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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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瓶碎,酒气四散开来,祁北杨头上缓缓流下殷红的血液,和酒混杂在一起。

余希红了眼睛,手里握着酒瓶的柄,声嘶力竭:“变态狂!你去死吧!”

他手里拎着碎酒瓶,还欲再给祁北杨补上一下,被林定反手夺了去,扭着胳膊按在桌子上。

被按倒了,余希仍红着眼睛,破口大骂祁北杨是畜生。

然而祁北杨不为所动,只是低头,瞧着余欢白生生的一张脸。

余欢扯住祁北杨的袖子,终于肯同他说话了:“祁先生,你能不能让他放开我哥哥?”

这一声哥哥刺了祁北杨,他一怔:“这是你哥哥?”

余欢点头。

祁北杨敛眉:“老三,放手。”

他笑着对余希说:“都是误会。”

听得人汇报说余欢同一年轻男人在单独吃饭,祁北杨心里的醋缸立刻翻倒;现在听余欢说是哥哥,他才松了口气。

不是什么前男友死而复生又纠缠就好。

余希脸色铁青,一声不吭。

祁北杨和煦地微笑:“既然都是一家人,人身伤害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咱们私了,怎么样?”

林定递过来纸巾,祁北杨简单擦拭了一下血迹,衬衫上仍有酒渍,而他毫不在意,将混合血与酒的纸揉成团丢弃,他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瞧着余欢,沉沉地笑了:“这样吧,看在余同学的面子上,我打着折扣,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等全加起来,打个折扣,二十万,怎么样?”

余希咬牙切齿:“你不要狮子大开口,哪里用的到那么多?”

二十万,不是两万。

对于他们而言,或者对于一些工作几年的普通人来讲,不是笔大数目,但对现在的余希来说,是一笔大钱。

根本就拿不出来。

祁北杨扬眉:“余先生不同意?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转身,对着林定淡淡地说:“老三,报警吧。”

“不能报警!”

余欢急切开口。

一旦报警,轻了叫蓄意伤人,严重叫谋杀未遂,不管哪一种结果,余希的档案上都会留下污点。

不能再毁掉余希了。

她走过来,扶住余希,挡在他面前,轻声说:“祁先生,请您高抬贵手。二十万我们实在拿不出,可以再商量商量吗?”

祁北杨的目光掠过她乌黑的发,浅色的瞳,最后定格在她娇嫩的唇上。

因着他方才的吸吮,边缘还是发红的。

祁北杨微笑着建议:“或者你喜欢另一种解决方法。”

他慢慢地将袖子上的纽扣扣好,不疾不徐:“做我女朋友,我什么都不追究。”

余欢说:“祁先生,我们还钱。”

声音不高,但十分坚定。

祁北杨不喜欢她这样熟络地将自己与余希称作“我们”。

那样就好像站在他的对立面,这么一来,弄得祁北杨都感觉自己像是坏人,像是强抢白毛女的黄世仁。

可他受够了风轻云淡那一套,还真的要干一回这强抢民女的勾当了。

“那好,如果没有异议的话,咱们就立个字据吧,”祁北杨从容不迫地开口,“钱呢,我不着急要,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还不着急啊?

苏早疯狂吐槽自家二哥,心里也可怜余欢——怎么偏偏叫祁北杨给看上了?

只可惜了这么漂亮娇弱的一个姑娘,被狼盯上,好不容易逃脱,这又要被叼回来。

真可怜。

余欢说:“半年。”

苏早悄悄地和林定说:“敢和二哥讨价还价,这还是第一人。”

林定漫不经心:“在二哥这里,无论做什么她都是头一个。”

可不是么?之前大哥嘲笑祁北杨如今为了一个女人,连原则都丢了。祁北杨没有丝毫生气,笑吟吟地回怼大哥——桑桑就是我的原则。

桑桑是他的禁区,没有人能碰。

为了余欢,祁北杨不知破过多少例。

余希坐着,双目赤红地盯着祁北杨,胸膛剧烈起伏,苏早担心他会随时气晕过去。

他叫余欢:“小——”

桑字还未出口,被余欢打断:“你不要说话!”

