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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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会疼。

但魏鹤远却丝毫感受不到。

只有一点点的温暖,自她触碰过的地方蔓延。

梁雪然的动作十分轻微,她担心会弄痛魏鹤远,动作小心翼翼的。

魏鹤远始终一声不吭,梁雪然已经初步清理完流出的血,有些担心,抬头问:“疼吗?”

魏鹤远侧着脸看她,颧骨处仍旧是潮红,在冷白的肤上,格外的诱人。

他说:“不。”

不仅不疼,他很……开心。

魏鹤远平常一直注重锻炼,肌肉匀称而好看,不是那种刻意健身吃蛋白粉出来的肌肉,而是自然的、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丢棉签的时候,梁雪然耳边一缕发落下来,魏鹤远忍不住半起身,伸出手,为她掖在耳后。

无意间擦过她的脸颊,魏鹤远的手指很烫,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梁雪然手中的棉签按在他伤口旁边。

她仰脸,友好地提出建议:“如果有什么冲动的话,可以试着在心里想一想你比较尊敬的人。比如说魏老爷爷,或者你的爸爸,想想他们的脸,假装他们就在你旁边,或许会冷静下来。”

魏鹤远抽回手,淡淡地应一声。

梁雪然想了想:“要不然我给你唱点能静心的歌?”

魏鹤远笑:“好。”

梁雪然平时不怎么唱歌,也或许只是不喜欢在他面前唱。

魏鹤远不知道梁雪然会唱什么。

或许是童谣?

她应该不会唱情歌吧。

唱着温柔的歌来哄他。

只是想象一下那种画面,魏鹤远便恨不得把她抱起来按住。

在魏鹤远暗暗的猜测中,梁雪然轻轻地哼:“南无喝罗怛哆罗夜耶,南无阿唎耶……”

“停。”

满腔旖、旎完全被打破,魏鹤远制止住她,问:“你在唱什么?”

“大悲咒啊。”

魏鹤远:“……”

“梵音清心,一般用于超度,”梁雪然平静地低头擦拭着他的伤口,丢掉弄脏的棉签,重新蘸取碘伏,“怎么样?”

“效果不错,目前十分冷静;别唱了,谢谢。”

确实静心,都凉透了。

等她唱完,他已经可以准备盖好被单被送往火葬场了。

梁雪然耐心地擦拭完伤口,微微倾身,去拿绷带,四目相对。

看着魏鹤远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梁雪然仰脸:“怎么了?”

魏鹤远看着近在咫尺的她,低声说:“我在想,如果刚刚划的伤口再深一些就好了。”

梁雪然什么都没说。

仔仔细细地给魏鹤远缠好绷带,末端系了个蝴蝶结。

她收拾好医疗箱,仍旧坐在旁边,守着魏鹤远,等待医生过来。

魏鹤远安安静静的,她不去看魏鹤远身上盖着的薄毯,低头看着地毯上繁复绮丽的花纹:“万一刚刚进来的是其他女——”

“不会有万一,”魏鹤远平静地说,“只会是你。”

倘若是其他女人,在这里留不到一分钟。

魏鹤远只允许梁雪然一人在这里,也只有她一人能够接近。

梁雪然重新倒了一杯水,温热的,放在旁边。

魏鹤远叫她:“雪然,我们——”

房门在此时被敲响,打断他未出口的话。

梁雪然站起来,飞快地开门。

外面的是魏鹤远的助理,他看到梁雪然,惊了惊,旋即让开路,请医生进来。

助理忍不住揣摩梁雪然和魏鹤远刚刚是不是做了什么,但房间内显然没有什么痕迹,规矩的要命,魏鹤远染血的衬衫丢在一旁,胳膊上仍旧缠着绷带,打着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在医生询问魏鹤远身体状况和反应的时候,梁雪然悄然离开。

