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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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下巴上有银灰的胡子,慈眉善目的:“接着吧。”

周徐纺伸手接了,动作笨拙地捧着箱子:“要一直拿着吗?”

林秋楠笑:“碧玺,你带徐纺去屋里。”

姚碧玺便拉着周徐纺进了屋。

她还捧着箱子,也不嫌重。

姚碧玺把箱子接过去,放在床上:“本来这些应该由你母亲来做的,你母亲不在,我就代她了。”她拉着周徐纺坐在床上,解开木箱上的红丝绸。

里面有八个精致的小木盒子,盒子上雕刻了纹路,纹路里镀了金色。

姚碧玺把中间那个小盒子拿出来:“这是戒指,一对玉的,一对金的,寓意金玉满堂。”

“尺寸问了江织,应该合适,款式是江织奶奶挑的。”

是很简单的款式,什么花样也没有,素净大方。

姚碧玺又打开了一个木盒子:“龙凤喜镯一对。”

镯子是黄金的,上面雕刻的龙凤图案栩栩如生。

“聘金和饰金各一盒。”

里面是金子和珠宝,还有玉饰。

“酒四支,京果四样,寓意感情浓郁,子孙兴旺。”

装酒和装四京果的木盒要稍稍大一些,那些干果里头,周徐纺只认得花生。

“以前景松来我家送婚书,里面装的也是这些东西,我当时就想,这是哪儿的习俗啊,怎么这么老套。”姚碧玺眼角有淡淡的细纹,笑得温柔,“他说是她母亲那边的,他父亲娶他母亲也要下聘送婚书。”

周徐纺摸摸那些木盒的纹路,心里很欢喜。

“本来里面还要放一套嫁衣的,来不及准备,你奶奶的意思是等孩子生下来了,再带你去量尺寸。”

周徐纺点头。

姚碧玺把木箱底部的红纸拿出来,下面有一本黄色缎面的折子:“最下面就是婚书了,老太太请了陆家那边辈分最高的长辈写的,你拆开看看。”

她把婚书拿起来,给周徐纺。

折子里面写的是古文,周徐纺很耿直:“我看不懂。”

姚碧玺忍俊不禁:“我也看不懂。”她扫了一眼上面的字,字大部分都认得,连在一起就很拗口,还好陆景松提前跟她说了几句,“大致意思就是我们家江织钟意你,想迎你过门,再问你的意见之类的。”

周徐纺捧着看了又看,她看不懂意思,就在段落里找江织的名字。

“我要回吗?”

“要回你的生辰和婚期。”姚碧玺把木盒子一个个仔细合上,放回木箱里,再用红纸盖着,“你舅舅会毛笔字,他下播后就会过来,让他回你的生辰就行了,婚期暂时不定,你和江织商量好了时间再告诉我们。”

“好。”

姚碧玺出去后,周徐纺听到了电子爆竹的声音。

那位送婚书的长辈没有留下来吃晚饭,江织把林秋楠提前准备好的谢礼送上,喝了茶之后,陆景松把人送回去了。

晚饭还没好,林秋楠和姚碧玺拿了喜糖去楼上发,来来往往的大人小孩都会送一个喜包。

方理想高兴得发了朋友圈,但周徐纺还活得好好的消息还在保密,所以只对薛宝怡一个人可见。

晚饭过后,江织把忙了大半天的林秋楠和姚碧玺送回了陆家,回来后洗了个澡,他进房间的时候,周徐纺正捧着婚书在看,手上还戴着那个小金戒指,她趴在床上,看得很认真。

江织擦着头发走过去:“不是看不懂吗?”

“也不用全部懂。”她坐起来,把婚书给江织看,“照问之子是你。”

陆景元字照问。

“周氏女徐纺,是我。”她指着婚书上的两个字,“还看得懂这个词,心悦。”她笑眯眯的,眼睛里头跟坠了星光似的,“你心悦我。”

“嗯,我心悦你。”

江织亲了她一口,把她抱起来,放到一边去,掀开被子,把被她放在被子下面的小木盒一个个收进箱子里。

这小傻子,是要跟这些木盒子睡觉吗?

