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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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织声音恹恹无力:“不太舒服,去歇了会儿。”

话刚落——

“哪儿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是江老夫人来寻他了,她语气焦急,担忧不已。

周徐纺抬了一下眼,又垂下,不怎么经意,只是挽着江织的手稍稍收紧了一些。

江织提不起劲儿,神色淡淡:“不去医院。”

老夫人拍拍他的手,问他好些了没,又问:“手怎么这么凉?”

因为他刚刚牵了周徐纺的手。

“不行,还是得去医院。”老人家温声细语,“你在这等奶奶,我去同薛家老爷子说一声。”

江织叫住了她:“奶奶。”

“怎么了?”

老人家眼角松垂,皱纹爬满了整张脸,因为年事已高,双眸已经不复清澈了。

这般担忧的目光,他看过太多太多次。

“您别费心了,我命硬,死不了。”

“说什么胡话。”她面露心疼,叹着气,顺着他,“你不想去医院,不去就是了,说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

外人都说,江家老太太偏疼小孙子,如何如何视若珍宝,如何如何掏心掏肺,如何如何宠入心肝。

他竟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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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生日,今晚去庆祝,所以没有二更哈

309:只想发狗粮系列:陆声追夫(一更

说话间,骆常芳过来了。

“母亲,陆家的人到了。”

除了与江家不合,陆家与薛乔两家都有一些生意往来,关系不好也不坏。

陆家来了四个人,老太太走在前头,儿媳姚碧玺带着一双儿女走在后头。

南秋楠,北九如,两位老太太已经许久不曾出现在同一场合了,就跟说好了似的,许九如在,林秋楠就不在,林秋楠去,许九如便不去。

“九如。”

林秋楠走上前来:“好一阵子没见了。”

几十年前,她们还是好友。

一个来自南方小镇,一个是北方姑娘,许九如是书香世家出身,林秋楠的父亲是钢铁之父,一刚一柔的两个人,却也相处得恰如其分。

几十年过去,物是人非了。

“你贵人事忙,我哪见得着你啊。”像好友叙旧般,许九如语气随意而熟稔,“哪像我这老婆子,成天种种花煮煮茶,都快闲出病来了。”

不同于许九如通身的贵气与讲究,林秋楠看上去朴素得多,只是举止言谈里透露着身居高位的气度与从容。

“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倒也想种花煮茶,可我家星澜一天到晚都在睡,我不想操劳不也得操劳。”

突然被cue到陆星澜打了个哈欠,眼皮快睁不开了。

陆家的长孙患了爱睡觉的稀奇病,是众所周知的,难得了,这会儿还醒着,整个帝都见过他的人还真不多。

陆星澜样貌有几分像他过世的爷爷,很有攻击性的漂亮。这么看来,倒与帝都的第一美人江织是一派的。

“不是还有声声吗。”话题又转到了陆声身上,许九如面上带笑,“中威的安董昨儿个还在我这儿夸了她,说温城建林那个项目我们几家都没辙,声声就去了趟温城就给拿下了。”她望向陆声,温声细语,很是和善慈爱,“声声啊,跟江奶奶说说,你用了什么招,怎么一去就谈成了?”

明知故问。

陆声大大方方地回:“阴招。”

许九如笑:“无奸不商啊。”她看向林秋楠,夸赞道,“秋楠,你家声声是块做生意的料呢。”

这是夸人,还是损人?

林秋楠回:“比起你家林哥儿和离姐儿,还差得远。”

这两人不合,谁都知道。

分明两位眼里都要溅出火来,还能谈笑风生,都是老狐狸啊。

陈慧玲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订婚宴要开始了,两位老夫人先入座吧。”

四大世家的人,同席而坐,这次,是乔家老爷子乔泓宙坐了上座,因为他年纪最大,其次是东道主薛茂山,许九如与林秋楠比邻而坐。

席间,乔泓宙随意问道:“声声,今年也二十好几了吧。”

陆声回话:“乔爷爷,我二十三了。”

“谈男朋友了吗?”

乔泓宙思想有些古板,一贯都很不苟言笑,倒很少这样询问小辈的私事。

陆声迟疑了一下,她母亲姚碧玺代她回答了:“还没有,成天也不知道忙什么,这么大个人了,对象也没处一个。”

这话说的,跟征婚似的。

陆声不满,手放到桌子下面,扯了扯姚碧玺的衣服。

“年轻人都这样,我家南楚不也是。”好端端的怎么提到乔南楚了……哦,要点鸳鸯谱了,“声声,你觉得南楚怎么样?”

