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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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泰然自若地回了萧长山的质问:“萧氏地产的确姓萧,不过,是萧荆禾的萧。”

萧长山简直难以置信。

容历抬了抬眸。

LH法务部的陈律师上前,在各位董事面前放了一份公证材料。

“我已经将我名下所有股份都转让给了我女朋友,她持股已经过半,以后,”容历顿了一下,尾音往上提了三分,“萧氏董事长的位置由她来坐。”

容历百分之四十六的股份,再加上萧荆禾的百分之五,过半了,可以绝对控股。

坐在左边第一位的男人倏地站起来,反对:“那怎么行?!”

容历睨了他一眼,目光淡淡的,手放在萧荆禾肩上,把玩着她一缕发:“你说说,怎么不行?”

那位股东有些怵容历,结巴:“她、她只是个消防员。”这个股东是萧长山的朋友,也是创业伙伴,他认得萧荆禾,也知道她的职业。

他持反对意见之后,陆续有好几位股东成员都跟着附议,理由无非就是说萧荆禾没有管理经验,就算股份最多,这么大一家公司也不能乱来。

容历靠着桌子,弯了弯腰:“阿禾,你要不要聘用我当你的长期顾问?”

她同他一样,处之泰然,点了点头:“嗯。”

议论纷纷的股东们安静下来了。

怎么忘了,这位突然杀出来的新董事长,是容历一手捧上来的,LH就是她的靠山。

容历抬头,敲了敲桌子,目光扫向众人:“现在还有问题?”他再问了一遍,“还有没有异议。”

异议?

敢有吗?皇帝虽然是萧家的大女儿,可摄政王可是容历!

所有人都自觉闭嘴了,没办法,萧氏换主这事板上钉钉了,这时候只能明哲保身。

“没问题的话,”容历把女朋友肩头那缕发给她别在耳后,面向股东们,气场冷冽,语气听似随意,“向新董事长问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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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又欠我一个容历!之前还欠一个时瑾!

第三卷 帝后25:那什么激情来一波

“向新董事长问好吧。”

股东们一个个脸呈猪肝色,萧荆禾忍不住笑。

萧长山吼了一句:“我不同意!”

他一手创办起来的公司,怎能这样就被夺了权。

容历云淡风轻地说了句:“你已经不是第一决策人,否决无效。”

萧长山立马看向在座的各位,平时一个个对他马首是瞻,这会儿,却没有一个敢作声,看都不看他一眼。

萧长山气得头晕目眩,牙都咬碎了。

容历懒懒发话了:“以后萧氏所有决策都要经过我女朋友的同意,股东会议两周一次,在LH开。”他牵着萧荆禾站起来,“散会。”

两人才刚转身。

萧长山怒喊:“萧荆禾!”

她回头,神色自若:“萧总还有事?”

萧长山磨了磨牙:“你到底想做什么?”这个大女儿,是他小看了。

萧荆禾似思索了番,轻描淡写地说道:“你和你的家人安安分分的话,我就什么都不做,不然……”

她没有继续往后说,威胁也好,警告也罢,都足矣。

萧长山黑着脸,打碎了牙齿也得混着血吞。

萧氏换主一事傍晚就出了财经新闻,一个萧氏倒不至于在商界翻出什么大的风浪,只是萧氏这次的新董事长是LH的容历一手捧上去的,那就不得不重视了,容历此番动作是想来分房地产行业的一杯羹,还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萧荆禾到家已经六点多了,她穿了半天的高跟鞋,脚不太舒服,一进门就踢了鞋。

容历笑着抱她去沙发,把空调开了,蹲下给她揉脚踝。

“累了吗?”

她摇头,拉着容历坐在身边,凑过去抱他:“不累。”

容历扶着她的腰:“是吃我做的,还是吃外卖?”

她不太饿,双手挂在容历脖子上,笑得明眸善睐:“容顾问,还没有问你,你的工资怎么付?”

他弯了嘴角:“以身抵债可不可以?”

