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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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晚没有在邀功,就是莫名其妙地挺自豪,开心地向雇主禀报了一下那只鸡的近况:“牙好胃好身体好吃嘛嘛香。”

江织嗯了一声,嘴角弧度又上去了一点。

阿晚心想,那只鸡命真好,就因为是定情信物,地位一下子从盘中餐变成了掌中宝。

六点不到,周徐纺就去八一桥下摆摊了,今天是周五,她生意很好,半个小时就帮人贴了八张膜。

桥对面很多人在跳广场舞,音乐声开得大,很是热闹。

周徐纺旁边,有个大妈在摆摊卖臭豆腐,客人不是很多,大妈闲的无聊,便同周徐纺聊了起来。

“小周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

周徐纺低着个头,声音低低凉凉的:“片场收工早。”

大妈在这摆摊也有半年了,知道周徐纺是个不爱说话的,但很讲礼貌,踏实肯干,她对她印象很不错,想着自家还有个单身汉儿子,就临时起了撮合之意。

“你可真勤快,不像我家里那个兔崽子,成天就知道打游戏。”说到这,大妈哈哈笑了一声,脸上有两分骄傲得意之色,“那臭小子不思进取,也就一张脸还能看了。”

周徐纺不擅长与人交际,便只专心听着,没有接话。

“小周你多大了?”

她不记得自己的生日,救她出来的师傅就告诉了她出生的年份,她回答:“我二十二了。”

二十二就出来摆摊,大妈猜想她没读多少书:“那我儿头子大你两岁,他二十四,大学毕业都两年了,也不出去找工作,女朋友没处一个,成天就知道捣鼓着创业。”话题很自然地就顺下去了,“小周你呢,有男朋友了吗?”

这姑娘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模样好,性子好,大妈越看越喜欢。

周徐纺秀眉蹙了一下:“没有。”

正正好!大妈笑得眼角褶子都出来了:“阿姨看你每天独来独往的,也没个朋友,要不这样,你把微信给阿姨,回头我让我家臭小子加你,你们年轻人有话题,多交交朋友也好。”

周徐纺不想把联系方式给陌生人,正苦恼着怎么拒绝,一个声音代她回答了。

“她不用微信。”

嗓音好听。

她知道是江织,抬起头,皱着的眉舒展开了。

大妈显然对这突然冒出来的程咬金很不满,寻着声音瞪过去:“你是?”这小子,俊得过分了!

江织把手机往周徐纺面前一扔,挑着剑眉瞥人:“我来贴膜的。”

就是个贴膜的客人,大妈懒得理会,有客人过来炸臭豆腐了,她没时间聊,撕了张纸给周徐纺:“小周你写个微信给我,阿姨年纪大了,不写下来记不住。”

周徐纺纠结了一小会儿,把那张小纸退回去:“我不用微信。”

“……”

大妈悻悻而归,朝在一旁正笑得挑衅的江织扔了好几个白眼,心里腹诽:长得俊了不起啊!

“你、你好。”

是买臭豆腐的那个年轻女客人,正含羞带怯地看着江织:“能给我你的微信吗?”

江织收起嘴角上弯的弧度,冷着双桃花眼:“不能。”

大妈:“……”

这个看脸的世界,好让人生气,大妈心里头不快,手一抖,把两块臭豆腐抖回油锅了,气冲冲地问那女客人要不要辣。

女客人扔下十块钱,臭豆腐都没要,红着脸羞窘不已地跑了。

大妈:“……”

往来的路人推推搡搡的,江织拧着眉头往周徐纺那边挪,找了个空地蹲下来,一身高定的衣裳与这市井气格格不入,他却不顾,盯着她的脸瞧:“你在这摆摊,会不会经常有人搭讪你?”

038:想摸她的脸(二更)

“你在这摆摊,会不会经常有人搭讪你?”

周徐纺把他放在小桌子上的手机拿过去:“你要贴哪一种手机膜?”

“最贵的。”贵的她应该能赚多一点。

周徐纺从身后的包包里找出一张钢化膜,拆开包装:“没有人搭讪。”她专注地忙着自己的事,“很多人都怕我。”

她低着头,他目光更放肆了些,缠着她看:“为什么怕你?”

她轻描淡写的语气:“说我像鬼。”

她今天又穿了一身黑,戴着渔夫帽,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小半张白得剔透的小脸,脸上总是没有表情,覆舟唇抿着,显得冷清又古怪。

江织扫了她一眼,也不知是对谁不满,总之很不满,潋滟的眼神戾了几分:“谁说你像鬼?”

哪有长得这么漂亮的鬼。

周徐纺抬起头,把小台灯照在自己脸上:“我不像鬼吗?”

