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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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没听说过魏鹤远有计算机方面的天赋啊,他能行吗?别再给她弄坏了……梁雪然深深陷入迷茫,开始思索凭着记忆熬夜绘图的可行性。

另一边,她觉着自己该趁他工作的时候去端杯咖啡或者沏壶茶,但还没等她纠结好该做哪样的时候,魏鹤远拿着电脑,塞到她怀中:“好了。”

梁雪然抱着电脑,往后倒退一步,不知所措。

双目茫然。

这么快?

要知道凌宜年还在那里一脸自信地弄了半个多小时呢!

梁雪然喃喃:“您真的好厉害。”

魏鹤远看她一眼,波澜不惊:“一般厉害,毕竟我没长几个脑袋也没长几个胳膊,不分手也是等着过年。”

梁雪然僵住。

那天你到底是听到了多少啊!

话虽这么说,他脸色缓和许多:“以后遇到麻烦直接找我,凌宜年又不是你男友。”

“……嗯。”

梁雪然的脚慢吞吞踮起来,又放下。

她真情实感地道谢:“谢谢您。”

魏鹤远没有回应她的道谢,他摘下一次性的手套,随手丢进垃圾桶中:“该除尘了,你上次清理是什么时候?”

梁雪然脸红了:“……买了之后没清理过。”

“什么时候买的?”

“呃……刚上大二。”

魏鹤远抽出湿巾,擦拭指尖;还不够,他重新去洗了手。

一出来,就看到梁雪然崇拜的目光。

“下次再遇到电脑上的问题,我可以问您吗?”梁雪然双眼亮晶晶的,凝望著他,小梨涡若隐若现,“在您空闲的时候。”

“不用问我,”魏鹤远说,“对你来说,重启能解决80%的问题。”

“那万一遇到剩下的20%呢?”

“重新买个电脑。”

梁雪然:“……哦。”

魏鹤远折身离开。

虽然魏鹤远一如既往的冷淡,但好歹是解决了一大难题,梁雪然兴冲冲地抱着电脑回小书房,打开仔细查看。

文件一个都没丢失,而且不知道魏鹤远动了什么手脚,感觉运行速度都更加流畅了呢!

她抓紧时间把自己要修改的东西找出来,替换掉电子稿,重新生成,打印装订成册。

这小书房虽然不大,但材料样样俱全;缺少的东西,只需要梁雪然写个单子,保证在第一时间采购送达。

梁雪然将耳边垂下的一缕头发顺手掖在耳后,对自己重新制作的作品集十分满意。

明天就带着它去投递给C&O吧。

C&O是一家轻奢英国服装品牌,建立至今已有百年历史,主要理念是优雅和高贵。

不少人为了进C&O抢破了头。

它们家的校招就安排在明天下午。

C&O并不缺乏优秀的设计师,如今招聘条件极为苛刻,每年在A大的招生数目不会超过两人;而叶愉心当初被破例招走,引起不小轰动。

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学弟学妹把她捧上神坛。

梁雪然长长伸个懒腰,很感激魏鹤远今天帮她修电脑;思来想去,她觉着自己该做点小礼物赠送给他。

但魏鹤远似乎什么都不缺。

梁雪然想起魏鹤远的名片,性冷淡风,适合商业用途;但魏鹤远似乎没有私人的、适合放纵时候醉醺醺地暧昧递给小妹妹的那种。

——或者递给大姐姐小哥哥小弟弟都成。

说干就干,梁雪然虽然主修服装设计,但为了多赚些零花钱,她也掌握了不少其他技能,熬了四个多小时,三删三改,总算是把成品做了出来。

洁白的底,烫金边,魏鹤远三个字是梁雪然亲自手写出来的;暗纹浮雕的仙鹤与云朵,梁雪然藏了不少小心思上去。

等到晚饭时,梁雪然兴冲冲地把名片捧给魏鹤远看,献宝一样:“瞧,我送你一个小礼物,作为你帮我修电脑的答谢,怎么样?”

迫不及待想要听到他的夸奖。

然而魏鹤远只是淡淡地瞥一眼:“什么东西?”

