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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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立冷笑:“少跟我牙尖嘴利,你既然嫁到了秦家,就把你以前在温家的那副脾气给我收起来,不然以后出了什么岔子别怪我没提醒你。”

咣的一声响,她把手里的平板扔在茶几上,脸上极度不满,动作也毫不客气:“有时间在这跟我一个女人斤斤计较,怎么不去和时瑾斗?”

秦明立盯着她,目光如炬。

温诗好半点收敛都没有,挑衅地挑挑眉:“怎么不说话了?”她冷嘲热讽地嗤笑,“斗不过他你就——”

秦明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目光阴鸷:“这么漂亮的嘴,怎么就吐不出一句好听的话。”手指收拢,捏紧了她的下颚,“还不如闭嘴。”

温诗好吃痛,却也不恼,推开他的手,用指腹拂了拂脸上的红痕:“闭嘴怎么行。”她抬头,“你想不想扳倒时瑾?”

秦明立好整以暇地瞧着她。

“时瑾的弱点是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

他当然知道,往沙发上一躺,右手落在左手的石膏上,缺了一截的尾指凹凸不平,顶端全是疤痕,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石膏:“动了姜九笙,时瑾可什么都做得出来。”

想扳倒时瑾的人,多了去了,可没有万全的把握,谁敢动姜九笙,时瑾的逆鳞可不长在他自己身上,而是在姜九笙身上,碰一下,他都能发疯。

“又没有让你去动。”

秦明立抬头看温诗好。

她眼里越发意味深长:“老爷子想依仗时瑾扩大秦家的版图,连带着对姜九笙也尤其容忍,可是,就算容忍,也总还是有度的。”

次日,姜九笙难得赖床了,快午饭时间才起来,时瑾给她喂了点牛奶,也不催她起来,坐在床边用笔记本办公。

大概是她睡在旁边,他效率格外得差,半天了,一份数据也没有看完,便干脆掀了被子躺进去,也不睡,盯着她看,时不时亲她,把她闹醒了,非要她给亲回去。

午饭是在床上吃的,她不想起来,他也就由着她了,洁癖的毛病是被她磨得服服帖帖了。

窗外的天有些阴,空气湿漉漉的,姜九笙蹲在屋后的一片秋海棠旁边,折了一朵,放在手里把玩:“什么时候下了雨?”

天气很潮,时瑾怕她着凉,把她外套的拉链拉好:“昨夜里三四点。”

雨后,花开得正好,黄的粉的,颜色艳丽,花香很淡,被风卷着扑鼻而来。

姜九笙把手里那多粉色的秋海棠别在时瑾的口袋上,指了一处给他看:“那一片一朵花都没开,知道为什么吗?”

时瑾顺着看过去,中间确实少了一大簇花:“为什么?”

姜九笙忍不住笑了:“被秦霄周压坏了,我看见过,他和他的女人在那里,”想了想,她选了个贴切的词,“野合。”

时瑾牵着她的手,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她掌心:“你看见了?”

嗯,他好像有点不愉快。

“嗯。”她解释,认认真真地,“两人抱在一起,我没看仔细。”这是实话,秦霄周裤子还穿着,她只看到了那个女人胸前的春光。

他捏了捏她掌心,惩罚她似的,可舍不得用力,轻轻地,不痛,她只觉得痒,往后缩了缩,他捉住她的手,握紧了不松开。

“以后看到这种要绕开。”他郑重其事地说,“不然会长针眼。”

姜九笙忍俊不禁:“我只是一时好奇。”

“好奇什么?”

她答不上来了,觉得带着花香的空气里,多了铺天盖地的醋酸味。

时瑾也舍不得说她,便郑重其事地叮嘱:“那些事我都会教你,你不要对别人好奇。”

那些事……

姜九笙脸有点热,转移了话题:“我站过去,你帮我拍照。”

时瑾拉住她:“下了雨,地上有泥。”

他稍稍弯腰,抱起她走过去。

她环着他的脖子:“重吗?”

