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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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给你们。”刘小军的手里拿着两小块米糕,被用纸裹着。

“?”

刘小麦缓缓地睁大了眼睛——

她确信,原书里没有这个情节。

刘小军不情愿道:“我妈妈讲,昨天让你饿肚子了,给你吃。”

震惊!

这是来自原书主角团的示好吗?

刘小麦很是谨慎,虚伪地推脱:“谢谢哦,但是不用呢,我不饿的。”

“大姐……”刘小虎惨兮兮地喊她。

刘小麦一回头,就看见自家弟弟张着嘴巴,口水快要淌到下巴上。

啊啊啊啊丢人现眼丢人现眼!

“给你给你!”刘小军嫌弃地把米糕塞到刘小麦手中。

炮灰似乎没有拒绝的余地呢。

刘小麦捏着米糕包,依然坚定地堵在门口,也不邀请刘小军进去坐坐。

“你们这是什么啊,这么香。”刘小军却嗅了嗅鼻子,跃跃欲试的。

“烤山芋……”刘小麦一个激灵,想起来什么,连忙补充,“乡下人吃的东西,城里小孩不能吃,很噎人。我就知道以前有个人吃山芋被噎死了。”

“……”刘小军扁嘴,“我才不要吃这些东西。”

刘小麦:“好哦。”

苍了天了,这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啊,处处是陷阱,刚刚差一点她又要害得刘小军被山芋卡嗓子了,达成恩将仇报小心眼的恶名。

刘小军无聊地想要回去,刘小麦突然叫住他。

“小军,你以后要去学校念书吗?”

刘小军昂着脑袋:“当然,我和福宝都要去!”

刘小麦笑眯了眼:“不错。”

大房可以上学,三房可以上学,四房正在上学,凭什么他们二房不可以?

刘小麦就在这一瞬间下了决心——

读书,她必须读书!

……

队里,刘老太正在坡上打猪草。这活计轻巧,还是当初走的前任大队长何贵生的路子。

“奶,你看看我!”

刘小勇疯得满头是汗,还快活得不得了。他跑到刘老太面前,把两只手展开,得意极了,“是鸟蛋!我摸的!”

刘老太立刻伸手拿走两颗大的,放到篮子里。

“这两个给福宝补身子,余下的奶给你煮了吃。”

“……”刘小勇惊呆了,“奶,干什么给福宝啊。”他不是奶最欢喜的大孙子吗?

刘老太拿着镰刀“咵嚓”一下割下一大把猪草,“我是你奶,我还能害你?”

奶怎这么不讲理呢?刘小勇捏着剩下的几颗鸟蛋气呼呼地跑掉了。

啊啊啊啊奶变了!

刘老太看着大孙子怨气冲天的背影,一时有些生气又有些得意。

别以为她不知道,家里家外的人都以为她刘老太老糊涂了,把一个不是老刘家种的野丫头当成宝贝疙瘩供着。

哼,他们晓得个屁!

刘老太想起来她前个夜里做的那个梦,梦里菩萨边上的童子乖巧地喊她“奶奶”,又有老神仙恭喜她,说老刘家要添一个仙童孙女了。仙童转世自带福运,会赐老刘家一个福,并赐给刘老太一个小福。天机不可泄露,要刘老太自己体会。

刘老太经历过求神拜佛的往事,也经历过打倒封建迷信的现实。醒来一时惊疑不定,结果就发现自己痒了半年的膀子好了……

再一看,不得了,她的新孙女儿跟梦中的童子长得一模一样!

刘老太把福宝当眼珠子护起来。

生怕福宝磕着碰着,让神仙收回赐给她的福。

然后刘老太就开始盼着那个属于老刘家的福。可惜她脖子都伸长了,一点风声都听不见。

此时此刻,刘老太坐在山坡上,仰着脖子,长吁短叹的。她心里觉得那梦必然是真的,不然她膀子怎就不痒了呢。

村口处突然一阵锣鼓喧天!

