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书农小说网友上传整理顾南西作品爷是病娇得宠着全文在线阅读,希望您喜欢,记住本站加入收藏下次阅读。

这次过了很久。

周徐纺才回:“不是的。”

“别狡辩。”

“。”

没话说就发标点符号,但她一定要是结束聊天的那个。

江织扔了手机,还是没忍住,他翻出来一盒止咳药,拨了两粒,仰头吞下,又去倒了一杯温水,喝了小半杯,舔舔唇,喉结滚了一下,真他妈苦。

棉花糖的盒子就摆在餐桌上,他往嘴里扔了一颗,拿起手机。

“周徐纺。”

“嗯。”

“周徐纺。”

“。”

“没话说就别发。”

“。”

“行了,去睡吧。”

“。”

“你真有强迫症?”

“嗯。”

“什么毛病!”

“。”

这强迫症!

不过,也有点意思,要是他想一直聊,她也睡不了,得发一晚上的句号。

江织把手机扔一边,扯了扯浴袍的领子,头发还没擦干,水滴顺着耳鬓滑到脖颈,惹得心痒,他直接用指腹抹了那水,去卧室掀了被子躺下,然后开始咳。

这一晚的睡眠质量,差到了极点。

026:金屋藏娇

这一晚的睡眠质量,差到了极点。

孟冬已过,天越来越冷,江织的精神头越发不好了,一天里困着的时间很长,总是提不起劲。

浮生居的竹苑里,茶换了一壶又一壶,华娱的副总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江导怎么还没来?”

身后秘书上前:“江导的助理来过电话了,说江导昨晚受了凉,身体不舒服,要晚点到。”

华娱是除薛家宝光、骆家天星之外,国内规模最大的娱乐公司,这位副总便是现任董事靳磊的胞弟,靳松。

三十五岁,样貌生得算好,靳松的名头在圈子里也是如雷贯耳,一来,是他行事手腕厉害,二来,是他花名在外。

等了已有半个小时,靳松自然很不满:“这个江织,架子可真大。”

他身旁,坐了个女人,极其漂亮的女人。

“靳总,”她给他斟了一杯茶,温言细语,“不急,先喝杯茶。”

女人唤苏婵,华娱的艺人,她是少数民族,样貌里有三四分异域风情,却也不失柔婉,美得恰到好处,这般长相,便是在美人如云的娱乐圈,也是少见。她是武打替身出身,出道也不过才四年,却是华娱年纪最小的影后。

靳松稍敛神色,手机响,他起身去外面接。

“我挑的那几个人都签下来了没?”

电话里的人回:“唐音音跟方栀被宝光签走了。”

这两个人都是天星的艺人,天星自性·招待丑闻之后,股票就一路暴跌,旗下不少艺人与之解约。

天星这下坡路,还得走一段时间,解约的艺人若是实力足够,大可成立工作室,咖位不够的,只能另找东家,宝光和华娱的实力最好,自当是首选,这两家抢人也是抢得头破血流。

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宝光的老总薛宝怡,着实是个仗势欺人的,帝都大院里出来的公子哥,各行各业都让他三分面子,得了不少便利。

靳松想来就气:“薛宝怡那个傻逼,老子早晚要干死——”

“咳咳咳咳咳……”

突然,有低低的咳嗽声,靳松的话戛然而止,他回头看了一眼,终止了刚才的话题:“等我回去再说。”

挂了电话,靳松换了副表情,笑脸迎人:“江导来了,里面谈。”

他做了个恭请的手势,目光一直落在江织脸上,未曾挪开。

江织进了包厢,将大衣脱了,递给阿晚,阿晚退到一边,用余光瞅着靳松,他总觉得这个人看雇主的眼神直勾勾的,不太对味。

“苏婵,给江导倒杯茶。”靳松拉了把椅子,在江织旁边落座。

苏婵起身,纤纤玉手执了茶盏,脚踩莲步,婀娜又妖娆,只是,这茶水未落,啪嗒一声,江织扣上了杯盖。

他低声轻咳,肤色白,唇色却红,道:“嗓子咳得疼,不喝茶。”

苏婵握着茶壶的手稍稍僵了一下,继而笑笑,坐回了座位。

靳松将合同拿出来。

“这是合同,我这边没有什么问题。”他推到江织那边,“江导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这次约见,是签约。

江织的新电影,女主挑了苏婵,一来是因为她的名气,二来更是因为她的实力,至于片酬方面,两边都不是很在意,这个电影是大制作,奔着大奖去的,两边一拍即合,只差一纸合约,本来以为今天只是走走过场。

然,江织翻也没翻开那份合同,原封不动地给推回去了。

靳松脸上的笑收起:“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织从容不迫地抬抬眼皮,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一双潋滟花色的桃花眸里墨色深沉,意味不明地问了一句:“你不知道我跟薛宝怡是什么关系?”

