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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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说无益,用实力证明。

游戏里,趴在石头后面的彩色辫子女人突然站起来,拿出她的AWM,对准远处敌方,直接五连狙。

然后——

对方开着车就冲过来了。

趴在石头后面的四个人一边蠕动,一边回击。

‘实力不允许我落地成盒’扔了个手榴弹,没扔准,连着麦在骂人:“你开什么枪?一枪没打中,还把自己暴露了,有病吧。”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你说谁有病?”丫的,他最讨厌这种自己打不赢就骂队友的狗子!

实力不允许我落地成盒:“你啊,菜得没救了!小学生都比你强吧,大菜逼!”

薛宝怡:“……”

不行,他得想想,怎么骂才能发挥出他全部的实力,游戏可以打不赢,对骂绝对不能输——

已经被人抢先了。

老衲法号你祖宗:“他菜怎么了?”

老衲法号你祖宗:“菜就没不能玩游戏?”

老衲法号你祖宗:“你匹配到很菜的队友是你倒霉,怪谁?!”

老衲法号你祖宗:“再说了,你好意思说他?刚刚要不是我一枪爆了你后面那个人的狗头,你早成盒子了,我骂你菜了吗?大菜逼。”

大菜逼:“……”

薛宝怡:“……”

完了,心梗了!

“砰!砰!”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被爆了头,倒地身亡。

实力不允许我落地成盒:“死了好,省得连累全队。”

这游戏啥都好,就一点不好,林子太大,什么鸟都有,偏偏她乌拉拉氏理想脾气不是很好。

老衲法号你祖宗:“你他妈再骂一句试试?”她平时是没少骂,但她能骂,别人能吗?当她这个爸爸死了吗?

实力不允许我落地成盒:“菜还不让人说。”对方太彪,他底气有点弱下去了。

狗子给大姨拜年了:“行了,多杀几个,少说几句。”

方理想深吸了一口气,找好藏身的角度,舔包。

这时候,对面那队人的车已经开过来了,车上四个人跳下来就一顿乱扫。

‘实力不允许我落地成盒’被击中倒地,立马呼救:“我倒了,快扶我。”

‘狗子给大姨拜年了’离得比较远。

他只能求助方理想:“你快扶我啊!”

扶呢?

呵呵。

方理想扛着枪,戴着三级头,冷漠地看了一眼:“你去死吧。”

实力不允许我落地成盒:“我艹你妈**”

这位‘实力不允许我落地成盒’的玩家,已经成盒子了。

之后,耳机里全是骂骂咧咧的声音,方理想拔了一直耳机,拿着薛宝怡的那把的AWM,一枪打爆了对方的二级头,然后迅速躲到石头后面,给自己打药,顺便:“不好意思队友,刚刚那个家伙太吵了。”

狗子给大姨拜年了:“我也觉得。”

老衲法号你祖宗:“放心,咱们两个也能杀进决赛圈。”

说完,方理想从石头后面出来,扛着AWM就冲,三十秒钟没,拿下了两个人头。

最后,七杀吃鸡。

观战的薛宝怡只觉得热血沸腾:这个家伙,简直不要太帅!

次日,晚八点。

邹家添了重孙,包下了整个听雨楼,邀请帝都各家吃酒,一楼到三楼,共设宴三十六桌。

八点十分,宴席开始,江川脚步匆匆地从楼上下来,候在听雨楼的门口,频频往外瞧。

不一会儿,不见其人,先问咳声。

“咳咳咳……”

屋外下着蒙蒙细雨,江织撑着把黑色的雨伞,从厚重朦胧的雨雾里走来,待走近了,伞往后倾,他露出脸来,唇红齿白面若芙蓉,三分病态,七分清贵,一笔不多,恰好十分颜色,处处精致。

这般撑伞而立,像是一卷江南水乡的画。

江川上前去迎:“小少爷。”伸手接过雨伞,“老夫人差我来给您领路。”

江织拢了拢身上的大衣,扶着门歇了会儿脚,轻喘着往里走。

今儿个江老太太也来了,她与已逝的邹家老太太年轻时是手帕之交,自然要亲自来贺喜,她辈分高,被安排在了听雪楼三楼的贵宾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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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飘了,我居然想写电竞了。

我这边停电停水了,网络也一阵一阵的。

如果二更没更,别慌,可能是我手机的电用完了,或者,热熟了……

171:乔南楚进攻小白杨(二更)

开席前,不少宾客过来问老夫人的安,老夫人也好耐心,一一回应,不损一分帝都第一世家的风度。

隔壁一桌,骆常德刚就坐。

江老夫人慰问道:“常德什么时候出院了?”

骆常德整个人瘦了一圈,脸色不见血色:“上周。”

江老夫人慈眉善目:“身体没大碍吧?”

