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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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强迫症的缘故,他们还不止一次吵架,最常见的,就是因为物品摆放问题。

褚戈有随手乱放的习惯,因为姜锦禹的强迫症,她已经很注意了,就是——

她刚把书放回他公寓的书架上,他就喊她了:“褚戈。”

“嗯?”

姜锦禹固执脸:“书要放回原处。”

她无辜脸:“我放了啊。”她就拿了一本名人传记来看,看了两页觉得无聊,就塞回原处了,按照大小顺序塞的。

“你放错了。”他放下写到一半的编程,纠正她,“你拿的这本书比前面那一本长0。5厘米,它要放在前面。”

0。5厘米?

褚戈:“……”

这个强迫症!

她气鼓鼓:“你无情!”

“你无义!”

“你无理取闹!”

姜锦禹声音轻轻柔柔的,不生气,哄似的:“乖,放回去,要养成好习惯。”

褚戈:“……”

这真的是好习惯?

她还是乖乖把书放好。

除了严重的强迫症,姜锦禹还爱吃醋。有次在图书馆,一个不认得的男生跑过来给褚戈塞了一张纸条。

因为好奇,褚戈就打开来看了,然后姜锦禹拉着她就往图书馆外面走。

“你生气了?”

他走在前面,不看她:“没有。”

“你就是有。”

是,他生气了:“他要你微信。”

褚戈无辜脸:“可我没给啊。”

姜锦禹松手,不牵她了,回头,一脸沉郁:“你看了他的纸条。”

醋味很大。

褚戈笑吟吟地解释:“我不看怎么知道人家要做什么。”又说,“万一是正事呢。”

姜锦禹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在图书馆传纸条,能有什么正事。”

她忍俊不禁,主动去拉他的手:“醋劲怎么这么大。”

他甩开,跟个小孩子一样,闹脾气:“我没有。”

还不承认!

她整个人凑上去,抱住他的腰蹭:“乖了,不气不气。”

她仰着头看耍性子的男朋友,哄他:“以后谁的纸条我都不看了。”

他扭头,哼哼。

她千般万般地哄:“那我再去网上定制一个牌子,把我有男朋友刻在上面,天天戴在脖子上。”

姜锦禹把头扭回来,看她,很正经严肃:“现在就买那个牌子。”

褚戈哭笑不得。

她打开网购,让他选:“你喜欢哪个款式?”

姜锦禹挑了个二哈头的,那一个是型号最大的。

褚戈:“……”

店家标注:最大型号是狗牌。

他解释:“大一点,刻字看得清楚一点。”

褚戈直接忽视他的直男审美,点了个兔子头的:“我喜欢这个。”还有猫咪头的,“这个也不错。”

“那刻什么字啊?”

“姜锦禹的女朋友?”

“不好,不够亲密。”

“姜锦禹的亲亲女朋友!”

姜锦禹被她喋喋不休的小情话哄服帖了,放弃那个狗牌,让她随便选。最后,褚戈买了两个,他们一人戴一个,当是情侣款的毛衣链。

哦,不止姜锦禹会吃醋,褚戈也会,只不过,褚戈最大的情敌不是女的,是电脑。每次到了周末,只要不出去约会,姜锦禹就会宅在家里玩电脑,一次玩五台!就剩一台笔记本,给褚戈看电影。

她已经看了四遍《帝后》了:“锦禹,你都写了一下午的代码了。”

姜锦禹盯着屏幕,手在键盘上迅速移动:“还有一点点。”

“你理理我。”

他还是看电脑:“就快写完了。”

“……”

干不过‘情敌’的这种心情好操蛋。

褚戈合上笔记本,挪着转椅过去他那边:“你写的什么呀?”那密密麻麻的一屏代码字符,拆开她看得懂,合在一起,就不知道是什么鬼了。

姜锦禹解释给她听:“是一个测谎的软件。”把屏幕往上拉,指给她看,“这里导入了微表情与心理数据,连接感应器后,测试者如果撒谎,程序就能自动根据导入的数据来识别真实概率。”

听起来好厉害……

“是新接的活吗?”

“不是。”姜锦禹继续敲代码,“没事做着玩的。”

褚戈:“……”

叮,你的小仙女已经启动了生气模式。

她压制住想要关主机的洪荒之力:“你很无聊吗?”

