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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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简晳声音轻而慢,“以前他帮过我。”

“好了,时间差不多,我们也下去跟老友聚聚。”简严清没再多问,起身领着简晳出了书房。

陶溪红老远就在招呼,“老简来看看,给我出谋划策,这牌打哪张好?”

陶星来耳力惊人,从门口吆喝,“老陶你作弊犯规啊,不许请神枪手!”

“臭小子。”陶溪红笑骂道,“行了行了,你们父子俩一边玩去。”

说归说,简严清还是面带笑意地走向牌桌。

一家四口,三五老友为寿星庆生,无需冠冕堂皇,也无需阿谀奉承,晚饭正餐过后,陶溪红那边的牌局继续,简严清把时髦boy陶星来叫去书房顺毛。

简晳一个人落得空闲,在外头院子里散步。

简严清在,所以惯例有武警在老宅附近巡警。简晳拎了一满盆洗好的草莓给徐队长,然后沿着马路溜达。

这儿算是半山腰,走路都是下坡,走着走着,简晳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山脚。

简晳晚上喝了点酒,呼着十二月夜的冷风,抬头便是醉眼观星。

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在干吗?

马蹄路上屋舍亮灯,简晳踏着灯影经过一家一家的门,贺燃家就在前面,两层楼房直立在夜色中。

简晳隔着四五米就不走了,她觉得好笑,没事来找这干吗?

找贺燃?她脑子有病么。

看房子?她脑子还是有病么。

正想着,房子外面有了动静,贺燃高高大大的身影从门里出来,手上提着一个塑料桶。大冷天的,他就穿了件薄薄的打底衣,下头连长裤都没套,直接一条平底短裤。

光影和距离的勾勒下,他的身材坚硬扎实,线条利落干净。

刚才的犹豫一瞬间扫光,简晳笑着喊出声,“快下雪了,不冷啊你?”

贺燃猛地一怔,以为洗澡蒸懵了听错声音,直到眯眼看清了人,“我操!”

“操谁呢你。”简晳双眼眯缝,亦步亦趋走过去。

贺燃赶紧放下桶子,迎过来伸出手,“慢点慢点,社区这两天修水管,挖了个大坑还没填。”

他话还没落音,简晳就蹦了过来。

“哎呦我去!”贺燃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简晳连蹦带跳地撞进了他怀抱。

“怦!怦!怦!”

简晳脸贴着他的胸口,极短的一擦而过,但还是清晰地听见里头的心跳声。

简晳抽身离远了点,贺燃捏了捏手指,“真他妈的不想松。”

简晳哭笑不得,“你先进去换身衣服。”

“我刚洗完澡。”贺燃神色复杂,“喝酒了?”

“对呀,我妈生日喝了一点点。”简晳挥手,“你快进去。”

“你也进屋坐,外头冷。”贺燃说。

“不了,我就是路过。”简晳看了看手表,“马上就得回去。”

“等着我。”贺燃二话不说,扎头进了屋。

大概是酒劲起来了,这么冷的天,简晳也不觉得冷。

贺燃出来的时候手上还多了个保温杯,“冻死个人,给,喝点热水。”

简晳不要,“手心都是热的呢。”

“瞎说。”贺燃训斥,直接抓起她的手掌捂了捂,确实,温暖细腻,没点寒意。

简晳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自动放手,“没瞎说也给我把热水喝了。”

这下倒是简晳不好说什么了,可不说点什么又觉得不甘,于是小声嘀咕,“凶死了。”

贺燃冷飘飘的,“谁是凶?为什么死了?”

简晳乐不可支,“你故意的啊!”

说是这么说,但她还是拧开杯盖,水温不冷不热,介于微烫之间。简晳喝完后把杯子还给他,“那我走了,爸妈还在等呢。”

“我送你。”贺燃理所当然,“不许说不,我从不让女人一个人走夜路。”

简晳耸了耸肩,两个人并排迈步,“情史丰富啊贺老大,你还送过谁?”