“已经没什么事了。”他垂着眼,颧骨高,额骨外凸,眉间压着阴沉沉的戾气。

江老夫人面色不改,又问:“那砸你脑袋的凶手可抓到了?”

明知故问!

骆常德阴着脸:“没有。”

江老夫人面露惋惜之色,劝谏:“那以后还是少走点夜路吧。”端起茶杯小抿了一口,老夫人眼角溢出笑来,“织哥儿来了。”

骆常德回头,手握成拳越攥越紧,这不就是那个砸他脑袋的凶手,他三步一咳,病病歪歪地走来。

美人路过,明阳花只觉得空中飘来一股味儿,他拱着鼻子嗅了嗅,用手肘捅旁边的公子哥儿:“你闻到了没?”

公子哥儿的花生米被他捅掉了:“什么?”

“江织身上好香。”他又嗅了嗅,是真香。

公子哥儿冲他贼笑,不要脸不要皮地拖着调子,像个浪荡的渣男:“小花,你好骚啊。”

明阳花:“……”

骚你妹!

他要气死了,横眉竖眼:“是江织骚好不好!一个大男人把自己整得香喷喷的,娘不娘气!”

他才吐槽完,旁边,他亲生的姐姐一巴掌就拍他脑袋上了,像只护犊子的老母鸡:“人间使者,说谁娘气呢?!”

人间使者明阳花:“……”

这个称呼,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咬牙切齿,气得宛如一只龇牙咧嘴的二哈:“别跟老子提那四个字!”

可就是偏偏有人非要在他雷区里跺脚。

“这不是黑无常大人的人间使者吗?”还能是谁,薛宝怡那个蔫儿坏的浪荡子,他像个恶霸一样拍了拍明阳花的肩膀,“好一阵子没见你了,今儿个怎么出来了,黑无常大人没给你派任务?”

顿时,哄堂大笑。

明阳花真特么想咬死他。

旁边,他亲生的姐姐也跟着大声嘲笑,本是同根生,她还落井下石:“小二爷你就别笑他了,这小子被我爸关了半个月了,天天请法师做法,好不容易才把他的黑无常大人驱走。”明赛英歪头,“是吧,人间使者。”

人间使者:“……”

是的,自从上次在江家,他作为人间使者出了次头,他家老头子就隔三差五地请人作法,甚至还烧了符泡水给他喝,说是去除邪祟,更过分的是,动不动就往他身上贴驱鬼符,他后背现在就贴着两张。

他再也不想理这群庸俗的家伙了。

薛宝怡在这桌浪完,走人:“织哥儿,给我留个位。”他上江织那桌去。

明阳花又闻到了一阵栀子花香,比刚刚还浓烈,有点上头,捅旁边的公子哥儿:“这下闻到了吧?”

公子哥儿闻了闻:“还真有栀子花香。”

还是一个味儿!

明阳花知道了:“是奸情的味道。”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身上一个香味儿,没点不可描述的东西谁信啊。

他估摸着,江织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这才公开女朋友多久,就跟薛宝怡旧情复燃了,正想着——

“南楚,这儿呢。”

乔南楚也到了,薛宝怡在里面那桌喊他过去。

明阳花第三次闻到栀子花香了,惊呆了:“妈呀,又来一个,你们闻,是三角恋!”

明赛英一巴掌呼在他后脑勺:“闭嘴,人间使者。”

人间使者明阳花:“……”

再说那边的‘三角恋’,江织坐中间,左边是乔南楚,右边是薛宝怡,江织后靠着椅子背,乔南楚右靠,薛宝怡左靠。

这么看起来,确实有娥皇女英共侍一夫的既视感。

江织头偏左边:“你擦了。”头再偏右边,“你也擦了。”稍稍轻嗅,全是栀子花香,他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右边的薛宝怡面不改色:“我觉得,那款产品还不错。”

左边的乔南楚:“嗯,不错。”

江织拿着帕子,捂着嘴轻咳,眸子晕红了几分,恹恹无力地骂道:“两个狗东西,之前还笑我。”

薛狗东西问乔狗东西:“我有吗?”

乔狗东西端起面前的酒杯尝了一口:“这酒不错。”

“是吗?”薛狗东西端起酒杯,“干杯。”

乔狗东西懒洋洋地与他碰了一下杯子:“砰!”

