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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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头。

次日,乔南楚也去千灵寺了。

两个老人家和乔南楚都没有去过,薛宝怡毛遂自荐,给他们领路。

到了山脚下,乔南楚打发薛宝怡:“你别上去。”

卸磨杀驴啊,薛宝怡不乐意:“我又不是单单送你来的,我也是来见佛祖的。”他要求求佛祖,让他老婆早点意识到老公比游戏重要。

“你下次再来见,今天别上去。”乔南楚语气像请求。

干嘛呀?

薛宝怡不情不愿地:“好吧,那我在下面等你。”

乔南楚撇下他,上山了。

薛宝怡怎么可能真的乖乖等,他偷偷跟上去了,远远就看见乔南楚跪在佛堂前的阶梯上,一步一跪一叩首。

上一个这么做的人,是江织。

薛宝怡摇头失笑,这小子啊!

温白杨卧床保了一个多月的胎,受了很多罪,她怕乔南楚心疼,从来不叫苦。生产的时候,她妊娠才刚满三十三周,诞下的是女婴,因为早产,孩子的体重不足2500克。

温白杨产后过了一天才醒过来。

她睁开眼就在旁边找。

“孩子呢?”

乔南楚让她不要动:“在保温箱。”

当时医生出来,没有说恭喜,也没有说母女平安,只说孩子胎心很弱,生命体征不强,暂时需要养在恒温箱里。

他也只问了一句:“大人呢,平安吗?”

温白杨挣扎着要起来:“带我去看看她。”

他扶着她,不让动:“你现在还不能下床。”

她生产时,两次在手术台上失去意识,都输了一天的血,脸上还是没有一点血色:“我想看看她。”

乔南楚不想看。

孩子生下来到现在,他一眼都没有去看,差一点,就差一点,温白杨命都要搭进去了。

“好,我带你去看她。”他把她抱到轮椅上,在她腿上盖上厚厚的毯子,“但只能看一会儿。”

温白杨点头。

保温箱里的宝宝眼睛都没有睁开,浑身紫红紫红的,躺在里面就一点点大。

乔南楚只看了一眼,眼睛就红了。

“爷爷给她取了名字。”他说。

温白杨看着箱子里的孩子:“叫什么?”

“祈安。”

他在她掌心写了那两个字,祈求的祈,平安的安。

“她动了。”

“她动了!”

她激动地比划着。

乔南楚推着轮椅靠近了一点:“嗯,她听到我们说话了。”

保温箱里那个孩子很小很小,她脚上戴着老爷子从寺里求来的平安扣,她还在动,脚踢在了保温箱上,平安扣撞着玻璃,哒、哒、哒、哒……一下一下地响着。

温白杨听不到,但她给宝宝取了个小名,叫哒哒。

两个月后,哒哒从保温箱出来了,她身体不好,之后一直住在医院。三个月的时候,医院确诊,哒哒有听力障碍。

哒哒五个月大的时候,配了助听器。

因为听力的问题,哒哒说话很晚,一岁零四个月了才会说话,她说的第一个词是“鸡鸡”。

当时薛宝怡一家都在,鸡总开着他爸爸新给他买的“豪车”在逗妹妹玩儿。

“哒哒。”

“哒哒。”

哒哒冲鸡总哥哥笑。

鸡总哥哥拍拍副驾驶的座位,问哒哒妹妹:“要不要坐鸡总哥哥的车车。”

哒哒扯着小裙子咿咿呀呀。

鸡总坐在他的“豪车”里,学着他爸爸的样子,单手转方向盘,一只手去拉在坐垫上爬的哒哒:“哒哒,爬上来,鸡总哥哥带你去兜风风。”因为哒哒妹妹很小,鸡总哥哥体贴地跟她说叠词。

哒哒扒着车门,叫他:“鸡。”

四个大人同时看过去。

两个小不点正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鸡总纠正:“是鸡总哥哥。”

哒哒抓他的耳朵:“鸡鸡。”

鸡总耳朵很疼,但不能生妹妹的气:“是哥哥。”

哒哒:“鸡鸡。”

“哥哥。”

“鸡鸡。”

“……”好吧,鸡总放弃了,把妹妹抱着拖上车,“鸡鸡哥哥带你兜风风。”

“风风。”

这是哒哒学会的第二个单词。

后来,中二期的鸡总最喜欢带女孩子去兜风了,不过他不记得了,他带去兜风的第一个女孩子是哒哒。

后来,十三岁的哒哒问鸡总:“以后可不可以只带我兜风?”

