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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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星来发了一串狂笑的表情:[长高2厘米她也是个矮子。]

简皙被这俩男人弄得心情复杂,冷冽回复,给陶星来丢了把滴血的菜刀。

吃完早餐去换衣服,大腿实在酸痛,简皙选择穿方便的裙装,配上大衣和高跟短靴,她对着镜子照了照,心想,踮脚就能吻到贺燃的嘴,哪里矮了!

到了医院,护士告诉她,上次帮林加老婆预约的床位已经空出来,随时可以住院。简皙帮着垫付了押金,然后给贺燃打电话。

贺燃接得飞快,听她软绵的声音说完,笑道:“还行,嗓子没废。”

简皙一听就懂,这男人又耍流氓了。

贺燃走到一边,沉声提醒:“早上我往你包里放了两颗喉糖,你润润。”

简皙脸跟心一样红,“你晚上还来吗?”

贺燃声音低,带着勾人的磁性,“嗯?来干吗?”

那边停了一会,有轻微的风声。

简皙走到空旷无人的阳台,说:“来干吗啊……当然是我啊。”

贺燃听得心满意足,“乖,下班来接你。”

挂断电话,他从洗手间出来,找到林加,“你嫂子说有床位了,明天中午前就让弟妹住进去。”

林加正在盯梢,一听可高兴,“哥,替我谢谢嫂子,对了,生的时候,能让嫂子接生吗?”

贺燃拿出烟盒,拿出一根放嘴里咬着,“别想累死你嫂子。行了,盯人。”

这桩要债的活之所以报酬高,据说是因为对方有点社会势力,不怕事。

前期准备林加都给弄清楚了,把拦人威吓的时间定在今天。

十点,欠债人按既定路线出门,贺燃和林加开着小破面包车,神鬼不知地跟着。

欠债人进了一家证券公司,一小时后办完事出来,又开去美发店。

这家美发店十分高档,走的是私人服务路线,所以位置不在闹市,较为偏僻。

贺燃与林加就选择在这个时候动手。

整个过程十分顺利,没有被人发现,欠债人也没有过度反叛。

林加十分高兴,“那人还挺好打发啊,三两句就怕得要命。就看下午前,老板能不能收到欠款了。”

贺燃抽着烟不发一语,今天的事情进行得太过顺利,他拉了拉林加,“这活你自己找的还是别人介绍的?”

“别人介绍的,说是从以前雇主那里拿到的联系方式。”林加嘿嘿笑。

贺燃眉头皱了皱,点点头,“你自己当心点。”

两人在家小餐馆吃过午饭,林加就收到了信息,他兴奋地递上手机,“燃哥!看!钱还了!”

“雇主通知的?”

“没,那个欠债的说还了。”

贺燃看了那条短信,后面还附了张汇款证明。

林加满心高兴,“太好了,明天我就能陪老婆去待产了,一定要当面感谢嫂子。”

贺燃“嗯”了声,还回手机。

两人在路口分别,林加说去超市买点东西,贺燃回牙蹄路。

但还没到家,林加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贺燃不以为意地接通,结果那头传来撕心地痛哭,“燃哥!燃哥!哎呦!”

贺燃心紧,“林加?”

“燃哥,我,我出事了!”林加在电话里忍痛哭嚎:“雇主说钱没收到,说是我故意报错了账号,被我私吞了,我没有!哎呦,别打我,别打我!”

贺燃握紧手机,“操!”

他赶到这家废弃工厂的时候,林加已经被打得缩在地上直哆嗦。

贺燃骂了一句“妈的!不把人当人是吧!”

边上三五个打手,一个个蓄势待发。这时,从侧边走出一个男人,哈哈笑地边走边说:“这么多年还是很够义气啊。”

贺燃的目光落在那人脸上,半晌,冷冷笑道:“嘉爷,你想引蛇出洞,何必大费周章。你是个人物,可别为难我这小邻居。”

嘉爷笑起来,深纹爬满眉梢,十分可怖,“这小子坏了规矩,故意给错账号,谁知道把钱吞哪去了。”

他慢步走向林加,鄙夷地扫了他一眼,然后抬脚往他软在地上的手踩去。

林加痛苦失叫,疼痛折磨得他面部扭曲。

贺燃拳头紧握,“钱总有个数,去向总能查明白,不过是费点心思,你实在没必要这样。”

嘉爷哼声,饶有兴致地看向他,“阿燃,当年我可没亏待你,你要离开,我也没拦着。既然你决定走阳光道,那也别插手我的独木桥。除非你回来,咱们呢继续做兄弟。”

话毕,他使出眼色,打手抡起棍棒,围着林加下手。

贺燃岿然不动,眼神里似有风暴,“嘉爷,我贺燃没有吃你这口饭的本事。我话撂在这,我不会回去,但这人,今天我也一定要带走。”