“不告诉你。”贺燃嗤声,“你又不是我老婆。”

简晳横了他一眼,“不想跟你说话。”

“我想跟你说话,想的要死。”贺燃低低地笑了出来。

冬夜清冷,月亮当空尤显旷然,简晳收紧了胳膊,把自己抱得严实了些。

贺燃问:“冷?我去借个车送你回去。”

简晳摇头,“不用,真的没多远。还有啊,你千万别脱外套给我穿。”

“……”贺燃一缩手,匪夷所思道:“什么都被你看穿了。”

简晳咯咯地笑了起来,贺燃目光落在她脸上,然后又把目光移开。

但很快他脚步停下,简晳听到他低骂了一声,“操。”

远处的车辆大灯赤目直射而来,简晳被刺得睁不开眼,用手挡了挡。

“贺燃,巧啊。”一道男声隐着笑,语气夸张装偶遇。

“嘉爷,是挺巧。”贺燃往前一步,把简晳完全护在身后。

“既然碰巧,就择日不如撞日去我那坐坐?”嘉爷皮肉笑,强迫的意味十足,他往前伸头,看着贺燃身后的简晳,“哟,还有朋友呢?”

贺燃顿时浑身绷紧,气压降低数度,“不是朋友,一邻居过来借点东西。”

车辆大灯的光束里,看得见微尘团雾乱撞,站在嘉爷旁边的一个手下借着角度看清了简晳的样貌,突然说:“嘉爷,这娘们就是上次在派出所给他作证的那个。”

嘉爷目光瞬间含寒,“美女挺有胆儿啊。”

“嘉爷,这事跟我这邻居没半点鸡毛关系,”贺燃沉声,铿锵甩话,“以前多有得罪,用拳头还是讲道理,您一句话的事,我贺燃无条件奉陪!”

“好大的口气。”嘉爷冷笑,“你两年前搞掉我一批货,阴了我一把,你小子记住,这仇没完!”

贺燃拳头握紧,青筋隆于手背,“话还是要讲清,那事我没做过。”

“行啊,没做过,那咱哥俩找个地儿好好说。”嘉爷语气寒阴,要笑不笑,悟了意,旁边那几个大汉已经蓄势待发,棍棒毫不掩饰。

贺燃深知今晚无望,他转过身,长臂一伸,大力揽住简晳的肩膀,把她死死地压在自己的胸口。

男人低沉有力的声音自头顶往下,“别怕,我保护你。”

简晳拼命让自己剧烈喘息的呼吸归于平静,一个字一个字:“我不怕,打伤了我有医保。”

贺燃胸腔微震,是在笑,然后把她压得更紧,“乖女人,老子爱你。”

那边三五个人如冬夜潜伏的怪兽,拎刀弄棒向他们靠近,贺燃早已捡起脚边的一条水泥钢筋,就在这时——

数道手电筒的强光从这座废旧坪地的风口扫射过来。“什么人在那里!”

简晳一惊,大喜临头,从贺燃怀抱挣着抬起头,“徐队长!”

听到回答,那人快步走来,最前面的正是警卫部队的徐锦。

“简小姐,简市长见你外出太久,让我们出来找找。”

军装笔挺的徐锦对简晳敬了个标准的手礼,又问:“这些人是?”

“路过的。”简晳轻描淡写,“我们回去吧。”

她转过身,深吸了口气,对沉默的贺燃说:“我走了。”

而直到她走出牙蹄路,也没听到身后的男人再说一句话。

老宅私会

徐队长的四个随身跟在后面,简晳和他并排。

“那群人走了吗?”

“走了。”徐锦眼明耳厉,五分钟前,他看到远处的马路上三辆车错落开过。

简晳哦了声,那他们不会再去找贺燃的麻烦了。

回到老宅,陶星来正在摆弄蛋糕,一见她不满嘟囔:“你散个步还能失踪啊,就等你了。”

简晳呢子外套上还有露水,屋里暖,她打了个颤,“才吃过饭多久你就饿了?还混不混娱乐圈了啊?”

“什么用词啊,我这不叫混,是事业。”陶星来手一合,“爸,妈,还有老年团的仙子们,快来吃蛋糕!”

