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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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的笼子里。”

洪三从地上爬起来,叫阿旺把人带上来。

人还关在笼子里没放出来,被戴着头罩,嘴巴也封了,手脚全部用粗绳绑着,她老实地缩在笼子里,并不挣扎。

华军蹲下,用手机敲了敲铁笼,阴恻恻地说了一句话:“有没有命下船,就看你男朋友乖不乖了。”

笼子里的人在瑟瑟发抖。

幸好还有这张筹码,华军松了松紧绷的神经:“阿旺,把她给我看紧了。”

“是,华哥。”

华军冷着脸看了洪三一眼:“你跟我去拿货。”

洪三踹了一脚笼子,跟着出去了。

阿旺命人把笼子抬进房里,仔细检查了锁链之后,寸步不离地守着。

笼子里周徐纺全程都非常‘老实’,做一个安静的人质,同时,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华军在收货,对方说的是外语,海浪与风声很大,邮轮外面的声音听得不是很清楚,有些嘈杂。

“徐纺。”

是江织的声音,模模糊糊。

“徐纺。”

周徐纺很小声地‘嗯’了一声。

这种感觉很奇怪,万物嘈杂里,她拼了命去抓他的痕迹,哪怕是细枝末节,也觉得欣喜。

她深呼吸了几下,屏气凝神,认真去听。

声音并不很真切,断断续续:“如果你安全撤……项链挂在船帆……”

嗯,江织的声音真好听,比风声好听。

怎么想这个去了?周徐纺把被江织勾走了一会儿的魂拉回来,她动了动胳膊,Bang的一声,绑着她的绳子崩成了好几截。

阿旺听到声音,看了一眼笼子:“你——”

他目瞪口呆了。

周徐纺一只手扯锁链,一只手掰钢筋,没使很大劲儿,就把笼子整了一个口子出来,她从里面钻出来。

阿旺双腿一软,坐下了,抖着手去抓门柄:“三哥!”

“三——”

喊声,戛然而止。

阿旺甚至没有看清她是怎么过来的,一只手就已经掐住他的脖子,女孩子的手腕细细的,扼住了他的喉咙。

“如果这次没死,以后做个好人,知道吗?”

159:江织认出骆三了?(二更

“如果这次没死,以后做个好人,知道吗?”

周徐纺说完,一掌劈在阿旺的脖子上。

阿旺腿一蹬,晕过去了,周徐纺一脚刚把他踹开,门就被推开了。是两个男人,闻声赶来,周徐纺怕声音太大,会惊动船上的人,速战速决,一手抓住一个,然后双手合拢,用力一撞。

晕了一个。

周徐纺松手,另一个刚摔到地上,没等他一声惨叫,她一脚勾住他的脖子,巧力一拧,把人弄晕了,之后,关上门,处理现场。

片刻,她开门出去,抓了一个与她身形相近的女的,互换了衣服,把人罩起来,丢进了猪笼里。

七点整,周徐纺把江织给的项链挂到了船帆上,一拳打爆了开关,最后一头扎进了大海。

岸上,江织瞧了一眼船帆上的闪光红点,拨了乔南楚的电话。

“南楚,可以开始了。”

邮轮三楼,过道里全是人,分两边站,地上放了四个箱子。

华军道:“去验货。”

手下点头,上前去开箱,四个箱子里全是码放整齐‘白纸砖块’,他拿了把匕首,割开白纸,用手蘸了点里面的白粉,放到嘴边尝了尝,依次验了四个箱子里的货,他才把箱子盖上,回到华军身后站着,低声说了句:“货没问题。”

华军这才抬手,做了个手势,他身后的两个男人会意,提了箱子上前,并且打开,里面全是美金。

对方的首领是个黑人,个子很高,脸上有一道疤,从嘴角到左边耳根,往上,少了一只耳朵,他伸出手。

华军上前握住:“合作愉快。”

男人用英文道:“我们不能久留,要立马离开。”

“当然,船已经准备好了。”

华军刚说完,外面警笛就响了,一船的人,第一反应都是拔枪。

“怎么回事?”黑人首领怒气冲冲,质问华军,“怎么会有警察。”

华军答不上来,喝问手下:“人质呢?”

警笛在响,都慌了,手下回:“在三哥那。”

三分钟前,洪三挟了人质,去与江织交易。

邮轮的甲板上,洪三惊慌失措地环顾四周:“你他妈报警了!”他扭头大喊,“开船!”

“开船!快开船!”