黑色渔夫帽底下,巴掌大的小脸被电筒打得刷白刷白。

嗯,他看清了,她眉尾处有一颗很淡的痣,藏在随意凌乱的头发里,小小的,很好看,她眼睫毛很长,密密麻麻的,翘起来像把柔软的扇子,也很好看。

他看得久了,周徐纺不自在,又把头低下去。

天已经全黑了,小台灯的光微弱,因为角度问题,落在她脸上明明暗暗的,江织蹲着,稍稍仰着头,看灯光下的她:“你不是力气大吗,谁说你,揍就是了。”

周徐纺垂着眼皮认真地在贴膜:“揍坏了,还要陪钱。”

“你很爱钱?”

“嗯。”她用干净的小布擦了擦手机的屏幕,“贴好了,六十块。”

最贵的居然才六十块。

江织从钱夹里掏出一张一百的,放到她手边上,想碰一下她的手,还是忍住了:“不用找了。”

周徐纺收好钱,一本正经地跟他道了谢,然后拿过来包包,在里面掏啊掏。

江织不满,扯了一下她的渔夫帽,扯歪了才放手:“我都说了,不用找了。”

她顶着个歪帽子,表情有点呆,懵了一小会儿,从包里掏出来一罐牛奶,连同贴好膜的手机一起推到江织面前:“送给你。”

好萌。

想摸她的脸。

江织又伸出手去,还没碰到她,她便往后躲了,眼睫毛一眨一眨。

他没收回手:“帽子歪了,别动。”

她就真不动了。

好乖。

更想摸她脸了。

他指尖微微抖了一下,将将擦过她的脸,把她歪了的渔夫帽扶正,手背碰到她的头发,他觉得痒,不自然地缩回来,别开头,耳朵红了:“我、我走了。”

周徐纺帽子下的脸仰起来:“再见。”

她还是那面不改色的表情。

江织脸发烫,胸口也有点堵,用力捏了捏那牛奶罐,转身走人。

“江织。”

他立马回头。

她的脸被小台灯的光笼着,轮廓变得柔和:“你今天晚上别出门。”

上一秒还揪着的眉被顺毛了,他不轻不重地‘嗯’了声,眉眼春色关不住地往外跑。

一个新客人过来贴膜,周徐纺又说了一声再见,就没有再管江织了。

被晾在路中间的江织:“……”

扭头走了!

他第一次尝到这滋味,一颗心像搁在了云霄飞车上,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一刻都不得消停。

周徐纺贴完一张膜,江织已经走远了,她拧着眉心坐了会儿,拿出手机,给霜降发了一封邮件。

霜降平时都是用邮箱多。

不一会儿,陌生的号码就打过来了,周徐纺接通,里面是机械的合成音:“阿纺,你要做什么?”

她看着前面路口,已经看不见江织的车了:“我不放心。”

“不放心江织?”

“嗯,万一那个委托人做了两手准备,我不劫他,也会有别人去劫他。”

霜降一向由着她来:“要我怎么帮你?”

周徐纺把小台灯关了,收摊:“江织住的地方附近有很多监控,我进不去。”

“给我二十分钟。”

从八一大桥到江织住的青山公馆开车要四十多分钟,江织到家时,近八点,他开了门,刚要按灯,一只手把他拽进去。

哒——

门被甩上了。

几乎同时,他被摁在了墙上,耳边是女人刻意压着的嗓音:“别动。”

他不动,眼皮都不动一下,神色自若,语气还是懒懒地拖着,丝毫不见慌乱:“又是你啊。”

又是她,职业跑腿人。

她未做声,一只手桎梏在他腰上,一只手抵着他的肩,屋里没开灯,窗外月色照着的轮廓是模糊的。

他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她镜片反射出来的幽幽蓝光。

“这次又是谁让你来劫我?”

她刻意将音色压低,:“我不劫你,你别动,也别出声,天亮我就走。”

离得太近,他又闻到了,她身上那股奶味。

咔哒。

门突然响了一声,随即,是阿晚的声音:“老板,您的剧本落我车——”

门缝外的灯光漏进来,刚好,打进周徐纺镜片后的眸光里。

阿晚的声音戛然而止,仅愣了几秒,他一脚踹开了门:“又是你这个淫贼?”

“……”

口罩后的嘴角隐隐抽了抽。

周徐纺郑重其事地纠正:“我不是淫贼。”

阿晚后退一步,摆出防御手,大喊:“淫贼,快放开我老板!”

她才不是淫贼!

她有点生气了,很冷漠地提醒:“你后面。”

阿晚不听不听不听,凶神恶煞地瞪着‘淫贼’,气势汹汹地喝道:“少废话,快放开我老板!”

