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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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芙蕖那边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那就报学校,反正你本来就是要退学的。”

一定是语气太讨厌,佟辛忍无可忍,倏地一下站起来。她转过头,目光冷冷地盯着说话的人:“她说她没有,你们没听见吗?”

清冷的一句话像开关,全班瞬间安静。

完全不敢置信,佟辛竟然替薛小婉说话了!

李芙蕖面子挂不住,这会反应过来,肯定是不会服软的,“她说的话也能信?”

“那凭什么你的话就能信?”佟辛淡声问。

全班同学瞪大眼睛,内心疯狂叫嚣:卧槽!佟辛和李芙蕖正面刚!

恰逢时候,赶过来送伞的霍礼鸣,在教室门外脚步一顿。他眉头皱了皱,然后定在窗户斜后方,饶有兴致地看着佟辛。

李芙蕖大概也没想到这一出,一脸懵地看着佟辛,没吭一个字,眼泪倒是汹涌了些。

佟辛还是四平八稳的语气,“你先别哭,外头走廊上的监控范围可以看到你们的座位。等查完监控,你再哭也来得及。”

李芙蕖气急败坏,“你!”

佟辛直视她,“我可以帮你去报告老师。”

一旁的鞠年年早就看不惯李芙蕖的娇小姐做派,附和道:“就是,查监控,如果事实不符,该退学的就是你哦。”

李芙蕖突然大声哭起来:“她就是拿了,就是拿了!她这样的人,拿我东西很正常!你为什么要针对我?”

佟辛依旧平静,“为什么?你心里没数吗?”

教室再一次寂静如坟。

窗外的霍礼鸣,目光落在她身上,不自觉地弯了弯嘴角。

“从老师第一天安排薛小婉当你同桌,你就对她各种嫌弃。拿你的优越感,当做衡量他人道德的标杆,你没有这个权利。”佟辛一字一字地说。

十几秒的安静后,教室忽然的,统一的,自发的,响起疯狂的掌声。还有男生吹起长长的口哨。

李芙蕖羞愤难当,大概没料到场面会反转成这样。她破口大嚷,“和她同桌的不是你,你当然在这儿说风凉话!”

佟辛二话不说,合上试卷,然后直接将桌子搬起来,搬到李芙蕖旁边。她眉眼淡,平静说:“换吧,我和她当同桌。”

这操作。

这操作!

全班再一次惊呆。

李芙蕖愣愣望着她,傻了一般。

座位就这么换过来,只是李芙蕖把桌子搬到佟辛原来的位置时,新同桌“无辜”地叹了一大口气,用大家都听得到的声音说:“我怎么这么倒霉!”

李芙蕖觉得羞辱,但她刚才就是这样对薛小婉的,打落牙齿和血吞,只能干巴巴地受着。

闹剧平息,仍有人时不时地往后看。

探究的目光如万箭穿心,扎在薛小婉身上。从头至尾,她始终不曾抬起头。直到一只干净白皙的手伸过来。

佟辛递过粉色包装的纸巾,“别哭。”

放学铃响。

鞠年年立马冲过来,一把抱住佟辛激动道:“辛辛子威武霸气!”

杨映盟也围上来,今天的爱慕又多了一分。

几个人收拾书包,鞠年年挽着她的手,叽叽喳喳地走出教室。

“李芙蕖这个小白莲太解气……咦——”鞠年年忽然收声,眨巴眼睛看向走廊栏杆那儿。

霍礼鸣一八五的身高太惹眼,再配上他这张有点野的俊脸,存在感淡化了周遭一切。

佟辛看到他,也有点懵。

霍礼鸣走近两步,把手里的伞递过来,“下雨了,你哥让我来送伞。”

佟辛慢半拍地接过,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霍礼鸣看她一眼就走了。

不知是否错觉,佟辛总觉得,他转身的那一瞬,好像是在笑。直到霍礼鸣的背影消失楼梯口,佟辛留意到,他今天,里面的那件打底衫是高领。

高领把他脖子上的纹身遮得严严实实。

回回见到他,他从来不穿高领,大冬天的,露出修长脖颈一点都不怕冷。那么今天……佟辛恍然,是因为要来学校,怕吓着她同学吗?