邮轮纹丝不动,被四周停泊的船只的围住了,远处的车灯靠近,十几辆警车开进了渡口,将出路堵了个严严实实。

然后警笛声停,缉毒队的萧队拿了个喇叭,下车:“船上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停顿了片刻,萧队放开嗓门,说了八个字,“如果反抗,子弹无眼。”

随后,几十个人从船舱里出来,上了甲板,有男有女,有黄种人也有黑种人。

洪三回头:“华哥。”

华军上前,一脚把他踹开,拔了枪就抵在人质的背后,冲船下大喊一声:“谁敢开枪,我先崩了人质。”

萧队举手,示意稍安勿躁。

华军拽住绑着人质的绳子,把人扯到了船头,提枪直接指到了脑门,他扫了一眼岸上,目光定在了江织身上:“江公子,你最好劝劝这些条子们,让他们赶紧让开,不然,你这娇滴滴的女朋友就要给我们这群大老粗陪葬了。”

江织站在一辆警车前,双手插着兜,老神在在的模样,不慌不忙:“谁说她是我女朋友?”

华军一时哑口,手里的人质突然挣扎。

岸上全是人,就数江织一头雾霾蓝的短发显眼,被风吹得乱糟糟,少了几分世家公子的正经端正,他勾唇一笑,像只涉世已深的妖精:“你问问她,是不是我女朋友。”

华军怔了一下,随即扯掉了人质的头罩,借着光一看,大惊失色:“那个女人呢?”

‘人质’嘴巴被胶布封住了,挣扎着摇头。

这时候,船身突然一晃。

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句:“下面有人!”

甲板上的人全部朝下看去,就见一个湿漉漉的脑袋抬起来,然后是一只白嫩的手,挥啊挥:“我在这里!”

灯光太暗,看不清轮廓,可这声音华军认得,他只觉得匪夷所思:“你——”

周徐纺抬起另一只手,握了一截钢筋,高抬手,用力一刺,半截钢筋就扎进船壳里,随后拔出,再扎。

反复了几次,船身就开始剧烈地晃。

这时,有人惊叫:“船漏水了!”

话落后,一声枪响。

“砰!”

岸上萧队下令:“狙击手准备,若反抗,就地执法。”

华军一把抓住假的人质,拿她挡在前面,大声命令手下:“把水里那个女的给我杀了!”

船上多是亡命之徒,不怕死,子弹飞到了眼前,也只想多拉个垫背的,华军下令之后,十几个男人同时朝水里瞄准,扣动扳机,一时水花迸起。

光线太暗,看不清水里的人如何。

岸上,江织揣在口袋里的手刚碰到了枪,被人按住了。

“你不能开枪。”

是乔南楚。

江织没回头,盯着甲板上的华军:“周徐纺还在水里。”

乔南楚嗯了一声,不咸不淡地:“我来。”

子弹上膛,他眯了一只眼,慢悠悠地瞄了一下,枪口一转。

“砰。”

华军膝盖被射穿,单腿就跪下了。

乔南楚活动活动脖子,不太满意:“太久没练了,有点手生。”

旁边的警车后面,萧队兴奋地双下巴都挤出来了:“刚才谁打的,太他妈准了!”

有人答:“是乔队!”

卧槽!这是顶级狙击手的水平啊!萧队心想,这要是他缉毒队的人就太奈斯了。

乔南楚放倒了几个人,回头一看,江织走远了,他喊:“哪儿去啊?”

江织没回头:“去捞周徐纺。”

这个不要命的。

乔南楚追上去:“子弹不长眼,你先藏好。”

江织回头,气定神闲:“嗯,子弹不长眼,”他说,“那我把后背交给你了。”说完,他加快了脚步,往海边去了。

这个家伙,是不是太信任他了?乔南楚啧了一声,妈的,疯子啊!

可怎么办呢?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他不得护?

夜里有风,海浪一波赶一波,卷着浪花拍打在岸上,海水冰凉,湿了鞋,江织管不得那么多,直接踩在水里。

他喊:“周徐纺。”

三声之后,涟漪拨开,一个脑袋露了出来,然后是眼睛,再是心急如焚的小脸:“你怎么跑过来了?快躲起来!”

周徐纺的眼睛已经红了,血一样的颜色。

江织也不怕,盯着她,往前走了两步,水没过了小腿,他俯身,伸出了手:“我得跟你在一块。”

再不要命,他也得来周徐纺身边。

周徐纺摇头,说不要,催他去躲起来。

不远处的邮轮已经沉了一小半,甲板上横七竖八的都是尸体,华军趴在船头,目光扫视海面,定睛后,枪口一转,瞄准了江织的后背,指腹移到扳机,往下扣——

周徐纺一把将江织拉到海里。

“砰!”

