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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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卿侯:“……”

他下意识就扑腾。

苏婵看了一眼远处的船,片刻思考后,没有跳下去。

离那艘刻着老致爷图腾的船越来越近了。

苏卿侯不想蹬水,可人泡在水里,他就忍不住乱蹬,妈的,这辈子都没这么蠢过,他拽周徐纺的帽子,恨不得把她的头摁到水里:“你他妈想干什么?!”

周徐纺一甩头,把帽子甩飞了,一只手划水,一只手扛人,她说:“送你去见你爸爸。”

“周徐纺!”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气急败坏。

周徐纺不理,继续游。

在水里她游刃有余,像条鱼一样滑不溜秋。

苏卿侯这只旱鸭子就手脚都不是手脚了,时不时被喂两口海水,他气得想杀人:“放手!”

“周徐纺,你给老子放手!”

好吧,她放手。

他立马往水里沉,铺天盖地的海水往口鼻里灌。

“周、周……”

扑腾扑腾两下,彻底沉下去了。

周徐纺赶紧把他拎起来。

他一冒头,就喷出了一口水:“咳咳咳咳咳……”

周徐纺重新问:“还要我放手吗?”

苏卿侯一把抱住她的胳膊,面红耳赤地吼:“你敢放手,老子咬死你!”

哼!

呛死你!

周徐纺感觉好嗨,感觉人生到达了巅峰,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她拼命地游。

“周徐纺。”

周徐纺回头。

他把头沉到水下,一口咬在她手腕上,咬得又快又狠,一下就尝到血的味道了,掺着海水的咸涩。

不等周徐纺甩开,他就自己松口了,唇上还有嫣红的血:“这一口,还你的。”

周徐纺看了一眼手腕,血已经止住了,伤口在愈合。

她生气了,一巴掌过去:“你是猪!”

被打懵了的苏卿侯:“……”

哼!

周徐纺哼完,拿出背包里的匕首,用力敲在船身。

“咚!咚!咚!”

船上立马有人跑过来,金发碧眼的男人用英文喊道:“什么人?!”

“是我。”

男人拿了手电筒往下照:“小治爷?”

苏卿侯立马把周徐纺的头摁到水下,在她耳边说:“快跑。”

她若是被老致爷抓到了……

周徐纺撒手就游!

不一会儿,她在水下就听到了老致爷的声音:“把他捞上来。”

老致爷跟小治爷有一大笔账要算,最起码两个月,小治爷都不会有精力来找她麻烦了。

周徐纺再一次感觉到了人生的巅峰,好嗨啊。

苏卿侯被打捞上船了,像只落水狗,一边喘一边咳。

穿着中山装的男人两鬓微白,头发理得极短,目光锐利如刀锋:“苏卿侯,跟你老子斗,你还嫩了点。”

话落,他一脚把人踹在了甲板上。

348:纺宝双杀成功,江织宠妻无度(一更

话落,他一脚把人踹在了甲板上。

这一脚,真没留情。

苏卿侯按着腹部,咳得肺里疼,脸色白得跟纸似的,他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看着远处的海:“我可不是输给了你。”

011,给老子等着。

他撑着身子站了起来,用眼角瞧了他父亲一眼,目光挑衅:“有本事你就一枪崩了我。”

苏鼎致上前,一脚踹在了他胸口。

妈的!

苏卿侯趴下了,一双长腿没力地伸着,浑身都疼,一时起不来,行,那他便躺着,像一头怎么驯也驯不服的狼崽子,目光很野,充满了攻击性,他吐了一口血沫:“就知道你不敢。”

这头养不熟的狼。

苏鼎致拔枪,抵在啊他脑袋上:“你还真以为老子不敢?”

