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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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蕴和那时候就在想,这么笨的一个小姑娘,她家里人怎么放心让她一人在这里等着。

百无聊赖的他和小姑娘说了几句话,记住了这个小家伙。

梅蕴和没有妹妹,那时候也是把她当小妹妹一样,兜里揣着糖,遇见她就给几颗。

……

梅蕴和说:“你都不记得了,其实你小时候傻乎乎的,有点呆;有一次下雨啊,你就靠着那个屋檐站,雨水落下来,都溅到你身上了,也不知道躲……”

钟意到底是想不出那件事情,也不能反驳梅蕴和,只好拿其他地方来攻击他:“那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公然诱拐幼女,和小姑娘搭讪。”

梅蕴和纠正:“梅太太,我是一个取向正常的成年男人,当时只是纯洁的把你当做小妹妹,丝毫没有你现在脑子里的念头。况且,我是等到你成了年,大学毕业后才开始追求。”

钟意掐上他胸口上的一块肉:“不是追求,是求婚。”

她想了想,填补一句:“还是那种不容拒绝的求婚。”

梅蕴和痛快承认:“我的错。”

钟意往他唇上亲了一口,脑子里又产生了稀奇古怪的念头:“哎,你说,如果小时候你没有见到我,那你走错了门之后,会不会还注意到我啊?”

梅蕴和失笑:“会,而且——”

梅蕴和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可能两年前,你就已经成为了梅太太。”

若不是有童年的事情压着,他又怎么会迟到这时候才去接近她;

但幸好,一切都还没有迟到。

她顺利地成为了梅太太,也不再惧怕他,九个月后,拥有两人血脉的孩子也将出世。

命运早就在暗中做好了安排,他虽迟到几年,但总算是赶了上来。

上午梅蕴和陪同钟意去做了孕检,一切都很正常,还有个意外之喜——

医生指着屏幕,笑盈盈地告诉他们两个:“恭喜呀,这是个双胞胎。”

钟意傻眼了。

双胞胎?

一个生出来就很疼了,这还两个……

钟意摸了摸肚子,有些担忧。

这么小的地方,够这俩孩子住的吗?

相比较而言,梅蕴和要镇定的多了。

他笑着向医生道谢,搂着钟意出门,表情看不出一丝异样来。

上了车,梅蕴和扣好了安全带,面无表情地掐了自己的脸颊一把。

刚刚扣好安全带的钟意惊异地瞧着他:“……你在干嘛?”

“验证一下。”

梅蕴和平静地说。

他又掐了一把,长吁一口气,喃喃低语:“不是幻觉。”

钟意缩在驾驶座上,默默地看着他。

梅蕴和忽然倾身,亲吻她的脸;若不是有安全带困着,他都要扑过去把钟意抱在怀里。

钟意捧着他的脸,谨慎地问:“乐傻了吗?”

梅蕴和只是笑,眉梢眼角藏不住的高兴:“梅太太真厉害。”

顿了顿,他说:“不辜负我这么长时间的浇灌。”

喂喂喂说话就好好说,别突然开车呀!

第58章 最终章

钟意怀了双胞胎的消息,很快就传回了梅雍耳朵里。

梅雍乐的像个老小孩一样,原本在和老友下棋,正下到紧要时刻,闻言棋也不下了,乐颠颠地就回了家。

梅雍向来无神论主义,临时决定在这个周天去拜拜菩萨。

宫繁当然喜不自胜,但也有隐隐的担忧——

宫繁原有个双胞胎妹妹,名叫宫简;她母亲体弱,连带着孩子也弱,宫简在这个世上只活了一个月,便闭上了眼睛。

钟意身体虽然说不上差,但也不见得多么强壮;宫繁更加坚定了给她多送些补品的心思。

梅蕴和的激动,一直持续到晚上。两人都上了床,梅蕴和才搂着她,开口:“我在想我们孩子的名字。”

“你上次起的那个名字就不错,清雪,”一提到姓名,钟意也来了兴致,“可以拆开用,梅清,梅雪,两个都挺好。哎,你们取名字是不是还有什么特定的排行啊?要加个辈分的字进去。比如说你与存和,都按了一个和字。”

“没有,”梅蕴和摇摇头,“从爷爷那代起,就不按辈分取名了。如果是两个小姑娘,用着两个名字正好;若是两个小子,清倒还好,可雪是不是有点偏女气了?”