时间倒回今天中午两点。

乔南楚把案件资料落在了家里,中途回去了一趟,一开门,便看见了在厨房里忙碌的小姑娘,她穿着围裙,听不到声音,不知来了人,还在专心致志地把大盒子里的小菜分装到小盒里。

乔南楚没急着进去,站在玄关看着。

温白杨分装完了小菜,抬头时才发现了他,诧异了一会儿:“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这个时候,他应该在情报科。

“拿东西。”乔南楚进屋,先去沙发上拿了文件袋,然后去厨房,看了眼桌上的餐盒,“以后不用弄这么多,我一个人吃不完。”

她的厨艺是向之前照顾她的保姆学的,这几年总是变着花样给他弄吃的,厨艺便越来越好,甚至考了证。

她不在意地笑着:“你可以请朋友来吃。”

她转身,想把分装好的小菜放进冰箱里,却被他按住了冰箱门。

“温白杨。”

她抬头看他。

他俊逸风流的眸子黑漆漆的,正在瞧着她,他问:“你拿我当什么?”他高她不少,弯腰才能与她平视,“哥哥?还是长辈?”

她抱着手里的盒子,茫然了片刻,回答:“您是我的救命恩人。”

您都用上了。

乔南楚收回按在冰箱上的手,往后靠,倚着厨房半人高的柜子,目光似漫不经心,却又矛盾地融着黑压压的深色:“搁以前,救命之恩都是要以身相许的。”他两条腿懒懒伸着,抱着手瞧小姑娘傻愣的表情,笑,“你要吗?”

她还在思考他话里的意思,他已经倾身靠过来了:“以后别当我是救命恩人,我也不是你哥哥。”

他说:“我未婚,单身,成年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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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有个bug,那个游戏昵称超过七个字不显示。

我不改了哈,你们知道就行。

172:乔温cp进展,阿纺又醉(看题外

他伸手,端着她的下巴:“我未婚,单身,成年男性。”

她直接懵了。

“听得懂我的意思吗?”

她脸开始发烫,脖子也发烫,还有耳朵,全红了,下意识就想躲,却被他抬着下巴,躲不开,只能看他的眼睛。

灼热、迫切,还有毫不掩饰的渴求,在这之前,她从来没有在他眼里看到过这些东西,像要把她吸进去。

她懂的,只是从未这样想过。

望着他出神了很久,她才往后退,后背抵到了冰箱,因为太突然,她没能深思熟虑,还有些晕晕乎乎,手语的动作慢而迟钝。

她红着脸作答:“我很敬重您。”隔了一会儿,补充,“一直。”

“……”

敬重。

就是说没有男女之情。

是他急了,这姑娘才刚长大,还拿他当长辈呢。

乔南楚有些好笑:“也就大你六岁,别敬重了。”他商量似的语气,又像哄着她,“就当我是一男的,成不成?”

她眼睫眨巴了很久,低头,伸手做了个动作:“好。”

真乖。

他一直都喜欢她乖,喜欢她听话,喜欢她不吵不闹好养活,就是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这个人了,是十八岁她剪短发的时候?十七岁她穿裙子的时候?还是十六岁她在外面被人欺负趴在他背上哭的时候?他也不清楚了,或许更早。

然后就能她长大,等她知道男女之防,等她知晓男欢女爱。

他本来想再等等的,可方才看她忙前忙后,他突然生出了结婚的念头,一时脑热,话就脱口而出的。

还好,他养的这个姑娘乖,被吓到了也不会跑。

乔南楚有些口渴,舔了舔唇:“局里同事在等我,我得回去开会,不能送你了,别自己回去,在这等,我叫司机过来接你。”

温白杨点头,脸还红着,不像以前了,不太敢看他的眼睛。

乔南楚迟疑了会儿,伸出手,放在她头上,摸摸乖巧的她,瞧了瞧她无措僵硬的样子,笑了笑,收回了手。

她傻愣愣地站在冰箱前。

他拿了资料和钥匙,出门,刚走到玄关,她就拿了个小纸袋追了上来。

“还有话跟我说?”

她把小纸袋递给他。

乔南楚接了。

她用手语解释:“我朋友说这个很好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刚才的话,她目光变得怯生生的,“还可以当护手霜。”

他看了看袋子里的东西,风水轮流转呢,他先前还取笑江织用这玩意儿。

回忆到这儿。

乔南楚兀自低笑了声,江织看他:“笑什么?”

他瞧着自个儿那双涂了身体乳的手,没头没尾的,问了江织一句:“你怎么把周徐纺追到手的?”