陆声:“……”

乔南楚:“……”

许九如的脸色稍稍变了。

谁都知道江陆两家不和,乔老爷子这番牵红线,又是几个意思。

老实说,陆声其实跟乔南楚不太熟,因为江陆两家关系不好,而乔南楚又与江织交好,以至于他们陆家兄妹与乔家、薛家年轻一辈私下交往都不多,其实……主要还是陆星澜光顾着睡了,陆声就得顾着做生意。

也不好说不熟,陆声想了想,回答:“乔爷爷,我有喜欢的人了。”

对面,乔南楚漫不经心地接了一句:“我也有。”

这鸳鸯谱点不下去了……

薛茂山自个儿斟了杯酒:“你这老头子,瞎操什么心,打脸了吧。”

乔泓宙脸很黑,剜了孙子一眼。

后面,没谁再牵红线了。

陆声也没胃口吃酒了,把她母亲叫出来。

“妈,你刚刚什么意思?”

姚碧玺装蒜:“什么什么意思?”

陆声跟着林秋楠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了,很有眼力,觉得姚碧玺此番很不对劲儿:“你分明看出来了乔爷爷在牵线,怎么还顺着他拉绳啊?”

姚碧玺说得理所当然:“我觉得南楚不错,你又单身,真能牵一段姻缘出来也没什么不好。”

陆声还是觉得不对。

“我以前说要谈恋爱的时候,你不还说我年纪小?”她突然想到什么,“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姚碧玺移开目光,假装回头:“知道什么?”

陆声不跟她兜圈子了:“知道我心上人是谁。”

姚碧玺这下不说话了。

果然知道了。这事儿知道的人不多,就那么几个,陆声猜:“是不是我哥跟你说的?”

姚碧玺惊讶:“你哥也知道?”

这兔崽子,居然还帮着瞒。

陆声看她这反应,就能猜得七七八八了:“你不满意周清让是不是?”

姚碧玺沉默了很短时间。

“是。”她不拐弯抹角,直接表态了,“他那个身体可以陪你几年?你现在一头扎进去,不会想以后,可我是你妈,我不能不想。”

姚碧玺会反对,陆声是预料到了的,所以她才想先斩后奏。

“你有没有去找过他?”

陆声最怕这个,怕她的家人会伤害到已经遍体鳞伤了的他,只要一句话、一个态度,就能在他的伤口上撒一把盐。

姚碧玺默认。

陆声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你跟他说了什么?”

“周清让是聪明人,不用说什么,他也都懂。”

“妈!”

她想发脾气,向冲她的母亲大吼大叫,可她开不了口,她也明白,换做任何一个母亲都会这么做。

在旁人眼里,周清让的确不是良配。

她平复了一下,冷静下来:“妈,我就跟你撂句实话吧。”

姚碧玺只知道她一头扎进去了,还不知道,她这一头扎得多深。

她明明白白地摊开来说:“我对周清让不是一时头脑发热,不是那种时间久了就会淡掉的感情。这些年来,形形色色的人我都见过很多了,也就遇到了一个周清让,让我想结婚生子,想柴米油盐地过日子。”

有些人,可能一生之中会爱很多人,不断地追寻,不断地挑拣,不断地享受刺激和新鲜。也有些人终其一生都遇不到爱情,以为‘还可以’、‘就那样’、‘不讨厌’就是爱情了,将就着将就着成了亲情,过着过着就一辈子了。

还有她这种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懒,还是因为感情太薄凉,就一次,不留余地地用掉所有力气。

之后,就再也提不起劲去爱别人了。

“他如果不跟我在一起,我应该会一直等他,不是刻意等,是真的很难再遇到第二个周清让了。”

“声声,”姚碧玺语气郑重,“一辈子很长的。”她才二十三岁,还有很多很多风景没见过,很多很多优秀的人没遇着。

“妈,你觉得你爱我爸爱了很久吗?”

姚碧玺没有回答。

她跟陆景松是一见钟情,当时她只有十九岁,到现在,已经三十多年了,回头看,恍如昨日。

“看吧,也不是很久啊。”陆声笑着说,“我是你女儿,像你。”

姚碧玺无话可说了。

“我走了。”陆声说完,摆摆手就走。

“你去哪儿?”

她回头:“去找你女婿。”

姚碧玺:“……”有点生气,吼了一句,“你穿了外套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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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陆两家老太太有对手戏,一直老夫人老夫人好奇怪,我就直呼她们大名哈。

今天事情有点多,二更会很晚,明天早上看好不?

310:陆声清让圆满,爱情甜得发慌(二更

姚碧玺:“……”有点生气,吼了一句,“你穿了外套再去啊!”