姜锦禹敲代码的动作陡然停下,耳边,女朋友的声音一句比一句砸得用力。

她生气:“电脑那么好玩?”

她很生气:“比女朋友还好玩?”

她超生气:“那你跟电脑过吧!”

她的怒火冲出了屋顶:“你以后就抱着电脑睡!”

她的怒火冲出了地球:“让电脑跟你结婚!”

她的怒气冲出了宇宙:“电脑跟你生宝宝!”

她用力哼了一声:“电脑陪你白头到老!”

甩头:“再也不理你了!”她居然还没有电脑重要!要气死了!

姜锦禹把电脑关了,转过身去,耷拉着脑袋:“我错了。”

认错态度每次都很好,下次照样沉迷电脑不可自拔。

褚戈觉得要多气他一会儿,板着脸:“你错哪了?”

姜锦禹想了想:“玩电脑不玩女朋友。”

他把声音一放低,听起来就乖得不得了,她就一点都气不起来了:“既然你知道错了,那我就原谅你了。”她很期待,“我们玩什么?”

姜锦禹牵着她去沙发上……玩亲亲。

后来,相处久了,褚戈发现,姜锦禹不仅强迫症严重,爱吃醋,爱玩电脑,还很没有安全感。

还有两周期末考,褚戈要临阵磨枪,大部分空闲时间都在自习室里自习,有次,她没有接到姜锦禹的电话,他就打了一百零八个。

褚戈自习完,看到未接来电都吓了一跳,赶紧回过去。

“你怎么没有接电话?”

他语气很生气,也很急。

“我调静音了,没有听到。”她解释,“刚刚在教室里自习。”

“你在哪里别走动,我过去找你。”他又说,耳提面命似的,“以后自习的时候,要把手机放在桌子上,不要不接我的电话。”

“好。”

她收拾好东西,一出自习室的门,就看见了他,他挂了电话跑过去,也不管有人,很用力地抱住她。

她的心都被他弄软了:“怎么了?”

“我打了很久的电话,你不接,我心慌。”她身份特殊,他总是担心会把她弄丢,就像在沙漠里踽踽独行的人,得了伴,就再也不能一个人走了。

“心慌什么呀?”她抬手环在他腰上,“我可是在洗粟镇长大的,谁还能把我怎么样。”

姜锦禹把头埋在她肩窝里蹭,很久没说话,来来往往的人很多,都有意无意地偷看他们俩,褚戈拉着他离开。

他乖乖跟在后面,走到楼梯口,突然问了她一句:“你会一直爱我吗?”

哦,原来他也会患得患失。

褚戈毫不迟疑地回答:“会的。”

她语气很坚定:“我会一直爱你。”

姜锦禹看着她,目光专注,眼睛里像装进了星辰与大海,深邃又浩瀚。

“你那个测谎的软件可以用了吗?”

他点头。

她语气很郑重,像是许诺:“我回去用那个告诉你,我褚戈不撒谎,说了一直爱你,就会一直爱你。”

姜锦禹舒展了眉头,牵着她去了负一楼,在没人的地方放肆地与她深吻,甚至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这是唯一一次,他亲热得这么过分。

声音都有点沙哑了,他把她的衣服整理好,抱进怀里:“等到了法定年纪,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他没满22周岁,只差月份了。

褚戈想也没想:“好。”

“我和我母亲断绝了关系,我一个人一个户口,以后你迁进来了,就不能走了。”这是姜锦禹第一次提到他母亲。

褚戈知道那个女人,是一个狠心的女人。

她用力一点抱他:“嗯,不走,在你家户头上赖一辈子。”她犹豫了下,“你的母亲,你们还联系吗?”