他缓缓弯下腰,捡起地上的一根铁棒。

不挨个千百刀,不能进江湖,而抽身离开时,没个万剑扎心,也别想抖干净。

就在贺燃准备豁出去的时候,嘉爷却不按常理出牌,笑得神清气爽。

“当年那么多人挤破脑袋往上蹿,我一眼就挑中你,你小子,有匪气,是个成大事的人。行了,咱哥俩别伤和气,不共事,也别撕破脸,人啊,你就带走吧。”

贺燃并没有卸下重负的轻松感,握着铁棍的手蓄势准备。

嘉爷眼角的笑纹又深又长,像一条条扭动的蜈蚣。

贺燃并不臣服对方的讨巧。他与嘉爷恩怨的根本,是当年嘉爷儿子嗑药跳下窗户截断右边的腿,即便事后有摄像头证明房间内贺燃的清白,但人的恨,总需要有嫁接的对象。

嘉爷悉数算在了贺燃头上。

这两年,明里暗里磕碰无数。可今天,他总是避重就轻,像是早有预谋一般。

贺燃心思重,对危险的感知十分敏感。

嘉爷笑意不减,招呼手下离开,走之前,他忽然说:“阿燃,我听说,你交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到时候摆酒,可别忘记老哥。”

说完,便大摇大摆地离开。

贺燃的手心顿时冒起了冷汗,像是有一块石头,从天灵盖“哐当”砸到了心底。

他往坏处稍稍那么一设想——

糟糕!

简皙!

———

市一院。

临近下班,简皙把事情都忙完,拿出一叠照片去护士站。

上次陶星来从片场带回几个小鲜肉的签名照,那帮小护士可着迷,简皙索性分给了她们。

“简医生,下次你能拜托你亲戚拿到陈宝宝的签名吗?”

“啊啊啊!我喜欢他,我也要!”

“还有小陆陆的。”

年轻姑娘沉迷颜值不可自拔,简皙记下了名字,回头问问陶星来这些都是谁。

“行,下次我说说,拿到再给你们。”

大家可喜欢简皙,漂亮温和,还经常给大家带小零食。

“简医生,吃根香蕉垫垫肚子哦。”护士热心地递了根帝王蕉给她。

简皙剥开就吃,“蛮甜的。”

和大家打了招呼,简皙边吃边下班。

今天医院外边没车位了,所以她把车放在地下停车场。电梯到负一楼,“叮”的声滑开。

手机在包里夺命似地响,简皙咬着香蕉,接通语气开心,“我下班啦,你到了吗?”

贺燃又凶又急,“回医院,别出大门!快!回去!”

“怎么了?”简皙不明所以,很快又担心问:“我还在医院呢,在停车场,是不是你出事了?”

“别去取车!回办公室,我还有五分钟就到!”

这是贺燃第一次对她露出如此强悍的一面。

简皙已经走偏了电梯五六米,停车场此刻安静无人。

她提着一颗心,刚准备转身回去,就被迎面堵住的人给吓了一跳。

此刻的贺燃飙着摩托,如梭如剑,在熙攘的马路见缝插针。

轰隆的马达如雷砸地,擦身的小车司机不由骂道:“靠!不要命了啊!”

电话还举在耳边,简皙的声音从里面惊炸入耳——

“啊!”然后是手机掉地的闷声,一阵慌乱的电流沙哑后,没了回音。

贺燃顿时勃然作色,头皮发麻。

简皙被一记重推倒地后,拳头和脚踢一个不落地落在她身上。

这伙人有男有女,小太妹极其嚣张,使劲踹简皙的背,“很有钱啊,穿得美啊,最烦你这种装逼女!”

动手的都是太妹,几个男的就在旁边讥笑,“你丫就是羡慕吧,哈哈。”

紫毛太妹被刺激得下手更狠,简皙“嘶”的倒吸气,那人一脚扎实踩向她的尾脊骨,尖锐的疼痛瞬间蔓延,她觉得自己下半身都麻木了。

“交什么不好,交个混混男朋友!就他妈看你们不顺眼!”

那些人你言我语,脏话满口,简皙用手死死抱着头,大口喘气抵抗这一**的打踹。

好几次,简皙挣扎站起又被踢倒,几双鞋底毫不怜惜地踩在她腿上。

简皙身子不受力,从小被养得水嫩白皙,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折磨。

她又痛又怕,泪水混着灰尘从眼眶坠到鼻尖,再滑进了嘴里。

有人踩她的手腕,简皙抽不出手,绝望和恐惧支离破碎。她一遍又一遍地喊贺燃的名字。

殴打持续了三四分钟,那群人才悻悻离开。

简皙瘫软在地上,也不知是哪里流出的血,把她左边的衣袖全都染成了红色。

贺燃最后是在视频监控盲区的角落里,找到了跟个血人似的简皙。

他周身发冷,所有担惊受怕的急切,在眼见为实的这一刻,变成了艰难又愤恨的无望。

贺燃把人抱起,眼里全是血丝。

怀里的人有了感知,费劲地睁开眼睛,痛声低喃,“……老公……太疼了……”

贺燃从无望里回过神来,哑声说不出半句话,跟她受的苦相比,什么话都是多余。

他眼睛通红,似吼似发泄,“操操操!!”

