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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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你活不了。”

2013年四月三号:深度催眠。

“我知你会恨我,但是我只要你好好地活着。”

“好好睡一觉,我一直都在。”

“夏初,很快就不会疼了,相信我。”

“我的夏初,请一定要活着。”

只有左城的声音,自始至终她紧紧闭着眼,毫无生机。

2013年九月六号:初醒。

她睁开眼,茫然,看着眼前漂亮的男人。

“我是谁?”

他一把将她抱住,贴在她耳边:“你是深夏。”

她怔怔地跟着重复:“我是深夏。”

“记得吗?深夏爱谁?”

想了想,她笑着:“深夏爱左城啊,最爱左城了。”

他也笑了,俯身便温柔地吻她:“嗯,我是左城,我是你的左城。”

“你是左城,左城,是你,我爱的你回来我身边了。”

唇角漾开,那样的笑,如此纯粹,如此明媚。

那是江深夏的笑,此生江夏初都不会那样笑,对着左城。

合上病例,她颤抖不已的手指已经泛白。

从2012年十一月九号到2013年九月六号,几张病例,短短数字,这是她空白了将近两年的记忆,一场悲伤,写了两年的长河,她却忘得一干二净。

“啊——”

终于,她无法支撑,跌在地上,大哭出声。

人总是这样,无数次的纠结,无数次的犹豫,无数次的否定,然后用一秒钟的时间做一个决定,甚至不惜推翻所有预料与深信。

二审前的两个小时,江夏初做了一个决定,明知会改变一生却无能无力的决定。

警局里那条长长的走廊,出乎预料地畅通无助,然后转个弯,她看见了左城,他眸光沧桑,像是等了很久很久。

忽然,她脑中便闪过一句话: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扯嘴笑笑,什么灯火阑珊,这里可是中央警局。

“你来了。”

“我来了。”

六个字,结束了那场漫长的等待,左城笑了,极浅。

简短的对话后,她坐过去,与左城隔了一张审案桌的距离。

一个月不见,她倒圆润了不少,左城却瘦得更加棱角分明了。

彼此相视,沉默了片刻,是左城先开的口:“我一直在想,还要多久你才会来。”

她问:“多久?”

“一个月,三个月,或者一年,三年。”

江夏初笑得牵强,眼角有些氤氲:“没设想过我一辈子都不会来吗?”

“想了。”左城伸手,隔着长长的桌子,拂着她的手背,“我想,你是那么狠心的女人,我不能庆幸。”

擅长攻心的男人,他总是真真假假,几句话,就叫她溃不成军。

她冷问:“左城,你一直在等我来是吗?”忽然,喉头哽塞,一字一字悲戚又荒凉,“你怎么敢?”

怎么敢如此豪赌?人,一生只有一个一辈子啊,你怎么敢?

左城三十年的生命里与江夏初赌了三次,第一次赌上了婚姻,第二次堵了命,第三次就赌了所有的仅剩。

这个男人,对自己也这么狠,他怎么敢?

左城唇角牵起轻笑,绝然荒凉里竟带了那样的动人心魄的美,他说:“夏初,我一直在赌,你如果爱我,我们便一家团聚,如若不然,便是在这牢中老死也好过你不爱我。”他摩挲着她的手,“这辈子,我便只怕了你,这牢狱之灾有何惧。”

好一个有何惧啊!好一个狠心的男人。

她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冷笑:“左城,你真会玩心。”

他摇摇头,眸光缱绻痴缠:“夏初,对你,我从来不玩的。”

她起身,走到左城跟前,左城坐着,她俯身,凑得极近。

她说:“也许正因为如此,所以输得人是我。”

兜兜转转,终究是她认输了,一塌糊涂,赔上了一颗心。

江夏初眼泪夺眶,这个男人,总有本事让不爱哭的她,落下那种最没出息的东西。

遇上他,她还能有什么出息,连心都保不住,尊严骨气算什么,她哭着大喊:“左城,我认输。”

“我怎么舍得。”伸手,他重重将她抱住,偏头便吻住她落泪的眸子,“夏初,你可曾记得我说过,你若要了我,便不要丢弃,知不知道每次你丢下我转身,我便死过一回,又知不知道,心也会破洞的,而那个可以给我补洞的人,却一直一直都在转身。”

贪心的男人,要的是绝对的输赢,所以,他步步紧逼,不让她有喘息后悔的机会。

左城何等聪明,何等步步为谋,她弃械投降。

“可是现在,我好像丢不下你了,左城,你到对我做了什么?”

