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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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可能站起来!”明康脸色难堪到了极点。

“哼,明二少这是小看我的医术了?”贺景元冷嗤一声,随后冷眼瞪着逞强的徐荣昌,“威风逞够了就躺下来,你真当自己痊愈了!”

“哈哈,小旭,赶快扶我躺下来。”徐荣昌朗声笑着,一旁的徐旭也赶忙扶着徐荣昌让他再次躺了下来,伤筋动骨一百天,徐荣昌这样的伤势至少得一年半载才能站起来,现在站着的确是逞强。

贺景元拿起被拔下的点滴针头再次扎进了徐荣昌的手背上,“将人推进去,等三瓶点滴挂完了再去拍个片,看看骨头裂开了没有!”

韩英呆愣的看着被推进独栋病房的徐荣昌,他怎么可能没事?如果徐荣昌能痊愈,自己为什么要离婚?这一瞬,韩英感觉自己被徐荣昌给骗了,他是故意夸大了病情,然后和自己离婚!

明康阴沉着脸转身就走,难怪总卫队那样维护贺景元,果真有两把刷子,一个残废他都能医治好!

明康并没有下封口令,所以几个纨绔回去之后这么一说,几个家族立刻派人调查。

尤其是查到徐荣昌的情况,骨头那是被一寸一寸的捏断了,经过贺景元的治疗竟然还能站起来,这简直是个奇迹!越是位高权重越怕死,贺景元的医术堪比华佗在世!

贺家。

贺景元名声大噪对贺夫人而言并不是一个好消息,原本贺启东就要将贺家交到贺景元手里,只不过贺家上上下下都反对。

以梅知秋和贺慎这么多年在贺家的经营,贺景元即使回到贺家,可人单势孤之下也没办法顺利继承贺家。

“这说不定是贺景元在故弄玄机,他一定是在自己造势!”贺行烦躁的一脚踢开眼前的茶几,这两天他竟然收到那些狐朋狗友的电话,明着暗着都询问贺景元的情况,气的贺行一天之内摔了三部手机。

“我已经问过骨科专家了,徐荣昌的情况别说站起来,能活下来都是一个奇迹。”梅知秋缓缓开口,妆容精致的脸庞蒙上了一层凝重。

不同于母亲梅知秋的凝重,弟弟贺行的暴躁,贺慎看起来依旧是温文尔雅的平静姿态,“爸那边也接了几个电话,有几个老一辈子腿脚有点问题,想让大哥帮忙给看一下。”

想到贺景元的性格,梅知秋半眯着眼笑了起来,“只要贺景元拒绝了,那么他的医术再好不是给他拉拢关系而是结仇!”

“妈说得对,贺景元那么狂,连爸的面子都不给,怎么可能给贺家这些故交看病,到时候必定是怨声载道!”贺行哈哈大笑起来,似乎已经看到贺景元四面楚歌、处处结仇的画面了。

贺慎也笑了起来,对着梅知秋温和的开口:“妈,你一会去探望一下奶奶,奶奶半边瘫痪了,既然大哥是华佗在世,不管如何也应该给奶奶医治好。”

连梅知秋这样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性格都不想应付贺老夫人,足可以知道贺老夫人为人是多么的刁钻、刻薄、难以相处。

外界没有贺景元的联系方式,他人又留在研究所不出来,谁也不敢去闯总卫队的研究所,再加上贺家和贺景元的关系很恶劣,说是仇敌也不为过,所以到最后方棠就被盯上了。

张家老爷子和老夫人今年都九十多岁了,这个年纪称得上长寿,两人二十多岁相恋,可四十岁才结婚,所以这个金婚纪念就显得很是隆重。

“张叔是从事核物理研究的,张婶是个爱好文学的世家名媛,两人相恋之后还没有来得及见双方父母,张叔就被上面调走了,因为从事的是机密研究,所以张叔只留下等我两个字的便签就随着组织走了。”

汽车后座里,袁家家主袁海川面容温和的向方棠说着张老爷子和老夫人的事,因为张老爷子的贡献,今晚上的宾客会很多,袁老爷子不方便出面,所以袁海川就代表袁家出席了,顺便将方棠给捎上了。

袁海川遗传了袁老子的长相,身材微微发福,一副笑眯眯的和善模样,像是一个温和慈爱的长辈,当上京和袁海川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这绝对是个笑面虎。