简皙被送进急救室,贺燃被拦在外面不让进,眼睁睁地看着墙上的工作灯亮起。

陶溪红和陶星来赶来的时候,简皙刚做完全身检查,被送进观察室。

贺燃迎上前,刚开口:“伯母。”

陶溪红在电话里已经了解了情况,此刻她眼神犀利,怒声质问:“她是上手术台的医生!你知道这双手对她意味着什么吗!”

贺燃颓靡,不发一语。

“贺先生,你和简皙并不适合在一起。”陶溪红对女儿的心疼,把对贺燃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勉强好感,摧毁得干干净净。

她的底线已经绷到极致,“我以一个母亲的身份,恳求你,离开她!”

陶星来赶紧把人拉住,“哎哎哎!妈!咱们先去看姐。”

陶溪红甩开儿子的手,逼近贺燃,提声厉语,“如果你连爱人的人身安全都无法给予,贺先生,你又有什么底气去承诺给她未来!”

这番直白又剖骨的坦言,几乎是瞬间冲毁了贺燃死撑的勇气。

看着陶溪红锋利果决的背影急急奔向病房,陶星来跟在后头甚至不敢吭声。

贺燃站在炽灯通明的走道上,紧握拳头,红透了眼眶。

第36章 暴怒的陆悍骁

简晳从观察室转到了普通病房。

她醒来的时候, “嘶”的一声嚷疼。

“我靠,姐你终于醒了,演什么睡美人呢,吓死本陶了。”陶星来趴在床边, 嘴儿没停。

简晳蹙眉, “哎,你好吵。”

“把你吵醒也是功德一件,你怎么样啊, 跟个小血人一样, 一个女孩子搞得这么酷干什么。”陶星来叽叽喳喳没完,但声音还是软了下来,小声说:“我可担心你了。”

简晳弯了弯嘴,精神尚好。

吊瓶换到第三瓶了, 一滴滴地注入身体。

她的目光从瓶身移到陶星来脸上,轻声问:“贺燃呢?”

陶星来欲言又止, 张了张嘴。说:“妈妈不让他来看你。”

简晳的脸色有点白, 听后, 她垂下眼睑,“妈妈肯定生气了吧。”

“换我我也气。”陶星来嘎嘣嘎嘣爆米花似的, “那伙人太牲畜了,什么玩意儿啊!”

简晳嫌他闹, 缓缓别过头。

陶星来有所收敛,汇报道:“姐,咱妈这回是真怒了, 把贺贺哥训得,站在走廊上嚎啕大哭呢。”

虽是夸张说辞,但简晳知道妈妈的性格,一定没让贺燃好过。

陶星来指着病房门,“咱家陶总把公司保安队长都调来,守着门口跟炸碉堡一样。贺贺哥进不来的。”

简晳深呼吸,“你得帮我。”

“帮什么?”

“让贺燃进来。”

“帮不了。”

陶星来心有余悸,“保安队长拿过全国散打比赛冠军呢,我可打不过。”

简晳不说话,委屈地看着他。

“哎呀,你别这样跟个流浪猫一样盯着我,我真打不过。”陶星来揪着自己毛衣外套上的两个大绒球,“再说,你都被连累成这模样,还惦记着他呢。”

“星来。”简晳提高语气,眉间严肃,“不许你说他。”

陶星来捧着脸,心里头一点也不美滋滋,“好好好,帮你,帮你,我这就去送死给你看。”

好在这是一楼,房里的大窗户直通后边小花园,陶星来琢磨着让贺燃爬窗进来。他走出病房,里里外外找了两遍,结果都没见着贺燃的人影。

“可不是我不帮忙,真找不着人了。”陶星来回到病房,顺手给简晳倒了杯水。

刚才医生已经检查过了,简晳身上都是皮外伤,除了左手小拇指轻微骨裂,还有额头上一道被铆钉鞋划开的血口子,其它无大碍。就是皮肤青青紫紫,看起来怪严重。

一听贺燃不见了,简晳顾不得身上的痛就要坐起来,“快把我手机拿来。”

贺燃的电话如她意料没有接,简晳赶紧打给陆悍骁。

陆悍骁浪迹于风月场,接通后先是跟别人说话:“别他妈吵我,我女人电话——喂,小晳啊,啥事?”

