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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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天,江家去了三条命。

5月19,是江维宣祭日,江织回了老宅。每年这个日子,江家的红灯笼都会换成白灯笼,许九如会亲自去祠堂把牌位请回来,在家里祭拜,老老小小都要在。

“维宣,织哥儿已经接手家业了。”许九如站在牌位前,絮絮说道,“你泉下有知,要保佑他事事顺遂。”

江织跪在蒲团上,叩了头,上了三炷香。

许九如又点了一把檀香,把江家人都唤到前面来:“你们都过来上柱香。”

同辈鞠躬,小辈都要磕头。

许九如生了五个儿女,老三江维宣,是她最疼爱的一个。

祭拜完之后,她把江织叫到一边,问他生意上的事:“织哥儿,药监局的项目有把握吗?”

又是药监局的项目。

她似乎对这个项目尤其上心。

江织回答:“一半吧。”

“那另一半呢?”

他坐下来,气色不是很好,还有些咳嗽,略显得病态:“奶奶,陆家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人在商场,总有些时候,会用一些不怎么光明的手段。”许九如提醒着,“织哥儿,陆家也不都是正人君子,你可要多防范着点儿。”

人在商场,不光明的手段也在所难免,胜者为王,舍小得大。

许九如以前就是这么教江织的,她在提醒他,必要的时候,不需要光明磊落。

江织缓缓点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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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2:青霉素外,又一弱点出现(一更

祭拜完,天也快黑了。

江织一开房门,就看见了周徐纺,坐在他床上,捧着个玻璃盒子在吃棉花糖,两只马丁靴被她蹬远了。

“你怎么来了?”他把门关上,

周徐纺穿着袜子就跳下了床:“爬窗户来的。”

江织瞧了一眼窗户,中间的那两根铝合金有点歪了。

他好笑:“我这防盗窗三天两头坏掉,按窗户的还以为我这屋子里有鬼怪。”寻常人哪能徒手掰窗户。

周徐纺嘴里嚼着糖,笑得很甜:“我就是那只鬼怪呀。”

江织把他的小鬼怪抱起来,放到床上:“吃饭了吗?”

“吃了薯片和糖。”

果然,他不盯着,她就不好好吃饭。

江织把她的糖盒子拿走,不让她吃了:“我让阿晚送饭过来。”

江家已经在准备晚饭了,不过他很少让她沾江家的东西。

“江织,”她坐在床上,蹬着腿,“快六月了。”

“六月怎么了?”

她说:“六月很热。”

要夏天了,帝都的严冬很冷,盛夏也很热。

江织弯着腰跟她说话:“然后呢?”

然后她把自己的棒球外套脱掉,里面只穿着短袖,一把抱住他,两条嫩生生的胳膊绕在他脖子上:“凉不凉快?”

她身上很凉,跟块冰似的。

这么抱着他,她的短袖往上缩,一截白嫩的小蛮腰露在外面,江织伸手环住,触到一手的凉:“人工空调吗?”

她点头跟捣蒜似的:“对呀,我是你的小棉袄,还是你的小空调。”

他笑出了虎牙,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今天嘴怎么这么甜?”

今天是江维宣的祭日,她怕他心情不好,小空调也好,小棉袄也好,就是想为他做点什么。

她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陌生来电。

“喂。”

她又‘喂’了两声,对方还是不回应:“请问哪位?”

“是我,云生。”

她和萧云生没有交换过联系方式,这是他第一次给她打电话。

“你好,云生。”

问候的时候,熟悉,又陌生。

他们算朋友吧,周徐纺觉得应该是算的。

“我要去普尔曼了,苏婵也要去。”萧云生在电话里说。

“可以不去吗?”

苏鼎致父子也都在普尔曼,他这一去,恐怕凶多吉少。

“不可以。”他回答得平静,似乎已经理所当然地接受了。

八年没见,如今他已经是萧轶的养子了,说实话,周徐纺并不是清楚他和萧轶、和苏鼎致父子是怎样的一个关系,是否像苏婵那样已经归顺,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对自己没有恶意。

“他们还会拿你们做实验吗?”周徐纺试着问。

“应该不会,我和苏婵已经是失败品了。”

本就只是年纪不大的少年,说起话来淡薄又深沉,老气横秋的。

大概是因为历尽沧桑了吧。

周徐纺怎么也放心不下他:“那为什么还要你们去普尔曼?”

