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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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着她的腰,说正经的:“去了陆家,不要跟陆星澜说话。”语气是有点讨好的命令。

“为什么?”怎么突然说到陆星澜了。

江织瞥了主驾驶的阿晚一眼,凑到周徐纺耳边,低声地告诉她一个人:“我会吃醋。”尤其是长得还不错的男人,会让他有危机感,因为周徐纺喜欢漂亮的东西,比如吊灯和玻璃盒子。

周徐纺笑弯了眼睛:“醋坛子。”

他承认:“嗯,我就是醋坛子。”

因为太稀罕了,总怕有人来抢。

可事实证明,周徐纺根本没有机会跟陆星澜说话,她跟周清让到陆家的时候,陆星澜已经睡着了,坐在沙发上,就那么睡着。

姚碧玺去叫他:“星澜。”

她推他:“客人来了,你回屋睡。”

陆星澜头一歪,没醒,格外长的睫毛动也没动一下,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又禁又欲……地睡着,后脑勺的头发被沙发压翘起来了一绺。

“星澜!”

姚碧玺提了嗓音:“陆星澜!”

陆景松从厨房探出一个脑袋,身上围着围裙:“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睡着了就叫不醒。”

“这个讨债的!”

姚碧玺拿了张毯子,像盖尸体一样,把陆星澜盖住了,转头招待:“清让,徐纺,你们坐。”

周徐纺忍不住瞄了一眼睡相十分好的陆星澜‘尸体’。

姚碧玺端了一壶茶过来:“不用管他,你就把他当只狗。”

周徐纺:“……”

周清让:“……”

陆家是老别墅,装修很朴素,家具大部分是实木的,暖色系,看着很温馨,一共上下两层,住了他们一家五个人,佣人和司机都不留宿,今晚没有外人在。

周徐纺和周清让一杯茶还没喝完,林秋楠就从书房出来了,手里还端了一盘坚果类的零食。

她话不多,但老人家朴素,很少穿得这样正式,看得出来他待周清让的态度。

“有忌口的东西?”林秋楠戴上老花镜,问了一句。

周清让摇头。

周徐纺也摇头。

挨着周清让坐的陆声接了话:“清让不怎么吃辣。”

林秋楠朝厨房说:“景松,菜里不要放辣。”

陆景松应了。

“叫徐纺是吗?”林秋楠把桌子上的杏仁和夏威夷果都推过去。

周徐纺点头,坐得规规矩矩端端正正。

林秋楠还没退下来,举止言谈都有着掌权者的从容和大气,只是气势并不凌人,很随和。周徐纺对她的印象很好,不像江家那位老太太,贵气雍容得让人很有距离。

“以后有空常来。”

周徐纺继续点头。

林秋楠玩笑似的:“如果你男朋友不介意,你也可以一并捎上。”

周徐纺腼腆地笑笑,点头。

林秋楠失笑:“不用这么拘谨,你就随声声的辈分,叫我奶奶。”

“好。”周徐纺叫了一声进奶奶。

她看得出来,林秋楠是大度又不拘小节的人。

晚饭还没有做好,墙上有电视,林秋楠把电视开了,调到中央台,这个点在播新闻联播。

林秋楠看得很专注。

七点半,新闻联播准时播完,主持人是周清让的后辈。

姚碧玺吃着水果,问了一句:“清让,为什么新闻联播连收稿子也要播出来?”

周清让把剥好的杏仁分两份,一份给陆声,一份给周徐纺,回答说:“新闻联播的时长是半小时整,不能延时也不能提前,播音员很难精确到秒数,这一段收尾是用来调控时间的。”

姚碧玺噢了一声,懂了。

陆声挽着周清让的手:“妈,你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亏你还是播音主持人的丈母娘。”

姚碧玺:“……”

这理直气壮的样子,还丈母娘?

姚碧玺老脸都热了:“你这是跟谁学的,这么不害臊。”女孩子家家的,都不知道矜持一下。

“像她爸。”林秋楠看着电视上的广告,闲聊着,“景松以前追你的时候,也是这德行,你还没跟她好呢,他就跑我这来要传家戒指,我不给,他晚上偷偷摸摸就给顺走了。”

刚端了一盘菜出来的陆军长:“……”

他不要面子的啊!

