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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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导演痛定思痛,慎重地说,“冯姐,我们这节目庙小,容不下您这么尊大佛。咱们解约吧。”

冯夕怔住。

《万丈星光》第一期收视率不错,节目组开出的片酬也丰厚,冯夕有段时间没拍戏了,现在也想狠狠捞一笔;现在解约,实在不妥当。

她还想辩解,可又拉不下那个脸;犹豫中,导演已经说了:“这两期您的表现实在不好,我们节目组也不想背欺负新人的锅……”

冯夕失神站在原地,手死死地攥着栏杆。

竟然为了一个新人,真的把她踢出节目组了?

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为了选手要踢走导师的!

那个苏萝,到底是什么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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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萝从导演那边把未剪辑前的拍摄都拷贝了一份过来。

虽然她没说用途,导演也明白;一边在心里骂着冯夕上赶着作死,一边又小心翼翼地为冯夕说着好话:“苏小姐,冯夕现在已经走了。咱们这些录下来的画面,直接外流是不是不太好?”

苏萝笑着安抚他:“您放心,我保证不会损伤节目组的利益。”

毕竟这还是她的一笔投资呢,伤敌三千自损八百的事情她才做不出来。

回到清水湾,苏萝照例喂了大红小红,这才躺在沙发上出神。

从静安公馆搬出来三天了,她有种莫名的不习惯。

明明没有人会督促着她放下手机不许熬夜,也没有人会在早晨强制性叫她起床。

本来幸福美好的生活,怎么突然间变得没那么好了呢?

苏萝想不通,也懒得去想通。

她还没有把季临川的号码从黑名单中放出来,也不知道这人现在情况如何。

气急败坏?还是风轻云淡?

苏萝认为在季临川心中,季家的颜面要比自己要重多了;说不定,自己这一走对他来说不痛不痒甚至还松了口气呢。

算算时间,他也该归国了。现在没来找她,应该是也觉着无所谓吧。

再维持“冷战”的假象几天,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分手”了。

周末尹英时请苏萝和任真真温念几人一同吃饭,地点就定在宣灵楼。

苏萝特意问清了,确认林斐不会去,这才一口答应。

尹英时失笑:“怎么这么怕你林斐哥?就像兔子见了狼一样。”

苏萝哪里敢说真实原因,只是笑,什么也没说。

没有林斐在,苏萝放开了手脚喝。几个人都是一起长大的,彼此之间也不避嫌,笑闹着打牌,梭哈,德州扑克,换着花样来。

苏萝是个中翘楚,自封横扫牌桌无敌手;温念牌技差,玩了没两把,丢开牌,摇头笑着说玩不下去了。

她想走,任真真不许她下桌,正闹着,包厢门推开,林斐摘下手套,笑着问:“怎么出来玩也不叫我?”

笑的正开心的苏萝立刻垂下了头,老老实实地洗牌。

尹英时平静地说:“你最近不是忙么?怕你没空。”

林斐哂笑:“再忙也得休息不是?”

明明空位子还有很多,他一来就坐在苏萝旁边。苏萝不着痕迹地往旁侧移了移,离他远一点。

林斐脱掉外套,自然而然地抽出烟来,递给尹英时一根,自己也点了一根,垂眼看着这未完的牌局,笑:“萝萝牌技还是和从前一样。”

苏萝绷直了身体,像是一张弓:“还是林斐哥教的好。”

“你还知道是我教的你,”林斐淡淡地说,“自小我教你的东西多了,怎么你一长大就全忘了?订婚这么大的事情不和我说,现在和姓季的分手,也是一声不吭的?”

苏萝说不出话来。

尹英时打圆场:“阿斐,话可不能这么说,每个人都有点小秘密不是?你看,我先前地下恋情的时候不也没和你们说?”

任真真会意,接下去:“是啊,英时哥,一说起来这个我都来气。我当时不知道那是嫂子,还觉着是她蹭热度。现在想想,挺委屈人家的。”

温念也笑着数落起尹英时,轻轻巧巧把话岔开。

苏萝没有得到丝毫解脱。

林斐身边的空气令她窒息。

几人谈话的声音已经全进不了她的耳朵,苏萝站起来,借口上洗手间,匆匆离开。

方才林斐坐下的时候,衣摆擦过她的手背。

就算是这样简单的一点点触碰,也叫苏萝胃里抑制不住地犯恶心。

做了好久的心理斗争,苏萝才重新推开包厢的门。

这次,她挨着温念坐了下来,离林斐远了些。

林斐没有抬头,他接手了方才苏萝的那手牌,正在专注地看着牌面。

很可惜,这把他输了。

尹英时笑:“阿斐啊阿斐,没想到也有你输的时候。”

林斐丢开牌:“长时间没玩,生疏了。”

任真真叫着让他喝酒,林斐的目光却越过桌子,落在苏萝身上。

唇角微微勾起,他笑:“这牌上半部分是萝萝的,现在输了,萝萝也得承担一半吧?”

