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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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秀红立刻翻了那人一个白眼,把信封往刘小麦手里一塞,“小麦拆。”

刘小麦下手很稳,“刺啦”一下就是一条口子。

捏着信封尾巴往外倒,先滑出来的就是一张十块钱!

“这是什么啊?”张秀红的声音都变了。

刘小麦把信封里的那张纸掏出来看了一眼,一派云淡风轻,“那是稿费,我稿子过了。”

……张秀红“扑通”一声就倒地上了,浑身软得抬不起来,瓢着嘴嚎啕大哭,眼泪淌得像西湖的水。

“小麦……我家小麦出息啦!”

他们分家才分了一百块,她跟刘二柱结婚可十年出头了啊。小麦写一篇文章,就抵他们一整年!

以往说小麦读书好,小麦聪明,小麦跳级,张秀红都没有什么实感的。只有在这一瞬间,张秀红突然感觉到刘小麦真的不得了!

他们小刘家真的有指望啦。

七十四第74章

张秀红哭成泪人了。

看她这副样子, 本来有些看不得小刘家发财的人都不好意思阴阳怪气了。

大家都恨铁不成钢地围着张秀红:“多好的事情啊,红子你哭什么呀?”

张秀红根本说不出话了, 大口大口地喘气,身体还在打摆子。

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大悲大喜吧。

没有经历过这种“大喜”的乡亲们心中涩涩,然而……张秀红也没经历过大悲啊!

她这几天管仓库管的风生水起的,快活的要命。

四婆都酸了,养个丫头片子就能这么会赚钱, 张秀红真是好命啊,也就比她家英年守寡的孙琴差一点点。

“红子, 你站起来啊, 站起来啊!”

四婆想拉张秀红, 结果从来没发现张秀红这么沉过,她一用力险些把自己拽倒下去。

刘小豆和刘小虎弄到现在也算懂了。

大姐写文章给报社,报社给大姐钱,钱能买糖买肉吃!

啊啊啊啊他们大姐怎么就这么能呢!

两个小的都激动了, 手舞足蹈地向刘小麦跑,一左一右抱住她大腿,眼泪鼻涕都往她腿上糊。

刘小麦望着天, 一脸的生无可恋。

怎么会这样?这么会这样!

她肯定会上报纸, 这事在小刘家不是强调过很多遍了吗?每次说起来的时候, 大家见怪不怪的样子, 现在哭什么哦。

“大姐,我、给你养老。”刘小豆主动请缨。

你养我小,我养你老。今天你赚钱给我买糖, 明天我赚钱给你买肉。

刘小虎急了,在讨大姐欢心这件事上,他是万万不可落后的。

“大姐,我孝顺你!”刘小虎嘴巴一张就开始用词不当。

“……”刘小麦一左一右摸摸他们毛茸茸的脑袋,把千万复杂压成一脸感动,“谢谢,谢谢你们,我亲爱的大妹小弟。”

你们都是有想法有态度的人,拦不住拦不住。

“砰”的巨响,一只竹篓子摔了过来,里面的猪菜摔得到处都是。

“张秀红!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二柱克死了?你这个毒妇!”

只见刘老太颤颤巍巍握着镰刀,眼珠子通红,咬着腮帮子冲过来要跟张秀红拼命了!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刘老太又发疯了——

“哗啦”一声,田埂上鸟雀散尽。原本赖在地上谁也拽不起来的张秀红跑得最快。

一边跑一边喊:“救命啊!杀人啦!”

刘小麦带着大妹小弟缩在树后面安静如鸡,默默地眺望事发地,欣赏她奶最后的狂欢。

光秃秃的路中间到底只剩下拿不动刀的刘老太了,扎着花白小髻的脑袋迎风招展。

看刘老太没有拿刀伤人,大家心里稳了一波。

有胆大的就质问她了:“刘老太,你说什么呢,跟二柱有什么关系?”

他们都在与有荣焉着呢,就刘老太声势浩大地杀过来,一张嘴就是刘二柱被毒妇张秀红克死了,这叫什么话?

有这样咒儿子的吗?

“你们还帮着她瞒,不用瞒了,我都知道了!”刘老太生啖了张秀红血肉的心都有了。

她在坡子上看得清清楚楚,邮差同志给张秀红送了个东西,然后张秀红娘儿几个就开始哭天抢地了。

这副景象实在是似曾相识,她那个死鬼男人没了的时候,她也这么闹来着,谁拖她都拖不起来。

投机倒把啊,干什么不好,非得要去投机倒把!