她想都没想:“可以啊。”

说完,她便真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容历微微愣了须臾,失笑,捉住了她的手:“我开玩笑的。”

嗯,扣子有点紧,不好解。

“我没看玩笑,我认真的。”萧荆禾低着头,用两只手去解扣子。

领口的扣子已经解开了,刚好,露出他的锁骨,她指间碰了碰,他皮肤便慢慢透出一层绯色来。

容历被她碰得有点痒,也不躲,半躺在沙发上,任她压着,呼吸重了几分:“先吃饭。”

她置若罔闻,继续解。

容历就挣扎了一下……罢了,让她折腾。

解到第三颗纽扣,容历的手机响了,他躺在沙发上,两只手扶着她的腰,没接。

铃声不厌其烦地响个不停。

萧荆禾懒得解扣子了,手从他衣摆钻进去,戳了一下他腹肌:“你先接电话。”

硬硬的,很烫。

容历喘了几声,胡乱摸到桌上的手机。

是霍常寻打来的:“到了没?”

容历心不在焉:“什么?”

“东子今天生日。”

他声音越发哑了:“忘了。”腹上,一双微凉的手在作乱,四处点火,他没了力气,躺在沙发上,把手机拿远了些,轻喘着。

电话那头已经换了人。

陆启东的大嗓门砸过来:“容历,你是不是兄弟!五天前我就跟你说了,三天前也说了,你居然还忘了,我要跟你绝交!”

容历回得很敷衍:“嗯,绝交。”

陆启东:“……”

要是不拒绝,是不是显得他很怂?

“咔哒——”

容历的皮带被解开了,他身体僵住。

陆启东为了显得不怂,气势汹汹在那边嚎:“容历,你给老子听着,老子——”

微凉的手顺着容历的腹,往下。

“嗯~”

一个字符从他唇角溢出来,音色里有三分压抑,三分克制,剩余的尽是欢愉。

陆启东愣了一下:“什么声音?!”

“嘟嘟嘟嘟嘟……”

手机已经被挂断了。

陆启东懵逼了老半天,看了看已经暗屏的手机,虚踹了旁边的霍常寻一脚:“我好像听到了容历叫·床的声音?”

稀奇了,容历还会叫·床。

霍常寻给纪菱染拿了杯没有酒精的饮料:“怎么叫的?”

陆启东回味了一下,再高度总结:“特别受。”

包厢里灯光昏暗,纪菱染没怎么听清楚霍常寻在说什么,仰着下巴看他,目光有些茫然。

他笑着捂住她的耳朵,瞥了陆启东一眼,不大正经地扔了句:“学一句来听听。”

陆启东清了清嗓子:“嗯嗯……啊啊~”

学的那叫一个矫揉造作。

霍常寻一脚过去,笑骂他恶心。

“嗯……”

容历抿紧唇,闷哼了声,声音哑得一塌糊涂:“阿禾……”

萧荆禾手上动作停了,窝在他怀里抬头:“不舒服吗?”

他俯在她耳边轻喘,衣衫不整,领口下的锁骨透着淡淡的一层红,呼吸急促:“去房间。”

屋里没有开灯,窗外最后一抹余晖落在窗台,绿萝的藤爬上了窗,橘色的光落下,折了一地斑驳。

她摇头,不肯去房间,趴在容历身上:“就在这。”

说完,手开始作乱。

她未经人事,莽莽撞撞的,不太知轻重,也不懂技巧,可是,只要她动动,碰一碰,都能要了他的命。

身体极致的欢愉,让他思考不了,一波一波的情潮来势汹汹,他喘得急,身子越来越热,一低头,撞进她目光里。

她瞳孔里全是他的影子,情动得一塌糊涂。

他伸手挡住她的目光:“别看我。”

情难自禁,他完全失态了。

她不管,拿开他的手,目光盯着他那一双被情欲迷离了的眼:“我要看,我喜欢你这个样子。”

难怪呢。

他的父皇一再告诫他,帝王可多情,不可动情。

确实如此,他都快要死在她手上了。

“阿禾。”

他唤了一声,然后握住了她的手。

事后,夜已经近了,窗外华灯初上。

她没力气,懒洋洋地窝在容历怀里,任他给她擦手,末了,他亲了亲她指尖。

嗯,还有他的味道。

他笑着又去亲她。

她从他怀里坐起来,瞧见他裤子上的痕迹,红着脸给他擦:“刚刚谁打来的?”