外面只有十几度,天黑了更冷。

陆声在周清让家门口等了五个小时,从太阳当空等到了月亮半圆,晚上九点他才回来。

她蹲在他门口,脚已经蹲麻了。

“陆声。”

他拄着拐杖,披星戴月,从远处走来,地上的影子颠颠簸簸。

陆声站起来,扶着墙,身上穿着浅青色的礼服,裙摆被她攥得皱巴巴的,一开口,声音发抖:“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冻死了。”

才初春,晚上室外的温度很低,风也大,她的礼服不御寒,身体都冻得没什么知觉了。

周清让把大衣脱下来,披到她身上:“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也不知道她等了多久,指甲上的小月牙都冷得发青了。

她打了个哆嗦,搓搓手:“想见你啊,要是打电话,你拒绝我了怎么办?”

所以,她来他家傻等了。

“外面冷,先进去。”他开了门,让她先进去。

她一瘸一拐地进了院子,因为腿很麻,走路趔趔趄趄。他走在她后面,伸出了手,微微皱了皱眉,又把手收回。

他自己都站不稳,怎么扶她。

房子是独栋的,两层,是老房子,离电视台很近,周清让下班若晚了,都会宿在这边。

院子不大,却种了好几棵陆声叫不上名字的树,花花草草也多,最高那棵树下,还有一个老旧的木秋千。

陆声没有进屋里,把他的大衣穿好,到脚踝那么长:“我可以坐那个秋千吗?”

“嗯。”

抬头,全是星星,风很冷,外面的狗叫声很吵。

她喜欢这样的晚上,喜欢这样的院子,还有院子里的树和秋千,说不上的感觉,总觉得,跟周清让很配。

她坐在木秋千上,荡了两下,摸到扶手的地方刻了字。

“赵露是谁?”

院子里的灯离树下远,光线暗,她模糊地能辨认出这两个字,字迹很潦草,不是周清让的笔迹。

周清让的一手字,在电视台里都是数一数二的。

陆声小声地问:“你前女友吗?”

关于他的过往,她知道的很少。

周清让摇头:“是上一个房主的女儿,秋千是他们留下的。”

不是前女友就好。

“周清让,”她思维跳跃,突然问,“你喜欢女儿吗?”

他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也不知道她要说什么,拐杖被他放到了一边,他站在她面前,地上的影子笔直颀长。

她荡着秋千,手藏在长长的袖子里:“我小时候有个算命先生给我算过命,他说我命里无子,但是会有两个女儿。”

说完,她再问了他一次:“你喜不喜欢女儿?”

周清让扶住了晃动的秋千,缓慢蹲下去,视线与她一般高了:“陆声——”

她脚尖踮地,突然往前凑,他微微愣神,嗅到了,女孩子身上淡淡的桔子香。

她换香水了,找了很久,才找到桔子香的。

“我妈妈说的话,你都忘掉好不好?然后就只记住我说的。”

月光温柔,风也温柔,院子里灯很暗,只是偏偏女孩子的眼睛很亮,语速刻意慢了,像在讲一个古老而又绵长的故事。

“我会一直喜欢你,可是你没有我在一起,我没有办法啊,就只能努力工作,不谈感情。然后年纪到了我家里就会催婚,给我介绍各种各样的男士,为了应付家里人,我也会去跟他们相亲,接着冷一冷、晾一晾,最后不了了之,就这样拖到三十五岁。”

她讲的是她的后半生,她假想中的后半生。

“如果那时候你还没有自己的家庭,她就再去找你。”她有些冷,把身上的大衣裹紧,吸吸鼻子继续讲,“那时候你已经四十九岁了,可能会身体不好,然后拒绝我,或者,”

或者……

她停顿了许久:“或者,你已经不再世了,我会去领养两个女儿,一个姓陆,一个姓周。”

命里无子,有二女。

这是算命先生的话,那个算命先生很有名,都说他算得准,所以她深思熟虑过的假想里,有两个女儿,再次深思熟虑之后,觉得应该要有一个姓周。

“我希望我不要太长寿,就活到女儿们都长大,到时候,我就再去徐纺镇找你。”她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最后会葬在徐纺镇。”

她一停下说话,他便开口了,皱着眉,平时总是冷冷清清的人,居然焦急了:“不可以这样。”

不可以把她的以后耗在他身上。

陆声突然俯身,秋千嘎吱了一声,他以为她要掉下来了,伸手扶住了她的腰,几秒之后,立马把手收回去,还道一声‘冒犯了’。

正人君子的不像话。

她笑:“不这样啊,那换一种。”她继续,“你四十九的时候跟我在一起了,那时候你年纪大了,肯定不会跟我生女儿,你应该会一边努力活着,一边帮我打算着,等你去世的时候,你就会跟我说,声声啊,别一个人受着,再去找一个,好好过后半生,我呢,嘴上会答应你,等你闭上眼了,我就去领养两个女儿,一个姓陆,一个姓周。”

总之,她得有两个女儿,一个必须姓周。

这些,她都想过很多遍了,从喜欢上他开始,她就在想以后了,好的,不好的,全前思后想了。

就像她对她母亲说的那样,她不是一时头脑发热,是考虑了五十年进去了,周清让比她大了十四岁,她考虑到七十三岁就差不多了。

说完了,她问周清让:“这种的可不可以?”