戴着口罩帽子眼镜的周徐纺悠悠地说了后面两个字:“有人。”

灯突然被按亮了。

阿晚回头,当头一棒就敲过来,他一闪,棒子错开头部,打在了他肩膀上,这时七八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冲进来,手里都拿了棒子,与阿晚缠斗在一起。

039:江织对Z起疑(一更)

这时七八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冲进来,手里都拿了棒子,与阿晚缠斗在一起。

阿晚身手很好,但寡不敌众。

周徐纺松开按在江织肩上的手:“你在这里别动。”

她压低了帽檐,回身,一脚踢开了朝阿晚后背挥过去的棒子:“谁让你们来的?”

为首的男人戴着口罩,抬手示意底下的人停手:“你是Z?”

“我是。”

对方肆意打量着她:“是先生让我们来协助你的。”

果然,做了两手准备。

周徐纺扶了扶特殊材质的眼镜,正对着男人的脸:“不需要。”

“我们不干涉你的任务,只要你把人送到指定的地方,我们自然会离开,不会妨碍你。”

她把声音压得极低,幽蓝色镜片后的眸里满覆寒霜,似忍着怒,浑身都透着股戾气:“我接的活,不喜欢别人插手。”

这是她的规矩,单独行动,绝不接受合作。

男人似乎也早有预料,不再多说:“我们也是拿人钱财,帮人办事,得罪了。”

他一声令下,手底下人便围住了周徐纺,铁棒和电棍杂乱无章地朝她招呼过去。

她没有武器,赤手空拳地周旋。

阿晚觉得自个儿眼花了,那来势汹汹的棍棒怎么到了那跑腿人手里,都像打在了棉花上,软绵绵的,而且她动作极快,穿梭躲避起来毫不费力,甚至……

她都没有攻击,只是防守了。

阿晚目瞪口呆地观战了好一阵,才扭头问同样在观战的江织:“老板,他们不是一伙的吗?怎么打起来了?”

“把嘴巴闭上。”

“哦。”

江织撑着身子站起来,拖着病恹恹的步子靠近缠斗的人群。

阿晚喊他别过去。

一个拿着电棍的男人闻声,手里的棍子瞬间转了个向,朝江织挥去,阿晚跳上前,正要踹过去,就看见江织蔫儿蔫儿地抬了手,捏住了那男人的手腕,没用力似的,一捏。

电棍咣的掉地上,男人立马痛得直翻白眼。

阿晚惊得瞪大了眼,说好的病秧子呢?

“老板,你练过?”

这手劲儿,不可能没练过啊,而且那接棍子的动作,轻巧又精准,一般人不可能做得到。

却见江织从大衣里拿出块手绢,在擦手:“没有。”

说这话的同时,他一脚踹倒了一个一米八的汉子,然后不疾不徐地用脚踩下去,脚尖碾了碾,扔了手绢,不紧不慢地活动了两下手腕:“找的什么人,都这么没用。”

说着,他轻咳了两声,桃花眼里起了雾蒙蒙的水汽,将所有戾光藏在里面。

阿晚:“!”

他觉得,继八块腹肌之后,他又发现了雇主的另一个秘密,正想得出神——

“咣。”

茶几上的青花瓷茶杯被趔趄倒地的男人砸碎了。

江织掠去一眼,拧了拧眉,那套杯子,是他花了五百万拍卖来的,几百年前的老古董,可惜了。

这时,被踢到茶几上的男人重心不稳,身体往后倒,后背扎在了碎瓷片上,瞬间痛得他脸色发白,低咒了一声,从怀里摸了一把匕首出来,猛地起身,凶狠地朝最近的江织扑过去。

阿晚惊叫:“老板,小心!”

江织!

周徐纺用力推开围着她的两人,不曾多想就移步到了江织面前,她刚要伸手去截住那把匕首,胳膊被人摁住了。

她回头。

江织正在看她,目光灼灼,在那匕首快要刺来时,他拽着她的胳膊用力一扯,转身之际,一脚踢在男人小腹上,致使他痛呼倒地,咣当一声,匕首掉在了地上。

“你到底是谁?”

这双眸子……

江织盯着她镜片后的眼睛,仅愣了一秒,伸手去摘她的口罩。

几乎同时,地上的男人迅速捡起匕首,再次朝江织伸出的手砍下去。

根本没有时间思考,周徐纺一把推开了江织,匕首擦过她的右胳膊,血液瞬间染湿了袖子,她眼睛都不眨一下,一脚把那人撂倒了。

而江织,被掌力推得趔趄后退。

阿晚赶紧上前扶他,心有余悸地出了满头大汗:“老板,您没事吧?”

他未动,目光望着缠斗在七八人中间的周徐纺。

她正单手按着流血的胳膊,踢起了地上的碎瓷片,一击即中,打灭了吊灯,瞬间室内昏黑,谁都瞧不见她那双骤然变红的眼睛。

她已经很久没有动过气了,她一生气,瞳孔就会变红,直至变成血一样的颜色。

昏暗中,几个男人握着棍棒,摸索着逼近。

她借着走廊外的光线纵身一跃,脚脖子勾住一人的颈部,狠狠一摔,那人当场晕厥。

好快的身手!

