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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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一刻,天星娱乐发文致歉,声称已调查清楚,旗下高层滥用私权,胁迫公司艺人做权色交易,录音为证,将所有涉事的高层全部公开,并且予以开除处置,另外,所有受害艺人,天星娱乐都会负责到底,绝不推脱罪责,将全力配合警方调查。

七点半,新闻直播,主持人周清让将天星娱乐非法性·招待的证据公开。

一前一后,时间点踩得太精准,至于是巧合,还是另有隐情,众说纷纭,有人说天星此举是甩锅高层,使得背后的骆氏金钗脱壳,也有人说天星有错就改善莫大焉,态度与事后处理都是娱乐圈的表率。

还表率?

扯淡吧!

薛宝怡把手机往桌上一扔:“这骆青和真本事啊,甩个锅还能捞个好名声,难怪我家老爷子说,她得了骆家老爷子的真传,一肚子都是邪门歪道的诡计。”

对面,他办公室那把真皮沙发正被江织霸占着,还穷讲究地在上面铺了一张干净的毯子,江织就躺那沙发上,美人醉卧似的,撩谁啊?

本来是来谈新电影的,这家伙嫌他沙发脏,非得弄张新毯子来才肯躺,正说着骆家的事呢,这小美人没听见似的,用脚踢他:“有烟味,去开窗。”

薛宝怡在江织来之前,是抽了根烟来着,什么鼻子,他无语了,去把窗户开了:“开了窗别又嫌冷。”

开完窗,薛宝怡刚坐回去。

江织又踢他小腿:“再给我拿张毯子。”

“……”

妈的,他老祖宗都没这么使唤过他。

算了,看在他又美又弱、小时候还救过他的份上……薛宝怡去拿了条毯子,扔江织身上。

“天星的事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料到了?”

江织怕冷,把毯子捂紧:“骆家哪有那么容易垮。”

也是。

骆家在帝都,算得上顶顶财大气粗的。

但这不妨碍薛宝怡幸灾乐祸:“不过也不亏,骆家这次虽然断不了胳膊断不了腿,但皮总是要脱一层的。”

这才几个小时,骆家的股份跌得一塌糊涂,天星更惨,旗下艺人全部躺枪,薛宝怡觉得,是时候去挖天星的墙角了,怎么的也得让骆家再吐一口血。

“你说这周清让和骆家有什么仇?居然不怕死地硬刚,等骆家把这事儿平下来了,估计周清让的好日子也到了。”

江织没接话。

薛宝怡敲敲桌子:“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我?”

江织抬了抬眼:“你过来。”

啥?

薛宝怡被他看得浑身不对劲:“干嘛?”

他换了个姿势,侧躺着,支着下巴,睫毛上下轻扇:“过来。”

卧槽!

勾引啊!

美人胚子的桃花眼一撩,又媚又娇的,这他妈是个妖精吧。

薛宝怡死活不为所动:“江织,我真是直男,你别祸害我,我还要给我家传宗接代呢。”

江织懒懒散散地往后一躺:“祸你妹!给我死过来!”

啧,美人爆粗口就不可爱了。

薛宝怡还是犹犹豫豫、扭扭捏捏地挪过去了。

江织把右手从毯子里拿出来,抬到薛宝怡跟前:“闻闻。”

我去!

薛宝怡惊恐:“你好变态啊。”

妈的,傻·逼!江织被一口气吊着不舒服,才忍着没骂人:“你闻不闻?”

好吧。

看在他美的份上。

薛宝怡凑过去,吸了吸鼻子。

“有没有奶味?”

他又嗅了一下:“有。”

江织把手放回毯子里:“记住这个味儿,那个Z身上也有。”

“我为什么要记住?”

江织身上也有这股奶味,四舍五入就是要他记住江织的体味,两个大男人……薛宝怡一阵恶寒。

“这个牌子的牛奶国内没有,因为价格与产地的关系,销售人群和渠道都有限,你去查查看,把人找出来。”

搞了半天是要他去找人?

薛宝怡不乐意了:“你这是要我去大海捞针啊。”

“你捞不捞?”

薛宝怡双手张开,搭在沙发上,把攻气外放:“织哥儿,你这是恃宠而骄啊。”

江织没理他,把毯子一裹,继续睡他的。

022:群众演员周徐纺今天去送外卖了

初冬,太阳不烈,正午了,还有些阴冷。骆家别墅向阳,老爷子的书房里,阳光这会儿刚好漏过窗台。

骆青和推门进来。

“爷爷。”

老爷子骆怀雨是白手起家,一开始做建材,这几年涉猎了房地产,七十多岁的老人家满头白发,依旧精神矍铄。

“都处理好了?”