呵,刚才的话被他听到了。

靳松往椅背一靠,目光扫过江织的脸,嘴角挑一抹笑,三分挑衅,七分深意:“什么关系?”

西装革履,衣冠禽兽。

圈子里,很多人用这八个字形容华娱的副总。

“你觉得呢?”

调儿懒懒的,江织反问了回去。

什么关系?

圈子里都传,薛宝怡和江织有那么一二三四腿。

也是,江织这样的容貌……靳松从烟盒里了根烟出来,递给江织:“江导,你这个电影,应该找不到比苏婵更合适的人来演,你可要好好想想。”

他坐着未动:“不抽烟。”往后抬手,阿晚递上了一张名片与一支钢笔,江织留了一串电话在名片背后,“赔偿问题,请联系律师。”

说完,他把名片推到靳松面前,放下笔,用帕子擦了擦手,转身离开,阿晚收好笔,跟上。

不时有咳嗽声响起,靳松往门口瞧了一眼,只见江织微微弓着背,露出一小截白皙得赛过女人的皮肤。

病弱西子美三分。

这帝都江家的老幺,果然和传闻中的一样,三步一喘,五步一咳,病颜无双,芙蓉都不及美人妆。

“靳总。”苏婵喊了一声。

靳松视线收回:“这个江织,”打火机敲着桌面,哒哒哒……一声一声,不疾不徐地响着,他手顿住,声音停了,“难怪连那些公子哥儿都他被勾了魂。”

真是个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呢。

那厢,江织刚出竹苑,就碰到了薛宝怡那只花蝴蝶,一头板寸才刚长出来,又被他染成了灰白,小老头一样的颜色,也就他那张硬朗的俊脸扛得住。

薛宝怡是来浪的,看见江织,欢喜呀:“织哥儿,织哥儿!”

江织看了他一眼:“傻逼。”

满怀热情被一盆冷水浇下去的薛宝怡:“……”心好痛,“我招谁惹谁了?”

江织懒得理他。

阿晚看了一眼薛宝怡,他觉得雇主也不算太坏,虽然脾气不好喜怒无常毒舌挑剔龟毛傲娇……但是他很护短,看吧,他自己可以骂薛宝怡傻逼,可不准靳松骂。

嗯,这算一个优点吧。

阿晚又觉得虽然雇主天天骂自己,不过,他还是觉得如果有一天他跟别人打架打不过,雇主也会拖着病弱的娇躯来帮他的。

车停在浮生居外面,还没开动,乔南楚的电话就打过来,江织接了,嗯了声。

“在哪里?”

江织说:“在外面谈事情。”

“谈完了吗?”

“崩了。”江织扔了颗棉花糖到嘴里,薛宝怡那个傻逼!

乔南楚问他:“职业跑腿人的事情,有兴趣吗?”

他把玩着装棉花糖的盒子,一关一合,时不时发出哒哒的声音。

“我过去。”他挂了电话,吩咐阿晚,“去把薛宝怡叫过来。”

江枫公馆。

上午九点了,太阳才从云里露出一小块,孟冬严寒,公馆里的四季海棠已经吐了蕊。

“你又来了?”门卫大叔扒着窗,向外面的女孩打招呼。

女孩子点头,脸上两团高原红,因为风吹的关系,更红了两分。

门卫大叔看她背了一个很大的帆布包,笑着问:“来给乔先生送吃的?”

她又点头,笑笑,把帆布包取下来,递过去。

门卫大叔接住:“乔先生今天在家,你不上去吗?”

