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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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织继续往后翻。

程队小声问了乔南楚一句:“那平板上都是谁啊?”政界商界娱乐圈都有,有好几张脸都是熟悉面孔,经常在电视里出现。

乔南楚轻描淡写:“江织的仇家。”

“……”

我去,这仇家还真有一箩筐。

这是,小孩儿奶声奶气地嚷嚷:“这个这个!”

江织神情严肃:“你确定?”

小孩儿怕怕地缩缩脖子。

江织深呼了一口气,耐着性子:“再认一遍。”

这次他从后面开始往前翻。

翻到刚刚指认的那一张时,小孩儿伸出了白嫩的手指,弱弱地说:“是这个爷爷……”

两次都指了同一个人,应该没错了。

程队看了一眼照片,给局里打了个电话:“去江家抓人。”说完目标后,他刻不容缓,打了声招呼先走了。

黄大宝小朋友坐在椅子上,问妈妈:“警察叔叔去哪了?

妈妈说:“警察叔叔去抓坏人了。”

“徐纺,”江织很自然地把那张椅子推开了一点,他站到那张椅子的位置,“我要出去一趟。”

“跟乔先生一起吗?”她担心江织一个人会做出冲动的事。

“嗯,跟他一起。”

周徐纺放心了,说好。

江织瞥了一眼那对母子,他们并没有要立刻离开的意思,周徐纺在,他也不好逐客:“不要乱碰她。”

黄大宝:“哦哦。”他躲到妈妈后面,等蓝头发叔叔走了,才从妈妈后面出来,“那个叔叔他好凶好凶啊。”

江宅。

江孝林敲了敲门,没等得到允许就开了门,瞧了瞧正慌慌张张收拾行囊的江川:“这是要去哪儿呀?”

江川脸上神色立马恢复如常:“回大少爷,我老家那边出了点急事,要赶过去处理一下。”

“急事是吧。”他倚着门,“我送你啊。”

这位大少爷没了以前斯文儒雅的模样,越发难以捉摸。

江川不敢同他对视:“不用麻烦了。”

他目光戏谑,像在看戏:“不麻烦。”

这是成心不放行。

江川不再犹豫,扔下东西就往外冲。

江孝林抬了条腿,踩在了门上,把路挡住了:“急什么,接你的车还没来呢。”

江川止了步,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来,拔了刀鞘,用力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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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事,得很晚回来,二更也不知道写不写得出来,别等哈,有的话明早看哈~

436:江织收拾渣渣,江织刨许九如坟(二更)

江川止了步,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来,拔了刀鞘,用力刺过去!

江孝林后退一步,用手臂挡了一下,血瞬间染红了袖口。他将袖子卷起来,眉头都没皱一下:“拒捕伤人,罪加一等。”

江川急红了眼,握紧匕首,刚转过身,后脑被重击——

“咚!”

花瓶没碎,人倒地。

那花瓶一千多万,是许九如生前最喜爱的一只。

唐想把那一千万的花瓶搁地上,打人的时候全凭脑袋发热,这会儿慌了:“他死没死?”

江孝林蹲下查看:“没死。”

唐想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花瓶上的血:“我还以为我杀人了。”

江孝林淡定地掏出一块手卷,淡定地把花瓶上的指纹和血迹擦掉,又淡定地说“怕什么,又没别人看到。”

“……”

唐想看他,表情严肃。

江孝林摸出个打火机,蹭的一下,点火,烧了手帕:“我开玩笑的。”

这句才是开玩笑。

江家人,没几个三观不歪的,唐想没揭穿他,自己找的男朋友,她认栽!

“你怎么来了?”挂了彩的某人心情不错。

“来找你。”唐想看了看他的手,蹙眉,“你这手刚好,又受伤了。”

“正好,这下你得继续留我家。”某人把还在冒血的手抬起来,理由很正当,“我手受伤了。”

傍晚,江织来了一趟警局。

“开口了吗?”