“很轻。”

他脚步很慢,踩了一地泥泞,把她放在花团锦簇的秋海棠里,然后压低身子,把脸凑过去。

姜九笙乖乖亲了一下。

他便笑了,眼里的光,比这万紫千红的花,还要艳丽三分。

君子如兰,一笑,倾国倾人,像中世纪的油画里,最浓墨重彩的贵公子,所有的着墨却绘不尽他三分雅致。

瞧上一眼,只觉得惊心动魄,再看,便挪不开眼睛了。

“傅小姐。”

“傅小姐。”

下人连着喊了两声,傅冬青才回过神来。

“不好意思,傅小姐,不知道您迷了路,让您久等了。”下人态度十分恭敬,生怕怠慢了今日来参加寿宴的贵客。

傅冬青摇了摇头,笑容得体:“没有关系。”

下人心道这傅家小姐当真好教养:“您请跟我来。”

她点头,回首看了一眼那一片繁花似锦,与那个眼眸温润的人。

时瑾的拍照技术很一般,不过他觉得好看,给姜九笙拍了许多,基本没有全景,他只拍她,挑了一张最喜欢的设成了屏保。

乌云散了,夕阳漏进来,将千树万树的花渡了一层碎金,好看得不像话,还有她的时瑾,也漂亮得一塌糊涂。

姜九笙把那朵有些蔫了的花摘了,又给他折了一朵最鲜艳的红海棠别在正装的口袋上:“寿宴应该快开始了。”

时瑾牵着她回小楼:“去迟一点也没有关系,我再陪你一会儿。”

她不喜欢应酬,宁愿待在小楼,时瑾便也随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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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263:秦家本宅风云再起(福利已发)

这会儿,夕阳西落,余晖染红了远处的半边天。秦家主宅前,早早搬出了罗马柱,上面摆放了琉璃灯,觥筹交错,酒香弥漫。

宾客陆陆续续到场,秦家的几位夫人与少爷都在待客,好不热闹。

傅冬青由下人领着进了露天花园,傅夫人薛氏见她过来,立马上前,拧着眉问她:“冬青,你怎么才来?”

她解释:“刚刚走岔路了,迷了一段路,这才来晚了。”她抬头,瞧见了薛氏身后的妇人,微微一笑,颔首问候,“秦夫人好。”

章氏穿着丝绣的高领礼服,头戴珠宝,气质十分贵气,笑得得体:“原来傅小姐是中南傅家人啊,我经常在电视里看到你,没想到真人更漂亮。”

傅冬青的身份在娱乐圈并没有公开,章氏自然也不知道这位电视上的收视女王竟出自中南的富商家。

傅冬青只是落落大方地笑着,不卑不亢,看得出来家教很好。

薛夫人自然是高兴,嘴上谦虚:“秦夫人谬赞了,这丫头好好的设计师不当,偏要跑去演戏,让人看笑话了。”

章氏嘴角噙笑,客套又不失礼貌:“傅夫人说的哪里话,演员这个行业可不同于几十年前的戏子,现在那是正当又光鲜的工作。”话里有几分抑扬顿挫的强调,她转头,看向身后的人,“二夫人觉得呢?”

拐着弯骂她戏子呢。

云氏穿着一身旗袍,盘着发,身段很是窈窕,比起章氏相貌年轻许多,笑起来风情万种:“大夫人说的是,现在的女人啊,要是没个自己的事业,天天插花品茶,那还不如买个花瓶摆着,至少还赏心悦目。”

章氏顿时面如土色。

你来我往,不分上下,秦家这两位夫人啊!再看三夫人,陪在秦行身边,与一群商业大鳄谈笑风生。

央视的主播,自然不是浪得虚名,穿一身漂亮的西装礼服,干练又不失风情,怪不得独得秦行欢心。

应酬间,秦行低声问身边人:“时瑾呢?”

苏伏挽着他:“还在后院的小楼。”

“都什么时候了,他怎么还不过来。”这种场合时瑾都不放在心上,秦行不免动怒,脸色阴沉,“他可是秦家的当家,客人都到了,他还不露面,像什么样子。”

苏伏低声安抚:“已经让人去请了。”

秦行哼了一声,压下心头不满,继续与前来道贺的人寒暄。

喷泉那头,人少些,温诗好路过,见一抹熟悉的身影,脚下一顿,脸色瞬间垮了:“你为什么会在这?”

冤家路窄,正是陈易桥。

陈易桥今天穿得很隆重,一身高定礼服,首饰华美,一看便价格不菲。

温诗好心里鄙夷,好个攀龙附凤的女人。

“二哥没告诉你?”陈易桥眼里带了明显的得意与挑衅,“我是他的秘书。”

这个狐狸精!

