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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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的不对吧。”潘桃捂着嘴笑,“这位女同志,你跟我们家四柱都好到这个地步了,还叫什么婶娘啊,应该改口了哟。”
叶华娟还没反应呢,刘四柱却激动起来了,他不屈服地在地上挣扎,宛如砧板上被剐了鱼片还不肯下锅的鱼。
然而就被刘老太用一条拖把死死地定住了他的脸,他越挣扎越绝望。
“……大嫂,妈,你们别瞎说啊。”刘四柱把眼睛翻到了脑门子上,努力地看向叶华娟,自认为很隐秘地在冲她使眼色,“小娟儿只是我的女同学。”
叶华娟完完全全懂刘四柱的意思了,她善解人意的一笑,落落大方走上前,张口就来。
“四柱要入赘我家了,还准备跟我改姓叶。”
“!!”
刘老太从喉咙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脑子一晕整个人就往后倒,连拖把都松开了。
“妈啊……妈!”
潘桃和刘大柱一左一右托住她,着急忙慌的。
刘大柱气坏了,嘴里念念叨叨:“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四柱啊四柱,我作为老刘家的长子,必须得说说你了。你这样做,你对得起谁?是对得起我们死去的爹,还是对得起老刘家的列祖列宗?”
“对不起就对不起,有本事让他们夜里来找我罢。”
刘四柱死猪不怕开水烫,无所谓地丢下一句。
他把脸上的拖把布头嫌弃地挥开,也不知道这是拖哪里地的,恶臭成这样。
“妈你真的太过分了哦……”
他嘟嘟囔囔,刚手撑着地爬坐起来,刘老太就大喝一声,对着他当胸坐来!
“啷当”一声,刘四柱被刘老太干脆利落砸倒在地,后脑勺稀昏的那种。
他剧烈地咳起来。
“你得了什么痨病?”刘老太关心地摸儿子脸。
刘四柱的眼泪一下子淌出来了:“妈,你怎么、你怎么……”
您老刚刚不是还奄奄一息要昏厥的吗?
“快快,大柱潘桃过来帮忙。”刘老太人干巴巴的,屁股却仿佛有千斤顶那样重,压的刘四柱出气容易进气难,“你们快来给我搭把手,把叶四柱的衣裳扒了。”
“妈,你要干什么啊?”刘大柱问蠢话。
刘老太气沉丹田如虎咆哮:“让你扒你就扒!就你屁话多!!”
说着,她手下一个用力,只听见“刺啦”一声,刘四柱的裤子已经被她撕了!
“啊——”
叶华娟一声尖叫,躲了出去,正好撞到了一个人,可不就是前来探望的刘三柱。
刘三柱拦着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吓成了这样?”
叶华娟话都不说了,指了一下病房里头,然后捂着脸匆匆逃跑。
刘三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失一笑,往病房走去,越走越发现不对劲。
里头动静有点大啊。
他都不敢轻易进去,搁着窗子朝里面看了一眼,霎时目眦欲裂!
只见病房里头,刘四柱跟完完全全被扒光了,像一头白花花的大种猪,潘桃和刘大柱一左一右按住他,刘老太整个人坐在他身上,正一脸狰狞地对着他举起来一个雪亮雪亮的大家伙!
刘三柱一下子清醒了。
刘四柱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救命啊!三哥救我!”
他看到刘三柱了,这个平时对他最好、跟他最谈得来、最有担当和本事的亲哥哥。
刘老太也歪着脑袋向窗子看过来,张着血盆大口一笑。
刘三柱:“!!”
