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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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以往每次都是她困到爆炸后被萧则行抱着清洗后塞到被窝中睡觉,清晨时候,也是萧则行比她先醒。

她仔仔细细地观察着他。

总体而言,萧则行的眉眼与鼻梁其实随了萧老爷子,这点和萧维景也有些相似,但是他的嘴唇要比萧维景要薄一些,笑起来的时候好看,生气的时候也好看。

只不过萧则行从来都不会对她生气。

现在她最喜欢的那对小酒窝没有出现。

棠柚偷偷地、谨慎地在他小酒窝处的位置亲了一小口。

两瓶水很快打完,护士拔了针,叮嘱棠柚替萧则行按好手背上的针孔。

棠柚十分紧张。

她担心自己力气太大,按疼了他;又担心按的轻,止不住血。

就那么僵硬着按了十分钟,动都没敢动一下,挪开棉签看了眼,已经不流血了,棉签上有一枚小小的红色血迹。

棠柚这才松口气,把棉签丢掉。

萧则行仍旧没有醒,药效终于上来了,他额头沁出汗水,棠柚拿来干净的毛巾,轻轻地给他擦拭着。

以往都是二叔照顾她。

现在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照顾二叔啦。

不止是脸颊上出汗,他的脖子、手背上也有,第一次照顾病人的棠柚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把能擦的到的汗水耐心细致地擦干净。

二叔的下颌线分明,喉结也很好看,棠柚喜欢亲吻他的喉结,只是萧则行不许,一碰就要欺负她;只是在做某些事的时候她不敢亲,亲一下她能难受好久。

擦到了手背,和棠柚不同,他的手掌宽大,血管也格外的明显,微微凸出来,格外的具有攻击力。

如今萧则行的身上很烫。

温度还没有下去,棠柚忧心忡忡,忍不住叫来护士。

护士笑着和棠柚耐心解释:“像这种情况很正常,烧退的很慢;现在退烧也不能证明病人已经痊愈,明天还会再烧上来,仍旧需要接受治疗。”

得到科普后的棠柚担忧地守着萧则行,旁边是临时给她加的病床,她也不敢上去睡。

就这么搬了个小凳子,坐在萧则行床边,趴在他的病床边,迷迷糊糊地休息。

小憩一阵,棠柚听到萧则行的声音,沙哑,低低的,正朦朦胧胧地叫着什么。

萧则行陷入一片梦魇之中。

棠柚凑上去,仔细听,终于听清楚萧则行模糊不清的话。

“……妈……我疼……”

他眉头紧锁,仿佛是梦到了极为可怕的事情。

棠柚一愣。

她跪坐在床前,伸手拿过来棉片,沾了水,轻轻地贴到萧则行唇上,润着。

他身上很烫,像是要着起火来,却还在不停地呢喃着冷。

棠柚把他不知道何时移出来的手重新放入被子中,隔着被子拥抱他。

似有所觉悟,萧则行轻声叫她的名字:“……柚柚……”

棠柚收回了手,小心翼翼地将棉片丢掉。

私人病房的床铺很大,棠柚脱掉鞋子,钻入被窝,伸出手,用力地抱住他,把脸贴在他胸膛上,小声说话。

“二叔,我在呢。”

“你的小柚子来陪你啦。”

作者有话要说:奉上热腾腾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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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朵玫瑰

萧则行醒来的时候, 怀里的棠柚还在睡。

她这一次的睡姿格外地霸道且狂野,直接将单条腿搭在他身上, 小脚丫蛮横地搭在他身上, 一只手在他的胸膛上,揪着一截病号服,而另一只手放在脸颊旁边,合拢, 呼吸均匀,脸颊睡到粉扑扑。

格外的乖巧招人疼爱。

萧则行早晨的高烧刚刚退下,一晚上还出了不少汗,并不怎么舒服;他想要去换身衣服, 只动了一下,怀里的小姑娘就自动地伸出胳膊,仍旧牢牢地抱着他, 眼睛还没睁开,梦呓:“……二叔,别怕, 我来陪你了。”

萧则行低声叫她:“柚柚?”

棠柚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三秒后, 她一骨碌坐了起来。

不同以往的先索要早安吻,棠柚第一件事就是先摸他的额头, 试他的体温。

“二叔,”她紧张不已地问,“你现在感觉有没有好上一点啊?”