苏萝心想那牌到她手中也不一定会输呢。

不愿意和林斐多在此事上争执,她接过林斐递过来的半杯酒,一饮而尽。

酒的度数都不高,不过半杯而已,对她而言没什么影响。

放下杯子,苏萝淡定自若地继续打牌。

没打两把,她就觉出身体的异样来。

她皱眉。

很涨,很热,很难受。

起先还以为是空调温度调的高,但随着大脑微微的眩晕感来临,她想到了个有些恐怖的可能。

——刚刚林斐递给她的那杯酒,真的没有动过手脚吗?

苏萝放下牌,皱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努力回忆,刚才林斐递给她酒的时候,确实是在笑。

她不敢看旁侧林斐的脸色,心里突突突地跳个不停。

眩晕感越来越严重了,视线也开始变的模糊不清;像是在炎热天中跑到近乎脱水,又像是刚刚从过山车上下来,眼前的整个世界都在不停地扭曲旋转。

苏萝忍着不适,想要给季临川打电话。

这种情况下,如果非得要找一个人的话,也就只有他了吧。

但手机刚掏出来,就脱手了;任真真终于注意到好友的不适,关切地问:“萝萝,你怎么了?”

苏萝闭着眼睛,有气无力:“你帮我给季临川打电话,就说我喝醉了,想让他接我回家。”

任真真愣了愣:“萝萝,你真喝多了?”

桌子旁侧的林斐,放下酒杯,大步走来,想要扶苏萝;他身上的古龙水气息浓烈,混合着烟味,苏萝更加想吐了。

尹英时不着痕迹地挡住了林斐:“你身上烟味太重了,萝萝闻到会不舒服的。”

阻止住林斐,不许他再前进一步。

苏萝忍着恶心:“真真,你快打。”

任真真看好友脸色不好,没有多想,只以为好友是醉后吐真心,想念季临川;她忙不迭地拿起苏萝手机,可怎么也翻不到季临川的号码,急坏了:“萝萝,他备注是什么啊?”

苏萝有气无力:“在黑名单中。”

顺利在黑名单中找到,唯一一个。

拨通季临川号码,不过两声,便接起,季临川声音听起来有些疲倦:“萝萝,怎么了?”

任真真连珠炮一样:“萝萝现在在宣灵楼,307号包厢,她喝醉了哭着闹着说要想你你快点来接她啊!”

一口气说完,她忐忑不安地等着回复。

沉寂三秒钟后,季临川说:“等我五分钟,我马上到。”

这真的是任真真现在听过最动听的话了。

林斐听不清季临川说的什么,只皱着眉:“萝萝不是已经和姓季的分手了么?那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就放心这样把醉酒后的萝萝交给他?万一他欺负萝萝怎么办?”

苏萝已经完全趴在了沙发上,闭着眼睛,脸颊潮红。

温念拧眉,担忧地看着她。

任真真并不知林斐在那杯酒中动了手脚,只以为苏萝单纯是喝醉了,说:“季临川不是那种人,他不可能欺负萝萝。再说了,他们是未婚夫妻,照顾一下萝萝也是应当的吧?”

林斐终于不再掩饰自己的目的:“没必要等姓季的过来,让我照顾萝萝岂不是更方便?”

尹英时警告地看他:“阿斐,你喝多了,别说胡话。”

林斐嗤笑一声,想要推开尹英时,却被他死死抱住,动弹不得。

“我不明白,你这样拦我有什么意义,”林斐语带讥诮,肆无忌惮,“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在你们心中,我连那个姓季的都不如?还是说,尹英时,你自己也想分一杯羹?你觊觎萝萝多久了?”

这话说的荒诞,尹英时沉着脸,重重地给林斐脸上来了一拳;林斐咳了咳,反手揪住尹英时的领子。

两人扭打起来,桌上的酒杯瓶子被碰倒,哗哗啦啦落了一地。

碎玻璃到处都是,混杂着醇香的酒气。

任真真和温念想要拉架,可惜两人打的太疯,根本没办法接近。

苏萝听得到这些纷杂的声音,但她睁开眼睛就是眩晕,什么都看不清楚。冲动越来越强烈,她咬着牙,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

几乎控制不住呻,吟的时候,她把手背放在口中,用力咬住。

疼痛使她能稍稍得到平静。

混沌之中,直到一个男人用力把她的手从嘴中拽出来,小心翼翼地把她抱了起来。

苏萝闻到了季临川身上淡淡的雪松气息,略带凉意的味道,舒服到令她安心。

还有男人清冽的声音:“萝萝?”