重新回到宴会厅之后,梁雪然才想起来自己刚刚换下来的小裙子被忘在了魏鹤远那边。

算了,不去拿了。

反正已经弄污了,清洁人员会把它丢掉的。

花菱看着梁雪然下来,她刚刚和陌生的侍应生大眼瞪小眼很长时间,才明白自己的计划落了空。

也不知道是谁拿走了魏鹤远房间的卡,她气的要命。

等到魏鹤远助理带着人上楼的是时候,花菱更不敢轻举妄动了;而看着梁雪然,花菱咬着牙,目光自她明显换过的裙子上扫过,更是气的肺都快要炸裂了。

梁雪然真是她的克星。

花菱调整呼吸,安定好情绪之后,继续笑着同人聊天。

来日方长,不急不急。

有的是方法整治她。

而在梁雪然消失的这段时间内,另一边的郑明珠已经告诉了甄曼语无数种令梁雪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丑的主意——

“我刚刚不是弄脏她裙子了吗?你该趁着她去换衣服的时候,找个男的过去——哎呀,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不是做什么坏事啦,就是吓唬吓唬她。”

“或者我去把她备用的裙子也弄脏,你再给她一条故意弄坏拉链或者划破口子的,让她穿出来丢人现眼。”

“要不然咱们就弄点蜂胶沾到她头发上……”

甄曼语听得头都大了:“你说的这些,怎么听起来这么像恶毒女人才会做出来的呢?”

“有吗?”郑明珠陷入沉思,“我看的电视剧和书中都是这么做的啊。”

“是反派才会做吧!”甄曼语叹气,“我现在有点点想开了,没必要去和梁雪然争风吃醋惹得鹤远哥哥厌烦啊,我该和梁雪然成为闺蜜才对。你看当初我那么寻死觅活的,鹤远哥哥也不会多看我一眼,反而更躲着我了……”

郑明珠十分纳闷:“你什么时候改变主意了?难怪你最近都没有去找魏先生了。”

什么时候改的?甄曼语想了想,好想从上次被梁雪然那样教训一顿之后,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以前做的好像的确不太对劲。

拼了命的想要接近。

反而离他越来越远。

余光瞧见梁雪然过来,郑明珠仍旧有些不甘心:“刚刚她还在那么多人面前骂我瞎……不行,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不顾得甄曼语阻拦,郑明珠气势汹汹地上去,但在即将触碰到梁雪然的瞬间,梁雪然转身,淡淡看她。

那目光让郑明珠后退好几步。

梁雪然淡声问:“做什么?还想泼我?”

郑明珠面红耳赤:“哼。”

“让我再猜猜,你该不会是打算趁我换衣服的时候找男人闯进去?还是说,打算毁了我备用裙子后再拿坏掉的裙子给我穿?”

猝不及防被戳中心事,郑明珠倒退两步,难以置信地看着梁雪然。

梁雪然怜悯地看着她:“毫无新意。”

郑明珠感觉自己被彻底鄙视了。

“如果我是你,想整一个人,就先打听好她的过敏源,观察她喜欢的食物,买通后厨,加适量的致敏物进去;或者趁着擦肩而过时,轻轻把接触性过敏源洒在她的胳膊上;也可以趁她上厕所……”

梁雪然一口气说了十几种方法,轻飘飘地看着目瞪口呆的郑明珠:“方法那么多,偏偏你只能想到最容易被发现的。”

郑明珠难以置信:“……你太恶毒了。”

梁雪然没理会她,转身就走。

她想知道刚刚到底是谁给魏鹤远下了药,原本她还怀疑甄曼语。

毕竟甄曼语疯狂追求魏鹤远的事情人人皆知,但甄曼语和郑明珠形影不离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以她们俩那单纯一根筋的脑回路,应该还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其他的,梁雪然就弄不清楚了。

今晚人实在太多。

而魏鹤远的的确确又挺招人惦记。

可但凡要点脸面的,都绝对不会使出这样下三滥的招数来。

梁雪然如今名气并不大,也不用如陆纯熙和黄纫一般忙于应酬。

被黄纫捉去见了几个人,笑着聊了几句,又被放走。

梁雪然刚刚松口气,甄曼语就独自一人期期艾艾地找上来了。

“梁小姐,”甄曼语破天荒地这样礼貌叫她,笑的温柔无比,试探着问,“方便进一步说话吗?嗯,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些鹤远哥哥的喜好?一点点就好。”

