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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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维礼!”骆常芳被他说毛了,“你说话要凭点良心,现在嫌我手脚不干净了,当初让我帮你除掉政敌的时候,怎么没嫌我手脚不干净!”

江维礼立马去门口查看,见四下无人,才压着声音吼骆常芳,“你还不给我闭嘴,这种事也能拿出来说!”

“你做得我还说不得了?”

“骆常芳!”

夫妻俩剑拔弩张。

江扶离把茶杯摔得很响:“行了,别吵了,有闲工夫就想想怎么善后。”

骆常芳横了丈夫一眼,坐到女儿身边,心急火燎:“扶离,你快想想办法,我不要紧,绝不能把你牵扯进来。”

“江川的供词有点奇怪,那个端错了药的小丫头也很蹊跷。”她可以肯定,“这件事儿没这么简单。”

骆常芳咬牙切齿:“肯定是江织搞得鬼。”

“如果是他的话,就是说他知道药有问题。”江扶离目光淬了火一般,“他的病很可能是装的。”

这一点,她早就怀疑了。

主屋二楼,周徐纺端着块甜品,没胃口吃。

“江织。”

“嗯。”

她放下甜品,去卫生间的门口站着:“你是不是也往药里添了东西?”

江织开门出来,头发还是湿的,身上穿着睡衣:“是添了一点儿。”

周徐纺情商不怎么样,但人聪明。

江织同她说:“骆常芳不敢做得太明显,就算加了药量也还是慢性药,要当场逮她,得再添点猛药。”

要那种一喝下去,立马见效的药。

周徐纺想了一会儿,眉头越拧越紧了:“大薛先生来得很及时,我猜你不想伤害江老夫人的性命。”她心里很堵,“可她好像并没有收手的打算,江川只把骆常芳供出来了,却没有坦白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给你下药。”

只承认这次动了手脚,却没有承认是害江织病了这么多年的罪魁祸首。

江川终归还是许九如的人,他的供词是在替许九如掩盖,他在弃车保帅。

“应该是从我出生开始。”

他从出生起,就被诊断为先天不足,那之后,他就没断过药。

“这个江川不能招,骆常芳那时候大概还没开始指使他。”江织心里有数,一开始应该是许九如让他缠绵病榻,骆常芳后面才动了心思,许九如就干脆让她接手,自己坐收渔翁。

这样的话,一旦东窗事发,还有骆常芳担着,

周徐纺把脸钻江织怀里,闷声闷气地说:“我讨厌许九如。”

跟讨厌骆家人一样讨厌,对孩子都下得去手的,都是牲口,大牲口!

“江织,”她仰着脸看他,“如果你下不了手,我可以帮你解决掉她。”她有很多让许九如神不知鬼不觉消失掉的办法。

“再等等。”江织用手指揉她皱着的眉头,知道她是心疼了,“我得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容不得我,为什么分明容不得我却还不把我弄死。”

如果许九如真想他死,在他婴儿时期下手,轻而易举,一直留着他,肯定还有目的。

周徐纺还是愁眉苦脸:“我们回家吧,我不想在这里睡。”

“好。”

后半夜,月圆如盘。

“叩、叩、叩。”

敲门声响了三下。

屋里的还未睡下:“那个小丫头,别忘了善后。”

桂氏站在门口,走廊里灯没有开:“江织也吩咐过我了,我晓得的。”

“去忙吧。”

桂氏退下了。

屋里,有猫叫声。

“喵。”

“喵。”

女人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同猫说话:“我们配合得很好是不是?”

“喵。”

她笑:“我家织哥儿最聪明了。”

“喵。”

“喵!”

那猫儿突然跳起来,钻到了阳台的流苏窗帘下面,窗开着,风一吹,窗帘被卷起,窗台上蹲的橘猫很瘦,后背的骨头凸起。

脚步声很轻,女人走近:“河西,不许闹。”她朝橘猫伸出了手——

铃铃铃铃铃……

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河西从窗台又跳到了画架下面,刚好撞倒了油画,画上是一双眼睛,用了正红色的颜料,像血的颜色,又像熊熊烧起的火焰。

女人眸光突然冷下去。

铃铃铃铃铃……

手机铃声不厌其烦地响着。

她走到桌子旁,接起手机:“喂。”

是江维开:“汐姐儿,你来一趟医院,老太太用不惯看护,你过来帮着照看一下。”

她回答:“好。”声音轻柔温婉。

挂了电话,她走到挂衣架旁,拿起黑色的斗篷外套披上,里头穿的是绣了清竹的旗袍。

啪。

关了灯,背影窈窕,渐行渐远。

屋里,河西缩在角落里,轻声叫着。

“喵。”

“喵。”

江家四房的汐姐儿是位画家,主攻油画,也擅长水墨画。

337:许九如坦白真相,江织身世(一更

因为薛冰雪施针及时,做了催吐处理,许九如并无大碍,在医院待了三天就出院了,回江家后做的第一件事,是给江织讨个公道,一家老小全部到场了,甚至江家旁支也来了几位长辈,也好做个见证。

“常芳,”许九如当着众人面,问她,“这事儿你认还是不认?”