“妈,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怎么还拿出来说。”

林秋楠淡定地喝了口茶。

姚碧玺回头笑,转了转无名指上的传家戒指:“怎么,说不得啊?”

陆景松毫不犹豫:“没,说得。”

陆声笑着说她爹是老婆奴,说完拉着周清让起来:“徐纺,你先坐一会儿,我带你舅舅去我房间看看。”

“好。”

陆声带周清让去了她的房间里。

她牵着他往床边走:“你坐下。”

他坐在了她床上。

她的房间不太像女孩子的房间,什么小摆饰都没有,就灰黑白三个颜色,只有床单女孩子气一点,有粉色的斑点。

她没坐下,蹲在他脚边:“是不是很疼?”

周清让摇头:“还好。”

他平时不用拐杖的话,走路会有些跛,今天却不怎么明显,只是陆声注意到了,他坐下时,小腿有些打颤,一定是疼得厉害了。

她手放在右腿上,很轻地揉着:“你怎么不用拐杖?”他的右腿不能这样长时间走路。

“会自卑。”他说,“在你家人面前用拐杖的话,我会自卑。”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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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卡文。

但想写好一点。

不好意思总是更新很晚,二更我待会还得熬夜写,你们以后都早上看行吗,那样我卡文的话,就可以晚上慢慢理,不急着更。

365:徐纺起疑,江织生父(二更)

“会自卑。”他说,“在你家人面前用拐杖的话,我会自卑。”

所以他忍着疼,像个正常人一样走路。

陆声握住他的手,他掌心有常年推轮椅留下的薄茧,她用手指摩挲着。

“不用自卑,我们陆家人,在喜欢的人前面都很没出息,你看我爸,在外边儿可威风了,回家了还不是要穿上围裙给我妈做饭。”她蹲在他面前,仰着头看他,“我在你这儿也没出息,所以你不要自卑,稍微低一点点头也不要紧,因为我是仰着头看你的。”

她那么喜欢他,可以为他低到尘埃里去。

“声声。”

“嗯。”

他低下头,抱住她:“腿很疼。”

他声音好听,这么压低着,缠缠轻语,有些无力,像在向她示弱。

陆声心都被他磨软了:“你坐一会儿,我去拿热水。”

他抱了她一会儿,才松开她。

她去浴室接了一盆热水过来,她蹲下,把盆放在地上,毛巾被热水浸湿,她去拉裤腿。

周清让抓住她的手,微微转过身去:“我自己来。”

陆声知道他在顾忌什么:“我给你敷。”

他摇摇头,俯身去拧毛巾,水有些烫,她也把手放进去了:“清让,你早晚要给我看的。”

她笑着,像在说不正经的事。

周清让犹豫了许久,还把毛巾给她了。

她把他裤腿拉起来,借着屋里的光看着,他小腿上全是伤疤,有些是车祸时留下的烫伤,有些是手术后落下的疤,摸上去凹凸不平。

他的右腿里面,还有七根钢钉。

她把热毛巾敷在上面,红着眼看他。

“怎么了?”他担心吓到她了,腿下意识往后放。

她吸了吸鼻子:“心疼。”

这是他听过最好听的话。

他在医院躺了十几年,前前后后动了那么多次手术,每天吃的药比饭还多,他双腿截了一条瘸了一条,很多人见了他,面上都会小心翼翼、避而不谈,像是怕戳到他的伤口,然后在他看不到的后面,说他可怜,说他命途多舛。

她不一样,她很多次都想碰碰他的腿,想摸摸那些伤疤,也很多次这样眼红,说她心疼。

他覆着她的手,按在热毛巾上。

“声声。”

她鼻酸,嗯了一声。

他低头,亲在她额头上。

他怎么就命途多舛,他不是遇上了这个姑娘吗?

“周清让,我们同居好不好?”

陆声蹲着,手还按着毛巾,不等他回答,她耍赖似的,不想讲道理:“正人君子的话我不要听。”

他是个君子,发乎情止乎礼,即便是平时吻她的时候,也总是点到为止,刻板守旧极了。

“好。”这次,他不说正人君子的话,“你睡我的床。”

陆声笑:“你呢?”