她摇头,从外套里拿出纸笔,写道:“不了,麻烦您帮我转交。”又从帆布包里拿出一个小的饭盒,越过窗,放在桌上,“这是给您的,我自己做的卤鸡爪和手撕鸡,您也尝尝。”

“我也有啊。”门卫大叔笑出了满脸褶子,“谢谢你啊,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她翻了一张新纸,一笔一划写下名字。

“温白杨。”

她说,她叫温白杨。

江织和薛宝怡在江枫公馆也有房产,只是不常来住,偶尔过来,也是直接在乔南楚那里落脚。

门卫是认得他们二人的。

“江先生薛先生来了。”他帮忙开了道闸,“你们是去乔先生那吗?”

薛宝怡应了一声。

那位江先生不好接触的样子,不过薛先生脾气还不错,门卫大叔就图了个便利,把方才那女孩子留下的一包东西拿出来:“这里有乔先生的东西,刚刚一个女孩子送过来的,是吃的,能麻烦你们帮我捎上去吗?”

薛宝怡从副驾驶里伸出一只手:“给我吧。”

门卫大叔就把东西给他了。

他拿进车里,鼻子一嗅,卧槽!好香!

三分钟后,人还没到呢,乔南楚就听见了薛宝怡的鬼叫声。

“乔南楚!”

乔南楚开门。

薛宝怡咋咋呼呼地冲进去:“乔南楚,你居然背着我金屋藏娇!”

“藏你妹!”他看了一眼薛宝怡踩在地毯上皮鞋,一脚过去,“妈的,换鞋。”

薛宝怡一边蹬鞋,一边把手里的东西晃到乔南楚跟前,也不知道兴奋个毛,一脸激动:“喏,证据都有,别想抵赖。”

“什么东西?”乔南楚扫了一眼,没在意,去给江织拿干净的一次性拖鞋。

“一个女孩子送来的。”薛宝怡挤眉弄眼,笑得很不怀好意,“别不承认,给我老实招来,你什么时候开始养女人的?”

家里老头子还总是拿乔南楚来教育他,教育他要洁身自好,哼,洁个毛!

乔南楚看他,宛如看傻逼:“你以为我是你。”

“……”

妈的,就这德行,那些长辈们还天天夸。薛宝怡把帆布包里的卡通少女粉饭盒拿出来:“那这是什么?”还不承认!

乔南楚看了一眼,就把饭盒抢过去了,不管薛宝怡鬼叫,直接放进冰箱里:“我后妈的女儿,我资助过她几年,人还小,别开她玩笑。”

卧槽!

薛宝怡记起来了:“你五年前从大麦山带出来的那个?”

027:贼坏贼坏是江织

薛宝怡记起来了:“你五年前从大麦山带出来的那个?”

乔南楚嗯了声。

薛宝怡就不做声了。

那姑娘有点特殊,是个聋哑人。乔南楚的后母是个狠心的,为了嫁到乔家,抛弃了那姑娘,她跟普通人又有点不一样,她是近亲生下的,出生就带了残疾,大麦山那地方落后封建,五年前,山里的人想把那姑娘沉塘,听说,还不是第一次对她‘用刑’。

乔南楚就把人给带来帝都了。

当时薛宝怡问过他,为什么带着那个拖油瓶。

他当时怎么说来着。

“可能我心地善良。”

善良个屁!

薛宝怡寻思了会儿:“南楚,说真的,你是养媳妇,还是养女儿?”

他们这群人,可都不是什么大善人,平白无故资助人家一小姑娘,说没点坏心思,他还真不信。

乔南楚不跟他插科打诨:“少管闲事,再不闭嘴就给我滚出去。”瞅了窝在沙发上的江织一眼,“冷?”

“嗯。”

真他妈娇贵啊。

乔南楚去给他拿了条毯子,说正事:“上周发生了一起入室抢劫的案子,这周又出了一件盗窃案。”

江织坐起来,裹着毯子又躺下:“和她有什么关系?”