容历闷哼了声,有些受不住,捉住她的手,哄着她别动,刚平息下去的呼吸又乱了起来。

“霍常寻。”他舔了舔唇,喉结下意识滚了一下,“陆启东生日,让我过去。”

她歪头看他:“你不去吗?”

容历往后退了一点,拿了一条毛毯盖住他满身狼藉:“我随你。”

她想了想:“那去吧。”不然,又该说她男朋友重色轻友了。

陆启东生日自然在他自己的地盘上聚,偷闲居梅兰菊竹四苑全部不待客,他狐朋狗友多,一帮子人闹得火热。

真心话大冒险这样烂俗的游戏,陆启东拉着狐朋狗友玩得嗨上了天,他作为寿星公,第一个开局,一轮下来,齐小三中了三次招,吻了一个男人、吹了三瓶酒、还来了一段脱衣舞,妈的,点真背。

齐小三抹了一把脑门,用力转动酒瓶子,溜了十几圈,停稳了,他大笑三声:“老子终于逮到你了。”

陆启东眉毛一挑:“尽管问,怕你是孙子。”

齐小三贱兮兮地咧嘴笑:“第一次几分钟啊?”

一群狐朋狗友跟着起哄。

有说秒·射的,有说三分钟的,齐小三说最多五分钟,不能再多了。

女孩子们羞得捂嘴笑。

陆启东炸毛了,跳起来打人:“靠,齐小三,你他妈是不是人?”

齐小三皮糙肉厚不怕揍,还不怕死地激他:“不答也可以呀,叫我三声爷爷就行。”他笑得贼,“来,乖孙,叫吧。”

一帮子人,瞎几把都装爷爷。

妈的!他能认怂?

陆启东哼哼唧唧,翻了个大白眼:“四分钟行了吧。”

齐小三可劲儿嘲笑,大声嘲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你妹!

陆启东一脚踹过去,撸起袖子再战。

今儿个请来的都是陆启东的朋友,军区大院的有,生意上的也有,能和陆启东做朋友的,都玩得开,玩得大。

那边,点背的齐小三已经在报尺寸了,陆启东不信,说要亲自量。

这群浑人!

霍常寻瞥了一眼,带着纪菱染坐远了一点,免得被那群人教坏了。

雅间里音乐放着,很吵。

纪菱染凑到他耳边问:“你怎么不去玩?”

霍常寻一只手揽在她腰上,一只手端着酒杯,满眼玩世不恭,偏偏故作正经:“我没他们那么无聊。”

耳尖的陆启东扭头:“呵呵!”

以前,玩的最凶最没下限的就是霍常寻,还他妈装!

陆启东上一轮被齐小三搞了,火气大着呢,专业拆台:“分明是你烂账太多,没胆玩。”

霍常寻一个橘子砸过去:“还堵不上你嘴了。”

陆启东哼唧。

“别听他的。”霍常寻把怀里的人搂紧了些。

纪菱染觉得躁,拿起杯子。

他按住她的手,不给她喝:“这是我的。”

她舔了一下唇,声音细细的:“我渴。”

“度数太高,你不能喝。”霍常寻把杯子里的香槟喝了,换了个姿势懒着,“东子,让人送杯牛奶过来。”

陆启东横了他一眼,让服务员去弄了。

齐小三是个好事儿的,故意扯着嗓子调侃:“还喝牛奶,常寻,你这是养女儿呢。”

圈子里谁不知道,霍常寻养了个心肝宝贝,最近做起了良家妇男,到哪都带着他那小心肝。

霍大少睨了眼,慢慢悠悠地纠正:“我养祖宗呢。”

一群公子哥群嘲他!

纪菱染拉他的外套,小声咕哝:“你别乱说。”

霍常寻身体压过去,凑到她耳边:“我哪里乱说了?”能让他动了结婚这种可怕的念头,可不就是他祖宗。

她脸皮薄,低头不说话。

她一害羞,脖子耳朵就都红了。

霍常寻看得心痒,靠过去,想亲她,还没碰到她,她就捂住了嘴,瞪他:“有人在。”

凶人的样子像只野猫。

只是那猫儿抓了几下,小肉垫按过来,就只剩软了。

这小祖宗啊,专撩他,还不自知。

霍常寻抓着她的手,拉到怀里去,低声在她耳边哄:“没人看我们,乖一点,给我亲一下。”

她捂着嘴,摇头不给,恼他不正经,怕给人听了去,细声细气地央着他:“回去再亲好不好?”