别的周徐纺让他收,那个装戒指的木盒她抱着,把里面的金戒指拿出来:“江织,手给我。”

江织把手伸过去。

她把金戒指戴他无名指上,他手指白皙细长,戴什么都好看。她在他手上亲了一下,又捧着折子继续看:“奶奶说,等确定好了婚期就写在这上面,送到你家去,结婚那天,你再带着婚书来娶我。”

她摸摸上面刻了江织名字的章印,爱不释手。

“那你要好好收着,不能弄丢了。”

“嗯嗯。”

江织逗她:“也不能扯破了,大伯母说,扯破了就是要离婚的意思。”

周徐纺被离婚两个字吓了一跳,赶紧把婚书折好,装进木箱子里,用撑簧锁锁好,再搬到床底下去。

一整套动作很利索。

她还是不太放心:“江织,买个保险箱吧。”

这姑娘,没故意哄人,不过他真被她哄得有点飘飘忽忽了,浑身都舒坦,他拉着她一起倒在了床上:“好,明天给你买。”他翻了个身,一只手撑着,趴在她上面,“周徐纺,我们订婚了。”

“嗯。”

江织把脸凑近:“要不要跟我洞房?”

她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了句。

江织伸手关了房间的吸顶灯,只留了一盏床头的小灯:“我教你。”

这两日,财经板块的新闻基本都被江家独占了,媒体曝光了江家二房公款行贿一事,用词非常犀利,直指世家背后的腐败与黑暗。

满城风雨,舆论把江维礼推上了风口浪尖。

许九如几乎找遍了所有能找的人,登门拜访或是电话联络,可得到的答案却是各式各样的推辞,借口层出不穷。

“江老夫人,您儿媳把证据都交出来,我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没办法让整个检察院都闭嘴。”

这一位,曾经在孙子周岁宴上,收了江家一张金卡。

“不是我不想帮,是实在爱莫能助。”

这一位,儿子撞死了人,是江家的医院帮忙收拾了残局。

“我也自顾不暇,检察院的人都来请过我好几次了。”

这一位……

“这段时间,还请老夫人您暂时别联系我。”

“您儿媳那边,可要做好工作,别让她再乱说话了。”

“这时候谁出头都会惹上嫌疑,江老夫人,实在不好意思。”

“我还在国外,得下个月才能回去。”

“哪能不接您的电话,刚刚不是手机没在身边嘛。”

“江老夫人,我们厅长还没有回来。”

“副省不在,需要我替您转发吗?”

“……”

一个一个,都对江家避如蛇蝎,全然忘了他们曾经也依附江家的。

许九如重重摔下手机:“看看这些小人嘴脸,平日里一个个都是至交,一出了事,就一个比一个撇得干净。”

江川去把手机捡回来:“这世道不就是这个样,收钱的时候都是亲人,坐牢的时候就是冤家。”他倒了杯茶给许九如,“您别气坏了身子。”

这时,江维开外出回来了。

林秋楠立马询问:“怎么样了?”

他摇头:“这件事要是没曝光还好办,但周氏那边让媒体介入了,舆论的声音太大,不好在里面做文章,搞不好不止二房,我们江家也要被牵连。”

骆常芳给检察院的是铁证,要悄无声息地解决这件事,目前看来没有可能。

许九如思忖了很久:“这事你不要再插手了。”

管多了会引火上身。

“那二弟怎么办?”

“能怎么办,总不能把江家都赔进去。”许九如叹了一口气,脸色憔悴不已,“有本事作奸犯科,却没本事不让人发现,又怪得了谁。”

“老夫人,”桂氏进屋,“看守所来消息了,说二爷想见见您。”

许九如摇摇头,身子疲倦,无力地靠着椅背:“见我有什么用,这帝都的天又不是我一人说了算。”她摆摆手,“维开,你去忙吧,让孝林好好盯着公司,这件事你们就别再管了。”

江维开应下了,转身出了屋。

人一走,许九如便再也忍不住,用白色的帕子捂着嘴,剧烈咳嗽。

江川正要喊人进来,许九如叫住了他。

帕子上有血。

江川大惊:“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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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号要去昆明,会有一周没时间码字,所以最近一阵更得比较少,因为要存那一周的稿子。

码字这个事,全年无休,尤其是我这种时速五百的超低产作家,存稿犹如登天。

我也不敢请假,怕你们跟我离婚……

396:江织撒娇邀宠,江家作死路

江川大惊:“老夫人!”

