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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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星澜抱着她,她看窗外的雪,他看着她:“不喜欢下雪吗?”

“不是,我怕冷。”

帝都还得冷好几个月呢。

他有点急,下巴搁在她肩上:“那等春天后再穿婚纱?”

陈香台愣了一下,歪着脑袋回头,不太确定的表情:“你是在求婚吗?”

他不回答:“你先答复我。”

她答复:“好。”

他才回答:“嗯,是。”

他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把婚求了,仗着她喜欢他呢。

果然,她笑得眼睛弯弯,满足抱着他哼哼嘻嘻。

“等到春天了,再求一次。”是他急了,这次戒指都没有。

她眼里都能淌出蜜来:“好~”

“我昨晚没怎么睡。”他贴着她,脸在她脖子里蹭,声音闷闷的、恹恹的,居然有点撒娇的意思。

陈香台被他搞得心都软成了水:“那你快去睡呀。”

“不想睡。”他继续用脸蹭她,“你亲亲我,你亲我我就不困了。”

他已经不喜欢周公了,觉得睡觉浪费,他应该把时间都给她,当然,把他也给她。

陈香台懂他的意思了,笑着亲他。

接个吻,他脖子酸了。他干脆把她抱起来,放到窗台上,让她站着,然后仰着头继续吻她。

“昨天为什么躲在柜子里?”小姑娘在怀里轻喘,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告诉我。”

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声音软绵绵的:“我想起来了一些事情,应该是我去陈家之前发生过的,有个男的,我叫他叔叔,他把我关在柜子里。”

陆星澜眼里的情动沉下来,变了颜色。

她抓着他的手,去碰自己的脖子,然后是锁骨:“他碰我这里了,还捂着我的嘴,不让我呼救。”她皱着脸,“后面的事我还没有想起来。”

“不想了。”

陆星澜把手拿开,亲她的脖子。

他会查出来,会把她受过的委屈连本带利地还回去。

衣领被他拉下去,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她锁骨,时而用牙磨了一下。

陈香台缩了缩。

他抬头:“疼?”

这傻姑娘躲归躲,但往他怀里躲,又是那样一副又娇又软的嗓子:“你为什么总是咬我?”

陆星澜笑:“总是?”

她懵懵懂懂的,脸也羞红了,像抹了石榴红的胭脂,眼里含烟笼雾,娇娇俏俏:“……昨天晚上你也咬了。”

傻不傻啊。

“因为稀罕你。”陆星澜摸摸她脖子上的痕迹,“真疼?”

她害羞地摇头,用小手指比了一点点:“就一点点疼。”

那他不咬了,改舔。

正文 559:叫哥哥~香台与恩人相认

她被他弄得心痒痒的,手脚没力气,窝在他怀里,喘得像只小奶猫。

“星澜。”

“嗯。”

她像被欺负惨了,红红的眼,下过雨似的,还泛着点儿春意:“你说那句话给我听听好不好?”

声音里有把小钩子,抓得人发麻。

“什么话?”

她学着恩人那时的语气,不太耐烦,却依旧温柔:“乖点儿,过来。”

陆星澜那颗原本泡在蜜罐子里心脏被扑通一下扔进了醋坛子:“还想着你那恩人?”

对呀。

她还是觉得最有可能是他。她抓着他的衣服,软软地磨:“好不好嘛?”

不得了,学会撒娇了。

“嗯。”

有点耐人寻味。

他说,语气正正经经,仿佛没有一丝邪念:“先叫句哥哥听听。”

陈香台:“……”

昨天晚上,她哼哼唧唧地踹他,说不要。

他也是这样,捉着她往怀里摁,表情正经得不得了:嗯,行,叫哥哥。

这个人,变坏了。

“不叫算了。”他不抱她了,把她放在窗台的榻榻米上,转身去收拾桌上已经冷掉了的外卖。

身后,女孩子的声音犹犹豫豫别别扭扭羞羞怯怯:“……星澜哥哥。”

昨天,她也这么叫了。

可是他非但没有停下来,还打开了床头柜下面的抽屉,又拿了一个包装袋出来。

她太乖了,反而有些时候学不乖。

陆星澜如她愿了,朝她招手,像在召唤最爱的小宠物:“乖点儿,过来。”

陈香台精神一振,立马欣喜若狂地跑过去,一把就抱住他,欢快地说:“恩公,我就知道是你!”

