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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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离监这件事儿,里头有江织的功劳。报应?别傻了,他宁愿以恶治恶、以暴制暴。

晚上十点,江家老宅的大门被人敲响。

“咚!咚!咚!”

跟擂鼓似的,来人敲得很大力。

江家有守夜的习惯,今晚当值的是阿平,她瞌睡被吵醒,起身去开门:“谁呀?别敲了。”

门外还在咚咚咚。

阿平开了门,借着外头的灯笼敲:“是骆二小姐啊,你怎么过来了?”

骆颖和灰头土脸的,她说:“我来找我姑姑。”

今晚,骆常芳留在老宅夜宿了,骆颖和在来这儿之前,已经去过骆常芳另外的两个住处了。

“二夫人已经睡——”

骆颖和没有听完,推开阿平就跑进去了,边跑边大喊:“姑姑!”

院子里的福来见生人,开始叫唤。

“汪!”

“汪!”

福来被拴着,骆颖和才不怕,冲福来龇牙,继续叫:“姑姑!姑姑!”

外头吵吵闹闹的,骆常芳本就没睡着,起身了,走到院子里,很是不悦:“嚷嚷什么,懂不懂规矩。”

“姑姑,”骆颖和看见了‘亲人’般,跑过去,一把抓住骆常芳的手,“姑姑,你帮帮我。”

听听,一口一个姑姑,整得感情多好似的。

骆常芳拂开她的手:“帮你什么?”

骆颖和眼眶一红,卖可怜:“我的房子和首饰都被人收走了,卡也被冻结了,我没地方去。”

骆家破产了,还背了一身债务,她这个董事长也被新东家炒了,名下资产全部抵债了,现在一穷二白。

骆常芳好整以暇地看她:“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骆颖和神色一喜:“你收留我吧,我可以住在江家。”

也经了大风大浪了,怎么还是这么蠢。

骆常芳拢了拢身上昂贵的貂皮衣裳:“你当江家是收留所?”

骆颖和知道攀附不上江家这个土财主,改口:“那你给我点钱,不要很多,几百万就行了。”

几百万啊。

骆常芳笑了:“我是慈善家吗?”

这语气,是不给钱咯。

骆颖和攥了攥拳头,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姑姑,你不能不管我啊,我可是你亲侄女。”

骆常芳总是笑脸迎人,说出的话都是软刀子:“颖和,你已经是成年人了。”

这老女人!

骆颖和都想打她了,忍着,她最后退步:“那我不要钱了,你给我弄个住的地方,再帮我安排个工作,这总行了吧。”

江家家大业大,就是随便抠点边角下来,也够普通人一辈子吃喝不愁了。

骆常芳把手上的镯子拿下来,塞给她,语气高人一等似的:“还值点钱,拿去当了吧。

骆颖和看了看手里翠绿的镯子,吹了一口灼气:“你打发叫花子啊?”一个几万块的破镯子,也拿得出手。

“你不是吗?”

是江扶离出来了,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了骆颖和一眼:“阿平,以后别随便什么人都放进来。”

随便什么人?

骆颖和嘴角扯了扯:“我*你妈!”

她扬起手里的镯子,冲上去,对着江扶离的脸就砸。

江扶离措手不及,被砸中了鼻梁,顿时惨叫。

叫是吧?

她越叫,骆颖和越暴躁,攥着镯子砸得越狠,嘣了一声,镯子碎了,她立马从地上摸到一块石头。

骆常芳都被吓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急忙吆喝阿平:“快拉开她!”

拉?对不起了,暴躁症患者拉不住。

她拿着块石头,往江扶离头上呼,骆常芳也去拉,被一把拽住了头发。某狂躁症患者一边用脚踢,一边用手砸,她发狂了,红着脸龇牙咧嘴骂人,要不是嘴要用来骂人,她都要扑上去咬了。

“你这个贱人!”

“我打死你!”

“老贱人!”

“小贱人!”

“一对贱人!”

“全是贱人!”

“……”

养尊处优毫无还手之力的‘贱人’母女俩:“……”

------题外话------

**

别学江织,不能违法乱纪,我们都要做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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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又把她弄发烧了(二更

十点,警察局的人来了。

骆颖和被逮捕了,徐韫慈一把鼻涕一把泪,跪下来求骆常芳,不过没用,骆常芳被打得鼻青脸肿,江扶离更惨,母女俩非要告骆颖和,还是许九如出面把事情压下了,江家要脸面,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拉扯,许九如自然不会任由闹大。

虽然没有立案上诉,但骆颖和留了案底,要被拘留十天。

十天后,徐韫慈来警局接她。

“颖和。”一叫出来,就要哭了。

骆颖和看到都烦,身上又脏又痒,腹中空空,各种不爽,只想踹人,没好气地说:“你来干什么?”

徐韫慈直抹眼泪:“我来接你回家。”

家?

骆家的别墅都被周徐纺给拆了!

“你说那个地下室?”骆颖和嫌弃得翻白眼,“我才不要住地下室。”她怎么能住那种地方!