这姑娘,纯情得一塌糊涂啊,接吻这种事,她都只在家里做,真是着了她的魔了,他觉得可爱死人了。

诶,怎么就遇上他这么个禽兽了呢。

他把人按进怀里:“回去我可不止亲你。”声音低低的,气息全吐在她颈窝里,语气坏得勾人,“宝贝,阳台和浴室,选一个。”

“……”

她一个都不想选。

霍常寻也不急,在她耳朵上啄了一下:“那两个——”

她脱口而出:“浴室,我选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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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我正在火车上,熬夜给你们开车……

牛不牛!

第三卷 帝后26:容历,把衣服脱了

她脱口而出:“浴室,我选浴室!”

“哦,”他语气耐人寻味得紧,“原来染染喜欢浴室。”

“不是——”

她急于否认,可手才刚一拿开,他就亲上去了,温热的舌尖缠上来:“乖宝,闭上眼睛。”

这个人……

真的太坏了!

纪菱染闭上了眼睛。

到底顾及了几分,霍常寻没有太过火,接了个规规矩矩的吻,手都没乱动一下,纪菱染就没那么高道行了,羞得连换气都不会。

手机响,霍常寻看了一眼:“我出去接个电话。”房间里温度有些低,他把外套脱下来,盖在纪菱染腿上,“你乖一点,不准喝酒。”

她晕晕乎乎地点了头。

霍常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才起身出去。

刚巧,容历到了。

“容小六!”

陆启东有点喝高了,站在椅子上吆喝起来:“你迟到了一个半小时了,罚酒罚酒!”

容历牵着萧荆禾进去,倒了三杯酒,慢条斯理地喝了。

陆大寿星公还不消停:“还有礼物,我的礼物呢?”

容历揽着女朋友入座,抬了抬眸子,不冷不淡地道:“你不是和我绝交了吗?还要送礼?”

“……”

有种!

陆启东一脸惆怅:“我的青春喂了狗了啊!”感叹完,他拿了个酒瓶子,唱起了分手快乐,唱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痛彻心扉。

容历笑骂了句,扔了张支票在桌上:“别嚎了,耳朵疼。”

陆启东捡起来,看了一眼金额:“是,爸爸!”

萧荆禾:“……”

容历给她拿了一碟甜品:“他喝了酒就这样。”

陆启东打小就是个人来疯的性子,喝了酒更解放天性。

这会儿她已经有些饿了,尝了一口,味道不错,舀了一勺喂给容历:“你呢?”

“嗯?”

他尝了尝,嗯,太甜。

“你喝醉了会耍酒疯吗?”她还没见过他醉酒的样子。

陆启东把两人的对话听了去,顺嘴就回了:“容历喝醉了就哭,哭着喊莺——”

容历沉了沉声:“陆启东,”

陆启东眼皮一抖。

“你有完没完?”

他酒一下子全醒了。

不是他夸张,是容历打小就有种帝王气,他小时候连他爷爷的棍子都不怕,就怵容历。

真的,容历是帝王攻,除了叫·床的时候,都很攻气。

他挠挠头,装模作样:“诶?蛋糕怎么还没送来?”说着就溜了。

真他妈险,差点祸从口出。

陆启东出了包厢,深呼了口气,抬头就看见霍常寻……和他的……前任,姑且叫做前任吧。他挪过去,没别的意思,就想看看霍渣男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渣。

霍常寻那个前任陆启东就见过几次,只知道是个小明星,长相嘛,很妖艳贱货,霍常寻的口味一向如此。

小美人正泫然欲泣,汪汪泪眼里全是对霍常寻的不舍与迷恋:“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霍常寻没什么耐心,一直在看手表:“没有。”

小美人眼泪都滚下来了:“那是为什么?”

“腻了。”

陆启东:渣男!二十四K纯渣!