鞠年年拽着她的手,激动问:“这是谁啊!也太有型了吧!是谁啊辛辛?!”

佟辛垂下眼眸,心思分了岔,忽然就不太想告诉任何人新邻居的信息了。

她淡声道:“没谁,就我哥的一个病人。”

“啊?”鞠年年纳闷,“你哥哥不是在ICU工作吗?他是很严重的病?”

“也还好吧。”佟辛语气四平八稳,“我哥给他做过手术,算是救命之恩。”

“什么手术?”

佟辛轻轻扯了下嘴角,说:“换了张脸——他以前太丑。”

“……”

“这是他手术后第一次出来见人,怎么样,勉强还能看吧?”

“……”

作者有话要说:小霍流泪,佟医生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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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春(1)

第9颗

佟辛说事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表情。以至于鞠年年竟相信,这是真实的。

她刚想开口,头一转,吓了跳。

霍礼鸣一只脚跨上楼梯,整个人立在那儿,表情极其复杂。

佟辛也没料到他还能杀个回马枪,毕竟背后说人坏话,心顿时虚了虚。

霍礼鸣静静看着她,然后笑起来,扬起的嘴角像切慢的镜头,每一帧都是一种情绪变化,最后成了熟悉的那一种不正经,认可说:“是有救命之恩,我真想以身相许,但他家不要,同学,帮忙说点好话呗。”

鞠年年张大嘴巴,“哇!”

佟辛无语片刻,道:“佟医生对男的没那方面的爱好。”

鞠年年又把张大的嘴巴捂紧。

霍礼鸣回过味,很轻地笑了下,然后把伞递给她,“拿错了。”

刚才给她的是一把暗色格子伞,小草莓那一把留在他手中。换好后,霍礼鸣单手抄兜里,走了。

雨还在下。

鞠年年总觉得有点眼熟,下了几阶楼梯后,她倏的记起:“辛辛。这人,跟你上次看到就流鼻血的那个杂志男模特,是同一款啊。”

佟辛:“……”

以为她没想起来,鞠年年兴奋提醒:“就是那个只穿了条内裤的,胸肌还挺……”

“闭嘴!”佟辛一把捂住她的嘴,一滴汗顺着背脊往下坠。

佟斯年晚上十一点才回来,做了一台车祸病人的手术,一站就是四五个小时。佟斯年累死了,靠着门板深呼吸。

佟辛站在卧室门口,开了一条门缝。

佟斯年皱了皱眉,“还没睡啊?”

“作业多,我刚写完。”佟辛给他倒了杯温水。

佟斯年笑了下,又问:“隔壁小霍给你送伞了吗?”

佟辛点点头。

佟斯年一直记得,“上回他帮我们修车,我就说要请他吃饭的。这周日我轮休,要不就定在周日吧。”

佟辛没吭声,但下意识的蹦出一个念头——她要不要在周六把作业全部写完?

“去睡觉?”佟斯年温柔提醒。

佟辛犹豫半晌,还是决定问个明白,“哥,你知道巨浪会所吗?”

“怎么问这个?”

“就,”佟辛抿了抿唇,“这里边上班,工资是不是很高?”

安静两秒,佟斯年直接站起来,眉间带着薄薄怒意,“辛辛,你怎么能因为北大难考,就改变人生理想?不允许,不可以,想都不要想。”

佟辛一脸懵,有口难辩。

接下来半小时,佟斯年给妹妹讲了八千字的正确价值观。佟辛默默叹气,并且暗自把这划分成——都怪新邻居不检点,她替他背锅了。

佟斯年讲得口干,一口气喝完半杯水。

佟辛盯着他,道理她都懂,但……

“所以,哥。你这么了解那个会所,是因为经常光顾吗?”