十五的少年难得红了脸,染着一头桀骜不驯的奶奶灰,却乖乖地回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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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想写哒哒和鸡总了……

正文 497:纺织番外1:孕期恩爱,江织的病

九月二十七号是江织和周徐纺的婚期。

九月二十六号晚,江织问周徐纺要不要跟他私奔,她拿了婚书、嫁衣,还有一个装棉花糖的盒子,然后跟着他走了。

江织问她:“都不问吗?”

“问什么?”

“为什么要逃走?为什么我会变成这个样子?”

“因为我都知道啊。”周徐纺说,“江织,就算别人都觉得你有病,我也不会的,我知道,你只是太喜欢我了。”

他停下脚,红着眼看她。

她伸手碰了碰他眼角的泪:“我没有关系,我可以接受你任何样子,可以跟你去任何地方。”

就这样,他们私奔了。

出发的时候,他们说好了,去月亮湾,走水路。可到了渡口,江织却犹豫了。

“怎么了?”周徐纺问。

他把已经踏上了船的那只脚收回来:“不可以去月亮湾。”

“为什么?”

“那里很冷,要是你生病了,我找不到医生怎么办?”

不知道是不是海风吹的,他理智清醒一点,能稍微冷静了。

周徐纺笑:“那我们去哪啊?”

江织说:“去不冷的地方,去有医生的地方。”

两天后,他们去了徐纺镇,但他们没有回周家的老房子,也没有住酒店,江织选择了……住院。

“办理住院?”护士问。

江织戴着口罩:“嗯。”

“叫什么名字?”

他停顿了几秒:“刘花。”

“哪个hua?”护士有点当地口音。

江织没回。

周徐纺说:“花朵的花。”

江织:“……”

乔南楚那狗东西,都做假证了,就不能取个像样点儿的名字?

护士把名字输进电脑里,搜了一下:“电脑里没有门诊医生开的住院单,病人是哪位?”

护士抬头。

江织立马把周徐纺往身后藏。

这下意识的动作,怎么这么让人不爽呢?护士没好气地说:“先去医生那挂诊,等确认了需要住院,再拿单子过来缴费。”

江织直接把一张卡放在了窗口上。

“不挂诊,直接住院。”

护士一个白眼过去:“同志,你当这里是酒店吗?”她很不耐烦。“让开让开,别挡着后面的人排队。”

江织冷着个脸:“把你们院长——”

就在这时候,周徐纺突然往后一倒。

“徐纺!”

周徐纺头一歪,晕了,手自然下垂,小拇指顺带在江织手背上挠了一下。

他愣了几秒,然后慌张地大喊:“我妻子晕倒了,快安排医生和病房。”

刚喊完,周病患又开始“抽搐”了。

江织:“……”

就这样,他们搞到了病房。

当然,做检查的时候,江织还给主治医生塞了一张卡。

江织把病房门关上:“你刚刚吓死我了。”

周病患坐了起来,把假扎的针头拔了:“我演技是不是特别好?”

江织说实话:“戏太多了。”

本来还想今晚再演一出病情恶化的周徐纺:“……”

他们在医院大概住了半个月,中间出了五次门,江织每次都把周徐纺也带上。

“徐纺,我们今天出院。”

周徐纺躺在床上看小说:“房子找到了吗?”