徐韫慈擦掉眼泪,跟在女儿后面,好言好语地说:“妈妈已经找到工作了,以后肯定可以买房子的。”

骆颖和回头:“你找了什么工作?”

徐韫慈支支吾吾。

“你不说我就不去。”

她说了:“我在炸鸡店给人洗碗。”

徐韫慈当了这么多年的阔太太,什么也不会做,一个洗碗的活儿还找了小半个月。

骆颖和很鄙夷不屑:“那你得洗几百年的碗,才能在帝都买一个厕所。”

徐韫慈:“……”

帝都的房价现在吓死人。

“颖和——”

骆颖和回头瞪,凶神恶煞不耐烦:“别跟着我。”

徐韫慈眼泪又开始掉了。

哭哭唧唧烦死了!

骆颖和走了几步,停下来,摸摸肚子,语气很冲地问了句:“买炸鸡送啤酒吗?”

徐韫慈:“送。”

其实是不送的。

然后母女俩一起去了炸鸡店。

一个小时后,骆颖和狼吞虎咽吃炸鸡的照片就被人传到了网上,配上标题——穷了才知道炸鸡这么好吃。

梁园路的炸鸡店里,骆颖和吃完了炸鸡,打了个饱嗝,然后戴上口罩就溜了。

徐韫慈碗洗到一半追出去:“颖和,你去哪儿?”

她回头喊:“要你管!”

喊完她扭头就跑了,在路边招了一辆出租车,把徐韫慈塞给她付炸鸡的钱给了司机,并报了一个地址。

半个小时,就到了目的地。

她上八楼,按了门铃,半天没人理,就拍门了:“有人吗?”

“有人没!”

咔哒——

门开了,是一个黑人女人开的门。

骆颖和瞧了瞧这人:“你谁啊?”

对方不说话,看了她一眼,关门。

骆颖和立马用脚卡住门,不让关上,她说:“我找骆青和。”

对方还是不说话,用脚尖挤开她的脚,她赶紧伸手扒住墙,冲里面大喊:“堂姐,堂姐!”

随后,她听见了金属铁链摩擦的声音。

“堂——”

叫声戛然而止,骆颖和瞠目结舌了。

屋子里,骆青和从房间里出来了,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遍布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她双脚戴着脚链,目光无神地看着门口。

“咣!”

黑人女人把骆颖和挤出去,并关上了门,操着蹩脚的中文说:“滚。”

囚禁play?

靠!骆颖和打了寒颤,拔腿就走了,刚下楼梯,撞到一堵肉墙。

“颖和。”

骆颖和抬头就看见一只眼白很多的假眼睛,被吓了一跳,结巴哆嗦了:“堂堂堂姐夫。”

许泊之西装革履,穿得人模人样:“来看青和吗?”

骆颖和点头,又猛摇头,身子往外缩:“我妈中风了,我得赶回去,改天再来看她。”说完她就跑。

许泊之在原地:“慢走。”

前头,骆颖和跑出公寓,回头就骂了一句:“死变态啊。”

许泊之上了楼,屋里两个看守的黑人女人见他回来,都各自回了房间。

公寓里开了空调,温度很高,骆青和赤身躶体地坐在沙发上,脚上的脚链是从主卧里拉出来的,只可以在屋里走动,却靠近不了大门。

许泊之坐过去,手放在她身上:“今天在家做了什么?”

她眼神呆滞:“没做什么?”

他手移到她腹上,下巴靠着她耳边,温柔地问:“宝宝有没有闹你?”

“没有。”

她腿并拢,手攥着。

许泊之放开她,去房里拿了医药箱出来,蹲在她面前,轻柔地给她被脚链擦伤的脚踝上药,他抬头,假眼的眼珠歪在另一边:“以后还跑不跑了?”

骆青和木讷地回答:“不跑了。”

那次在床上,她喊了江织的名字,之后她就被拴上了脚链,彻底成了他的奴隶。

许泊之摸摸她的脸:“乖。”

同一时间——

“乖。”

江织在哄周徐纺:“把手抬起来。”

她坐在马桶上,脸颊通红:“不要。”手紧紧勒住他脖子,就是不肯放手,撒着娇说,“我不洗!”

她吃鸡蛋了。

下午,江织不在家,她叫外卖,要了两个冰激凌,虽然备注了不要鸡蛋,但卖家似乎没有重视,还是加了鸡蛋。

周徐纺一口气吃了两个,彻底醉了,江织回来就看见她在屋里飘来飘去,一会儿蹦起来摸顶上的吊灯,一会儿蹿到桌子学驴打滚。

江织还不容易才把她哄来浴室,要给她洗漱,她刷完牙,就不肯洗了,江织没办法:“好,不洗。”

她继续勒着他脖子,像条蛇一样在他怀里扭:“你不能嫌我脏。”

江织扶住她的腰:“不嫌。”

她满意了,开始唱歌。

摇头晃脑地唱了一会儿,她渴了,开了马桶冲水的地方非要钻进去。

江织赶紧抱住她。

她扭啊扭,抬头,指洗手池给他看:“那里。”

可爱爆了的小东西。

江织亲她:“那里怎么了?”