棠柚还担心自己的手丈量出来的体温不精准,笨拙地学着小时候妈妈检查她体温的方法, 拿自己的小额头抵着他的额头。

她抿着唇,圆圆的眼睛一下也不眨,严肃地与他对视。

棠柚眼角的那粒小痣仍旧生动而鲜活,眼睛像干净透彻的一泉水,只是眼尾泛着淡淡的红,肿了起来,瞧起来有点可怜。

萧则行喉结微动。

确认他体温并没有如昨晚一般高到离谱,棠柚松口气,眼巴巴地看他,声音这才软和下来:“二叔,你昨晚快吓死我了。”

萧则行坐起来,看她一脸的紧张,不由得笑:“发个烧而已,又不是什么大病。我也是人,生病很正常。”

他这样宽慰着棠柚,有些讶然她此时紧张兮兮的模样。

她表现的像是他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绝症。

棠柚已然跳下了床,去倒了温水过来,小心翼翼地递到他手里面:“你昨天出了好多汗,要多喝水。”

病号服宽宽大大的,衬着她整个人都小巧;鞋子也有些不合适,露出一小截莹白的肌肤来。

萧则行握着那水杯,在她的目光中,喝了一口,瞧着她笑:“昨天柚柚怎么跑我床上来睡了?”

“你一直在说冷,”棠柚毫不犹豫地回答,“我身上热,想暖一暖二叔。”

这个回答令萧则行心头一软。

像是坚硬搭建起来的堡垒,瞬间软成了棉花糖,轻飘飘的膨胀开。

萧则行意外地发现小姑娘似乎比以前更黏人了。

他洗澡换衣服,棠柚也同样寸步不离地守在门口,不说话,不打扰他,搬了小板凳过来,低头给朋友发着消息。

江沉庭因工作在外地,不能够及时赶来,昨天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紧张不已地询问她情况;一大早又发了好几条短信过来,棠柚耐着性子,一一地给他回复。

她低头玩了好久手机,听见卫生间中已经好久没有动静,棠柚担心萧则行出了意外,站起来,敲了敲门:“二叔?”

很快听到男人的回应:“你进来吧。”

萧则行已经简单地冲过澡,换上了新的病号服,下颌线上还挂着水珠,手中拿着剃须刀。

棠柚对他手中的电动剃须刀很感兴趣。

萧则行的胡茬长的很快,现在已经冒出了好几个尖尖;棠柚看在眼里,很想要伸手去摸一摸,最好是能亲手给剃掉——

萧则行垂眸看她,问:“我的胳膊有点酸,柚柚能不能帮我剃掉胡子呢?”

棠柚眼前一亮:“真的吗?”

“当然。”

棠柚颇为新奇地拿到剃须膏,仔仔细细地着膏体背后的使用说明。

为了方便她动作,萧则行弯下腰,手撑在她旁边的墙壁上,把她圈起来。

棠柚小心翼翼地挤出剃须膏,微凉的薄荷味儿,在手指上暖化之后,她才敢涂到萧则行的下巴上。

刚刚冒出来的胡茬很硬,她皮肤娇嫩,刺的她手指有点不舒服,但棠柚仍旧涂的很仔细,包括他下颌,一点儿也没有遗漏。

对于萧则行而言,细嫩的手指滑来滑去,更像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棠柚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还是第一次给人刮胡子,哪怕知道电动剃须刀弄不破皮肤,仍旧小心翼翼地贴着他的下巴,担心把他弄疼。

她的动作很轻柔,仔仔细细地清理干净,才松口气,规规矩矩地把东西交到他手中:“二叔,好了。”

呜呜呜,现在的二叔也好喜欢。

他的喉结好漂亮,好想亲一口啊。

棠柚努力地克制着自己那些糟糕的想法,试图让自己从萧则行的美色迷惑中保持着清醒。

早饭过后,棠柚拿勺子挖了西瓜球,主动地喂给萧则行吃。

就像他以前喂自己喝奶一样。

她举着胳膊,递到萧则行唇边:“啊——”

小姑娘表情格外的认真,头发上还翘着一根倔强下不去的呆毛。

萧则行俯身,顺从地张开嘴,咬住西瓜球。

坐在轮椅上艰难移动近来的萧维景,恰好看到这一幕。

棠柚举着手,抿着唇笑,专注地看着萧则行。

那种柔软而干净的目光令萧维景心中一动。

他本来想探望一下二叔,没想到遭受暴击的竟然是自己,只好轻轻地咳了一声,提醒:“二叔。”

