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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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徐纺条件反射地抬起手。

“咳咳咳咳……”他下巴搁在她肩上,咳嗽声全部灌进她耳朵里,“我身体不好,轻点揍。”

她手僵硬地悬在半空,硬是没落下去。

他这样子,好像她楼下那只被人弃养的灰猫,很可怜的样子,她心软了,都不怎么敢用力,就用一根手指推他:“松手。”

她推得特别特别轻。

江织不松手,两只手勒住她的腰,知她力气大,他使了全力,把她整个人圈外怀里:“别动,就一会儿。”

好像有点热。

周徐纺体温低,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这样又燥又热的感觉了,皮肤都在升温,她非常不适应,用两根手指,使力推开了江织。

她真的,只用了两分力。

江织整个人往后倒,踉跄了几步,差点撞在茶几上,胸口一堵,然后就是一阵咳:“咳咳咳咳咳……”咳得他眼眶晕开一圈粉红,用一双蕴了水光的眸子瞪她,“你都不轻点!”

他恼得不行,血气上涌,脸上逼出了一层胭脂色,湿漉漉的眼,像一头凶狠却没有攻击力的幼兽,任谁见了都会生出三分怜惜。

像猫。

周徐纺觉得江织特别像那种半大的猫,品种很尊贵的那种,不动气时优雅慵懒,漂亮得让人恨不得把全天下的猫粮都送给他,可是一动怒就很危险,他会用藏着的爪子慢条斯理、出其不意地挠人,还专门挠人致命的软处。

周徐纺把眼睛挪开,不看他:“我已经很轻了。”

她如果用力的话,他早就坏掉了。

江织这才不那么气了,捂着胸口小喘了一会儿,眉心蹙着:“你这个头发,什么时候能洗掉?”

“晚上回去洗。”她染的是一次性的,洗两次就没了。

江织若有所思地瞧了一眼她的胳膊。

比起脱她衣服查看伤口,抱她要容易得多,那便明天再抱,刚才抱得时间太短,奶味没闻到,就闻到一股子染发剂的味道,浓重又刺鼻。

要不要再抱一下?

他目光有点烫人。

周徐纺往后迈了一大步,看到他脸色瞬间冷下来,又怕他生气,往前挪回来一点点:“还有事吗?”

她防贼呢!

江织磨了一下牙,一双桃花眼本生得妖媚勾人,这会儿因为情绪不善,露了三分凶光,像只将要猎食的兽。

他不出声,周徐纺等了一会儿才说:“那我走了。”

说完,她把身子缩在大衣里,脚步轻轻地转身。

“周徐纺。”

她回头。

雾蓝色的中短发有些蓬松,刘海下的一双眸子特别黑,像含了冬日深井里最清澈的水。

周徐纺的眼睛,刚刚好,长成了他最喜欢的模样,他也不知道叫住她要做什么,便随口问:“你头发哪里做的?”

“你也想染吗?”周徐纺就把详细地址告诉了他,“在昌都路四十三号,方理想的表哥那里。”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发廊的名字叫仙女下凡。”

江织:“……”

“如果你弄一定会更好看。”她用很真诚的语气说,说完才走。

江织往沙发上一躺,直捏眉心,这姑娘似乎是真觉得他好看,也是真不贪恋他的美色,她看他时,与看道具组那个花了几百万买来的花瓶一般无二。

咣——

他一脚把垃圾桶踢翻了,一定是疯了,居然还真想去染发。她送的那罐牛奶就压在沙发的枕头下,硌得他脖子疼,他捞出来,捏在手里把玩,摸了摸罐上的牙印,那个店叫什么来着……

仙女下凡。

045:四舍五入是约会(二更)

周徐纺回家已经快八点了,时间有点晚,就没有出去摆摊贴膜。

“你染发了。”她刚进门霜降就发现了。

“嗯。”

“很好看。”

周徐纺不习惯地把扒拉了一下头发:“待会儿就洗掉。”她的职业特殊,出任务的时候不可以留有任何醒目的特征。

如果是江织染就好了,肯定特别漂亮,比棉花糖盒子上镶的钻石还要漂亮。

电脑屏幕的下方滚动着一行字:“那笔雇佣金我们不用赔了,是那边违约在先。”

“查到是什么人了吗?”周徐纺晃着脚下的粉色兔头拖鞋,脑子里打了个岔,想去了别的地方。

如果江织染头发的话,肯定特别特别好看……

霜降看出她心不在焉了,没有打字,用合成的声音说:“已经查出来了,委托人叫靳松,他资料我发到了你邮箱。”

周徐纺用另一台电脑打开邮箱。

“昨天晚上插手我们任务的那伙人也是职业跑腿人,在业界名气不小,他们的头目是一个叫秦哥的男人,以公司的模式运营,后勤和保密做得很好,我暂时拿不到他们的客户资料,他们的委托人是不是也是这个姓靳的,我还查不出来。”

那个跑腿公司叫FOR,成立不到半年,便闻名业内,与周徐纺不同,FOR什么委托都接,只要出得起钱。

周徐纺跟他们抢过几次生意,有一些了解。

她问霜降:“这个叫靳松的人和江织有仇吗?”