她踮脚,凑到他耳边说悄悄话:“除夕那天晚上,就是在那上面。”她害羞地抿着嘴笑,“我可舒服可舒服了。”

江织:“……”

这小姑娘,跟着他学坏了。

她推开他,歪歪扭扭地走过去,把门关上,然后爬上洗手池,瞪着两条细细的腿:“江织~”

这姑娘,要他命啊。

江织深吸了一口气,走过去。

次日,周徐纺十点才醒,睁开眼就找江织。

“江织。”

她一摸,枕边没人,爬起来,扒拉扒拉头发,喊:“江织。”

江织不在房里,在书房跟乔南楚打电话。

“你家老太太在查JC。”

江织料到了:“让她查,查不到就算了,查到了,我就做点什么。”

乔南楚不提任何意见,就问了句:“你真要跟她撕破脸?”怎么说,也是至亲。

江织不置可否:“南楚,是她。”

乔南楚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我以前那个半死不活样子,是她弄的。”这件事,除了周徐纺,他只告诉了乔南楚。

乔南楚听完沉默了挺久,然后别扭地说了句平时从来不会说的恶心话:“除了我女朋友,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觉得他没人疼,安慰他呢。

江织听得浑身不自在:“肉麻死了。”两个大男人!

“的确。”乔南楚,“挂了。”

江织扯扯嘴,笑了笑,回头看见一脸没睡醒的周徐纺,他从沙发上拿了件外套给她套上:“怎么不再睡会儿?”

周徐纺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渴了。”

江织去给她倒水。

她喝了一杯,吧唧嘴。

“还要吗?”

“要。”

江织再给她兑了一杯温水,喂她喝:“还发烧吗?”

周徐纺摇头:“早就不烧了。”

江织摸摸她的额头,冰冰凉凉的,的确不烧了。

周徐纺把脸埋在杯子里,小声地说:“你昨天没戴那个。”

“嗯。”江织给她顺了顺乱翘的头发,“你烧得特别厉害。”

容易被他弄发烧的周徐纺:“……”

321:怀孕and鬼畜情敌苏卿侯(一更

“你昨天没戴那个。”

“嗯。”江织给她顺了顺乱翘的头发,“你烧得特别厉害。”

周徐纺:“……”

她不说话了,闷头喝水。

“许家五爷找了第四任,明天摆酒,老太太让我去送贺礼,你去不去?”

第四任?

好渣啊。

周徐纺点头说去:“我偷偷地去。”以职业跑腿人的身份,不去应酬,她就是去保护男朋友的。

江织随她。

下午,方理想邀周徐纺去逛母婴店,周徐纺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觉得特别新奇,左摸摸右摸摸,对那些小衣服小鞋子爱不释手。

“徐纺。”方理想拿了双婴儿鞋问她,“这个好不好看?”

“好看。”

毛茸茸的婴儿鞋,特别可爱。

方理想挑了两双同款不同颜色的:“蓝色好看,还是粉色?”

“粉色。”周徐纺是粉色控。

方理想听她的,拿了双粉色的小鞋子,她也跟着拿了一双。

“你要买?”

周徐纺摸摸小鞋子上柔软的毛:“嗯嗯。”

方理想诧异:“怀上了?”

周徐纺说不是:“我看它好看。”她有藏漂亮东西的习惯,光吊灯,她就有好多个了,棉花糖盒子,她有一柜子。

“那我们一起买,反正早晚也用得上。”

周徐纺羞涩地抿嘴笑:“好啊。”

两人逛了一圈,小衣服小玩具买了一堆,周徐纺这个粉色控,全部要了粉粉嫩嫩的颜色。

逛到婴儿床区域的时候,方理想走不动脚了。

“这个好看,那个也好看。”她纠结症要犯了,“徐纺,选哪一个?”

周徐纺看着别处,在发呆。

“徐纺。”

她扭头:“嗯?”

方理想顺着她刚刚看的方向望过去:“那是谁啊?你认得的人?”

也不算认得,周徐纺只见过一面:“那个是温白杨的妈妈。”

这栋楼,卖的全是母婴用品。

方理想有点小近视,把墨镜拿下来,眯着眼看:“她手里拿的好像是孕妇奶粉。”

是孕妇奶粉。

周徐纺视力好,看得清楚上面的字。

方理想过摸着:“看来乔南楚的后妈要给他添个弟弟妹妹了。”

那头,温雅付了账,提着东西出去了,刚走到外面台阶上,等在车旁的男人立马迎上去,伸手去扶。

“夫人,小心。”

他是乔慎行的司机,四十出头,长相憨厚。

温雅推开他的手,态度很不好:“不用你扶。”她上了车,“去家景园。”

家景园……

周徐纺皱了一下眉,家景园的话,是去找温白杨。

方理想提了一嘴:“我听薛宝怡说,乔南楚的爷爷很不喜欢温白杨,都放话了,说除非他进棺材,不然绝不让温白杨进乔家的大门,因为这个事情,乔家老爷子医院都进了几回了,温白杨的妈妈跟乔家也闹得很不愉快,可能会离婚。”两人填了送货地址,边往外走,“现在怀孕了,离婚不太可能,估计会给温白杨施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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