这个节骨眼上,要是余希说出了什么叫祁北杨怀疑的话,那可真的是万劫不复了。

祁北杨说:“三个月。”

“四个月!不能再少了!”余欢飞快地说,“祁先生,这对您来讲可能不过一双鞋,一件衬衫的价格,但对我们来说,是个天文数字。”

余欢没有夸张。

她如今还在读书,余希刚参加工作一年多,赚钱十分不易。

祁北杨笑了:“看在你与洛铃交好的份上,那就多给你点时间……四个月单一天,在那之前,你们要还够这二十万。”

余欢轻声说好。

苏早小声吐槽:“四个月单一天,咱们这二哥是周扒皮假扮的吧?”

林定没搭理她,叫服务员拿了纸笔过来;祁北杨草草写了协议,一式两份,各签上自己的名字。

余希想要签自己的名,但被余欢先一步拿走了纸。

她说:“归根结底,这事情是我惹出来的,也该我还。”

签完名,祁北杨收走其中一张,若是不瞧他的衬衫和头发,瞧上还是那个清冷自持的祁先生。

他微笑着与两人道别,离开。

骚乱过后,只剩下余欢与余希二人了。

余希哑声说:“对不起,小桑,我不知道会弄成现在这样。”

“没事,”余欢笑了笑,“天无绝人之路,你别担心。以后你也别叫我小桑,还是叫我欢欢吧,或者小欢。”

菜也凉了,余欢坐回去,慢慢地吃毛豆。

当初临走时,程非给了她一张卡。

里面应该也有钱,但不知道有多少;考虑到这些人的身家,应该会是一笔巨款。

四个月的期限,如果四个月真的补不上,她就先暂时移借,日后再慢慢还。

-

祁家。

医生刚刚给祁北杨清洁完伤口,带着医疗箱离开。

程非知道祁北杨要求余欢还钱的时候,肺都要气炸了。

他恨铁不成钢,痛心疾首地对祁北杨念叨:“二哥!你这是在追人!不是在整人啊你弄清楚点!”

祁北杨闭着眼睛,应了一声。

祁北杨头上的伤口不算深,医生原想刮掉一小块头发以方便包扎,被祁北杨直接拒绝了。

苏早吃吃地笑:“二哥,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我变秃了,也变强了’;说不定你把头发一剃,余欢就喜欢上你了呢。”

林定与她一唱一和:“到时候余欢一看到你,呀,这个男人好清丽脱俗和外面的妖艳贱货一点都不一样,成功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苏早补充:“然后强取豪夺夜夜**——”

“好了,别贫了,”祁北杨出声,阻止了这两人的继续脑补,他皱着眉:“脑补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说的这些都不是人能干出的事。”

苏早默然。

……这特么的不都是您干过的事吗?基本上一直在违法边缘试探。

程非忽想起一事来,问:“二哥,赵锦桑给我打电话了,哭着说你不接她电话——”

祁北杨淡淡地说:“你就告诉她,让她好自为之。我已经是念在往昔情分上,给她留了面子。”

伤了余欢的脚,还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这样蠢毒的人,自己以前竟会喜欢上她。

祁北杨怀疑自己以前被驴踢了脑子。

苏早啧了两声,继续说:“不过你说余欢也是,不知道说她是仗义还是傻,替这么个同一孤儿院出来的人背了债……”

“同一孤儿院?”

祁北杨睁开眼。

他问:“余欢和余希没有血缘关系?”

苏早也愣了:“谁说他们有了?”

她这才注意到程非拼命朝她使眼色,忙改口:“那个啥,也可能有……毕竟从小一块长大的,不是兄妹胜似兄妹嘛!”

祁北杨只冷笑:“那可未必。”

林定咬着烟,笑:“二哥,你现在是不是特后悔没打他一顿?”