“看不出来吗?我在逼你,我要你的真心。”

她哭得狠了,脸上一片狼藉。

左城将她抱起,放在桌子上,伸手,一遍一遍拂着她隆起的肚子,“是因为怀孕了原因吗?怎么这么喜欢哭,那天晚上我去见你,你以为做梦,也是这样哭。”又吻了吻她的眼睛,“乖,别哭了。”

她却哭得更凶了,眼泪流得一塌糊涂:“左城,我说,我认输了,你不要折磨我了,我的心,你要便拿去,我守不住了,也不要了。”

她胡言乱语一通,完全没了思考能力,左城却笑了。

她还流着泪的眸子一凝,话音一转,忿忿幽怨:“你若要丢下我和宝宝,就把我的真心还我吧。”

不知所起一往情深,八个字闪过江夏初脑中,她想,她完了,终此一生,都逃不过了。

这个她恨过的男人,不得不承认,她爱着。

一瞬的寂静,左城轻笑出声,眸子亮得勾人心魄。

“夏初,乖,再说一遍好不好,我爱听。”他凑过去哄她,眸光倾泻,温柔了日光。

江夏初忽然不哭了,怔愣,半响找回了腔调,带了浓浓的哭腔,一字一字很傻气地重复:“就把我的真心还我。”

“想也别想。”他一把拥她入怀,痴痴喃着她的名字,“夏初,夏初,你终于是我的了,一辈子,你的心,我都还不了。”

终于,左城赢了,第一次,赢了江夏初,连人带心都是他的了,他抱着她,欢喜地摇晃,整个世界都唱起欢愉的节奏。

这个男人真孩子气,而江夏初,却将这个孩子气的男人紧紧抱住:“那便好好收着。”仰头,她看左城,“左城,我知道我完了,所以就让我陪你一起下地狱好了。”

“别怕,夏初,我在,没有谁敢让你下地狱。”

江夏初破涕而笑,这才是左城啊,狂妄桀骜,那是她江夏初的男人。

他一把揽着她,大步就要往外走,“夏初,我们回家。”

江夏初脸上一沉,脚步顿住。

“夏初,你不要我了吗?”

他像个孩子一般,眸光凌乱,全是不确定的小心翼翼,如此患得患失,这一刻哪里有半分左城姿态。

江夏初有些心疼,主动环住左城的腰:“傻瓜。这里是监狱,能说走就走吗?”

“我说能,谁敢说不。”语气那叫一个狂妄,一身青灰色囚衣居然叫他穿出了几分邪魅惑人的感觉。

江夏初失笑,由着左城抱着她走出了牢房。

就这样,左城搂着江夏初堂而皇之地走出了中央警局,更让江夏初讶异的是,全程畅通无助,她不禁想,她到底捡了多么强大的男人。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七十二章:完结篇

午时两点,左氏二审不了了之,全城轰动。

第二日,法院发出官方声明:于昨夜冬风来袭,天干物燥,取证楼大火,所有资料灰飞烟灭。

这个万众举目的案子,最后法院只说了一句证据不足,无罪释放。

谁也没去纠结那晚上东风怎么吹到了西边,烧了检察院的取证楼,以至毁了所有证据,没人有那个胆,也没人有那个本事,左家的案子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只是谁心里都有数,左家:动不得,也动不了。

对此江夏初只是一笑置之,表现地事不关己,每每此时,左城便她抓到怀里一番嘶磨缠绵。

八月初,风和日丽,宜外出。

人生便是一场旅游,中途,不乏聚,也少不了散,丢了行囊,看尽沿途的风景,只是在那旅行的重点,可否有一个人在等你?

人来人往的机场,这里最不乏悲欢离合。

没有行囊,这个男人即便远走,也是潇洒的。

“江夏初,欠着我的八辑不要忘了。”

叶在夕总挂在嘴边的话,不知厌烦,江夏初也好耐心地每每点头。

“孩子出生的时候要告诉我。”

“嗯。”

自始至终揽着女人沉默的左城眸光一沉。

叶在夕又一番搜肠刮肚,极其严肃地嘱咐:“要记得想我。”

“嗯。”眼眶已经有些红了。

左城眸光又一沉,搂着女人的手更用力一分。

叶在夕继续:“要是哪天过不下去,千万记得来新加坡找我。”

得寸进尺的男人!

