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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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魏鹤远的照顾下, 梁雪然身体恢复的很快;孕期中, 她几乎没怎么胖四肢,现在也轻而易举地瘦了下来。

甄曼语前来探望的时候,羡慕到爆炸——

“说真的你是老天爷亲闺女吧?为什么你生个孩子就像上个厕所一样轻松?!”

梁雪然失笑:“大概天生丽质难自弃?”

旁的准妈妈遇到的那些糟糕的生理体验, 譬如妊娠纹/长斑等等, 梁雪然一点儿也没有。皮肤依旧白的像雪花一样, 不过一个月,腰肢便恢复成了生产前的模样, 一点儿痕迹也没留下。

几个舍友已经各奔东西了, 进入C&O, 或者继续深造。

甄曼语兴致冲冲地抱着两个小玩偶鸭子,亲切地问梁雪然:“你的小宝贝呢?”

梁雪然懒懒散散地翻着书:“稍微大点的小宝贝带着不会走路的小宝贝去奶奶家了。”

她有点感冒, 身体不适, 没去。

甄曼语追问:“那小崽崽怎么喝奶呀?”

“鹤远哥和我商量过了, 不要母乳喂养;一直喂奶粉,他会冲泡。”

这点还是魏鹤远主动提出的。

小崽崽睡醒了就要喝, 魏鹤远想要让梁雪然多休息一阵, 直接放弃母乳喂养,由他亲自来喂。

偶尔工作繁忙,也有专门的月嫂负责照顾。

甄曼语感慨:“我做梦也没想到, 魏先生还有奶爸属性。”

梁雪然心不在焉地唔了一声。

她这个准妈妈其实并没有花费太多心思在小宝宝上。

确切地讲, 很多事情, 魏鹤远主动去做了, 反倒令梁雪然无所事事起来。

刚刚生育完不久的梁雪然很容易胡思乱想,她拿吸管一下一下地戳着杯子,忽而仰脸,看向甄曼语:“我觉着吧……我们之间的感情好像出了点问题。”

甄曼语还在酸着这样的美好爱情为什么没有落在自己头上,听到她这么说,惊了:“我们俩之间不就是纯洁的闺蜜情吗?”

“……我是说我和魏鹤远。”

甄曼语手里的叉子,啪嗒,掉在地上。

甄曼语严肃地看着梁雪然:“别闹,你们俩孩子都生了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后天就是你们婚礼吧?”

甄曼语可是早早地就接到了邀约。

魏鹤远大手笔包下一整座美丽的海岛,请的也是出名的婚礼策划师——后者曾经策划过某个小国的皇室婚礼。

而这场盛大婚礼的预算——没有预算,只要梁雪然喜欢。

甄曼语为了这点已经柠檬好几天了,今天虽然是想要看看那个冰雪可爱的小崽子,但也想近距离采访一下准新娘的感受啊!

但梁雪然却这么说。

甄曼语宁可相信自己的男朋友能够一口气吃下五袋螺蛳粉,也不愿意相信梁雪然和魏鹤远会出现感情问题。

甄曼语逼近两步,问梁雪然:“你俩产生什么问题了?”

梁雪然沉默了半晌,觉着有点太涉及**:“就是感觉他好像没有以前……呃……那样亲近我了。”

生下小宝宝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梁雪然和魏鹤远近期一直十分纯洁地睡在一起。

除却亲吻和拥抱后,再没有其他更加亲密的举动。

这很不正常啊。

先前孕期的时候,魏鹤远自打被她勾着破了戒,之后也有很温柔规律的亲密;梁雪然原本还有些期待且担心她身体完全好之后的亲密,但魏鹤远又变成了那个无欲无求的模样。

有点点伤脑筋。

梁雪然很纠结。

先前怀孕倒还好,毕竟魏鹤远说过了,是为她身体和宝宝着想。而且那时候他的确是几乎每晚都会陪在她身边。

而小蛋挞出生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魏鹤远都没有同她睡在一起;说是担心小蛋挞在夜里把她闹醒,魏鹤远抱着小宝宝在隔壁房间里休息。

这些事情太私密了,梁雪然找不到可以聊的人,又羞涩于问魏鹤远——万一他回答是毫无兴趣该怎么办呢?