祁北杨闭目不答。

何止是悔,肠子都悔青了。

男人最了解男人,那个人看余欢的眼神就不对劲。

也就余欢傻乎乎的,意识不到。

正聊着天,忠伯面色凝重地进来了:“先生,锦桑小姐又来了,哭着说是要见您——”

“不见,”祁北杨皱眉,“下次再来,直接叉出去。”

别墅外。

赵锦桑穿了祁北杨最喜爱的长裙,哭的眼泪汪汪,几乎随时都能昏过去。可怜楚楚,就像一朵娇弱的小白花。

但她连门都进不了。

好不容易把忠伯哭出来,他绷着脸说了句会通知祁先生,就匆匆离开了。

赵锦桑等了十分钟,太阳晒得她几乎要掉了两层皮。

赵锦桑强撑着。

她在求祁北杨的原谅。

赵锦桑的父亲是开了个小的贸易公司,昨天,好几个已经谈拢的订单纷纷告吹;赵父急的上火,经有些人指点,才知道是得罪了祁北杨。

在赵父的逼问下,赵锦桑哭着说出了自己因为嫉妒往余欢鞋子里放钢针的事。

先前祁北杨对她虽然不亲热,但也不至于太过冷漠;赵锦桑想着自己卖卖惨,装装可怜,以这“恩爱前女友”的身份,磨着见上祁北杨一面。赵锦桑最擅长哭了,不信哭不动他。

但她没等来祁北杨,而是等到两个拿着钢叉的安保人员。

赵锦桑:“……”

望着瞄准她的两柄钢叉,她恍惚间觉着,自己像极了被闰土盯上的猹。

第15章 第十五点贪欢

余希将这两年的积蓄全都拿出来,也不过六万块;还差十四万,程非给余欢的那张卡里是一笔巨款,余欢决定等到时候筹不齐就先暂借。

在余欢寻求兼职机会的时候,余希提供了一个好消息——他前不久联系到余乐,她如今改名叫林媛,近期刚随父母归国。林媛下周要办生日宴会,想要请几个人跳芭蕾舞,开出的报酬优渥;余欢约了她见面,想要毛遂自荐,争取一下跳芭蕾舞的机会。

余欢在咖啡厅中等了半个小时,终于等到了林媛。

林媛的容貌和小时候相比没有太大变化,只是稍稍丰腴了些,依旧白白净净的;小时候祝华就笑眯眯地说,这慈济院最白的两个小姑娘,就是她们俩了。

余欢一眼认出来了她,叫:“林媛!”

林媛也惊喜地过来,握住了她的手:“余欢!”

久别重逢,林媛坐下来,笑吟吟地问余欢近况。

余欢隐去与祁北杨纠缠的那一段,其他的照实说了。

只是在余欢提到想要去她生日宴会上跳芭蕾的时候,林媛笑容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瞧上去十分为难:“欢欢,不是我不帮你,这种事情都是我堂哥负责的……你很缺钱吗?我可以给你,你不用跳舞的。”

余欢笑着摇头:“不用担心,我没事。”

两人又聊了回天,林媛的手机响个不停,她对着余欢说声抱歉,站起来去外面接电话。

隔着玻璃窗,余欢听不到林媛在说什么,只瞧见她气急败坏的,似乎是在和人争吵。

余欢垂下头,慢慢地翻着店里的菜单。

不要强人所难,既然林媛这里不方便,那她去找别的兼职好了。再说了,好友久别重逢,她上来就寻求帮助,的确也有些不太好。

玻璃窗外,一个小男孩拿着根冰激凌,看到面前漂亮的大姐姐在咬牙切齿地打电话,压低的声音里全是愤怒:“余希,你别拿这事威胁我!别忘了,当年的血样是谁偷换的,这事你也跑不了……大不了鱼死网破,你以为林家能放过你?你以为余欢能原谅你?”