惊得刘老太都从山坡上站了起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她年纪大了,眼睛浑浊,再怎么伸长脖子,也瞧不太清楚。

只看到有几个自行车的人,不像村里人。大队长倒是在旁边陪着。

是公社的干部来了?刘老太的镰刀都掉地上了,她也顾不得捡。

底下田里忙春种的人都纷纷停下活计,把来人围住不停地瞧,还跟着自行车跑。

热闹都是别人的,刘老太什么也没有!

底下水田里却也有不爱看热闹的人。

张秀红原本是打算这两天在家“养病”的,可谁知道老虔婆把注意打到了她家姑娘身上。为了让刘小麦晚点下田,张秀红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上工。

只是人虽然来了,心却落在了家里。

张秀红只想回去伺候她姑娘,至于旁的——就算天王老子来了,她张秀红只要不高兴,也不会给一个笑脸的!

队里来人的时候,田里的人都跑上去围着看热闹,就张秀红屁股对着大路继续插秧。

“这位女同志,你的干劲很强啊。”

陌生的声音从大路上传来,是跟她讲话呢,张秀红不得不转过身来了。

她也没把手里的秧苗放下,歪了歪嘴,“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跟天老爷抢时候呢,怎么能不干?”她不干,她姑娘就要干。妈哟,她命苦哦,摊上这种恶婆婆!

“说得好,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劳动人民最光荣,自力更生才能自强。”那个穿着朴素的陌生中年人闻言很是赞许,转过脸看向一旁的大队长,“吴国安同志,你们大队的这位同志很不错啊。”

大队长吴国安同志:“……”

他想起来前天张秀红同志随机上演的昏厥戏码和老刘家鸡飞狗跳的那一出。

确实很不错。

七第7章

张秀红同志好歹是松梗大队的人,吴国安身为一位兢兢业业的大队长,做不出在县领导面前讲张秀红不好的事。

但是也无法昧着良心睁眼说瞎话。

吴国安只能发挥他刚学来的官场和稀泥手段,含糊道:“人民群众都是可爱可敬的。”

县领导欣慰地点了点头,又叹息一声。

劳动人民还是太苦了啊,瘦的干巴巴的。他本来是到公社视察,临时起意到了底下村子里走访。结果这一路走来,他的心情越来越沉重。

倒是这个还坚持在田地里干活的女同志,虽然也瘦,但是身上有一股子别样的气,倒是跟旁人不一样。也不随旁人一起看热闹,可见是个有上进心的好同志。

“现这位女同志的精神很可贵啊。我们需要多一些这样精神的人,做好建设。这样再多的困难我们也不会畏惧。”

县领导的思想不知道发散到哪里去了,事实上身上充满了不服气的张秀红同志满脑子只有恶婆婆刘老太。只要刘老太要折腾欺压二房,她张秀红就把老刘家折腾个鸡犬不宁,这日子大家都别过了。

她严肃道:“我确实不会畏惧。困难就在眼前,我拼了命也要把困难劈开再走!”她回去就要和刘老太决斗!

一个农村妇女都能说出这样有思想觉悟的话,县领导简直感慨万千。

他拍了拍大队长吴国安的肩膀,“你们生产队这位女同志的思想觉悟和国家需要的高度一致,很不容易啊,这位同志叫什么名字?”

吴国安:“……”

他还能说什么哦,总不能再这个时候跳出来打领导的脸,说您看错人了吧!

吴国安只能木着一张脸道:“这位是张秀红同志……是个能干的同志。”

县领导的秘书闻言顿时在笔记本上记下了这个名字。

县领导还要去其他生产队走一走,因此在他们村没留多久。倒是他秘书,走之前刻意问了吴国安,张秀红同志有没有其他值得称赞的事情。

吴国安:“……”

怎么会这样?

