。

左城的唇凉凉的,手指也凉凉的,她问:“外面很冷吗?”

“嗯。”

初冬的夜,干冷极了,风刮得狂乱,确实冷。

“下午你送我回来后就走了吗?”她又问,淡淡言谈着。

“嗯。”大概是倦怠了,他嗓音有些暗哑,“冷吗?”

“有点。”她闷着嗓子回了一句。

“以后别等我。”左城心疼地亲了亲她,又将她抱得紧了。

江夏初贴着左城的心口,闭上眼睛,有些犯困了。

忽然,她猛地睁开眼,沉静了须臾,微微仰头看着左城。

“怎么了?”

江夏初怔愣了片刻,随即垂下眸子,淡淡说:“你也累了吧,先去洗个澡。”缩回抱着男人的手,推了推他。

左城眸底闪过一丝异样的光点,只是瞬间便杳无踪迹。

“乖,你先去睡。”他俯身,却再没有任何动作。

他想吻她,却怕她不喜欢。

江夏初裹着毛毯胡乱点头,应了一个字:“嗯。”

左城看她,她垂着眸子,看不见眼睛,那长长微卷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江夏初藏着心事的时候便是此时模样,他是知道的,却不问不提,深深凝了她一会儿才转身去了浴室。

左城苦笑:她的女人真敏感,尤其是鼻子,他在门外抽了半包烟,她还是闻到了。

咔嗒一声,浴室的门关上,然后水声响起。沙发上的女人这才抬起眸子,久久看着那门口,然后喃了一句:“有血的味道。”

虽然很淡,还掺杂了浓浓的烟味,她还是闻到了,那样的味道,太熟悉,太惊心。

拢了拢身上的毛毯,她脚步有些不稳,踉踉跄跄就往床边走,边走边喃着:“难怪我莫名其妙睡着了。”

有些事情左城不想她知道,那便不知道好了。

平躺在床上,她闭上眼,想了很多,她想知道里街的本家怎么样了,想知道那血是谁的,想知道今日发生的因果缘由,只是,她也知道,她不能知道,因为左城不想,也舍不得。

左城总是说:我的夏初,不喜欢那些腥风血雨呢。

其实他不知道,她不喜欢的没有那么多,只界限于左城而已,她更不喜欢如此担惊受怕的感觉。

明明不想想太多,胡思乱想却停不下来,忽然,身侧凹进去,身子便落尽一个带了微微寒凉与薄荷香的怀抱。

江夏初闭着眼,没有睁开。

“睡了没?”左城累了,声音很哑。

“没。”江夏初回了一个字,转过身子对着左城。其实她想说:你今天的药下重了,下午睡太多了。

“乖,睡吧。”

左城吻了吻她便沉默了,江夏初辗转了一下,眼睛已经闭着。

半响,江夏初又辗转了一下。

“睡不着?”左城借着灯光看江夏初。

她索性睁开眼来,迟疑了一下才问:“刚才去做了什么?”

可不可以知道一点点,就一点点。

左城的世界,江夏初现在真的不想离得太远了。

左城似乎思忖了一下才回答:“收债。”

言简意赅的两个字,中间遐想太多了。什么债要血债来偿啊?

又沉吟片刻,她似乎漫不经心开口:“左家本家不听话了吗?”似乎不妥,又补问一句,“全部不听话?”

这女人,揣度人心倒是聪明得很,只是旁敲侧击得好没方法。

左城有些好笑,又无奈得很,抱着她回了一句:“只是某些人不太听话。”

某些人?谁?

“这债一定要还吗?”她试探地问了一句。

左城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着她一会儿,才点头应她:“嗯。”

江夏初还想说什么,左城俯身便吻她的唇,嘶磨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嗓音疲倦,说:“很晚了,睡吧。”

左城眉间全是青色的暗影,大概倦极了,江夏初有些心疼,乖乖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左城勾着唇角,也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传来绵长的呼吸,是江夏初的。

左城忽然睁眼,看着怀中的女人,这个傻女人,怎么如此多疑敏感,他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久久,她似睡了。

“夏初。”

左城轻声偎在她耳边喊了一句,她没有反应。

“夏初。”

又喊了一句,她依旧没应。

应该是睡了,左城又抱紧了一分,极小声地在她耳边说:“欠你的债是一定要还的。”