“他们本来有电影合作,但不知道因为什么谈崩了。”合成的声音戛然而止,电脑屏幕上滚出来一行大写加粗的字,“另外,靳松喜欢男人,尤其是漂亮的男人。”

怪不得了。

江织就是漂亮的男人,顶顶漂亮的男人。

想到江织,周徐纺有点泄气了:“江织已经怀疑我了。”她不想搬家,以前的话,若是露出了马脚,她都会选择逃得远远的,可江织生得那样美丽,她要是搬走了,就再也看不到他的脸了。

越想,她越气馁,耷拉着脑袋,像只无精打采的鹌鹑。

霜降问:“你暴露什么了吗?”

“不知道。”周徐纺说,“江织他很聪明。”她故意伪装了声音,都不敢跟他对视,还是被他发现了。

她继续耷拉脑袋,染了雾蓝色的头发也软趴趴的,是只斗败的鹌鹑了。

霜降安慰她:“阿纺,你也很聪明。”就是情商太低。

周徐纺垂着眼皮在沉思,要怎么样才能让江织不再怀疑她……

叮。

微信来了,她看了一眼,是粥店的老板娘,问她能不能帮忙送外卖,店里忙不过来。

屋外阴沉,大雨将至。这个天气,交通拥堵,外卖员的派送效率会降低很多。

周徐纺回了老板娘:“好。”

回复完,她思索了一小会儿,又找出江织的微信,发了个笑脸给他。

“。”

江织学她,就发了个句号。

她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打字:“你饿吗?”

那边显示正在输入,显示了很久,江织的消息却迟迟没有发过来。

嗯,肯定是她问的太奇怪了。

周徐纺组织了一下语言,再问一遍:“我现在要去送外卖,你饿不饿?”

她把手机放桌子上,两只手找着字母打字,速度能快点,又发了一条。

“你请我当群众演员,我要谢谢你。”解释完,她重新问,“你饿吗?”

这次,江织立马回复了:“饿。”

周徐纺嘴角勾起来一点点,不太会笑,有点僵硬,但她眼里都是开心:“那我给你买粥喝吧。”

她这是约他?

那头,江织手心出了汗,有点滑,差点把手机砸地上。

他拿了件外套,起身:“你在哪?我过去。”

“外面在下大雨,我点了外卖,现在送过去。”她还特地说,“我问了阿晚地址。”

他脚步一顿。

外卖……

就不能请他去情调好点的地方?哦,她没钱……算了,外卖就外卖吧。

他走到玄关,蹲下换鞋:“不用送过来,我去粥店找你。”

“外头很冷,你身体不好,不要出门。”

还挺乖。

江织把鞋踢了,嘴角的笑没压住:“好。”

周徐纺:“。”

江织:“你快点。”

周徐纺:“。”

江织:“我饿了。”

周徐纺:“。”

046:我能不能去你家洗澡(一更)

轰隆。

一声雷后,倾盆大雨兜头砸下来。

周徐纺把手里的粥藏到大衣里捂着,拽了拽帽子,跑着过了马路,阵雨来得急,来得快,催着路上行人四散离开。

夜里温度低,将雨水缭绕得雾蒙蒙的,隔着厚厚的水汽,周徐纺瞧见了一把黑色的伞,伞下的人背光站在树下,雨水溅起,湿了他白色的球鞋,往上看是一条米色的运动裤,再往上,是一双修长的手,骨节纤细,很白,唯有修剪整齐的指甲上泛着莹润的粉色。

周徐纺认得这个手,天下最美的美人的手。

她跑快一点:“江织。”

伞被抬起来一些,她看见他的脸了。

原本上扬着的唇线在看到她后,绷直了:“这么大雨,不知道要打伞?”

伞下,美人愠怒,冷着眉眼,用一双雨水浸润的眸子瞧她。

江织生气都好看呢。

周徐纺抹了一把脸上的雨:“出门的时候没有下。”

他板着个脸,也不管脚下泥水,走出树下,拽着她卫衣帽子上的带子,把人拎到伞下去:“都湿透了。”有点恼火地把伞往她那边倾,“冷不冷?”