甄曼语全然不知她的烦恼,陪着梁雪然聊了好久;临走前软磨硬泡让梁雪然给她设计一件小礼裙,她打算在订婚宴上穿。

送走叽叽喳喳的甄曼语,学校里的导员发来了就业追踪信息表。梁雪然老老实实地填到一半,叹口气,把电脑重重合上。

理智上觉着魏鹤远不可能会背叛她,但他突然的冷淡也的确令梁雪然感到了不适。

晚上六点钟,魏鹤远推着小蛋挞的婴儿车归来。

小蛋挞的小脸蛋儿已经长开了,完美继承了父母那洁白无暇的皮肤;眉眼像梁雪然,额头高,眼窝深,睫毛长长,鼻子像他父亲,饶是这么小,已经看出是个标准的美人坯子。

梁雪然照例逗了小蛋挞一会,等到小蛋挞打了哈欠,才问魏鹤远:“需要给他喂奶吗?”

“不需要,”魏鹤远说,“半小时前刚喝过一次,他也该睡了。”

梁雪然应一声。

果不其然,香香软软的小蛋挞过了没多久就睡了过去;魏鹤远抱着小蛋挞,小心翼翼地放在小小的婴儿床里。

一转身,看着梁雪然眼巴巴的模样,他失笑:“怎么了?”

梁雪然小声说:“有点想蛋挞了。”

她坐在婴儿床旁边,目不转瞬地看着自己的小宝宝;颇有些骄傲地告诉魏鹤远:“一想到这么漂亮的孩子是我生出来的,我就好开心啊!”

事实上到现在她都还没有身为母亲的自觉,毕竟年纪还没到了那个阶段;只觉着小蛋挞漂亮可爱,身上永远带着一股奶香味——毕竟有魏鹤远这么一个洁癖奶爸在,小蛋挞几乎永远都是香喷喷干干净净的。

还有两天就是婚礼了,婚纱早就送了过来;梁雪然尚惦记着这几天魏鹤远不肯与她亲密的事情,晚上主动地抱住魏鹤远,手刚往下移,又被男人捉住手腕,不容置疑地挪到旁边。

“听话点,宝宝,”魏鹤远声音低哑,“再等两天。”

梁雪然想不明白:“为什么要等两天呀?”

她试图偷袭,但魏鹤远掐着她的手腕,不许她再接近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梁雪然悻悻然,背对着魏鹤远,裹紧了小被子。

两人提前一天到达海岛,依照梁雪然的构思,最终选择了在海滩上举行婚礼——海岛上原本的玻璃栈桥太小,特意重新修建了宽大的平台,碧海蓝天,干净纯白的花朵,虽然起初的构思是秋棕色为主,但这边天气云彩过于美好,重新定了白为主色调,优美澄澈。

梁雪然父母都不在了,舅舅也不肯上台,他觉着自己仪态不好,担心会给外甥女丢人;劝了好久都没有劝动,最终决定由宋青芝扶她走向新郎。

起初梁雪然建议让钟深来——

毕竟钟深算是梁老先生的养子,真要算下来,还是梁雪然的“长辈”。

魏鹤远直接冷着脸否决了这一建议:“不行。”

钟深倒是觉着无所谓,他笑吟吟地以女方亲戚的身份参加婚礼,坦然地坐在洛柠旁边。

新娘还没过来,钟深侧脸,低声问洛柠:“这两天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洛柠懒懒散散,一双猫眼微眯:“吃饱了,暂时不想吃了。”

说到这里,她转脸看了眼钟深,别有深意:“同样的东西吃了一年多,也该换换口味了吧?”

两人座位紧紧挨着,钟深微微倾身,不偏不倚,掐住她手腕,微笑:“抱歉,我还没吃够。”

他低声说:“你三番五次地来招惹我,别再想这么容易就走。”

洛柠挣脱他的桎梏,提醒:“梁总来了。”

梁雪然挽着宋青芝的胳膊,一步步走向红毯。

头纱如一阵云朵,很简单朴素,全因她身上的婚纱已经足够华丽而隆重。

那是梁雪然童年时候就梦想的婚纱,层层叠叠,不用裙撑,全靠一层又一层的纱堆起来;柔软如云朵,最外面的一层缀满了珍珠钻石,闪耀如星辰。

此次婚礼的花朵主要是天堂鸟和紫藤花,漂亮梦幻;魏鹤远站在红毯尽头,微笑着朝她伸出手。

宋青芝把梁雪然的手交到魏鹤远手中,郑重地告诉魏鹤远:“以后要好好对待然然,你要敢欺负她,我第一个不饶你。”