简晳手疼得厉害,行动不方便,陶星来赶紧抢过手机,代说道:“骁骁哥!气死了!我姐被打了!”

简晳痛苦地闭上眼,死鬼真不嫌事儿多。

果然,陆悍骁把纸醉风月抛之脑后,半小时内开快车赶到医院,踢门而入劈头盖脸一顿问:

“伤哪儿了,疼不疼,严不严重——靠,他妈谁打的?!”

这些问题的答案都写在了简晳脸上。

简晳瞅着他,“你别嚷,我还没死呢,找到贺燃了吗?”

“遣人去寻了。”陆悍骁知道她的担心,安抚道:“跟他有过节的就那么一个人,我喊人两边跟着,出不了事。”

简晳怕贺燃不顾后果,听陆悍骁这么说,心稍稍放松了些。

她想坐起来,陆悍骁赶紧上前,“慢点慢点,扶着我。”他拿了个枕头给她垫着背,“这件事你和贺燃都不用管,我来处理。”

简晳被伤口扯得直皱眉,“你要怎么处理啊?”

陆悍骁声音仿佛冷到零度,平静得像风雪欲至,他说:“打了你的手,就卸膀子,踢了你的脚,就给老子截肢。”

简晳背脊一阵恶寒,盯住陆悍骁,“不许乱来。”

陆悍骁冷笑一声,极轻。

简晳当场就跟他急了,“陆悍骁,你还听不听话了!”

“哎。”好半晌,他终于长长叹气出声,“你就唬我,我他妈就吃你这套,你说我是不是有毛病,自己给自己找事认了个妹妹。”

简晳低眉垂眸,盯住自己插针的手背,小声说:“我心里没底。”

“嗯?”

“我怕他出事。”

“出不了,我看着。”

“不是这个意思。”简晳抬起头,眼里的迷茫和惧意再也不藏着掖着,“我怕他再也不来看我了。”

陆悍骁一怔。

简晳又把头低了下去,没打针的手揪着被套,拧成了一圈圈的麻花。

———

贺燃哪里都没去,就在江边待了一晚上。

从医院到这儿其实挺远,他一路走,双腿跟没知觉似的,耳边有风声,扑面而来的是寒冷,还有站在江边上,那一阵阵冷冽如刃的江风。

挨着,受着,都没了感觉。

陶溪红在医院质问的那番话如万箭穿心,每一个字都扎在贺燃心尖上。

“贺先生,你们不合适。”

“恳请你离开她,就当可怜一下为人父母的这颗心。”

“一个男人,你凭什么去兑现你所承诺的未来。”

贺燃闭上眼睛,手里的烟一口燃尽大半截。

他们的未来,如果是这样——

简晳与父母闹得不愉快,苟且地享乐欢愉。

简晳在医院受到无数非议,她丈夫是个烂账缠身的混混。

简晳和他挤在破房子里,除了短暂的欢爱,醒来后又是朝不保夕的生活。

所有的情绪都从“未来”这个词上有迹可循一般,把每一个点,每一种可能都串联成线,结成一张细密紧实的网,让贺燃重压之下难以透气。

简晳重塑了他对人生的信心。

而在停车场看到她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那一刻,贺燃第一次恨起了自己。

冬日的江面如静止的绸缎,偶有货船闷声鸣笛。

贺燃坐在木长椅上,两手撑着额头,周身散出的寂寥和落寞,刻出了一个画地为牢。

之前手机不停响,他就给调成了震动,后来又弄成了静音,搁在衣袋里,假装闻而不听。

夜色笼罩人间,空气仿佛又慢了节拍。

贺燃抽剩最后一支烟,咬在嘴里,星火暗淡。

他划亮屏幕,微信,未接来电,未读短信,十几条蜂拥而至。

[老公,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你别冲动,我一点也不疼,真的。]

[陆悍骁吵死了,你来帮我赶他走。]

[贺燃,你来见见我,好不好。]

简晳每一个字都带着情,贺燃喉咙发梗,他身体里的理智和情感在纠缠拉扯,把有过的酸甜苦辣挨个儿回味了个遍。

而最后的画面停滞在,简晳满身是血,搂着他的脖颈痛哼:“……我疼。”

亮着的屏幕突然黑了,贺燃没再犹豫,重新划亮。

他说:简晳,要不我们,

算了吧。

———

病房里,一直握着手机没敢松手的人,最后等来了这个决定。

简晳有点懵,反应过来后,连忙打贺燃的电话。

机械单一的女声重复“请您稍后再拨”的提示——

对方关机了。

惊吓和纠葛在安静的病房里结合成了一条引线,被贺燃这条信息一点火,轰然爆炸。

简晳拔了还在吊水的针,顾不上手背冒血的针孔,穿着拖鞋急急开门。

陶溪红安排的保安把她拦住,“哎!简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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