佟斯年:“……”

清礼一中每周四下午,高二年级都会多半小时实践课。佟辛又被老师叫去誊试卷分数,放学时,天色暗得只剩一层淡淡光亮。

常坐的那趟公交久等不来,佟辛就坐了另一趟,只不过下车后得多走几百米。佟辛路过一个煎饼摊,想着抄近路,就绕去了小道。走到一半却发现,这边在重建施工,立了一块前方禁止通行的警示牌。

佟辛只能往回走,可转身到一半,听见一声很清晰的异响。

仔细分辨一番,佟辛已隐约猜到,可能是哪个学校的中二学生在干架。这附近的学校多,从幼儿园到大学不乏好学校,但中间鱼龙混杂,不读书的,混日子的也有。

不说多的,上学期她就撞见过两三次。

她本该和以往一样,不闻不问地走掉。但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入耳——“一个个来还是一起上啊?”

之所以说熟悉,倒不是声音有多惊为天人,而是尾音,佟辛一直觉得,他说话的时候,有一股浑然天成的散漫野性。

佟辛循着声音往右边围墙方向看。

霍礼鸣绕远路去买了包烟,清礼市这块儿他还不太熟,回来就走岔了路。实际上,他从昨天就隐约发现了不对劲。

十五分钟前,他在这条闹中取静的巷子里停住脚步,望着三米远堵着他的人不屑一笑。他早料到,付光明不会放过他。

在上海的时候,两人便水火不容,付光明就是一傻缺二百五富二代,霍礼鸣也是刺头青,人生就没“忍”这个字,对视一眼都能火花闪电地干个架。

后来他被唐其琛送出上海,付光明简直得意,在上海大放厥词,将他说得一无是处。

梁子结得深,付光明找了清礼市的几个混混,把他给堵在了这儿。

前边两个,后边还有一个。身板壮实,眉目贼光,是货真价实的练家子。这一架正反逃不过,霍礼鸣慢条斯理地脱去外套,单手拎着往地上一丢。

“一个个来还是一起上啊?——是一种极度轻蔑的挑衅。

三人谈不上礼让,凶狠地一起动手。

霍礼鸣抄起脚边的半块板砖,照着其中一人的脑门儿砸下去。他的动作太凌厉,且不留一丝余地。

这一幕猝不及防,佟辛没踩稳垃圾桶,差点从墙上摔下去。

她捂住嘴,心跳狂蹦。

霍礼鸣的身手绝不是等闲之辈,对方也显然有备而来。两人去攻击霍礼鸣的下盘,让他失去重心。另一人就有机可趁,逮着他的胸肋往死里挥拳。

尘嚣飞扬,每一声都是骇人的皮肉响。

佟辛呆了。

这不是她认知范围内的世界,灰色的,残忍的,和着血肉的。霍礼鸣以一敌三,叫嚷声,痛呼声,狼藉遍地。

佟辛眼见着,什么叫以少胜多。

男人干架时的凶戾,以及行云流水的招式,让她某一瞬间宛如魔怔——竟然觉得,这个场景,是一幅生动的画,画里的人太带感。

佟辛趴在墙上正出神。

“嘿!”霍礼鸣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单音节,短暂脱离了冷情,甚至还有一分放松。

佟辛回过神,发现他正望着她,漆黑的眼眸被煞气晕染,显得愈发亮堂。他抬起手,抹了把糊在眼睛上的血,勾着眉梢,望向她隐隐噙笑,“不是怕我吗?今天不躲了?”

对视这一眼,佟辛心脏狂跳。

而下一秒,她视线全黑。

霍礼鸣怕那三人看清她的长相,伸脚勾起地上的衣服,再用力一甩,精准地抛盖住佟辛的脑袋。

因为这一分心,让对手有了可趁之机。霍礼鸣的肩胛骨被扭住,往死里掐。他闷声,额头冒出豆大汗水。但仍不忘冲墙上厉声:“回家去!”