“你不敢。”他笑,得意又放肆,“你怕绝后。”

说起绝后这事儿,还是小治爷搞的。

老致爷把儿子当畜生养,就跟生了一把刀似的,磨尖就让他去杀敌征战,只教杀人放火,只教抢地盘赚黑心钱,没教过他怎么做人,当然就不懂孝道了。

不懂孝道的小治爷爪子被磨尖了,就想篡位了。

篡位之前,他先把老致爷搞不孕了,他成了独苗苗,老致爷再怎么着,也不会杀了他。

所以说,论阴险,小治爷青出于蓝胜于蓝。

苏鼎致还真怕绝后,拔了枪半天也没扣扳机,火气跟杀气都冒头顶了,他把领带扯掉,袖子卷起来,松开一颗扣子,然后抬脚就踹,一脚比一脚狠。

真他妈想踹死他。

等踹够了,他活动活动脚脖子:“把这臭小子绑起来,拖进去。”

船越开越远,海上方才起了波澜,这会儿又风平浪静了。

“警察,都把手举起来!”

是边防支队的裴勇,手里拿着枪,指着二十米外渔船上的人。

渔船上有几个身穿西装的男人,其中一人上前,走到船头:“警察同志,你们来得正好,我们船上正拍摄呢,居然有陌生人爬上来了!”

仔细一看,那艘渔船上还真有拍摄用的设备。

再仔细一看——

是影后苏婵!

裴勇愣了,天,他是苏婵的影迷。

同事文斌白了他一眼,上前去,公事公办:“在这儿拍摄?不知道这是什么地儿?”

那边的人隔着几十米的距离喊话:“本来是要去庐桐渡口的,夜里有风,驶差了方向。”

骗鬼呢。

这边渔船上,除了文斌、裴勇,两个临时被抓来驾船的水手,还有江织。

他等不及船靠近,抓着船帆上的绳索,缠在手腕上,后退几步,攀着绳索用力一荡,就稳稳落在了对面的船上。

船身微微晃了两下。

“江导,”苏婵面上波澜不惊,“您也是来取景的?”

他目光穿过海风,凌厉得令人遍体生寒:“周徐纺在哪?”

她神情诧异,露出几分困惑之色:“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装蒜是吧。

他一脚踢开了甲板上的渔网,渔网下面藏了一把匕首。

苏婵立马去捡。

他更快,直接擒住她的手腕,往后反扭,捡起地上的匕首就抵在了她咽喉:“周徐纺在哪?”

这哪是病秧子,分明是练家子。

船上的几个男人同时围上去,被苏婵用眼神制止了。

“不说,我就割破你的喉咙。”

江织抬起手,正要刺下去,耳麦里传来周徐纺的声音:“江织江织。”

他手上动作一顿:“徐纺?”

“是我,我在水里。”她催促,“你快把我的客人扔下来,戴领结的那个,他尾款还没付。”

江织:“……”

他都快担心死了,她还在想着尾款。

还想着钱,应该没受伤,他松了一口气,环顾了一圈,在船尾发现了人,回头看了一眼边防支队的人,避开他们目光所及的位置,把人扔下了船,回头警告了一句:“记住,你们什么也没看见。”

抓了那么多偷渡客,放了这一个,不为过吧。

九点半,边防支队已经收尾了。

周徐纺这才带着她的客人从另一个港口游上岸:“车已经准备好了,你直接上车,他会送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对方点点头,眼镜早掉了,口罩还戴着。

个子一米七五左右,偏瘦,脑门很圆,鼻梁有点塌,周徐纺不动声色地打量完:“还有件事。”她压着声音,非常冷漠,“记得把尾款付清了。”

男人点头,直接上车了。

脸遮着,声音都不暴露,这人挺可疑。周徐纺盯着男人耳朵后面的痣,在深思。

“纺宝。”

她突然听到江织叫她。

“纺宝。”

她回头张望,看见人了,用力挥手:“江织,我在这里。”

灯在很远的地方,微弱的光线里,他的轮廓有些模糊,就那么点光,全融在了他眼里,亮得一下子就抓住了周徐纺的目光。

他跑过来的,气喘吁吁:“怎么回事?”

