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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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历昨晚上几次来着?

第三卷 帝后29:林莺沉的身份,寻染狗粮走一波

韩青的车停在了大院外面,打了几次喇叭,林莺沉才晃过神,神不守舍地回了车里。

她眼睛还是红的,韩青问:“容历跟你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

他对她很戒备:“你是谁?”

她说:“我是莺沉,乌尔那佳·莺沉。”

容历一秒都没有迟疑,被扰乱了神色冷然得这样快:“你不是她。”

他语气,很笃定,看她的眼神依旧没有半分温度。

“你要怎样才会信我?”

树影婆娑,落在他脸上,给他的五官打了一层阴影,看上去冷若冰霜,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只说:“如果你是,我就当乌尔那佳·莺沉死了。”

她笑了,泪流了满面。

“容历,你真的爱上她了。”

他爱萧荆禾,所以,除了她,谁都不能是乌尔那佳·莺沉,他不认别人。

他不再多言一句,转身走了。

林莺沉坐在后座,垂头看着车窗外那满院的青松,有些倦了:“妈,我和容历的事你别管了。”

韩青让司机回避,摇上了车窗,无关痛痒的口气:“换个人吧。”

林莺沉看她:“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是聪明人。”韩青不跟她兜圈子,口吻强硬又公式化,“容历不行就换个人,霍常寻也好,陆启东也好,只要是大院里门前有五颗星的,谁都一样。”

军区大院里,门前有五颗星的,左右才五六户,这些人,是帝都这座金字塔最上面的人。

就算是林莺沉的继父,对他们也要弯一弯腰。

她拧眉,固执地纠正韩青:“不一样。”

韩青嗤笑了声,不以为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一样?”

她也笑:“韩青女士,你以为我是你吗?”

韩青冷了脸:“张景华!”

张景华。

她都快忘了,她以前的名字。

懒得同韩青争执,林莺沉言简意赅地表了态:“我只要容历。”

“你要?”韩青嘲弄,“你要得起他吗?”那群公子哥里,就数容历孤高冷傲,美色对他没用,他从来不会多看女人一眼。

林莺沉没有接这个话题,开了车门:“我晚上不回来了。”

“又去他那里?”

韩青很不满,脸上完全不掩饰她的厌恶。

林莺沉没理会,下了车,拨了个电话:“爸,这几天别带女人回去,我过去住几天。”

林莺沉的生父是一名心理医生,名气很大,模样也俊朗,什么都好,就是心太野,刚结婚那几年,韩青管得紧,可到底还是管不住他那颗浪子心,之后韩青就不抱希望了,比起嫁给爱情,她宁愿嫁给权势,所以,她离婚不到两个月就带着女儿嫁进了林家,在她看来,银行卡里的数字都比海誓山盟牢靠。

傍晚,半边天被夕阳染红。

“喂。”

是容历打来的电话,霍常寻最近在戒烟,嘴里的戒烟糖被他咬得嘎嘣响。

为什么戒烟?

上周他非要跟纪菱染鸳鸯浴,她拒绝了,理由是不喜欢烟味。不喜欢烟味是吧,等他把烟戒了,非把她压在浴缸里弄个透透彻彻。

扯远了。

容历说:“帮我查个人。”

霍常寻懒着,窝在沙发上,眼睛一直瞧厨房里那个忙里忙外的身影:“你自己干嘛不查?”

容历惜字如金:“你闲,而且,歪门邪道你在行。”

“……”

艹!

霍常寻竟无言以对了,行吧,自家兄弟,忍他了:“谁?”

“林莺沉。”

从容历嘴里听到这个名字,倒是稀罕事儿,林莺沉十几岁了才来林家,和大院里同龄的孩子玩得不怎么多,尤其是容历,更没有来往,他对所有女性、甚至包括母的动物,都会避嫌。

霍常寻好奇了:“你不是跟她划清界限了吗?还查她做什么?”

容历沉吟了会儿:“她说她是乌尔那佳·莺沉。”

呵。

怪不得呢,也叫莺沉。

霍常寻对林莺沉了解不多,他一向不跟那种端着的女人玩:“那你觉得她是不是?”

容历回答得干脆:“不是。”

林莺沉那人性子傲,若是没有根据,断不会妄言,霍常寻合理假设了一下:“万一老天瞎了眼呢?”