他睁了睁眼,“张秀红同志是一个积极分子,干活时永远一马当先。”虽然干出来的活也没比别人多。

县领导秘书立刻唰唰唰记下了。

“……她是一个能够吃苦耐劳的人。”扯了这么多,吴国安已经找到感觉了,他张口就来,“春种强度大,前天张秀红同志体力不支晕倒在了水田里,没旷一天工,她毅然而然继续下田。甚至为了不给公家添麻烦,她没有去卫生所。”

“真是一个有奉献精神的好同志啊!”县领导秘书动容了。

吴国安有点脸红了,好在他皮黑,不容易显露出来。

“秘书同志,你采集这些,是有用吗?”

秘书哈哈一笑,“是好事,你们松梗大队等着吧!”

吴国安:“……”

等什么哦,他现在就开始慌了。苍天哟,他这辈子还没说过这种瞎话。

只盼着张秀红在刘二柱的监督之下,可以改掉那些恶习,真正做一名勤劳正直的好同志。

山坡上,刘老太寂寞地伸长脖子看。

看着看着发现不对劲了,领导怎停了下来跟她二儿媳妇交谈了?那可是个会闹事的泼妇!

那确实是她二儿媳妇没错,张秀红干活时那装模作样的姿势全村没有第二个人会。

刘老太瞪着老眼从头看到尾,都懵了,也没人跟她讲。

正巧刘小勇又路过了,刘老太赶紧唤他,“大孙子,到奶奶这里来!”

刘小勇哼了一声,飞快地跑掉了。

他还记得刘老太的拿走了他两颗鸟蛋的事,此仇不共戴天。

刘老太:“……”

她也顾不得气,把背篓整好镰刀拾上就往村里猪圈走,她要找老姐妹好好说道这件稀奇事。

……

刘小麦暂且不知道她妈大出风头这件事。

远虑暂且不提,她在屋里好好捋了捋自己的近忧。首先是刘老太要卖了她给刘小勇赚学费,其次是刘老太逼迫十岁的她下田。说到底后者是为前者服务的,刘老太逼她下田是为了给她立能干的人设,方便她老人家卖出好价钱。

因此,只要解决了前面的问题,后面的事不会成为迎面压来的大山了。此外,知识改变命运,她必然是要去上学的。现在是1974年了,她这辈子是能正常考大学的。

而解决前面问题的关键,就在一个人身上,陶家独苗。

刘小麦眯着眼,在心中用鲜红的笔墨给这四个字打了个叉。

在原锦鲤文里,刘老太做这事做得闷不吭声,张秀红和刘二柱知道的时候,早就木已成舟。二房当然不能接受这么亲事,他们撒泼打滚的要退亲,然而定亲的礼金都被刘老太捏在手里了,二房没钱,他们就永远退不了亲。

从此二房就更加造孽了,属于那种吃饭吃得好好的也能突然把碗砸了的那种人,让老刘家的正常人都嫌弃的不得了。

张秀红同志遇到事儿第一个念头就是闹起来闹起来,刘二柱同志呕心沥血地打配合。作为一个穿书之人,刘小麦觉得如此区区小事暂且用不着这两大杀器。

她心里已经有主意了。

刘小豆和刘小虎受命于危难之间,找到了那些在前几天将玻璃珠都输给刘小麦的松梗大队孩子们,将刘小麦教的话巴拉巴拉复述出来。

孩子们都斗志昂扬,“说的对!我们就应该团结起来一致对外,把别的生产大队的玻璃珠子都赢过来!”窝里斗算什么英雄好汉,主要他们又玩不过刘小麦。

现在不同了,他们去找别的大队的孩子玩跳棋,别的孩子肯定不晓得跳棋是什么东西,到时候他们松梗大队的不赢还像话吗?

刘小豆道:“到时候,我姐会、领着你们。”

“太好了!太好了!”孩子们一阵欢呼,仿佛看到了玻璃珠滚滚而来。

四婆的孙子孙大志悄悄拽住刘小虎:“你大姐真的不舒服?没骗人?”

刘小虎人虽然人小又好哭,但是维护自家人还是知道的。

他顿时大声说:“当然了!我大姐从来不扯谎!”

看到刘小豆也目光凶凶地看过来,孙大志慌了,生怕这姐弟俩回去告状,让刘小麦不带他去别的大队挣玻璃珠了。

他连忙亡羊补牢道:“我没讲你大姐扯谎。我听我奶讲,人不能咒自己,会成真的!”