“张婶所在的何家在上京不算是大家族,但也是书香门第,当年张婶要等张叔回来,何家也没有阻止,可一年年过去了,等张婶三十岁了,何家不愿意张婶再蹉跎光阴,可张婶以死相逼,这一等将近二十年。”

袁海川笑呵呵的说完了,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方棠,知道她在听,可袁海川还是不明白这冷冰冰的小姑娘怎么就入了老爷子的青眼,那可是比亲孙子亲孙女儿还看重三分。

听到这里,方棠不由想起了韩英,比起张老爷子和老夫人,韩英真的差太远了,所以根本不能怪徐指挥隐瞒了病情,只能说韩英经不住考验。

袁家主一出现在张家宴会厅门口,众人纷纷出来迎接,这可是一品家族的家主!平日里都不一定能见到,当然,有资格和袁海川打招呼的至少也要是贺启东这样的身份。

身份再低一些的,只能态度恭敬的站在一旁,除非袁海川主动开口,否则他们绝不敢冒失的打招呼,至于年轻一辈们都站在后面,平日里再纨绔,这个时候也规规矩矩的站好。

“海川,你来了……这是?”张老爷子的独子张守快步迎了过来,诧异的看了一眼站在袁海川身边的方棠。

张老爷子和老夫人都九十多岁了,但他们四十岁才结婚,所以张守和袁海川同龄,今年都四十九岁,两人关系很好,否则袁海川身为袁家家主也不会亲自来张家。

朗声一笑的贺张守握了握手,袁海川介绍道:“这是我们家小辈,方棠,别看年纪小,长源西街口古建筑的修复就是小棠提供修复方案,小棠,这是你张叔叔,是上京第一大学的副校长,从事的是历史研究,你们也算是半个同行。”

不管是张守的年纪还是他的身份,袁海川说方棠是他的同行,这真的是将方棠抬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可袁海川这话也不是开玩笑,从袁老爷子那里知道,方棠在古董修复这一块绝对称得上是第一人,她担得起这个盛名。

“瞿老的孙女儿吧。”张守一听到方棠的名字就想起她的身份了。

当然,除了过世的瞿老在文化圈的影响之外,还是因为宋濂平父子的被抓,这在上京文化圈也掀起了一阵波澜。

谁能想到宋家父子竟然会勾结山田-杏子调包古董来谋利,更不提因为宋濂平的被抓,他的黑历史都被翻了出来,除了巨额罚款之下,判的也是无期徒刑。

第235章

张家在上京只是个小家族,连四五品都算不上,可没有人能否定张老爷子这些年为了国家的付出。

今晚上上京大家族都派人过来祝贺了,以示对张老爷子这样有杰出贡献的老一辈的尊重和敬仰。

方棠低声开口:“袁叔,我一个人可以。”

“那好,别吃了亏就行。”袁海川朗声一笑,却也知道方棠的性格,倒也放心她去小一辈那边。

宴会大厅的左侧,一群年轻的男女们端着酒杯或坐或站的交谈着,璀璨的灯光下,一个一个光鲜亮丽,气势傲然,正是各个家族的小辈们。

“这什么破酒,喝着一股子米酒味。”平头纨绔抿了一口酒,一脸嫌弃的直摇头,“也不知道我家老头子是真怎么想的,非得让我过来,还不如去酒吧喝痛快。”

“我听说夜月来了几个新货色,要清纯有清纯,要妖艳有妖艳的,关键都干净,一会哥几个过去乐乐?”另一个纨绔嘿嘿的笑了起来,脸上是猎艳的淫邪和猥琐。

“都住嘴吧,也不看看什么场合。”坐在一旁三十来岁的青年低声警告了一句,挑了挑眉梢低声开口:“没看见那几位都规规矩矩的坐在这里。”

几个纨绔抬头一看,却见左侧最前面的休息区坐着一群年轻男女,同样都是上京的小辈,可他们这群人连给那些贵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坐在贺二少身边的是不是贺慎?”女孩压抑下激动的心绪小声的问道。