周徐纺给他拍拍背,顺顺气:“船上有苏卿侯要接的人,他那边弄错了,把我的顾客带去了。”

他皱着眉,心慌意乱还没平,呼吸很急。

周徐纺赶紧安抚:“我没吃亏,我把苏卿侯送到他父亲船上去了。”她踮着脚,把他乱糟糟的头发弄好,“他父亲就是来抓他的。”

他眼里的光暗下去,眉宇蹙得更紧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她拉他的袖子,“江织。”

他把外套脱下来,把湿漉漉的她裹着,抱进怀里,下巴搁在她肩窝里:“你太厉害了,我觉得我很没用。”

语气失落、无力,还有后知后觉的惶恐。

他终究只是个寻常人,可他的周徐纺却是无所不能的人。

“才不是。”周徐纺仰着头,一脸认真的模样,“要不是你在我后面,我也不敢一个人去追,我知道你会来找我,才不怕的。”

傻子。

他才不想在她后面守着,他想代她冲在前面。

“尽快教会我游泳,”他把脸上的海水擦掉,“不要不忍心,不喝几口水,我是学不会的。”

周徐纺对他狠不下心,他一挣扎,她就捞他,都学了两次了,他还憋气都不会。

至少得会游泳,不拖她后腿,还能陪她扎到水里。

周徐纺点头:“好。”

江织牵她的手。

她立马缩了一下。

“手怎么了?”

她把手伸出来,给他看:“苏卿侯咬我了。”伤口已经结痂了,可泡在海水里太久,还是很疼。

江织给她吹吹,眼里揣了刀子似的,骂:“狗东西。”

349:秀恩爱的正确打开姿势(二更

江织给她吹吹,眼里揣了刀子似的,骂:“狗东西。”

不就是狗嘛,成天咬人,他手腕上到现在都还有那只‘狗’咬的印。

“不过他也没害我,让我跑了。”周徐纺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她就事论事,“他也不是那么坏,他爸比他更坏一点。”

虽然苏卿侯一直折磨她,但好像也没真要她的命。

海边风大,江织的眼睛被吹得有些发红:“那个狗东西是不是喜欢你?”语气恶狠狠的,充分表达了他的强烈不满。

周徐纺一听,立马摇头。

“他以前总欺负我,不给我饭吃,还把我吊在树上。”说起这些事,她都生气,“他还用马拖我!”

还有!

她气鼓鼓地告状:“还用电电我!”

江织:“……”

那只死狗!

周徐纺眼里水汪汪的,里头像酝着一汪清澈的泉:“喜欢一个人不是应该对她好上天吗?像你这样。”

像她这样,她喜欢江织,就巴不得把全世界都给他。

江织心里头那头不安狂躁的兽被她哄顺服了:“别人我管不了,你喜欢我就够了。”他低头去亲她手腕上的伤,一点一点细细的啄。

周徐纺想起来什么,把手抽走:“你不要亲这儿。”

“嗯?”

“这是苏卿侯咬的,你亲了你们就间接接吻了。”

已经和‘狗’间接接吻了的江织:“……”

这吃了屎一样的心情……

快十一点,两人才回酒店。

周徐纺去洗漱,江织给乔南楚打了个电话,问情况如何,

“那个蛇头已经抓到了。”

江织刚刚抱了周徐纺,身上都是湿的,他把湿衣服脱下来,套了件家居服:“苏婵呢?”

“她船上没查出可疑,特拉渔港不对外开放,她交了罚金,但没被拘留。”

周徐纺从浴室出来了,江织挂了电话,去酒店工作人员送过来的医药箱打开:“过来,给你擦药。”

周徐纺头上包着一块蓝毛巾:“不用擦药,已经结痂了。”

江织把她牵到沙发上坐着,医药箱里的东西被他一股脑倒在茶几上,找了消毒和消炎的药出来。

“明天就好了。”她觉得不用擦药。

江织把她睡衣的袖子卷起来:“明天就好是明天的事,今天不是还没好吗?”先用消毒水擦洗了一边,他拧了点药膏,用手指打着圈给她揉开,边揉边轻轻吹气,“会留疤吗?”

“不会。”

他照样心疼,动作放得很轻,她不觉得疼,反而觉得痒,看着他垂着的长睫毛,她忍不住伸手去刷。

软软的,比女孩子的睫毛还长。

周徐纺凑过去亲了一下,江织抬起头来,漂亮的眼睛里流光溢彩,好看得不得了。

“我体质改变之后就没受过很大的伤,小伤的话,很快就好了,一点伤疤都不会留。”她闲聊着,偶尔碰碰他的脸,或是碰碰他的头发,“我做职业跑腿人之前想纹身,去了店里才想起来我纹不了,一扎下去,没一会儿就愈合了。”

江织把她那只不安分的手抓过去,亲了一下:“想纹什么?”

