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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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人。”

下人连喊了两声,苏伏才回过神来,收回了视线。

“三夫人,您要吃什么,我这就去准备。”

她若有所思了须臾,说:“紫薯银耳粥。”

下人称是,退下了。

苏伏拢了拢身上的披肩,似笑非笑。时瑾啊时瑾,一个姜九笙,当真折了你一身的风骨。

早饭过后,时瑾带姜九笙回江北,走之前,去了一趟小楼,时瑾说,阁楼里有她的东西,他要带走,他不准她进去,便让她在外面等。

院子里的秋海棠都谢了,落了一地叶子,偶尔风吹,卷着落叶起起落落。

忽然,风吹来一声女人的娇吟。

“嗯嗯~”

姜九笙错愕了片刻,踩着石子路绕过下楼,听得见女人的声音越发清晰。

“四少,轻点。”

是娇俏的女人嗓音,黄莺轻啼,十分酥软。

男人低低地笑了:“一会儿重,一会儿轻,你到底要我重还是轻?”

女人娇嗔:“你坏死了。”

“你不就喜欢我——”

枯叶轻响,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猛地从女人胸口抬起了头:“谁在那里!”

姜九笙只好站出来。

青天白日,野外风流,还能是谁,秦家四少。

秦霄周惊吓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姜、姜——”

姜了半天,也没喊出来,他还压在女人身上,裤子退了一半,整个埋在女人裙子里。

非礼勿视。

姜九笙避开了目光,语气淡定:“抱歉,打扰了。”

确实,是她好奇心过重,撞破了尴尬。

她转身离开,走远了几步,又顿住了脚步,没回头,语气客客气气的:“能不能稍稍挪开一点。”

草丛里的男女各自顶着懵逼脸,凌乱中听见了姜九笙的下半句:“你们压坏了秋海棠。”

说完,姜九笙离开。

秦霄周:“……”

时瑾的女人是不是太若无其事了?他感觉这么一吓,他要不举了!

“四、四少,”女人羞怯,紧张地掐着娇得能滴出水来的嗓子,“我们还、还继续吗?”

女人身上半褪的衣服,是秦家下人的着装。

秦霄周起身就提起裤子,脸是绿的:“继续个屁,老子软了!”

一门心思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女人:“……”

飞机上,姜九笙靠着时瑾在补眠,眯了许久,没有睡意,她把眼罩拿下来。

“时瑾。”

机舱外的阳光打在她脸上,有些刺眼,她眯着眼睛看时瑾。

“嗯。”时瑾抬手,用手掌给她挡光。

夜里没睡好,她眼下有淡淡青灰,问他:“你接管了秦家哪一块?”

时瑾没有隐瞒:“酒店。”

秦氏旗下的酒店遍布国内一线城市,大本营是在中南,姜九笙思忖:“那以后会经常待在中南吗?”

时瑾没有立刻回她,却是反问:“如果是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姜九笙也没想,理所当然,“跟着你挪窝啊。”

他很喜欢她的回答,笑着在她脸上轻啄了两下,说:“不用挪窝,我可以远程监管,不用经常过来。”

姜九笙没有细问。

“医院呢?”她坐直,侧身看他,“要辞职吗?”她有点惋惜,毕竟时瑾医术那么好,不当医生可惜了。

时瑾自然瞧出来了她的情绪,摇头说不会,抓着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把玩摩挲:“你那么喜欢医生,我怎么能辞职。”

他当医生,就是因为她,除了她,没有什么可以成为理由。

她皱眉,有顾虑:“两边兼顾,你会很累。”他不说她也明白,秦家的生意,哪会那么好对付,稍有不留意,秦家盯着,警方也会盯着,医院的话,交于时瑾的基本全是大手术,哪一头都不能大意。

时瑾嘴角噙笑:“舍不得我?”

姜九笙大大方方地说是。

他眼里全是愉悦:“不用担心,我会分配好时间。”

她便没有多说了,闭目养神。

“你好,”时瑾叫住空姐,“麻烦给我一条毛毯。”

“好的,请您稍等。”

时瑾颔首,礼貌地道了谢。

空姐送来毯子,略有迟疑,还是开了口,声音尽量压低:“能让笙爷给我签个名吗?我是她的歌迷。”

时瑾侧头看了看,姜九笙迷迷糊糊,似乎睡了。

他扶着她,稍稍往怀里抱了些,才小声回了空姐:“不好意思,她在睡,能等她醒了之后再过来吗?”