“还好吧,”钟意想了想,“曹雪芹名字里不也有个雪么?”

梅蕴和笑:“这倒也是。”

因为钟意怀了双胞胎,梅蕴和晚上再不敢动手动脚了,也有些心疼她——寻常怀一个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如今这两个小生命都需要她去供给营养。

一开始的狂喜褪去,梅蕴和想,还不如只怀一个呢,小意也能少受点苦。

半夜时刻,梅蕴和醒了。

怀里的钟意在哭,小声地抽噎,一边哭一边抖,喃喃低语:“……不吃糖……”

梅蕴和的心骤然一缩。

小时候钟意被拾荒老太折磨,不仅仅是囚、禁殴打。

他看过详细报道,说那老太精神上有问题,她原本有个相依为命的孙女,孙女被酒驾车撞死之后,她就疯了。

钟意被她抱走之后,拿绳子捆起来,逼她吃糖——那些都是老太太攒了两年的糖,夏天化,冬天凝,早就和脏兮兮的糖纸黏在一起,扯了扯不下来;有的还生了蚂蚁,变质过期都是小事。

钟意若是不吃,那老太就拿手硬掰开她的嘴,往她口中硬填,硬塞;额头上的那道疤,也是被老太砸伤的。

梅蕴和不曾见过那种场景,只看到了报纸上的配图——地上甚至有血迹,脏兮兮的房子,把一个可爱的小姑娘折磨的虚弱无比。

成年后的钟意,也不爱甜食。

钟意紧闭着眼睛,眼泪却不停地往下落,梅蕴和打开了灯,抽出纸巾给她擦眼睛。

擦了两下,她就醒了,茫然地看着梅蕴和,声音带着大梦刚醒的茫然:“蕴和?”

梅蕴和丢掉纸巾,给她掖了掖被子,努力想笑给她看,却怎么都不能发自真心:“小意,明天让孟阳过来一趟吧。”

钟意这次没有反对。

次日,戴了副金丝眼镜的孟阳悠哉悠哉地过来了,钟意和他聊了一下午。孟阳出房间的时候,也很无奈。

钟意的问题在于,那段记忆始终在她的潜意识中;哪怕她知道、了解到那种事情已经过去,但那些童年的恐惧无法从本能中剥落。

在梦里,她始终是那个孤立无援的小姑娘,被老太太关在小房子里,被逼着吃黏糊糊的糖,被殴打。

钟意宽慰梅蕴和:“没事的,又不是什么大事情,你瞧,我现在不也好好的吗?”

她极力忍耐着哈欠,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精神抖擞。

梅蕴和沉默了。

孟阳出个主意,建议梅蕴和陪着她去那边走走。

等她本人完完整整地意识到那些东西不具备威胁力,才有可能彻底放下。

钟意没意见,梅蕴和沉默了一阵,勉强点了头。

钟意还是会做噩梦,也不经常,可能两三天的会有一次,每次都哭着醒过来,但总是记不得梦里的事情。

她依旧正常上下班,梅蕴和遵从她的选择,顺便替她说服了梅雍。

梅雍也只好随他们去了。

大概是从袁青优那里得到了教训,朱莉是再不提梅存和半句,也不会再去找钟意的麻烦——

钟意如今是个孕妇呢,肚子里揣了俩,吃饱了撑的才会去找她的不自在。

朱莉终于认清了现实。

周六的上午,钟意一觉睡到了十点钟,梅蕴和从公司回来,陪同她去了东关小学。

周末时候的东关小学无比安静,没有叽叽喳喳闹腾腾的小孩子,只有环卫工人在门口拿了大扫把清扫。

梅蕴和牵着她的手,从门口走过,指着一棵梧桐树给她讲:“以前这里有家卖糖炒栗子的,是个老人,头发花白,最爱穿一件绿色的军大衣。”