梁雪然心跳很快,被魏鹤远拉住手的时候,恍然间想起第一次两人接触;那时候神智并不清醒,但她却一眼认准魏鹤远,会是能够拯救她的人。

台上两人并肩,认真宣誓;台下的三个舍友眼泪汪汪看着梁雪然,又欣慰又羡慕。

这是每个女孩子梦想中都会有的婚礼呀,请来所有的好友家人,包下整个小岛进行布置。新人宣誓结束,还有舞会和晚宴,但这对新婚夫妻只是露了个面,梁雪然便脸颊红红,拽着魏鹤远到了卧室。

两人的房间——哦不,确切地说,整个顶层和小阁楼都属于她们,有露天的高层浴池,卧室里有一整面落地窗可以看到海,阳光还好,小崽崽在房间中睡的香甜,负责照顾宝宝的月嫂见他们回来,及时离开。

梁雪然的婚纱还没有脱下。

魏鹤远坐在床边,任由小妻子揪着他的领带。

梁雪然问:“前几天你为什么不动我呀?你那时候说要等两天,现在我们婚礼都办完了,你也该告诉我了吧?”

魏鹤远捏了捏她的脸颊,笑:“这几天不开心都是因为这个?”

梁雪然点头。

“让我猜猜,有没有胡思乱想?”

梁雪然先是摇头,看着他的眼睛,又点点头:“一点点。”

她身上的婚纱还没有脱掉,仍旧带着蕾丝手套,有一种圣洁的美感;魏鹤远伸手,慢慢地讲她的头纱摘掉,将她头上的发夹一一取下。

“那些安全措施也会有一定几率失效,你身体不好,生下小蛋挞已经很耗费精力,”魏鹤远说,“为了防止再有意外,我去做了个小小的手术。”

说到这里,梁雪然睁大眼睛,难以置信:“你难道割——”

“输精管结扎,”魏鹤远敲了敲她的脑门,没舍得用力,无奈,“你想到哪里去了?”

梁雪然捂着额头,怔怔看他。

“虽然是个小手术,但恢复也需要时间;为了确保没有遗漏,我又去做了两次检查,”魏鹤远亲吻着她的唇瓣,“然然,我们有一个小蛋挞就够了。”

梁雪然眼睛一热。

“现在已经恢复好了,要不要检查一下手术成果?”魏鹤远气息有些不稳,声音沙哑,拉住她的手。

梁雪然脸红心跳,口干舌燥地点头。

浓情蜜意,一触即发之时,旁侧的小蛋挞忽而爆发出一阵嘹亮的哭声。

梁雪然立刻推开魏鹤远:“你快去看看宝宝怎么了呀?”

魏鹤远无奈,衬衫凌乱,只能暂时放过怀中佳人,去看他的小崽崽。

小蛋挞握着小拳头,哭的小脸都红了;算算也该喝奶粉了,魏鹤远在梁雪然崇敬的目光下,熟练地冲泡好奶粉,喂给小蛋挞,把他哄睡。

梁雪然自背后环抱着他,主动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婚纱上:“我一个人脱很困难呀。”

圣人才能忍得住,更何况是禁欲这么久的魏鹤远。

他转过身来,耐心细致地一件件剥开,刚想享用,又听见小蛋挞哭了起来。

小家伙肺活量不小,魏鹤远亲亲梁雪然的额头:“乖,再等等我。”

梁雪然眯着眼睛,依依不舍松开手。

被强行打断两次的魏鹤远心情已经不如刚才愉悦。

小蛋挞尿湿了,挑剔的小家伙在用哭声表达自己的不适。魏鹤远一边熟练地小蛋挞换上新的尿不湿,一边遗憾地想。

——早知如今,当初就该给他起小名叫狗子。

第81章 十二颗糖

五年后。

魏清和小朋友已经和助理僵持了将近十分钟。

助理轻声哄着他, 尝试把魏清和小同学哄回去:“先生说了, 最近工作忙, 才让我来接你回去。”

虽然才五岁,但魏清和小朋友已经具备了基本的辨别能力;小手握成拳头,他看着眼前的男人, 眼圈更红了:“他能在外面忙那么长时间吗?你说谎!”