江织明白了,这家伙等不了了。

七月份,那个姑娘办成年礼,第二天这家伙就去买了个戒指,尺寸试的是无名指,他刚好撞见了,就一个想法,这他妈是个禽兽,那姑娘才多大。

不过,等他自己遇到周徐纺之后就能理解了,男人在自己喜欢的姑娘面前,就是个禽兽。

江禽兽:“你学不来。”

乔禽兽挑眉:“说说。”

江禽兽一副骄傲自满的神色:“靠脸。”

乔禽兽:“……”

八点二十,将要开席,各桌先上了茶酒,随后曲乐响了,听雨楼的名伶登台,唱了一出曲调欢快的昆曲。

这时,骆常德起身离席,整个听雨楼都被邹家包下了,三楼除了大厅宾客满座,其他的包房都空着,他挑了间进去。

接了电话,他压着声音说:“钱已经打给你了。”

灯也没开,昏昏暗暗的,手机屏幕的光照在他一边脸上,将骨瘦嶙峋的脸切割成半明半暗的两部分。

“到了帝都,你先找个地方住下,剩下的钱等见面再给你。”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骆常德阴恻恻地冷笑了声,警告说:“别动歪心思,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你别管,你只要记住一点,我只要东西,不要你的命,可她就难说了。”

门外,有路过的脚步声,骆常德把声音压低,最后说了一句:“杀人灭口的道理不用我教你吧。”

随后他挂断电话,看了看包房外面,没见到人影,这才出去。

外头,昆曲已经唱到了一半。

放在桌上的手机亮了屏幕,骆青和看了来点显示后,接了电话。

“小骆总。”是秘书沈越,因为这头在唱曲,有些吵闹,他声量大了一些,“彭先知的儿子联系了骆董。”

骆青和看着手里的酒杯,沉默了半晌:“先盯着,别打草惊蛇。”

“我知道了。”

她挂完电话,骆常德刚好回了席,在她旁边坐下。

台上昆曲唱到精彩处,宾客纷纷鼓掌。

骆青和斟了一杯酒,放到骆常德面前,他看了一眼,没端上手。

她笑,似真似假的口吻:“怎么不喝?怕我下毒?”

骆常德不作声,横眉冷对。

“爸,”她自己端起她斟的那杯酒,小口饮下,“我要是真不盼你好,你就不会这么快出院了。”

骆常德嗤笑:“就破了个口子,我进了两次重症监护室,再不快点出院,估计命都要交代在医院了。”

骆青和脸色稍变,冷了眉眼,并不接话,他还是怀疑她,跑腿人Z就随便挑拨了一下,他就开始防她,开始抓她的把柄。

真心急啊。

最正中两桌,坐的都是四大世家的人,长辈一桌,小辈一桌。

乔南楚的位置偏左,抬头就是骆家父女的方向,他用膝盖碰了碰江织的,示意他看过去:“喏。”下巴抬着,点骆家父女的方向,“急眼了。”

江织往后靠着椅子,别人面前都是茶酒,就他面前是一盅汤,懒懒掠过去一眼,收回目光,说:“狗咬狗才有意思。”

薛宝怡在一边打游戏,没听两人对话。

乔南楚闲聊,随口问了句:“你搞的?”

江织也随口应了句:“随便栽赃了一下。”骆常德进了两次重症病房,他稍微给了点提示,他便想到骆青和头上了。

上次,周徐纺也是随便挑拨了一下,那对父女就生了嫌隙。骆家的亲情关系,当真不堪一击,一个个都是利己主义,最好离间。

这时,旁边的薛宝怡笑了一声,笑得十分荡漾。

别误会,不是他吃鸡了,吃鸡?除非他‘爸爸’带他,不然这辈子都不可能吃鸡,相反,他刚刚被游戏里的狗贼打中了脖子,阵亡了。

他笑是因为来电话了,号码备注——方戏精。

这厮分明存了号码,还非要拿乔,装模作样吊儿郎当地问:“谁呀?”

“……”

每次都这么问。

方理想心里问候了几句,嘴上十分敬重:“老板是我,理想。”

薛宝怡像个大爷似的,拖着不着调的尾音:“什么事儿?”嘴角疯狂往上跑,偏偏还要装成那副‘大爷很忙大爷没空理你’的口气。

这官腔摆的!

方理想一个小员工,也只能忍受了,她赶紧说正事儿:“老板,您跟江导在一块儿吗?”

薛宝怡一个挺身:“你不是找我的?”眼角往左边瞥了一眼,小眼神里都是情绪。

他左手边的江织没搭理他。

电话那边的方理想还在说正事儿:“我找江导。”

“你找他干嘛?”薛宝怡很不满,故意似的,语气凶得让旁边的人都忽视不了,“你找他打我电话干嘛!”

这语气像被欠了巨款。

方理想不知道这位财主又是哪里不如意,也不敢问,她拿出了她演小太监时的语气:“是这样的老板,江导可能没存我的电话,我刚刚给他打,但被拒接了。”小太监试探地问,“您能不能把手机给江导听一下?”

对方冷漠:“不能。”

真特么想用狙击枪一枪打爆他的头!方理想微笑:“哦,那打扰了,我再拨几个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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