知道江夏初不喜欢他做事狠辣绝情,知道瞒不过聪明的她,只是怎么办呢?宁愿负尽天下人,也不愿意天下人负了她,一分也不可以,他真的容不得。

我的女人,原谅我的狠。

又吻了吻她,左城闭上眸子。

兴许是太累了,不一会儿,便传来左城绵长急促的呼吸。

夜的静在静谧里发酵,肆意了。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二十一章:巧合太巧

夜的静在静谧里发酵,肆意了。

窗外的风刮起,室内的房间里隐隐约约有人叹了一口气,还有一声梦呓般的呢喃。

“左城,你真傻,这一辈子都在为我活着。”

江夏初睁着眸子,毫无半分睡意,便看着那人侧脸,眩惑了眼,迷乱了神智,一颗心便那样燥乱了一夜。

原来如此啊,这个男人又为她疯了一回吧。

他真傻,这样耗了一辈子做一件最傻的事,她也傻,这样不会心疼,不懂心伤,就会懵懵懂懂地捂着心口,失眠着,不知何滋味。

那可不可以孩子气地想着,如此到天生绝配啊,都傻。

就如此,她醒着,他睡着,她看着他,整整一夜。

次日,阳光旧好,客厅里,左家男主子的心情也甚好,捧着报纸,勾着唇角。

今天太阳果然好啊,一边的进叔不由得感叹。

到底看什么啊?这么高兴。进叔顺着自家主子的视线,一抬头……

阳台上,女人刨着土,栽了一颗刺葵。

原来这报纸只是醉翁之意啊。

进叔抬头,话到嘴边,只是这时候说这个会不会很扫兴啊?苦思中。

“说。”

我的娘哟,这读心的本事太恐怖了。

进叔立马摆好脸色,十分严肃:“左家剩下的人都安排好了。”

“监察厅插手了吧。”左城漫不经心,只动了动嘴皮子,眸子依旧看着某人。

“嗯,不过不用担心,监察厅派下的检察官是初影。”

那检查厅实在可恨,左家就算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总是盯着不放,早晚有一天给他一锅端了。

进叔想着别处,冷不防左城丢过来一句:“换了她。”

什么?进叔一抬眸光,便看见自家少爷眸色暗沉,冷得很,哪有刚才的半分柔色,自从少夫人进了门,少爷越来越阴晴不定了,不由得更小心了几分,说:“少爷,里街那边的事牵扯很多,若是初影接手,事情会好办很多。”

“不需要。”声音冷了几个度。

“初影她也算左家人,总会放心点。”进叔苦口婆心。

左城眸光一抬,睃着进叔,带了几分寒意:“以后记住,她与我左家毫无瓜葛。”

进叔手心沁出了汗,低头,不敢再多说,心里却腹诽了一句:不公平。

“说出来。”左城慢条斯理放下报纸。

我的少爷啊,您也太神了,这也能知道。

如此,进叔知无不言:“这样对初影不公平。”

坦白地说,成初影对左家来说很重要,再大胆地说,成初影对左城很死心塌地,基于这两点,左家都应该留着她。

只是这两点,进叔不敢说,自然,也瞒不过左城那双眼。

“进叔忘了?”左城懒悠悠地问了一句。

进叔愣了一下,忘了什么?

“左家从来没有公平。”

这次,进叔哑口无言,还能说什么,不说初影,就算是他自己,哪一天碍着少夫人了,八成也得卷铺盖走人。

就此打住,进叔省了话,低头暗暗思量。

左城抬抬眸子,又看着阳台,懒懒开口:“summer合资张傲天投了多少?”

说到此处,怕又是该一番动作了。

有种人,杀生予夺,翻云覆雨,那也是漫不经心的姿态,左城便是那种人。

进叔已经习惯了,回答:“倾巢而出。”

“那只老狐狸,还是改不了贪心的毛病。”左城似笑非笑着,眸光一丝幽冷。

要是不贪心,倒还能蹦跶一些时间。

“他怕是想接着这次summer合资,一口吞下左氏。”进叔心里冷哼: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如此贪心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左城唇角一抿,一抹狠。

代价?那是自然,左家少夫人那哪是什么人都可以算计的,连本带息的还,那才是左家的规矩。

“让summer撤资。”

  如果觉得囚宠之姐夫有毒小说不错,请推荐给朋友欣赏。更多阅读推荐:顾南西小说全集爷是病娇得宠着囚宠之姐夫有毒猫爷驾到束手就寝帝王宠之一品佞妃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病宠成瘾暗黑系暖婚, 点击左边的书名直接进入全文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方向键翻页,回车键返回目录)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