贺慎除了出生不够光彩之外,那就是别人家的孩子,五官英俊、学识渊博,性情温和又孝顺。

同辈人有些还在游戏人间,有些刚刚进入社会开始摸爬滚打,贺慎已经能独当一面,远远将同辈人甩在了后面。

“贺大少应该是代替贺家主来的。”青年回了一句,对贺慎是真的佩服。

“明二少竟然也来了!”当看到明康在几个纨绔的拥簇之下走过去时,在场的小辈们纷纷站起身来问好。

张老爷子的面子要给,但一些家族也只是派了夫人或者小辈当代表。

因为袁海川和张守关系密切,他这个一品家族的家主才会亲自过来,所以今晚上有些大人物会过来其实是冲着袁海川来的,张老爷子德高万众,可他的面子真没袁海川大。

明家同样是一品家族,但和袁家关系并不好,按照常理而言明家至多派一个得力的旁系过来应付一下就可以了,没想到明康竟然亲自来了。

“付珂和付小五也来了。”有眼尖的认出走过来的一对兄妹,正是付家的大公子和付小五。

“你看,白家白千帆也过来了。”当看到高傲的昂着下巴,就差鼻孔朝天的白千帆,众人忽然感觉今晚上来的贵少有点多。

看着这群身份贵重的少爷小姐们走过去了,一众小纨绔这才坐了下来,只不过神色里都透着几分紧绷和不安,却是不敢像之前那样高谈阔论了。

端起酒杯灌了一口酒,这会也不嫌弃这酒不够味了,“我怎么感觉今晚上要有大事发生。”

“大家长们都在宴会厅另一边应酬,闹不起来。”远远的看着明康那群身份显赫的贵少们,虽然有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但一想到袁海川这些重量级的人物都来了,明康他们这些小辈绝对闹不出什么名堂来。

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明康这些人身上,所以没有人注意到坐在僻静角落里的方棠,这里靠着门,旁边是高大的绿植,估计是来的客人多,所以在角落里又放了两个单人沙发。

此刻,一短发女孩正抱着男友的胳膊娇嗔着,“亲爱的,你不是说给我介绍朋友认识吗?”

被抱住的男友看着也不过二十一二岁,胖的有点离谱,五官都挤压到了一起,就剩下一双绿豆大的双眼露出下流之色。

胖子的咸猪手搂着女孩的纤腰,上下的摸着,一边敷衍的回答:“宝贝儿,豪哥还没有来,等豪哥来了我再给你介绍,你消停点,这里可都是金贵的大人物,甭管得罪了谁,我们就甭指望出这道门了。”

女孩不满的嘟了嘟嘴,看着这体重快两百斤的胖子,再看着不远处那些矜贵帅气的贵少们,愈加的嫌弃抱着自己占便宜的胖子。

可惜自己根本不够资格和他们搭话,否则凭着自己的美貌和身材,何必应付这么一个死胖子。

胖子家里也是个暴发户,但是资产还不上袁豪家,他是袁豪的狗腿子,跟在他后面耀武扬威,。

目光扫了一圈,不敢去那群纨绔少爷的地方待着,胖子视线落在角落里的方棠身上,单独一个人,坐的这么偏,而且身上也没有世家子弟那股高傲贵气。

胖子搂着短发女孩走了过来,对着方棠不怎么客气的开口:“美女,麻烦换个位置。”

“我们坐这旮旯里干什么?”女孩愈加的不满,但凡有点身份地位的都坐在前面了,坐在角落里甭指望和那些贵少们搭话了。

胖子嘿嘿的笑着,咸猪手在女孩腰上拧了一把,“当然是干你了。”

说着两人就当着方棠的面亲热起来,胖子的手更是越来越放肆,女孩故意发出娇媚的嗓音,一声接着一声的,勾的胖子眼睛都发红了。

方棠眉头微微一皱,她对看活春宫真没兴趣。

“看什么看,让你换个位置,你耳朵聋了吗?”短发女孩骄纵的瞪着方棠,随后抱着胖子的胳膊娇嗔恨着,“亲爱的,赶快将她赶走,看着就讨厌。”

胖子也被勾起了兴致,对着方棠凶狠的开口:“没听到我家宝贝的话吗?赶快让开,担心老子让你在上京待不下去!”

今晚上来张家的除了这些世家豪门之外,还有一些是文化圈里的人,也有张守在上京第一大学的学生,所以方棠这不起眼的模样,在胖子看来那归为普通学生类。

白千帆一手端着酒杯,嗤笑的看着耀武扬威的胖子,“啧啧,也不知道哪个养殖场跑出来的肥猪,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喝了一口酒,口感的确太差,白千帆嫌弃的一皱眉,直接将杯子里的酒对着胖子泼了过去,姿态高傲的摆摆手,“快滚!”