刘二柱就是个怂货,非得学老三家,现在把人都搭进去了啊。

这一瞬间,刘老太都忘记平时她是怎么恨刘二柱的了,只剩下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怆。

她这辈子送走太多人啦,天老爷哟,她怎么命就这么苦。

刘老太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嚎啕起来,嘴上还在断断续续控诉张秀红。

洗耳恭听了半天的刘小麦:“……”

她终于听懂了,只是这个刘老太——这个人脑子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她扯着嗓子喊道:“奶,你别搁那感动你自己了。人家邮差同志送来的是好消息,我写的文章要上报纸了!”

……刘老太的嚎啕硬生生止住了。

她僵硬地扭着脖子看四方,松梗大队的男人女人老的少的都在对她指指点点,脸上都是满满的嫌弃。

这就让刘老太下不来台了啊。

她的老嘴瘪着,还不相信:“你个丫头片子也能上报纸?你才念几天书就能写文章?”

刘小麦自证清白:“奶,你看这个,是我稿费哦!”

崭新的、夺目的、弥漫着好日子芬芳的十块钱猝不及防被刘小麦亮了出来。

十块——

十块啊!

明明隔了好远,这十块钱就这么突兀地砸到刘老太眼眶里。

她一瞬间什么都看不到了。

“刘老太倒了!”场面顿时乱了起来。

“我奶欢喜地晕过去啦,我奶是真的为我高兴啊!”是一脸感动的刘小麦。

“大家不要抬,大家不要抬。”是关心婆婆的张秀红,“人家李郎中说过,老头老太太躺在地上不能随便扶的,他们脑子、他们脑子可能有点问题。”

“哦……”大家恍然大悟。

尤其是四婆,非常支持张秀红的说法,“像我这种脑子没问题的老年人,我跌倒了你们应该扶我。像刘老太这种脑子本来就不正常的——谁扶她谁要倒大霉的!”

他们也不避讳刘老太,真当刘老太晕了呢,围着她说说笑笑。

确确实实点全村老少等上菜内味了。

“小麦啊,你怎么那么会写呢你写的什么啊,讲给我们听听噻。”

刘小麦非常的谦虚:“就是普普通通的文章,叔、婶,要是你们家孩子念书了,肯定写得比我好。”

“真的吗?”有人心动了。

之所以觉得读书没用,是因为读不读都走种田路。既然注定是泥腿子,何必花那个冤枉钱呢。留着学费买点吃的不香吗?

但是现在,松梗大队的老农民们想法变了。

会写文章的农民跟老文盲农民差别大着呢!人家会写文章,一篇稿子就十来块。换成他们要在地里流血流汗干好些天,到了年底队里还不一定给他们发钱。

读书是好事啊!

吴国安刚过来,就被无数道炯炯有神的目光盯着。

“有事?”吴国安做好心理建设,谨慎地开口。

四婆打头阵:“大队长,我们松梗大队怎么就没有学校呢?隔壁坝子大队还有呢!”

要是有学校,她孙子孙大志不比刘小麦强?

这么多年没读书,他们松梗大队真是亏大了啊。

大家都乱糟糟说起来,强烈地表示松梗大队必须有自己的小学,不然就不像话,不想办小学的大队长不会是好的大队长。

吴国安脸黑如锅,但不代表他愿意背锅:“我今年才来松梗当大队长的,至于你们之前为什么把好好的小学弄没了,你们需要好好反思一下。”

“……那都是之前那个大队长何贵生的错。他贪污学费,还不给老师发工资,那些当老师的知青闹,他就□□人家。”

还有这种事?

刘小麦有些惊讶地抬头看了她妈一眼,就见张秀红鼓着脸点了点头。

居然不是看何贵生倒霉了往他身上泼脏水,他作为一颗冰雹带着松梗大队的这帮子雪花干了多少缺德事啊。

“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

尽管心里已经在想着怎么找老师了,但吴国安面上可不会由着这堆雪花叽叽歪歪,把手一竖。

“抬刘老太回去!”

刘老太的名声在民兵队里已经传开,这会儿临危受命的两个民兵打足了十二万分的精神走出来,随时准备跟刘老太来一场决斗。

结果——

“刘老太就躺在这的……哎?刘老太人呢?”

刘老太不见了!

……

无人在意的刘老太嫌躺在地上凉,自己找了个机会爬起来灰头土脸回家了。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像是活生生丢了十块钱一样难受。

“十块啊……那是十块!”

福宝娇声道:“奶奶,我再给你捡。”

“……不用了,不用了福宝。”承受不起的刘老太一脸的痛苦,“奶不喜欢不劳而获。”

福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刘三柱宽慰刘老太:“妈,你也别太难受,不就是十块钱吗,我一个月给你的家用也有十块了。”

说到这个,刘三柱还心疼呢。

“那能一样吗,能一样吗?”刘老太想得美呢,“三柱,你现在也认识字的,肯定比刘小麦那个丫头片子认识的多,你怎么不写点文章上报纸呢?”