私心里,她倒希望锦禹不要理那个狠心的女人,只是,就算他理,她也能理解他,毕竟,那是亲生母亲。

这世上,有几个儿女,能真正把父母血缘斩得一干二净呢。

“她在疗养院,我和那边的工作人员联系,但和她没有联系。”说起温书华,他眼里总有掩饰不去的落寞。

这样也好,若做不到不相念,那就不相见了。

她踮脚,在他抿着的唇角上亲吻:“姜锦禹,我好喜欢你啊。”

好想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

就这样,他们‘私定终身’了,离姜锦禹法定结婚的日子,只剩不到三个月。

某天中午,褚戈午休醒来,就看见边落落抱着抱枕在笑。

“落落,你看什么呢?”褚戈爬下床,“笑得好荡漾啊。”

“我在看言情小说。”边落落很害羞,脸上顶着两坨红,小声地跟褚戈说,“床戏哦。”

床戏……

褚戈突然受到了启发,她和你锦禹都订好了‘婚期’,是不是该进下一步了?她捂着脸,脑补了一会儿:“落落,有没有大尺度一点的?”

边落落:“!”她把从嘴巴里惊掉在桌子上的薯片扔回嘴巴里,“有!我有顾总的福利,发给你看!”

顾总是边落落最近追的一部连载小说的作者,是一位‘高速行驶且无照驾驶’的‘老司机’。

然后,褚戈下午就没去自习,躲在寝室里看没节操、没下限、没羞没臊的福利,她觉得吧,她好像打开新世界了,下午,她收拾收拾就回御景银湾了。

晚上,褚戈照常去姜锦禹那里蹭床,下午看过的福利死皮赖脸地她脑子里盘旋,搅得她脑花都是黄色的,躁动得像春天里的猫,不能显得太刻意,她就捧了本高数装模作样地在看。

十一点,姜锦禹把她的高数书抽走:“该睡觉了。”

“哦。”

她放下高数,以平常2。7倍的手速爬上了床,不一会儿,姜锦禹就躺在旁边,他关了灯。

别人她不知道,她家金鱼在床上特别正人君子,每次都睡在最外面的边边上,她也知道,她家小金鱼纯情得一批。

她辗转了一番,滚去他那边了。

姜锦禹往外挪一点。

她上手,抱住了他。

他就不动了,躺得笔直,一动不动。

真乖,紧接着,她伸手了,钻进了他睡衣里,才刚摸到腹肌,他身体僵了一下:“褚戈,手放好。”

褚戈手不动了,放在他腹上:“我放好了啊。”

姜锦禹没有再说什么了,就是呼吸声有点重,放在腹上的那只手,就安生了一小会儿,就往下面钻了。

他闷哼了一声,像痛苦又像欢愉,声音带喘:“不要摸了。”

褚戈不肯,手在他裤腰的边缘胡乱点火,还特别振振有词:“我是你女朋友,我不能摸吗?”

“……能。”

一个字,他憋得很艰难,之后就不说话了,让她摸。

可是,她会那么乖吗?

她隔着衣服摸了一会儿,就钻进被子里,趴到他身上,把他的上衣解开了,开始亲他的身体。

姜锦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褚戈,别……”

后面那一个字,怎么带着一股子良家妇女的娇媚……褚戈有种在犯罪的感觉,不管了,她就想对他犯罪,抬头看他:“我是你女朋友,我不能亲吗?”

夜里,只有月光。

姜锦禹眼睛有点红,大口喘了一口气:“……能。”

褚戈听他声音都哑了:“不舒服吗?”

“难受。”他把已经钻到被子里面的小姑娘提上来,把凌乱不堪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不能再往下亲,会忍不住。”

“那就别忍啊。”她把手伸下去,钻进他的裤子里面,分明害羞地红了脸,还特别大胆地说,“我早就成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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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兮,我寻你千年,你怎可推开我。”

“墨先生,建国后不能成精了,你讲什么笑话呢。”

第三卷 禹戈番外:大结局

“我早就成年了。”

他重重吸了一口气,往后退了些,按住了她的手:“你还小,我们交往时间很短。”声音喘得厉害,“等拿了结婚证再,”

他浑身都是滚烫的,额头有密密一层薄汗,后面两个字几乎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

“再做。”

说完,他往床边滚了。

褚戈:“……”

她不介意啊!

她继续挪过去。

姜锦禹掀了被子起来:“你先睡。”

然后,他逃似的,跑去了浴室。

褚戈:“……”

好气好气哦!她听着浴室的水声,一脚把姜锦禹的枕头踹下了床。

转眼严冬。

周日夜里,下了江北的第一场雪。翌日,是褚戈生日,普通又不普通的一天。

早上,天北穿着小西装去敲了褚戈的门,并送了她一个小蛋糕:“褚姐姐,生日快乐。”

纸杯蛋糕,做得精致。

褚戈笑着接过去:“谢谢。”

“不客气。”

她尝了一口,味道很好:“这是天北在学校烤的蛋糕吗?”