三天前,骆常芳还矢口否认。

“母亲,”她站出来,跪在了蒲团上,认罪了,“是儿媳一时糊涂。”

她一开口,就哽咽了。

不等许九如审她,她就一五一十地招来:“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我兄长入狱、父亲遇难,两个外甥女疯的疯、病的病。”

说着说着,她泫然欲泣:“因为悲痛过度,我精神恍惚了好一阵子,前些日子又听到一些传闻,说我骆家会落到这个地步,都是……”她看了江织一眼,“都是织哥儿在背后推波助澜,我一时想岔了,想替亲人报仇,才犯下了这样的大错。”

听说到后面,骆常芳声泪俱下,鼻涕泡都吹出来了。

周徐纺:“……”

要不是她男朋友是导演,她就信了!

她看男朋友,憋笑:演技好好哦。

江织挑眉:乖,不能笑。

周徐纺:哦。

要忍住!

周徐纺看着那个已经破掉鼻涕泡泡,憋笑憋得很辛苦。

骆常芳还在痛哭流涕:“这事儿都是我的责任,我愿意承担,您惩罚我吧。”

“妈。”

江扶离站出来,又气又急:“你怎么这么糊涂!”

紧接着,江维礼也表态了:“母亲,这事儿常芳做的太过了,您不用顾着我,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这对父女,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

“妈是有错,那你就没有错吗?”江扶离也湿了眼,控诉她父亲,“我早就跟你说过,妈的精神状态不对,让你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可你天天就知道应酬,根本没把妈的事放在心上,要是你早点带她去看病,事情怎么会闹得这个地步。”

江维礼痛心疾首:“是,也怪我。”他跟着跪在蒲团上,恳请,“母亲,你连我一起罚吧。”

许九如看着两人,沉吟不语。

“奶奶,外面不知道多少人在盼着我们江家内斗,盼着我们自己人咬自己人,好让他们趁虚而入,不说远的,陆家不就在虎视眈眈?”江扶离是聪明的,知道许九如的弱点在哪儿,“家和万事兴,还求您手下留情。”

家和万事兴?

啧啧啧,这一家三口,可以举家出道了。

“织哥儿,”许九如问江织的意思,“这件事儿你想怎么处理?”

他轻描淡写,推了:“奶奶你做主就好。”

许九如端起茶杯,没喝,有一下没一下地用茶盖拂着杯檐,思量了半晌,她放下茶杯:“常芳既然有病,那就去治病吧。”又道,“离姐儿,你陪着她去。”

江扶离擦擦眼泪,连忙应下:“我知道了。”

骆常芳低着头,脸上一喜。

许九如不缓不慢地说了后半句:“公司的事,以后你就不用操心了。”

江扶离愣了一下:“奶奶——”

许九如没听完:“你手头管的那一块,就都交给织哥儿吧。”

她掌管的制药业,是江家的半壁江山。

江扶离呆住了。

“正好,今儿个都在,我还有件事要宣布。”许九如看了看旁支的那两位长辈,“我年纪也大了,没多少日子好活,趁着我脑子还清醒,今天就把家分了吧。”

江家几房虽然都搬出去了,但正儿八经地分家还没有过,不止二房的人,江维开也懵了,不知道老太太是几个意思。

“老爷子逝世的时候,把股份分成了六份,以后你们就各自打理各自的,是要转让,还是持有,都自个儿做主。不过,江氏的经营权今天得定下来。”

这是要……要定继承人了。

江维开下意识看了江孝林一眼,他端坐着,眼里毫无波澜。

“我名下百分之十的股份都转给织哥儿,加上织哥儿父亲留下的,他所占的份额最多。”老太太说得掷地有声,“以后,咱们江家就由织哥儿说了算。”

二房一家三口,一个个的,脸色都很精彩,青的青,黑的黑,紫的紫,跟调色盘似的。

“江家的生意最主要的两块是医院和制药。”许九如看向江织,嘱咐他说,“织哥儿,医院就让林哥儿帮着点,制药你自个儿试试,等后面顺手了,你再一道收回来管。”

江织沉默了会儿:“嗯。”

江孝林喝了一口茶,捏了块桂花酥放到嘴里。

长房长孙倒是很淡定。

四房只有个汐姐儿,从来不管生意上的事,江维尔更没兴趣,就剩二房了,最不淡定。

骆常芳难以置信:“母亲,你这是要把我二房踢出来吗?”