“你,”小美人梨花带雨,情深脉脉地凝望,几度哽咽,“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是一点点。”

陆启东一直都搞不懂女人。

霍常寻虽然渣吧,但他还是个人,他从来不骗女人,说跟你玩就玩,绝对纯玩,绝对不走心,一举一动他都会告诉人家,他不走心。

可那些女人们,还愿意跟他玩,结束了,就很不舍,哭一哭,但一个都不闹,更见鬼的是,没一个说霍常寻坏话的,还都对他余情未了,维护的不行。

陆启东印象很深刻,有次晚会,几个孙子在背后编排霍常寻,然后就被他以前的两个女伴合力用酒泼回去了。

你说见鬼不见鬼?

霍常寻的回答是:“乖一点,你开个价,我们好聚好散。”

乖一点……

他也总是这样哄她。

纪菱染几乎落荒而逃,将迎面走来的侍应撞了个满怀,一托盘的酒全部泼在了她脚上。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

“没事。”纪菱染没有管脚下的狼藉,大步地离开。

隔得不远,霍常寻听到了她的声音。

他喊住她:“染染。”

她停下。

他顾不上别人,跑过去抓住了她的手,语气带着不确定的小心翼翼:“你听到了?”

她点头:“嗯。”

都听到了,虽然她不知道来龙去脉,可也能猜得八九不离十。

霍常寻怔了片刻,还是头一回这样慌乱,一点底气都没有,竟结巴了一下:“她、她是之前的女伴,和你在一起之前我就和她断了。”

是女伴,连女朋友都称不上。

“我知道了。”她没说什么,抿着的唇有点发白。

她是个闷不吭声的性子,又倔。

霍常寻拿她没办法,说不得重话,只能说软话:“你别生气,都是以前的事,我以后不会了。”他好声好气地哄人,“别生气,嗯?”

纪菱染没作声。

因为她不知道她有没有资格生气,也不知道心口那种空落落的感觉是不是生气。

本来怕她生气,可她真不吵不闹了,霍常寻又觉得心头发堵:“我以前的事,你一点都不介意?”

她居然闹都不闹一下。

纪菱染看着他,秀气的眉越拧越紧。

她拿了他的钱,还可以介意吗?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她,包养的关系里,哪些事可以做,哪些事不可以做,也没有告诉过她,她以后的结局是不是会和那个女孩一样,三个月期满,一张支票,好聚好散。

她只知道,他喜欢乖巧的女人。

她就回答:“我不介意。”

霍常寻被气笑了:“纪菱染,你还真他妈是颗捂不热的石头。”

她一句都不回嘴,本来就不会骂人,更没办法骂他,她欠他的四十万才攒了七千多。

他耐心没了:“说话。”

陆启东见势不妙,赶紧过去:“多大点事儿,怎么还吵上了?”

那个女孩子也过来了,还在哭。

纪菱染见不得她哭,很不好受,推开了霍常寻的手,先回了包厢。她一走,霍常寻整个脸都黑了。

陆启东推了他一把:“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哄你祖宗。”

霍常寻双手插兜,没动:“你见过我哄女人。”

“见过。”

陆启东张嘴就来,妥妥的戏霸,学着霍常寻刚才哄人的语气:“你别生气,都是以前的事,我以后不会了,别生气,嗯?”

女孩听了,哭得更狠了。

霍常寻从来不哄人的,都是别人哄着他。

他舔了舔牙:“老子再哄她,我就是你孙子。”他把人当祖宗供,可她居然醋都不吃一口,凭什么还要他去哄。

不到五分钟——

霍常寻把嘴里叼着的烟放下,喝了一整杯烈酒,抽了两张纸,蹲下给纪菱染擦脚踝:“行了,别跟我闹了。”他扯了条毛毯盖她脚上,又拿了一杯酒,“我给你买古筝行不行?你不是喜欢吗?我给你买十把。”

她抿了抿唇。

“你别喝酒。”她说,“也别抽烟了,对身体不好。”

霍常寻把酒杯放下,捻灭了烟:“好,都听你的。”

刚才说谁的,再哄就是孙子?

陆启东:真香啊,孙子!

生日宴已经过半,林莺沉才过来,正好被从洗手间回来的齐丛遇上:“你怎么现在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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