钟意隐约有点印象:“我应该吃过他家的栗子,个个都大……不过好像四年级开学的时候,他就没出过摊了。”

那个老人总是孤身来,独自卖,没见他有什么亲戚或者孩子过来。

往前走,是公交站牌,现在通的公交车比十几年前要多的多,五年前统一更换成了电子屏,会实时播报公交车的位置。

“你大概这么高,”梅蕴和的手抬起来,虚虚地比划了一下,“矮矮的,小小的,连投币都得踮脚。”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笑,摸摸她的头,有种看着地里白菜长成的欣慰:“怎么也没想到,如今都这么大了。”

“你那时候恐怕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娶了我吧,”钟意笑着揶揄他,“老牛吃嫩草的感觉怎么样啊梅叔叔?”

梅蕴和掐了一把她腮上的肉,小姑娘笑的灿烂,当时呆呆笨笨的小家伙,从小到大都毫不设防,被他半骗半诱地引到了自己身边。

街上有两个少女穿着漂亮的连衣裙走过,腰肢纤细,裙边飘飘;手挽着手,笑声如银铃清脆。

她们从两人身边经过,钟意听见她们在聊一个男生,都走出去三步了,中间的妹子猛然一声大叫:“追不到他不就不姓祝!”

钟意忍俊不禁。

她第一次感叹:“年轻真好。”

梅蕴和做沉思状:“那要不要我现在也喊一声,‘追不到钟小姐我就不姓梅’?”

噗。

钟意扯着他的手,往自己肚子上引:“摸到了吗?”

“什么?”

钟意哼:“生米都煮成熟饭,就不要提这些有的没的了吧?”

梅蕴和松开手,揽着她的肩膀:“我这辈子所有的把柄可都在这里了。”

他的妻,以及子,此生所念,都在身边。

绕过旧街区,梅蕴和停住脚步,握紧了她的手。

钟意知道,再往前,就是当年出事的地方了。

其实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被老太带走的;梅蕴和依稀记得报纸上说是强行拖抱,打晕后放进车上的破纸箱里。

老太就住在垃圾场附近,那边以往都是堆成小山的旧家具,遗弃的各种垃圾——早在十年前,那边已经重建了,推平,垃圾分批处理,如今是个菜市场。

菜市场下午两点才开始,现在基本上没有人,只有清洁工打扫地上的烂叶子和各种各样的零食袋子。

梅蕴和指着一处空地,面容沉重:“那时候还是一个铁皮屋,你被关在了那里。”

那天,钟意跑了之后,他和那几个少年打了许久;红毛被他那一脚激出了血性,拎着木条往他身上招呼。

木条上有刺,梅蕴和到底是一个人,避无可避,背上被勾了好几次。

他被打晕,一群小子不知是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探着他还有呼吸,直接架起来,丢进垃圾场中,一哄而散。

梅蕴和自己被雨水浇醒,伤口被脏水泡的发疼;他缓了缓,慢慢地爬起来,独自回了家。

他那时只以为钟意安全回了家,却不知,她就关在仅百米的小屋子里,被精神失常的老太太掰开了嘴。

……

从报纸上看到这一消息的梅蕴和,悔恨到恨不得拿刀剁了自己。

一直到现在。

钟意看着那片空地。

这么多年过去,那边早就没有了痕迹,风吹雨打,地上长了绒绒的绿草,开着细碎的不知名的小野花。

“她后来怎么样了?”

钟意仰脸问梅蕴和,又重复了一遍:“一直疯疯癫癫的活着吗?”