魏清和的眼睛像极了梁雪然, 但其他五官以及脸型都像和魏鹤远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魏鹤远身边的几个助理都偏爱这么个古灵精怪的小家伙, 漂亮可爱又懂事的小宝宝谁不爱呢?

但唯一的问题在于,这个小宝宝没有那么容易上当受骗。

助理额头冷汗几乎腰滴了下来, 现在压根没办法向小家伙解释他的爸爸没办法亲自来接他的原因——

两天前, 魏鹤远和梁雪然一起去度假了。

预计今晚六点才能抵达华城。

这样真实的原因肯定不能告诉这个小家伙, 助理请示了魏先生之后,决定就拿“先生工作忙”做借口。

魏清和眼睛红红地看着助理:“你和我说实话, 我爸爸是不是要和我妈妈离婚了?”

绞尽脑汁想怎么瞒过这个小家伙的助理一愣:“什么?”

魏清和心情很低落:“前两天晚上, 我听到爸爸和妈妈在吵架, 爸爸还把妈妈气哭了。”

助理心想这不应该啊,毕竟出游的规划还是他亲自做的, 两夫妻俩走的时候还很亲密呢;以魏鹤远那个宠妻无度的性格, 舍得把梁雪然气哭?

助理安慰魏清和:“可能是你在做噩梦呢?先生怎么可能会和太太吵架呢?”

魏清和抽抽噎噎的,点点头,眼睛里还包着一团泪, 默默地拿手背擦了擦。

被助理劝上车, 魏清和仍旧坚信自己昨天没有听错——他很小就和父母分开睡了, 前两天半夜里口渴, 喝完水后习惯性地想要去找妈妈。悄悄推开卧室门,却听到里面妈妈在哭,哭的很可怜。

魏清和刚想过去安慰妈妈,又听到爸爸在说话;他声音没有平时那么高,像是刻意压低后一样,像是在哄。魏清和没听清楚,一种强烈的求生欲又让他默默地退了回去。

第二天早上他已经忘了这件事,却不小心看到妈妈手腕上的痕迹,又觉着昨晚她真的被爸爸欺负了。

没等魏清和开始安慰妈妈,两个人就都离开了家,说是有工作要出差。

但之前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呀,魏清和小同学不过思考了两天,就给爸爸妈妈的行为找到了合适的解释。

一定是那天晚上爸爸妈妈吵架了!他们不回家就是在商量离婚!

被助理送回家中,魏清和一脸严肃地思考,如果爸爸妈妈分开的话,他肯定是跟着妈妈的吧。

虽然从小到大一直都是魏鹤远照顾魏清和,魏清和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爸爸”,第一次主动亲的也是魏鹤远的脸颊;但随着小不点长大,魏鹤远开始拿魏家人教育儿子的那套来严格要求魏清和。

相反的是梁雪然,她很喜欢这个如同魏鹤远翻版的小家伙,反正有魏鹤远严加管教,她平时就娇纵着;不到半年时间,魏清和开始全面倒戈,完全投入妈妈怀抱。

期间管家笑着问魏清和晚上想吃点什么,魏清和以一种小大人的姿态叹了口气:“多做一些蛋挞吧,赵阿姨做的蛋挞最好吃了。”

一想到跟妈妈搬出去之后再也吃不到这么好吃的蛋挞,魏清和还有点难过。

管家哪里知道魏清和的想法,笑着应了一声。

直到管家告诉他爸爸妈妈来了之后,魏清和都已经做好了和父母摊牌的准备,一脸凝重地出门去迎接父母。

梁雪然是被魏鹤远抱进来的。

在温泉里做的太开心了,一不小心扭伤了脚腕;幸亏是行程最后一天,梁雪然现在还是一走路就疼,索性让罪魁祸首把她抱进了家门。

只是还没落地,儿子就哒哒哒地跑了过来,看着自己的妈妈,仰脸问:“是爸爸又打你了吗?”

梁雪然:“……哎?”

