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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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喜欢。”

如果是以前,苏鼎致肯定直接把那女的整了,可脑子里不禁想起早几年前的事,他家这小畜生埋怨他,说他不教他爱人,行吧,他教。

他就教了:“那想不想睡她?想我就给你扔床上,让她几天不下了床,就日日夜夜伺候你。”

像不像当年的苏卿侯?

当年苏卿侯就把林东山扔到了苏梨华的床上。

这真是亲生的。

苏卿侯回他:“睡你老子。”

这不识好歹的东西!这要不是他苏鼎致的种,他能给他打死:“你爷爷当年被炸得灰都不剩,你睡个空气啊。”

苏卿侯从地上捡了块砖。

苏鼎致抡了抡拐杖。

眼瞅着父子俩又要干起来了,Baron赶紧去拉:“爷,您腿还没好呢。”

苏鼎致沉着个脸,眼神狠辣:“就他这小畜生一个人,都给我一起打,把他打死在这了,我们就能出岛。”

“……”

哎哟,好累,你俩畜生就不能消停点?!

阿King和阿Kun半个小时后才赶过来,苏家父子俩都见了血,老的没干过小的,被吊在了树上。

这几年,这对父子还是会磕磕碰碰,但不像早些年那样往死里打了,他们也不可能有和平相处的一天,因为一山不能容二虎,即便是父子。

不过,他们父子可以互相伤害,别人就不能来瞎凑热闹了。

“老实在岛上呆着。”出岛之前,苏卿侯留了话,“再不安分,把你另外两条腿也打断。”

苏鼎致正要骂。

“走了。”他回了个头,“爸。”

苏鼎致:“……”

他到底养出来了个什么玩意?

上了船,阿King禀报:“庞宵知道李文炳死了,私下联系了万格里里的稳陀,应该是想结盟。”

苏卿侯进了游轮的房间,接了一捧水,洗掉脸上的血,他看着镜子,舔了舔破皮的嘴角:“他这不是逼我吗?”

阿King没跟进去,站门口:“什么?”

“逼我把红三角统一了。”苏卿侯把衣服脱了,走到水龙头下面,直接开冷水,从头冲到脚,血水从脖子淌倒腹肌,顺着往下……

晚上九点,新月镇。

“宵爷。”

是庞宵的左膀右臂,Joy。

庞宵立马问:“稳陀呢?”

万格里里的稳陀、普尔曼的苏卿侯,还有新月镇的庞宵,是红三角的三大巨头。这些年来三方一直剑拔弩张,但也没有真正撕破脸。

庞宵最先有动作,被苏卿侯摆了一道,转身便联系了稳陀,因为苏卿侯只单干,从来不跟人联盟。

Joy回答:“陀叔半道上被苏卿侯的人截走了,我们派过去的人也都被他处置了。”

庞宵气得拍桌:“好他个苏卿侯!”就数他最会玩阴的!

“那我们怎么办?”

肯定用不了多久,苏卿侯就会找上门,他这个人,有仇必报。

庞宵吩咐:“让弟兄们去仓库里取家伙。”

他话刚说完,就砰的一声巨响,地面都晃了晃。

庞宵立马掏枪:“怎么回事?”

不一会儿,监控室的人过来说:“下山的路被人炸了。”

庞宵的大本营就在山上,路被炸,他不作他想:“是不是他苏卿侯来了?”

这时,有声音响起。

“喂。”

“喂喂。”

是喇叭在试音。

“喂喂喂。”

是女人的声音,经扩音喇叭传来:“庞宵,快出来受死。”

语调懒洋洋的,跟闹着玩儿似的。

她说:“要是你听话呢,我就不动你那二十七个老婆。”

这个声音,有点熟悉。

“想知道我是谁对吧?”

女人笑声清脆:“我是苏卿侯的相好。”

扩音喇叭调到了最大的声音,回音轻荡,像来自地狱的声音:“我只杀庞宵,谁要是护他,就一起杀。”

庞宵摆手,下了道指示。

随后,几十个保镖冲出别墅,见有辆车停在门口,几十人一起围上去,直接就是一顿扫射,等没声音了,再去打开车门。

车上没人,只有个喇叭,绑在了炸弹上,引线挂在车门上,随着开门的动作而被扯断。

女人的声音录在喇叭里,吹了声口哨:“骗你们呢,傻瓜。”

砰!