脾气真好,待人真礼貌,贵族气十足。

空姐觉得心都快被这一对给暖化了,笑着说:“好的,谢谢时医生。”

姜九笙的粉丝都知道,笙嫂是医生。

“不用谢。”

空姐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去,心里颇为感慨,她在头等舱见过的尊贵客人多如牛毛,可时医生绝对是最有绅士气度的。她忍不住回头,又偷瞄了两眼,见时医生正低头,在姜九笙脸上亲吻,动作轻柔,视如珍宝。

光这么看着,都觉得美好。

回了江北,姜九笙歇了一天,第二天便去了工作室,年关将至,她有许多通告。

莫冰把行程表给她看完,说道:“广告上映了,反响非常好,你粉丝都艾特我,让我给你接剧本。”

姜九笙随口接了句:“可以留意一下。”

莫冰诧异:“决定了?”之前她已经几次说过转型的事,姜九笙的态度一直不明确,莫冰觉得她是在等家里那位松口。

她点头:“嗯。”又表了态,“不接亲热戏。”

不接亲热戏的话,剧本挑选有一定难度,莫冰心里有了算盘了:“这是你家时医生的要求?”

“不算是。”姜九笙靠在沙发上,眯着眼,揉了揉眉头,似乎有些困倦,说,“他不要求我也演不了亲热戏。”

“为什么?”不是莫冰自夸,她家这个艺人,表演天分不是一般的好,应该没有什么短板。

姜九笙回答简单,两个字:“膈应。”

好吧,这理由直截了当,是她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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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口号是什么:睡时医生,睡时医生,睡时医生!

第二卷 145:杀害笙笙父母的凶手

好吧,这理由直截了当,是她的风格。

莫冰明白了,便说了她自己的打算:“你起点高,而且粉丝基础好,我会考虑电影,电视剧就算了,国产良心剧几年也等不到一部。”

姜九笙继续揉眉心:“你决定就好。”

莫冰收了话题,打量她:“你好像状态不太好。”

她不可否认:“可能需要你帮我约常医生了。”

姜九笙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心理咨询了,和时瑾在一起之后,基本没有再碰过安眠药,甚至连烟都差不多戒了。

莫冰看了看她眼下的青黛,估计几夜没怎么睡好了:“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姜九笙沉吟了顷刻,先问她:“等会儿有时间?”

有话要说,看来问题还不小。

“有。”莫冰坐到沙发的另一端,抬起腿,做好了洗耳恭听的准备。

姜九笙从茶几下拿了一包烟,点了一根,狠狠吸了一口:“我和时瑾八年前就认识。”

天宇传媒大楼的十八层,是宇文冲锋的办公室。

秘书胡明宇推门进来。

“锋少,”他语气略急,“那个案子查到眉目了。”

宇文冲锋停了笔,抬头:“说。”

“当年温家的案子是被人压下来的,所以之前查不到,我确认过了,不是温家。”胡明宇递上整理后的资料,才继续说,“已经找到这个案子的一审律师,温家那件命案中的两个死者,就是姜小姐的亲生父母。”

这件事他已经查了三个月,本来只是要查姜九笙的身世,却抽丝剥茧越扯越大,不仅温家,连秦家也牵涉其中。

宇文冲锋沉默了许久:“她当时在不在场?”

这个她,自然是指姜九笙。

“不确定。”胡明宇事无巨细地补充,“命案现场没有目击证人,两位遇害之后,姜小姐就被秦六少带走了,具体在温家发生了什么,还没有找到知情者。”

至少确认了一件事,秦家六少那时候与姜九笙就相识了。

“凶手呢?”

“是一个盗窃犯。”胡明宇翻到资料的其中一页,“当时警方在他的包里找到了凶器,血迹完全吻合,而且在凶案现场也采到了脚印,警方检控了杀人罪,不过那个盗窃犯的律师却只主张入室盗窃罪,因为凶器上并没有任何人的指纹,疑点利益归于被告。”

因为命案现场是温家,当时引起了很大轰动,只不过,事后消息便被封锁了,接触到这件案子的人,不是三缄其口,就是人间蒸发。

宇文冲锋盯着资料上的犯人照片,是个很年轻的男人,他问:“法院的判决呢?”