魏清和郑重其事地把手放在她手腕上:“妈妈,我支持你们离婚,我们什么时候走?我书包都收拾好了。”

刚刚回家就惨遭儿子离间的魏鹤远捏着魏清和的脸颊,笑了:“小伙子翅膀硬了啊,竟然敢说这样的话?我什么时候打你妈妈了?”

魏鹤远牢牢抓住重点,没放过那个“又”字。

管家早就得到消息,贴心地推来了轮椅;魏鹤远将梁雪然小心翼翼地放上去,听到自己儿子的血泪控诉:“那天晚上你都把妈妈欺负哭了!我都听到了!”

魏鹤远:“……”

管家立刻十分识趣地避开,梁雪然脸瞬间涨的通红。

啊啊啊啊为什么会让儿子听到!

魏鹤远平淡地告诉自己儿子:“你做噩梦了。”

魏清和不信:“第二天妈妈的手腕都是红的!膝盖也是!”

“没有,”梁雪然说,“你记错了,妈妈没事。”

没想到妈妈也会反驳,魏清和狐疑地看着自己妈妈,梁雪然回他一个温柔的笑容,慈爱地摸摸他的头发:“小蛋挞最近在家里乖不乖呀?在幼儿园里有和小朋友们好好相处吗……”

不过几句话,轻而易举地把魏清和给哄走了。

魏鹤远看着如同自己翻版的儿子,有些头疼地按着太阳穴。

或许是遗传自他的父亲,魏清和运动细胞格外发达;九个月,别的小朋友还在地上爬的时候,他就歪歪扭扭站着要学走路。

小家伙也格外地会说话,嘴巴甜,才四岁,就能哄的一家子长辈齐齐心花怒放。

魏鹤远颇有些无奈,也不知道这小家伙在口才上到底是随了谁;两岁的时候,和小雪球玩着玩着,忽然转身稚声稚气地告诉梁雪然:“妈妈,我想要个小狗一起玩,你生个狗狗吧。”

梁雪然被孩子的童心弄的哭笑不得。

同魏鹤远鲜少表达自己感情不同,魏清和从了解到“我爱你”三个字的含义之后,就开始频频地朝着自己喜欢的所有东西示爱。

家里面上到魏鹤远,下到一盆玫瑰花,都被魏清和郑重地表达过爱意。

而现在,魏清和得知了妈妈扭伤脚之后,直直把矛头指向魏鹤远:“爸爸怎么没保护好你?他真是一个不合格的丈夫!”

梁雪然都不知道小家伙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笑着说:“但总会有意外的呀。”

魏清和小同学一脸认真:“我不会让你出一点意外。”

旁听完整个对话的魏鹤远一声不吭,看着自己妻子温柔地拿纸巾擦干小家伙唇边遗留的一点果汁。

魏鹤远问:“小蛋挞,爸爸妈妈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自己在家里感觉怎么样?”

“很好,就是很想你们,”魏清和回答,“就是中间宋烈哥哥和小魏爷爷来了一次。”

他口中的小魏爷爷是魏容与,按照辈分,也的确该叫一声爷爷。

魏鹤远问:“他们都说了什么?”

魏清和兴致勃勃:“他们都想让我叫他们爸爸,我没叫!”

养了这么久的儿子,直到现在,魏鹤远才察觉到原来儿子也是贴心的小棉袄。

魏鹤远很满意儿子的态度,夸赞:“你做的很对。”

谁知道魏清和转脸看向梁雪然:“我觉着宋烈哥天天一惊一乍的不适合做我爸爸,小魏爷爷以前女朋友好多哦也不合适;现在的爸爸也太严格了,天天管着我好烦啊。妈妈,要不你别给我挑爸爸了,咱们俩一起过好了。”

“……”

魏鹤远确认了,这的确是个小棉袄。

夏天里的小棉袄。

气的魏鹤远当天晚上毫不留情地给魏清和多布置了两份作业,让他感受一下无私的父爱。

晚饭后,梁雪然偷偷地瞄了好几眼,魏清和始终乖巧地坐在自己房间里写作业;那专注劲儿让她有些不忍心,悄悄地拉了拉魏鹤远的手:“我们不告诉他偷偷跑出去玩已经很不好了……只是玩笑话而已,童言无忌,你干嘛这样惩罚他?”