他仓皇道:“我、我去找人,四柱你挺住,你挺住啊。”
他不敢再看病房里一眼,撒腿就往外头跑。
一边跑,一边喊着“救命”。毕竟是亲兄弟,刘三柱感同身受,很是为病房里的刘四柱拿条小命捏一把汗。
县医院的医生护士都被惊动了,纷纷往刘四柱的病房赶。
刘三柱还不敢跟他们一起回去,他心里很是悲观,光凭这些人、这些正常的人,怎么可能遏制住妈的残暴行为。妈已经没救了,妈就不是个正常人,妈毕竟都在局子里长过见识了。
找公安,必须找公安。
只有公安才能把妈抓走,哪怕妈不怕进局子了,但她进去了,就心有余而力不足,狂野不起来了。这样对谁都好,要不然的话,妈前脚干倒了四柱,后脚就说不定要干倒他了。
妈已经彻彻底底疯魔了,他们可是妈的亲儿子啊!
妈怎么会变成这样,就没有谁能治治妈吗?!
刘三柱闷着头冲出县医院,一头撞上一个人,人家还好心地扶住了他。
他一抬头,对上了刘二柱老实巴交的那张脸。
作者有话要说:刘三柱:治妈的人来了。
一更~
感谢锦水挽裳投喂地雷~
一百六十三第163章
刘三柱仿佛天塌下来了, 带着刘小麦一家着急忙慌地赶回去。
“妈真的越来越不对劲了, 她这是想害了我们老刘家啊。”刘三柱危言耸听。
刘二柱拍拍胸口:“幸亏我们早就分家了。”
“……这是分家不分家的事吗?”刘三柱很失望,“这是我们的四弟, 要被妈伤害了啊。”
“这就是妈做的不对了。她就算看过队里阉猪, 也不能自己就动手阉人了啊。”刘二柱唉声叹气,“这人跟猪, 到底是不一样的。”
“?”刘三柱脑子都被气疼了, “这是人跟猪不一样的事吗?这件事, 从头到尾就是错误的,是妈在干违法犯罪的事情。”
“我知道我知道,”刘二柱点头如捣蒜,“你讲的都对。”
刘三柱无语了, 他觉得这个怂比二哥又在不懂装懂了。
回头一看,张秀红带着三个孩子, 也个顶个的严肃, 耳朵竖起来听他们的对话。
刘小麦还催促:“三叔, 不是要救我四叔悬在绳子上的小命吗, 你别走着走着步子就慢了啊。”
“就是啊,三柱, 不是嫂子说你, 你这样搞得好像对四柱是假关心一样,四柱要是晓得了,多寒心啊。”张秀红不紧不慢地,“当然了, 我晓得的,你肯定不是那种人。”
“……”刘三柱服气了。
行吧行吧,他二哥一家子嘴多,一个比一个能叭叭叭,他一人难敌五张嘴,认输不算丑事。
每到这个时候,他就特别思念老家的媳妇和孩子,要是他们也在身边就好了,那他刘三柱何至于孤掌难鸣受如此屈辱。
可惜啊……
他刚刚转正,倒是不好接姚静上来,又惹口舌是非。刘三柱的眸光微微黯淡。
“快走吧,四柱那里的情况确实很紧张。”刘三柱提了提速度,“妈也是太过分了,完全不顾大局,她现在肯定被医生护士逮了个现行,被千夫所指,必然要被扭送到公安局。”
这都是妈自找的啊。
真到了那一步,他这个当儿子的去给她送几顿牢饭已经足够尽孝,毕竟妈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也没为他考虑过。
刘二柱还不相信:“有这么严重?”
刘三柱一脸的无奈,细看还有几丝绝望:“我扯这种谎有好处吗?你去看看就晓得了,我说出来的严重才是十之一二。”
这个三柱,说起话来居然文绉绉的。
刘二柱默默闭嘴,生怕暴露了自己的浅薄无知。他可是家具厂的正式工,不应该比鞋厂正式工差的,他可不能给家具厂丢人。
眼见的病房到了,刘三柱这下来劲了,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直往里头扑,嘴里还呼吁。
“放手吧妈,放手吧!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别走上绝路害人害己!”