恩公?

陆星澜一头雾水。

“你再好好想想,毓秀公园,滑滑梯。”她飞快地眨巴眼睛,非常期待地看着他,“还有我呀。”

陆星澜不住毓秀公园,近几年一直忙着睡觉,去过的次数也屈指可数,他思绪飘远,想到了九年前。

当时他因为睡眠问题,刚被军校劝退,就转到了京大。

有天下午,他接了一个陌生电话。

“陆星澜。”

是个女孩子,声音他不熟悉。

出于礼貌,他询问:“哪位?”

“是我,何渺渺。”

他在思考:哪位?

女孩子主动说了:“你的伞落教室了,方便出来吗?”

应该是某位同学。

他有点犯困,并不想出门:“你可以扔掉。”

女孩子似乎不太好开口,支支吾吾了一番:“不太好吧,这伞也没坏,而且上次你把书借给我看了,我还没向你道谢呢。”

借书这件事,他没有半点印象,估计在是他半睡半醒时做的,他礼貌地给了对方回应,只是语气略显疏离与冷淡:“请问你在哪?我过去拿。”

女孩子如释重负般:“我家在毓秀公园附近。”

后面其实还有半句,只是未等她将咖啡厅的名字报出来,陆星澜就说了“再见”,并且挂掉了。

女孩子:“……”

这么有礼貌,气不起来啊。

到毓秀公园的时候,已经近黄昏,天阴阴沉沉,雨将下未下。

那时候老谭老婆刚生二胎,产后脾气大,老谭烟瘾也重,把陆星澜送到之后,他也下车了:“我去买包烟。”一天一包都不够他抽。

“嗯。”

老谭走之前叮嘱:“你可别在外面睡着了。”

陆星澜冷漠地扫他一眼,走了。

到公园之后,他给那个女孩子打了个电话,说到了,女孩子说她马上下楼。

马上?

呵呵。

陆星澜等得都睡着了,不过他也没睡多久,他是被猫吵醒的,一睁开眼,看见一只猫,还有一张略为陌生的脸。

“你喜欢猫啊?”女孩子化了很精致的妆。

不喜欢。

陆星澜看了看时间,他睡了四十分钟。

“抱歉,让你久等了。”

女孩子说没关系,脸有些红。

他道完歉,把窝在他手边睡觉的那只野猫拎开,眼里惺忪还未完全消散,脸上却已恢复了平时的正经沉稳:“不好意思,我先打个电话。”

他给老谭打:“在哪?”

居然放任他一个人在外面睡觉。

老谭听出了明显的起床气,他解释,不过很没底气:“没找着你,手机也打不通,就先跑了一趟交通局。”您老出门不是吃药了吗?还以为您老跟小姑娘约会去了。

陆星澜沉默。

老谭更虚了:“我刚刚不是去买烟嘛,然后,”好吧,他错了,他千错万错,“车就被交通局拖走了……”

陆星澜没发火,可了解他的人一听就知道,话里全是冷刀子:“什么时候能过来接我?”

“马上,马上就到。”

“十五分钟,赶不到就不用过来。”

“成。”

陆星澜挂了电话。

正文 560:香台,我还要~(一更

陆星澜挂了电话。

女孩子就开口了:“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睡觉?好像每次上课,你都在睡。”刚刚也在睡。

“没有为什么。”困而已。

女孩子毫不掩饰她的兴致勃勃:“是嗜睡症吗?”

他嗯了一声。

然后女孩子话匣子就打开了,说她也有个朋友,也是嗜睡症,说她那个朋友的医生挺不错,症状已经缓解了……她又说她也喜欢猫,尤其是苏格兰折耳猫,还说自己家里养了三只猫……她说她家的猫很挑食,只吃楼下那家宠物店里的进口猫粮……

十八九岁的女孩子,化着漂亮的妆,穿着最心爱的裙子,在喜欢的男孩子面前,恨不得把所有的好与特别都掏出来。

陆星澜没有接话,但也没有打断。

正好,走到宠物店了。

“能不能等我一下?”