周徐纺低头便看见江织那双沾上了泥水的球鞋,方理想说,江织是大户人家公子,身子金贵,讲究也很多。

她往旁边的青石上站了一点,回答他说:“冷。”

江织就着她,从泥泞的草坪走到青石,手里的伞够大,只是伞下的小姑娘站得老远,一幅缩头缩脑的样子,身上脸上都是雨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也躲着不看人。

不知道是洗头了,还是雨水淋的,她白天刚染的发已经没多少颜色了,湿哒哒地贴着脑袋,像只雨打了的鹌鹑。

“拿着。”

江织把伞直接塞她手里,外套脱下,给她披着,一套动作下来,很迅速,谈不上温柔,甚至有点粗鲁,有点笨拙,脸上表情更加不善,一幅‘你要是敢脱下来我要你好看’的表情。

周徐纺一只手拿伞,因为矮他许多,垫着脚把伞举过他头顶,挡住从他后面刮来的风雨,另一只手还捂着她藏在衣服里的粥,身上哪哪都是冰凉的,只有藏粥的左胸口是热乎的。

她仰着头,雨水从睫毛上坠下来。

她说:“我还是很冷。”

难得,她这样乖乖顺顺的。

江织犹豫着要不要给她捂捂手。

她却问他:“我能去你家洗澡吗?”声音很小,细细的,小心翼翼的,仰着脸,一双瞳仁像黑色的宝石,亮晶晶的,正怀着期待,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江织被她看得喉头一滚,咽了一大口冷风。

“咳咳咳咳咳咳……”

要命了。

他弯着腰,咳得桃花眼里血丝遍布。

周徐纺见他咳得厉害,忙把外套脱下,要还给他,伞随着她脱衣服的动作东倒西歪,大片雨都浇在她头上。

江织接过伞,连人带衣服一起拽过去:“好好穿着。”

洗澡?

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

他舔了舔冰凉的唇,把伞朝她那边偏了大半。

雨水很快打湿了他的毛衣,是黑色的,衬得他脸特别苍白,周徐纺担心他会被风刮晕过去,不再拖泥带水了:“不能的话,那我走了。”她把捂在怀里的粥拿出来,挂在伞柄上,“粥你要趁热喝。”

叮嘱好,她就往伞外挪。

江织拽住她的帽子,不让她挪开:“我没说不能。”他把人拖进伞里,“进来一点,都淋到了。”

语气,有点生气。

047:你穿我的(二更)

语气,有点生气。

周徐纺不知道他气什么,脚下乖乖不动了,用一根手指,把伞往他那里戳:“我已经湿了,没关系的,你身体弱,不能淋雨。”

江织哼了一声,偏偏要把伞歪她那边。

周徐纺借着路灯的光看他的眼睛,雨水乱砸,把他头发都砸得软趴趴的,这么好看的美人,不能淋雨的。

她就把江织的呢子大衣兜头罩着,撂下他就跑进雨里了,伞给他一个人撑,也不跑远,就在他前面一小段路。

江织:“……”

从别墅区门口到江织住的那一栋也就几脚路程,可雨下得凶,周徐纺还是被淋成了落汤鸡。

她今天穿了双黑色的帆布鞋,雨太大,鞋底全是泥,她盯着铺在门口的地毯看了好几眼,没跟着江织进去。

“怎么不进来?”江织蹲着,在找鞋。

周徐纺杵在门口:“我身上都是水,会弄脏你的地毯。”他家的地毯看上去很贵的样子。

他在玄关柜子里翻了很久,翻出一双小码的男士拖鞋,蹲在到她面前,放在她脚边:“没有女孩子的鞋,你穿这个。”他仰头,“快进来,地毯就让它脏,不然铺它干嘛。”

周徐纺觉得有道理。

她换了拖鞋,踩着地毯进去了。这不是她第一次来江织家里,上次是夜黑风高,也没瞧仔细,只瞧清了被她砸坏了的那盏淡紫色琉璃吊灯。

今日已经换了一盏新的,水晶似的,像风铃,特别好看,周徐纺觉得比粥店那盏她惦记了好久的吊灯都要精致。

她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才问江织:“浴室在哪?”

她身上都是雨水,寒气重,她是不要紧的,不怕冷,可江织身子金贵,不能把湿气渡给他。

江织脸上是很不自在的表情,方才在外头受了冷风,脸上的潮红还没褪,许是担心她,眼睛往她那飘了好几次。

“浴室在你左手边。”他身上也湿了大半,没管,胡乱抹了一把头发上的雨水,“我先去给你拿衣服。”

“你先换衣服再给我拿。”他这么娇贵,不能冻着了。

江织倒了杯热水塞她手里,直接去了衣帽间。

周徐纺两手端着水,安安静静地在客厅等,一步都没挪动,她站着的地方积了一小滩水。

小口抿了口热水,她又忍不住抬头看顶上的吊灯。

真好看。

好想偷回家……

“我这里没有女孩子的衣服。”江织很快出来了,身上还是那一身湿衣服,方才只是脸红,现在脖子与耳朵都是红的,他手里攥着两件家居服,都是白色的,往周徐纺面前一推,“你、你穿我的。”

他脖子更红了,不知道是不是发烧了。

周徐纺赶快接过去:“我去洗澡了,你快去换衣服。”

他撇开头,看着别的地方,嗯了一句。

周徐纺抱着衣服去浴室,半道回了头,没忍住:“江织。”

江织立马把头转向她:“嗯?”