许九如不悦地瞥了她一眼:“什么踢不踢出来,你们先拿着股份分红,等你病好了,离姐儿自然就回来了。”

等她‘病’好了,江织也就占山为王了。

骆常芳蒲团上站起来:“我好好的,不用——”

江扶离拉住了她:“知道了,奶奶。”她用眼神示意骆常芳不要再开口。

二房有错在前,只能先忍气吞声。

许九如累了,摆摆手:“行了,都去歇着吧。”她唤江扶汐来扶她起身,“织哥儿,你跟我来一下。”

“在我屋里等我。”江织跟周徐纺说了一句,才跟老太太进了屋。

“汐姐儿,你去帮我把厨房的参汤端来。”许九如有意支开她。

“好。”

江扶汐出去了,把门带上。

“阿桂。”

桂氏在门外应了一声。

“你守在门口,不要让人进来。”

“是,老夫人。”

许九如走到床边,按了一下床头的一颗夜明珠,老式的木床边缘打开,她从里头拿出一份文件来:“这是股份转让书,你拿着。”

江织没有接:“怎么没提前跟我说?”

“去了趟医院才发觉,我是真老了,越来越糊涂。”她把转让书放在桌子上,“织哥儿,常芳做的那些事儿,我其实都知道。”

他眼波荡了一下。

许九如坐下,倒了两杯茶:“她一直在你的药里动手脚,之前还有个度,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次她加了药量。”

“你都知道?”

她没有否认,叹了一声,语气释然了:“江川是我从娘家带来的人,怎么可能听常芳的。”

坦白吗?

还是计策?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阻止?”

许九如握在手里的杯子抖了一下,洒了几滴茶水出来:“因为我恨你。”

江织目光定住了,看着她浑浊的眼睛一点一点滚烫、翻涌,平日总被她揣在目光里的慈爱全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愤然。

“你知道你父亲怎么死的吗?”她攥进手里的杯子,“是为了我报复我。”

这是江织第一次听她说起他的父亲,江维宣。

“我不喜欢你母亲,我们水火不容,她生下你之后,我只要孙子,把她赶出去了,就是那次,她出意外去世了。”

她眼眶发红,哽咽了:“你父亲把所有罪过都怪在了我头上,他自杀不仅是为你母亲殉情,也是为了报复我,他说我杀了他的妻子,他就要杀我儿子。”

江维宣自杀那年,才只有二十二岁,风华正茂的年纪。

他抱着关婉苏的遗照,割了脉,躺在血泊里指控他的亲生母亲。

他说:许九如,你害死了我的妻子,可你是我生母,我不能让你给她偿命。

他说:那我就让你儿子给她偿命。

这两句话,是他最后的遗言。

许九如咬着牙,紧握的手在发抖:“知道为什么我恨陆家吗?”她眼里的火光裹着恨意,一层一层往外涌,“因为你母亲到死都还记挂着陆家的老二,陆景元。”

338:真相揭破了,冰雪表白成功(二更

“因为你母亲到死都还记挂着陆家的老二,陆景元。”

江织一言不发,目光渐渐冷下去。

她紧紧攥着手,声音颤抖着怒喊:“都怪关婉苏!我恨死她了,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要不是她,我的儿子怎么会死,他才二十二岁,是我最优秀的儿子,是我江家的继承人。”她目光淬了毒一般,透过他,仿佛在看着他的母亲,“织哥儿,你太像她了。”

太像了,尤其是眼睛,一模一样。

像得令她恨不得将他掐死在襁褓。

窗外天已经黑了,昏昏沉沉的光线里,他那双桃花眼灼灼发亮:“就因为这个,你恨我?”

许九如把冷掉的茶喝下,情绪满满平复:“我憎恶你母亲,可你又是我的亲孙子,是维宣唯一的儿子,我一边恨不得掐死你,一边又想弥补你。”

“所以,你一边让我久病缠身,一边四处寻医,保我性命?”

她没有否认,热泪盈眶地看他:“织哥儿,是奶奶对不住你。”

她抬起手,岁月对她并不宽容,手背的皮肤早就松弛,青色的筋凸透出了表皮,老年斑发黑,她手才伸到半中,江织往后退了,

手僵住了,半晌后,她握着手收回去:“以后你的药我不会再让人动手脚,世瑜也已经回来了,我一会让他治好你。”

治好了又怎么样?

当没有发生过?