“一审判了杀人罪,而且很奇怪的是,那个盗窃犯开始并不认罪,案子疑点也有很多,可最后却没有上诉,直接判了无期徒刑,负责这个案件的律师说,如果坚持二审,是有翻案的机会的。”胡明宇歇了一口气,继续,“之后的事情就查不到了,不过姜小姐在秦家一定发生了什么,她失踪之后,秦六少断了秦明立的手指,离开了秦家,八年没有再回去过。”

所有的证据联系起来,疑点确实很多,胡明宇觉得解开所有疑团的关键还是姜九笙,若是那个盗窃犯不是凶手,那么凶手就最有可能是……细思极恐!

宇文冲锋眉头深锁了许久:“常茗那呢,查到了什么?”

“姜小姐曾经患过抑郁症,而且极有可能做了记忆催眠。”

事情跟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不用想也知道,牵扯有多广。

宇文冲锋把资料从头到尾翻了一遍,合上,深思熟虑之后,说:“她若是问起来,你就说什么都没有查到。”

估计,是顾虑姜九笙,常医生下了诊断,抑郁症的复发率很高,难怪,宇文冲锋这边瞒着,秦家六少那边也瞒着。

胡明宇会意,出了办公室。

宇文冲锋坐了片刻功夫,又翻开资料,看着姜九笙年少时的照片,出神了许久,拿出手机,拨了姜九笙的电话。

“笙笙。”

“嗯?”她嗓音有点哑。

宇文冲锋没说话。

等了许久,没等到他的声音,姜九笙问:“怎么了?”

“忘了。”宇文冲锋从抽屉了拿出烟与打火机,抽出一根烟,夹在指间,漫不经心似的,“忘了要跟你说什么。”

姜九笙倒没再问,顺着接过了他的话:“我倒有事说。”

“什么?”他咬着烟,点燃了打火机。

她语气平静,声音压着,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我的父母多半都不在世了。”

他点烟的动作一顿,火苗映进了眼里,光影跳跃,许久,打火机才熄了火,他问:“不查了?”

“不。”她坚持,“我要知道死因。”

时瑾不会告诉她的,她的精神状态很不好,时瑾投鼠忌器,顾虑太多,只是,不管怎样,她都做不到不管不顾视若无睹。

宇文冲锋沉默,将烟点着,抽了一口:“你在秦家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想起了一些事情。”她一语带过,没有多言。

他就也不再问,手里把玩着打火机,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烟灰缸:“我会帮你查,别把自己逼得太紧。”

“嗯。”姜九笙突然问,“在抽烟?”

宇文冲锋抖烟灰的动作停住,吐了一口烟圈,似笑非笑:“怎么知道的?”

她说:“我抽烟的时候也喜欢敲烟灰缸。”

他和她的习惯一样,喜欢摩擦轮的打火机,喜欢玻璃的灰缸,喜欢最伤肺的抽法与最浓烈的卷烟。

自然一样,他都是学着她的,没有刻意,可也不知怎么就都记下了。

她语气懒懒的,带着倦意:“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声音沙哑,一听就是刚抽过烟了。

宇文冲锋好笑,没好气地驳她:“要管我,等你戒掉了先。”说完,正要挂电话。

“宇文,”

他又把手机放回耳边,嗯了一声。

姜九笙低低说了句:“生日快乐。”

她若不说,他大概想不起来这事儿了,眉头松开,他扔了两个字:“礼物。”

姜九笙从善如流:“我有几个口味的戒烟糖不错。”

宇文冲锋直接掐断了电话,把手里的烟按了,这才发现手机里有两条未读信息。

一条是他的远在国外的妹妹宇文听发来的,五十九秒钟的语音,用很快的语速说了一堆祝词。还有一条是谢荡,就简单一句话:“晚上去你那。”

粗暴任性,这家伙!