刘小虎十分狐疑:“真的假的?”

“真的真的,不信你、你……”孙大志东张西望,突然就抬手一指,“不信你看何在洲!我奶说了,他爷爷之前当大队长,一天到晚赌咒发誓自己要是干了坏事,就主动去农场改造。他爷爷现在就去了!”

何在洲孤零零地站在野竹林前面,不知道怎么回事,脸颊上有了一块青。

听见别人讲他,他的背绷得笔直,一下一下用力,砍下来几根竹子,就要抱着回家。

“他砍竹子干什么啊?”有人好奇的问。

孙大志不愧是四婆的孙子,张家长李家短都知道,大声说:“他家原来的青砖大瓦房充公啦,现在住的地儿可差了。竹子能干的事可多了,我们的篮子篓子都要用到它,还能撑着屋顶!”

孩子们立刻七嘴八舌起来。

“我知道我知道,他们家是坏分子,是我们的敌人。”

“你看他鞋!都破了还穿着,他干什么不跟我们一起赤脚呢?他妈怎不跟他补好呢?”

“他妈是知青,是从大城市来的,我妈说他妈从来不出门,从来不干活,他妈肯定不会补鞋!”

“知青真没用,我以后肯定不会娶知青。”

何在洲的步子一顿。

他转过身来,眼锋又冷又硬。

“你们说什么呢?”

说得正开心的孩子们一愣,旋即都爆发了。

“他瞪我们,他居然瞪我们!”

“我们要打倒坏分子!”

说着仗着人多势众嗷嗷嗷地冲过去。

何在洲把竹子往脚下一丢,冷笑着捏紧了拳。

八第8章

刘小豆和刘小虎回到家的时候,都一副心很累的样子。

“怎么啦?”刘小麦奇怪了。

刘小豆憋了一肚子不开心,把外面的事巴拉巴拉跟自家大姐汇报了一遍。

说完她好担忧,“大姐,他们这个样子,到了别的生产队会听你的话吗?”

刘小麦抱住自己乖巧懂事的大妹,怜爱的一塌糊涂,“别怕,他们听不听都好,不碍你大姐我的事。”

刘小豆也紧紧搂住自家大姐,姐妹两个腻歪来去。

“小豆,你刚刚说话没打绊哦。”刘小麦突然发现。

刘小豆一怔,仔细回想激动起来:“大、大姐,我真、真没有。”

刘小麦:“……”

怎么又打绊了哦?

刘小麦怀疑刘小豆这结巴的毛病更多是心理问题,是能够治愈的。等她把眼前这桩烦心事解决了,就该多花点心思到自家大妹的口吃问题上了。

“你们要带我玩!”

刘小虎扁着嘴挤到两个姐姐中间来。

刘小麦摸摸弟弟的大脑袋,夸道:“小虎今天也非常棒!没有学其他小孩去打架斗殴。”

刘小虎骄傲地挺胸,“大姐你说了,蠢蛋才靠打架解决问题,聪明人都阴人。我是聪明人,像大姐!”

刘小麦:“……不错。”

刘小豆和刘小虎都是在纷争刚起的时候就赶紧往家跑了,也不知道那场群殴战况如何。但很显然何在洲双拳难敌几十手。

刘小麦对此倒没有多少没用的同情。何在洲的爷爷是做了实实在在错事的,何在洲本人又是个很难让人对他产生怜爱的人。

奇怪的是,她对很多人的名字没有一丝来自书中的熟悉感。

包括这个何在洲。

难道他在原锦鲤文中只是个平平无奇的路人乙?连姓名都不配拥有的那种?