英姿飒爽的定西将军,隔了一世,面目全非了也不一定。

容历思索后,道:“如果是她,那我也只能瞎掉眼,不认。”

不过,没有这种如果。

他确定。

林莺沉要是他的阿禾,怎会等了十一年才开口,而且,林莺沉到林家之前,可不是这个名字。

他开始是被她的话乱了思绪,冷静下来后,发现漏洞百出。

霍常寻在那边笑他:“就认定萧荆禾了?非她不行了?”

“嗯。”容历清了清嗓子,“我爱她。”

“……”

他成功地肉麻到了霍常寻。

容历挂了电话,去了浴室,想抽烟,想到萧荆禾,还是罢了。

她在房间里,也在打电话。

“什么时候的事?”

闻峥说:“两天前。”他还在车上,声音被车窗外的风吹得轻飘飘,“手法和以前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这次用指甲油在地上画了一个叉,像在挑衅警方。”

这一次的案件,一死,十二伤。

公安局和消防队压着消息,才没出新闻。

“如果是这样,他作案的频率会越来越高。”萧荆禾想了想,不太放心,“我明天归队。”

闻峥拒绝了:“你好好休假,保证安全先。”

她还想争取,闻峥已经挂电话了。

容历进来:“谁的电话?”

“闻峥。”

那个家伙啊。

她一门心思都在抢险救援上,看不出来闻峥的心思,容历可看的出来,他不点破,坐过去,从后面抱她的腰,下巴搁她肩上:“阿禾,我不太希望你干涉这个案子。”

他比较自私,只求她平安无事。

萧荆禾转过身去,面向着他:“上次火灾的受害人遇害了,警察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凶手智商太高,还善于伪装,要找到证据抓他很难,这个连环杀人案只剩我一个幸存者了,我要是什么都不做,会有更多受害者。”

他想说,别人遇不遇害,和他们没什么关系。

“容历,”她也纠结,也挣扎,也怕危险,可是……她叹了声,“我不忍心。”

心怀天下。

这是定西将军的胸怀。

容历抚了抚她眉间褶皱:“我知道了,我会帮你。”他低头,亲亲她额头,“阿禾,我爱你。”

她愣了一下。

怎么突然说这种甜言蜜语了,都不像他。

他的唇从她额头往下流连,最后贴着她的唇,他又说了一遍,这次他喊她萧荆禾:“我爱你。”

萧荆禾笑:“我知道了。”

“我爱你。”

林莺沉说得没错,他爱上她了,乌尔那佳·莺沉也好,萧荆禾也好,在他心里没有分别,都只有一个定义——他爱且要爱到死的人。

萧荆禾凑到他耳边,回了他一句一样的话。

“我爱你。”

这三个字,是真肉麻,也是真让人心动。

鄙视归鄙视,不过,霍常寻也是佩服容历的,能那么顺其自然地说他爱个女人,他自个儿可不行,他霍二少活了二十八岁,就没说过这么认怂的话。

不过——

嗯,他突然想听他家的小祖宗说了,走到厨房,靠着门:“染染。”

纪菱染在炒菜,没回头:“嗯?”

霍常寻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咬着她耳朵问:“你爱我吗?”

纪菱染手里的锅铲掉地上了。

“……”

这反应,真他妈让人不爽。

霍大爷一不爽了,就也不会让别人爽,他捏着她的肩,让她转过身来,又问:“爱不爱我?”

他目光烫人,纪菱染垂头躲开了:“菜、菜糊了。”

霍常寻不管别的,非要她说:“爱不爱我?”

她低着个头,不说话。

霍常寻关了火,可还是觉得又躁又热,他用指腹蹭了一下唇,舔了舔,直接把人扛肩上了。

突然失重,纪菱染被吓得不轻:“你干什么?”

他顶了顶后槽牙,说:“你。”

在这事儿上,霍常寻只看心情,兴致来了,地点时间都不管,爽了再说,纪菱染就刚好相反了,她脸皮薄,受过的教育也保守,她觉得这事儿只能晚上,在卧室的床上进行,而且,次数宜少不宜多,姿势更要循规蹈矩。

不过,她哪里是霍常寻的对手。

她推他:“还……还没吃饭。”脸烧得快滴血了。

霍常寻一脚把浴室的门踢上,完全不讲道理:“老子现在只想吃你。”

她挠了他两下,也没真用狠力。

霍常寻把她放在洗手台上,抓着她两只乱动的‘小爪子’,扣到身后,一只手掀起她的衣服,低头用牙齿咬她。

纪菱染骂他王八蛋。

王八蛋笑,问要不要试试浴缸。

“……”

她被他弄哭了。

浴室里,霍常寻还故意磨她,声音沙哑,半是命令,半是引诱:“爱不爱我?”