薛宝怡也凑过去听。

乔南楚把文件袋里的资料摊在桌子上,指着里头的照片:“现场留下了痕迹,还有她的帽子。”

帽子上有刺绣,字母Z。

这个字母江织见过,在那个职业跑腿人的衣袖上。

“不是她。”

江织语气很笃定。

乔南楚噙着笑,睇了他一眼:“的确不是她,我们刑侦队和情报科追了这么久都没追到一点蛛丝马迹,以她的职业水准,怎么可能会在现场留下痕迹。”手指落在照片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要么是栽赃,要么是故意跟她作对,给她找麻烦,或者引她出来都有可能。”

“她得罪过什么人?”薛宝怡抱着手,翘着二郎腿的脚尖一晃一晃,正色起来还颇像个正经人。

“这就多了。”乔南楚随意列举了几个,“她的同行,她的委托人,她委托人的对手。”

如果只是个普通的跑腿人还好,那个Z,业务能力太强,即便不接杀人放火作奸犯科的委托,也还是会涉及到不少善恶难定的灰色带,盯着她的人,也自然不在少数。

“织哥儿,”薛宝怡打趣,“你怎么对这个跑腿的这么感兴趣?”

江织懒懒耷拉着眼皮,云淡风轻似的:“敲晕了我两次,得知道是谁。”

“相爱相杀呀。”

江织不跟他扯淡:“那个牛奶,查到结果了吗?”

“你交代的事,我能给办砸了?”薛宝怡摆出邀功的嘴脸,“刚刚让人发你邮箱了。”脸上堆了一副‘二爷厉害吧’的表情。

二爷真厉害!

阿晚还是蛮佩服薛小二爷的,然后用手机登了雇主的邮箱,调出资料递过去。

就一页纸,江织一眼扫下去,目光定住了。

“老板!”猫着腰偷瞄的阿晚惊呼,“我看到周小姐的名字了,就在你的名字下面耶!”

这是什么样的神仙缘分呀!

他就说这两人是天生一对嘛,周小姐的牛奶都是买来送给雇主的,前后还一共送了三箱,像周小姐这种打很多工才能勉强糊口的穷苦人,会送这么贵的牛奶,那得多喜欢雇主啊……诶?

“周小姐居然买了三十多箱!”阿晚震惊了!

江织抬眸,不冷不热地一瞥。

阿晚退后,一个人默默地纳闷,周小姐是把所有积蓄都拿来买牛奶了吗?

“里面的人我都排查过了,红色笔圈出来的,都有可能是那个跑腿的。”薛宝怡瞅着江织,“周徐纺的背景我也查了,一清二白,没什么特别的,名下资产少得可怜,现在住的房子还是登记在他人名下的,不过,也有可能是深藏不露。”薛宝怡停顿了一下,觉得有必要说一声,“她独居,是个孤儿。”

江织原本垂着的眼睫掀开了一下,片刻失神后,又合上。

薛宝怡也看出来了,这个周徐纺,对江织到底有几分不同,至于是几分,江织不说,那谁也猜不到,他的心思,一向难测。

这件事,先放一边,乔南楚踢了踢薛宝怡的裤腿:“宝怡,你去楼下帮我拿个快递,我跟江织有事儿说。”

薛宝怡虽然不爽,还是挪脚了:“一个个都使唤我,祖宗啊你们!”

阿晚还沉浸在周小姐是孤儿的悲伤当中,听到雇主喊他,才回过神来。

“你去帮忙。”

“哦。”

等人都支开了,乔南楚才说:“那个医疗项目拿下了,不过,JC这次名声大噪,江家和陆家也瞧出了点名头,应该很快就会来查JC的底细。”

是上面扶持的项目,多少人都去想分一杯羹,却被JC闷不吭声地一口吞下了,往后,这帝都商界,谁还敢小觑这匹横空出世的黑马。

江织漠不关心似的:“如果遮掩不住,你就露面。”

这态度,乔南楚也摸不清他的算盘:“你资本也够了,打算什么时候跟江家算算账?”

