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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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塞了满嘴的棉花糖,鼓着腮帮子,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江织皱了眉头:“上次给你糖果呢?”

她用粗粗的声音回答:“我还没吃。”

“干嘛不吃?”

不舍得吃。

因为那个糖有包装袋,袋子是五颜六色的,很漂亮,她舍不得拆了。

她傻兮兮地说:“留着过年吃。”

江织都不知道说她什么好了。

“喵。”

“喵。”

橘猫趴在她脚边,正用脑袋蹭她的手,她撕了一点点糖,给它吃,它嗅了嗅,甩开了脑袋。

她就自己吃了,一颗一颗往嘴里放,嚼着糖,两条黑黑细细的腿来来回回地得晃悠着,好不欢快。

江织看了也心里欢喜:“好吃吗?”

她点头,挑了一个粉色的,喂到他嘴边:“你也吃。”

棉花糖是粉粉嫩嫩,小光头的手是黑不溜秋的。

江织看了看糖,又看了看她的手,有些嫌弃她脏,但还是张了嘴,吃下去了。

甜得腻人。

但她喜欢,她很喜欢糖。

“那你明天在这里等我,我给你带棉花糖来。”

她冲他咧嘴笑:“好。”

还挺乖。

江织拎起那只懒洋洋趴着的肥猫,扔开,垫了块帕子,他自个儿坐下了,挨着骆三。

肥猫骆四:“……”

“喵!”

张牙舞爪了两下,它就老实趴到另一边去了。

“江织。”这两个字,她喊得最顺口了。

他手撑在地上,身体后仰:“嗯?”

她把脚边的橘猫抱起来,揉它肥得快看不到眼睛的脸,替它挤出一个讨人欢喜的表情出来:“骆四可以跟我一起去江家吗?”她小心翼翼地替怀里的肥猫‘讨生活’,“它吃得不多,睡外面也可以。”

吃得分明比骆三还多的骆四:“喵。”

江织又把猫拎过去,扔远:“可以。”不理会脚边龇牙咧嘴的猫,他问,“还有什么要带的?”

她想了一下:“枕头。”她好高兴,笑得腼腆,“我要带我的枕头去。”枕头里有很多好东西,她要带去他家里。

那个破破烂烂的枕头江织也见过:“你想带什么就带什么。”

她更高兴了,两腿蹬得更欢快了,怯怯地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我不会白吃饭的,我可以给你家干活。”

他问:“干什么活?”

她认真想了想:“我给你洗衣服。”

他语气带了点儿训人的意思,也不是真凶她,就是不乐意她洗衣服:“谁要你洗了,你一个男孩子洗什么衣服。”他别过脸去,不知是天太热,还是怎的,他耳朵与脖子有些红,“等到了我家,我给你找个学校,你就去念书。”

骆三拼命点头,用比公鸭嗓还难听的声音说:“你真好。”

他嘴角往上跑,就是不看她,看着远处的红日:“哪儿好了?”

“哪儿都好。”

哼,尽捡好听的说。

那天的天很热,他一定是被太阳烤昏了头,扭头去看她,让她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睛迷了魂。

他鬼使神差似的,问了句:“那你喜不喜欢我?”

她傻了,张着嘴,口水流出来,嘴里的棉花糖都掉了,掉在了他手上。

脏死了!

这么脏,他居然还觉得她可爱,也不嫌弃她,用手背擦她嘴角的口水:“骆三,你要不要跟我谈恋爱?”

她吸了一口口水,喉咙一滚,咽下去了。

十六岁男孩子,头一回情动,很手足无措:“我不是变态,也不是喜欢男孩子,我就是——”

啵!

她在他脸上亲得贼响,沾了他一脸口水,怯怯地说:“江织,我好喜欢你。”

“你脏死了!”

骂完,少年红着脸笑了:“我也就一般般喜欢你吧。”

太阳快落山了,骆三才回花房,进门的时候,刚好撞上了花房的彭师傅。

彭师傅手里提着一只桶,蓝色塑料的,瞧不清里面装的是什么,骆三鼻子灵,嗅到了汽油的味道。

“骆三。”

彭师傅喊住她,又摇了摇头:“没什么。”

骆三摸摸光头,去花房浇水了。

当天傍晚,骆家大火,两死一伤,同日,江家小公子病重,昏迷不醒。

时隔八年,骆常德因花房杀人案被捕。

“董事长。”

里头没声音,佣人在门口说:“大少爷被警方的人带走了。”

还是没人应,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了咳嗽声。

262:纺宝示爱~舅舅发现端倪

还是没人应,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了咳嗽声。

佣人拿不准老爷子的意思,也不敢贸然进去打扰,在门外候了半晌才离开。

徐韫慈在客厅,正着急忙慌地找律师。

骆颖和应该是刚被叫回来,身上还穿着外出的衣服,化了个浓妆,冷不丁地来了一句:“报应。”

徐韫慈瞪了她一眼:“你上楼去,别在这儿添乱。”

她哼了一声,踢踢趿趿地上了楼。

十点,江织才带周徐纺回家,她哭过了,在骆家的阁楼上。许是累了,她在车上睡了一路。

江织轻手轻脚地抱她下车,她也没醒,等到了卧室,刚把她到床上,她就睁开了眼睛。

“醒了?”