幼儿园弄了一次亲子活动,与烘焙有关,挺挺和阔阔就带回来了很多奇形怪状的蛋糕,不像天北这个这么漂亮。

“天北只在和面的时候加了水,剩下的都是爸爸完成的。”他很骄傲的语气,“我爸爸做的蛋糕是最漂亮的,最好吃的。”

这个小爹控呀。

褚戈摸摸他粉嫩嫩的小脸:“我们天北也很厉害了,要不是水加的好,才做不出这么漂亮的蛋糕。”

小爹控时时都不忘给爸爸揽功劳:“爸爸更厉害。”

褚戈忍俊不禁:“嗯,天北爸爸也厉害。”

天北很开心,比夸了自己还开心,笑得眼睛弯弯:“谢谢。”

上午褚戈没有课,便也没有去学校,姜锦禹学校有事,十点左右出了门,十一点,Yan过来了一趟。

他迟疑了很久:“Chuge小姐,我以后想留在江北。”

褚戈料到了:“确定了吗?”

Yan有点不好意思,一米九的大男人红了脸:“嗯,我要向叶老师求婚了。”

这样也好。

叶青性子有些软弱,她那个前夫又是个欺软怕硬的,Yan的拳头也镇得住。

褚戈去卧室拿了一张卡给Yan:“好好对叶老师,她是很好的人。”

Yan没有收:“Chuge小姐,我自己有钱。”他和King都是褚戈父亲的亲信,在金钱方面,从来没有亏待过他们。

褚戈不跟他拉扯,直接把卡撂下了:“你不收下,我就不放你走了。”

收了这张卡,以后,他就跟洗粟镇没有关系了,他就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有家庭,有妻子和孩子。

Yan默了很久,收了卡,站起来,鞠了个躬,他说了洗粟镇的方言:“Chuge小姐,Yan永远是你的保镖,永远可以为你挡子弹。”

他和King的家人都不在了,唯一称得上家人的就只有褚戈,从她十一岁,到她二十一岁,陪她在洗粟镇那个泥潭里摸爬滚打。

褚戈眼睛有点热:“你先是叶老师的丈夫,是挺挺和阔阔的爸爸,最后才我的保镖。”她语气很郑重,“记住了吗?”

很久,Yan才重重点头。

中午,褚戈去了学校,一开寝室的门,一把玫瑰花瓣撒过来。

“生日快乐。”

边落落笑吟吟地递给她一个超大的礼盒。

褚戈在她胖乎乎的脸上用力亲了一口:“谢谢。”她拆开盒子,里面是两盏心形的灯,拳头大小,灯面上有磨砂的纹路,漂亮又精致,“落落,这是什么灯?充电的吗?”

边落落点头,从底座下面把充电线扯出来,插在插座上。

“这个叫千里姻缘一线牵。”

通电后,没有亮,她伸手轻碰了一下其中一盏,两盏灯就同时亮了。

“你只要触碰一下其中一盏灯,另一盏灯不论在哪里,都会亮的。”边落落让褚戈去试试,“你不是说你在老家的时候,不可以用手机网络吗?你可以用这个和姜老师联系。”

褚戈喜欢得不得了,一把熊抱住她:“谢谢你,落落。”

边落落羞涩地红了脸:“不用谢。”

“落落,你瘦了。”褚戈环住她的腰,“瘦了好大一圈。”

她笑得更羞涩了:“我最近在减肥。”

女为悦己者容,褚戈当然知道她是为了谁。

King那个呆子!

“姜老师呢,他怎么还不约你出去?”

提到姜锦禹,褚戈有点恹了:“对啊,还不给我打电话。”

她要生气了:“从早上到现在,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她哼了一声:“我都等了他半天了。”

想了想,她有点悲伤:“他不会给忘了吧?”

她好气愤:“他要是忘了我就不原谅他,大直男!”