骆怀雨指天星那件事。

“嗯,天星那几个人都打点过了,不会牵扯到我们骆氏。”

骆家长子骆常德昏庸好色,志不在经商,骆怀雨退了之后,骆家就是长孙女骆青和在管,这几年,也没出过什么岔子。

这次的事,闹得有点大了。

骆怀雨手里执笔,写的一手好草书,最后一笔落纸,他抬头,目光如炬:“不要留隐患,必要的时候用点手段。”

骆青和点头称是。

“这次的事,绝不能再有第二次。”

“知道了。”

出了书房,骆青和没有逗留,直接离开。

“青和,”一妇人从厨房出来,柔声喊住了她,“午饭已经好了,你要不要吃了再走?”

这妇人名唤徐韫慈,是骆怀雨次子骆常安的妻子,已经守寡十多年了,她膝下有一女骆颖和。

徐韫慈四十有八,保养得很好,身材窈窕风姿绰约,是个看上去像菟丝花一样的女人。

“不吃了。”

态度,明显冷漠,甚至厌恶。

走到门口,骆青和止步,回头:“二婶,你脖子上的东西,别再让我看到。”

徐韫慈顿时花容失色,下意识用手盖住了脖子。

骆青和冷笑了声,转身走了。一个守寡的妇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脖子上的吻痕倒是明晃晃的。

秘书韩封的车停在别墅外面,见骆青和出来,他从主驾驶出来,打开后座的车门。

骆青和坐进去。

韩封递上一份文件:“小骆总,这是那个职业跑腿人的资料。”

骆青和腿交叠放着,翻了两页:“是个女的?”

“是。”

她一页一页往后翻,笑得意味不明:“本事还不小。”合上资料,“我就喜欢跟这种人玩。”

职业跑腿人是吧,她倒要看看,能不能翻了天。

初冬的天,风云莫测,傍晚又下了雨,雨点小,密密麻麻的,弄得空气都湿漉漉的。这雨一下就是好些天。

天星的丑闻在热搜上挂了有一周,风波才慢慢歇了。

“骆家人抓不到吗?”周徐纺喝了一口饮料,甜得她眯了眯眼睛,低头继续啃排骨。

霜降打字很快:“天星的高层顶罪了,警方其他没有证据,动不了骆家,而且,得罪了骆家日子会不好过。”

周徐纺啃完一块糖醋排骨,霜降又发来一句。

“周清让被停职贬到电台做夜间节目去了。”

周徐纺用力一咬,整块排骨都粉碎了。

她的咬合力多少倍来着,不记得了,反正随随便便就能把骆家人咬死,她吐出排骨渣渣,骂姓骆的:“牲口。”

霜降跟着骂禽兽,然后才继续说正事:“阿纺,我怕骆青和下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你。”

骆青和是个极其记仇的人,惹过她的人,都不会有安生日子。

周徐纺才不怕。

“她要是来惹我,我会打她。”

说完,她把最后一块排骨啃完,擦擦手:“时间到了,我要去打工了。”

然后她关了电脑,去更衣间里换了身衣服,戴了顶黑色的渔夫帽,背了个骷髅头的包包,去小区外的小超市里打工。

温白杨还在店里兼职,这个点,客人不多,她趴在收银台上写写画画,旁边放了一部电脑。

周徐纺走过去。

光被挡住,笼了一片阴影在收银台上,温白杨抬头,冲周徐纺笑了笑,写道:“还有十五分钟才到十一点。”又写了一句,“你坐一会儿。”

还没到接班时间,周徐纺就搬了个小凳子,在温白杨旁边坐一会儿。

温白杨把电脑收进双肩包里,并从包里掏出一包糖来,问周徐纺:“吃糖吗?”

周徐纺喜欢甜食。

“嗯。”她伸手。

温白杨挑了粉色糖纸的彩虹糖放在她手里,她剥了糖纸,咬得嘎嘣响。

温白杨把所有糖都放在收银台上,推到周徐纺那边,在纸上写:“酸奶喝吗?”

她的字写得很好看,端正秀气,跟她的人一样。

周徐纺点头:“喝。”

温白杨从包里掏出一盒酸奶,把吸管插好,推给周徐纺,又再包里掏了掏:“我还有果冻。”

她把果冻都倒在桌上。

周徐纺来小超市兼职好几次了,跟温白杨熟了一些,她上次也给温白杨带了牛奶,温白杨这次就把自己的零食全背来了。

周徐纺觉得温白杨就是小仙女。

她挑了一个粉色的的果冻,小口小口地吃:“你还在念书吗?”