宇文冲锋回了个‘滚’的表情包,回完,拨通了总裁办的电话:“帮我把晚上的行程取消。”

约摸过了十分钟,姜九笙的助理小乔送了戒烟糖上来,还有一瓶酒,与一张卡片。

卡片上只有三个字:“宇文收。”

没有署名,端端正正的正楷,是姜九笙的字体,她的字一向好看,像从字帖上拓下来的范本,即便是签名,也没有丁点花哨,字迹横平竖直的。

酒瓶上有刻字,简单的祝词与日期。

是她自酿的红酒,每年他生日,她都会送他一瓶,度数很低,甘冽,照着他的口味调的,不过他从来没有动过,谢荡觊觎了几次,也没让他喝一口。

宇文冲锋把卡片放进最底下的抽屉里,抬头:“你跟姜九笙多久了?”

小乔拘谨地站在一旁,小声回答:“快一年了。”

“江大法学系毕业?”他漫不经心的语调。

她点头,说是。

“高材生当艺人助理可惜了点,”宇文冲锋背靠转椅,抬了抬下颚,“想没想过调职?”

小乔神色立马紧张了:“我很喜欢笙姐,不想调职。”回答完,她怯怯低头,十分低眉顺眼,一双圆圆的杏眼,炯炯有神。

宇文冲锋端详了两眼,收回视线:“你可以出去了。”

小乔应声说是,规规矩矩地出了办公室,带上了门。

半开的窗户外吹进一缕风,卷着桌上的白色纸页随风翻动,簌簌轻响,风顿,停在了一页,白纸黑字,右上角贴了一张照片。

入室盗窃杀人犯:陈杰。

彩色的寸照里,男人生了一双杏眼,圆目有神,杏眼炯炯。

元旦前后,姜九笙的通告很多,近来,她失眠得厉害,瘦了许多,时瑾便变着法子给她做各种大补的食物,只是,她胃口不太好,吃得少,倒是大半都进了姜博美的肚子,才不过四五天,姜博美胖了一圈了,剪了毛,就跟个球似的,团成一团就能滚了。

早饭过后,莫冰让人送来了几件晚礼裙。

姜九笙对着镜子比了比,抬头看镜中的时瑾:“哪一件好看?”

他的建议是:“黑色。”

是一件旗袍,长及脚踝,裙摆与衣领绣了青色的藤蔓,简单大方,她拿在手里,对着镜子反复比量。

时瑾从后面抱住她,抬头,看镜中她的眼睛:“BERRYTOR慈善晚会?”

她稍稍转头:“你怎么知道?”

BERRYTOR明星慈善晚会的主创是一家时尚杂志,到今年,已经连续举办了七年,募捐善款无数,在圈内风评很好,受邀的艺人,遍及影视歌三栖,连续两年姜九笙都因档期问题,未能出席。

今年,BERRYTOR的主编言夏,提前了两个月便把邀请函送到了莫冰手里。

不过,姜九笙只告诉了时瑾会外出,并未说起过具体的行程。

时瑾缓缓在她耳边说:“举办地点是秦氏旗下的会所,主办方给我送了邀请函。”

姜九笙明白了。

消息传得很快,秦家六少接手了秦氏酒店一事,在上流的圈子已经不是什么秘密,赶着巴结的人自然不少。

她把旗袍放下,转过身去:“那你去不去?”

“下午安排了紧急手术,结束后,约了酒店的高管做工作交接,要晚点才能过去。”时瑾很遗憾,“抱歉,不能陪你走红毯。”

“没关系。”姜九笙把手环在他腰上,“红毯前会有很多媒体,你不去也好,不想他们拍你。”

不想媒体拍他,不想他的照片公众,即便没有觊觎之心,她也不太乐意网上陌生的男男女女对着时瑾的照片天马行空、揣测臆想。

巴不得藏起来,看都不给看。

她以前没发现,原来自己竟这般小气。

时瑾轻笑,说知道了,说不让拍。她心满意足地抱着他的脖子,踮脚亲他。

“笙笙,”时瑾扶着她的腰,低头,眼里藏有星辰大海,看着她时深邃专注,他说,他还没见过她穿旗袍的样子。

自然是没见过,她素来怎么舒服怎么穿,又是唱摇滚,即便是上节目,也多是利索英气的风格,衣帽间里最多的便是卫衣牛仔裤。

莫冰也说了,她可能是最不注重穿衣的艺人,不像别的艺人,绞尽脑汁博眼球,各种机场街头私服秀,哪像她,一件黑色卫衣,帽子一戴,就能从南走到北。

“要现在看吗?”她问。

时瑾点头,说:“要。”