棠柚看了他一眼,如同看空气一般,又转过身,认认真真地挖了一块西瓜球,递到萧则行唇边:“吃。”

萧维景心里不舒服,嚷嚷开了:“我也想吃。”

“想吃自己挖,”棠柚随口说,“还有半个西瓜呢,工具也有。反正你伤到的是腿,又不是手。”

萧维景委屈了:“柚柚,你忘了我舍身护你的模样了吗?我这条腿可是为了保护你才被人打了一棍啊!”

“别没大没小的,”萧则行斥责萧维景,“柚柚现在是你二婶,直接叫名字不礼貌。”

萧维景被萧则行的话噎了一下。

果然。

娶了老婆的二叔,泼出去的水。

“况且,以前柚柚也救过你,”萧则行微笑,不动声色,“你不是一直念叨着报恩么?现在正好还清了。”

萧维景一句话哽在喉中,上不去,下不来。

差点憋死。

正当他郁闷非常的时刻,病房门被轻轻地推开,梁却葵露出半张脸来,抱着一只小狗狗,瞧着房间内的人,抿着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柚……柚柚,我把小狗狗带来了。”

她胳膊里是一只灰白毛的小狗狗,大半部分被遮住,只露出两只毛绒绒的耳朵来,乍一看,瞧不出具体品种。

因着养了棠糊糊,棠柚对小狗狗无比地喜爱,她惊喜地跳起来,观察着梁却葵手中乖巧的小狗。

是一只哈士奇的幼崽,幼年的哈士奇还没有那种浑然天成的霸王憨憨气息,毛绒绒的,格外地招人喜欢。

萧维景费解:“我还是第一次见人探病送狗的,却葵,你这份礼物挺别具一格啊。”

梁却葵连忙解释:“不……不是,这条狗是二叔先前订下的;狗舍那边刚刚送过来,是糊糊的妹妹。”

“糊糊?”萧维景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糊糊是谁,说话也酸溜溜的,“啧,你们一家四口倒是挺和谐的。”

棠柚没有理会他,星星眼地看着小哈士奇。

呜呜呜,果然所有生物的幼崽都一样的可爱。

梁却葵告诉棠柚狗舍那边的提醒:“小……小狗还需要打两针疫苗,你看看接种时间和类型……”

萧维景这才对萧则行说起正事:“如果没意外的话,宋妤估计要在牢里蹲上十年。”

“以她犯的罪,坐二十年牢也不冤,”一提到宋妤,萧则行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弭殆尽,他看着蹲在地上和小哈士奇玩的棠柚,慢慢地说,“既然敢做,她就得有坐穿牢底的觉悟。”

萧维景说:“宋明斯还在为这事四处奔走。”

“没用,”萧则行尚在病中,棠柚坚决不允许他喝茶,他喝了口温热的水,“既然这么闲,也该给他找点事干,免得在这种事情上白费功夫。”

“二叔,那您什么时候回去?”萧维景问,“那边的事情应该还离不开您吧?”

“明天晚上就走。”

听到这句话,棠柚逗弄小哈士奇的手停了下来,垂下眼睫。

啊。

二叔明天晚上就要走吗?

好快啊。

小哈士奇迈着四只还不高的小短腿,啪嗒啪嗒地跑了过来,走到萧则行脚边趴下,拿小爪子玩弄萧则行的裤脚。

“我听说过一个小知识,说哈士奇的智商平时都是被封印住的,只有在接触到雪的时候才能被解开,”萧维景百无聊赖地盯着小哈士奇毛绒绒的脑袋,颇为费解,“怎么就想着要养哈士奇了呢?”

“哈士奇在同类中智商排到第四十五位,”棠柚跟上来,蹲在萧则行面前,握着胖乎乎的哈士奇爪子爱不释手,“比你在同类中智商排行可高多了。”

被棠柚一顿猛怼,萧维景说:“边牧还是犬科中智商排行第一呢,你怎么不养边牧?”

棠柚叹口气:“大侄子,你实在是太能杠了,这样吧,以后换个工作吧,直接去收费站取代ETC自动抬杠去吧。”

萧维景:“……”

棠柚没理会萧维景,仰脸看萧则行:“二叔,你给它取名字了吗?”