她瘫坐在椅子上,说话吃力:“不要声张。”

是夜,晚十点,一辆黑色私家车停在老旧的小区外面,车窗紧闭。

不一会儿,有个戴着口罩与鸭舌帽的男人从小区里面出来,四处张望过后,走向了那辆私家车。

“江小姐。”

车窗摇下来。

男人摇头:“门是开的,人不在。”

车里坐的不是别人,是江家二房的江扶离。

“尽快查出那对母子的下落。”她吩咐道。

“是。”

她来晚了,那个狐狸精和她生的小野种都被人藏起来了。

晚上十一点,江维礼被带出了牢房。

这个点要见他的人,绝对不可能是检察院或者警方的人。

他很警惕:“谁要见我?”

“进去就知道了。”

看守的人员把审讯室的门打开,推着他进去了。

几年只有一个人,背门站着,

他转过身来:“二叔。”

是江孝林。

“你怎么来了?”江维礼转念一想,“是不是你奶奶让你来的?她想到办法了?什么时候把我弄出去?”

江孝林抬头。

门口守着的人自觉关上了门,在外面守着。

江孝林坐在椅子上,姿态悠闲,他回了江维礼刚刚的问题,简明扼要,四个字:“弄不出去。”

江维礼愣住。

“证据摆在那儿,江家只手也遮不了天。”江孝林转述完,摊明,“这是老太太的原话。”

江维礼难以置信:“不可能,一定有办法,江家有的是钱,这世上不会有钱解决不了的麻烦事。”

这是一个政客说出来的话,多荒唐,可这是现实。

“江家是有钱,不过,”江孝林好整以暇地看着对面的人,“那你觉得老太太会为了一件麻烦事而惹上一堆麻烦吗?”

江维礼语塞。

“江家有条家规,一旦从政就不准干涉家族生意,这是老太太定的规矩,两边互不干系,才能在一边出了问题之后全力保住另一边。”

就是因为这条家规,二房的股份一直都由江扶离代管。

江孝林不紧不慢:“二叔,您是被放弃的那一边。”

江家是医药世家,经商是主要,政治反而是锦上添花,老太太又怎么会为了这多‘花’而动了江家的根本。

江维礼越深想越心灰意冷,坐在椅子上冷笑了一阵:“我都是弃子了,你还来做什么?”

江孝林也不同他兜圈子:“二房有百分之十的股份。”

他是冲着股份来的。

江维礼想也不想,斩钉截铁地驳斥:“你想也别想!”

江孝林似乎料到了他这个反应,依旧从容自若,把手机里视频打开,推到对面去:“给你看个东西。”

视频里,七八个男人在屋子里到处翻找。后面一段还拍到了小区外面停着的一辆私家车,车牌号江维礼也认得,是江扶离的车。

“你和二婶都在牢里,一旦二叔你藏的那个儿子被找出来,你们二房的股份会落到谁手里?”

江维礼想也不想:“落到扶离手里,也比给你好。”扶离至少是他女儿。

江孝林笑,笑他天真:“你觉得扶离拿到了股份,还会留着你那个私生子吗?”问完,他自个儿答了一句,“我要是她,我就会斩草除根。”

江扶离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斩草除根的事她做得出来。这一点,江维礼再清楚不过,但他同样信不过江孝林,江家的长房长孙,怎么可能真像外面说得那样儒雅绅士,也是头狼,披着人皮的狼。

“要是让你得到了股份,你就不会斩草除根了?”

江孝林从容不迫地回道:“别让我得到不就得了。”

江维礼立马问:“什么意思?”

“你儿子现在在安全的地方,我能护他这一时,也能护他长久,就一个条件,和我签订协议,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在你儿子成年之前由我持有,我保他活到十八岁,十八岁之后,二叔你也该出来了,到时再转还给你。”他补充,“当然,通过这百分之十的股份所得的利益全部归我。”

江维礼将信将疑:“我怎么能确保你不会害我儿子?”

“协议里你可以追加一条,一旦那孩子出了人为意外,我不仅要归还百分之十的股份,还要予以赔偿。”

这个协议内容,像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江维礼还不能全信,试探:“同样的条件我也可以跟扶离谈。”

江孝林笑:“二叔,你也太不了解你女儿了,她要的可不是一时的代管权,而是所有权。”

这一点,毋庸置疑。

江维礼回复,还要再考虑。

考虑?

再怎么考虑,结果也只会是一种,他们二房已经走到了绝路,哪来的退路。

江孝林回江宅的时候,已经深夜,刚进屋,桂氏就过来了:“大少爷,老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老太太的房门关着,他敲了敲门。

“林哥儿吗?”