刚骂完,她电话就响了,还好,是姜锦禹。

褚戈立马接了,很怨念:“你怎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

姜锦禹说:“我在外面,有事。”

或许有很重要的正事,她也不闹他,自己怏怏不乐,闷闷地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黄昏的时候。”

“哦。”

他一句都没提生日的事,褚戈很失落,他好像忘了……这么一想,她整个人都蔫儿了。

“褚戈,”姜锦禹在电话里叮嘱,“你不要先走,在学校等我。”

她一扫阴郁,眉开眼笑了:“好。”

姜锦禹挂了电话。

柜台的售货员已经包装好了:“先生,您的戒指。”

“刻字了吗?”

“已经刻上了,您可以确认一下。”售货员戴了白手套,把戒指取出来,“是送给女朋友吗?”

“是。”

侧了角度,能看到戒指内侧的刻字,是他和褚戈名字缩写。

“这对戒指的设计理念是唯一,全世界只有这一对。”售货员不禁多看了两眼这位年轻又清俊的客人,“您的女朋友收到后一定会很开心的。”

一向不爱说话的姜锦禹,难得接了话:“是订婚戒指。”

“原来是要订婚啊,祝贺你。”

“谢谢。”

傍晚时分,边落落吃完晚饭回来,就看见褚戈风风火火地往外跑,手里还抱着她送的那对灯。

她在后面喊她:“慢点跑。”

褚戈回头,咧嘴冲她笑:“慢不了,我要去见我家姜老师。”

边落落失笑,嘱咐她外面雪滑,要小心些。

可前头跑着的人,已经不见了影子。

屋外,大雪纷飞,银装素裹,小径两旁的松树也被积雪压弯了枝头,褚戈和姜锦禹约好了在润溪湖见,她出来得急,只记得拿边落落送的灯,没有带伞,不一会儿,头上、肩上就落了雪。

褚戈掸了掸雪花,把羽绒服的毛绒帽子戴上,抱着两盏灯,笑眯眯站在树下等,心里欢喜,忍不住地踢着脚下的雪。

姜锦禹的电话打过来,她把手套摘了接电话:“锦禹,我到了润溪湖的樱花树下了,你在哪?”

“我往那里走,五分钟就到了。”

“那我等你。”

“好。”

挂了电话,褚戈蹲在地上,捏了个小雪团,又把边落落的灯拿出来,照着捏了一颗‘心’,身后有脚步声,她立马就回头:“锦禹——”

声音,戛然而止。

“Chuge小姐,好久不见。”

她嘴边的笑僵住,目光陡然冷了:“你来做什么?”

男人很高,白皮肤,蓝眼睛,褚戈认得他,阿Gui。

他后面,还跟着十几个人,手都揣在兜里,兜里,有枪。

阿Gui说:“二爷有请。”

他口中的二爷是褚戈的二叔,Win,褚智鹏。

姜锦禹到樱花树下时,褚戈已经不在那里了,地上有一盏拳头大小的心形灯,还有一只粉色的手套。

那是他送给褚戈的手套。

他找遍了润溪湖也没有找到她,手机也打不通,她就这样突然毫无踪迹了。

“姐夫。”他打了时瑾的电话,声音微颤,“帮我。”

褚戈消失了,King也消失了,连Yan都不知道他们的行踪。洗粟镇没有通讯网,姜锦禹查不到任何网络信息。

“姐,”

姜锦禹顿了一下:“我要去洗粟镇。”

姜九笙思忖片刻:“等有确凿的消息之后再去。”洗粟镇是毒窟,若是毫无准备地擅闯,太危险。

姜锦禹想也不想:“等不了,褚戈一定出事了。”他惶惶不安,有很不好的预感。

“不用去了。”时瑾挂了电话,从书房出来,“洗粟镇现在一个人都没有。”

“发生了什么事?”

“褚南天的弟弟褚智鹏夺权,弑兄杀嫂后,一把火烧了镇子。”时瑾猜测,“上次在游乐园袭击你们的那帮人,应该就是褚智鹏派来的。”

这样看来,褚智鹏是早有预谋。

姜锦禹脸都白了:“那褚戈呢?”

“逃了,或者,”或者没命了……

后半句,时瑾没有明说,姜锦禹也猜得到。

时瑾动用了所有关系,在各国找褚戈的下落,只是,山高皇帝远,又毫无线索,要在国外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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