“叫芙芙怎么样?芙蓉的芙,”萧则行含笑看她,“听起来是不是更像糊糊妹妹了?”

“的确,”棠柚颇为认同地点头,“就是两个连起来叫有点点费劲。”

轮椅上的萧维景不甘寂寞,再度插嘴:“二叔,你有没有发现自己好像特别招狗狗喜欢?”

“有吗?”萧则行漫不经心地逗弄着小芙芙,“还好。”

小芙芙果然格外地亲近萧则行,房间中四个人,它冲着萧则行尾巴摇的最欢实。

棠柚想了想,说:“可能因为狐狸也是犬科?同类相吸?”

梁却葵说:“确……确实如此,有些国家也允许养宠物狐。”

钢铁直男萧维景彻底陷入混乱:“什么狐狸?狐狸关二叔什么事?”

棠柚看了他一眼,随后低头,继续逗弄小芙芙:“你不用知道。”

萧维景蓦然感觉自己和他们之间有难以逾越的代沟。

他心里面有点点受伤。

他觉着自己无形之中被这个家庭给抛弃了。

萧维景不肯就这样放弃,试图重新找到话题,再次融入他们——

“听说我小时候抓周,没抓金子也没抓笔,”萧维景感慨,“倒是从沙画上抠了一把沙子在手里,现在想想,或许我最适合的职业应该是艺术家。”

梁却葵并不赞同,她说:“沙子是建造房子最基础的材料之一,或许表哥你生下来就适合做房地产。”

棠柚谨慎地提出另外一种可能性:“那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最适合的职业可能是沙雕?”

萧维景:“……”

对不起,这个他真没考虑过。

-

萧则行常年注重锻炼,身体素质也好;昨天夜里还发着高烧,退烧也快,下午顺利地办理了出院手续,一手抱着小哈士奇,一手牵着棠柚回家。

只是棠柚仍旧不放心他,主动提出:“二叔,今晚奶奶不在家,你住在我那里吧。”

这话一出口,棠柚就觉着不对劲来。

——听起来怎么这么想“我老公今晚不在家,你过来和我一起睡”呢?

不行不行。

棠柚连忙尝试进行补救:“我的意思是,我可以更方便地照顾你。”

萧则行瞧着她紧张兮兮的模样,也不再逗她,笑:“好。”

棠柚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个多么糟糕的提议。

她只单纯地想到萧则行的身体不适,虽然现在已经退烧,但医生也说了,很有可能会继续烧起来。

棠柚不希望二叔不舒服,不希望他没有人照顾,更不希望晚上他陷入梦魇中时身边空无一人。

在工作上,棠柚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完全没有办法来帮助萧则行;但是她可以在生活上照顾二叔呀,至少在生病的时候可以陪伴他,晚上二叔做噩梦的时候也可以抱抱他。

她可以做自己力所能力的事情。

棠柚心事忡忡地回了家。

糊糊性格温顺,此时见到家里的新成员也没有表现出丝毫排斥,反而乐呵呵地舔着小哈士奇,哈士奇被糊糊的口水糊了一脸,表情有点点难以置信的憨憨。

棠柚莫名感觉芙芙此时的表情有点像萧维景。

棠柚吃的晚饭并不多,只是等佣人说已经给萧则行安排好客房的时候,呆怔了一下。

哎?难道还要分开睡吗?

她下意识地看向萧则行,萧则行微笑着向佣人道谢:“谢谢。”

也对,孟云秋一直都属于比较严厉的长辈,她老人家可能不希望尚未订婚的男方住在女方房间里吧。

只是不知道该怎么照顾萧则行了,还是说,等到睡觉前过去督促他喝药?

明早起床再督促一遍?

棠柚泡在自己的南瓜造型的浴缸中,一边刷牙一边忧愁地思考着这个问题。

还有,二叔明天晚上就要走了,她上午求婚是不是有点太仓促了啊?