第26章二十六缕白月光

季临川接到任真真电话的时候, 也在宣灵楼。

他不顾众人挽留, 匆匆退场, 径直去找苏萝。

到达包厢的时候,林斐和尹英时打的正火热,看对方的眼睛都是红的;季临川环顾四周, 在沙发上看到了近乎半躺着的苏萝。

还是和他走之前一样, 瘦瘦弱弱的。

皮肤很白, 头发有点乱,脸颊是不正常的嫣红。

她的状态并不太好,季临川刚刚把她抱起来,苏萝就主动地蹭了上来, 抱住他的胳膊。

主动到季临川甚至以为是自己喝多了酒出现幻觉。

包厢内的打斗因为他的到来而停止。

林斐和尹英时两人都狼狈不堪, 林斐颧骨红了一块, 青了一只眼窝;尹英时嘴唇也破了皮, 手上也有被玻璃划破的口子。

尹英时踉跄着站起来, 不顾鲜血淋漓的手, 面色严峻地看着季临川:“你赶紧先把萝萝送到医院,剩下的事情以后再和你解释。”

季临川起先只以为苏萝醉酒,却没想到是这个情况。季临川多多少少也知道圈子里有些人的手段,一眼看出苏萝情况异常。

只有任真真和温念,不明就里:“怎么了?萝萝醉的很严重吗?”

季临川没时间和她们多说。

解释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尹英时;当务之急是把苏萝送到医院。

这种药物或多或少会对大脑神经造成损伤, 季临川压制不住的火气, 要不是情况紧急, 他甚至想先在就把林斐揍一顿。

季临川把苏萝打横抱起,还好,她没有反抗。

苏萝甚至主动搂着他的脖颈,凑上去,在凸起的地方轻轻地亲了一口。

季临川要疯了。

林斐眼睛都红了,要站起来拦他,被尹英时强硬地摁到一旁。

他声音嘶哑:“你把萝萝给我放下!”

季临川冷冷地看他一眼。

转身就走。

一直到把她抱到车上,苏萝还不老实,死死地抱着他,把脸贴到他衬衫上蹭来蹭去,蹭的季临川几乎要失去理智。

朝司机报出医院名字,季临川掐着苏萝的手腕,不许她乱动,面色沉沉地警告她:“乖一点,再动我就把你从车上丢下去。”

苏萝先在快难受坏了。

林斐不知道往酒杯里放了什么东西,暂时损害了她的视觉,闭眼就是五彩斑斓的黑,睁开就是旋转扭曲的万花筒。

吐也吐不出来,她像是被人架在火上烤。

好在理智恢复了一点点。

季临川手劲儿大,捏的她手腕疼;苏萝吸一口冷气,差点哭了出来,说:“我不要去医院。”

“别闹。”

“没闹,”苏萝觉着自己是在吼,可出来的声音细细弱弱的,“太丢人了,我才不去,我宁可难受死也不去看医生!你不是能帮我解决吗?你直接帮我不可以吗?”

这人有猫饼啊,明明很简单就能解决的事情,干嘛非得弄得红轰轰烈烈的?

掐住她手腕的手一松。

季临川仍旧绷着脸:“你是认真的?”

苏萝快要气死了。

先前这个男人浪的没边际,现在重要时刻了,又迟迟不动。

她睁开眼睛,可惜还是什么都看不清楚,这种感觉很像是醉酒,偏偏又躁动不安。

苏萝说:“认真的,你怎么这么墨迹?”

去医院意味着要让医生也看到她的丑态,说不定还会有不少护士围观。

她将会成为无数人口中的笑话,很多人都会因为她今日的表现而嘲弄她。

想想苏萝就觉着绝望。

季临川没有说话。

在苏萝快要怀疑面前男人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时候,温热的大掌按住她的背,她被季临川轻轻地搂在了怀中。

季临川身上很舒服,凉凉的,她忍不住更贴近了些,满足地喟叹一声。

他冷静且克制地对司机说:“回静安公馆。”

对苏萝而言,回去的这一路上都是煎熬,更别提中途季临川还下了次车,买了什么东西,拎着袋子上车。

受到药物折磨,苏萝暴躁到不行,险些指责他故意拖时间看自己笑话;好不容易到了卧室,她立刻急不可耐地开始扒季临川的衬衫。

平时柔柔弱弱的,现在劲头上来,甚至拽掉他一粒扣子。

季临川哭笑不得:“你冷静下,先去洗洗。”