“嗯,我在帝都特殊教育学院念大一。”温白杨在纸上又写了一句,“是计算机系。”

写完,她抬头看周徐纺的唇语。

周徐纺竖起大拇指:“你好厉害。”霜降也是计算机系,她觉得念计算机系的都很厉害。

温白杨被夸得不好意思,笑得很羞涩,趴在桌上,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写给周徐纺看:“鸡蛋吃吗?我外婆养了很多鸡,我家有好多土鸡蛋。”

写完,她转过身去,在另一个包里掏土鸡蛋。

周徐纺拉了拉她的袖子:“我不能吃鸡蛋。”她说,“上次你送给我的鸡蛋,我也还没吃。”

她吃了鸡蛋会醉,醉了就会做错事。

记忆里,她第一次吃鸡蛋就醉了,然后蹿到了一棵树上,唱我的祖国,别人让她下来,她不肯,又跳到另一棵树上,唱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唱完所有她会唱的歌,她就把树全部连根拔起,带回家去了……

温白杨很吃惊,大概没听过还有人不能吃鸡蛋的,眼珠子瞪得圆,脸颊两坨高原红,憨萌憨萌的:“那可以吃鸡肉吗?”

周徐纺说:“鸡肉可以的。”

“那下次我给你带手撕鸡。”温白杨在纸上写,“我还会做卤鸡爪。”

周徐纺又竖起大拇指:“你好厉害。”真的,她就什么都不会做,家里也没厨房,天天只能吃外卖,所以她觉得温白杨很厉害,她两只手一起竖起大拇指,“特别特别厉害。”

温白杨笑得眼睛眯成了弯弯的缝,脸颊的高原红更红了。

周徐纺觉得温白杨特别好看。

次日,连着下了几天雨的天终于放晴了。

天都晴了,阿晚觉得,雇主的心情还是非常不好,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雇主的心情非常不好?他不知道啊。

雇主的午饭就吃了两口,然后扔了筷子。

他就问:“不合您胃口吗?”

江织没说话,用手绢蘸了温水,仔细地擦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白皙的手指,一擦就红了。

阿晚觉得他太爱干净了,穷讲究,继续询问:“要不来罐牛奶?”

江织把擦完手的帕子扔了:“去把副导叫过来。”

“哦。”

阿晚去把赵副导喊来了。

赵副导饭吃到一半,嘴都没擦,油光锃亮的,他赶紧擦干净了进去:“江导您找我?”

房间里开了暖气,也开了窗。

江织脸颊病态红,不知道是冷风吹的,还是热风蒸的,漫不经心似的,随意问了一句:“今天的群演换了人?”

赵副导不知道他几个意思:“没有啊,还是上次那拨。”

阿晚知道了:“今天周徐纺没来。”

江织目光立马射过去,一双桃花眼拉了拉,眼型都锋利了:“让你说话了?”

阿晚闭嘴。

赵副导宛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周徐纺是?”

江织往躺椅上一躺:“出去。”

赵副导:“……”

所以,大导演找他干嘛?周徐纺又是哪个祖宗啊?

赵副导饭都没心思吃了,出去问了一圈:“谁知道周徐纺是谁?”

新晋织女郎方理想大声答道:“副导演,我知道我知道,周徐纺是一个特别优秀的群众演员,真的,特别优秀,她能把死人都演活了!”

赵副导:“……”

乌拉拉氏·理想真的很突出,她的朋友群众演员·周徐纺,一定也很突出和优秀。

赵副导就给群头打了个电话:“让周徐纺过来演戏。”

并且补充:“可以给她加工资。”

并且强调:“只要她来演,我给她加镜头!”

没准,这是下一个织女郎。

五分钟后,赵副导收到了群头的回复:“群众演员周徐纺今天没空。”

赵副导问:“她干嘛去了?”有戏不演,玩物丧志!

群头说:“她送外卖去了。”

赵副导:“……”

居然还有副业,这才不是个优秀的群众演员!

赵副导逮了个助理过来:“你去导演休息室说一声,周徐纺今天送外卖去了,不能来演戏。”

小助理原话转给了阿晚。

阿晚再告诉他雇主:“老板,周小姐今天送外卖去了。”

江织面无表情地把躺椅上的毯子踹到了地上,并且伴随了两声心肺都不舒坦的咳嗽声,病恹恹的,竟有点颓有点丧:“我什么时候问她了?”