简晳笑骂,“傻兮兮。”

大灯按熄,暖光浮墙,映着蜡烛的光圈,在生日歌里陶溪红收获了五十二岁。

陶溪红早年做洗洁精发家,公司发展至今,已成中东部地区日化产业的翘楚,这两年才逐渐放权,大有退居幕后的意图。

闹腾过后,陶溪红把简晳叫到一旁,“晳晳你来一下。”

“就来。”简晳吃完最后一口蛋糕,擦了擦嘴。

“小陆挺懂事,还给我打了电话说生日快乐,”陶溪红的寇色指甲精致鲜艳,伸手把简晳的碎发拢去耳后,“妈妈知道你喜欢他很多年,他最近是不是有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简晳乍一听没懂。

陶溪红笑了笑,“男人总要经历些才知道懂事,妈妈觉得,他对你还是有心的。”

简晳许久没说话。

“约个时间,让他到家里来吃个便饭。”陶溪红说:“你和星来都乖,从不刻意提起爸爸的身份,如果你和陆平南那孩子有缘分,知道了也没什么——小晳?怎么不说话?”

简晳垂下眼眸,心思难辨,“再看吧。”

陶溪红拍了拍她的肩,“约好了告诉妈妈。”

———

简晳回到卧室闷头倒在床上。

一闭眼,满脑子竟不是“陆平南要追自己”了。而是一小时前的牙蹄路,被那个男人护在怀里时听到的心跳。

像一道道血性又霸蛮的雷声。

只是刚才走的时候,他似乎一点也不高兴?那张不爽的脸,好像下一秒就会凶她。

简晳失笑,为了乱七八糟的事情搅在一起这么久,就记得他脾气暴。

简晳翻了个身,拿起手机点开微信,贺燃的头像是个火把的图案。

简晳:[回去了吗?]

打了又删,删了又重打,斟酌半天,最后还给发了个“摸摸头”的表情。

很快就有了回复。

贺燃:[没。]

简晳:[外头吹风啊?挺冷的。]

贺燃:[我老婆才能管我。]

简晳笑出了声,疑虑的坏情绪一扫而光,她抱着手机在床上滚了两圈,面朝天花板,打字回:[会不会好好说话了。]

贺燃:[会。]

简晳盯着屏幕,聊天页面的状态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对话框一闪,从下往上蹦跶而出,贺燃:[你要是管我,我肯定服你管。]

简晳心口抑制不住地狂跳,手机没握稳,“咚”的一声砸在了自己的脸上。

“嗷!”简晳痛叫,赶紧去找掉落的手机。

贺燃最新的一条,两个字:[下来。]

简晳以为自己看走眼,连鼻子的疼都忘记,待反应过来,她几乎连滚带爬跳下床,走到窗边用力扯开窗帘。

路灯下,贺燃站得远,他靠在一棵树上,低头看手机。

察觉到二楼的动静,他抬起头,眼睛瞬间有了光。

简晳没打字,直接一条语音:[我马上来,等我啊!]

连喘带蹦的,贺燃听后勾起嘴角,把手机收进衣服兜里。

“哇塞,飞毛导弹啊!”陶星来刚好从厨房端出燕窝,看着简皙从面前一闪而过,啧啧称奇,“鞋都穿反。”

简皙拉开大门,三步作一步跳下台阶,贺燃咬着烟,看着女人拔足狂奔,笑容满脸。

“你怎么来了?”简皙伏腰喘气,在他面前站定。

贺燃把烟从嘴上拿下,笑着说:“其实你走的时候我就跟在后边了,看你安全进屋才放心。”

简皙“嗯”了声,低头磨鞋底,贺燃目光跟着下移,皱眉说:“鞋子都穿反了。”

“走得太急没注意。”简皙摸摸脑袋,挺不好意思。

她飞快地先脱掉一只鞋,单脚站立准备换过来,人正摇摆不稳,贺燃的手牢牢地把她扶住,“换吧。”

有了支撑,简皙把身体一半的重量都交了过去,鞋子换好,她抬头冲他笑,礼貌地问:“要不要进去坐坐?”

贺燃眼廓向上飞,笑意弯弯,“你爸妈问起来,你怎么说?说我是你男朋友啊?”