他像一个大孝子,又像是一个真情实感担忧弟弟的好兄长,激动的宛如一只扑腾着翅膀的大白鹅,扑棱扑棱就过去了。
然后整只鹅就静止了。
屋内的气氛也静止了。
刘小麦一家这才蹑手蹑脚赶过来,扒拉着鹅翅膀往里头看。
就看到一副极其和谐的景象。
刘老太半死不活躺在门板上,医生护士围了一圈,都在关心她,对她嘘寒问暖还不够,又是给她把脉,又是给她量体温,还有一个老医生带着听诊器在听刘老太的心跳。
刘大柱和潘桃都沾光了,坐在旁边喝上了热茶。
就刘四柱,光着白花花的身子,孤零零地坐在寒天阴冷的病房里。举目四望,无依无靠。
刘二柱惊了,看向刘三柱:“就这?”
刘三柱:“……”
他默默地低下头,往旁边让了一步。
刘二柱上前了一步,端详着刘四柱,砸吧了两下嘴,“四柱……”
斟酌了又斟酌,刘二柱憋出下半句,“……是有点油水在身上的。”
那不然呢?
刘小麦是有过体验的,她当初去公社中学讹刘四柱五块钱的时候,刘四柱大口吃肉的样子可让她羡慕坏了。
刘小麦实话实话:“奶对四叔那么好,我们全家饿肚子供四叔在公社吃好喝好穿好玩好,四叔的身上不是油水,是我们这么多人的血汗啊。”
刘四柱“腾”一下站起来了,刘小麦不躲不避,冒着长针眼的风险看他。结果略失所望,刘四柱居然穿了一条大裤头。
“刘小麦啊刘小麦,你怎么一开口就给我扣高帽子?”刘四柱痛心疾首,一身的油水都在晃荡,“想想当初,还是我给了你五块钱,你才能去读书。”“四叔,你的钱不都是奶的钱吗,奶对你真好啊。”说到这里,刘小麦闭麦了,剩下的话都不想说了,懂的都懂。
最起码屋里的医生护士就懂了,都用不大好的眼神看刘四柱。
人家老同志掏心掏肺,就培养出来这么个恨不得把亲妈送公安局的白眼狼?
躺在门板上的刘老太呻.吟了一声,悠悠转醒。
她张了张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两行浑浊的泪水已经从眼角滑落到门板上了。
刘小麦嘴角抽了一下,刘老太不愧是刘老太,总能醒得这么恰到好处,老刘家沦为瓜田的坏根找到了,都是刘老太的锅。
蹲在她旁边的小护士辛酸地看着她:“老同志,你醒啦。别怕了,没事了。”
说着,她就把准备好的葡萄糖端了过来,给刘老太喝。
刘小麦清晰地听见她旁边的张秀红同志吞咽口水都声音。
“……”刘小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侧过头看向张秀红同志,果不其然,她妈脸上写满了跃跃欲试,两只眼珠子直转。
不至于,妈,不至于的啊。
她拉拉张秀红同志的袖子,用眼神传达自己的想法。
张秀红同志拍了拍她的小肩膀。
一副别担心,一切都在她掌握之中的神气模样。
刘小麦:“……”
日了,有点抑郁了呢。
抑郁的不止她一个,刘三柱也抑郁啊,特别抑郁。他跟刘四柱对视了一眼,发现刘四柱也好抑郁哦。
这就对上了啊,说明他之前没有看错,妈确实是骑在刘四柱身上,拿着个雪亮雪亮的大家伙对准了四柱宝贵的裤.裆……
妈倒是下得去手,四柱可是她疼了那么多年的老儿子啊!
但是四柱眼下这副能站能坐的样子,看起来却是没有任何不妥,妈是没有下手成功就被医生和护士同志们制止了?
既然如此,那妈也是做了坏事被逮了现行啊,怎么县医院的医生和护士还对她这么好呢?
如果说,刚刚是看妈昏迷了,对她关怀备至还有正当理由。现在妈都醒了,居然没有一个人都她疾言厉色,这就让人想不通了啊。
刘二柱看他的那个小眼神,居然还在怀疑他诓人,刘三柱这就有点接受不了了。
刘三柱必须站出来以正视听了。
“医生同志,护士同志,我妈这是……”
哪知道他才开了个头,立刻被人打断了,打断他的小护士义愤填膺的。
“怎么了,这会儿想起来关心你的老母了?”小护士最瞧不上刘三柱这种人,“你刚刚人没有进来,声音先进来,可是不分青红皂白指责你的老母,还说什么害人害己!”