一直到她换上睡衣,都没能想好这个问题的答案。

新送来的睡衣是睡衣品牌出的新小兔子睡裙,毛绒绒的耳朵和小尾巴做的更加真实,裙摆经过了改良,长到了脚踝,更适合秋冬季节穿。

刚刚穿好衣服,棠柚就听到了敲门声。

不紧不慢的三声。

棠柚一蹦三跳地跑过去,拉开门。

萧则行站在门外,白衬衫黑色西装裤,扣子规规整整地扣到顶端,一丝不苟的禁欲气息。

棠柚最喜欢他这样,每每见了都忍不住地想要把他给弄乱。

棠柚眼睛一亮:“二叔!”

叫完之后,才担心被佣人听到,清了清嗓子,又正经地问:“有什么事吗?”

萧则行垂眸看她:“要不要一起看恐怖电影?”

看恐怖电影。

她懂这个暗示。

棠柚目光落在他衬衫上,眼神游离:“二叔还病着呢,不太好吧。”

“病已经好了,”萧则行颊边酒窝浅浅,“柚柚想不想亲自来检查一下?”

呜呜呜真的是好大一个诱惑啊。

棠柚侧身让开,让他进来,声音依旧干巴巴:“那二叔看电影的时候,动作一定要小点啊。”

她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刚刚仔细地自内反锁上,高大的阴影便整个儿笼罩下来。

恰好把她困在这一片阴影之中。

略带薄茧的手将她莹白的一双手捏在掌心之中,牢牢地控制住。

萧则行自背后将小家伙温柔地搂在怀中,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捏着她毛绒绒的小尾巴。

小兔子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了。

嘴上说的时候倒是挺厉害,一旦真的要实践了,胆子小小的,一碰就恨不得把自己缩起来,一点儿苦头也吃不了。

想狠狠地疼爱她,又舍不得她疼。

在遇见她之前,萧则行尚不知,自己会为她心软成这副模样。

“乖柚柚,”萧则行低头,声音低哑,鼻尖抵着她的耳根,轻轻地磨蹭,“第一次见你这么穿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考虑用什么姿势了。”

-

身为妈妈最爱的小狗狗,自被捡到之后就独得恩宠的棠糊糊认为自己的家庭地位遭受到了严重的威胁。

这种威胁并不来自于刚刚到的家庭成员小哈士奇芙芙同学,而是第一次留宿在这里的萧则行。

往常,棠糊糊的专属小窝就安置在棠柚的床边,但是今天不同,棠糊糊刚刚舒舒服服地趴在自己的小窝里面,就被萧则行连窝带狗一起抱到隔壁。

隔壁是专门给棠糊糊准备玩耍的房间,有很多的玩具,棠糊糊晚上很少会在这里过夜,嗷呜嗷呜地叫了两声,显然并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被移出来。但是有着小芙芙陪伴着,棠糊糊决心在新的家庭成员面前做好大哥表率,乖巧地把小哈士奇移到自己身体旁边,闭上眼睛睡觉。

没过多久,两条狗狗同时被隔壁房间的声音惊醒。棠糊糊听着隔壁令它格外不安的低泣声,忍不住从喉咙中发出呜呜呜示威般的声音;然而无济于事,泣声更大了。哈士奇小芙芙从来都没有见识过这样的场面,缩成毛绒绒的一小团,黑豆般的眼睛望着棠糊糊。

两个房间中间有一个可以连通的小洞,并不大,有两面都可以任意开合的小栅栏,遮住半个洞口。

这个设计初始是为了猫咪准备的,狗不是液体,钻不过去。棠糊糊趴在地上,只看到一双莹白的小脚颤抖着垂了下来,指甲顶端染着淡淡的红,肌肤白的如玉一般,透着淡淡的粉,脚背绷直,像正在跳芭蕾的舞者。

下一刻,大手便握住了脚,脚小巧,正好被裹在手中,温柔地捏着大拇指,一点点地揉开。

初来乍到的哈士奇护主意识远远没有棠糊糊那么严重,毛茸茸的小耳朵垂下来,呼呼熟睡过去;棠糊糊始终守在洞口,看着灯一直亮到一点多钟才终于关闭。

棠糊糊嗷呜嗷呜叫了好几声,终于听到了门响,它摇晃着尾巴,看着一身睡衣的萧则行走过来,往棠糊糊的小饭碗里面倒入狗粮和小零食。

萧则行弯腰,顺着棠糊糊的背往后抚摸,哄它:“糊糊乖一点,妈妈好不容易才睡着了,别打扰她好不好?”

棠糊糊低头咬了口零食,大尾巴懂事地扫了扫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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