男孩的冰激凌化掉了,一滴落在手上,他伸舌头去舔,余光看见漂亮的大姐姐高扬着手要摔手机,最终又慢慢地缩回了手。

大姐姐推门进去了,男孩的冰激凌尖尖也进了肚。

林媛进了门,对着余欢强笑了一下:“刚刚堂哥打来电话,我同他说了你的事,他同意了。”

这真是意外之喜了。

无疑于是雪中送炭。

余欢眼睛一亮,拉住她的手:“谢谢。”

林媛却像烫到了一样,迅速地抽回手;她表情有些不自然:“都是姐妹,咱们不用这样客气。”

-

为了林媛的这场生日宴,余欢每天下午下了课就坐车赶去约好的舞蹈房,同其他三个同样跳芭蕾的妹子排练。

那三个妹子也都是南影大毕业的,只是未进青山芭蕾舞团,如今在同一家芭蕾教学机构做老师。

虽然余欢是最后过来的,但她基础好,记性也好,没几日就跟上了。

年纪最长的一个叫孟真真,尤其喜欢余欢,夸赞她:“你生下来就是跳芭蕾的。”

这不是余欢第一次听这句话。

她接触芭蕾也纯属偶然,祝华院长有个好友,姓周,来慈济院的时候无意中瞧见余欢,开口第一句话:“这小姑娘生下来就是跳芭蕾的。”

周阿姨教了余欢整整五年,病逝前留了一笔钱给祝华院长,特意叮嘱,是给余欢学习芭蕾用的,万万不能用到其他地方。

也是在她病逝之后,余欢才知道,她一直叫做周阿姨的人,曾经是青山芭蕾舞团的首席,在最巅峰的时候选择结婚生子,隐寂无名。

周阿姨留给余欢的遗言,也是希望她能够通过考核,成为青山芭蕾舞团的首席。

但也说了,这只是希冀,不是枷锁。

眨眼间,就到了林媛的生日宴。

余欢早早地过去,她送给林媛的生日礼物是自己亲手做的一个小布偶,一个笑眯眯的小兔子,巴掌大小,余欢熬了一周的夜,赶制出来的。

林媛很感动,抱着她:“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生日礼物,谢谢你!”

余欢毕竟是过来跳舞的,送了礼物之后就匆匆忙忙去后台换衣服;看着她离开,林媛也松了口气,随手将小兔子递给身边的人:“先替我放礼物台上吧。”

说礼物堆成山毫不夸张,林媛虽然是林家旁支的女儿,但想要借助她来认识林定的千金小姐可不少;更何况,林定过来,他的朋友也会来。

周肃尔,祁北杨,林定,程非,随便一个名字,都能令霞照市名媛们心漾不已。

这四人当中,周肃尔如今旅居国外,行踪不定;程非放言过此生不婚;祁北杨和林定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但林定与苏早一起,不好撬墙角;至于祁北杨,他宠爱自己那个神秘女友是出了名的,更是不好下手。

直到不久前,流言说祁北杨同他的神秘女友分手,原本沉寂下来的名媛这才蠢蠢欲动起来,其中就包括林媛,

林媛拨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她今日是做好万全的准备。妆容,衣服,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林定曾经说过,祁北杨喜欢温柔干净的女孩子。更何况,她还想方设法,请调香师调出了一款“欢沁”的仿香。

前调一模一样,是紫藤花和茉莉,但却仿不出那种微甜的中后调,也只是乍一闻起来,有些相似。

“欢沁”是祁北杨特意找世界顶尖调香师特定出的一款香水,据闻是送给他那个神秘女友的,独一无二。前仆后继多少名媛想要从调香师那里得到香水的具体配方,无一不宣告失败。

林媛用了祁北杨最喜欢的这款香水,不信今天拿不下他。

九点钟,林媛终于瞧见了祁北杨。他站在最前面,银灰色的衬衫,满满的禁欲气息,长身玉立,不苟言笑,只一眼,就叫林媛心动。

她欣喜地迎上去,脆生生地叫:“二哥!”