刘三柱:“……”

妈这不是为难他吗?他连厂报都上不了。

刘老太又盯住姚静:“静子,你可是正经念过书的,你小学毕业了呢,刘小麦才读三年级,肯定不如你,你怎么不写文章呢?你正好也不爱干活,你应当就是靠笔杆子吃饭的人啊!”

“……”姚静咬唇,“妈,报纸不是想上就能上的,我跟三柱都没有这方面的本事。”

刘老太:“?”

算了算了,有万千不是,姚静带给她一个福气满满的孙女呢。刘老太抓着福宝的小手,老脸堆满怜爱,“你们不行就算了,你们可不能耽误我家福宝。早点送福宝念书去,福宝肯定行。人家报社给刘小麦十块钱,到我们福宝这里,肯定给一百块!”

刘三柱嘴角抽了一下,觉得他妈可真敢想。没看出来啊,他妈胃口这么大。

没想到他媳妇姚静也这么觉得:“是真的,福宝能做到的。”

刘三柱不敢否认:“……哦哦,那肯定是好事啊,我们老了能享福了。”

出了门,姚静就蹙起眉头问刘三柱了:“之前那会的点心,你换了多少钱和票?”

刘三柱额头悄悄滑落一滴冷汗:“比市价高一点点,都在我那里呢。”

姚静有点伤心:“你都没有带回来给我保管。三柱,你变了。”

刘三柱哪里敢说钱被他一不小心忘篮子里扔啦,他只能强撑着淡定道:“我们不是要买房子吗,我放一起了,准备去给人家下定金呢。”

姚静就点了点头,她现在没工作了,也不敢把刘三柱逼的太紧。

“钱还差多少,要不要我再做点糕点给你带去换?”

“暂时不用。”刘三柱死里逃生,大松一口气,“这几天县里不知道怎么回事,气氛有点紧,你看我二哥至今下落不明就知道了。”

姚静心里就有些着急了,福宝什么时候才能上学啊。

着急的人不止她一个,大房的屋子里,刘小勇发出死去活来的哭嚎。

他太惨了!

他只不过是在隔壁大队疯了一个晚上,刚回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就被他妈逮住一顿毒打,没天理啊太没天理啦。

“妈,你不能因为我爸我奶打你,你就反过来打我,你这叫欺软怕硬,是最强盗的行为!”

不得了啊,刘小勇不愧是听过小吴老师念报纸的人,思想觉悟大大的高,说起话来一套又一套,写稿不会,气人很强。

潘桃整个人差点就没了。

她颤抖地指着刘小勇鼻子:“你再说一遍?”

刘小勇梗着脖子当真重复了一遍,甚至加了一句升华主题:

“我为有你这样的妈感到羞耻!”

潘桃整个人瘫软了,举着鞋子的手一松,鞋掉在了地上。她恍惚了一阵,突然往门上扑,咚咚拿头往门上撞。

“……妈?妈!”刘小勇慌了,“不要啊,妈我错了!”

刘大柱一回来就看到这副寻死觅活的样子,站着吸了口烟,他又弓着腰离开了家。

……

一加九等于十。

二加八等于十。

角落的刘小萍默默地转了个身,她只觉得他们吵闹。

“听见了吗?听见了吗小麦,”张秀红把贴着窗的耳朵收回来,“只要我们小刘家的日子过好了,他们老刘家自然乱,都不用我们折腾。”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他们是炮灰啊,炮灰总会在适当的时候折腾些降智行为,不然怎么自取灭亡?

不知剧情的张秀红同志沉浸在漫天的喜悦里,坐在刘小麦的旁边怪她天真:“你这个孩子怎么不懂藏私呢?你念书了会写文章,还教别的人也送孩子念书,以后松梗大队的小孩子大孩子都上报纸了,不是跟你抢饭碗吗?”

刘小麦有点哭笑不得,好像在大家眼中,只要念过书就会写文章,就能上报纸,这不得不说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不会的妈,坝子小学那么多孩子呢,也就我一个人写文章上报纸,我们老师投稿都没过。”刘小麦给张秀红信心,“我看我们松梗大队现在的孩子们也没那个努力上,倒是有那么两个好好读书有指望——”

刘小麦把目光停留在正在喝糖水的刘小豆刘小虎身上。

刘小豆刘小虎打了个哆嗦。

张秀红明悟了:“可不是嘛,你是我养的,小豆小虎也是我养的,你们脑子肯定差不多。你能上报纸,他们两个小的也一定能上!”

“是这个理。”刘小麦给张秀红鼓励,“妈,你要努力啊。”好好培养两个小的。

“小豆小虎,你们要努力啊。”张秀红搓着手笑起来。

刘小豆和刘小虎仿佛预感到了什么,糖水也不喝了,互相抱住瑟瑟发抖。

张秀红又打开了箱子,把箱底那块布取出来。

布里原本只裹着张秀红上的那张报纸,现在里面又多了十块钱。

张秀红珍惜地摸了一遍又一遍,才把布放回箱子里。

“妈,你干什么啊?”