程队烦躁地抽了口烟:“没有,从把人抓来到现在,一句话没开口。”

“把烟掐了。”

“哦。”

程队掐完了烟才反应过来,这他妈是谁的地盘?让掐烟就掐烟?程队想把烟再捡起来点上,可看见江织那张脸……算了,谁让这娇贵的人儿长了一张让人很想怜香惜玉的脸呢。

“让我来审。”不是商量,是命令。

呵呵,程队皮笑肉不笑:“江少,这不合规矩啊。”

江织顶着一张妖精的脸:“我姓陆。”

好吧,程队改口:“陆二少,这不合规矩啊。”他是遵纪守法的人民公仆。

江织眯了一下眼,是耐心耗尽的征兆:“能破案就行,要什么规矩。”

随时是霸王规则,但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人民公仆动摇了。

江织熟门熟路,往审讯室走:“我只要十分钟。”

呵呵,好大的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程队特想看他打脸。

为了能看到江织打脸,程队就破例了一回。

江织一进审讯室,就把手绢铺在了桌子上,解开女朋友给他买的那只粉钻手表,轻放在了手绢上:“我只有十分钟时间,没闲工夫跟你兜圈子。”

江川头上缠了一圈绷带,像个死人一样,目光呆滞、精神放空、一声不吭。

江织也不急:“刚刚我去一趟许家,知道了一点事儿。”他手指落在手绢上,轻敲了两下,摩挲着表带,漫不经心地问了句,“你的妻子是被你杀的?”

疑问句,肯定的语气。

江川猛地抬头:“胡说八道!”

这是他进警局说的第一句话。

“这不是开口了吗,没哑巴。”江织继续,依旧不紧不慢,“你有没有杀你的妻子我不关心,你爱慕许九如对吧。”为了去许九如身边,他把妻子杀了。

江川恨恨地瞪着他,抿着嘴,打定了主意不再开口说一个字。

“那说点儿许九如的事。”他像在闲聊,神情放松,“她上午刚下葬,葬在了西郊墓地,坟还是新的。”

这些江川都知道。

江织看了一眼手表的分针,他云淡风轻的口气,说着丧心病狂的事:“告诉我,谁指使你的?你可以不说,十分钟一过,我立马让人刨了许九如的坟,把她的骨灰拿去喂狗。”

江川拍桌而起:“你敢!”

狗急跳墙。

江织抱着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你看我敢不敢。”

“江织——”

他拿起手表,打断:“还有三分四十秒。”

江川气得发抖,硬撑着不说话。他就不信,这畜生真能去刨坟。

哒、哒、哒、哒……

江织敲着桌子,一秒一顿:“三分钟。”

江川死死咬牙,后背大汗淋漓。

“两分钟。”

“一分钟。”

到半分钟的时候,江织彻底没耐心了,拨了个电话:“把许九如的坟给我刨了,现在就刨。”

刨坟这事,他做得出来,真做得出来。

江川被逼急了,冲口而出:“我说!我说!”

跟他玩?

嫩了点。

江织把手表戴上:“说吧。”

程队在隔壁看得目瞪口呆:“他吓唬人吧。”

乔南楚司空见惯:“江织从来不吓唬人。”

真去刨坟?

程队摸了把寸头:“这小变态!”

乔南楚瞥了过去:“程队,这我发小呢,别当我面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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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夜到凌晨三四点,要秃头了……

437:江织智力武力齐爆表(一更

乔南楚瞥了过去:“程队,这我发小呢,别当我面骂。”

行,他背后骂。

江织再问了一遍,脸绷着,已经极其不耐烦了:“谁指使你的?”

江川支支吾吾了一阵,低着头不敢看江织的眼睛:“没有谁指使我,是我自己想杀她。”

杀她?

杀周徐纺。

江织把身体内那股子想杀人的暴虐因子压下去:“替许九如出气?”