“你他妈的敢泼……”胖子一抹脸上的酒水,叫嚣的话还没有骂完,对上白千帆那阴冷暴戾的眼神,顿时瑟缩的一抖。

不同于方棠的低调,身为白家最受宠爱的小少爷,白千帆那可是怼天怼地的狂妄嚣张,打架斗殴的时候更是不要命的打法,所以上京这些纨绔们还真不敢招惹白千帆。

“滚!”白千帆怒喝一声,胖子都顾不得一旁的女孩了,肥胖的身体咚咚的往门外窜了去,动作竟然是无比的灵活。

将酒杯放在茶几上,白千帆阴森诡谲的目光盯着方棠,“听说你和明二少结下梁子了?”

方棠背后有袁老护着,明家也不敢直接动手,所以明康退而求其次的报复到徐荣昌和徐旭身上,说起来这已经算是明家丢脸了。

“你想找贺教授?”方棠直截了当的问道,视线落在白千帆过于苍白病弱的脸上,即使身体不好,但他气焰嚣张,否则刚刚胖子就不会灰溜溜的逃走了。

白千帆放声笑了起来,靠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我就喜欢你这直来直往的性格,比起那些虚情假意的要强多了。”

白千帆和方棠在瞿老葬礼上是有过冲突,可不算多严重。

半点不想被一个嚣张跋扈的纨绔喜欢,方棠看着笑的疯癫的白千帆,“贺教授目前没有给人看病的打算。”

“那行,等他有了打算我再去找,一时半会我也死不了。”白千帆眼中有着诡谲之色快速的闪过,随后又恢复了一贯怼天怼地的高傲姿态,也不和方棠说话了,拿出手机开始打游戏。

不远处,看到白千帆和方棠相安无事的坐在一块,不少纨绔都震惊的将眼珠地都瞪掉下来了,他们一定看到了一个假白千帆!

但凡白千帆出门,那必定会发生一场斗殴,而且至少都是出血住院的程度。

白千帆那是真的嚣张,偏偏他身体不好,随时都可能嗝屁,这也导致上京这些纨绔对白千帆敬而远之,看见了绕道走,否则一不小心白千帆死了,那和白家就结下死仇了。

“白千帆这孬种!”贺行脸一沉,满脸的不屑之色,枉费他特意通知了白千帆,没想到他竟然也不敢对方棠动手。

“阿行!”一旁贺慎抓住了贺行的胳膊,不赞同的摇摇头。

不说今天是张老爷子和张老夫人的金婚纪念日,就说方棠是被袁家主带来的,阿行去找方棠麻烦,那真的是不给袁家面子。

“袁家人脑子进水了吗?”贺行恶狠狠的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不过也知道注意场合,这抱怨声说的极小,也就贺慎听见了。

袁老爷子早年因为从事的情报工作,后来即使退下来了,也是深居简出,别说外界了,就算是袁家的小辈都见不到袁老爷子。

而且袁家对小辈的教育那也是放养的,不撑腰不庇护,让小辈自己出去闯,到了二十五岁的时候,你能做有多大的成果,袁家再相应的给予资源来培养扶持。

偏偏袁老对方棠那叫一个爱护,不知道的还以为方棠是袁老爷子的私生女,这心都偏到没边了。

贺行还有贺慎这个大哥压制着,而明康却无所顾忌,原本他让明忠平羞辱韩英来报复徐荣昌和徐旭,从而报复方棠。

谁曾经做了这么多,结果却闹的自己丢尽了脸面!徐荣昌根本没有残废,外界甚至怀疑徐荣昌是借着明康的手离婚,彻底摆脱了韩家,面子、实惠都有了,恶名却被明康给背了。

明康带着一群纨绔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看着打手游的白千帆讥讽的开口:“白少爷这是看上方棠了?”

被人打扰了打游戏,白千帆将手机一丢,不高兴的抬起头来,嚣张跋扈的怼了回去,“明二少这是来警告我的吗?你不敢对方棠动手,所以打算不放过她身边的每一个人?”

刷的一下,明康的脸黑沉下来,旁边的纨绔们更是噤若寒蝉的屏住了呼吸,白千帆果真是真猛士,连明二少的伤疤也敢揭!

“白千帆,今天我话撂在这里,你要是方棠的朋友,以后在上京你担心一点,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明康语调阴森的放出话来,同样是家里受宠的小辈,白家只是二品家族,明家却是一品,白千帆他有什么资格和自己呛声!

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白千帆蹭一下站起身来,虽然面容苍白,身体羸弱,可巴掌大的白皙脸庞上却是狂到没边的嚣张。

“明二少,你出去打听打听,我白千帆打架怕过谁了!”白千帆高傲的昂着下巴,一手指了指四周的纨绔,“今天我划出道来,明二少你要单挑还是群殴,我白千帆奉陪到底,我们直接去院子里!”