阿晚:“……”

雇主江:“去给我温牛奶,要28度的,多一度都不行。”

阿晚:“……”

他要回家告诉他那个拿江织当亲儿子的妈妈,告诉她——她的‘亲儿子’江织真的无比讨厌。

023:您的外卖已到,好评哦亲

“织哥儿。”

门被推开。

短发白裙子,是江维尔:“你怎么又欺负阿晚。”

阿晚觉得整个江家,最明事理的,除了江老夫人,就是江维尔了。

“五小姐。”阿晚很欣赏江维尔,因为她拳头硬,她以前是练跆拳道的,两年前遇见了肖麟书,就不练了,好可惜……哎,他出去,拿手机给没怎么吃东西的雇主点了个外卖。

江织侧卧着,没起身:“你来干什么?”

“叫姑姑,别没大没小的。”江维尔把裙子一提,坐下,一只脚搭在茶几上,晃了晃她脚下那双白色的帆布鞋,坐姿相当豪迈。

“肖麟书。”不咸不淡地,江织喊了声。

江维尔一听,以为是人来了,立马收回脚,双腿并拢,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腰挺直成九十度,标准的淑女坐,然后才看向门口。

哪里有肖麟书的影子。

江维尔抿了一下嘴,挑着眉笑着看江织:“皮痒了是吧?”

他瞧了一眼她的白裙子,从躺椅上起来,身上只穿了件低领的毛衣,睡乱了,领子斜着,一边锁骨若隐若现。

美人骨相,皮相兼之。

江维尔没对她已逝的三哥三嫂印象已经模糊了,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姿容,能生出江织这样的绝色。

他问她:“你不累?”

白色的裙子是肖麟书喜欢的,淡妆浅笑明眸善睐都是肖麟书喜欢的,真正的江维尔,应该是那个皮衣短裤、抽烟打架、蹦迪打碟、大笑畅饮的她。

现在,她这样拘着自己,身上哪里还有当年的那股畅快劲儿。

江维尔没有换坐姿,依旧规矩淑女地坐着:“你懂什么,我这叫为爱痴狂。”她义正言辞,“等你以后有了自己的小祖宗你就知道了,为了爱,你也可以当孙子。”

江织用手指勾着衣领,扯了扯,遮住了锁骨,灰色的毛衣,刚好,衬得肤色莹白,他轻哼:“少扯淡。”

当孙子?

孙子才当孙子。

江维尔也不跟他争:“你和宝怡合作的那部电影,是冲着大奖去的?”

他起身,倒了颗药丸,就着水吞下,喝得急,喉咙发痒,他忍着咳嗽:“有话直说。”

“麟书适合那个角色吗?”

两年前,肖麟书还不温不火,是江织的一部电影让他风光起来,肖麟书应该到现在都不知道,如果不是江维尔开了口,那个电影怎么排,也排不到他头上。

江织放下杯子:“不适合。”

江维尔没说别的:“行,知道了。”她起身,“我干活去了。”

江家的五小姐,什么富贵日子没有,偏偏要去给人当助理。

“当别人祖宗不好?”江织事不关己似的,“非去给人当孙子。”

薛冰雪把她当祖宗,她倒好,去给肖麟书当孙子。

真出息啊。

江维尔把白裙子抚平:“少嘲笑我,当心你也有当孙子的一天。”

江织抿了口水,喉结滚了滚:“老子是祖宗。”

“等着吧你。”

江维尔笑笑,走了。

这时,阿晚才进来:“老板,我给您叫了外卖。”他特别补充,“周小姐送的。”

阿晚觉得,周小姐和雇主是天生一对,点个外卖都能碰到,哎,爱情啊。

“进来。”

声音有些哑,咳得也厉害。

冬天了,他的身体好像更不好了。

周徐纺提着外卖进去的时候,江织正在穿衣服,雪白的脖子都遮住了,捂得严严实实,她听方理想说过,江织是先天不足,心肺都不好,器官慢性衰竭,无药可医。

好可怜啊。

她认得阿晚的单,知道是点给江织吃的,特地给他加了几只皮皮虾。

江织瞧见她穿了一身外卖的衣裳,头上还戴着个黄色的头盔,巴掌大的脸,被外面的风吹得通红。

“你跑去送外卖,是嫌当群演钱少?”他眉目不善,心情不好,精神也不佳。

周徐纺摇头,如实回答:“粥店的老板娘是我认得的人,周末很忙的时候我才去帮忙的。”

她把外卖放桌子上:“你趁热吃。”里面有很多虾。

江织站着,与她隔着一把沙发:“一单外卖给你多少钱?”

确实,他对她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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