“找到了,是老房子,不用装修,我们可以直接入住。”

周徐纺把书放下,爬起来:“那我去收拾东西。”

“待会儿我收。”江织拉着她,“徐纺,对不起。”他最近老是说这句话。

她的奶粉喝完了,他道歉;她半夜睡醒了,他道歉;连她追更的小说完结了,他也道歉。

“江织,我们来约法三章吧。”

江织把她鞋脱了,抱着她躺回去:“怎么约法三章?”

“以后你要是想跟我道歉,不用说出来,你就削一个苹果给我,我吃了就是原谅你了。”

江织思考了一下:“好。”

他去削苹果了。

就在那一天里,他给周徐纺削了五个苹果,还好他削苹果的技术很烂,一个苹果削到最后也没剩多少果肉,不然,能把周徐纺给撑翻了。

下午,周徐纺就出院了。

从医院开车到田岗村差不多要两个小时,那个村子依山傍水,有些偏僻,但景色很好,碧水蓝天小桥流水。

徐纺镇是古镇,也是旅游胜地,镇子里的原著居民有一小半都是少数民族。刚走到巷口,周徐纺就听见踢毽子的小女孩在喊:

“一锅底,二锅盖,三酒盅,四牙筷,五钉锤,六烧卖,七兰花,八把抓,九上脸,十打花——”

咻的一下,毽子被女孩儿踢到了老远的水坑里。

徐纺镇这几天下雨,坑坑洼洼的路面偶尔有几处积水。

女孩儿脆生生地喊:“胖胖,去帮姐姐把毽子捡过来。”

“好~”

胖乎乎的男孩儿屁颠屁颠地跑去捡毽子了,他年纪小,四五岁的样子,跑得莽莽撞撞,眼看着要往周徐纺怀里撞,江织立马把她挡在身后。

男孩儿一脑袋就撞在了江织肚子上,胖乎乎圆滚滚的身子往后一弹,一屁股坐下了。

他揉揉脑门,抬起头,眨巴眨巴眼,说:“叔叔,你踩到我毽子了。”

那毽子,正被江织踩在脚下。

江织看了一眼,把毽子捡起来,小孩儿刚要伸手去接,他用力一扔,毽子越过绿瓦红砖,掉进别人家的院子里。

胖胖:“……”

这个叔叔好坏啊!

胖胖要哭了。

江织直接无视,拉着周徐纺走人。

这边的建筑都是红砖绿瓦,家家有小院,院子里会种桔子树,还有葡萄树,葡萄藤搭得高高的,藤蔓从院子的那头爬过来,到处是绿茵。

快到街尾的地方,有一处空地,十几个小孩儿在那踢毽子跳绳,对面是一户人家,门前挂了两个红灯笼,灯笼下,三个已过中年的女人在闲聊,三把小凳围成一团,地上有茄子三两根,辣椒小半框,还有一篮子豆芽菜。

穿黄色针织小马甲的女人在摘茄子蒂:“桂珍,今儿个又吃豆芽呢?”

桂珍是旁边梳着麻花辫儿的那个:“我们家那口子不是喜欢嘛。”

“针织小马甲”摘完了茄子蒂,抓了一把豆芽,帮着摘上面的黄豆:“就没见比过你家那口子还挑嘴的,喜欢吃豆芽又不吃豆芽上的豆儿,没豆的豆芽菜还是豆芽吗?也就你惯着他,这要是我家那口子,我非打得他满地找豆子。”

打得老公满地找豆子的是田岗村出了名的悍妇,大家伙都叫她何婶,她是隔壁何家村嫁过来的,上头有六个哥哥,各个都悍。

“我昨儿个还看见建国他爸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又是你这婆娘打的吧。”

说话调侃的是桂珍的妯娌,阿萍。

说到这事儿何婶就来气:“那是他讨打,茶园昨儿个刚发工资,他就去百味轩摸了两把麻将,一下给我输掉了一半,打他还算轻的。”何婶叹气,“哎呦喂,气得我呀,血压都要上来了。”

桂珍笑:“骂两句就得了,他一个大男人,你别动不动就——”

话被打断了。

“请让一下。”

三位摘菜的女士抬头。

江织戴着口罩,指了指她们后面的门:“这是我家。”

好高啊这人。

三位又看向这“大高个儿”后面的姑娘。

江织挡住,把口罩摘下来,戴周徐纺脸上,再说了一遍:“这是我家。”

哦!

