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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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蕴和关掉了灯,在她身旁躺下:“晚安。”

“晚安。”

钟意今晚睡的并不安稳,迷迷糊糊的,她感觉到有人在抚摸她的脸,那种触感十分真实,但眼皮不听使唤,怎么也睁不开。

她还听到了梅蕴和的一声低哼。

……

不过醒来后的钟意,把昨晚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梅蕴和已经收拾好起床了。

她换衣服的时候,他自觉出去,避免了尴尬。

经过了昨晚的事情,两人之间的关系,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变化。

梅蕴和依旧那么无微不至,而钟意潜意识里,已经不再把他当做是高岭之花了。

毕竟,昨天她差点就摘下了这朵花。

或者说,被花摘。

QAQ

办理退房的时候,钟意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待,听见了两个经过的客房小妹窃窃私语。

“你说老板定价这么高,能有几个人过来住啊……”

“是啊,昨天入住率那么低,也不知道老板会不会亏本。”

……

两个客服小妹聊着天走远了,剩下偷听了一耳朵的钟意,一脸懵逼。

梅蕴和不是说房间已经订满了吗?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难道是被梅蕴和给套路了?

第29章 吃醋

钟意刚走出酒店,就看到一个中年人从车上下来,笑着叫了一声“梅先生”。

他约莫四十岁,头发乌黑,脸上常带笑意,胖胖的像个弥勒佛。

钟意认得他。

薛廉,之前一直他与父亲保持着良好的供货关系,之前父亲公司约三分一的订单都是提供给他的。

当初也是因为他的突然毁约,父亲公司才会积压了大批订制货物,间接导致了资金链的断裂。

钟意怎么可能不怨他。

她漠然地站在梅蕴和身旁,也没有像以前一样,亲切地叫他“薛叔叔”。

梅蕴和转脸看看她,握紧了她的手。

薛廉依旧笑呵呵的,仿佛当初毁约的人不是他:“半年没见,小意越长越漂亮了。”

“谢谢。”

她态度疏离,但这显然没有干扰到薛廉,他笑着和梅蕴和攀谈:“我也算是看着小意长大的,她从小就乖巧听话,招人疼;如今要嫁给你,也算是一桩完美的婚事了。梅先生,你以后可要好好待我们家小意啊。”

——到了有需要的时候,就成了他们家的;当初毁约的时候,下着暴雨,她随父亲去拜访他,结果连门也没进去。

那时候父亲脸上的黯然,钟意记得一清二楚。

大概因为钟意态度冷淡,梅蕴和也只和他寒暄几句。

上车后,梅蕴和漫不经心地问她:“怎么,不喜欢这个人?”

钟意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过往的事情全抖露了出来。

末了,她愤愤地说:“这样只会落井下石的人,实在太可恨了。”

梅蕴和闻言,笑着拍拍她脑袋:“商人逐利,本来就不重情义。”

“那你呢?”

“我?”梅蕴和哑然失笑,“我看重你。”

好好的一个话题,被这么突然的一句话,又给带进了沟里。

钟意坐在副驾驶座上,眼观鼻鼻观心:“梅先生,我们该走了。”

总体上来讲,这场为期四天的旅行还是很愉快的。

那个晚上,梅蕴和的失控似乎只是个意外;两个人彼此都不再提起那件事情,都在刻意回避。

尽管钟意还是会忍不住想起,那天看到的东西——狰狞可怕。

QAQ

所以,当云凝月风尘仆仆回来,无意间提起“憋了很长时间的男人很可怕”,钟意咬着吸管,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云凝月笑嘻嘻地伸手掐她的脸:“怎么?成功把梅蕴和给睡了?”

钟意呛住了,咳了好几声:“没有没有。”

云凝月狐疑地盯着她:“真没有?”

“我骗你干嘛?”钟意红着脸,捶了她一拳,“你来找我就为了说这个啊?”

“不是,”云凝月笑了,“我签了一个旅行综艺节目,马上就该走了,估计暂时是赶不上你的婚礼。”

说到这里,她自嘲地笑了笑:“还说好闺蜜么,现在恐怕都没法给你做伴娘了。”

“你事业要紧,”钟意握住她的手,认真地说,“不过一个仪式而已,但你的前程更重要。”

她知道云凝月的不容易,一步步走到如今,已经很艰难了。这是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钟意衷心为云凝月感到高兴,又怎么自私地要求她陪着自己呢?