她咬着唇,把所有声音都吞下。

霍常寻不满,更用力了:“说。”他扶着她的腰,身体压下,“说你爱我。”

她也是个倔的,一声不吭。

霍常寻拿她没办法,不给个痛快,缓缓地磨她,凑到她耳边哄:“染染,乖一点,说你爱我。”

又是乖一点。

他对每个女人都这样哄吗?

她眼睛红了,抱住他的脖子,咬在他肩上。

“不说是吧?”

他有的是磨人的法子,把她的腿盘在腰上,抱着湿漉漉的她就往浴室外走。

“不要!”纪菱染吓得抱紧了他,身体本能地绷紧,她整个身子都滚烫的,他也一样,肌肤贴着,湿哒哒的,不知是汗还是浴缸里的水,“不要去阳台。”

霍常寻托着她的腿,把她往自己身上用力按了按:“还有力气,看来我弄得轻了。”

不管她的推拒,他把她放在了阳台的瑜伽垫上。

其实玻璃是单向可视的,不过纪菱染不知道,霍常寻故意不告诉她,果然,她很紧张,紧紧抱着他,一下都不敢松手。

霍常寻就喜欢她这样,兴致更好了。

纪菱染就不是那么好了,哭得声儿都哑了。

“霍常寻。”

“霍常寻。”

“……”

她一直叫他的名字。

霍常寻恶趣味来了,哄着她改口:“叫哥哥。”

平时欢好时他就这样,怎么羞人,怎么来,纪菱染叫不出口,他就弄得更狠,每次都这样,而且,每次到了最后,都是她投降。

她把头埋在他胸口,一开口,声音都是抖的,断断续续的:“哥……哥哥……”

真乖。

霍常寻心都熨帖了,手指缠着她耳边的一缕头发:“染染,说你爱我。”

她迷迷糊糊,全依着他:“我爱你。”

霍常寻笑,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自己躺到了瑜伽垫上:“再说一次。”

“我爱你。”

她说了,可他说话不算话,折腾她更狠了。

阳台外,已经没有夕阳了,路灯的光昏黄。

“你,”纪菱染突然清醒,“你没戴那个!”

霍常寻按着她的腰,不让她躲,额头的汗顺着轮廓滴在她身上:“染染,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不好!”

她想也不想,用力推他,可来不及了……

结束后,九点半。

他们都很累,没吃晚饭,霍常寻刚睡着,纪菱染就掀开了被子。

他没睁眼,怀里一空,纯粹是条件反射,就把她捞回去了:“去哪?”把人摁回怀里,“再睡会儿。”

她声音还是哑的,刚刚哭过,眼睛也红红的:“我去买药。”

霍常寻瞌睡一下子就醒了,睁开眼,凶得很:“纪菱染,你再说这种话,我就把你扛到阳台,再弄你一次。”

她不说话,推开他的手,起身去买药。

霍常寻气得坐起来:“你——”

她低着头,在穿衣服:“我不想生孩子。”

他只包了她三个月,十月怀胎后,她的孩子就是私生子。

她不想生。

霍常寻心口又被她塞了一块石头,堵得难受,想骂她,没舍得:“行了,回来躺着,我去。”

看他对她多好,除了她,哪个女人能怀他的种。

还不给他生!

气死了!

算了吧,她也还小,自己养的小祖宗,能怎么办,只能惯着她,以后再找机会生小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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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叫我顾纯情!

霍常寻混账太久了,刚懂什么是爱情,还不知道怎么爱别人,他连正式交往这种话都没说过,我要是染染,这么搞,早一脚踹过去了!

大寻子,你这个大猪蹄子!渣男!渣男!