车瞬间被炸了,火光冲了十米高,那几十个人就在几秒钟之内,全部葬身在了火海。

这刁钻的杀人手法,在红三角只有一个人。

别墅内,突然响起了警报声。

“嘀——嘀——嘀——嘀——”

这一声一声,叫得人方寸大乱、毛骨悚然。

即便是见惯了大场面的庞宵也头皮发麻:“是什么在响?”他吩咐手下,“去看看。”

几个弟兄寻着声音找过去。

声音在橱柜里。

“宵爷,是您的箱子。”

庞宵远远看了一眼,那是三把刀还钱的那个箱子——

他大喊:“快趴下!”

可来不及了,又是砰的一声巨响,箱子被炸开,玻璃溅得到处都是,滚滚火焰冲出来,同时,惨叫声惊天动地。

庞宵急忙后退,一把刀却抵在了他后背。

他身子一震,不动了:“你是三把刀?”

展东东在他后面,面罩都没戴,今天她就没打算留活口:“对啊。”

庞宵没有回头,后背的肌肉被刀尖刺破了,他前面是火光,混着血色映在他瞳孔里,脸紧绷着,凹凸不平的伤疤在隐隐抽动:“苏卿侯给了你多少钱?”

“一毛都没给。”展东东一脚将门踹上,半边身子藏在沙发后面,目光环视四周,在她十米之内有十八个人,她扯了扯背在身上的枪和弹药,“我不是说了嘛,我是他相好。”

庞宵给手下打眼色:“我可以给你钱。”

“砰。”

只动了一步的那个手下,被展东东单手射了脑门,她吹了吹枪口,把抵在庞宵后背的刀尖再刺进去一分:“不行哦,你姑奶奶最近不爱钱了。”

没有人再敢妄动了。

庞宵脖子上的青筋全部爆出来了,他双目殷红,大汗淋漓:“杀了我,你走不出这个屋子。”

“那你看我走不走得出。”展东东歪了下头,鼻翼上那颗痣位置刚刚好,冷艳里多添了分娇俏,她笑着改口了,“不对,你看不了了。”

因为他得死了。

庞宵手伸到后面,抓住她的刀,然后陡然转身,他再拔枪,可还没等他瞄准,一把小刀就扎进了他胸膛。

三把刀的刀,可是很快的。

展东东朝庞宵扔了个挑衅的笑:“好走。”她把尸体往地上一扔,身穿防弹衣,头戴防弹头盔,她抬眸,一张漂亮的脸就这么光明正大地露着,嚣张大胆得不得了,她朝众人挑了个眉:“你们头已经死了,你们降不降?”

几十个人围上来。

行,只能干咯。

展东东摸到两把枪,往地上一滚,同时,开枪扫过去。

晚上九点十分,苏卿侯刚入镜新月镇,十几辆车跟在红色的玛莎拉蒂后面,车速不紧不慢。

副驾驶的阿King接了个电话,说:“小治爷,庞宵遇刺了。”

苏卿侯坐在后座,抬了抬眼皮,刚下船,他人有点发困:“谁干的?”

阿King:“三把刀。”

开车的阿Kun双眼一瞪,兴奋了。

苏卿侯沉默了几秒,眼底的神色转换了几次:“下去,我来开。”

阿Kun犹豫:“您不是色盲吗?”除了在自家“后院”,小治爷出门都是不开车的,毕竟他不止红绿色盲,他还左右不分。

苏卿侯动怒了:“滚下去。”

阿Kun缩缩脖子,立马停车,下去了,阿King一道,也下去了。

苏卿侯坐到主驾驶:“过来个人,给我指路。”

“是。”

阿Kun坐进去,除了指路,一句话不敢多说,他在杀气腾腾的低气压里,安静如鸡。

小治爷好多年没这样动怒了。

因为路被炸坏了,赶到庞宵老窝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别墅里到处是火光,血气冲天的,地上全是尸体和残肢。

苏卿侯在二楼的血泊里找到了展东东,她躺在那里,身边还有几个死人,她一动不动,也像个死人。

苏卿侯走过去,踢了踢她的脚:“死了没?”