他调侃,试探起来直接又坦率。

简皙抿了抿唇,伸出食指往他肩上一戳,“美得你。”

“还动起手来了,”贺燃啧啧啧,“别以为我不敢收拾你。”

简皙歪头,嘴上含着笑,两个人静静的,这几秒钟谁也不说话了。

“回去吧。”

“进去坐坐吧。”

两个人异口同声,踩在同一个音频上连语气都是一模一样。

贺燃笑出了声,简皙也别过头,弯嘴拢了拢被风吹飞的头发。

“不坐了,我走了。”贺燃顿了下,然后压低声音倾身向前:“下次家里只有你一个人,我再坐,你要我坐一晚上都行。”

耳廓发热,一圈一圈的,简皙摆正眼神横了他一眼,转身就往屋里走。

背对着贺燃,她才咧嘴往上,那嘴角直到进了家门都还没收拢。

———

老宅一晚过后,陶星来六点不到就去电视台赶通告,简皙七点半到了医院,白大褂刚换上,就瞅见诊室外已经排起了队。

实习护士又换了一批,手脚麻利,做事也井井有条,很招简皙喜欢。

四点的时候收到陆悍骁的短信,甩了个地址,让她下班后来玩。

陆悍骁也是个大奇葩,大姓世家,亲戚关系盘根复杂,他硬生生的从这种老豪门里长成歪瓜裂枣不走正道,吊儿郎当的皮囊下,还真有点心狠手辣的本事。

简皙想了想,今晚也没别的安排,于是答应了。

下班后开到金城公馆已快七点,一到门口就有侍者接待。报了陆悍骁的名字,侍者轻车熟路地领着人往VIP楼层走。

最大的包厢,还没到门口就听到里头嚎歌不断。

简皙推门,靠门边的几个人回头咦了声,讪笑打趣,“哟!美女!”

吧台上的陆悍骁见人进来,一把推开怀里腻歪的大波女人,边起身边指那几个人,“滚一边去,那是我妹——堵车了啊,这么晚?”

简皙嘟囔,“对啊,桥西那边追尾,堵死了,我还没吃饭。”

陆悍骁穿着件骚气的黑衬衫,揽着她的肩去到隔壁的小包间:“饿谁都不能饿我妹,哥给你叫吃的。想吃啥?蒜蓉虾?”

简皙:“炒面。”

一声吩咐,十来分钟不到,侍者就拎着一大袋外卖送过来,除了炒面,还有简皙爱吃的所有菜式。

简皙埋头吃得扑哧扑哧,陆悍骁给她揭开加热过的蜂蜜柚子茶,递过去说:“别噎着,吃多少都有。”

“你把刚才的美女晾在隔壁,不够君子啊,回去呗,我不用陪。”简皙腮帮鼓鼓。

“她们跟你能比么,”陆悍骁咬着雪茄,眉浓眼深,“吃你的。”

简皙把一颗彩椒扒在一旁,问了句:“你和贺燃很熟啊?上次我看你们好像认识很久了。”

陆悍骁点燃雪茄,烟气喷薄如雾,“十几年的交情。”

简皙没料到这么长时间,她抬起头,好奇问:“我怎么从不知道那你有这么号朋友?”

“你多乖,品学兼优,我保护你都来不及,怎么会让你接触我这个圈子的人。”陆悍骁呵呵笑了起来。

“贺燃多大?”

“跟我同年。”

那就是二十九,简皙想了想又问:“他是本市人吗?”

“不是,遥省临川人。我和他是做生意时候认识的。”

“他还做过生意?”简皙皱眉。

陆悍骁看简皙被烟味呛得咳了下,于是反手按熄雪茄,他轻声笑道:“那是你没见过几年前的贺燃,在遥省是个人物,生猛得很。”

简皙隐隐明白,贺燃身上那张狂不可一世的气质由何而来了。

“他被家族里的一个表哥给坑了,几千万的生意打了水漂,还差点惹上经济官司。我那时在国外,回来后才听说,人也找不到了。”

高楼起,高楼塌,一朝一夕,天地变色。

贺燃也曾笑傲琼楼,挥金如土,翩翩凌然公子哥,而墙倒不嫌众人推,背城而去只留下黯然传奇。

陆悍骁掐了掐眉心,语气降了温,“他那表哥小人得志,抢了贺燃的家业,还抢了他女人。”

一直沉默的简皙突然抬眼,“女朋友?”