华军倒地了。

乔南楚吹了吹枪口:江织的后背能乱瞄?当他死了吗?

远处路灯的光打在海面,波光粼粼,风卷过,乍起了层层浪花。

那年,江家的小公子在骆家落了水,大病一场,昏迷了一宿,因为身子骨弱,不宜挪动,便暂留在骆家将养。

床上铺了黑色的鹅绒被,少年侧躺着,汗湿了枕巾。

“江织。”

“江织。”

“……”

不知道是谁,不厌其烦地一直叫着,声音又粗又哑。

少年被烦醒了,睁开眼,只在床头看见了自家管家,他坐起来,身子无力:“刚刚是谁来了?”

高烧过后,声音像烟熏过,实在不好听。

江川摇头,回话说:“我去厨房拿药了,没注意。”他端着托盘上前,“少爷,您先把药喝了。”

药味冲鼻,闻着都苦。

少年接过药碗,皱着眉想一口灌下去,可苍白的唇才刚碰到弯,房门就被撞开。

是骆家那个光头的养子,他莽莽撞撞地跑过来,一把抢了少年的药碗,扔在了地上,汤药溅得到处都是。

管家江川正要发火,被少年制止了,他问那小光头:“怎么了?”

小光头不会说话,平时会笨手笨脚地跟他比划,这次却不比划了,用脏兮兮的手去拽少年,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拽着他就往拖。

江川急着跟上去:“小少爷。”

少年回眸,用眼神打发了江川,任由小光头拉拉扯扯地把他带到阁楼。

咣!

门被摔上了,那小光头这才松手,见少年脸色发白喘得厉害,急得不得了,连忙给他顺气,等少年不喘了,他才垫脚,偷偷地说:“你要躲起来,他们给你喝毒药,他们都是坏人。”

骆家的养子,都说是哑巴,从来没开过口。

这声音又粗又哑,跟少年刚才在睡梦里听到的一模一样:“你会说话?”

小光头没有回答,去床头抱了个枕头来,那枕头破破烂烂的,他把手伸到枕芯里面,翻找了老半天,翻出来一颗药来,然后双手捧着给少年:“你吃这个,这个没毒。”

他发出的声音很奇怪,音色也很奇怪,不像男不像女,又粗又沙。

少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你吃啊。”他催促。

少年有些愣神,却还是张了嘴,让那只脏兮兮的手碰到了他的唇,扔了颗药在他嘴里,药还没吞下去,又被推着进了柜子里。

那小光头立马把柜门关上了,然后用背顶着,他还说呀:“你别怕,我在这里。”

“江织。”

“江织。”

“……”

江织猛地睁开眼,对上了通红的眼镜。

是周徐纺,她说:“你别怕,我在这里。”

那次落水之后,江织就有怕水的毛病。

他愣了一下,一把抱住她。

160:江织美人计,纺宝上钩(一更

他愣了一下,一把抱住她。

周徐纺从他肩上抬起湿哒哒的小脸,歪着头看他:“怎么了?”他抱得很紧,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耳边,江织在轻喘,额前发梢的水滴顺着侧脸,滴到她脖子上。

“纺宝。”他侧着抬头,亲她的脸。

周徐纺不动:“嗯?”

叫了她一句,他又不说话了。

周徐纺笨拙地拍他的背,想哄一哄他:“你怎么了?”

他伏在她肩上,情绪压抑着,被沉在眼底,嗓音哑得只剩气音,带着诚惶诚恐的颤,他说:“别像他那样,别比我先死。”

她太像骆三了。

眼睛像,说话像,乖巧的时候像,不乖的时候也像。她跟那小傻子一模一样,满心满眼地拿他当一整个世界,恨不得掏心掏肺,把所有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他。

太像了,给了他一种错觉,像是在兜兜转转,在重蹈覆辙。

哦,只有一点不一样。

骆三没了,他还在活着,若周徐纺没了,他活不了。

“我会长命百岁。”

周徐纺在许诺,声音缠缠绕绕,响在他耳旁,她说她会长命百岁,她说:“我会一直一直陪你。”

得长命百岁啊。

江织不会比她多活的。

“咳。”

真是不合时宜的一声‘咳嗽’。

江织放开周徐纺:“先把眼睛闭上。”

她的眼睛还是红色的,听话的闭上了。

乔南楚那个电灯泡在后面,等难舍难分的小俩口分开了,才走过去:“已经搞定了,撤吧。”

江织把周徐纺挡在身后,说了句:“谢了。”

海风吹着声音,有些缥缈,乔南楚问:“谢什么?”