她拿了旗袍,要去浴室。

他拉着她的手没松,眼里有墨色的光,像黑夜里的星辰,灼灼发光:“在这换。”

她想了想,也不忸怩,张开手,要他给她换。

倒是时瑾,木讷了动作,笨拙得不行,磕磕绊绊了一番才把她的衣服褪下,屋里没有开暖气,她有些冷,只是时瑾却出了汗,眼睛有些潮红。

“笙笙,抬手。”声音沙哑,时瑾目光盯着她眼睛。

姜九笙抬了手。

未等到旗袍着身,时瑾的吻已经落下了,从锁骨,到胸前,吮了大片大片的痕迹出来。

亲热时,时瑾很喜欢留下痕迹,一点也不温柔,他说忍不住,总会把她咬疼。

姜九笙也由着他。

“笙笙,”时瑾抬头,瞳孔嫣红,有些急,呼吸微乱,“解不开。”

她笑了,抱着时瑾的脖子,小声在他耳边说,是前扣。

时瑾似乎很诧异,盯着看了许久,才低头,埋在她胸前,用牙齿咬她内衣的前扣。

“痒。”她笑着躲。

时瑾搂住她,腰细得不像话,一只手便可以环住:“宝宝,哪里痒?”

姜九笙:“……”

她家时医生就是个勾人的妖精。

时瑾低笑出声,也不逗她了,抬手解开了前扣。

耳鬓厮磨,亲热了许久,将她吮得胸前都是红痕了,他才放开她,给她穿好贴身的衣服,最后是黑色的旗袍。

她身材比例极好,腰又细,虽偏瘦,但刚刚好,旗袍显得腰身窈窕,黑色特别适合她,神秘又慵懒,野性却不失优雅。

时瑾牵着她站在全身镜前,他看完:“笙笙,换一件吧。”

“不好看吗?”姜九笙上上下下打量自己,她但觉得很合意。

他摇头,说:“太好看了,不想你穿出去。”

姜九笙笑,说好。

莫冰也说过,她适合黑色,穿得出那股子凌厉又禁欲的劲儿,她倒不太在意,全听时瑾的便是。

下午四点,一辆银色沃尔沃停在了秦氏大酒店的门口,立马便有泊车的保安上前开门,恭恭敬敬喊了一声六少。

时瑾下车,穿一身黑色西装,手落腹部,颔首道谢。

泊车的保安受宠若惊,这等贵气与气度,着实难能可贵,教养好得不像秦家人。

门口酒店的肖副经理见人来了,立马领着一群高管们前去相迎,一个个恭恭敬敬地站在门两边,低头,齐喊:“六少。”

时瑾只是微微点头,推门进了酒店大堂,目光掠过肖副经理,落在他后面随同的七八人身上,温和有礼地问道:“你们都有工作要汇报?”

高管们:“?”

没有啊,大家伙就是来列队欢迎的,老板上任,架势得给足嘛。

只见新老板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抬头,语气平缓:“如果没有交接工作,你们可以下班。”

高管们:“……”

新来的老板,脾气看起来很好,怎么就是感觉不好搞呢。

众位面面相觑后,一一退下了,就留下王肖副经理战战兢兢地站那里,特别拘谨仔细:“办公室已经准备好了,您要现在过去?”

时瑾点头:“有劳。”

不敢不敢。

肖副经理抹了抹头上的汗,在前面领路,心里百般琢磨,他浸淫酒店行业几十年,形形色色的人见过不少,可这新来的老板,怎么就看不透,性子看着绅士有礼,偏偏就莫名其妙让人怵得慌。

走着走着,时瑾突然顿足。

肖副经理立马止步,回过头去,见新老板正盯着酒店大堂的LED液晶大屏,屏幕上在投放DINIR的珠宝广告。

肖副经理赶紧上前介绍:“这是DINIR亚太区的代言人,珠宝新品上市后,DINIR与我们酒店签订了短期广告投放合约。”肖副经理面面俱到,补充,“还有三天就到期了。”

秦氏酒店在全国一二线城市都有分部,酒店入住人群主要是中上流权贵,出入的大多是名门贵胄,是以,许多奢侈品的广告都会放在酒店里投放,毋庸置疑,广告费贵得咋舌,可即便如此,还是有许多奢侈品牌趋之若鹜。

DINIR便是其中之一,国外的高端品牌,要打入亚太区的市场,秦氏是最好的市场衔接途径。

时瑾没有挪开眼,一直看着屏幕:“续约呢?”