三位妇女同志赶紧拿起凳子和菜篮子挪到旁边去,让了一条路出来。

江织牵着周徐纺进屋了。

等门关上了,桂珍说:“好俊俏的小俩口啊。”

何婶回头瞥了一眼门口:“老马搬走的时候说房子卖出去了,这小俩口应该就是新来的邻居。”

小镇子里事儿传得快,没多久方圆千米就都知道,老马家住进来了一对俊俏的小夫妻,看穿着气质是外地人。

晚上,江织做饭,半个小时过去了,锅里还没冒热气。

因为煤气还来不及送,得用大锅煮饭,江织在灶台后面生火,老半天也没出来。

他不让周徐纺离得太远,就让她搬了把椅子坐在厨房门口,周徐纺问他:“火烧好了吗?”

“马上就好了。”

马上是多久?

又过了很久,周徐纺问:“好了吗?”

“快好了。”

她又等了很久,锅里还是没有冒烟,她走过去一看:“点不着吗?”

江织抬头,鼻子上有灰:“不是我点不着,是这个柴有问题。”他把一块手臂长短的木柴往旁边一扔,“柴是湿的。”

怪柴咯。

周徐纺:“哦。”

她擦掉他鼻子上的灰:“那怎么办?”明天才有人送煤气。

江织不烧火了:“我们叫外卖。”

他把手机拿出来,先搜了几家有名的店,显示没有,然后他点到首页……

“徐纺。”

“嗯。”

“外卖叫不了。”他看着她,表情又气又丧,像一只打架打输了的狗,“一个店都搜不到。”

田岗村家家户户做饭,根本没有外卖往这边送。

“你饿吗?”

“还好。”

江织好挫败,好自责:“我给你削个苹果,你先垫垫肚子好不好?”

周徐纺:“好。”

江织去把行李拿出来,然后惊喜地发现:“徐纺,还有奶粉,我给你泡奶粉喝。”说完他就记起来了,“我忘了,没有热水。”

周徐纺很想笑,但她怕打击到江织,就忍着。

江织像一只打架打输了、再去打一架结果又输了的狗:“我再给你削个苹果。”

“好。”

周徐纺乖乖坐着等。

等周徐纺吃完了苹果,江织拨了她的号码,让她把手机拿在手上:“不要挂,我要出去一下。”

“去哪?”

“就外面。”江织把放在桌子上的外套给她抱着,“在家等我。”

外套里有一把枪。

他出门了,没走远,就去了隔壁,敲了门。

“谁啊?”

来开门的女人脸圆乎乎的,脸上有雀斑,胖胖的很可爱。

江织说:“我是住隔壁的。”

“知道呀,白天不是见了嘛。”何婶问,“有事儿吗?”

白天他戴着口罩,没怎么瞧清楚,这会儿他站在门口的灯笼下面,光把他的轮廓照得一清二楚。

天呐,长得跟妖精似的。

“能不能借一点热水给我?”他说,“不用很多,泡一杯牛奶就可以。”

何婶把门全部打开,很热情:“我去给你拿,你进来等吧。”

江织不进去,站在门口等,频频往家里望。

何婶直接拿了开水瓶过来,一把塞给他:“不够你就再来打。”

江织不太自然地接了水瓶,耳朵上戴着蓝牙耳机,周徐纺会偶尔与他说话,他有些别扭,有些窘迫,有些难以启齿。

“能不能……能不能再给我一碗粥?”

何婶说行啊,进屋去,直接端了个小锅来,还是那一句:“不够你就再来打。”

江织:“谢谢。”

他端着锅、抱着开水瓶,回家了。

身后,屋里传来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啊?”

何婶说:“隔壁新来的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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