佟辛从垃圾桶上半跳半摔地下去了。

霍礼鸣再一瞥,人已不见,一颗心总算落了地。

身上负伤,他依旧站得笔直,脸上青紫血痕,只添修罗戾气。像是彻底没有了顾虑,霍礼鸣舌尖抵了抵腮帮,抄起脚边的木棍。

对方互看一眼,也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蹭亮的匕首短刀。

就在这时,一声响亮的大叫:“住手!”

霍礼鸣不可置信,转过头。

墙头上,佟辛趴在那儿,可以说是用出了她这一辈子最凶的表情。

“这里200米就是派出所,我哥是城管!不信你们就等着,还有三分钟,警察马上到!”佟辛不卑不亢,而恰好,远处隐约传来警车鸣笛声。

这一串连贯的动静,气势上很能压人。加之那仨混混心里很有谱,再这么刚下去,未必是霍礼鸣的对手。

他们后退几步,一瘸一拐着跑了。

警车鸣笛还在响,在这骤然安静下来的气氛里,愈显诡秘。

霍礼鸣慢慢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胸口剧烈喘气。数秒后,他望向墙上的佟辛,语气跟薄刃一般,“我让你走为什么不走,想死是吗?”

佟辛没吱声,费劲地从墙上想下去。她已经爬过两遭了,再加上这场面一点也不真善美,所以腿软得跟面条似的,根本站不太稳。

她踩空,滑坐在地上。

霍礼鸣下意识地向前一步,但人已经拍拍屁股又站了起来。

佟辛嘟囔一声,白色羽绒服脏了一大块。她把脚边的手机捡起来,播放器里循环的,是警车鸣笛的背景音乐。

霍礼鸣松眉,手往后撑着地,蹲坐在地上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还挺聪明啊。”

佟辛的手仍在发抖,闻言狠狠瞪他一眼。霍礼鸣笑意更深,扯着伤口,又立刻龇牙皱眉。佟辛惊惧犹存,站了一会儿,默默转身跑了。

白色背影像一团移动的云,转眼不见。

霍礼鸣轻笑一声,吓着乖女孩了。

天色又深了一度,穿堂风涌入巷子,卷走了厮打后的血腥味。霍礼鸣忍了忍疼痛,刚准备起身。熟悉的白色身影,又跑了回来。

只不过这一次,佟辛拎了一大包药。跑的太急,她还在喘气,蹲在霍礼鸣跟前,两下把塑料袋扯开。

碘酒,棉签,云南白药……霍礼鸣愣了愣。

佟辛把他这表情理解成怕疼,于是没好气地说:“疼死活该。”

伤大部分在左手臂,佟辛不敢动,举着药瓶无措。

“没事儿,骨裂而已。”霍礼鸣从她手里把药拿过,自己熟练上药。

佟辛震惊得话都说不利索,“骨、骨裂而已?”

霍礼鸣被她表情逗着了,“第一次看打架?”

佟辛睨他,“你还觉得很光荣啊?”

霍礼鸣点头,“我以一敌三,赢了。”

佟辛的思绪飘了方向,盯了他好久。她眼神很专注,霍礼鸣心里微微发虚,“干吗?”

“你身体真好。”佟辛说:“难怪可以全款买房。”

“什么意思?”

既然聊到这个话题,或者说,佟辛早就想跟他聊一聊了。她抬起头,目光升温,语重心长道:“虽然,任何职业都应得到尊重,但你年纪轻轻,总得想长远些。”

“你打架很厉害,但人会老,同理,等你年华耗尽,身体不太行的时候,又该怎么办?”

霍礼鸣是彻底糊涂了。

佟辛觉得话到这份上,已经很露骨了,她的脸开始发烫,但还是有始有终地点题:“希望你不要再去那种地方上班了。因为,巨浪终会回归宁静,而你,也吃不了一辈子的青春饭。”

“巨浪”两个字……霍礼鸣皱了皱眉,明白过来,“你以为我在那儿上班?”