江夏初一如既往,正要点头,左城一把将她搂进,冷冰冰地接话:“不会有那一天。”

这脸色快赶上锅底了,说实话,叶在夕沉闷的心情好了不少。

不过,永远别指着情敌间和平相处的情景。

叶在夕可不会点到为止,更软硬不吃,冷哼一声:“那可不一定。”冲着江夏初笑得那叫一个暧昧妖娆,“不来找我也没关系,我会来找你的。”

左城目下飞雪:“你可以走了。”抱着女人侧身躲开某人扎眼的视线。

叶在夕可不是个安生的主,这要走,也得讨点利息不是?

“江夏初,你再考虑考虑吧,我比他善解人意多了。”

见过挖墙脚这么光明正大的吗?

长见识了!江夏初有点无奈,拂额,身边的男人一手将她搂进怀里:“她是我的女人。”

叶在夕不以为意地冷嗤:“结婚了还可以离婚呢。”

这人是有多欠揍,永远让人意想不到。

江夏初再度拂额,无奈至极,抬头,正要去看左城,不料,被左城一把扣住头,深深吻了下来。

上一秒还阳光明媚的某人,此时乌云密布了,憋了一口火气,恨不得上去扒开那刺眼的两人。

咬牙,忍!半天后,忍不了,叶在夕暴怒:“够了没?公共场合,要亲不会回家啊,用不着来这刺激我。”

江夏初如梦惊醒,一把推开了左城,四处看看,周边多的是吻得难舍难分的情侣,顿时松了一口气。

叶在夕深感无力,第一次觉得机场是个没节操没下限的地方。

于此时,广播里好听的女声,频频催促旅客登机。

临别的时间总是格外的快,不舍便在那格外快的一瞬里发酵到不可收拾。

突然,他才发现,还有太多没有来得及说的话。

“左城,对她好点,若是做不到,我很乐意代劳。”叶在夕难得的严肃。

“我不会给你机会。”

叶在夕扯扯唇,笑:“将来的事谁知道呢。”那一双惯于戏谑的眸子痴痴看向江夏初,“江夏初,我真的走了。”

“叶在夕。”喉间有些酸涩,她顿了很久,睁着微红的眸子,一丝涩涩融在话里,“一路平安。”

千言万语,想说的,要说的,明明那么多,只是能说的,到头来只有这么一句。

这个男人,她终究是欠下了还不清的债。

“是不是舍不得我了?要不要开口留我?你留我,我就答应。”他半真半假,嘴角在笑,眸光却逐渐荒凉。

江夏初张张嘴,还未开口,叶在夕便上前,抱住她:“挽留的话,不舍的话,不要说了,你要说了,我便真走不了了。”他捋了捋她软软的发,“夏初,请为我好好对自己,你若不幸福,我会遗憾一辈子。”

左城眸光微暗,却侧身,留出空间。

“会的,我会幸福的,还有你,请一定,”喉间酸楚,眼角的泪湿了叶在夕衣领,很久,她说,“一定忘了我。”

是否不恋不念,便能不相欠,她想,她终究是太多自私了。

“怎么就这么狠心呢,偏偏——”

我爱上了这么狠心的你……

话没有继续,他松手,不再看她的脸,转身走近了入口,那样潇洒的背影,依然掩不住一身悲凉的寂寞。

五年痴恋,他从未说过爱,即便此时彼岸天涯,他还是没有,不是爱得不够深,是怕太深。

时光也许会忘记,曾经有个男人那样爱一个女人,但是江夏初不会忘记,那个男人唤叶在夕。叶在夕也不会忘记,那个女人唤江夏初,他们甚至从未去掉彼此的姓氏。

那人的身影越见模糊,她伸手,才发现,早已泪流满面。

“夏初。”

左城的手,温柔地拂过她的脸,拭去她的泪。

“左城,我欠他的,一辈子也还不了了。”

左城抱紧她:“是啊,还不了,也不要还。”

感情终究不是商品,不能交易的,爱情也终究是自私的。

他牵着她转身:“我们回家。”

转身过后,那入口的人,又缓缓折回,看着远去的男人女人,苦笑凄凉。

有些人,总是留在记忆里,空留一段一个人祭奠的感情,却怎么也舍不得放手。

有些路,总是还有继续的,即便一个人。他款款前行,然后,脚下,遇上一双红色的高跟鞋。

叶在夕记忆里,有一个女人总是爱红色如命,他抬头,对面的女人正对他俨然浅笑。

他笑:“怎么回来了?”

她也笑:“想你啊。”

“不是说等我一辈子吗?”