苏萝知道季临川有要了命的洁癖,不得不又压着性子被他抱去浴缸;只是还忍不住,浑身湿透了的,还非得要探过身来亲吻季临川的脸颊。

毫无章法,胡乱地亲着,蹭着。

季临川的身体也没有那么凉了,先前像是冰,现在又像是小太阳,暖到滚烫。苏萝亲到心满意足,刚刚想要往后缩回去,却又被季临川掐住,细细地亲吻她的唇。

苏萝万万没有想到,第一次亲吻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

不是浓情蜜意也不是情到深处自然浓,于她而言更像是解药,解掉心头上燃烧的那把火。

接下来的事情就彻底失控了。

从季临川的角度来看,总共做了三次;对苏萝而言,是七次。

他果真遵守了上次的承诺,从浴缸到卧室,他都一一实践并认真执行过了,甚至还想要尝试解锁更多。

最终因为苏萝手脚皆软而遗憾地宣告放弃。

药效退去,苏萝疲倦不已,动也不想动,一心一意的只想睡觉。

当季临川重新咬上她脖子的时候,她内心暴怒,嘴上也只是骂了句“禽,兽”,眼睛都不想睁开了,昏昏沉沉陷入深度睡眠。

再次醒来,天光大亮。

苏萝花了将近两分钟的时间,才把昨天晚上的荒唐全部记忆起来。

四肢近乎麻木,像是被坦克车碾压过一样,她动了动腿,吸口冷气。

环顾四周,这卧室里的陈设和她离开时别无二致,只是现在像是刚刚遭遇过一场洗劫,衣服扔到乱七八糟,到处都是。

还有拆开的小雨衣盒子,被随意地丢在地上,可怜巴巴。

苏萝心里还记得上次季临川说的“型号太小”,小心谨慎地翻出来小雨衣盒子一看。

XXL。

艹。

苏萝终于知道现在自己为什么这么难受了。

旁侧的季临川犹在沉睡之中,腰间盖着薄毯,至于他身上的痕迹,苏萝只看了一眼,就匆匆转过脸。

真不敢相信那是她做的。

哪怕记忆已经模糊不清,苏萝依旧能够从这卧室里的狼藉、季临川身上的痕迹和自己酸软疼的身体来推测出昨天的战况究竟有多么惨烈。

她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还险些摔倒。

匆匆忙忙地穿上自己的衣服,苏萝刚想溜之大吉,就被季临川精准无比地抓住手腕。

他目光清明,声音沙哑:“去哪儿?”

“呃,回家。”

应答间,季临川已经把她拽了回去,反身压住,慢条斯理地捏着她耳侧的一缕头发,目光幽深:“这不就是你家么?你还想去哪儿?脸这么红,药效还没过?”

苏萝:“啊,也许吧。”

她也不清楚,眼睛算是恢复了,只是心跳很不正常,很快。

现在被季临川捏着头发,心跳更快了,几乎要冲破胸膛跳出来。

季临川笑了:“那我们继续吧。”

接下来的两次,苏萝完完整整地从季临川这里回忆起了昨晚的荒唐。

关于腿为什么这么疼胳膊为什么这么疼而且现在好像更软更疼了啊魂淡!

这件事本来早就该发生,苏萝自始至终都有心理准备,只是猝不及防,竟然在她以为不会发生的时候发生了。

苏萝真的好想哭。

在她心里,季临川这个名字又有了新的定义。

体力超强的禽啊兽,一个拥有温度的打桩机!

等到她嗓子都干了之后,季临川才终于餍足,倒杯水递给她,顺手把她额前打湿的发掖到一侧:“好点了吗?”

苏萝:“呃,本来好好的,现在不太好了。”

她好像一条可怜的被拎到岸上暴晒的咸鱼,晒完一面翻另一面。

季临川说:“等下我去公司,你在这里好好休息。要不然先去客房睡?我让人把这里整理一下。”

卧室中如今一片狼藉,床单上还有血污,在浅灰色的床单映衬下格外显眼。

苏萝一口把水喝干,终于说话了;她恼怒地看着季临川:“你昨天干嘛亲我?那是我的初吻哎!”

季临川顺手把杯子拿走,放好,没有丝毫波动:“也是我的,扯平了。”

他全然不顾苏萝的目光,镇定不已地当着她的面穿上衣服,瞬间又成了那个衣冠楚楚的季临川。

苏萝默默地裹好被子。

果然,表面上看上去越是严谨规整的人,纵起欲来越是没有边际,不知餍足。

季临川慢条斯理地打好领带:“有什么不舒服的,记得及时叫我。”

竟然是打算去上班了。

苏萝有点懵。

不是,季临川这表现的也太淡定了吧?还不如他床上一半热情呢!

如果说酱酱酿酿的时候他是一座火山,拿现在就是北极圈里的冰山了,冷淡到没有一丝人情味儿。

“晚上我尽量早点回来,”季临川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做法有何不妥,“好好休息。”

嗯,果然直男是不会理解她内心的那么一点点小情绪。

苏萝腰酸背疼,不想理季临川,默默躺下继续睡觉。

季临川全然不知苏萝心中所想,看她这样子,还以为她累坏了。

确实也累坏了,昨天后半截,她声音已经细的和蚊子一样,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可怜又可爱。

季临川轻轻地关上了卧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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