梅蕴和知道那个“她”是谁,他回答:“解救出你之后,她就被送到了精神病院,前段时间去世,一直神志不清。”

的确,绑架儿童是极其恶劣的犯罪。她精神上有问题,无亲无故,放出去会有更大的祸害。

要不是警察去的及时,只怕钟意也被折磨的断了气。

“都过去了,”钟意拉着梅蕴和的手,温柔地冲着他笑,“你不要只劝我走出过往,你也要走出来啊。”

不要再背负着愧疚生活了,那本来就是他的错。

梅蕴和低头看她。

钟意脸颊边的小酒窝若隐若现,她仰着脸,眼睛明亮,目光温柔:“不要总是怀着愧疚了,我现在很幸福。请你也转告葫芦哥哥,说他当年给过糖的小姑娘很感激他的陪伴。如今她有个很好很好的丈夫啦,还有两个孩子,吃香喝辣,穿金戴银,每天过的都很开心,很幸福。”

前面说的还好好的,可越到后来越夸张,梅蕴和将她拥入怀里:“谢谢你。”

——我也很感谢你的陪伴,感谢你宽容地对待我的偏执,我的独占欲;感谢你始终如一的温柔,甜美柔软。

第59章 孕期番外

在孟阳与梅蕴和两人的努力之下,钟意渐渐的少做噩梦了。

虽然偶尔还会梦到那个老太,但她已经不会突然出手抓住自己了。

梦里的钟意,也开始试着反抗她;当一个人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之后,甚至可以操纵自己的梦境。

这是孟阳教给她的,“清醒梦”。

人们最恐惧的东西其实是未知,越是把它的底儿给摸清楚了,恐惧感就越少。

梅蕴和一开始的担心并没有发生——

钟意了解到全部之后,并没有因此讨厌他,恐惧他,远离他。

她比梅蕴和想象中要更加懂事的多。

两个月后,钟意的肚子渐渐地开始凸了出来,开始显怀,而她也不会在睡梦中突然惊醒。

倒是肚子里的小家伙,开始慢悠悠地折腾起来了——

之前一直都好好的,没有任何反应,但到了这个时候,钟意开始孕吐,几乎是吃什么就吐什么。

每次都吐的稀里哗啦,胃里一堆酸水积着,十分难受。

开始倒还好,身体还能扛得住;但连着几天这么下去,钟意也有些受不了。

梅蕴和看在眼里,焦急的不行,联系了一些已经做爸爸的朋友,咨询照顾孕妇事宜,尤其是减轻孕吐反应的方法。

有建议多吃香蕉的,有建议吃维生素b6的,还有建议多闻闻姜的……

梅蕴和总结下来,一条条记着,再拿去咨询医生,看看是否都可行,有无禁忌。

医生被他弄的哭笑不得,耐心同梅蕴和解释:“孕妇孕吐反应都很正常,你妻子这也不算特别严重……”

有严重的,会吐晕过去。

梅蕴和冷冰冰地瞧着他。

怎么,这都影响到正常生活了,还不算严重吗?

在梅蕴和的目光下,医生收回了未出口的话,开始一一给他讲。

哎,这小夫妻俩,感情还真不错。

钟意也不忍让梅蕴和为她担心,但孕吐实在忍不住,她不得不去东关小学请了长假,校长极为爽快地批了下来。

梅蕴和让她吃的东西,她乖乖地吃着,东西也都备着,过了那么一段时间,不知是起了作用,还是自然反应,她的孕吐没那么强烈了。

钟意也不是完全闲在家中,她开始泡在书房里翻看书籍,有些都是不再版的珍贵本,在这书房里却有不少。

一泡,基本上好几个小时就过去了。

她爱这些书籍,也爱这安静的氛围。

极少会有人上来打扰她,梅雍偶尔会和她聊聊天,最多的是聊她腹中的小家伙——梅雍起先还想为这两个小家伙起名字,但听说梅蕴和已经定了,就作罢。

据梅雍讲,梅蕴和与梅存和的名字,也是他给取得。

钟意称赞他会取名字,把梅雍给恭维的舒舒服服,眼睛都眯了起来。

下午时分,云凝月过来找她——她是刚下了飞机就过来的,风尘仆仆,一脸的疲惫。

小半年过去,钟意面色红润了不少,小腹微凸,面带微笑。

她今日穿了件白色的宽松孕妇裙,笑盈盈地沏茶给云凝月喝。

云凝月感慨:“看来你真是嫁对了人。”

钟意抿唇笑。

云凝月伸手,在她肚子上飞快地摸了一下,收回手,好奇地问:“听说是双胞胎?你们俩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她自己倒乐了半天,乐完了,问钟意:“这孩子还没干妈吧,你觉着我合适不?”