“白千帆,别以为白老爷子惯着你,你就无法无天了!敢骑到我明康头上的人还没出生!”明康眼神狠辣的一变。

在方棠身上接连受挫之后,明康早就想要重新树立威信,白千帆既然找死,他就成全他!

白千帆怔了一下,忽然大笑起手,回头瞅了一眼方棠,“明二少,你当方棠是胚胎吗?”

早已经出生二十多年的方棠无语的看着叫嚣白千帆,真的和明康起了冲突,吃亏的绝对是白千帆,可他却像是根本不怕一样,蠢蠢欲动的想要和明康干一架。

“哼,我倒要看看方棠又能嚣张多久!”明康阴狠的眼神透着杀机盯着方棠,要不是袁家护着,他早就弄死方棠这个贱人了!

“不牢明二少关心,你死了,我也会活的好好的。”方棠清冷的声音响起,白千帆是嚣张跋扈,但至少是明着来,和谁有矛盾就冲着谁去,而明康却是不择手段的奸猾小人!

妈呀!到底是谁给了这两人胆子,让他们敢这样挑衅明二少!旁边的纨绔都快要吓尿了,尤其是看到明康脸黑的都可以滴出墨水来,更是恨不能立刻消失在原地。

“哈哈,方棠,你这性格果真合我胃口。”白千帆再次大笑起来,鄙夷的看着明康,“别他妈的叽叽歪歪了,有种我们出去打一场,我和方棠,明二少你这边随便出人,我们都接着!”

见过无耻的还真没见过白千帆这么无耻的!方棠的底细在场的这些纨绔都调查过,虽然查到的都是一点皮毛,可有一点是明确的,方棠是个练家子,而且是身手精湛,一个人可以干翻他们全场的高手!

白千帆和方棠算一方,那他们还打个屁啊,都冲上来给方棠送人头吗?

张守知道小辈这边闹起来了,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虽然来的宾客很多,可说到底没几个人会将张家放眼里,不过是因为张老爷子这么多年的贡献,上面如今又提倡弘扬正能量,所以张老爷子这些老一辈才被提升到了一个高度。

“小棠?”张守原本以为是几个纨绔一言不合打起来了,却没想到其中竟然也有方棠。

“张叔叔。”方棠开口,顺手拉了一下卷着袖子都打算出去干架的白千帆。

“看在张老爷子和老夫人的面子上,白千帆,今天我放过你,不过以后出门小心一点!”明康丢出话来,却是看都不看张守一眼,直接转身离开了。

一群纨绔也跟在明康后面走了,完全不将张守放在眼里。

“没种也就罢了,还偏要端着架子,真他妈的恶心!”白千帆不屑的嗤了一声,声音不小,至少离开的明康是听到了。

第236章 刻意针对

“你要去哪里?”付珂一手抓住了付小五的手腕,用力之下,付小五吃痛的嘶了一声。

付珂松了手,只是眼神阴冷的盯着付小五,“你背后没有袁老给你撑腰,你也不是白千帆那个疯子!明二少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付小五低头看着微微泛红的手腕,“大哥,我只是过去和方棠打个招呼。”

“闭嘴,你已经惹了大伯母和小姨不高兴了,给我安生一点!”付珂冰冷的警告声里没有半点的感情,甚至透着几分迁怒和怨愤。

付小五被付夫人抱养到膝下抚养,大房没有孩子,所以付家日后肯定会交到四兄弟手里,至于谁能成为继承人,那就要看大伯最看重谁。

所以付家四兄弟对付小五这个妹妹是掏心掏肺的好,就想着她在大房这边给自己美言几句,再者当初传言付小五要嫁给贺慎,也算是亲上加亲,付家四兄弟更是将付小五宠成了小公主,自己老婆和孩子都要靠边。

付小五怔怔的看着面容冷酷的大哥,虽然她早就知道四个哥哥对自己好也是有目的的,可即使有私心,但他们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妹,打断骨头连着筋。

可自己不服从大伯母和小姨安排的婚事后,自己就成了弃子,大哥他们也随之变了一副嘴脸,几个嫂子更是明目张胆的挤兑自己,付小五在付家的生活瞬间从天堂跌到了地狱。

付珂看了眼面容甜美漂亮的付小五,冷声继续道:“大伯已经和父亲说了,既然你不愿意嫁给贺景元,结婚不是结仇,你的婚事大伯和大伯母不会再管了,我会和你大嫂说尽快给你安排相亲!”