温诗好仰了仰下巴,面露不屑地斜睨:“今天商业聚会,也是家宴,你一个小小的秘书,谁准你来秦家本宅了?”

语气,是明显的质问,毫不掩饰她身为女主人的优越感。

陈易桥从容淡定得很:“二哥带我来的。”

温诗好一听,恼火了:“他带你来做什么?”就算她再怎么不喜欢秦二,那也是她的丈夫,怎容得别人觊觎。

“你大着肚子,不能喝酒,我当然是来陪他应酬的。”

陈易桥的话里,有显而易见的炫耀。

温诗好冷哼,轻蔑地看着她,毫不客气地冷嘲热讽,全是鄙夷:“陈易桥,你可真贱,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当狐狸精。”

她笑,一点也不生气,洋洋得意:“当狐狸精也是要有资本的,我谢谢你的夸奖。”

“你——”

温诗好气得语塞,抬起手就往那张她恨不得撕碎的脸上招呼。

陈易桥往后一躲,一把拽住了,然后嫌恶地甩开:“少在我面前端架子,你温家已经败了,你也不过是个倒贴货,除了你肚子里那块肉,你算什么东西,还有,”她往前一步,压着声音,冷笑讥讽,“是我先跟二哥在一起的,你才是插足的人,你才是小三,少给我装受害人的嘴脸。”

温诗好气得火冒三丈,再度抬起了手,巴掌还没落下,便让陈易桥截住了手腕,然后她反手就回了一巴掌。

温诗好被打得懵了一下,头偏向一边,她愣愣地摸了摸脸:“你敢打我?”

陈易桥哼了哼:“打你怎么了?我不仅敢打你,我连你肚子里的孩子都敢打,你信不信?”

温诗好生来富贵命,哪里受得这样的羞辱,气得眼眶通红,死死瞪着陈易桥,欲上前撕了她。

秦明立刚好过来:“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

陈易桥表情一收,脸上恢复了平日的娇俏:“没什么,和温姐姐随便聊聊。”

温姐姐?

温诗好攥紧了拳头,手都在发抖。

秦明立显然不关心女人之间的事情,看向陈易桥:“你先去前厅帮我招待一下。”

“好。”

陈易桥朝温诗好扔了一个寻衅的眼神,便姿态婀娜地离开了,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温诗好气极,怒瞪着那个背,恨不得戳个洞:“你听没听见她叫我什么?”抬头,质问的眼神,“她叫我温姐姐?”

秦明立不冷不热:“听到了。”

温诗好受不了他这个若无其事的态度,火了:“她这是在以你的女人自居!”

他睨了她一眼,理所当然的口吻:“有什么问题?”

“有什么问题?”温诗好怒极反笑,“秦明立,你醒醒,现在不是一夫多妻的古代,我才是你的妻子,你结婚证上的名字是我,不是那个贱人!”

秦明立看着她,像看笑话似的:“你以为我父亲的结婚证上,配偶的名字是我母亲吗?”见她一脸匪夷所思的怒容,秦明立只觉得烦不胜烦,“搞清楚你嫁的是什么家庭,以后不要拿这种事来烦我。”

就是这样的人,娶了她温家女,还妄图尽享齐人之福,像他那个女人遍地的父亲一样。

真恶心。

温诗好突然又想到了时瑾,想到那人一身风骨与清贵,便更觉得眼前之人面目可憎,她冷嗤,嘲讽:“时瑾也只有姜九笙,他做得到,你怎么就做不到?”

也怪不得,都比不上时瑾,谁都比不上他……

秦明立一听时瑾的名字,眸色便深了,反唇相讥:“那你嫁给他啊,你去啊。”他嗤笑,“你看他要不要你。”

“你——”

他不耐烦地打断:“行了,我没有心思管你这些事,不是你说的吗?有那时间,不如和时瑾去斗。”

温诗好咬了咬牙,还是把满腹的不甘咽回去,开弓就没有回头箭,便只能往前,敛了神色:“都安排好了?”