“青梅竹马的小骚货,”陆悍骁轻蔑森然,“跟他表哥搞在一起。也是贺燃拦着,不然我早找人做了这对狗男女。”

简皙垂眸敛眉,心底泛起酸涩,世间之事从不圆满,真遗憾,老天给了这个男人一颗糖的甜,又抽刀见红地赐他痛心噬骨的苦。

陆悍骁静静的看着她,“小皙,贺燃喜欢你,你呢?你怎么想?”

简皙揪紧了手,紧了又松开,坦承道:“我不知道。”顿了顿,她声音小且颤,“我觉得,我可能还是喜欢陆平南。”

陆悍骁闻言轻拧眉头,摸出火柴,低头又划燃雪茄,“瞎下结论,好好想,别被一些附加的东西蒙蔽了心。”

他平静又笃定,“感情这东西,你看错了,就是找死。”

揍渣男

简皙半天没有动,筷子挑着一片蘑菇。

陆悍骁走过来,挨着她坐沙发扶手上:“小皙,你对贺燃是不是真的动心了?”

简皙放下筷子,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没有。”

陆悍骁笑了下,打了个响指起身,“就当哥瞎操心,走吧,去玩玩。”

简皙跟在他后面,一进包厢,就有哥们递来一瓶啤酒,“老陆的妹妹就是大家的妹妹,来来来,喝酒。”

“滚开。”陆悍骁抢过啤酒,挡在简皙面前,“别他妈沾我光,就你这基因,求不来这么漂亮的妹。”说完,他仰头吹光本是简皙的酒,然后空瓶一甩,指着屏幕吆喝:“这他妈谁点的‘喜欢你’啊,又向老子表白!”

简皙找了个空位坐下,拿出手机百无聊赖地刷,刚点进微信就震了一下,是陆平南的新消息:

[皙皙你在家吗?我来接你吃宵夜好不好?]

简皙往上翻了翻聊天记录,半个月前开始,陆平南主动联系她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这在以前,一定会让她欢心至极。

简皙回:[我不在家,不好意思。]

陆平南:[你在哪?健身吗?]

简皙心底突然地生出一片逆鳞,她手指停在屏幕上,把打了一半的句子全部删掉,直接发了个位置地图过去。

等了两分钟,没等来新信息。

包厢里音乐嘈杂,也不知谁在鬼喊《青藏高原》,吧台边的陆悍骁骚气逼人,黑衬衫松开两粒扣子,旁边的大波美人投怀送抱却始终被他挡开。

又过了一个小时,简晳的手机响,陆平南发来了微信:

[晳晳,我在楼下等你,你慢慢玩,待会送你回家。]

简晳打了个颤,也不知怎的,鸡皮疙瘩顺着指尖往上爬,说不出什么滋味。

她仔细分辨了番,觉得还是欢喜比较多。

简晳:[那好,我就出来。]

她拿起包,起身跟陆悍骁打招呼,“我先走了啊。”

陆悍骁一点也不意外,笑着说:“有人来接你了?”

这哥们儿也是个事逼,瞒着简晳给贺燃发了条短信报告地址。

也没多想,简晳应了声,“嗯。”

到了楼下,风一个劲地吹,陆平南站在大厅里,璀璨灯光映着他的脸。

“晳晳。”他兴奋得招手,迎上去说:“跟朋友聚呢?”

简晳笑了笑,“大晚上你也不嫌难跑啊?”

“接你,怎么都不算难。”陆平南挑了下眉,“我打车来的,所以你要先送我回去喽。”

简晳一愣,失笑说:“我这是给自己找麻烦啊。”

“怎么样,送不送啊?”陆平南耸了耸肩,“我可是一分钱都没带哦。”

“送送送。”简晳摇了摇车钥匙,“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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