“名片啊,”梁雪然得意地把自己的作品又举的高一些,好让魏鹤远看的更加清楚,“怎么样?是不是超精致超美丽的?”

魏鹤远走开,视线淡淡自名片上扫过,漫不经心:“一般般吧。”

梁雪然放下手,突然觉着自己好像有点开心过了头。

对了,这么挑剔龟毛的人,怎么可能会看的上她这只四个小时就出来的成品?

……怎么今天又想不开试图去暖这个冰山?

本来就是合约关系嘛,她干嘛浪费这么多感情在上面。

桥归桥,路归路,等到合约到期,两人还不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只是暂时的在一起而已。

只是交易。

这不是梁雪然第一次拿热心肠去暖冷石头。

刚刚到公馆的时候,梁雪然还有点惧怕魏鹤远,平时说话也多拘谨。

到底是年纪小,还没有学的会伪装,几乎什么都写在脸上。

把她从陈固那颓靡地方带走的那天,魏鹤远端坐在阔大的红木桌后,衬衫上一丝褶皱也没有,西装革履,面若冠玉,整个人如同冰雕玉琢,毫无瑕疵。

对彼时走投无路的梁雪然而言,那时的魏鹤远无异于天神下凡;更别说他十分礼貌,不曾强迫过她半分。

或许被那一刻所蛊惑,梁雪然才会义无反顾地在那张合约上签下自己名字。

自此约定,三年为限,各取所需。

然后,梁雪然慢慢发现,魏鹤远的确是冰做的。

硬生生去暖,只会冻伤自己。

那张名片用力攥在手心,梁雪然垂下眼睫。

她不知道该把这个一时冲动的产物放在哪里,环顾四周,最终决定先藏在床边的一本书中,等明天再丢出去。

今日心情骤然大起大落,她在浴室中待了很长时间,终于能够做到心平气和。

仔仔细细地吹干头发,梁雪然突然有点抵触心理;但她觉着自己似乎有点不应该,该拿出点责任心来,毕竟早先在约定时候,两人就没有写清楚,感情这笔账该怎么算。

魏鹤远在物质上十分大方,但在感情馈赠上,却吝啬到冷漠。

别自讨苦吃,梁雪然暗暗告诫自己。

多看看他的钱,不好吗?

是钱不够花吗?还是住的不舒服?

但等到魏鹤远自背后抱住她,轻轻咬上她的后颈时,梁雪然闭上眼睛。

丝绸柔软,空气微凉,冷冽的气息侵占她的呼吸。

还是有些控制不住的难过偷偷地从心里溜出来。

第9章 九座冰山

遇到魏鹤远之前的那段略阴暗昏沉的日子,梁雪然不愿意再多回想。

先是被指责抄袭叶愉心的设计稿,梁雪然愤然亮出一直以来的手稿和设计图,那时候她还没有接触手绘板,都是画在本子上,没有时间可以证明,反倒是被嘲讽“碰瓷”“洗白的准备工作还挺充分”等等等等。

叶愉心此人平时走网红风格,在微博上贩卖岁月静好优雅少女人设,只发可怜楚楚的几句话,大意就是她看到这种消息后气的浑身颤抖手脚冰凉话都说不出,刚入社会,没什么背景没什么依靠,全凭着一腔热爱投入设计师这个行业,只要看到有人喜欢她的设计就很开心,完全没有想到会被这样污蔑。

最后表示,要暂时告别网络,静静疗养。

明里暗里指引一群粉丝对梁雪然进行人身攻击。

各种难听的话,污言秽语,有的网友甚至想要去人肉她,要暴露她的个人信息和住址,在法律边缘肆意游走。多亏了A大及时出面制止,才阻止了这场网暴和人肉,使得梁雪然免于遭受更严重的伤害。