“我怕你会朝着相反的方向越走越远,所以我来找你了。”

林倾妍折返了反向,与叶在夕并排前行。

那条一个人的路,变成了两个人。

多少年了,长到已经记不清了,她从未走远。

“倾妍。”

“嗯。”

他怅然苦笑了一声,眸子灰暗地好似燃烧殆尽的灰。

他说:“这辈子我都不会爱一个人,如同我爱江夏初。”

一辈子很长,多少个恍惚与打坐,多少个一笑置之与擦肩而过,多少个兜兜转转与缘来缘浅,在漫漫一生里打马而过。

一辈子很短,短到只能用来爱一个人。

林倾妍走到前面,伸手,将这个凄楚的男人抱在怀里:“没关系,我爱你就好了。”

“怎么这么傻。”

“跟你学的。”

叶在夕苦笑,林倾妍也笑,笑出了眼泪,为了这个让人心疼的男人。

有些刻骨铭心,耗尽的是一辈子,比如她自己,比如叶在夕,都如法炮制地这么做了。

世间有多少人能那样爱一次,一次开始便不想结束,结束便不想再开始的爱情,好比死过一场,没有救赎,更没有轮回,遇上了,便只能任其沦陷,赔上光景和灵魂。

叶在夕问“要去哪?”

林倾妍回:“天涯海角。”

他笑,伸手牵着她,一起前行,走过那条孤独的路。

蔚蓝的天空,飞机越升越高,划出优美的弧线,然后不见踪影。

江夏初缓缓低头,踏住步子,远去,身边,是左城,她的丈夫,要陪她走一辈子的人。

左城牵着她:“他说了什么?”

“让我幸福。”

吻了吻她手背:“夏初,你要的我都给。”

她忽然顿住了脚步,抬头看左城,眸光那般亮,胜过八月的明媚阳光:“左城,有句话我想我应该告诉你。”

“嗯?”左城轻轻揉着她的腹部,抬起头来。

沉默须臾,她眸光温婉,轻启唇:“左城,我爱你。”

左城的手忽然顿住了,怔怔看着眼前的人儿,若正若忡。

很久很久,久到江夏初温柔的眸子一点一点占满左城的眸子。

他才如梦初醒。

“夏初,再说一次。再说一次好不好?”他伸手,去扶她的肩,竟有些微微颤抖。

她嫣然浅笑,江南嗓音软糯,她说:“我爱你。”

终究,她说了那三个字,一辈子最不顾一切的一次放纵,像等待了亘古的年华,只为了一次的情难自禁。

江夏初想笑,爱情,果然让人变得幼稚,又让人甘之如饴。

久久,左城才有所反应,低头含住她的唇,在她耳边轻语:“我的夏初,你可知道,这三个字我等了十四年。”

江夏初伸手,抱紧左城:“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那你赔我一辈子好不好?”

左城带了温柔蛊惑,这样的毒,江夏初拒绝不了,也不想拒绝,她点头:“好。”

十四年啊,多么长的光景,她那样庆幸,他们没有背道而驰,这世间,痴儿怨女无数,又真正有多少人能情深缘深。

江夏初庆幸,他们不曾缘浅,更不曾清浅。

“左城。”

“嗯。”

“我们去江南吧。”

江南烟雨啊,很美。

“好。”

“去中山塔挂锁好不好?”

中山塔的锁,据说缘定三生。

“好。”

她笑容清浅,左城吻她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午后的时光安静,岁月那般静好。

“左城。”

“嗯。”

江夏初抬眸,亮晶晶的眸子看左城,踮脚,轻吻左城唇角:“我信那个三生三世的传说。”

可知,她不是个迷信的女人,只不过她是个贪心的女人。

左城搂着她,在车水马龙的街口里,吻她:“夏初,我不信来世,我只许你一生,终此一生。”

江夏初依旧笑靥如初,拥紧了这个男人。

他说:“如若真有下辈子,我愿毫无背负与你清清白白相遇。”

这个男人,那般爱她,不是不贪心,只是终究舍不得那样苦痛的过往重来。

她说:“好。”

人来人往,他们拥抱,在八月的午后里,浑然忘我。

这座城里,这个夏初,很美。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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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网络抽风,更新来迟,请原谅,静待番外。

第六卷前尘如烟空余深爱 番外:左氏一家

番外:左氏一家

初夏的季节,太阳暖洋洋的,江夏初捧了本新华字典,来回荡着秋,看着字典第三百七十二页的第一个字:剑。

左剑?

江夏初蹙眉,揉了揉隆起的肚子,摇头。

“慕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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