“嗯。”她哭过,有鼻音。

江织给她脱了鞋,盖上被子。

她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搂在他脖子上:“我刚刚睡着了,做了个梦。”也不是梦,都是她的过去。

江织坐到床边,一只手撑在枕头,俯着身子看她:“梦到我了吗?”

周徐纺点头:“梦到我亲你了。”

江织把鞋踢了,躺下去,把她捞进怀里,手在被子里脱她的外套:“谁教的,小小年纪就亲男孩子。”

她抱着他笑。

江织说:“抬一下手。”

她就把手抬起来。

江织把她的外套扔下床,然后是自己的,他半趴着,看她红红的眼睛:“你刚刚睡觉的时候哭过了,不准再哭了。”

她说好。

“江织。”

“嗯。”

屋里窗没关,外头的风吹进来,吊灯上水晶晃晃悠悠,把灯光碎成一瓣一瓣,落在她眼睛里,里头有无数个江织的影子。

她抱着他的脖子,把他拉过去,亲亲他的脸:“我好像更喜欢你了。”

江织笑,问她有多喜欢。

有多喜欢呢?

她想了想,说:“想给你吃肉,想给你采狗尾巴草,想去天上,给你摘星星。”

想把全世界最最美好的东西,全给他,命也给他,人也给他,她的长命百岁、她的往后余生,全部都给他。

江织一只手支着下巴,一只手放在她腰上:“还有呢?”

还有啊。

她说:“想嫁给你,想给你生儿育女。”

江织把手放进被子里,抱着她一起钻进去:“周徐纺。”

“嗯。”

“想要我吗?”

她小声地回:“想。”

他关了灯:“给你。”

周清让与唐想约了上午十点在疗养院见。

出发之前,他接了一通电话。

“周小姐生下男孩的同一年,唐光霁夫妇就从乡下抱养了一个孩子到骆家,而且那个孩子的染色体异常的。”

“近亲的话,有很大可能会生下染色体异常的孩子。”

“周先生,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骆家的养子骆三应该就是你姐姐生下的那个孩子。”

“八年前骆家大火,骆三葬身火海了。”

周清让坐在副驾驶,若有所思。

“师兄。”

“师兄。”

唐颖叫了他两声。

周清让这才抬头:“嗯?”

她把车停在路边:“到疗养院了。”

他往车窗外看了一眼,拿起拐杖。“谢谢。”道完了谢,他推开车门,拄着拐杖下了车。

很客气。

明明他们都认识了那么多年,这次若非他着急过来,若非她刚好“顺路”,他大概连她的车都不坐。

唐颖还坐在主驾驶:“我在这等你。”

他摇头,说不用了:“你回去吧,路上小心。”

唐颖不好说什么,只好先走。

“小叔叔。”

是唐想,她出来接人,刚好瞧见那辆红色私家车的车屁股,那车一看就是女士的:“女朋友啊?”

周清让摇头:“是同事。”他拄着拐杖,走得很慢,“你母亲好些了吗?”

唐想说:“情况已经稳定了。”

何女士之前被骆青和绑了去,受了很大的惊吓,那一阵子的精神状态非常差,周清让原本要来拜访的,担心再刺激到她,才一拖再拖。

周清让顾虑着何女士的病:“我能见见她吗?”

唐想领着他往疗养院里头走,脚步放得很慢,却不显得刻意:“应该没问题,前几日我旁敲侧击地提过你,我家何女士也没有很大反应。”

这会儿,何女士在疗养院的花园里晒太阳,她坐在轮椅上,看护推着她四处转,她老远就看到了唐想。

“想想。”何女士冲唐想招手。

唐想领着周清让一道过去。

何女士注意到她身边的男士了:“这位是?”

何女士的记忆都是混乱,一会儿处在八年前,一会儿处在二十多年前。唐想让看护先回病房,她来推轮椅:“妈,你不认得他吗?”

何女士不认得,打量着周清让:“你是?”

她老了很多,比起以前。

周清让到她面前,微微俯身:“我是清让。”

何女士听了,有些惊讶:“你也叫清让啊,我家有个弟弟也叫清让,不过他才十几岁,还在念书,成绩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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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纺宝报仇,火烧骆家(看题外)

“你也叫清让啊,我家有个弟弟也叫清让,不过他才十几岁,还在念书,成绩可好了。”

那是十四岁的周清让,还是翩翩少年郎。

如今的他,不良于行、满目沧桑。

他弯下腰:“秀姐,”看着故人,声音发哑,哽住了喉咙,“我是清让啊。”

他刚来骆家的时候,还年幼,躲在姐姐后面,因为初来乍到,很不安,出来骆家门口接他们姐弟的是一位微微发福的妇人,手里还牵着个扎了羊角辫的小女孩。

“是清濛和清让吧。”

姐姐说是。

妇人抱起小女孩:“还没吃饭吧,快进来,我给你们下面条吃。”

她怀里的女孩笑眯眯地喊人:“小姑姑,小叔叔。”

事过境迁,物是人非。

何女士已经认不得人了:“想想,这人怎么了?”