刘三柱一哽:“我……”
“不分青红皂白”,这句话一出,差不多是给事情定性了吧。他们真没抓到妈行凶?还是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这么多医生护士都搞糊涂了?
正在收听诊器的老医生也很生气:“你应该好好反思你自己了,为人子女,对生养你的亲娘却没有丝毫善意。”
怎么就没有善意啦?
这个就是冤枉人了啊,刘三柱是万万不可能承认的。
“不是这样的,医生同志,你听我说……”
刘三柱刚开了一个口,又被刘二柱打断了。
刘二柱对他失望透顶:“我就说,妈做不出来那样的事情,这可是四柱啊。”
是妈敲碎了骨头把骨髓给他吸的四柱啊。
“妈怎么可能伤害四柱呢?就你说的急赤白脸的,还让我们一家跟你过来制服妈,说的跟真的一样,我一怀疑你你比谁都急,结果就这?就这?”
太难得了,刘二柱大概也是情绪起来了,小论文写得一套一套的。
他把手一甩,背到后面:“这不是耽误事吗?”
刘小豆和刘小虎跟过来这么长时间了,看了半天也没看懂别的,听了半天还是云里雾里,但是爸这最后一句他们完完全全听懂了。
“三叔,你耽误事!”
他们使劲地点头。
本来都说好了,看完电影,他们一家就去逛供销社。哪怕不买,看看也行,单纯图个开心。
接过路过县医院,就被三叔带进来了,全是人,四婶却偏偏不在。四婶不在,就没有好吃的。
刘小豆和刘小虎现在对刘三柱很有点意见。
刘小麦不懂就问:“三叔,你之前说我奶拿了个雪亮雪亮的大家伙伤害我四叔,那个大家伙是什么呀?”
到现在都没见到尊容呢。
“啪嗒”一声。
潘桃丢了一只饭铲出来。
“雪亮雪亮的大家伙……你们讲的是这个?”潘桃问。
全场肃静。
半晌,刘老太咿呀了一声,跟唱戏一样嚎哭起来。
太可怜了,这老同志实在是太可怜了,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潘桃摸了摸鼻子:“四柱住院这么久,一直没洗澡。喊身上痒,让妈给他抓抓呢。”
“不是,不是这样的!”刘四柱激动地站了起来。
刘老太颤颤巍巍开口了。
“你不是没洗澡?”
刘四柱不说话。
“你不是身上痒?”
刘四柱又沉默。
刘老太不问了,又躺回门板流眼泪。
刘四柱突然反应过来了:“我不是,我没有……”
“闭嘴!”小护士斥责他,“你老母为了给你抓痒,连锅铲都用上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是啊,还有什么好说的啊。
锅铲,脏了!
一百六十四第164章
刘四柱捂着脸, 嗷嗷哭了起来:“你们怎么不信我呢?”
他妈是真打算一铲子把他的根铲断了啊。
幸就幸在没有剪刀在边上, 要不然他刘四柱堂堂真男人,就要沦为旧社会的公公啦。
“四柱, 先把衣裳穿起来吧。”老好人刘二柱劝他, “屋里这么多女同志在,你的大侄女小侄女也在, 你这个样子, 有点不体面了。”
“他还穿什么穿。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 四柱都准备没皮没脸当人家上门女婿了,还穿什么衣裳哟。”
潘桃不阴不阳地说道,分家归分家,但遇到老刘家的破事, 她还是习惯于以长嫂自居,指点奚落两句。
“当人家上门女婿怎么就没皮没脸了?”刘二柱纳闷极了, “能把日子过好了不就行了, 自己快活不比脸面重要吗。”
潘桃:“……”
倒是失策, 论没皮没脸, 松梗大队谁能比得过老二一家,她就不该说这话。
刘四柱却好像遇到了知音一样, “二哥, 你真是我亲哥。你现在这话真是说到我心坎子里了,老刘家就你跟我三哥支持我,你们不愧是当工人的,跟别的泥腿子就是不一样。”
有被内涵到的刘大柱:“……”
他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他摸出来一根烟, 又不敢在医院里抽,只好捏在手里装样。
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底下的兄弟们居然没有一个看重他这个当大哥的,老刘家怎么会这样?