地上的人睁开眼,脸上全是血,牙齿上都是,左腿、右边手臂,还有肩膀中了枪,她基本没什么气息,声音微弱:“没死。”

苏卿侯眼里冷冰冰的:“你是找死。”

展东东把脸上的血抹掉,伸手去扯了扯他的裤腿,她手上的血蹭他衣服上,冲他笑:“我送你的,礼物。”

苏卿侯冷着脸,把脚拿开:“谁要你送了。”

展东东手里落了空,她招招手。

苏卿侯半晌才蹲下。

“苏卿侯,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她撑着身体坐起来,勾住他的手臂,也不管肩头在流血,凑近他,她说,“我觊觎你哦。”

她不记得了,她的秘密在她“醉酒”的那次就已经抖露了。

“咳咳咳咳咳……”

她吐出了一口血,躺回地上了。

苏卿侯看了看衬衫的血,蹲在她面前:“还能不能走?”看她这样子,语气终归是狠不起来,可气还是气的,气她自作主张、自以为是。

“不能。”她伸手去抓他的手,“要你抱我。”

苏卿侯甩开她的手,单膝跪下,把她打横抱起来:“展东东,等你好了再弄死你。”话说得很狠,动作很轻。

她把满脸的血蹭在他胸口,现在一点都不怕他了,不听话地顶嘴:“等我好了,再帮你杀敌。”

这个蠢货。

他眼睛微红,抱着她走出了火光。

如果不是这样来势汹汹,她闯不进他的世界里,所以啊,她得拿命拼。

等人全部走后,鬼机一瘸一拐地从别墅出来,吐了一口血沫:“妈的!”

他为什么要来?

他有病!

他跟展东东一样,都有病。

------题外话------

**

错别字没查哈。

顾总:苏卿侯,求你了,把东东压了吧!

正文 582:小治爷终于主动亲了(不分章)

手术后,展东东昏迷了十八个小时。

苏卿侯守了十八个小时:“她怎么还不醒?”

主治医生战战兢兢地回答:“病人失血过多,身体还很虚弱。”头顶的气压更沉了,主治医生赶紧补充,“不过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应该很快就能——”

这话三个小时前也说过。

苏卿侯打断:“滚出去。”

主治医生心肝都要吓破了,赶紧灰溜溜地撤。

这时,虚弱的声音打破了紧绷的气氛,有些好笑似的,语气埋怨:“你脾气怎么这么坏啊。”

苏卿侯看着病床上已经睁了眼的女人,眉头松了,语气一如既往地恶劣:“给我滚回来。”

主治医生脚步僵住:“……”

“她醒了。”苏卿侯说,“过来给她检查。”

主治医生擦了擦脑袋上的汗,又颤颤巍巍地折回去了。

展东东身上有三处枪伤,但都没伤到要害,情况不算太糟,反而是之前在实验室给苏卿侯挡的那一枪再度裂开了伤口,发炎很严重。

检查完了之后,医生重新开了处方,带着护士一道离开了,病房里只剩病人和“病人家属”。

“苏卿侯。”

展东东刚摘氧气罩不久,说话都没什么力气。

苏卿侯站在床头,脸色不善:“没听见医生的话?”

医生让她少说话。

展东东不说话了,盯着他看。

他脸色不好看,像憋着一股火,语气很冲,不过和平时喜怒无常不痛不痒的样子不一样,他是真真正正地在动怒,一句接一句地训她。

“我让你去杀庞宵了吗?”

“嫌命太长是吧。”

“你是我什么人,谁要你管我的事了。”

展东东也不作声,就那样目不转睛地看他。

比起动嘴,苏卿侯显然更喜欢动手,可她一身伤地躺在这,打又打不得,这股憋在心头的火发泄不出来,他眉目间全是不快。

他越训语气越坏:“别以为替我杀了个人,我就会感激你。展东东,你搞搞清楚,我苏卿侯是有仇报仇,但有恩可不报恩。”

他冷嘲热讽的样子,不像他自己了。

“再说也不是什么恩,我要杀庞宵轻而易举,纯粹是你多管闲事。”他恶狠狠的眼神,“你下次要是再敢——”

展东东突然哎哟了一声。

苏卿侯一下就忘了他刚刚要说的话了,拧着眉问:“你怎么了?”