他语气事不关己似的:“就算是失败品,应该也还有点作用吧。”

“我——”

“徐纺。”他打断了她,“别来找我,离苏家那对父子越远越好。”

不知何为,她总觉得他像在交代后事。

周徐纺很不安:“那你怎么办?”

“我不要紧,我跟苏婵一样,算是他们的人,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的。”电话那头传来机场的广播声,少年催促着,“我快上飞机了,不跟你说了,你把手机给江织,我还有些话要同他说。”

周徐纺把手机给了江织。

“江织,能走远一点吗?”他不想让她听见。

江织把周徐纺留在房间里,走到楼下的院子外面:“你要说什么?”

萧云生没时间耽搁了,语速很快:“周徐纺不可以大量输别人的血,如果她大出血的话,你一定要找苏梨华。”

江织侧脸绷着,只要提到周徐纺,他就丝毫不敢大意:“你说清楚点。”

“我和苏婵都是因为得了徐纺的部分基因,才有了异于常人的能力,苏婵的速度和力量是徐纺三分之二,我的恢复和再生能力也是她的三分之二,只不过我们被改良过了,没有青霉素这个弱点。”

他们三个都是六号染色体异常,被分在了一个组里,一开始,所有的实验用药都是一样的,周徐纺效果最显著,基因组很快就被诱发了变异,苏婵的抗药性很强,早期就被隔离了。

后来用电击和辐射,萧云生扛不住,有一次抽血量过多了,身体机能迅速衰竭,负责周徐纺的那个博士就给萧云生输了周徐纺的血,结果出乎意料,他不仅很快回复了,在外因诱导下,部分的基因在靠近周徐纺发生突变。

因为有了萧云生这个例子,实验组又开始拿苏婵做实验。

可以说,他们异于常人的能力,都来自周徐纺,用萧轶的话来说,只要实验次数够多,绝对可以完全地复制出周徐纺所有的能力。

“萧轶还在研究基因突变,也是最近才发现的,一旦我身体里注入太多外来血液,就会发生排斥反应。”萧云生简明扼要地解释,“我身上有徐纺的基因,我会有排斥反应,她应该也会有,在萧轶研究出对策之前,要千万小心。”

他说话,就挂了电话。

除了青霉素之外,周徐纺又多了一个弱点。

江织一路都魂不守舍的,周徐纺没有去偷听,在房间里等他。

“江织。”

“嗯?”

他眉头皱着,心事重重。

“云生跟你说了什么?”

他思索很久,同她说了:“你不能输太多别人的血。”

也就是说,她绝对不能受重伤。

至于萧云生为什么会跟萧轶去普尔曼,江织大概也能猜得到,不是不逃,是一开始就甘愿留下,因为周徐纺身上的基因还有很多未知的变数,像颗不定时的炸弹。

“以后任何危险性的跑腿任务都不要接了。”他现在有很重的危机感,让他一时束手无策。

周徐纺没有多问:“好。”

机场。

“这次又要去多久?”萧云生去普尔曼是私人行程,只有杨晰知道。

他说不知道。

杨晰很无奈:“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做艺人?”不是第一次了,萧云生经常这样,总是陡然消失,有时候是一个月,有时候是三个月,甚至半年、一年。

每次都悄无声息地失去联系,再回来,人就是病恹恹的,脸上的血色就没恢复过,杨晰只偶然见过一次,见到他身上全是针孔,大的小的都有。

和以前一样,他也不解释:“杨哥,如果周徐纺有什么事情,一定要想办法联系到我。”

这倒是他第一次走得顾虑重重。

杨晰应下了:“知道了。”

“云生,”萧轶在前面叫他,“该走了。”

萧云生对杨晰挥了挥手,转身,朝着登机口的方向去了。

分明是才十九岁,还是年少轻狂的年纪,这么背影这么像老人家呢,沧桑得过分了,杨晰失笑。

什么行李都没有,萧云生两手空空,低着头,目光空洞。

萧轶走在前面:“小治爷还没玩够,不会动你们,老致爷不一样,他要是觉得你们没有价值了,就不会再留着。”他劝解,也是警告,“也别想着逃跑,如果你还想活的话。”

前面的少年没有回头,总是挺直的后背弯了:“我不会逃,你不是想救你的妻子吗,那就好好利用我这个替代品。”