江川不吭声,戴着手铐的双手放在桌子上,掌心内全是冷汗。

江织看了一眼手表,十分四十秒,超时了。

“你要再说不出个理由,不止许九如,”他表面很平静,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你得也喂狗。”

程队觉得这是在唬人。

乔南楚很清楚,江织理智的时候,还能听得进去话,一旦发起疯来,估计没他做不出来的事。

周徐纺九年前在骆家没了,江织当时拿了把刀去骆家,如果不是当时江川拉着,他可能一刀剁了骆常德。这事儿是江川亲眼所见,没有谁比他更清楚江织狠辣暴戾的性子。

江川也是怕了,到底不想死,他招了:“是老夫人想她死。”

“说清楚。”

“老夫人留下了遗书,说周徐纺不死,她泉下难安,”

江织盯着他,那双生得格外好看的桃花眼却像毒蛇,漂亮之外,全是攻击性:“遗书在哪?”

江川回答得很快,几乎是下意识:“被我烧了。”

“还有谁看到了?”

“没有。”

就是说,死无对证。

江织心里有数了,眉眼放松下来,稍稍往椅子后靠:“你要是敢撒谎,”他没有往下说。

要在看守所里弄死一个人,对江织来说不难。

江川只觉得遍体生寒:“老夫人的字迹我不会认错。”

江织没再说什么,把手绢收了,团成一团扔在了垃圾桶里,他起身,绕过桌子走了几步,背对摄像头,说了一句话。

声音很小,只有江川听到了。

隔壁监听器里,程队把声音开到最大也没听到个鸟,他掏了掏耳朵,有点暴躁:“搞什么?居然还不让我们听。”他扭头看乔南楚,“乔队,你这发小是不是要搞什么动作啊?”

乔南楚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不清楚,我们不太熟。”

程队:“……”

狗屁!

不太熟的两个人是一起出的警局,一个一身警服,一个白衣黑裤,远远瞧过去,挺登对的。

不熟个鸟!

“去刨坟吗?”乔南楚玩笑的口气。

江织说:“回医院。”

警车停在路边,乔南楚进了主驾驶:“不刨坟了?”

江织坐在副驾驶,熟门熟路地从车上抽了张湿巾擦手:“遗书不是许九如留的。”他说,“要是许九如,留的不可能是这句话。”

许九如最恨的人不可能是周徐纺,应该是林秋楠,其次是江织。

乔南楚赞同,调了个头,往医院开:“许九如去世那天晚上,到过医院的的人里头,谁跟周徐纺有仇?”

江织没有正面回答,思忖了片刻:“二房陷害陆家那一回,许九如原本要弃车保帅把骆常芳推出去,但因为江维宣的遗书,许九如改变了主意,让陈泰远翻了供,骆常芳才免了牢狱之灾。”

“这两件事有关系?”

“有。”江织思路很清楚,“江维宣的遗书早就被烧了,骆常芳看到的那封是仿的,能有机会知道遗书内容的人,除了江川,就只有一个人。”

是许九如身边的桂氏,而桂氏,是江扶汐的人。

对得上了,江扶汐学国画学书法,一手字写得秒也写得巧,模仿字体别人做不到,对她应该不是难事。

问题是:“江扶汐和周徐纺结过仇?”

江扶汐太深居简出,乔南楚对她的了解并不多,倒是听了不少长辈对江家这位表小姐的赞扬。

江织的解释很听上去偏私:“周徐纺从来不无故跟人结仇,是那个女的,她有病。”

乔南楚哑然失笑。

江织拨了个电话:“去查一下江扶汐在哪。”

江川的供词,都是一面之词,没有任何证据,征途走不通,乔南楚猜到了,这怕是用歪门邪道。

他开着车,随意问了句:“你刚刚避着摄像头和江川说了什么?”