“等着看戏吧。”

夕阳已经完全落下,除却觥筹交错的主宅花园里,四处昏暗,只有浅淡的月光,朦胧可视。

几栋小楼间,两个人影遥遥相对,走近了些,接头交耳地在说话。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是男人的声音,有些粗犷。

另外一个也是男人:“已经准备好了。”听嗓音,似乎年迈。

“烟花声一响,就动手。”

“知道了。”

吩咐完,两人分开,一个朝着小楼走去,一个朝着主宅走去。

七点,时瑾才入场,穿一身黑西装,口袋处别了一朵秋海棠,一身清贵,与人温和,像贵胄公子,雅人深致,偏偏,那双薄凉的眼,怎么看怎么教人不寒而栗。

秦行虽然不满他姗姗来迟,却也不好当众发作,只说了一句:“今天中南的各家名媛都来了,你好好看看。”

时瑾对晚宴兴致缺缺,神色漫不经心:“看什么?”

“如果有中意的,不管哪家的女儿,都可以要。”

他抬了抬眸,纯黑的瞳孔像墨染了一般:“我有未婚妻。”

秦家的男人,衷情还不如滥情。秦行脸色不悦,语气带了几分不容置疑:“你可以娶她,不代表你不能有别人。”

时瑾听都懒得听,直接走人,身后,秦行脸色彻底沉了。

“时总。”

突然有人喊住时瑾,他回头,颔首,客套又疏离地喊:“傅小姐。”

傅冬青今日穿了一身深蓝色的长裙,妆容很用心,柔和的琉璃灯下,更显得模样精致,三庭五眼,是个标准的美人,她笑着望向时瑾:“一定要这么客气吗?”

“不是客气。”他说,“我们不熟。”

态度温和,却不近人情,墨染的眸子里,像画了山水,隔着距离,让人怎么都窥不透,先是好奇,再到不可自拔。

傅冬青觉得自己疯了,连风度都不要了,追着问:“那怎样才算熟?”

他仍旧不温不火,眼里没有一点波澜:“抱歉,你和我没有必要相熟。”

她不禁问:“为什么这么拒人千里?”似乎从一开始起,他就如此,有风度,却不好接近。

“请问,”顿了一下,时瑾问,“你对我有想法?”

这样的话,若是别人说出口,要么轻佻,要么暧昧,可从时瑾嘴里说出来,平铺直叙的,没有一点情绪,哦不,带了一点反感,即便他因着绅士气度,掩藏得很好。

傅冬青沉吟了半晌:“如果我说是呢?”

这样的男人,没想法恐怕都难。

时瑾还是从容自如,只是眉宇间比方才多了一些冷峭:“那是你的事情,我不会过问,你是什么态度随你自己,不过,”嗓音突然凛冽了几分,他说,“以后若不是公事,恕我不能奉陪。”

楚河汉界,他当场就给划分好了,一点都不人逾越。

傅冬青也不生气,似笑非笑,像玩笑话:“用得着这么防备?怕我把你抢过——”

“傅小姐,”

时瑾打断了她的话,目光微微凝霜:“我是有家室的人,请你说话注意分寸。”

话落,他绕过她,余光都不留。

从没见过一个男人,会为了一个女人,这么严防死守。傅冬青笑了,看着时瑾走远的身影,眼神耐人寻味。

薛氏走到她身边:“看什么呢,冬青?”

她没有收回目光:“妈,你觉得秦家六少怎么样?”

薛氏顺着视线看过去,摇头:“他不是你能掌控的人。”

傅冬青挽住母亲的手,语气玩味:“是啊,刀枪不入,难度太大。”可偏偏,他轻而易举就能让人趋之若鹜。

不到三分钟,傅冬青收到了经纪人的短信,秦氏酒店解除广告合作,合作终止。

时瑾呐。

她忍不住默念这个名字。

中南三省,商业市场几乎秦家一家独大,秦行寿宴,这中南排的上名号的企业家自然都得来送几分薄面,尤其是秦行有意给秦家六少择偶,各家名媛几乎都到齐了。

一个个打扮得娇俏可人,偏偏,秦六少眼睛都不抬一个。

中南的纨绔代表华少,连连咋舌,觉得有些暴殄天物,搂着他的小美人去找秦霄周,见他一个人在那自顾喝酒,身边居然连个佳人都没有。

他老远就开始调侃:“哟,一个人喝闷酒啊。”

秦霄周一脸嫌弃:“去去去,别烦我。”

这秦四,最近脾气实在大,和家里更年期的老母亲有的一拼。

华少亲了亲怀里的小美人,把她打发走,凑到秦霄周跟前插科打诨:“你这脾气,是越来越燥了,你这是欲求不满啊。”

秦霄周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华少嘿嘿一笑:“你说话还越来越文绉绉了,老四啊,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秦霄周冷着眼:“我以前是怎样?”