经过这么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宫繁也总算是放下了心,暂时也把宋文典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她有意拉近母女间的关系,但突然发现,钟意已经不再像以前一样,那么的依赖她了。

这让宫繁既欣慰,又心酸。

钟意终于有了自己的想法,可惜这想法还是与她意愿相悖的。

梅蕴和休息了这几天,回来后有不少事务等待他核实处理。几乎连着一周,钟意都没有见到他。

倒是徐还,被扔到外市历练了几个月,再回来的时候,轻狂的样子没了。人晒黑了,眉宇间也多了丝稳重。

钟意拿了盘瓜子给他吃:“哎,你爸爸让你去公司锻炼,还真把你给练出来了。”

“屁咧,”徐还吧嗒吧嗒磕着瓜子,“我爹听了你家老东西的话,硬是揪着我去轮工作岗——还美名说从基层干起。老东西怎么不去从基层开始干?这瓜子味不好,有点太腻歪了,小闹钟,你下次记得去买炒货刘家的,他家的瓜子好。”

嘴上这么说着,徐还的手还是很诚实地伸进盘子里,想摸一把继续磕。

谁知道拉了个空,钟意蹭地一下站起来,把瓜子盘端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喜欢吃就别吃了。吃着我的东西,还一口一个‘老东西’,老徐,你脑袋该不会在养鱼吧?”

“呦呵,”徐还瞧着钟意,拍拍手站起来,新奇地看着她,“小闹钟,几个月不见,脾气见长啊。怎么还没嫁过去呢,就开始护短了?你还真当那姓梅的是个好东西啊?你知不知道——”

“徐还。”

轻飘飘的两个字,听在徐还耳朵里,却有着千斤的重量;他僵硬地扭过头,一眼就瞧见了逆着光而站的梅蕴和。

梅蕴和穿了件黑色的外套,从头到脚,丝毫不乱,干净熨帖的让终极强迫症都感觉到舒舒服服。

徐还不是强迫症,但他一看到梅蕴和就难受。

尤其是现在,说他坏话说到一半的时候。

但徐还是谁?陆林市出名的威武不能屈。

在梅蕴和的注视下,徐还张了张口,终于找到了个合适的称呼:“梅先生。”

梅蕴和长腿一迈,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

徐还下意识地伸手按住桌子。

他敢肯定,自己刚刚说的话,这家伙肯定都听的明明白白;这就是一个千年的老狐狸,净搁这儿揣着明白装糊涂。

梅蕴和微笑:“小还工作了几个月,整个人看起来都不一样了。”

他不提这事还好,一提,徐还就脸色发青。

他原本以为不过是老爹吓唬他的,谁知道竟然是真的。徐还真的踏踏实实、任劳任怨干了几个月,活生生掉了五斤肉。

徐还心里窝着气啊,可是又撒不出来。他皮笑肉不笑:“别以为你使小计谋,别人就看不出来了。梅先生,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他顾忌钟意,说的隐晦,意在提醒梅蕴和——你做的那些下三滥的事情,他都门儿清呢。

而梅蕴和表情未变,侧侧脸,看向了钟意。

钟意穿着湛蓝色的裙子,手里抱着瓜子盘,长发垂了下来,紧张地看着他们二人。

似乎在担心他们会打起来。

梅蕴和收回目光,拍拍徐还的肩膀,抚平了他衣领上的褶皱,状若不经意的揭开话题:“年后很闲吗?不用去公司吗?”

就这么一句话,就击溃了徐还。

他眼神复杂地看了看梅蕴和,又瞧瞧钟意。在命和友谊之间,他果断选择了前者。

徐还从善如流:“小闹钟啊我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点事就不在你这里吃饭啦……”

钟意瞧着他狼狈而走的身影,疑惑不已——梅蕴和不就提了一下工作么?至于吓成这个样子吗?

把手里的瓜子盘放在桌子上,钟意仰脸看向梅蕴和:“怎么突然过来了?今天不用工作吗?”

“想来看看你,就过来了。”

梅蕴和坐在沙发上,钟意想给他拿些甜点吃,正欲迈步,被他轻轻一拉,带入了怀中。

钟意没有挣扎,她一双圆溜溜、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梅蕴和,一只手搭在他胳膊上。

梅蕴和捉起她那只手,拉到唇边啄了一下,含笑问她:“今天有没有空闲?”