亲昵无比。

祁北杨停下脚步,直接问:“你是谁?”

林媛笑容一僵。

旁侧的林定笑嘻嘻地介绍:“二哥你忘了?这是我小堂妹,林媛。”

祁北杨皱着眉想半天,记起来了:“小时候和洛铃打架,还把她推水里的那个?”

“……嗯。”

林媛不想在这时候叫他回忆起以前的那些事,急忙岔开话题。她不着痕迹地挤开苏早,微笑着问他如今近况。

祁北杨是人情世故里打过多少滚的老油条了,一眼看穿她的目的,只是碍着林定的面子,没有在众目睽睽给她难堪。

林媛身上的香水味淡淡的,意外的不令人讨厌,反而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祁北杨想了许久,也未想起来是在哪里嗅到过。

几人送给林媛的礼物都是苏早准备的,林媛偏偏捧着祁北杨的礼物直呼这是今日收到最美好的礼物。

林定笑容有点僵。

哎,他这小堂妹,该不会是看上祁北杨了吧?

祁北杨对林媛的浮夸表演视若无睹,无意间看到礼物台的角落里,可怜的兔子可怜巴巴地躺着。

险些掉了下去。

这可怜的小东西叫他想起某个人来。

祁北杨走过去,弯腰捡起了那只兔子:“这是谁送你的?”

林媛把礼物盒贴在胸口,甜甜地笑:“一个普通朋友,小玩意而已,你喜欢吗?喜欢就拿去好了。”

不以为然,仿佛那只是张纸巾一样轻贱。

祁北杨刚想把兔子给她放回去,余光却瞥见她斜后方的舞台上,一抹纤细的身影。

他握紧了那只兔子。

在林定大呼小叫“二哥你不会连人家生日礼物都拿”的时候,祁北杨已经厚脸皮地将兔子放进了口袋中,对着林媛说声“谢谢”。

林媛笑:“没想到二哥喜欢这样的小玩偶啊——”

祁北杨没有听她说话,眼看着那道纤细的身影从台上消失,祁北杨迈步跟了上去。

未说完话的林媛笑容顿时垮了。

她有些委屈地问林定:“二哥这是怎么了?他是不是讨厌我啊?”

林定说:“他对所有女的都这样。”

——除了他心尖尖上的小祖宗。

一扭头看到苏早在咔吧咔吧地嗑瓜子。

林定怒了:“小五你再嗑瓜子门牙就全是豁了,将来嫁不出去你可别赖我身上啊!”

余欢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被祁北杨盯上了。

还未到开场的时间,她同孟真真上台试了试走位,下台后,孟真真说自己肚子疼,先让她一个人回休息室。

谁知道还未走到,就被一个男人拽住了手腕。

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这是个醉汉。

她力气小,根本来不及呼救,就被那人捂住了嘴巴,死命往旁边的房间里拖。

“唔唔唔!”

余欢被他捂的几乎要窒息,男女体力差距过于明显,她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男人打着酒嗝,凑上来就要亲她,笑嘻嘻,油腔滑调:“小姑娘跑这里跳舞多少钱?和哥哥说说——”

这样的话令余欢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钝钝的指甲掐到他肉中;余欢急红了眼睛,仍不放弃地拿脚踢他,挣扎。

她生平第一次痛恨自己的无能无力,只能任由人宰割,欺辱。

—厌恶这样的自己。

也厌恶这些仗着力气就欺辱弱小的人。

这样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男人惨叫一声,捂住余欢嘴巴的手松开了。

余欢往前踉跄跑几步,仓皇回头看。

她瞧见男人的衣领被人拽着,硬生生掀翻在地。

祁北杨一身戾气,一脚踩在男人的手上;疼痛使男人发出沉闷的嚎叫,而祁北杨不为所动,狠狠地又碾了一脚。

余欢甚至能听得到骨节错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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