“以前的话,”华少看了看手表,“这个点,你肯定在女人床上。”

“……”

我艹!

秦霄周在心里骂粗,很烦躁,可就是不知道烦躁个毛,所以更烦躁了。

华少还不知收敛,变本加厉地逞嘴上功夫:“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老四了,那些一起吃喝玩乐搓麻将睡女人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秦霄周一脚踢过去:“滚滚滚,一肚子黄水,恶心谁!”

华少抱着屁股躲:“艹,你别以为你素了几天就可以跟我装纯情,以前你睡我女人时的嘴脸,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还别说,素了一阵子的秦老四养得白嫩了不少,脱了那副纵欲过度的皮相,更像个小白脸了。

秦霄周二郎腿一翘,表情非常欠揍:“不用忘记,改天我再给你巩固巩固。”

华少也不气,笑着又凑上去:“这才是你嘛,嘴脸够恶心人。”他坐下,装了几分正儿八经,过来人的口吻,“老四啊,你是真看上那个桃花劫了,还是贪新鲜玩玩?”

秦霄周一听桃花劫就炸毛:“我什么时候什么看上她了?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还有两只耳朵。”华少咧嘴笑,一脸不怀好意的流气,“上次我送你的那个妞,她回来跟我说,你跟她做的时候,嘴里还喊——”

秦霄周一巴掌糊他脸上了:“你他妈闭嘴,有完没完,再胡说我搞死你!”

“……”

得,看这嘴脸,还死不承认。

秦小四呀秦小四,好好的纨绔就这么作践掉了,诶,总归是兄弟,华少哪能不帮,把手机掏出来:“我给你看个人。”把照片划出来,递过去,“你看像不像你那个桃花劫?”

反正他一眼瞧过去,觉得可以以假乱真了。

秦霄周神色果然变了:“她是谁?”

“电影学院的学生,还没出道,今年才二十。”啧啧啧,华少瞅着手机里的照片,“这脸,没整过,简直是照着姜九笙长的,太像了,想不想玩玩,我可以给你弄来——”

没听完,秦霄周把手机一扔:“像个屁!”

“……”

哪里不像了,跟双胞胎似的好吗?

秦霄周表情很嫌弃:“笑起来就像个婊。子。”

“……”

人家哪里得罪你了!说婊。子就过分啊。

“恶心人!”秦霄周甩了脸色走了。

华少:“……”我艹!

云氏刚好过来,就见自家那个混账浪里浪荡地往外走,喊他:“你去哪?”

秦霄周插兜,一副玩世不恭的纨绔相:“透气。”

云氏看不惯他,冤家似的,没好气:“透什么气,马上就要切蛋糕了,你还得去给你父亲敬酒。”

“那么多人,少我一杯酒他又不知道。”说完,他扭头就去浪了。

云氏喊:“你给我回来!”

秦霄周走没影了。

云氏:“……”她这辈子最造孽的两件事,跟给了秦行,生了秦四,摊上了一老一小两个混蛋。

这时,烟花破空炸开,漫天火光,亮如白昼,耳边全是烟火炸裂的声音,整个秦家宅院里,光影通明。

足足近十分钟,花光与响声才停歇。

方安静下来,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那里怎么有火光?”

那火光带着浓烟,不是烟花,是熊熊大火。

有宾客问道:“那是哪里?”

“秦家的小楼。”有人惊道,“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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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你们对我做什么了,福利越写越羞耻了,哎哟喂,我的节操啊!

【枕上栾爷之婚色枭枭】/新笺

人人说栾城碰不得,重度洁癖者,能将碰过他的手打断丢到皇溪区的街道。

米白说,这人有病,有病治病,而她,是能逼疯病人的刽子手。

促使栾城得病的源头,栾城这个温柔的母亲,一步步亲手将自己的儿子推向深渊。

栾家夫人说:“栾城的身边,不是你这种市井女孩可以相伴的。”

米白一笑:“巧了,栾城的母亲,也不是你这样的人能当。”

这样市井的女孩怎么了?