魏鹤远摸摸梁雪然的头发,叹气:“乖,你先去睡觉,我一会就过去和孩子谈谈。”

梁雪然的脚腕还肿着,魏鹤远亲力亲为照顾着梁雪然,哄她睡着之后,才径直推开魏清和的房门。

魏清和已经圆满完成了魏鹤远布置的作业,正在看漫画,听见动静,飞快地试图把漫画书藏好——

魏鹤远先他一步把书拿走,垂眼看着封面。

是先前梁雪然送他的一套,专门画给1到3年级孩子看的绘画故事书。

魏鹤远心平气和:“躲什么?又不是不让你看。你知道爸爸今天晚上为什么惩罚你吗?”

魏清和摇头。

小家伙已经换了睡衣,他眼睛太像梁雪然了,这让每次魏鹤远惩罚他的时候都有些不忍心。

“因为你只会有我一个爸爸,你也不该相信爸爸会伤害妈妈,”魏鹤远第一次和孩子谈起这种事情,他尽量用孩子能听懂的措辞来交谈,“爸爸也很爱你和妈妈,你今天晚上说的话很让爸爸伤心。”

魏清和很快想通了其中关节,抿着唇,不说话。

为了减轻梁雪然的负担,魏清和几乎完全是魏鹤远一个人照顾大的;这是他和雪然爱的结晶,也是他唯一的孩子,魏鹤远在这个孩子身上倾注了不少心血,自然希望孩子也能够成长为一个体贴/包容的人。

魏清和说:“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严厉呢?你爱我的话,不应该惩罚我。”

魏鹤远笑:“做错了事情就该接受惩罚,这难道不对么?”

魏清和反驳:“但是你爱我啊。”

“正是因为爱,才不能让你频繁犯错,才会来纠正你的行为,”魏鹤远徐徐说,“你是个男孩子,未来该和爸爸一起保护好妈妈,你难道不应该要求做的更好吗?”

魏清和小豆丁一个,哪里说的过自己的父亲,很快,思维就被他成功带偏,重重点头。

魏清和伸出小手,抓住自己父亲的衣角,仰脸祈求:“那妈妈能不能再给我生个小妹妹呢?我想要个妹妹。”

魏鹤远完全没有想到儿子会这么说,停顿片刻,他俯身,手搭在儿子肩膀上,与他平视:“生小宝宝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当初妈妈为了生你,十个月没有吃过一口冷饮,没有吃一口最爱的红辣椒,好多喜欢的衣服不能穿;你快要出生的时候,妈妈的腿一直在抽筋,每天晚上都会被痛醒。妈妈那么坚强的人,在生你的那天哭了好多好多次,你舍得吗?”

小孩子心思单纯,哪里想得到这些东西?听到爸爸这么说,魏清和慌忙摇头:“那不要妈妈生了!”

魏鹤远摸摸孩子的脑袋:“乖,想要妹妹的话,也可以等叔叔或者伯伯家的妹妹呀;妈妈当初生你的时候那么痛苦,你要好好的爱护妈妈才对。”

魏清和郑重点头。

“今天的谈话是我们俩之间的小秘密,不要告诉别人,”魏鹤远与他约定,“咱们俩共同保护好妈妈!”

大手勾住小手,魏清和同自己的父亲郑重许下这一约定。

成功地教育完小家伙,魏鹤远神清气爽地离开。

梁雪然还没有睡,魏鹤远搂着她,虽然有些心猿意马,但体谅她身体不适,最终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亲吻着妻子的脖颈,引得她忍不住了,抱住他,有点委屈:“以后一定要锁好卧室门呀,再被小蛋挞听到或者看到……我都没有做母亲的尊严了!”

魏鹤远哄了她好久,才把她哄睡。

照顾着一大一小两个宝贝,魏鹤远认为自己此生已经再也没有遗憾。

次日,魏鹤远早早起床上班,梁雪然今天无事,尚缩在被窝中睡觉。

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个小东西拱进怀抱里;梁雪然睡眼惺忪,一把抱住小蛋挞:“怎么了?”

魏清和极小声的说:“妈妈,我爱你。”

小家伙大早上的就这么粘人,还真的有点少见。

“妈妈也爱小蛋挞呀。”

梁雪然亲了他的脸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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