“睡你旁边。”

她故意用手指在他腿上打圈,眼睛亮亮的,里头动了心思,像只狡猾的小狐狸:“然后呢?”

周清让耳朵有些红,大概从来没有说过这样露骨的话:“把在梦里对你做的事,都做一遍。”

他也不是圣贤,有了喜欢的人后,贪图就更多,有念,也有欲。

她笑,像得逞了似的,沾沾自喜:“我把你教坏了。”

他把她手里的毛巾放下,拉着她坐到身边:“门锁了吗?”

“嗯。”

那他可以放心地吻她了。

楼下,姚碧玺在厨房帮忙,林秋楠去书房接了个电话,电视开着,在放八点档电视剧。

周徐纺在跟江织打电话。

“我刚到酒店,待会儿要开剧本会议。”

他在那边说了一堆,说他没吃饭,说他不想开会,不想拍电影,只想回来找她,只想跟她在一起,说了一堆一堆,最后,他说:“我想你了,纺宝。”

才几个小时,他就相思成灾。

周徐纺这边,没声音……

“纺宝。”

还是没回应:“徐纺。”称呼已经变了。

语气也变了:“徐纺!”

直呼其名了:“周徐纺!”

周徐纺回神:“嗯?”

江织沉默了足足五秒:“你是在走神吗?”尾音压得很低,这是危险的信号。

周徐纺立马斩钉截铁地说:“我没有。”求生欲促使她撒了谎。

“那我刚刚说了什么?”

他刚刚说了什么?周徐纺表情迷茫。刚刚她也发现了,她舅舅腿不太舒服,所以陆声把她舅舅带上楼的时候,她的心也跟着上楼了,接江织电话的是她游魂。

江织要被这个游魂气死了。

“为什么走神?”是不是不爱他了?

周徐纺一五一十地说:“我担心我舅舅的腿不舒服,就静心偷听了一下。”她声音很小,怕被别人听到,“然后我听到我舅舅跟舅妈的私房话了。”

不是不爱他就行,江织立马不生气了:“说什么了?”

周徐纺兴冲冲地说悄悄话:“他们要同居。”

“他俩同居,你兴奋什么?”

她很兴奋啊,非常兴奋:“我觉得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有弟弟妹妹了。”天呀,好高兴。

她声音更小了,偷偷跟江织说:“他们还在接吻。”

“……”

她的样子,比她自己接吻都兴奋。

江织好笑:“接吻你也听。”

周徐纺有点不好意思:“我没有故意听,不小心就听到了。”她听力太好了,要是静心偷听,可以听很远。

这时,陆星澜把盖在头上的毯子扯了,睁开眼,表情愣了一下,看周徐纺:“你好。”他把声音都睡沙哑了。

周徐纺也愣了几秒:“你好。”

陆星澜起身,去了卫生间,身上的衬衫一丝不苟,就后背有几道褶皱,他眼睛半合半睁,脚步走不了直线。

江织问周徐纺:“刚刚和谁说话?”

“陆星澜。”

江织忍着才没乱吃飞醋:“吃完饭给我打个电话,我让阿晚去接你,他虽然没你厉害,但以前也是个国家运动员。”

周徐纺:“好。”

“挂电话吧。”

“哦。”

周徐纺先挂了,江织从来不先挂,每次都让她挂断。

不一会儿陆声和周清让也下来了。

陆声看了一眼沙发上的毯子:“我哥醒了?”

周徐纺:“嗯。”她

吃饭的时候,陆星澜从头到尾都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眼眶有点红,人困的时候就那样,有生理泪花闪着。

林秋楠就说:“困就去睡吧。”

陆星澜说不用,他去厨房拿了根尖椒来,咬了一口,精神了,眼睛也更红了。

周徐纺:“……”

晚饭后,周清让陪着林秋楠和陆景松夫妇在客厅说话,陆声带周徐纺上楼转转去了,别墅的楼顶上放了两把躺椅,躺在上面可以看满天的星星。

周徐纺躺着:“声声。”

陆声也躺着:“嗯?”

夜风软绵绵的,有点点初夏的热度,把酒足饭饱后的人吹得也软绵绵的:“你哥哥为什么这么喜欢睡?”