刘小麦有些心痛,她的意思是有钱了赶快买东西吃掉,或者买两块布做衣服。有钱不是靠攒出来的,是靠赚出来的。

“留着。”张秀红斩钉截铁,“以后你结婚了,给你带着走,当你嫁妆。”

“?”

十块钱,算什么嫁妆。而且她结什么婚啊,她可不想嫁给陶壮实。

“妈,那我以后再收到稿费怎么办,继续留着不用吗?”

那可不行啊,她想吃肉,想改善生活呢。吃肉就是她写稿子的动力啊。

张秀红却分外惊奇:“还能再有稿费?”

“当然啦,我再投稿不就有了吗?”刘小麦心里有谱。

然而根本不用等到她再投稿,稿费就真的又来了!

第二天,张秀红一整天就像踩在云端走路一样,吹了一天的牛,一边吹牛还一边做作地谦虚,笑得脸都僵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傍晚,张秀红吹累了,大家也听累了,好不容易从刘小麦赚了十块钱这件事情中缓过来了——

结果邮差同志又来了!

邮差同志踩着那辆有着标志性绿箱子的自行车,这次不用再问人,直接停在张秀红旁边的田埂上。

“同志,这里还有寄给刘小麦的两封信,恭喜恭喜啊!”

比文章上报纸更厉害的是什么?

是一篇文章上了很多报纸!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感谢苗卡su_和上车载我投喂地雷,啾!

七十五第75章

张秀红惊呆了。

她左右望了望, 发现大家都在看着她,赶紧擦擦手走上田埂。

“同志, 又有信给刘小麦?”

“是啊,恭喜你啊,你生了个出息的姑娘。”

邮差同志的心态一点也不稳了,崩得稀碎稀碎的。

一个乡下小学生,被省城的几家报社寄信, 而且信封经过他那双很懂的手一摸,居然都是过了的!

可怕, 太可怕了。

那个叫刘小麦的小姑娘必然是个人才。

知道刘小麦要上学, 邮差今天特意绕了远路先把别的队里包裹信件送了, 最后来的松梗大队,准备见一见放学回来的刘小麦。

总感觉昨天匆匆一瞥太不走心,这样也太不尊重人才了,必须要好好端详才行。

天开始逐渐热起来了, 他把自行车支在树荫底下,自己就在底下跟松梗大队的老人谈闲。

都是在打听属于刘小麦的光辉往事。

……问题是刘小麦哪有什么光辉往事哦,大家光记得没分家的时候老刘家鸡飞狗跳了。

憋来憋屈, 一个松梗大队老大爷憋出一个词。

“英勇。刘小麦这个孩子, 特别的英勇!”

这下打开了话匣子, 刘小麦的英勇往事尚且历历在目。

比如被打瘸了腿, 拄着拐子能满大队的表演金鸡独立,还能天天在松梗大队和坝子大队之间跑来回,风雨无阻。

最厉害的是, 刘小麦硬是凭着英勇的意志,把她拉垮无比的瘸腿给养好了!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啊。

邮差同志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也行?

偏偏松梗大队的人都这么肯定,说得玄乎的不得了,那个叫四婆的老太太还摇头摆尾叹息:“这都是被她奶害得啊。”

“哦……?”

于是四婆开团,众人跟上,年轻的邮差同志又被科普了一番刘老太罄竹难书的罪行。

“可以这样讲,刘小麦那个孩子就是在迫害中长大的,不容易啊。今年才念书,今年就能上报纸!”

四婆一边阴阳刘老太,一边酸不溜秋地感叹着。

邮差同志缓缓地睁大了眼睛,捕捉到了关键词。

“今年才念书?”

“说是今年,实际上开春都好久了才去隔壁大队念的,听讲还跳过级,太会省钱了。”越说心里越不是味儿,四婆啪啪拍大腿,不停地咂嘴,“老刘家这不是祖坟冒青烟,是祖坟着火了啊!”

她老孙家孙女也不少,怎么一个两个都看着跟丝瓜瓤子一样软趴趴的不争气呢?

周围人还在巴拉巴拉,邮差同志是完完全全听不进去了。

按照这老太太的意思,那个叫刘小麦的小姑娘才入学没几天啊,但又是跳级又是写文章的,干了多少大事啊。

这绝对是一个天才儿童。

可惜出身在落后的农村环境,得不到最好的教育。

刘小麦的老师自己说不定都没上过高中,而刘小麦的父母——

邮差同志看向了人群中央一手捏着一个信封,正在全方位给大家展示的张秀红。

“我也不识字,我就看到这个邮票,特别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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