梁雪然正吃着小布丁,突然听到甄曼语这么说,抬头看她一眼:“甄小姐,我们的关系好像没有好到能聊这种话的程度吧。”

甄曼语想起来自己之前还骂过她,不自然地挪挪屁股,换个姿势坐着:“呃……赵烟是我的表姐,如果你告诉我的话,我会让她在今年的千红颁奖礼上穿你设计的小礼裙哦。我还可以发动我的小姐妹们,让她们都去买你设计的衣服,给你宣传。”

梁雪然知道赵烟,被称为新生代中难得的刀马旦,倔强的漂亮,去年赵烟新拍的一部电影口碑票房都极高,斩获多个国内外奖项,拿奖拿到手软。

千红奖是国内最具有权威的影视奖,虽然颁奖典礼定在下个月,此时获胜名单还没出来,但听甄曼语的意思,这奖十有**已经内定赵烟了。

以赵烟的地位,哪怕是几个蓝血品牌也乐于让她穿自家的礼服。

这是宣传的绝佳机会。

很优秀的交换条件。

梁雪然沉思两秒,迅速下了决定:“你需要记一下吗?”

甄曼语乐了,飞快拿出手机,洗耳恭听。

梁雪然先把丑话说在前面:“我不能保证他会因为这些喜欢上你,更不能保证——”

“我知道,”甄曼语刷刷刷在手机上敲下‘魏鹤远攻略’几个大字,头也不抬,“你可以继续追求他,我不介意。我知道你们俩之前的事情,也能理解你对他念念不忘。这些都无所谓,我只是单纯地想知道鹤远哥哥的喜好,好了,说吧。”

梁雪然:“……”

她轻轻地咳一声,说:“我只讲讲以前的,现在不敢保证。在没有出差或者加班的情况下,魏先生每周二、四、六晚上会锻炼身体差不多一小时左右,公馆健身器材齐全,他从不去外面。每晚十一点前准时休息,五点半醒,喜欢薄荷味的须后水,喜欢的泡澡温度是39度……”

甄曼语认真地记着,如饥似渴地望着梁雪然:“还有没有更私密一点的?比如说某种运动的时长,姿势和频率?需求方面呢?”

梁雪然面无表情:“这个还是你自己去发掘吧。”

甄曼语面露失望,倒也不气馁,再接再厉:“那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

“安静,乖巧,听话,”梁雪然回答,“不能打扰他工作,不可以去试图控制他,不能打听他行程,不要天天发短信给他,更不能隔三差五地打电话,打了也很少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最好不要占用他太多时间——他喜欢不让他操心的。”

甄曼语十分苦恼。

这些要求,她只怕一个也做不到。

“最后一点,”甄曼语眼巴巴地看着她,“你能提供给我一点能和他光明正大接触的方法吗?要那种不怎么刻意的、自然而然、顺理成章的。”

梁雪然想了想:“那你等散场后,紧紧地跟着他,等到他准备上车离开的时候,赶紧跑过去,就说自己的车子坏了、司机拉肚子了等等,随便找个借口,蹭他的车回去。路上一男一女单独相处的时间那么多,很容易找到共同话题啊。”

甄曼语钦佩不已,星星眼地看着她:“你好厉害啊!”

她忽然觉着,输给梁雪然其实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毕竟梁雪然这么漂亮聪明,会耐心地记住魏鹤远那么多喜好还这么擅长撩人!

甄曼语扼腕叹息,要是自己能有梁雪然一半撩人的技术,现在只怕她和魏鹤远的孩子都能给她拎包包了吧!