“生下来就这样,每天都至少要睡十五个小时,找了很多医生看了,也没查出来问题,我妈说可能是她怀孕的时候睡太多了。”

这样啊。

周徐纺心想,等她以后怀了宝宝,她要少睡一点,不然可能会生出陆星澜这样的睡美人出来……

这么想着,她打了个哈欠,有点犯困。

然后周徐纺真的睡着了。

陆声下去的时候,把她叫醒了,路过二楼的一间房时,陆声问她:“要进去看看吗?里面都是我二叔的画。”

画留得不多,画里都是江织的母亲。

“我爸怕我奶奶睹物思人,把我二叔的东西都烧了,只剩了这几幅画。”陆声把画架上盖的白布掀开,指给周徐纺看,“这是他最后一幅画,还没来得及上色。”

只描了轮廓,却依旧看得出画里的女子恬静美好,她双手叠放在腹上,垂眸低头,巧笑嫣然。

画纸的右下角有时间,五月十六,是陆景元去世的那天。

周徐纺听江织说过,次年的五月十六,关婉苏就出事了,江织的生日是在二月,关婉苏去世那天,他刚好满百天。

画上有题字,周徐纺看看字又看看画,若有所思,然后她下了楼,又偷偷盯着陆星澜看了几眼,继续若有所思。

回去的路上,周徐纺给江维尔打了个电话。

“维尔,是我。”

“知道是你。”江维尔问,“怎么了?”

周徐纺犹豫了会儿:“江织是早产对吗?”

“对啊。”

“早了多久?”

“早了两个多月,听我大哥说,他生下来的时候心肺都没长好,在保温箱里养了很久。”

这个周徐纺也听江织说过,就是因为是早产儿,先天不足,所以生下来起就离不得汤药。

只不过,江家人一向‘很会’用药。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周徐纺一本正经:“我男朋友吃了好多苦,我要多疼疼他。”

江维尔:“……”

大晚上的,干嘛突然给人硬塞狗粮。

周徐纺挂了电话:“阿晚,你知道江维礼平时住哪里吗?”

阿晚在开车:“知道。”

“去他住的地方。”

她还是觉得陆星澜跟江织有点说不上来的像。

陆景元的那副画叫《初阳》。

366:验江织DNA,轮到纺宝吃醋(一更)

榆林公馆。

骆常芳正在发脾气,文件被她摔得咣咣作响。

江维礼从书房出来:“你又发什么疯?”

她把被驳回的项目文件扔进了垃圾桶里:“江织把我们的人都换掉了,集团里现在有一大半都是他的走狗。”

“急什么,老太太和江织早晚要狗咬狗。”江维礼对她很不耐烦,“等着就是了。”

“我爸说得对。”坐在一旁的江扶离接了话,“江织多疑,又不信任老太太,关婉苏的事没那么容易揭过去,我们先等等看,我总觉得老太太和江织快撕破脸了。”

骆常芳心急:“那大房呢?”

“林哥儿一样,也在看戏。”

这时,江维礼接了个电话,没听两句情绪就急躁了:“什么意思?”

“调任书为什么下不来?”

他筹谋了小半年,就差这临门一脚,居然出了岔子,怒极了:“是谁插了手?”

电话那边的秘书回答:“是陆军长。”

“咣!”

江维礼直接摔了电话。

骆常芳正心烦着:“你又怎么了?”

“军事部那个位子,被陆景松截胡了。”

这个位子是个肥差,他早就看上了,这半年来在里头做了很多功夫,现在就差调任书下来,结果半路杀出来个陆景松。

骆常芳冷嘲:“这还不是你母亲造的孽,自己抢男人抢不过也就算了,都五十多年了,还不让人家好过,陆家是那么好惹的吗,陆景元不过看着低调而已,那个圈子里又有几个敢惹他。”

陆家在军政界底蕴很深,一条筋连着数条脉,势力根深蒂固。

江维礼烦躁地抽了半根烟,拿上电脑去了楼下书房,他刚一关门,书房里灯突然灭了。

“谁?”

他回头,还没看清是什么,眼前的影子一晃,接着后颈一麻,倒下了。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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