照样护暖了栾城早已千疮百孔冰寒的心。

她说:只要有我在的一天,就不会让人伤害你。

敞开瘦弱的臂膀,护着他不受任何伤害。

他嘴角轻扬,笑了:你的坏话,只有我能说,别人说不得。

第二卷 264:时醋王:笙笙,他看上你了

“秦家的小楼。”有人惊道,“着火了!”

咣——

手机应声落地,她的电话迟迟没有人接……

时瑾朝着火光的方向,发疯了似的跑去。

秦行在后面喝止:“时瑾,不准去!”

他头也不回,身影瞬间便没入了夜里,秦行铁青着脸吩咐章氏与云氏:“你们两个留下来送客。”

章氏、云氏点头应了,神色各异。

秦行向一众宾客致了歉便先行离席,没有多做解释,只说是不慎走水,他到小楼时,火势正旺,大门紧闭着,时瑾在用力踹开,金属的门早就滚烫,将他一双手灼得通红,他也不知痛,徒手就去推门。

“笙笙!”

“笙笙!”

根本不知道屋里有没有人,也得不到回应,时瑾理智所剩无几,一声一声喊姜九笙的名字。

咣当一声,门被踹开了,时间紧迫,由不得人去深思熟虑,时瑾当即把外套脱了,用下人灭火的水浸湿,披在身上。

秦行立马看出了他的意图,冷着脸命令:“火太大了,你不准进去。”

时瑾置若罔闻,又往身上浇了一桶水,转身就要往火里闯。

没人敢上去拦,秦行亲自过去拽住了他:“没听到我的话?”为了一个女人,一点方寸都没有,秦行怒了,“这么大火,你要进去送死吗?”

时瑾用力甩开他:“不用你管。”

秦行大喝:“时瑾!”

他回头,像只盛怒的兽,眼里全是攻击:“滚!”

一双眼睛,杀气腾腾的。

八年前,姜九笙命悬一线时,他也是这样,八年后,兜兜转转,还是为了个女人,毁天灭地,甚至去死。

秦行彻底寒了脸,吩咐身后的保镖:“给我拦住他。”

七八个男人一同上前,围住了时瑾,他一双瞳孔殷红,没有多说一句,直接动手,下手极重,全是杀人的招数。

论起拳脚,秦家没有谁狠得过时瑾,七八人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不消片刻,地上横七竖八躺了几个人,皆是面色惨白,伤得不轻。

秦行抬手,又一波人往前。

时瑾从地上一人的腰间直接取了一把枪,子弹上膛,枪口一转:“谁敢拦我,我一枪打死他。”

所有人都止步了。

六少的枪法,从来不会失手。

秦行张嘴,气得说不出话来,眼里一抹阴鸷越积越盛,怒目圆睁地看着时瑾毅然转身,往大火里跑。

“时瑾!”

突然响起的女声,喊住了他。

他后知后觉才回了头。

是他的笙笙……

姜九笙把手里擒的人扔下,跑过去把时瑾拽下来,板着脸说他:“下次,在不确定的情况下,不能这样冒险。”

确实是他鲁莽,电话打不通,他确定不了她在不在里面,可能怎么办,就算明知是陷阱,他也得跳,万一呢?万一在里面……

时瑾重重松了一口气,拉住她的手,手心全是冷汗:“你去哪了?”

“抓纵火犯。”她牵着他,离火远一点,这才发现他手心发烫,有些红肿了,顿时心疼得不行,“都烫红了。”

时瑾摇头:“没事,不痛。”

姜九笙也不管旁人,凑过去给他轻轻地吹,然后才小心地握在手里,她指了指被她擒来那人,说:“房子四周泼了汽油,是他故意放火。”

时瑾目光一凛,落在了那人身上。

他跪在地上,立马哆哆嗦嗦地开口求饶:“秦爷饶命,六少饶命,我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

声音年迈,是个老人。

时瑾眉梢全是冷峭:“抬起头来。”

那人瑟瑟发抖地抬头,六十来岁,是秦家打理花园的下人。

一个下人,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私自纵火,必定是奉命行事,时瑾手里还握着枪,有意无意地把玩,嗓音很低,并不压迫:“谁指使你的?”

老人低着头,磕磕巴巴:“是、是……”

枪口一转,时瑾沉声,问:“谁?”

老人抬头,冲口而出:“是四少,是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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