半小时过后,梁雪然看到重新换了身衣服的魏鹤远走上台。

现在的他一点儿也瞧不出异样,仍旧是冷清自持的模样,高大挺拔,黑色的袖扣闪着微光。

他不疾不徐地致辞,肤色上的红早已褪去;医生想必给他注射了某种强制性的抑制剂,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但他看上去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至少这些人都不明白刚刚魏鹤远消失的一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他从不会在人前失态,完美精准的如同一个机器。

梁雪然收回视线。

致辞结束,晚宴还会持续一个小时左右;她并没有留太久,和黄纫报备一声,准备离开。

外面的风有些大,吹着细雨飘飘洒洒;沾染到肌肤上,透着淡淡的凉意。

梁雪然走下台阶,新换的司机停下车,撑开大黑伞恭敬地走过来。

梁雪然刚刚走入伞下,听到身后传来魏鹤远的声音:“雪然。”

她转身。

已经恢复冷静的魏鹤远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细雨如丝,男人眉眼清冽,气质端正严谨,领带已经抽走,衬衫上最上方的纽扣解开,露出瓷白的肌,像是上好的白玉雕成的。

他慢慢走下台阶,声音不急不缓:“我的车突然坏了。”

“司机吃坏肚子,现在在医院。”

“我能蹭你的车一起回去么?”

第52章 三十八颗钻石

梁雪然说:“咱们俩不顺路。”

这话不假,她们住的地方一个往东,一个往西,不管怎么说都凑不到一块去。

“没事,”魏鹤远见招拆招,“我正好有事过去一趟。”

梁雪然还想在说些什么,魏鹤远的手已经轻轻地搭在他自己刚才受过伤的那个胳膊上,微微蹙眉,瞧起来似乎有些不适。

尚未出口的话咽回腹中,梁雪然说:“那好吧。”

呜呜呜呜她怎么这么意志不坚定啊啊啊啊!!!

或许是先前见惯了魏鹤远哪怕疼痛也强忍着的模样,梁雪然一想到他胳膊上的这道伤痕是因为忍着不动她而留下来的,就觉着十分不舒服。

明明不是她的错,但梁雪然一联想到之前就有种莫名的负罪感。

算了算了,梁雪然自我宽慰。

让他坐一坐车其实也没什么。

魏鹤远颔首道谢。

从这里到梁雪然住处需要一小时车程——在避开上下班高峰期的前提之下。

梁雪然已经很久没有和魏鹤远单独在一个车厢内长时间相处,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更让梁雪然不自在的是魏鹤远的话。

上车不到两分钟,魏鹤远转身看她,平静地问:“我倒是不知道,原来你还有这么多的小技巧。”

梁雪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小技巧?”

“泡男人的技巧。”

梁雪然本来有点困,被他这么一说,顿时坐了起来,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把我喜好卖给甄曼语,还手把手教她泡我?”魏鹤远微微侧脸,面无表情,“你还真是宽宏大量啊。”

“哼。”

梁雪然小小地哼一声,转过脸,不肯再看他。

甄曼语果然靠不住,这么轻易地就把她给卖掉了!

前派的司机听着后面人争执,大气也不敢出。

一接触到魏鹤远谴责的目光,梁雪然气焰弱了半分,毕竟说到底也是她的错:“至少涉及到更**的东西我都没告诉她——”

他冷哼:“你敢。”

魏鹤远双手合拢,严谨地继续说:“这种事情,只能你我两人知道。”

……什么叫只能是你我两人知道啊喂!又没有拦着你继续和其他人酱酱酿酿去实践。

干嘛说的就像他之后会守身如玉再不碰其他女人一样。

钟深适时地在这时候打了电话过来,询问她接下来的考试安排,提醒她别忘记报名驾照考试。

梁雪然同他聊了几句,挂断电话,揉揉眼睛,深深叹口气。

魏鹤远看了她一眼。

刚刚那通电话,他听的清清楚楚。

连朵的建议——追女孩子,要先从女孩子近况入手。

魏鹤远和梁雪然的爱好很少交集,在这方面寻找共同话题也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困难;但眼下是个绝佳的机会,他认为自己可以从驾照考试入手,进一步和梁雪然进行愉快的交流。

魏鹤远问:“你打算考驾照?”