“想纹字母,跟电视里那样,很酷帅。”

抹完药,他擦了擦手,把她包在毛巾里的头发放下来:“你已经够酷帅了,黑无常大人。”

黑无常大人笑出了两排洁白的牙。

江织把她抱起来,往房间走:“纺宝。”

“嗯。”

“我们后天回帝都。”

她搂着他的脖子,两只脚轻轻蹬着:“好。”

后天回帝都是正确的,周徐纺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十一点了,江织不在房间里,窗帘也没拉。

周徐纺叫了两声江织,没人应,她半眯着眼睛爬起来,摸到手机,给他打电话。

“江织。”

“起了?”

“嗯。”她打了个哈欠,趿着拖鞋去拉窗帘,“你去哪了?”

她刚睡醒,声音特别奶。

江织听着就心痒:“我出来了一趟,现在就回酒店,你先去刷牙,我给你买了饭。”

她的睡衣都在床头柜上,身上穿的是江织的上衣,长度刚过腿根:“你怎么不叫我起来?”

“昨晚我们三点才睡。”

面红耳赤周徐纺:“……”

不害臊!

她挂了电话去刷牙,洗漱完,换了身衣服,然后上QQ炫舞做了一圈任务,江织就回来了。

她听见开门的声音,鞋都没穿,赤着脚就跑去了门口:“你去干嘛了?”不带她,她不高兴。

“去穿鞋。”

“哦。”她噔噔噔地跑回去穿鞋。

江织把打包回来的粥放下:“我去纹身了。”

周徐纺立马看他露在外面的皮肤:“为什么突然要纹身?”

“你不是想纹吗?”

纹身不在露出的地方,周徐纺把他领口拉低一点,也没看到:“你纹哪儿了?快给我看看。”

他把衬衫拉出来,解了皮带。

周徐纺不解地看他。

“纹在只有你能看的地方。”

腹部,右下方五厘米的位置,纹了她的名字,是黑色的字母。

她看着那个纹身,想碰碰又怕弄疼他,也顾不上不好意思,盯着瞧:“疼吗?”

“不怎么疼?”他把衣服整理好,见她心疼得皱眉的模样,心都软了,“本来打算纹在脖子上,想想还是算了,不能让别人知道我这么宝贝你,免得打你主意。”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用餐的那张桌子上,她坐着,与站着的他一般高:“周徐纺,你说我怎么这么稀罕你呀?”

要是能在心脏上纹字,他必定要把她的名字纹上去。

周徐纺细细的胳膊挂在他脖子上,羞赧地回应:“我也稀罕你。”特别特别稀罕。

因为他身上多了个纹身,在她看来,这就是受了伤,小心翼翼地不得了,他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

一会儿问:“江织,伤口疼不疼?”

一会儿又问:“你要不要躺着?”

“会不会发炎?”

她好不放心,拉着他坐下:“你再给我看看。”说着一条腿压他身上,去拉他的衣服。

江织把她手按住:“别看了。”他眼睛都热了,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她立马红着脸从他身上爬下来。

纹身的那地方,虽然只能给她看,但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

江织扶着她坐好,把她只吃了几口的粥碗端过来,放她手里:“把饭吃完,注意事项纹身师都跟我说了,别操心了,嗯?”

“哦。”她继续吃粥。

吃完,她去网上查了注意事项,一条一条往下看,又一条她觉得比较难办:“网上说不能大量运动,睡觉怎么办?”

“不运动,昨晚运动够了。”

周徐纺:“……”

他这个人!

她凶巴巴的,像只胡乱挥舞着爪子却毫无威慑力的小奶猫:“我是说你睡相差!”小野猫用小肉垫似的爪爪大人,软趴趴的,“你睡觉喜欢翻身,总是动来动去!”

江织越看越觉得她可爱:“这点小动作不要紧。”

她认真严肃地强调:“要紧,你动作很大,你都会把我踢下床。”

“……”

他感觉周徐纺嫌弃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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