“是。”

屋里有咳嗽声传来,许九如唤他进去。

江孝林站在帘子外面:“您不是身体不舒服,怎么还不睡?”

许九如坐起来,披了件衣服起身:“去见过你二叔了?”

“嗯。”

江孝林去扶她,她这几日病得厉害,走路都很吃力。

“股份给你了吗?”

他去见江维礼的目的,只可能是股份,手段不管,她只看结果。

江孝林也没说协议的事,只点了点头。

这个结果,许九如是满意的,江家的长房长孙的确需要手段,还需要野心:“林哥儿,跟奶奶说句实话,你是不是也想要织哥儿那个位子?”

他不否认。

“再等等。”她也迫不及待,眼里有一闪而过的雀跃,“用不了多久,这帝都的商界就是我们江家说了算,织哥儿那个位子,也只能是你的。”

只有陆家倒台了,这帝都的商界才是江家的天下。到那时候,江织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江孝林从老太太屋里出来,在外面碰到了江扶离。

她叫住他:“堂哥。”

“还没睡呢。”

她没耐心跟他迂回:“你去看守所了?”

“嗯。”

果然是他。

“我那个便宜弟弟,不知道堂哥有没有见过?”

江孝林靠在楼梯的扶手上:“见过。”

他坦白得出人意料。

江扶离又问:“人在哪儿?”

“国外。”

这么快就把人送走了,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江孝林,这所有的事都是你一手安排的吧?”让她父母反目,然后趁虚而入。

这个问题江孝林略作思考,回答:“不是。”

二房虽然是他搞的,可那三个字的导火索,是江织点的,他才是坐收渔翁之利的人。

江家近日来愁云惨淡,江维礼夫妻开庭的日子已经定了,外面有很多负面的传闻,舆论的矛头直指江家,许九如的精神头是一天不如一天,医院也查不出问题,只说是年纪大了。

这日,风轻云淡。

中午,江川来说:“老夫人,有好消息。”

许九如在用餐:“什么好消息?”

“昨日百德器械的仓库冒了点儿烟,没有及时给陆家供给原材料,陆氏有批国外的大货订单按时出不了货,陆二小姐焦头烂额,正急得四处找供应商呢。”

仓库冒了点儿烟?

这烟冒得蹊跷啊。

刚好,明洪威的电话就过来了:“江老夫人,看到我的诚意了吧?”

这烟,果然不是白冒的。

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明洪威就直说了:“你们江家是不是也该拿出诚意了?”

许九如爽快答应了:“当然。”挂了电话之后,她立刻吩咐江川,“把织哥儿叫过来。”

三天后,有消息出来,百德器械正式并入江氏集团,与陆氏终止合作关系,为表诚意,明洪威将持有江氏百分之五的股份。

这一部分股份,是许九如从自己腰包里掏出来的,江织与江孝林目前都持有江氏百分之二十八的股份,她为了确保江织第一大股东的身份,又想帮着江孝林养精蓄锐,就只能动她“藏在”江家旁支那边的股份。

许九如倾巢而出了,这硝烟也该起了。

6月10号。

许九如拿到了一份商业资料,把江孝林唤来。

“奶奶,您找我。”

她让他关上门:“这是明洪威给的客户资料,陆家的供货渠道出现了短时间的缺口,我们江家的机会来了。”资料上标了几处,“别的无所谓,我标出来的这几家公司,就算是利润点让步,也要拿下来。”

江孝林看了一眼那几家公司的名字:“恐怕我们一口吃不下。”

许九如摇头:“百德是医疗器械业的龙头,不仅公司内部有很大的出产量,他们还与好几家外加工的工厂保持着固定合作关系,就是因为这个,陆家才会和百德合作了近十年,而且从来没有换过供应商。”

也正是因此,江织费尽心机地把明洪威拉到了江家的阵营里,这把利刃,可以帮陆家杀敌,也能反捅陆家一刀。

“为什么不让织哥儿去?”

许九如口吻坚定地说:“因为你是长房长孙,是我江家最名正言顺继承人。”

名正言顺?

江孝林懂了。

6月10号,江织在干嘛?

他在家。

周徐纺觉得奇怪:“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吗?”前一阵他都很忙。

“今天陪你。”

许九如忙着开疆辟土,没精力盯他,他也放好了饵,等着收网。

周徐纺:“哦。”

她反应平平淡淡的,只有嘴角弯了一下。

不该是欣喜若狂吗?

江织有种被泼了一盆凉水的感觉“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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