待价而沽!付小五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或许这就是自己最后的利用价值,当成联姻的工具嫁出去给付家谋福利!

而且自己的嘴了大伯母,大哥他们为了讨好大房,联姻的对象估计也就是面上好看而已,内里还不知道如何的糟蹋,即使宴会厅里暖气足,可付小五却感觉心底的寒意蔓延到了全身。

“收起你这幅哭丧的表情,跟我走!”付珂冷声开口,理了理笔挺的西装,随后迈开了步子。

付小五深呼吸着,用力的拍了拍脸颊,知道苍白的脸恢复了血色,随后也带着甜美的笑容跟了过去。

直到付家兄妹离开了,邋遢大叔这才从右边的过道里走了出来,粗犷的脸上透着几分复杂,他知道付小五是没有选择了,又舍不得现在的富贵生活,所以才想着和贺景元合作。

但邋遢大叔真没想到付小五在付家竟然是一点地位都没有,在付珂眼里,这个妹妹失去了可利用的价值就等于是一个可以拿出来交易的物品。

方棠倒不知道付小五还没有死心,还打算见自己一面做最后的努力,只不过被付珂给阻止了。

“我先过去了。”白千帆收起手机站起身来,他性格张狂,此时一看张守这表情就知道他要说教了,白千帆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脸高傲的离开了。

“小棠,不管如何,以后还是要注意一点。”张守关切的叮嘱了一句,即使小棠背后有袁家护着,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明康下黑手报复了,即使事后袁家找明家讨回公道,可伤害已经造成。

“我明白。”方棠点了点头,她虽然性子冷,可也不会拒绝长辈善意的关心。

看方棠这面无表情的模样,张守还是有点不放心,打算一会和袁海川提一下。

想到方棠前来的目的,张守温和一笑的开口:“听海川说你是来看画的,走吧,我带你过去。”

流岁画廊将《远山江景图》送到了张家,是因为张老夫人喜欢古画,只不过老夫人年纪大了,行动不方便,所以才将画送了过来。

张家别墅后独栋的小院比起前面的宴会厅要显得安静多了,古画挂在墙壁上,小厅里好几个老一辈子正站在画前品鉴着。

“徐大师,你怎么看?”一个中年男人笑着问道。

擅长花鸟的徐大师是书画界的泰山北斗的人物,他的话具有绝对的权威性,徐大师清癯的脸上透着孤傲和冷僻,有些不高兴被人打断了兴致。

但问话的王志也是书画界中流砥柱的人物,十足的小人,谁落了他面子,日后必定会报复回来。

王志或许不敢报复徐大师,可他的徒弟徒孙就是王志报复的对象。

“这画浓墨重彩处亦可见淡墨写意的痕迹,写实写意两者兼顾,更像是袁孟成的笔法。”徐大师之前在流岁画廊办画展的时候多次看过这幅古画,虽然更倾向于袁孟成,只是不敢百分百肯定。

听到徐大师的话,在场的人纷纷附和起来,“笔锋凌厉,浓墨重彩,这画的气势的确符合袁孟成的风格。”

“早年袁孟成师从李亦,那时袁家正为鼎盛,袁孟成寄情山水,画风偏写意,之后袁家败落,袁孟成出仕,任中书侍郎,袁孟成行事果决凌厉,画风也从淡雅写意转为了写实,”

“不错,看着山势巍峨而险峻,壁立千仞,用色浓重,画风的转变源于袁孟成性格的转变。”

就在众人讨论的热火朝天时,反对的声音也同时响了起来,“画卷落款隐斋人,以袁孟成后期雷厉风行的作风,甚至有些刚愎自用,他绝对会用隐斋当自己的别号。”

这话仔细一推敲也对,在场不少人因为这幅《远山江景图》都仔细研究过李亦和袁孟成两人,正史野史大家都研读过,晚年的袁孟成极度张扬,隐斋人这别号的确和他的性格不符。

众人讨论的激烈,两边谁也不服谁,反倒没有人再看画了,毕竟这画出现在流岁画廊后,大家也看过十几二十遍了。

方棠静静的看着,忽然一眯眼,注意力停留在画卷上面的山岭处,浓重的笔墨的确如同徐大师先前所言,依稀能看出淡墨的痕迹。

方棠视线再次转移到山中浓密成林的灌木上……

半晌后,方棠震惊的瞪大了眼,果真是神来之笔!参透了画卷的玄机,方棠忽然明白为什么落款为隐斋人。

“大家何必再争论,有人已经看出门道来了,果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我们老了,这幅最有争议的古画估计就要落到这小姑娘手里了。”阴阳怪气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坐在小厅角落里的老者六十多岁,可头发已经花白,眼袋很深,绷着满是皱纹的老脸,笑容诡谲而阴森,“小姑娘既然有所心得,不如说出来也让我们这些老家伙学习学习。”