“大姐。”

刘小豆拽了拽她衣袖,换回了刘小麦的神思。

她看刘小豆有些怏怏的,以为她还在为而难过,正想安慰她,却听见刘小豆说:“孙大志说,好好的人不、不能随便咒自己,要不然、要不然……”

刘小豆的嘴巴也扁起来了。

“确实不能,随便咒自己不是犯傻吗?”刘小麦也认同。

刘小豆睁大了眼睛:“那、那……”

“我又没讲自己生病了,爸妈也没讲。”刘小麦翻了个身,露出后背,“我就不舒服,后背痒痒也是不舒服呢。”

“……”刘小豆眼睛一亮,“大姐、聪明!”

“我跟大姐挠痒痒!”刘小虎也笑嘻嘻扑上来,姐弟三个在床上闹成一团。

家里和谐,家外也和谐。

张秀红同志正一脸端庄地走在下工路上。

在她旁边,刘二柱同志任劳任怨地帮她提着篮子。

更多的人是挤在她周围随着她走一路。

“红子,红子,你再给我讲讲呗!”

“县里的大领导来了,你怎么就不怕的,还能把话说那么好。”

张秀红歪了歪嘴。

她怎么知道那是县里来的大领导啊,她还以为是公社下来走过场的。

她说什么了啊,她只记得自己满脑子都是要跟恶婆婆决斗。

但这会儿说自然是不能这样说的。

“领导是很大,可我们就不大了吗?我们农民是种粮食给他们吃的人,领导是吃我们粮的人。领导来了我就不想看他,种粮食多重要啊!”

“我们必须劳动!女人必须挣公分!不然在家说话有谁听?领导都说了,自力更生才能自强。你们看我家二柱,我让他把菜篮子拎着他就不会挎着走,多重视我的话。”

刘二柱美滋滋作证:“我家都是红子做主,我就听我家红子的!”

听到这话就有人毫不留情揭穿了,说道:“二柱,你家不是你老娘做主嘛!”

刘二柱:“……我房里的事都是红子做主。”

“哦?房里的事……房里的什么事?”

聊着聊着就逐渐不正经起来,众人哈哈大笑。

“红子!红子——”刘老太从村里的猪圈赶来,奈何骨头老了,挤不到张秀红身边。

都晓得刘老太和张秀红的婆媳关系不好,一个两个也不给她让位置进去。

四周过于热闹,刘老太的那几声很快被湮没了,张秀红和刘二柱都没有发现她来了。

倒是四婆看到了,她眼珠子一转,声音一掐,嚷嚷道:“你婆婆都老了,也挣不了几个工分,靠儿子媳妇活,还不是当着你们的家。可见那什么自力更生才能自强就是骗人的话!”

“谁还不会老呢,自立自强难不成不在年轻的时候,反而在老的干不动的时候吗?”张秀红理所当然道,“我婆婆年轻的时候也是自力更生的啊,要不然她现在哪有底气当家做主。”

好在她偏心眼到了极致,叫小辈离心,要不然哪有她张秀红的戏唱哦。

张秀红唏嘘着跟刘二柱回家了。

“红子是个明事理的人啊。”还有人在后面说。

四婆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下意识地望向人群中的刘老太。

刘老太的表情同样复杂无比,俨然僵立住的样子。接收到来自四婆的目光,她顿时哼哼冷笑。

“老东西还不消停点,迟早要被雀琢了眼!”

……

张秀红带着刘二柱一回到家就钻到房里给三个孩子讲起来今天风光的事情,不时有一阵阵欢声笑语从二房的屋内传出。

在院子里打水的潘桃重重把盆搁下去。

她扬声道:“还做不做中饭了?有的懒货怎么就这么把自己当回事呢!”

二房对着院子的这扇窗一下子打开了。

张秀红探出头来,张望了一下。

“大嫂,你怎么说静子呢?太难听了。静子是城里人,刚回来也没歇到两天,你就少说几句吧,回头妈知道了又生气。”

说完立刻关起来窗子。

娘儿几个一起默数着等,果然没一回儿,院子里传来“砰”一声水盆被踢翻了的声音。

“早前家里那只木盆散了,你们大婶非冤枉我用坏了。”张秀红气呼呼的,“我就知道是她这个心狠的干的好事,你们听听她动作多重,再结实的盆也受不住她这样的踢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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