“做什么?”

“领证。”

钟意呆了呆:“结婚证?”

怎么这么猝不及防?

“嗯,”梅蕴和似乎在想其他的事情,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继而慢慢地说,“先让国家承认了比较好,免的还有其他人打歪主意。”

钟意说:“徐还只是——”

梅蕴和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还在微笑,但已经失去了往日那种温和的意味:“现在不要提他。”

钟意噤声。

她隐约察觉到,面前这个别别扭扭的人,像是吃醋了。

还是一个人独自吃闷醋的那种。

钟意突然就起了逗逗他的念头。

她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好大的酸味哦。”

梅蕴和一言不发。

然而这沉默被她当做了纵容,钟意直接下了两只手,去捏他的脸颊:“梅先生原来——啊!”

她一不留神,就被梅蕴和压住肩膀,落在了沙发上。

梅蕴和沉沉地瞧着她,声音忽然低了下去:“别乱动。”

钟意吓得举手做投降状,用行动表示自己不会乱动。

梅蕴和看着她的脸,最终也只是抱住了她,把脸埋在她脖颈里,再没有别的举动。

两人皆没有说话,房间里静悄悄的,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过了约莫两分钟,梅蕴和才放开了她。

“你知道户口本放在哪里吗?”梅蕴和用那种诱骗小孩子的语调来哄骗她,“领个证很快的,用不了一小时。”

钟意说:“我不知道。”

梅蕴和无奈而纵容地笑:“行吧,我去问问你父亲。”

看他作势要拿手机,钟意慌了,飞快地按住他的手,小小抗议:“非得今天领吗?这有点突然呀。”

“不突然,”梅蕴和循循善诱,“我们订婚已经两个月;况且,用不了几天,我们也该举办婚礼了。这领证的事情,也可以提上台面了吧。”

“可是——”

钟意说了两个字,就停住了。

是啊,他说的很有道理哦,自己竟然没办法反驳。

梅蕴和摸摸她脑袋:“那就去拿户口本吧,现在过去,民政局应该还没有下班。”

完全不能反驳他的钟意,就这样拿着户口本和身份证,跟着他去拍了照片,跨进了民政局的大门。

再出来的时候,人手一个红本本,还有几个赠送的套套。

钟意:“……”

这证领的,实在是猝不及防啊。

相对于她的懵逼,梅蕴和显然要开心多了。

他揽着钟意的肩膀,有种尘埃落定的轻松,似乎终于完成了一件大事:“一会你回家休息休息,我晚上过来接你。”

钟意下意识地问:“去哪里?”

“爷爷说想见你,”梅蕴和亲昵地拥着她,“景然也想你了,把话梅也带过去。”

算算,钟意也有些日子没看到梅景然了。

钟意点头:“好。”

梅蕴和把她送回了家,宫繁购物归来,正在客厅里喝茶,看她魂不守舍的模样,问了句:“蕴和送你回来的?你们做什么去了?”

钟意说:“也没干什么……”

她停顿了一下,把包放在桌子上:“就是去领了个证。”

“噗——”

宫繁一口茶,全部喷了出来。

第30章 愤怒

“什么?”

钟徽一回到家,就听到了这么个重磅消息。

不声不响的,女儿和梅蕴和把结婚证给领了。

虽然说这一直是钟徽和宫繁所期待的,但当事情真的发生了,他们还是有种猝不及防的感受。

钟徽眉头紧锁,来回踱步,停下来,转脸问钟意:“你们两个有没有去做婚前财产公证?”

钟意摇头:“没有。”

她有些不明白:“做那个干什么?我基本上没什么——”

钟意忽然反应过来。

是啊,她是没有什么婚前财产,可梅蕴和有啊。

钟徽懂得这其中的意味——现在不少联姻的年轻人,为了防意外,都事先会在婚前做好财产公证。当然,也有担心会破坏感情,不去做的。

但像梅蕴和与钟意这种情况,还不去做的,就有点罕见。

梅蕴和不怕日后钟意闹离婚,要分走他的财产吗?