周清让摇头,眉越蹙越紧。

“那就只有最后一种了,我们在一起,生两个女儿,一个姓陆,一个姓周,幸运的话,等我白了头你再走,不幸运的话,”

他不能陪她到最后,后面的路,她一个人走。

“我会去徐纺镇生活,等女儿长大了,我就把你播过的新闻放给她们看,告诉她们,这是她们的父亲,他是一个声音很好听话的新闻主播。”

这是她对未来所有的想象,全部跟他有关。

“周清让,”她最后问,“你希望我的后半生是哪一种?”

他说:“没有我不行吗?”

“不行。”

从她遇到他那刻起,决定权就给他了,这一生,是悲、是喜她已经做不了主了。

周清让沉默了。

任凭他怎么掩饰,眼底的惊涛骇浪也平不下去,因为蹲着,假肢关节的地方,被咯得生疼,跟心口一样,像烙了什么滚烫的东西在上面。

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她这样的人,这样不管不顾地撞过来,将满身戒备撞了个粉碎。

“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

他眼睫颤了一下,立马转开了脸。

周清让,你露馅了。

她是个聪明的姑娘,而且,她一直都懂他:“像你这样的人,如果不喜欢我,不会让我留在徐纺镇,不会在火车站抱我,不会让我进你的家门,也不会这么辛苦蹲在我面前,听我说这些跟你有关的以后。”她伸手,扶着他的脸,让他转过来,目光相对,“周清让,从你蹲下去我就知道了,你一定很喜欢我。”

喜欢你的人,永远不舍得你仰望他,他会弯下腰来,会忍着痛,蹲着把头低在你面前。

“嗯,很喜欢你。”他不再藏了,眼里的光在翻天覆地,碎成了一块一块,每一个都是她的影子,“从你借伞给我的时候,就喜欢你了,所以才总是问你,什么时候过来拿伞。”

怎么会不喜欢呢,这样好的女孩子。

他何德何能得她倾心。

他伸手,常年拄拐杖的手心有薄薄的茧子,硬硬的,摩挲着她的脸:“陆声,我可以吻你吗?”

她点头,泪汪汪的眼睛终于弯了,是笑了。

他的唇冰凉,小心翼翼地贴着她:“我会努力活到你白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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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洗个澡也要撒个狗粮(一更)

他的唇冰凉,小心翼翼地贴着她:“我会努力活到你白了头。”

她脑子里炸开了烟火,晕晕乎乎了一会儿,想到一件重要的事:“你还没回答我,你到底喜不喜欢女儿?”

万一他喜欢儿子……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坐到秋千上,继续吻她。

十点半,陆声才回家,周清让要送她,她不肯,亲了他一下就自己跑掉了,到家时候,她爸妈还在客厅,电视播着,在放一个综艺,节目里面主持人在哈哈大笑,电视机前,姚碧玺女士面无表情。

她抱着手,瞥了陆声身上的外套一眼:“还知道回来啊。”

气氛好像不对,陆景松看看老婆,又看看女儿,最后他坐到一边,识趣地把电视声音调小了。

陆声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抱在手里,爱不释手地摸了摸:“他没留我过夜,就只能回来了。”

“……”

这口气!

姚碧玺剜了她一眼:“挺遗憾是吧。”这就巴不得留下过夜,以后还得了!

陆声很诚实:“有点儿。”

“陆声——”

她把话接过去了:“妈,我跟周清让在一起了。”

电视机里面又开始哈哈大笑,电视机前陆景松也跟着哈哈大笑,完全没有在听老婆女儿的对话。

姚碧玺把遥控器拿起来,换了个台,真不巧了,刚好换到晚间新闻,周清让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她立马关了电视里。

陆景松这才从综艺节目里抽离出来:“老婆,你想看什么,我帮你找。”

“看什么看,不看了!”

“……”

陆景松摸摸鼻子,感觉他老婆火气很大,不知道是不是更年期了。

“你心里别怨他。”陆声说,“是我卖惨逼迫他的,你也知道,我是商人,偷奸耍滑很有一套。”

她故意这么说,拐着弯地袒护周清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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