他了从来都不是大度善良之辈,起身,拿起桌上的文件:“这些股份,我收下了,是您欠我的。”

他眼角有些红,眸光却无波无澜。

“您对我有养育之恩,用这个恩情来抵,我不会再记您害我的仇,但也不会原谅您。”他目光如深秋的井,里头平平静静,是深不见底的冷冽,“以后,我不会再信任您了。”

“织哥儿……”

许九如喉咙哽住,泣不成声:“都是我造的孽。”

他目光薄凉,最后鞠了个躬:“奶奶,保重身体。”说完,推门出去。

“织哥儿!”

她心口一哽,眼前发黑,跌坐回了椅子上。

阿桂大喊:“老夫人。”

“老夫人!”

江织刚出房门,就停住了脚。

“徐纺。”

周徐纺走上前,拉住他的手,带他走了。

如果她不带他走,他可能会心软,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不管真假,许九如到底疼爱过他,不论她是何目的,到底是她把江织从牙牙学语养到了如今的年纪。

回了房间,江织把她拉到怀里:“都听到了?”

“嗯。”周徐纺眉头紧锁,“你信她说的话吗?”

江织还下不了结论:“话里没有漏洞,要么是真的,要么一大半是真的。”

周徐纺毫不犹豫:“我不信。”

她不管话的真假,她不信的是许九如这个人。

“江织,我没办法相信任何伤害过你的人,如果许九如真的心疼你,真的把你当亲人,不应该是这样,我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我就拿我自己对比,你也是我的亲人,是我疼爱的人,可要是我,不论任何情况,就算你背叛我,就算你做了让我接受不了的事,就算我恨你,也绝对不会对你下手,再恨都不会。”她眼里黑白分明,全是他,“可许九如下得去手,而且不是一回两回,是二十四年。我小人之心也好,没有肚量也罢,我还是觉得,不能信她。”

她很清醒,因为是旁观者。

他是当局者,看得更迷,是真摸不清许九如的底了。

思量的片刻,他说:“徐纺,我信你。”

太阳已经彻底落山,江家宅院里的灯笼点起来了。

除夕那晚被薛冰雪用烟花炸坏的那棵罗汉松又抽了新芽,终于冒绿了。

薛冰雪把江维尔叫到树下。

“维尔,”这三天,他等得抓心挠肝,等不了了,就跑来了江家,“那天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答复我。”

江维尔看着他,沉默了良久。

他很紧张,后背都出汗了,再问了一遍:“你愿不愿意当我女朋友?”

只要她点头。

他可以为她上天下海,为她徒手摘星辰,为她不再瞧别人一眼。

她没有点头,也不摇头:“我有时候会想起肖麟书、想起林双,虽然放下了,但还是很失落、难过,每次这个时候,你总在我周边,赶都赶不走,然后用一百种讨打的方式让我短暂地忘掉了脑子里想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我对你产生了依赖。”

薛冰雪没有听懂,不知道这是同意了,还是拒绝了,手足无措地站着,目光慌乱。

“冰雪,我还没有像你喜欢我那样深刻地喜欢你,这样,”她走上前,“你也要跟我交往吗?”

天上一颗星星都没有。

他眼里,星辰遍野,笑了,用力点头:“我不贪心的,你只要喜欢我一点点就够了。”他伸出小拇指,就比了一点点,一点点。

只要她喜欢他一点点,他就会开心一辈子。

江维尔把手伸向他:“那我们交往吧。”

他把放在背后的手拿到前面,摊开,掌心有个手机:“我录到了,你不可以反悔了。”把录音存稿,他擦了擦手心的汗,拉住了她的手。

江维尔笑:“我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吗?”还录音。

他另一只手也伸过去,把她两只手都拉在手里:“维尔,我真的好喜欢你。”他又兴奋又害羞,“从、从你十四岁脱我裤子的时候起。”

江维尔:“……”

那是她跟薛宝怡打的赌,只要她敢掐薛冰雪的JJ,薛宝怡就把那个限量版的双截棍给她。

那个双截棍江维尔已经不记得丢哪儿了,只记得因为这个事,薛冰雪躲了她三个月。

往事不堪回首,气氛一度很尴尬。

“三爷。”

桂氏来得刚刚好,打破了尴尬:“老夫人身体不大舒服,还请您过去看看。”

江维尔不好意思,要把手抽回来,薛冰雪拽着不松开,她也就由他了,问桂氏:“被织哥儿气的吧?”

桂氏点头。

“你去给我母亲看病,我找江织谈谈。”关于下药这件事,她还要找江织确认一下。

薛冰雪不舍地松开将江维尔的手:“那我待会儿再来找你。”他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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