唐想耐心地同何女士说:“妈,他是小叔叔。”

“胡说八道,你小叔叔才多大。”

那时候周清让十四,还在念高中,平时都住校。

何女士的记忆很乱,还当是二十三年前:“想想,你帮我打个电话去问问,他怎么这么久都不回来。”

唐想只好装模作样地去打电话,装模作样地问人几时回来。

“给我接。”

何女士刚说完,唐想就及时收了手机:“已经挂了。”

何女士唠叨了两句,说那孩子怎么也不归家,又问唐想:“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唐想瞎掰:“下周末就回来。”

何女士不满,念叨了一会儿,突然问起:“骆三呢?”

刚说到周清让,现在又绕到了骆三头上。

这是癔症又犯了。

唐想回答何女士说:“她出去了。”

“她是不是又去摘狗尾巴草了?”

唐想就说是。

“成天就知道整些没用的,挨打都学不乖。”何女士板着脸,要骂人的样子,“你去帮我把她叫来。”

“好好好,我去叫。”

唐想作势要去寻人,刚迈出脚没几步,何女士在后面大喊:“想想!”

唐想哭笑不得:“又怎么了,何女士?”

何女士一下抓住了她,惊慌失措地说:“快救火,你爸爸和骆三还在里面,他们还没出来!”

“光霁,光霁!”

她大声喊着丈夫的名字,从轮椅上站起来,东张西望着:“水桶呢,水桶在哪?”

没看到水桶,何女士推开唐想就往前冲,嘴里边念着救火。

“妈!”

唐想没喊住何女士,跟周清让打了个招呼:“我先去照看一下我妈。”

周清让颔首。

唐想去追何女士了。

他没有机会问骆三的事,心里也还抱着侥幸,或许不是骆三,或许那个孩子还尚在人世。

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胡先生。

胡先生是私家侦探,受他雇佣,在调查他姐姐的事。

“周先生,骆常德被捕了。”

“为什么被捕?”

胡先生说:“警方怀疑骆家八年前的大火是有人纵火杀人,骆常德父女都是嫌疑人,一个纵火,另一个杀人。”

纵火、杀人。

这些,都是骆家人干的出来的事。

唐女士又发病了,精神科医生建议:短时间内闭门静养,免受刺激。

电视台来电话,催周清让快些回台里,他前脚刚走,周徐纺后脚就来了,在病房外跟唐想碰了面,也没见到何女士。

“秀姨的情况还好吗?”

唐想摇头:“医生给她注射了镇定剂,刚睡下。”

两人去了附近的咖啡厅。

唐想点了两杯喝的:“江织怎么没陪你一起过来?”她把白糖推过去,周徐纺喜欢甜的。

周徐纺加了五勺糖:“他今天得拍戏。”剧组的行程都提前定好了,不能延误,过会儿,江织回来接她。

“我听江织说你都想起来了。”

周徐纺点头:“我有问题想问你。”

唐想把搅拌的汤匙放下:“什么?”

“秀姨为什么让我装成男孩子?”

何香秀从来不同她说这些,也不准她问,除了她的名字,关于她的身世,何香秀绝口不提。

连周清檬的名字,她都是从萧氏与骆颖和嘴里听来的。

唐想也摇头:“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我爸妈连我都瞒着,要不是你出现,我应该还不知道骆三是女孩子。”

她回忆了一下:“何女士发病的时候,我倒是听她念叨过,说得颠三倒四的,我也没怎么听明白,大致是说骆家需要男孩子传香火,如果骆三是女孩儿的话,老爷子不会留着。”

跟周徐纺想得差不多。

唐想思忖了许久,眉心越拧越紧:“骆常德有很多私生女,但因为都是女儿,老爷子一个也没认回去,徐纺,”她停顿了半晌,“我猜,你可能是骆家的孩子。”

不然,没必要领养一个有‘残缺’的孩子。

周徐纺没说话,却点了头。

唐想欲言又止。

周徐纺知道她想问什么,回答了:“是骆常德。”

唐想突然觉得咖啡没了滋味,咽不下去:“抱歉。”

“没关系。”周徐纺仍旧很平静,“唐想,你知不知道周清檬?”萧氏曾经掐着她的脖子说过,她是周清檬的孽种。

唐想愣了一下,回答:“知道。”

她有一个很不好的猜测。

她把手从桌子上放下去,手心有汗:“二十三年前,周清檬来帝都投亲,跟我们一家一起,都住在骆家的平楼里。”

投亲?

周徐纺问:“她是秀姨的亲戚吗?”

“不是。”唐想停顿了很久,说,“周清檬与骆常德是表兄妹。”

咣——

周徐纺手里的汤匙掉在了地上。

半个小时后,江织来接周徐纺,戏还没拍完,他放心不下周徐纺,提早结束了。他到的时候,周徐纺就蹲在咖啡店的店门前,靠左边的小角落里,她抱着膝盖蹲着,一动不动,

江织走过去,蹲下:“怎么蹲在这里?”

周徐纺抬头,眼神有些空:“我在想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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