佟辛犹豫,是不是刚才话太重,伤着他自尊心了?于是,她平缓着语气,“没关系,知错能改就好,我不会看不起你的。”

怕他尴尬,佟辛站起身,想让他一个人静静。要走的时候,霍礼鸣忽然出声:“等等。”

他从地上爬起,往佟辛手心塞了一叠钱,“谢了,帮我买药。”

佟辛下意识地想还回去。

霍礼鸣只用一根食指,隔着她厚厚的棉衣衣袖,就这么轻易地制止了她的动作。

佟辛看着他,眼神澄澈无言。

霍礼鸣正儿八经的表情,低声说:“拿好,这是我卖肾换来的辛苦钱。”他还故意扶了扶腰,“可把我累坏了。”

佟辛:“……”

作者有话要说:辛辛:你这样,是会失去我的。

年年:我累了三个字,我是真的说累了T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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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春(2)

第10颗

临走时,佟辛一脸嫌弃的表情和仿佛被硫酸泼到手的反应,让霍礼鸣费解了三天都没想明白,这小邻居究竟是怎样产生这种误会的。

他晚上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匪夷所思——

这城市,做鸭的门槛竟然这么高?

霍礼鸣几天都没出门,那一架祸祸得脸上有条很明显的淤青。程序在周四给他打来电话,“我周五下午的高铁,来接驾的吧小霍爷?”

“不来。”

“要不要这么干脆,还能继续我和你之间的兄弟情吗?”

霍礼鸣开了免提,正在给自己换药。左手胳膊裂得有点狠,还要养几天。他不隐瞒,“付光明那小子玩阴的,找人堵了我。”

程序大骇,“受伤了?”

“胳膊和脸。”

那头一声爆吼:“操他大爷的!手脚够快的啊,知道你在清礼无依无靠,专挑着下手。”

霍礼鸣绑绷带,没搭话。

程序:“要不我先不来了吧?”

“没事,来。”

“可你不是受伤了吗,胳膊不方便。”

“胳膊方便,脸不太方便。”

“啊?”

霍礼鸣抬起头,对着前边的镜子偏了偏脸:“没那么帅了。”

程序:“?”

霍礼鸣低头咬着绷带,与另只手配合着打了个结。这时,响起敲门声。

“等会说。”霍礼鸣挂了电话,去开门。

门口,佟斯年见着他,愣了愣。温和的笑意一瞬即收,职业性地皱眉,“怎么受的伤?”

霍礼鸣把胳膊往身后藏了藏,“佟医生,有事?”

他这反应,是委婉的拒绝任何窥探和关心。佟斯年默了两秒,知趣不再探究。又换上方才的笑容,“明天有没有时间?我请你吃晚饭。”

霍礼鸣:“没必要,修车什么的,都是举手之劳。”

“这样啊。”佟斯年语气微敛,立在原地若有所思。

佟斯年一米八多,戴一副无框金属眼镜,他是典型的温润如玉型男人,一双桃花眼不显多情,只布满温情。

霍礼鸣发现,佟家兄妹,眼睛宛若双生,惟妙惟肖如出一辙。

佟医生些许怅然的模样,莫名的,让他升起两分愧疚,尤其刚才的语气还不太好。霍礼鸣缓了缓语气,解释道:“明天我有朋友过来。”

佟斯年笑了下,“那好吧。”

霍礼鸣以为到这告一段落,便礼貌地点了下头。

“一块儿来,更热闹。”佟斯年说。

霍礼鸣无言。

他看人很准,哪怕他拒绝,信不信,佟斯年还有一万个办法等着。再者,他知道,佟医生人不差。

且又一次发现,佟家兄妹,同款的不按理出牌。

吃饭的地方是佟斯年订的。周五,程序地址直接从高铁站打车过来,霍礼鸣到的早,吊儿郎当地坐在凳子上玩手机。

程序欠嗖嗖地撩他下巴,“我瞧瞧,哎呦我去!这颜值,跟程国华一级别了。”

程国华是程序他爸,老来得子,今年六十有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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