“后背。”

他们发小几个,平时一个比一个嘴毒,倒很少这样正儿八经地道谢。

乔南楚觉着这家伙是被女朋友给教乖巧了,倒让人不习惯了:“少肉麻。”他转身走人,刚迈出脚,停下,回过头,也来了一句,“谢了。”

确实。

听着真肉麻,江织问他:“你又谢什么。”

“不是谢你。”

风挺大,有点刺骨,乔南楚把外套脱了,扔给了江织:“0893,我的同事。”他看江织身后的小姑娘,“谢了,周徐纺。”

周徐纺探出脑袋,眼睛还闭着:“不用谢,我该做的。”

该做的?

世上能有多少人,会豁出命去做该做的事情,举手之劳容易,舍生取义,谁会呢?

乔南楚没再说什么,太冷了,他要去车上吹暖气,后面,江织那个不知好的,还在嫌弃他:“少抽点烟,衣服上全是烟味儿。”

嫌弃完,他把外套披周徐纺身上了。

周徐纺其实不冷,他问江织:“你冷不?”

江织脸白得跟纸似的:“不冷。”

不冷声音抖什么。

她把江织抱住:“我们快去车上。”

码头离周徐纺住处更近,她怕江织感冒,直接去了她那边,因为两人都泡了海水,状态不佳,刑侦队的程队差了一个警察小哥哥开车送他们。

两人坐后面,裹着一条毯子。

周徐纺突然问:“江织,你为什么会怕水?”

江织说:“溺水后遗症。”

怎么溺水的,他没有多解释。

周徐纺惆怅:“那以后不能带你去月亮湾了。”好遗憾,不能跟江织一起在月亮湾里潜水了。

江织是第一次听她说这个地名:“月亮湾在哪?你去那做什么?”

“是国外的一个小岛。”周徐纺怕影响前面的警察小哥哥开车,声音放小了,跟说悄悄话一样,凑到江织跟前说,“我以前想买下来当住的地方。”

车里空调开得高,方才又落了水,一冷一热的,将江织眼里那点水汽腾成了雾气,朦朦胧胧的一层,遮着桃花眼。

周徐纺觉得他很像一朵出水的小娇花,又娇嫩又艳丽。

小娇花问:“想住岛上?”

周徐纺点头,告诉她家的小娇花:“独居很安全,人来了我就可以躲到水里去,不让别人发现我。”

她喜欢独居。

江织也知道,若不是跟他交往,她估摸着不会在城里长久群居,早晚要去‘深山老林’里做个‘世外高人’。

隐居可以,他就一个要求:“去岛上行,带我。”

周徐纺有认真想,然后拒绝了:“不带。”

“咳咳咳咳!”

他本来就喉咙痒,被她一句话噎得腹中火烧火燎的。

周徐纺一听他咳嗽,立马给他拍背顺气,心想,江织虽然是装病,但身子骨是真的很弱啊。

原本他脸就红,这么咳了两声,喉结都红了,病态三分上脸,他不满:“为什么不带?”

周徐纺解释了:“月亮湾很冷的,你这么娇贵,住不了。”江织是娇里娇气的小少爷,不能去艰苦的环境。

所以,她的意思是:“你以后要是买了岛,一个人过去,把我留在这边?”他恼了,眼眶红了薄薄一层,像初秋刚出来的太阳把第一米光投在了透彻的水面,一半颜色没入,一半颜色反射。

周徐纺觉得泡水了的小娇花被平时还漂亮,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脸,东摸一下,西摸一下。

她跟小娇花说:“我的钱不够买岛,要养你。”她很诚实,不隐瞒,“等我攒够了再买。”

江织被她前半句的话,安抚了一点点不安。

结果周徐纺又说:“霜降跟我说,让我先买下,要是以后你惹我生气了,我就去岛上,不跟你住了。”

“……”

江织毫不犹豫地把她乱摸的手推开,头一甩,用脸色表达了一句话——你去岛上一个人过吧,别摸老子!

哦,还有一句话——快哄老子!

然后周徐纺就哄了一路,开车的警察小哥哥辛苦憋笑了一路,真没想到,那个连头发丝都散发着贵气的江少在女朋友面前居然这么娇软。

到御泉湾的时候,刚过八点半。

周徐纺让江织先洗了澡,她这里有不少他的衣服,有她给他买的,也有江织自己带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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