陆星澜看了一下手表,没说话,十五分到了,老谭还没到。

女孩子进了宠物店,买了一袋猫饼干,说她家猫咪喜欢。

陆星澜对猫咪没什么了解:“伞呢?”

女孩子明显愣了一下。

“我是来拿伞的。”

“哦。”

她有些尴尬,把猫粮放在椅子上,慌张无措地从包里掏出来一把折叠得整整齐齐的雨伞。

陆星澜接过:“谢谢。”道完谢,他又说,“再见。”

女孩子叫住了他:“陆星澜。”

他停下,等人把话说话。

她很紧张,脸上的腮红因为羞涩,显得颜色重了几分:“我挺喜欢你的,可以跟我试试吗?”

陆星澜一秒都没有思考:“很抱歉,不可以。”

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但非常彬彬有礼。这个人怎么这么矛盾呢?不温润,却君子。

女孩子笑了笑,有些失落,倒不觉得难堪:“那我先回去了。”

他又说了一遍再见。

女孩子刚转头。

他说:“要下雨了。”他把伞打开,递过去,“下次不用还了。”

雨下得及时,轻飘飘地开始落了,他身形颀长,白衣黑裤,走在朦朦胧胧的雨雾里。

女孩子几乎失神。

其实陆星澜很少来上课,来了也是趴在桌上睡觉,他几乎没有社交,也不主动跟人说话,但不妨碍班里大部分的女生暗恋他,不止因他的皮囊,也因他刻进骨子里的教养。

这样的男孩子,若是有喜欢的人了,一定很温柔。

温柔个鬼哦,脾气坏得要死。

——来自老谭的内心独白。

“怎么还没到?”

老谭:“在对面的十字路口。”

“嗯。”

陆星澜挂了电话,再容忍那个乱停车的烟鬼司机三分钟。

女孩子走了,那袋猫粮却被她落下了。入夜天微凉,又下着雨,公园里的小野猫开始哀哀地叫唤了。

“喵。”

“喵。”

“喵。”

真是叫得人心烦意乱。

陆星澜拆了那袋猫粮,在地上倒了点儿,那猫咪缩在滑滑梯里,没有下来。他走近一些:“乖点儿,过来。”

猫咪趴在滑滑梯里的硬纸板上:“喵。”

不过来算了,他走过去,把猫粮放在地上,想了想,又去那家宠物店重新买了一包,放在了公园的椅子上。

至于那袋猫饼干是小鱼形状还是小虾形状,陆星澜就没有印象了。

陈香台饱含期待地瞧着他:“想起来了吗?是我呀,小鱼饼干。”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嗯了一声。

小姑娘兴奋得不得了,抱着他脖子就蹦跶:“恩人,要不是您当年给我买的那袋饼干,我可能就饿死了。”

激动得您都用上了。

恩人不说话。

“恩人,您真是个大好人啊。”

恩人依旧不说话。

“恩人,我一定会报答您的。”

这一口一个恩人,陆星澜听得有点五味杂陈,想解释的话不太说得出口:“真想报答我?”

她眼睛里装着一整个银河的星星:“嗯嗯~”

他一本正经:“以后特别想报答我的时候,就叫哥哥。”

“……”

他还上瘾了。

银河的星星都被一个叫作“羞耻”的家伙偷走了,她眼神东躲西藏,好羞涩:“哦。”

不知道苏梨华先生喜不喜欢东山管他叫哥哥,下次她要问问东山,不过她知道她科室有个小护士,那小护士的老公喜欢小护士喊他爸爸。

男人呀,好奇奇怪怪。

不过没关系,陆恩人哥哥奇奇怪怪她也喜欢,她问恩人哥哥:“你那个饼干是在哪里买的?我后来都没有再见到过。是在国外买的吗?我记得袋子上写的是英文。”