新老板似乎对这一块业务十分感兴趣,肖副经理立马知无不言:“DINIR有那个意向,不过似乎不太满意我们开出的条件,销售部还在跟进这个案子。”

时瑾目光收回,突然问道:“你认识她吗?”

肖副经理一懵:“姜九笙?”他有点摸不着头脑,试着回答,“好像是个摇滚歌手,在圈子里名气不小。”他平时不太关注这些,娱乐八卦什么的,更没有了解,只隐约记得与DINIR签合同的时候,秘书说过一嘴,没怎么注意,只有丁点印象,一个漂漂亮亮的女孩子,玩什么摇滚。

肖副经理正寻思琢磨着,他老板语气淡淡地说了一句:“她是我女朋友。”

“……”

轰的一声,五雷轰顶!

肖副经理反应了足足半分钟有余,强烈的求生欲将他的理智拉回来,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我这就让销售部改合同。”

时瑾点头:“麻烦了。”

有礼有节,很有绅士风度,分明一点架子都没有的人,怎么就让人心惊胆战呢。

肖副经理再度擦汗:“不麻烦不麻烦。”老板娘的广告,别说降低广告费,就是贴老本都得投。

电子屏幕上的画面定格,是姜九笙的照片,她身后是漫天大雪,一双桃花眼里,有晶莹剔透的光。

时瑾站在屏幕前,目不转睛。

肖副经理想着要不要提醒一下老板还有正事要谈,却在这时,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

“时医生。”

时瑾缓缓回头,淡淡回应:“谈小姐。”

肖副经理也跟着回头,略微惊讶了一下,这上前来打招呼的是谈家的小姐,十分了不得的一个女人,听她喊老板‘时医生’,想必是医院认识的,谈家小姐身体不好也不是什么秘密,新老板又是个外科医生,恐怕这两人是有私交,肖副经理静观其变,继续察言观色着。

谈莞兮走近了,语气熟稔地问:“今天接任吗?”

“嗯。”语气淡淡,时瑾眼里风平浪静。

给足了礼貌,却疏离漠然。

谈莞兮脸色稍稍牵强,还是笑着:“我们公司与你们酒店有长期合作,以后应该会经常碰面。”

时瑾只是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话题,礼貌地说了一声:“失陪。”

随后,他转身离开。

肖副赶紧经理追上去,小心试探:“六少,您和谈总,”作为一名合格的经纪人,必须摸清老板的所有交际圈与喜恶偏好。

时瑾言简意赅:“不熟。”

肖副经理明白了,不禁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谈家的那位千金还站在电子屏幕前,若怔若忡。

第二卷 146:红毯走光时瑾驾到

晚上八点,方和科技馆,BERRYTOR明星慈善晚会现场,离开幕还有十多分钟,受邀的艺人陆陆续续入席。

谢荡才刚坐下,椅子被人从后踢了一脚,扭头,是宇文冲锋。

“笙笙呢?”他问。

谢荡一个冷眼扔过去,挪了挪椅子:“碰到了熟人,待会儿过来。”

宇文冲锋拉开旁边的椅子,坐过去:“谁?”

哼,管得真宽!

“她同行。”谢荡想了想,“姓温的,作词作曲那个。”名字不记得了,不熟。

他刚说完,宇文冲锋站起来了,拿了外套就走。

“你去哪?”

宇文没回头,扔下两个字:“抽烟。”

谢荡无语了,学什么不好,学姜九笙抽烟,他就不抽烟,抬头:“苏倾,递一下酒。”

苏倾递了酒,刚坐下,隔壁桌女人的谈话声传过来。

“刚才那个女的,你认识?”

“没见过,哪来的?”

苏倾瞥了一眼,说话的两个女人她都认得,华纳的老派演员,说不上大红大紫,但资历都不浅。

梅雪与方婷红,前者前不久刚拿了白玉兰奖,最近风头正盛。

“听说是网红。”方婷红随口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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