钟意点头:“合适合适,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

她与云凝月认识近六年,两人虽个性不同,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她们二人的友谊。

一晃,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两人依旧开开心心地做着好姐妹。

要在读书时候,彼此就约定好,一定要做对方孩子的干妈,不许推辞。

钟意逗她:“你看,如今我这俩小家伙有了干妈,那什么时候才能有干爸呢?”

云凝月笑,她抽了张请柬给她:“我就是为这事来的,下个月初一,我结婚。”

钟意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么快?”

云凝月摇摇头:“再迟的话,不太好看。”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对钟意说:“再有九个月,你也该做干妈了。”

一直到送云凝月离开,钟意都没有缓过神来。

云凝月与顾兰节两人,这么多年,终于成了事。

她作为一个旁观者,也感到无比欣慰。

正想着呢,钟意被人搂到怀里,梅蕴和的唇贴着她的脸颊,轻轻咬了一块肉:“想什么呢?”

“想凝月呀,”钟意笑眯眯,“她快要结婚啦,就下个月。”

梅蕴和“唔”了一声:“那得好好地给她备份礼物。”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钟意唇上,下移,脖颈,锁骨,梅蕴和呼吸急促起来:“今晚上,要不要……?”

孕妇体质本就敏感,钟意早就软的一塌糊涂,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梅蕴和将她拦腰抱起,吻了吻她的脸颊,问:“今天要不要你在上面?”

顾及到肚子,如今两个人俱都小心翼翼。钟意自然是没什么话可讲,梅蕴和也尽量放缓了些,只最后忍不住,弄的她哀哀哭叫,重重地咬了他肩膀一口。

要不是她牙齿钝平,说不定能生生撕掉他一块肉下去。

梅蕴和自然不会在意这么点小痛,他抱了一滩水似的钟意去清洗身体。憋了三个月的他其实并未餍足,但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怕伤了钟意,他仍旧克制着自己。

钟意刚进了被窝,就沉沉睡了过去;她呼吸缓和,一只手放在脸颊上,闭着眼睛,也不知在做什么梦。

梅蕴和留了一盏床头小灯,认认真真地观察着自己的妻子,一遍遍地看着她秀气的眉,小巧的唇。

单单是看着,他就有种满足感。

他的妻,他的珍宝。

次日天气晴朗,钟意推了梅蕴和好几下,他都赖着不肯起床。

就像个大型八爪鱼,牢牢地抱着她不肯放。

钟意戳了戳他的脸颊,严肃地告诉他:“我能理解梅先生难得休假想多睡一会的心情,但在此之前,您能不能先松开手,让我先起床?”

梅蕴和声音沙哑,紧紧地搂着她,鼻尖在她脸上蹭来蹭去:“我饿了,小意。”

钟意摊开手:“所以呢?”

梅蕴和吻吻她的额头,下巴贴着她,疯狂暗示:“昨天不太够,要不要再喂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钟意这才醒悟过来,原来他说的“饿”,是这么个意思。

钟意小声说:“但在上面很累哎……”

梅蕴和一听有戏,趁热打铁保证:“再试一次,你不要动,趴我身上就可以,保证不累。”

钟意犹犹豫豫地答应了。

……

十点钟,钟意半躺在床上,觉着自己如今连咀嚼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梅蕴和笑吟吟地喂她吃东西,一勺又一勺,贴心地问:“慢点吃,别着急。”

钟意有气无力地控诉:“我要休息休息,你不能再这么过分了!”

她唇边沾了一粒米,梅蕴和倾身过去,给她舔掉,笑的温和:“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可惜钟意忘记了,还有句话叫——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

在这种事情上,她已经被梅蕴和骗了不少次,这次居然又傻乎乎的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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