几个大师不由的脸一沉,“哼,这是哪家的小姑娘,不在宴会厅待着玩,怎么跑后院来了!”

“我们争了十多年都没有争出结果来,一个小丫头知道什么!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浮躁了,会画几张画就以画家自称,内涵、意境全无!要我说就该定个门槛,不到四十岁就不许办画展,把基础练扎实了再说。”

方棠冷眼看着劈头盖脸对自己一顿痛批责骂的几个老一辈,她要是大放厥词了,被骂了,方棠也认了。

可被张守带到后院后,方棠一句话都没说就在这里安静的看画,这不是无妄之灾就是刻意而为之。

“小姑娘,这里可不是你有资格待的!”之前和徐大师说话的王志斥了一句,一手指着门口,“还不赶快出去!”

看着沦为众矢之的的方棠,徐大师眉头一皱的开口:“宋大师,你这是要公报私仇吗?宋濂平被抓,那是证据确凿,和小棠没关系!”

听到这里,方棠不由向着一开始说话的老者看了过去,依稀能从他脸上看出几分熟悉来,上京宋家!难怪会针对自己。

“徐大师,在场都是文化圈德高望重的前辈,在各自领域都有所建树,徐大师这是要让方棠和我们平起平坐吗?”宋正则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句,混浊的眼里迸发出骇人的凶光,要不是因为方棠,宋家怎么会遭此大劫!

其他人此时也都明白过来了,刚刚怒斥方棠的几人都是宋正则的拥趸,以宋家马首是瞻!

宋濂平被抓了,不过他一个人担下了所有的罪名,倒是没有牵扯到宋家,但出了宋这事,上京宋家也是名声受损,在文化圈的地位大不如前。

否则张家的宴会,心高气傲的宋正则绝对不会亲自过来,至多派旁系过来敷衍一下。

“小棠是瞿老的孙女儿,西街口古建筑的修复方案也是她提出来的,更别说她将珍贵的洒蓝釉钵无无偿的捐献出来了,除了年纪小之外,我认为小棠完全有资格站在这里!”徐大师据理力争的驳斥了回去。

他早年受瞿老恩惠,如今瞿老过世了,徐大师认为自己有责任护着方棠。

在场并没有古董文物修复师,否则就不会有人质疑方棠的资格,论修复技艺,方棠的水准丝毫不亚于宋濂平和卢大师。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宋正则阴沉着脸,方棠不过是踩着他们宋家的声誉扬名立万的!

自古文人相轻!不管方棠是真优秀还是沽名钓誉,对在场这些大师而言,让头发花白的他们和方棠一个小姑娘平起平坐,从心理上他们绝对无法接受。

更别说宋濂平虽然被抓了,可上京宋家没有倒,除了徐大师之外,其他人趋吉避凶都不愿意得罪宋正则,毕竟他们和方棠非亲非故的,何必惹这个麻烦。

“徐大师,方小姑娘再优秀也终究是个后辈,即使有天赋,也该尊重在场这些老前辈。”王志笑眯眯的打了个圆场,眯着眼,目光奸猾诡谲,“不如让小姑娘道个歉,今天就先出去,陈涛他们每个月都有茶话会,我让陈涛送张帖子给方小姑娘。”

小厅这些老一辈年纪都五十岁往上跑,有几个老一辈都快八十岁了。

而王志口中的陈涛则是书画界的第二代,四十来岁的年纪,论资历已经有了,但还欠缺一些火候,过个十年八年的,徐大师他们这些老一辈退下来了,陈涛他们则会接任。

按常理来说,方棠这个年纪,在文化圈里只能进入年轻一辈的交际圈,王志将她纳入到了陈涛他们这里,说起来已经是抬举方棠了。

即使是宋骏,当初也只能老老实实的留在小辈的圈子里,越是文化人越讲究年龄资历,再有天赋,那也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张守听到佣人的话之后不由的诧异,方棠和明康会起冲突太正常不过了,上京这些小一辈,一个一个年轻气盛的,一言不合就会大打出手。

可张守没想到徐大师他们这些老一辈这里竟然也闹腾起来了,王志虽然年轻那也是五十来岁的人了,都是方棠父亲一辈,宋正则他们都是爷爷辈的,结果竟然联合起来针对方棠!