但那些攻击过她的话,梁雪然永远都记得。

原创者被不明事理的群众攻击辱骂,抄袭者名利双收,众星拱月。

没有名气,没有家世背景,没有丝毫人脉,孤立无援,唯有身边的舍友相信她,却也难以说服那些群情激奋、扯着正义旗帜做恶事的人。

反而因为为她说话而被打上水军的标记。

陈固在那场哄乱中注意到梁雪然,在她惶惶然之时下了狠手,拿梁母做要挟,把她骗到酒吧,笑着提出近乎荒谬的要求。

若不是魏鹤远,她那时真的很难脱身。

从这一点来讲,梁雪然还是挺感激他的。

还不到七点,梁雪然便轻手轻脚爬起来,脚趾刚刚触到拖鞋,被人自后面搂住;魏鹤远注重锻炼,身材极佳,颀长匀称,没有衬衫的掩盖,褪去几分严谨,多了几丝慵懒和攻击力。

有点意犹未尽。

他问:“你去哪儿?”

梁雪然解释:“我早上有课。”

魏鹤远松开桎梏,躺回去,手背搭在眼上,闭着眼睛:“这个周末记得回来。”

如果可以,梁雪然想要假装没有听到。

她暗暗地期盼着魏鹤远出差。

最好是一去几个月半载的那种。

悉悉索索的地穿衣服,裙子脖颈后侧的拉链夹住头发,梁雪然试了两次,疼的她小小哼了一声。

下一刻,大手拨开她的头发,有点不适应,梁雪然刚刚侧了侧身,听得魏鹤远略低哑的声音:“别动。”

梁雪然顿时老实了。

魏鹤远仔细把头发从拉链中解救出来,拉好。

莹白的肤上,有一块小红痕,部分充了淤血,晃眼。

他捏上梁雪然的耳垂,从后面看,发现她耳垂尖尖上有一粒小小的、红色的痣。

梁雪然提醒:“我今天有课。”

魏鹤远松手:“你以为我是那种没有节制的人?”

您就是。

平时被规则约束,禁欲气息满满,一旦欲起来,还真的是恐怖。

梁雪然匆匆赶回学校,下午是C&O的宣讲会,投递简历,顺利通过一面。

负责招聘的李经理对她十分满意,把她的作品集特意拿出来,放在最上面。

二面安排在下周五,届时会另行通知具体时间地点。

梁雪然刚刚走了没多久,旁边的一个人侧身过来,拿胳膊肘顶顶招聘经理:“小李,你不认识刚刚那个姑娘?”

招聘经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认识啊,怎么了。”

“她是梁雪然啊,你对这个名字没印象?”

招聘经理依旧一脸懵,摇摇头。

那人说:“先前咱们叶总监的稿子就是被她抄走的啊,你忘了?两年前,还反过来说是叶总监抄她的那个人。”

招聘经理一拍脑门:“哎呦,我可想起来了。”

“你现在招她进公司,是打算叫叶总监磋磨她?还是打算去寻叶总监的晦气?”那人意有所指,“好好想想,毕竟A大人才济济,也不缺这一两个有灵气的。”

招聘经理犹豫不到一分钟就做出抉择。

一个新人,一个公司总监,怎么想都是后者更重要。

他把本来已经留下来的梁雪然作品集,拿出来,放到另一个贴着绿色标签的箱子中。

梁雪然浑然不知两句话就改变了招聘经理的心意,她今天晚上和明天上午都没有课,同魏鹤远报备一声,回了萤火巷。

还未到店面,远远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隐约瞧见安婶的身影和标志性荧光色衣服,梁雪然心头一紧,快步走过去。

离的近,听到安婶叫嚣:“怎么着?你男人先前欠的钱现在就不认账了?”

梁雪然挤开人群。

店铺门玻璃已经被砸破了,里面的桌子椅子歪歪扭扭,乱七八糟。

安婶的侄子和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站在安婶后面,瞧见雪然,交头接耳,笑的恶心。

很明显,这些狼藉拜他们所赐。

梁母脸色苍白,腰间的围裙还没摘,手上还带着白花花的面粉,摇头:“老梁不可能欠这么多钱。”

“呦呵,人死了就想抵赖?”安婶手里拿着张纸条,脸上横肉抖抖,“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呐!大家伙也过来瞧瞧,这是当初朝我男人借钱留下的借据,签了名还有手印呐。这我可做不了假吧?”