“你家的吊灯在哪里买的?我也想买个一样的。”

他看了一眼屋顶。

这个吊灯多少钱来着?哦,两百来万。

他眼皮都不抖一下,镇定自若地说:“没有了,这是最后一盏。”

周徐纺露出很遗憾的表情。

她是真的很喜欢漂漂亮亮的东西,垂着脑袋,往浴室走。

江织喊住了她。

“你叫我做什么?”

他眼眶还有一圈潮红,不像平日里那般清贵疏离,眼眸很热,也很亮,有几分孩子气的别扭。

他说:“我叫人拆了这个,你带回去。”

这灯,让她买,她得送几十年的外卖。

周徐纺闻言,立马开心起来,眼珠子都圆了两分:“那我送你什么?”她说,“要礼尚往来。”

她从来不白拿人东西的。

要不要送他一辆车,男孩子好像都喜欢车,手表也可以,她可以送他一块镶着钻石的手表,特别漂亮的那种。

可江织说:“土鸡蛋吧。”

“嗯?”

“我喜欢吃鸡蛋,你就送土鸡蛋吧。”这个便宜。

048:江织金屋藏徐纺(一更)

“我喜欢吃鸡蛋,你就送土鸡蛋吧。”这个便宜。

周徐纺都随他:“好。”

那她就送他一车鸡蛋好了,不然,送一年也行。

她又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吊灯,心里很满足,想哼她最喜欢的电视剧的主题曲,可这是江织家,她忍住了,对江织说:“你快去换衣服,然后喝粥,不然会凉掉。”

“嗯。”他嘴角翘起,一会儿又压下,板着脸催促,“你要磨蹭到天亮吗?”不冷?!

她赶紧去浴室了。

江织去更衣间,换了件他很少会穿的套头卫衣。

粥是温的,他喝了几口,太鲜,虾肉放得太多,起身去倒了杯冷水,一口灌了半杯,把暖气也关了,可还是热,口干舌燥的。

可能吹了冷风,头也隐隐作痛。

他觉得他得去找个靠谱的心理医生看看脑子,不然怎么把灯送人了还不够,甚至刚才见她目光定在那灯上挪不开的时候,他甚至想扔她一张银行卡,让她去买个十盏八盏来玩。

他是有病吧?莫名其妙把人领进屋就算了,还巴不得把家底都掏出来让她打包带回去。

莫不是真让这姑娘给掰直了?变得与薛冰雪那傻白甜一般?那个没出息的,恨不得心脏都挖出来给江维尔。

江织鬼使神差地按了按胸口,要是周徐纺要他心脏,挖吗?

妈的!

他有病啊,想这种问题,仰头把剩下的半杯冷水灌下去,才觉得燥热平息了几分,又倒了杯水,手指敲着餐桌思索了会儿,拨了江维尔的号。

“这个点,你怎么还没睡?”

江维尔那边很吵,不知道是在哪个风月场。

江织直接说他的目的:“帮我弄套衣服过来。”片刻,补充,“女孩子穿的。”

江维尔反应了好几秒,才后知后觉:“织哥儿,有情况啊。”

她话里,都是戏谑。

江织省的与她扯淡:“别多问。”

行,江维尔就不问了:“总得告诉我穿多大码吧。”

“一七零,偏瘦。”

他回答得太快,倒让江维尔有点出乎意料了:“衣服送去哪?”

“我家。”

何方神圣啊,居然撬动了江织弯了这么多年的心思,还这么快就登堂入室了。

江维尔好奇得不行,故意借着调侃旁敲侧击:“还以为你不举呢,不错啊织哥儿,终于开荤了。”

江织直接挂断了电话,将一杯冷水尽数灌下。

真他妈热。

这头,江维尔听着手机里的忙音,哑然失笑,没再耽搁,她拿了外套起身:“你们玩,我先走了。”

薛宝怡身边正坐着个‘婀娜多姿’,跟一帮熟识的富贵公子哥们玩牌,嘴里吞云吐雾的:“肖麟书不是去外省拍戏了吗,才几点你就走。”

江维尔直接过去把他的烟掐了:“织哥儿那有情况,我过去一趟。”

薛宝怡被烟灰烫得手一抖,打出去了一张好牌:“什么情况?”

她言简意赅:“金屋藏娇。”

金屋藏娇?

江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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