可为什么我会对这个渣男这么心动……

第三卷 帝后番外30:寻染来一波,燥起来吧

霍常寻开了半个小时的车,才把药买回来,吃了一肚子的冷风,也憋了一肚子的火,想着回去一定要治治那个小祖宗,不然还不无法无天了,可回到家,看见她抱着膝盖窝在沙发里无精打采的样子,怎么都气不起来了。

刚才他真是把她折腾狠了,她情绪很差,气色也不好,小脸很白,眼下倦意浓,哭过的眼睛红红的,生着气,也不会跟他闹,看着怪可怜。

他把药扔在桌子上,去倒了杯水过来。

纪菱染仔细看了说明书,剥了一颗药出来,像是不放心,又剥了一颗,就着水咽下去,药丸没有明胶裹着,她咽了几次才咽下去,喝一整杯水,喉咙里还是苦的。

霍常寻的目光第三次落在她脸上:“苦?”

还能忍受,她说:“不苦。”

信她有鬼!

他直接欺身过去,低头就含住了她的唇,舌尖钻进去,扫了一圈,皱眉退开:“苦死了。”

不是说苦吗?

他又倾身上前,手撑在桌面,隔着一张桌子吻她,把她嘴里的苦尝了个遍,然后果断起身,去冲了一杯蜂蜜水,边倒水,边懒懒扔了句:“不是给你的,我怕苦。”

纪菱染:“……”

她说什么了吗?

霍常寻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泡个蜂蜜水,舀了不知道多少勺,他就喝了一口:“太甜。”端到桌子上,推给纪菱染,“你喝掉,别浪费了。”

是他不喝的。

才不是他伺候祖宗。

纪菱染没说什么,端着喝了,嘴里的苦味是压下去了,可甜得发腻,舔了舔黏了嘴的蜜:“谢谢。”

真他妈客气。

霍常寻不太爽,可目光扫到桌上那两盒避孕药,心又软趴趴了,双腿朝前伸着,背靠椅子,抱着手,坐姿很不讲究:“刚刚是我不——”

他霍二少打从出生起,就没跟女人道过歉,她是头一个,脸面都不要了,向她认怂,可道歉的话还没说完。

纪菱染拿了手机转开头:“喂。”

霍常寻:“……”

他喉咙里堵了一口气,不上不下……他祖宗都没这么折磨过他。

“Jarrett?”

纪菱染起身,去阳台接了。

她说的是英文,声音细细软软,霍常寻听不大清,心里跟猫抓了似的,把她喝剩的那小半杯蜂蜜水喝光了,随手倒了杯水,去阳台‘浇花’。

纪菱染声音小,他断断续续听到几个单词,什么全额奖学金、什么预留名额之类的。

她挂了电话,转身:“你干什么?”

霍常寻把一杯水全部倒下去,吊儿郎当的调儿:“没看见?浇花。”

她盯着那盆‘花’看了很久,露出了复杂的表情:“这是仙人球,浇这么多水,会烂掉。”

“……”

妈的,不就是一个球。

霍常寻舔了舔牙:“烂掉了爷给你买一车。”

纪菱染没说什么,把那盆仙人球放到太阳下,还想抢救一下。

“谁打来的?”霍常寻问。

“嗯?”

“刚刚谁的电话?”是个男的,霍常寻觉得他有点燥了,想一脚踩爆这个快要烂掉的球。

她说:“以前一起学古典乐的师哥。”

Jarrett也是皇家音乐学院的学生,比她高了一届,两人拜在一个老师门下,她因为家里的事休学后,与他断了很久的联系,这次他打电话过来是问她要不要复学,说老师预留了名额,可以帮她申请全额奖学金。

霍常寻的关注点就不一样了。

带了哥字的称呼从她嘴里念出来,除了在他床上,他一律觉得刺耳:“以后叫人家名字。”

她表情懵,没明白他的意思。

他瞥了一眼晾在阳台的那张瑜伽垫子,突然笑了,笑得勾人又嚣张:“你有一个哥哥就行了,想叫我就让你在垫子上叫个够,别在外面瞎认哥。”

“……”

她脸红得快要滴血了,小声骂了他一句‘不要脸’,绕开,去了厨房。

他从六点多折腾到了九点多,两人都没有吃饭,她下了素面,除了午餐肉什么都没加,不到十分钟就好了。

纪菱染坐在桌子上,小口小口地进食。

霍常寻坐在对面,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她给他盛,他敲了敲桌子:“我的呢?”