余光瞥见梁雪然,安婶想起上次被她泼一身水的事情,脸色变了变,笑容稍收:“雪然啊,你来的正好,过来认认,这是不是你爸爸的字?”

梁雪然想要拿纸条,而安婶偏偏又往后移了一移,嗓门更亮:“怎么着?还想销毁证据啊?”

明显的无赖。

“安婶,您一边说着让我认认,一边又不让我看,”梁雪然怒极反笑,“您到底想怎样?”

安婶哼了一声,众目睽睽之下,勉为其难地展示给梁雪然看那张纸条:“那你瞧瞧——不许拿走。”

纸条上清清楚楚——

梁友向安强借五万元。

落款日期是梁父当年去世的前两天。

明显仿的笔迹。

梁雪然知道爸爸脾气,肯定不会借这么一大笔巨款;况且,安强那么扣扣索索的一个人,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怎么可能借给梁父这么多钱?

梁雪然说:“你这欠条是假的。”

安婶哼了一声:“这可是你爸爸当年自己写下来的!手印也是他按的!你不信?那就等着我们告你吧!我都不怕你!”

她还得意洋洋,颇为自得。

安婶那个不学无术的侄子就站在斜后方,吊儿郎当的:“雪然啊,说起来都是邻居,这种能私下解决的事情,咱们闹大了也不好;咱们俩换个地方说话,怎么样?”

那眼睛一直黏在梁雪然身上不曾下来,油腻的目光令人作呕。

安婶这什么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先弄个假的欠条过来,以“欠钱不还”为由闹开,再领着侄子过来。

她就是条赖皮蛇,没什么脸皮,撒泼耍横;梁母脸皮薄,最怕这样难缠磨的。

更何况,梁母心脏不好,医生早就嘱托过,要静养,少动怒气。

梁雪然厌恶这种半胁迫的事情,总让她想起陈固,止不住地反胃。

现在,周围等着看热闹的人很多。

不少人觉着安婶这么大声势地过来,肯定是有确切证据,不然怎么这么理直气壮?

而他们不曾了解梁父,只以为是梁父早些年做了糊涂事,欠下这么一大笔钱;有的人开始劝解梁母:“虽然这么说不好,但欠钱的确是该还啊……”

安婶的侄子从店里拎了把椅子坐下来,手里掂着筷筒,猛地往地上一砸,盯着梁雪然:“不还钱,我就砸了你这个店!一天不还,我就砸一次!”

梁母的泪都快掉下来。

梁雪然扶着她,一边低头安慰,一边拿出手机,拨下报警号码。

安婶眼尖,瞧见她动作,看自己侄子;这流氓会意,飞快地走过来,就要去夺梁雪然的手机——

一阵惊呼声中,穿着西装的男人挡在梁雪然面前,流氓只觉自己手腕被人死死攥住,巨大的疼痛让他鼻歪眼斜,面目狰狞,不住地吸着冷气。

而男人唇边始终带笑,金丝眼镜折射着寒光,耐心地问:“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六十三条规定,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抢劫公私财物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还这么年轻,就想着去监狱中住了?”

流氓哪里懂什么法,他蛮横惯了,下三流里混的小虾米,被男人这么一说,唬的心里一惊,才有点害怕。

更害怕的是,男人掐住他的手,整个胳膊几乎完全麻痹,动弹不得。

男人松开手,丢到一旁,他捂着手腕,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杀猪一般的嚎叫。

安婶见侄子被人像丢小鸡仔一样丢开,尖叫一声:“你谁啊?”

男人抽出纸巾,擦擦手,无视地上嚎叫翻滚的人,越过他抛入垃圾桶中。

扶下金丝眼镜,他文质彬彬自我介绍:“我是梁小姐的律师,钟深。”

梁雪然:???

她哪里来的律师?