钟徽坐回沙发上,点了根烟,一边抽,一边想事情。

他起先只觉着梅蕴和贪图自家女儿年轻貌美,可现在看来,似乎还不是这么一回事。

他像是真的……被钟意迷住了。

不然,连婚前财产公证都不做,这一点儿也不像是梅蕴和的风格。

梅蕴和可没有那么大度。

钟徽吸完了一整根烟,还没想出来个所以然来;他把烟头在烟灰缸里碾灭,下了个结论:“这是好事。”

宫繁赞许地点头:“我们以后也不怕小意吃亏了。”

钟意心神不定地回了自己房间。

相对于父母的欣喜,她的心里只有满满的不安。

她何德何能,受梅蕴和如此偏爱?

因了宫繁的“教导”,从小到大,钟意便没有觉着自己和他人有什么不同,只是家境略好点;在学舞蹈的时候,钟意还常常因为自己天赋不如他人而感到自卑。

梅蕴和到底图自己什么?若他真是想要这皮肉之欢的话,那么那天晚上就已经得手了,当时都那种情况,他还是强忍了下来。

如果说,还有一个理由能够解释的话,那就是——

梅蕴和喜欢她。

钟意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觉着不可能。

她和梅蕴和认识不过几个小时,他就开口求了婚。

这不像是喜欢,倒像是……年纪到了,找个差不多的人将就着?而她,恰好是那个可以将就的人选。

嗯,肯定是这样。

话梅始终温顺地躺在她旁边,它明显长长了一截,也开始换毛了。

钟意抱着她在床上思考了一会,就被沾了一身的毛毛,她不得不爬起来,去衣柜里拿衣服重新换。

这么一扒拉,就把那件海军领的裙子扒拉出来。

当时被梅蕴和说像高中生。

钟意后知后觉地想起来,那天梅蕴和给了她个红包,开玩笑说是聘礼,她随手塞进衣服口袋里了,还没拿出来看。

红包还在。

她打开看,抽出几张纸。

快速浏览一遍,她愣住了。

是股权转让协议,转让的是香港那边的分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

梅蕴和已经签了自己的名字,都说字如其人,他字也极骨气洞达,苍劲有力。

钟意摩挲着这两张纸,纸张干净,而那上面的字,扰乱了她的一颗心。

这还真是……聘礼啊。

七点半,梅蕴和准时到来,来接钟意去他的家中。

路上,钟意问他:“那股权转让合同是怎么回事?”

梅蕴和漫不经心地回答:“送你的,免得你没有安全感。”

确实,一直以来,钟意潜意识里就将自己当做了交易品。毕竟她背后没有什么可以依靠的东西,除了梅蕴和。

“其实这东西只不过以防万一,”梅蕴和解释,“回头签了名给我,走走流程,就生效了。平时你也不用去,交给我来打理,你只安心地做梅太太就好。”

梅太太。

这三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仿佛有了种特殊的魔力。钟意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愣愣地瞧着梅蕴和的侧脸,忽然觉着这样也挺好。

话梅乖乖地趴在她膝盖上,舔着自己的毛。

到了梅家,第一个冲过来迎接他们的是梅景然,声音响亮:“小婶婶!”

钟意笑着摸摸他的头,故意逗他:“看来这两天没少吃,腮上的肉都鼓出来了。”

梅景然摸摸脸,大惊失色:“真的吗?”

梅蕴和说:“下次和我一块晨跑。”

梅景然哭丧着脸,看着钟意,控诉:“小婶婶,你现在没有以前那么温柔了!都被二叔给带坏了!”

话虽这么说,当钟意把自己做的花生牛轧糖拿出来的时候,他迅速转了口风,一口一个“好婶婶”。

梅雍精神气还是十足,笑呵呵地说:“蕴和惦记了这么多天,总算是把你给娶到家了。他今天做事太草率了,没吓到你吧?”

钟意忙笑着说没有。

她确实没有被吓到,被吓到的人是她的妈妈。

晚饭还是挺和谐的,梅雍问了几句未来的打算,钟意俱如实相告——她依旧做小学教师,目前还没有辞职做全职太太的打算。

她是真心热爱自己的这一份工作。

只是吃过了饭,梅雍笑眯眯地叫了钟意:“小意,你跟我去楼上一趟,我有话对你讲。”

梅蕴和站了起来。

“坐下,”梅雍笑,“我和小意单独聊,你不用跟上来。”

钟意看看梅蕴和,后者表情平静地点了点头。

梅雍带钟意去了会客室。

钟意还是第一次进这个房间,这房间以深棕色为主,家具不多,疏落有致,墙上挂了幅水墨画,透着一股古朴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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