他会留下,代她。

当天晚上,萧云生的工作室就发了官方声明,说会休息很长一段时间,暂时不会有任何活动安排。

巧的是,苏婵的工作室也发同样的声明。

凌晨一点,乔南楚的手机响了,没起来,伸手去摸手机,闭着眼睛接的。

“南楚。”

是江织。

乔南楚看了一下时间,被吵醒了瞌睡,脾气不怎么好:“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周徐纺还在睡。

江织人在楼下,身上穿着睡衣,走廊的灯在头顶,他踩着地上自己的影子,说了一句:“药监局的项目,我看上了。”

353:江织正式开战江家,陆声求欢(二更

“药监局的项目,我看上了。”

这话的言外之意是:必须拿下。

凌晨一点,突然说这个,肯定是有什么缘由,乔南楚睡意被他彻底弄醒了:“给个理由。”

他给的理由很言简意赅:“没什么特别的,就是突然想做医疗界的老大了。”

这突如其来的野心。

乔南楚跟江织这厮认识有二十几年,穿着一条裤子长大,挺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遇到周徐纺之前,他纯粹就是玩儿,玩钱玩人玩心跳,真没把人和命放在眼里,别说野心了,他连自个儿的小命,都没上过心。

遇到周徐纺之后,乔南楚有点摸不准了。

“你以前可没这宏图大志。”

“现在不一样。”他声音懒洋洋的,说得很随意,“我得养家了,得养周徐纺。”他怎么能坐以待毙,苏鼎致父子能做的,他一样能。

周徐纺的命运,可不由天,得由他。

“果然。”

乔南楚扔了这么两个字,就挂了。

果然啊,周徐纺是江织的克星。

次日,晴空万里,初夏的天开始燥热了,连带着风里都有几分炙烤皮肤的热度。

叩,叩,叩。

周清让说:“请进。”

是他的助理。

“周老师,外面有个举报者说要见您。”

周清让的口碑很好,刚来电视台的时候,做的就是社会民生类的节目,经常会有举报者来电台,总是会找他。

“请他进来吧。”

助理把举报者带过来了。

是位男士,像个学者,穿着西装打了领结,看上去大概四十出头,脸色很憔悴。

周清让站起来,伸出手:“你好,我是周清让。”

男人上前,握住周清让的手,瞬间热泪盈眶了,激动地哽咽着:“周主播,请您替我弟弟讨个公道。”

男人叫吴越鸿。

他的弟弟叫吴越鹄。

“清让。”

“清让。”

陆声叫了两句了,都没得到回应。

她走到他跟前:“周清让!”

他回神:“嗯?”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坐沙发上发了半天的呆。

陆声头往前探,在他脸上用力啵了一下:“你都不理我。”她被冷落了,语气相当不满。

周清让拉她坐下:“在想事情。”

“想什么事情?”她一下班就过来了,晚饭是周清让做的,碗也是他洗的,而她在院子里种了一棵桔树。

她坐不住,拉着他去看院子外面新种的树。

周清让有些心不在焉:“江家最近是不是推出了一种治疗肝病的新药?”

“嗯,上个月刚开始试卖,口碑还不错,应该是为了药监局的那个项目,故意挑在这个时候上市。”陆声说完,问他,“你怎么突然问起江家?”

周清让拿了根绳子,绑在新种的桔子树上,另一头系在院子的围墙上,固定好了,树才不会倒。

“我今天见了一个举报者,他弟弟是第五人民医院的患者,用完江家的药之后突发疾病,在今早去世了。”

陆声一听就觉得有猫腻:“时机未免太巧了。”

江家正在争药监局的项目,这丑闻一曝出来,绝对会受影响。

“你要曝光吗?”陆声当然希望曝光了,江家越不顺,对陆家越有好处。

周清让就事论事:“不是我爆不爆光的问题,那个受害人家属能找到我,也能找别人。”

受害人家属第一时间不是去找医院索要赔偿,而是曝光,也能说明,受害人那方要的并不是息事宁人。

这件事,势必会闹大。

“就是说,江家这一劫遭定了。”陆声笑得幸灾乐祸,两家是竞争对手,她自然很乐意看到江家鸡犬不宁。

越想越开心,她拉着周清让的手晃荡:“真是老天开眼啊。”

“也可能没那么简单。”周清让想得比较多,“声声,你要小心一些,这件事我怕还有别的内情。”

“我会让人去查一查,你不用顾及我这边。”陆声问周清让,“要告诉江织吗?”