根本不给那些人反应时间,她起跳,侧踢的同时,一拳打出去,这一拳,她用了三成力,随之两声惨叫,又趴下了两个人。

“再不走,我一个都不会轻饶。”她一眼扫过去,凛冽的眸子里,杀气腾腾。

职业跑腿人Z的传闻在业界一直都有,传闻她力大无穷,快如闪电,甚至还有更夸张的,传闻她下水上天无所不能。

男人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撤出了房间,这个女人,他们这么多人联手都不是她的对手。

等人彻底走远后,周徐纺才关上门,回头。

阿晚立马机警地挡在江织面前,表情尽可能凶狠:“你别过来,我已经报警了。”这‘淫贼’拳脚功夫不得了,要真来硬的,雇主的贞操肯定难保。

她倒没上前,站在门旁,不像方才的杀气森森,她神色平静了,屋里暗,她又戴着口罩与鸭舌帽,就是镜片后的眸子也模糊不清,只听她声音低得嘶哑:“什么都别做,你们坐在那里不要动,等警察来了我就走。”

什么意思?

不是来劫色的?阿晚脑子里全是浆糊,完全搞不懂,侧头看雇主,雇主他泰然自若,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跑腿人。

“谁雇佣你的?”

她不做声。

江织又问:“目的是什么?”昏暗中,他寻着她的眸子看过去,视线密密麻麻地锁着她,“为什么不抓我?”

她还是一句话都不说,一只手按着胳膊的伤口,安静地守在门口。

江织闻得到血腥味,淡淡的,他思忖了许久,把茶几下的医药箱踢过去。

040:幕后浮出水面(二更)

江织闻得到血腥味,淡淡的,他思忖了许久,把茶几下的医药箱踢过去。

周徐纺的再生和自愈速度是正常人类的八十四倍,这是七八年前在实验室里测的数据,到现在具体是多少,她也不清楚。

不过,那匕首刺的伤口,早就结痂了,应该也要不了多久,就会脱痂,然后,恢复如初,顶多一天,连疤痕都会消失得干干净净。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医药箱,没有动作,这时,外头的警笛响了,应该是警察到了,她瞳孔的血红也褪得差不多了。

“这几天,小心点。”

留下一句话,她打开门,迅速消失在江织的视线里。

确定人走了,阿晚才起身,去门口查看,这才一转眼呢,人影都没了,是兔子吗?跑这么快!

“老板,”阿晚挠头,“我怎么觉得那个Z不是来劫色,而是来帮我们的?”

江织正敛着眸沉默,不知道在想什么,怔怔失神。

阿晚沉思:“还有,她的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是耳熟,尽管刻意压着,还是听得出一两分原本的音色,还有她的眼睛,她的体温,甚至她按着他时的力道……

江织舔了舔发干的唇,眼底波澜翻涌。

几分钟后,乔南楚和刑侦队的程sir带人上来了。

乔南楚仔细查看了室内,问江织:“没受伤吧?”

他摇头,还在若有所思。

“知不知道谁干的?”

他心不在焉,不知在想什么,回得敷衍:“想搞我的人很多,猜不过来。”

江家的人、江家的仇人,明里的、暗里的,多得是容不下他这个江家小公子的人,乔南楚略做思索:“这几天你搬到我那住。”

“家里老太太刚刚来过电话,让我回老宅。”他目光扫到地板上那几滴已经风干了的血,眼里明明灭灭的光,忽而沉忽而起。

“也行,在老太太眼皮子底下,那帮人多少都得收敛着点。”铃声响,乔南楚接了个电话,听那边说了几分钟就挂断了,“就在刚刚,半个小时前,刑侦队接到报案,说Z又在城郊犯事了。”

这个月第四起案件了,和之前一样,现场留下了职业跑腿人Z的标记。

江织垂着的眼皮掀起来:“不是她,半个小时前,她跟我在一起。”

这话里,怎么像有一丝维护之意。

乔南楚往沙发上一坐,好整以暇得瞧着江织:“你怎么确定,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就是真的?”

江织心绪不宁,桃花眼里的波澜依旧还乱着,漫不经心地回了句:“她身上有奶味。”

乔南楚但笑不语。

已过九点,华娱大厦的落地窗外灯火阑珊。

门外有人敲门。

“靳总。”

“进。”

秘书推门进来。

靳松敞着衬衫坐在老板椅上,手里惬意地摇着红酒杯:“人呢,弄来了吗?”

秘书摇头。

靳松搁下杯子,双手张开往后躺靠,嘴角笑意很淡,几分阴沉:“我付了两千万,就是这么办事的?”

秘书解释:“我已经联系跑腿人那边了。”

靳松晃着腿,沉吟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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