展东东皱着脸,娇声娇气地说:“伤口疼。”

她十五岁出师,受过的伤数之不尽,可从未喊过疼。

爱情这玩意,真让人面目全非。

看,红三角的第一杀手都学会撒娇了,杀手卸下了铜墙铁壁,就像刺猬拔了一身的刺。

苏卿侯听见她喊疼,立马伸手去按病床上的呼叫器。

展东东却抓住了他的手,失血过多的小脸惨白惨白的:“不要你报恩,我就想帮你做点什么,任何事情都可以。”

苏卿侯看了一眼抓着他手的那只手,掌心都是茧,不像女人的手,一点都不软,手背还扎着针,因为她在用力,有回血的痕迹。

“松手。”

她不松手,眼眶也不知道怎么就红了,她在示弱,第一次向人示弱,把整颗心都剖出来,毫无遮掩地捧给他看。

“我喜欢你。”

血顺着输液管倒流,她哽咽地说:“苏卿侯,我好喜欢你。”

苏卿侯整个人都定住了,耳边全是这个女人的声音,像锥子一样,一下一下地撞过来,敲进去。

她说:“想亲你。”

“想跟你睡觉。”

“想给你生孩子。”

苏卿侯耳朵越来越红,眼里的浮影越来越乱:“你——”

她不管,继续说她的,语气很倔,也很认真:“还想替你杀人。”

“想站在你身边。”

“想把红三角打下来送给你。”

“想以后跟你一起死。”

展东东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是被灌了什么迷魂药,竟神魂颠倒得这么厉害,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想要把最宝贵的生命给他。

她拉着他的手,用力拽过去。

她手术刚醒,哪有什么力气,可苏卿侯还是顺着蹲在了床边。

她坐起来,红着眼去吻他。

他伸手推——

“我伤口疼。”

他愣了愣,僵着身体把手放下了,让她毫无技术地乱亲。

门口,偷看的阿Kun爆了句中文粗口:“卧槽!”

阿King一脸“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

十分钟后,苏卿侯神不守舍地出来了。

阿King装模作样地问:“爷,您热吗?”脖子都红了。

苏卿侯扯了扯领口,喉结滚了一下。

“爷,您是不是,”阿Kun犹豫了一下。

说实话,展东东出现之后,小治爷的性情变了很多,多了点儿人味,没有以前那么乖张暴戾了。

阿Kun也不像以前那么怕他了,所以为了偶像,阿Kun大胆地问出口:“您是不是喜欢展东东啊?”

苏卿侯直接踹了他一脚,踹得够狠:“滚去北道湾。”

阿Kun:“……”

嗷,腿要断了,草!草!草!

对不起,他错了,竟然以为这魔头变善良了。

…………

阿Kun问的这个问题,没有得到正面的答案,但眼尖的阿King发现被展东东打了啵喂了口水的小治爷这次没去刷牙。

之后的半个月,展东东在普尔曼的医院养伤,苏卿侯一周待在了新月镇,一周待在了万格里里。他关了几家地下运作的赌场,又烧了几处罂粟种植地。

半个月时间,展东东好的差不多了,红三角也统一的差不多了,一切都很美好,就一点很让人郁闷:

“他怎么这么狠心啊。”展东东幽幽叹气,“都不来看我。”

抱怨声里,一股子小女儿的娇态。

鬼机受不了,起鸡皮疙瘩:“还没到春天呢。”

展东东那个不要脸的:“我思春的表情这么明显吗?”

啧啧啧。

鬼机怀疑这家伙被人换了个芯子,把削下来的苹果皮扔她身上:“擦擦你的口水。”

展东东抹了一把嘴,伸手去接苹果。

鬼机咬了一口:“我又不是给你削的。”

她死亡凝视。

行吧,赏她一块。鬼机切了一小块给她,穿着件嫩绿色的衬衫,头发理得很短,眉目风流,像极了红尘里打滚的浪荡公子:“你真要金盆洗手啊?”

展东东嚼着苹果:“嗯。”

“钱不香了?车也不香了?”

她又开始不要脸了:“没苏卿侯香。”

鬼机挪着椅子离她远点:“别恶心你哥哥。”

展东东这才发现他右腿不得劲:“你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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