他颔首:“嗯,他是我外甥女婿。”

江氏现在是江织管事,这事儿最后也得他出面,提前告诉他,也好有个准备。

陆声听着有一点点吃醋了:“周清让,要是以后我跟你外甥女婿起冲突了,你帮他还是帮我?”

江陆两家不合,她跟江织早晚会对上。

院子里的灯都亮着,周清让牵着她坐在秋千上,笑得清浅:“我帮得了吗?”他也不是商人。

陆声便假设:“如果帮得了呢?”

他没有思考,很快回答了她:“帮你。”

她笑,很满足惬意:“为什么呀?”

“江织有徐纺帮着,我是你男朋友,得站在你这边。”

声音好听。

说起好听的话来,更好听了。

陆声松开手,不抓着秋千了,两只手抱住他,抬着头,眼神清澈,带着试探与期待:“我今天不回家,好不好?”

她在暗示,毫不扭捏。

周清让耳朵有些红,摇了摇头。

陆声用手背碰他的脸,果然是热的:“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她可不是要单纯地留宿。

他抓住她的手,放回腰上,让她搂着自己:“声声,我不傻。”

他是男人,该懂的都懂。

陆声往他怀里钻,把脸藏着:“你傻,听懂了还要赶我走。”

她见过的男人里头,周清让是最君子的,风度翩翩,彬彬有礼,这浮躁的世道,很少有像他这样的人了。

他身上穿的是上班时的西装,被她蹭皱了,晚饭时喝了两杯红酒,白色的衬衫很衬他微微晕红的脸。

“我们交往时间还不长。”他不想随便对她,要珍而重之。

陆声也不怕羞了,同他说:“我朋友跟她男朋友交往一个月就怀孕了,两个月就结婚了。”

她也想快点怀孕,快点结婚。

周清让哄小孩一样:“那是别人。”

她哼了哼:“老古董。”

他笑,从善如流地接话:“嗯,我太老了。”

他已经三十七了,年长了她十四岁。

陆声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才不老。”她伸手,摸他眼角的纹路,“你在医院躺的那十五年不算,其实你也才二十二岁,比我还小。”

他少了十五光阴,是迫不得已,才从翩翩少年长成了成熟的大人。

她捧着他的脸,大胆又郑重地说:“清让,在我面前你可以不那么老气横秋,可以不成熟稳重,可以像二十二岁的男孩子那样,莽莽撞撞、毫无顾虑,在我说想留下来的时候,你满怀欣喜地点头就可以了。”

他笑了笑,点头:“好。”声音像这夜间的风,温柔地拂过耳边,他俯身,抱住她,“今晚不要走了。”

陆声就问了:“那我睡哪?”

他思考了一下:“睡我床上。”

嗯,不错,开窍了。

她又问:“那你呢?”

他以为他会说他床上。

他想了想:“客房。”

陆声:“……”

这君子风度,任凭她怎么撩拨,都分毫不减。

陆声戳他胸口,气鼓鼓地瞪人:“老古董!”

他任她骂着,只是笑着吻她的手。

晚上,周清让就给江织电话了,江织次日早上给了他回复,就一句话:“曝光吧,闹得越大越好。”

江织挂完电话,周徐纺问:“是冲着江家来的吗?”

昨晚他都没怎么睡,连夜在查这件事。

“还不确定,但有一件事可以确定。”他把查到的资料给她看,“吴越鹄在去江家的医院之前,去了另外一家医院做体检。”

那家医院叫常康医院。

“这家医院是帝都唯一一家陆家持有股份的医院。”陆家主要是制药,还经营一些服务行业,不像江家,注资了很多医院。

可以说,帝都脚下,十家医院,有五家姓江。

吴越鹄都选了江家的医院治疗,却偏偏要陆家注资的那家体检,很古怪。

“只有三中可能。”江织可以断定,“是陆家冲着江家来的,或者江家冲着陆家来的,再或者,是第三方想一箭双雕把两个都拉下水。”

354:陆家江家大战,江织坐收渔翁

“陆家冲着江家来的,或者江家冲着陆家来的,再或者,是第三方想一箭双雕把两个都拉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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