江织闭目养神,没有回答。

既然你对许九如这么忠心耿耿,那不如就去九泉下面继续伺候她……

四十分后,车开到了第五医院,乔南楚把人送到后就回了情报科。

江织一推开门,周徐纺就坐起来了。

“江织。”

他把门锁上,走到病床前:“还疼吗?好点了没有?”

438:来呀,荡漾呀~(二更)

他把门锁上,走到病床前:“还疼吗?好点了没有?”

“不怎么疼了。”周徐纺拉他坐下,“凶手抓到了吗?”

他摇头:“江川不是主谋,是有人借刀杀人。”

“谁?”

“江扶汐。”

那肯定是用计,江川不会听从许九如之外任何人的指令。

“而且没有直接证据指向她,法律也治不了她。”

只能私了。

江织有顾虑:“徐纺,如果让我抓到她——”

周徐纺没听完就点了头:“我知道了。”他要用他的方法处理。

“你不劝我?”

周徐纺是个正直坦荡的人,不同于江织。

江织是个没什么道德底线的人。

“不劝。”她用冰冰凉凉的手抓着江织的手,“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当职业跑腿人吗?”

江织回答很快:“来钱快。”

周徐纺窘:“……这只是一部分原因。”她态度端正地说,“我还没入行的时候,苏先生跟我说,不能用太正直的办法去对付聪明的坏人,聪明的坏人都躲得过法律,他们躲不过的只有两样,报应,还有比他们更聪明更狠辣的人。”

苏先生是苏梨华,周徐纺的“人生导师”。

周徐纺入行之后,其实也做过很多不太合法的事,正像苏梨华说的,太正直的办法搞不定聪明的坏人。

“我当时想学一点手段,打算以后用来应付苏卿侯。”她表情挫败,“但是我还是弄不过他。”

苏卿侯玩心更多,若是来真的,周徐纺有自知之明,她肯定斗不过。

江织听到的重点是“苏卿侯”三个字:“干嘛突然提他?”语气很不满。

周徐纺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心虚,但她好心虚:“就是刚好说到了……”

江织不想提那个路痴:“换过药了吗?”

怕他还在吃醋,她特地语气放乖一点:“没有,等你给我换。”

药都在柜子上放着。

昨晚也是江织换的,步骤和手法他已经很熟悉了,很自然地把周徐纺的病号服脱下来:“刀口结痂了。”

周徐纺把被子往上拉:“嗯。”

她恢复得很快,下午应该就可以拆线。

江织用棉球蘸着药擦在她伤口上,突然问了一句:“手抬起来会疼吗?”

“不疼。”

“动一下给我看看。”

周徐纺动了动。

江织抬头,眼里不知何时染了绯色:“真不疼?”

周徐纺认真看人的样子很乖:“嗯,不疼。”

江织把药放下:“那把手给我。”

周徐纺:“……”

病房里没有开空调,微微热。

半小时后,气氛被被一通电话打断了,是薛宝怡打来的。

江织语气不太好:“说。”

“江扶汐不在国内,昨晚上就出国了。”

“去了哪个国家?”

“她偷渡的,目前还没查到她在哪里落脚。”薛宝怡发现了,“你声音怎么了?”怎么有几分勾人的味道。

“接着查。”江织直接挂了电话。

薛宝怡反应了几秒:“我去!”

下午来探病的人很多,周徐纺的人生导师也来了,苏梨华话不多,把江织叫了出来。

“苏卿侯把他爸弄下去了,他在普尔曼称了王,现在没对手了,正闲得发慌,应该很快会来找你。”

江织对此无话可说,就问了句:“你侄子是不是有病?”

苏梨华点头:“是有病,被他爸养歪了。”

还不是一般的歪。

普尔曼是个三不管的地方,那个地方乱,正好适合苏卿侯为非作恶,因为没人管得了他,他那扭曲的性子也没人给他掰正。

“你应该也看出来了,他把周徐纺当成了他的所属物,我的建议是,”一个字,“躲。”

江织态度也很明确:“你的建议不管用,我得听周徐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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