“大家不要急,听我一句劝。四柱你就别犟着了,穿好衣服给妈道个歉,总不能真把妈气病了吧。妈,你也是的,四柱还是个孩子呢,你跟他计较个什么哟。”
张秀红一开口就是老理中客了,两边各打五十大板。
“我头晕哟,我气喘不上来哟……”刘老太老眼迷醉,两只手竖起来在虚空里抓着,“老头子啊,你怎么来啦,是接我走的吗?”
“……妈,你能不能别吓人了?”
刘四柱无语了,亏得他原来还觉得二哥二嫂不孝顺,妈要闹就不能由着妈闹吗,她一个老太太能掀起来多大的风浪?
直到闹到他身上了,刘四柱才恍然发现,自家老娘干瘪的身子里有多大的能量。
她一个老太太能在队里得到消息,撵到县医院找他麻烦……
等等!
刘四柱心里咯噔一下,他老娘是怎么晓得这事的哟?
“妈,谁告诉你的,在你耳边叭叭叭,说我要入赘老叶家的?”
刘老太道:“人家说的不对吗?你要背着我这个当娘的入赘别人家了,我不能知道吗?”
啧。
原来还有这种事。
医生护士们这下连前情都晓得了,怪不得这个男的冤枉他妈要害他,感情是想把老娘送到局子里,自己无拘无束入赘啊。
“你太过分了!”小护士脸都气红了,“我们救死扶伤,结果就救了你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人。”
刘四柱太阳穴直跳。
怎么情势变成了这种样子?怎么突然就一边倒了,他跟他三哥怕是整个病房里活的最明白却最不被理解的人了吧,太惨了,他们真的太惨啦。
真相什么时候才能大白哦。
刘四柱心里已经认定了大嘴巴的人了,他气愤地看向刘二柱还有张秀红,充满了被背叛被欺骗被仙人跳的愤慨,亏得小娟儿还给他们弄煤炉子,又花钱又花人情的!亏得他还觉得二哥变好了,喊了那么多声“亲哥”!
这人啊,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二哥还是那个二哥,二嫂也还是那个二嫂。
刘小麦活灵活现地“哇哦”了一声,“四叔,你这个眼神真有意思。”
她摸摸自家小弟的脑袋,“小虎小虎,你看四叔现在的眼神像什么?”
“饿狗扑食!”
刘小虎果然不让她失望,一开口就是记错成语,现编现用。
“小虎,我们要有礼貌,不能这样说四叔。这让四叔听见了多尴尬啊。”刘小麦叹息着,又牵了牵她大妹的手,“小豆说。”
刘小豆一脸严肃,张口就来:“好狗扑食。”
刘小麦:“……”
刘四柱:“……”
这下轮到他气红脸了:“二哥,二嫂!你看看你们养出来的孩子,没大没小,简直没大没小!”
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卡在嗓子眼还没说出来,刘二柱已经不高兴地打断他了,“四柱,你这是什么意思,用这种怀疑的眼神看我。”
“我跟你嫂子可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啊!”
刘二柱椎心泣血,张秀红频频点头,搞得喝茶看戏的潘桃嘴歪到了腮帮子上去。
“你们错就错在什么都不做!”刘老太跟回光返照一样拍着门板大喝了一声,然后瞬间力竭直挺挺一瘫,搞得医生护士紧张的不得了,人家老医生把收好的听诊器又取出来了。
刘老太老泪纵横,断断续续,“不像三柱,什么事都告诉我……什么事都告诉我……”
正在角落里假装大鹌鹑的刘三柱:“??”
刘四柱愣住了:“妈,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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