当然了,她那时候不认得英文。

哦,现在也不怎么认得。

陆恩人哥哥似乎有难言之隐,没有回答。

“你能不能再给我买一次啊?”小姑娘很不好意思,但她乖乖巧巧地喊,“星澜哥哥。”

陆星澜良心有点痛:“那个饼干是猫吃的。”

“……”

陈香台反应了十几秒,脑子才转过来,然后重新仔仔细细地回忆了一遍当年的情景,最后得出了一个不得了的猜测:“陆星澜先生,你当时是在喂猫吗?”当时滑滑梯里,除了她还有一只野猫。

陆星澜先生都蹦出来了。

陆星澜先生这下不作声了。

陈香台前阵子看过这样一个网剧,女二是魔界帝君,女主是天界小公主,仙魔大战,魔界帝君和仙界公主双双陨落,皆只剩一丝残魂。

战神修冥为救魔界帝君,将她的魂将养在了心头,日日夜夜以心头血喂之。万万年之后,魔君重生,为报战神救命之恩,她带着千千万万魔族弟子将仙界掀了个底朝天,才得以抢回了战神修冥。

魔君与修冥大婚之日,修冥将诛魂刀刺进了魔君胸膛,魔君魂飞魄散之前问修冥,为何?

修冥说:那千万年的心头血都是喂给天界公主的,只是你一丝杂魂混了进来,且你邪性太盛,将公主的魂魄吞噬,你该死。

魔君:……

呵呵,死不瞑目。

陈香台觉得那只猫咪就是天界的小公主,而她只是一丝邪性太盛的杂魂:“下午我不跟你去和秀山了,我困了。”

陈杂魂自闭了。

陈杂魂去床上,盖住被子,独自忧伤。

陆星澜跟在后面:“香台。”

她不理。

他几乎在哄她:“香台。”

她还是不理。

他凑过去,毫无脾气地哄:“乖宝。”

陈香台扭头,气鼓鼓地说:“我不是你的乖宝,你的乖宝是只猫。”她只是一丝杂魂。

“……”

她声音软,奶凶奶凶的不吓人,反而可爱:“你跟猫过去吧。”她好酸啊。

“……”

她哼哼:“明年春天,你让猫穿婚纱跟你结婚吧。”她好嫉妒好嫉妒那只猫。

“……”

陆星澜哭笑不得,把她捞到怀里,亲她气得撅起来的小嘴。

她闭着嘴。

“张嘴。”

不要。

他声音比战神修冥的配音演员还要苏:“乖点儿。”

好吧。

陈香台张嘴了。

等陆星澜把她吻透了,才说:“我不好,别气了。”

她哪里还有气呀:“你没有不好,是我不好,我刚刚乱发脾气了。”

她乖乖往他怀里钻,得了他温声细语,她就好满足了,顿时觉得刚才太胡搅蛮缠了,她怎么这么贪心呀,连一只猫的醋都要吃。

她道歉:“对不起。”

陆星澜亲她还皱着的眉:“失落吗?”

她老实地点头:“嗯,有一点失落。就好像你收到了一份大礼,你很开心很开心,可是送礼的人却跟你说,他其实是给别人送礼,给你的这个只是赠品。”归根结底还是她太贪心,想他送的礼是她一个人的,“就是这种感觉。”

她找了九年的恩人,可恩人想救的是猫,好奇怪的感觉,又酸又涩,可也很庆幸很感激,还好救猫的人是他,不是别的任何人,还好被她捡漏了。

陆星澜便问:“我不是赠品,那我把我送给你成不成?”

对了,那个网剧的结局是这样的:魔君死后,战神修冥才发觉自己已经爱上了魔君,之后一夜白头,修为散尽,自坠十八层阿鼻狱,生生世世不回天界、不得轮回。

陈香台超级好哄,立马欢天喜地了:“好的,星澜哥哥。”她不吃猫的醋了,她满足得不得了,“以后我会很宝贝你的。”

救猫也好,救人也罢,总归是她走了个大运,捡了条命,还捡了他这个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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