未雨绸缪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松松筋骨了。

江织捂着嘴,咳了两声,竟是兴致缺缺,只是目色突然阴沉了些许:“看心情。”

江织这人,很怪。

十几年前,他们还都住大院里,那时候,他一个,薛宝怡一个,薛冰雪一个,是大院里的‘小团伙’,江织呢,药罐子一个,别说交好,就没怎么出过江家大门。

后来,中二期,薛宝怡叛逆,在外头跟人称兄道弟胡搞瞎搞,也不记得是因为哪件事,和社会上的一伙小青年干起来了,他们三个被堵在了人少的巷子里,吃了不少苦头,其中还有个不怕死的小青年掏出了把匕首,就在那匕首快要扎进薛宝怡的肚皮时,江织病恹恹地从巷子口走出来,手里还拿着根棒球。

明明弱不禁风的,也不知道哪来的狠劲儿,硬是把对方小头目的肋骨给打断了,打完人后,他就昏迷了三天。

就是那次之后,薛宝怡把江织当救命恩人,恨不得捧在手心里当祖宗供着。

乔南楚失笑,到底还是看不懂他:“想到什么程度?给点教训,还是弄垮他们?”

“南楚。”

他眼皮都没抬,轻描淡写般,说:“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善良了?”

乔南楚哑口无言。

江织以前养了一只猫,他很宠爱那只猫,还为他造了个金屋子,后来那只猫莫名其妙地死了,接着,江家某些人,也莫名其妙地没了半条命。

江织这人,能狠到什么程度,乔南楚认识他二十多年都没摸清他的底线,还记得他埋那只猫的时候说了句话。

“杀人不好,”十六岁的少年,跪在江家老宅的那颗常青树下,徒手在地上刨土,弄脏了一双干净消瘦的手,然后把猫的尸体平平整整地放好,“要是死了,就不知道痛了。”

乔南楚现在想起来那时的江织,都觉得毛骨悚然。

御泉湾的小超市里,温白杨收拾好东西,在和周徐纺交接。

“这个你带回去吃。”温白杨用布袋子装着两个很大的饭盒,递给周徐纺,“我做得很多,吃不完放在冰箱里。”

是手撕鸡和卤鸡爪。

温白杨上次说了,会做过她吃。

“好。”

周徐纺不怎么爱笑,嘴角上扬的弧度显得有些僵硬,但她是高兴的,把放在地上的牛奶搬过来。

“送给你。”她说,“这个很好喝。”

温白杨用手比划了一个动作,周徐纺已经能看懂最简单的手语了,知道她在说谢谢。

然后温白杨骑着她那辆二手的自行车载着牛奶回家去了,周徐纺想,下次她要送温白杨一辆新自行车,虽然她也想送跑车,但温白杨听不见,不能开跑车。

凌晨一点,周徐纺打完工,带着手撕鸡和卤鸡爪回了家,刚到家,电脑就自动开启了,海绵宝宝图案跳得满屏都是。

“阿纺。”

周徐纺把手撕鸡和卤鸡爪放到冰箱里。

霜降用了红色字体,说明事情紧急:“有人打着你的旗号在犯事儿。”

周徐纺坐到电脑桌前,电脑桌后面累得高高的,都是牛奶,她买了三十多箱,摆了一面墙那么多,她抬头看见牛奶心情就会好,她想,下次她还要搭一面全是棉花糖的墙,坐在那上面吃。

她倾身往前,抬手就够得到,拿了一罐牛奶:“犯了很大的事吗?”

“盗窃,抢劫。”

周徐纺皱眉,脸色冷冷的,她从来不盗窃不抢劫的。拆了两包棉花糖,倒在玻璃盒子里吃,她用一根手指勾着牛奶拉环,拉掉,然后捏碎。

霜降打字很快,一行行红色的字体滚出来:“最近我们没有接什么大单,得罪过的人只有江织和骆青和,但也有可能是我们的同行,这一阵子有很多人想学你当职业跑腿人。”

周徐纺把棉花糖盒子合上:“不是江织。”

“为什么?”

她皱着眉头想了很久的理由:“他很好看。”

电脑屏幕上的海绵宝宝一动不动地躺尸了半分钟,霜降才打字过来:“阿纺,不是好看的人就会善良。”

周徐纺接触的人太少,最不了解的就是人心,还有人性,不过,她还是觉得江织是个人美心善的好人,就为他辩解:“他还给我好评了。”

  如果觉得爷是病娇得宠着小说不错,请推荐给朋友欣赏。更多阅读推荐:顾南西小说全集爷是病娇得宠着囚宠之姐夫有毒猫爷驾到束手就寝帝王宠之一品佞妃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病宠成瘾暗黑系暖婚, 点击左边的书名直接进入全文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方向键翻页,回车键返回目录)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