“对啊,”梁雪然点头,“为了以防万一,也方便。”

“现在考到哪一步了?”

“科二。”

魏鹤远说:“科二很简单,稍微练习一下就过了。”

这话戳中了梁雪然的伤心事,她沉默半晌,才说:“我已经挂了四次,确切地说,是八次机会都失败了。”

魏鹤远:“……”

“第一次上车忘记系安全带,第二次考试结束后停车忘记拉手刹……”梁雪然一口气把自己惨痛至极的经历一一扒了出来,叹气,“或许我不配开车吧。”

“别气馁,自信一点,”魏鹤远安慰她,“未来还好几十年,时间很长,不着急,慢慢来。”

梁雪然宁可他没有安慰自己。

她主动换个话题:“你现在身体怎么样?医生今晚给你打什么药了吗?会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后遗症啊?”

梁雪然慢慢回味着魏鹤远当初的解释,说他吃的那些药是强制性让人生理上有反应,那如果要消除的话,岂不是要打抑制类的东西?

应该是激素类吧。

魏鹤远轻描淡写:“没事,两天就代谢完了。不影响正常使用,别担心。”

“我才没有担心你!”

才没有关心是不是正常使用呢!反正她又不用了!

气呼呼地说完,梁雪然却看见魏鹤远笑了。

俊朗的男人看着她,眉梢眼角带着笑意,少见的干净温润。

陌生又熟悉。

梁雪然被他看的口干舌燥,躲开视线,认真地盯着车窗,看窗外浓烈的暗,和一粒粒闪烁的星星。

魏鹤远同她一起下的车。

道别之后,走出去好远,梁雪然忍不住回头看,发现魏鹤远仍旧站在原地。

微笑着冲她挥挥手。

梁雪然感觉胸口处像是被人轻轻地戳了一下,犹如小石子投落清湖,弹跳几下,荡起阵阵涟漪,很难再恢复原样。

她认为自己和魏鹤远此时的联系似乎有些异样,但她却没有办法消除掉这种不适。

钟深说的对,爱是最让人困扰的一种感情。

-

天气渐渐变得炎热起来,一眨眼就到了五月。

梁雪然确认自己在运动和开车方面没有什么天赋,她开始对科二考试充满恐惧,甚至连晚上做梦都梦到自己在苦哈哈地一圈又一圈地练车。

到底是付了大价钱,请来的专业教练绝对不会对梁雪然说一句重话,只会在她练习完之后默默地跑去抽上半个小时的烟。

连续抽了一周的烟之后,教练干净利索地辞职了,理由是觉着职业生涯遇到难以逾越的鸿沟,或许是上天提示他应该休息了。

梁雪然只好又换了个新的教练。

新的教练三十岁刚出头,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带她去训练场开几圈车,美其名曰熟悉车感。

但等到梁雪然发现这个新教练每次都偷瞄她的胸和大腿,找各种机会试图触碰她手的时候,梁雪然甩了他两巴掌,直接投诉到驾校让他就此失业滚蛋。

种种波折累积下来,梁雪然练车的心思淡了那么一点。

转而投注到工作之上。

梁雪然签约云裳后仍旧十分自由,她可以不用天天打卡上班,只需要按时交付设计稿和选择面料验收成品即可。

而陆纯熙私下里忍不住告诉梁雪然,像她这样的待遇和签约合同,是云裳的头一个。

也是唯一一个。

“你那一份合约,当初还是魏先生亲自拟的,”陆纯熙有意撮合两人,直接告诉她,“我认识魏先生这么久,第一次见他对一个女人这样上心。”

何止是上心,简直是要把一整颗心都挖出来捧到她面前去了。

陆纯熙以为梁雪然听到这些话之后会感动,但梁雪然却皱紧了眉:“你的意思是,魏鹤远偷偷地在合同上面挖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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