看着话里藏刀的王志,方棠冷声开口:“这里是张家的地方,还轮不到其他人喧宾夺主,还是说有些人倚老卖老,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了。”

方棠从面相上而言就不是善茬,可是王志、宋正则这些老一辈真没想到方棠竟然敢出言不逊,直接将他们比成狗了。

“你……你竟然敢骂我是狗……”王志面色铁青,徐大师不喜他为人,可面子情也要给。

王志没想到方棠一个小姑娘竟然敢这样辱骂自己,这传出去之后,他王志身为协会副会长,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文化圈立足!

走到门口的张守脚步一顿,没进门他也能想到王志会是什么表情,张守身为上京第一大学副校长,可也要给王志三分薄面。

毕竟有些文件要从王志手里过,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说的正是这个理!

方棠看着气的浑身直发抖的王志,慢悠悠的开口:“是又如何?你是想打我还是想要封杀我?”

“我……”气狠了,一口气憋在胸口,让王志难受的老脸涨的通红。

方棠身为古董修复是,她也没有受制于人的地方,宋濂平都垮台了,王志想要封杀方棠还真做不到。至于打人就更不可能了,王志还要脸,更何况他也清楚方棠背后有袁家护着,虽然在王志看来这个护不过是面子情而已,但王志也不敢真动手,把现成的把柄送出去。

看着气的直喘粗气的王志,方棠补了一句,“今天是张老爷子和老夫人的金婚纪念日,你要是喘不过气来就到外面去,别死在这里,脏了张家的地方。”

“方棠,这里是上京,我不管你有什么后台,但在文化圈里还轮不到你撒野!”宋正则掷地有声的声音威严的响了起来,锐利的目光紧盯着方棠。

宋正则眼底有得意之色一闪而过,还是太年轻了,经不住激,方棠继续狂吧,将所有人都得罪了,日后上京文化圈就没有方棠的立足之地!

徐大师性格孤傲,却也不得不因为世俗而低头,原则一再的退让,此时徐大师担心的看着方棠,自己能力有限,她得罪了宋正则,还有王志这个阴险小人,以后的路只怕就难了。

看着义正言辞的宋正则,方棠轻声笑了起来,“不劳宋大师操心,有这份闲心还是先教导一下宋濂平和宋骏吧,至少我不会作奸犯科!”

“你!”这一次轮到宋正则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宋濂平和宋骏被抓,这是宋家的耻辱,打人不打脸,偏偏方棠将宋家的脸都打肿了。

门口,张守要推门的动作一顿,温和儒雅的脸上却有笑意一闪而过,小棠这话听的格外痛快啊!

担心宋正则和王志真被气出个好歹,张守推开门走了进来,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朗声一笑的招呼着众人,“多谢各位百忙之中抽空前来……”

“张校长你来的正好。”张守感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王志气狠了,此时也顾不得摆出一贯虚伪假善的嘴脸,趾高气昂的道:“方棠在这里大放厥词,张校长你身为主人也该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来张家是祝贺老爷子和老夫人的金婚之喜,可不是来被一个小姑娘指着鼻子骂的!”

第237章 来赌一场

王志身为文化协会的副会长,虽然一开始被方棠的“目无尊长”给气狠了,转眼就冷静下来了,只不过总是伪善的表情此刻阴沉沉的难看。

“张校长,听说老夫人一直想要解开《远山江景图》的玄机,如今方棠既然参透了,何不说出来,就当是给老爷子和老夫人金婚纪念的最好贺礼!”

王志阴森诡谲的眼神充满恶意的盯着方棠,她不是夜郎自大吗?不是目中无人吗?那就将方棠吹的更好,捧的更高,到时候还不摔死这个贱人!

听到王志这话里暗示的意思,刚刚训斥方棠的几个老一辈再次开口附和起来。

“果真是年轻人眼力更好,我们不行了,老眼昏花,看来是要退位让贤了。”

“果真是雏凤清于老凤声,我这就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梅大师,估计听到这个好消息,他这病就立刻痊愈了。”

“对,再通知一下刘家主,我听说刘家主对这幅画也是思思念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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