她用勺子舀了一点汤喝:“我没有做你的。”

“……”

霍常寻咬了咬牙,很好,这祖宗敢跟他生气闹脾气了,还敢让他饿肚子了。

他拉了椅子,拿了车钥匙就走了。

十点,陆启东被霍常寻叫出来喝酒。

“咚!”

陆启东一进门,就瞧见霍常寻踢了一脚桌子,桌面上那个烟灰缸滚下来了。

“干嘛呢!”他赶紧把烟灰缸捡起来,仔细瞧了一圈,轻轻放下,“这烟灰缸可镶了钻了?踹坏了你赔啊?”

抽烟的人,可能会有收集打火机的习惯,陆启东呢,对打火机不挑,但他是个烟灰缸控。

霍常寻懒骨头地窝着,直接补了一脚,给他踹碎了。

陆启东:“……”

MMP!

他的高定限量版!

好气哦,他忍着火气收拾他的‘最爱’的遗体:“谁惹你了?这么大火气。”

霍常寻烦躁,没忍住,还是摸到烟点了一根,狠狠抽了一口:“家里那个不听话。”那祖宗老是惹他生气,偏偏还打不得骂不得,重话都说不得。

陆启东笑了,眼里是明晃晃的幸灾乐祸:“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居然还有你霍二少搞不定的女人。”

搁以前,都是女人哄着他,跟伺候祖宗一样。

霍常寻冷了他一眼,在家憋了火,很冲很暴躁:“你懂什么。”

“是是是,我不懂。”做兄弟的,这时候当然要可劲儿嘲笑了,“当初啊,也不知道是谁,说女人不能惯,买两个包哄哄就得了,再不听话,就晾着。”陆启东笑得欠揍,“哪能让女人爬到我们头上不是。”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他霍常寻的报应来了。

霍常寻一脚过去:“不会说话你他妈就闭嘴。”

陆启东一闪,跳到对面的真皮沙发上,倒了杯威士忌,也点了根烟,这才说了句人话:“舍不得晾着,那就哄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表面上那姑娘柔柔弱弱的,不过性子倔,不发脾气,也不吵不闹,但就是制得住霍常寻,她只要不说话,眼皮一耷拉,霍常寻就没办法,最后忍不住凑上去亲亲摸摸的还是他。

霍常寻熟练地吐了一口烟圈,笑得优雅又痞:“老子再哄她,老子就是狗。”

三杯酒下肚……

霍常寻掐了烟,没忍住,拨了个电话过去,平时玩世不恭得很,这会儿语气竟跟赌气似的:“纪菱染,我喝多了,你过来接我。”

陆启东:“……”

这狗崽子!

纪菱染声音温温软软:“我已经睡了。”

霍常寻把玩着个打火机,往杯中的冰块里又添了酒:“还生我气?”不就是浴室和阳台,他都没在户外。

避孕和仙人球的事……

他舔了舔后槽牙:行,算他不对。

她低低的嗓音,糯糯的:“没有。”

她是气自己。

她应该是很不合格的情人,居然在意,居然计较。

“不生气了行吗?以后不在阳台弄你了。”霍常寻先认错了,好声好气地哄着,“也不在浴缸,不逼你叫哥哥了,以后我都乖乖戴套,仙人球你要多少我都给你买。”

陆启东:“……”

他作为兄弟的都觉得这货就是个禽兽!

纪菱染:“……”

她一点都不想谈这个让她面红耳赤的话题:“你、你在哪?”

霍常寻眉间聚了很久的阴翳散了:“偷闲居。”

她到底是个心软的:“我过去接你,你别再喝酒了。”顿了一下,嘱咐,“也别抽烟。”他抽烟后,嗓音不太一样,她听得出来的。

嗯,他的小祖宗还是心疼他的。

霍常寻笑着放下了酒杯:“别开两个轮子的过来,你开车库里那辆红色的。”他车库里十几辆车,可她从来不碰,还天天骑着那个二手市场淘来的小绵羊,他琢磨着,回去再把这辆车划到她名下。

要是她开不惯,他再给她买,多少都行。

霍常寻挂了电话,心情好,把打火机扔给陆启东,说他不抽了,家里的祖宗管得严。

陆启东呵呵了:“你不是说你再哄她你就是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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