作者有话要说:滴,律师上线。

第10章 十座冰山(小修)

不同于梁雪然的错愕,安婶耍上赖皮,丝毫不顾周围这么多人,说出的话污秽不堪:“什么律师,哼,我看也不过是个姘头罢了。”

钟深轻轻扶了扶眼镜,微笑:“请注意自己的言词,您对梁小姐进行侮辱、诽谤,梁小姐有权以侵犯名誉权起诉你。”

安婶哪里懂什么法,但钟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她忍不住后退一步,嘀咕:“神气什么,不就多读了几年书么?”

她有些不服气,拧着眉,嘴唇一开一合,想再骂点,又没有胆量。

还真的有点怕这个所谓的钟深去告她。

钟深说:“你说委托人的父亲曾经签下欠条,现在能否让我仔细看看?”

安婶不肯给,警惕极了:“你万一撕了怎么办?”

“我是一名律师,当着周围这么多人的面,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钟深说话时不疾不徐,语调平和,始终带着微笑。

安婶被他镇住了。

犹豫片刻,她把那纸条递给钟深,叮嘱:“那你可别给我弄坏了啊。”

“放心。”

梁雪然站在梁母身边,皱眉。

她不知道钟深能看出个什么来。

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梁雪然确认自己不曾请过什么律师。

梁雪然疑心这人也是安婶弄来的陷阱。

转念一想,算了,她那个智商,弄不出来这些。

钟深凝望一阵,将纸条奉还:“按照这落款日期来看,已经过了十多年;这纸条仿旧工艺做的不错,只是有点令我很迷惑——这么久了,字迹只洇了这么点吗?这种造假技术,也就只能唬唬不了解的人。”

安婶险些跳起来:“你说什么呢?这是我从我男人日记里翻出来的!他脸皮薄不好意思要账,我现在替他要——”

“这世界上还有安叔叔不好意思的事?”梁雪然咬牙笑,“我父亲去世的那年,我刚上初中,安叔叔带着一群人要把我和妈妈赶出去房子,说什么我父亲去世,没有儿子,这刚分下来的房子该还给厂里,不能便宜了我们。要不是秦伯伯赶过来,我和妈妈就冻死在外面了!你说这样的人,如果我爸爸欠了钱,他会不好意思要?”

她情绪激动,梁母眼泪不住地掉;拍着梁雪然的后背,轻声叫着“然然”。

冷不丁地被揭了旧事,安婶尴尬地站着,只是捏着那张纸条:“反正这东西是真的,你们俩别想着串通好欺负我一个老婆子——”

围观群众听清前因后果,摇头。

鄙夷地看着安婶,指指点点。

现在明白了,是这人仗着人家孤儿寡母的过来闹事啊!这安的什么心啊,真脏。

可别昧着良心说话了,欺负你?明明是你欺负人家吧!

正僵持着,警车响起,安婶的侄子脸色一变——刚刚那么一打岔,梁雪然根本没时间报警啊?

哪里还管的上这么多,他和一起来的几个人拔腿四散而跑,但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直接被按倒在地。

安婶见势不好,刚打算脚底抹油开溜,被警察叫住,悻悻然停下。

她再不懂法,也知道现在不能跑。

一跑才真完了。

配合警察做笔录,取证,梁雪然这才知道,原来是钟深报了警。

回到店里,梁雪然扶着疲惫的梁母刚坐下,钟深便跟了上来。

梁雪然眼皮微微一跳,她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律师”仍旧抱有警惕:“我没请你。”

钟深笑:“只是处理业务,凑巧经过;看不惯那人蛮横,过来说几句公道话而已。”

梁母毫不设防,对她而言,今天钟深出面帮了不少忙;她十分感激,让梁雪然去泡茶。

钟深端过来杯子细尝,姿态优雅;明明是价格低廉的市场货,他这一番动作下来,却像是在品尝什么珍稀名贵。

……有点令她联想起魏鹤远。

那人就是这样,举手投足间皆是清贵气;只是以他的性格,应该不会跑来这边喝茶,说不定连坐都不肯坐。

梁雪然注意到钟深无名指上的浅浅白痕,绕了一圈,像是长时间佩戴戒指后又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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