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书农小说网友上传整理瓜月廿三作品在七零锦鲤文当炮灰全文在线阅读,希望您喜欢,记住本站加入收藏下次阅读。

“走吧,姚静同志,刘三柱同志,你们必须要往县城走一趟了。”

吴国安抬起眼睛,面无表情道。

“大队长,我们不知道,我们真的什么都不晓得。”刘三柱忙不迭道,又转头看姚静,“静子,你倒是说啊,那些纸是什么东西,是不是省城姓顾的给你的?”

他真不晓得里面有纸,还是来护着姚静的时候,姚静贴着他耳朵说里头有东西,才让他真正紧张起来。

可就算这样,他也是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的啊。

姚静面如死灰,一声不吭,一副大势已去不想挣扎的样子。

“静子,你、你不能这样啊——”刘三柱慌得一匹,他隐隐约约感觉这次被带走和以往不一样了。

“带走。”吴国安一抬手,“有什么话到了县城自然有人问你们,你们不归我管。”

话音一落,他的腿又被人抱住了。

这次抱住他的是福宝,福宝的脸上都是泪水,“大队长,求求你,不要带走我妈妈,求求你……”

“乖,福宝,到奶奶这里来。”刘老太生怕福宝惹到吴国安,对她伸出手,“快过来,你跟奶一起在家里等爸爸妈妈,他们不会有事的。”

“不要,我要我妈妈,我不要跟我妈妈分开……”福宝哭成了一个小泪人。

吴国安沉默地打量着她,冷不丁一俯身,把福宝居然径直抱了起来。

“那就一起走吧。”他神色有点古怪,拔步就离开,“正好有人也想见你呢。”

民兵们压着刘三柱和姚静,带着搜出来的东西,呼呼啦啦全跟着撤离老刘家。

“福宝——福宝——”

刘老太哭倒在门口,宛如上演什么生离死别,不停地用手捶地。

院子里,一片安静。

“那什么,时候也不早了。”打破沉默的居然是刘小麦,她抬起手腕看宝石花表的时间,“爸妈,我们还要去外婆家呢。”

受不了了,要赶紧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确实确实,我们要走了。”刘二柱和张秀红一人拉住一个小的,跟潘桃告别,“大嫂,我们走了啊,回头你跟我大哥说一声。”

太有礼貌了,居然还记得问候刘大柱。

但是潘桃越是听见这话,脸色越难看。

“我爸怎么今天还没回来呢?”刘小勇小声道,“早知道我跟着他了,就不会被吓了。”

潘桃突然一摔手,大步走出院子,直接从刘老太身上跨过,噔噔噔跑到门外头。

她扫视了一遍四周,冷笑了两声,声音高扬。

“刘大柱,你给我滚出来!”

一片寂静。

刘小麦一家都骑上自行车了,又互相看了看。

这又是在唱哪出戏啊?

“你躲着就以为我不晓得了吗,今天是不是你去县里举报的!”

什么什么什么?!

趴在地上的刘老太续了一口气缓过来了,倔强又坚强地瞪着老眼昂起脖子往外看。

刘大柱吧嗒吧嗒地抽着烟、拉着脸,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现了,慢慢吞吞走回来。

“潘桃,你别瞎讲,我什么都不晓得。”

潘桃一眼就看穿他了:“你去公社买烟了?”

“我反正没去县城。”刘大柱理直气壮,“我在公社遇到县里大领导来视察,还问我话,这是我的罪过吗?”

“你……你个逆子啊!”刘老太又在捶地,“你居然害静子,你把静子害得好苦啊!”

“我怎么害静子了,妈,你真是老糊涂了。”刘大柱脸皮倒是厚,也不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大喇喇道,“我害天上人,我都舍不得害静子啊。”

什么天上人?静子就是天上人身边的人!

刘老太嘴动动的,就是说不出来这些话。

刘大柱还跟她分析:“妈,我是为了你好啊。你那么欢喜静子,静子要去省城了,你多难受啊。静子去了省城人生地不熟,她也难受,别再回头被人骗了。现在静子去不了省城了,我们都好。”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说呢,你怎么就舍得举报了。”潘桃笑得太大声了,“原来还是舍不得她走啊。”

刘大柱不承认:“你个泼妇别瞎说,我是为了妈,妈舍不得静子走。”

“刘大柱,我要是姚静,晓得这个事情,只要我没死掉,我肯定要弄死你!”潘桃咬牙切齿道。

“怎么可能?”刘大柱无所谓道,“别搞得你多清白一样。你以前不是也举报过吗,静子也没把你怎么样啊。”

姚静就是消沉了很久。

刘大柱心里可有谱了,这回姚静要是又消沉了,他就给姚静做牛做马,任她打骂,静子要是还想对他做点别的……那也行啊嘻嘻,总之他就不信静子能不解气。

“造孽啊,真是造孽啊!”刘老太老泪纵横。

中门后面的缝隙里,露出来一双眼睛。

刘小军还没走,刘小军在看着。

在他的斜后方,刘小萍蜷缩在地上,看起来只有小小一团,她的目光却穿过厚重的刘海,在平静地凝视刘小军。

“这么多好吃的,居然没人吃了。不吃正好,我来吃,我一个人吃。”

桌子边,刘小勇大口大口吃鸡蛋,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算昨天的

二百一十七第217章

早在刘大柱发出污秽之言的时候, 刘二柱和张秀红已经默默踩着自行车,去往老张家。

“这事闹的,怕是有的要乱呢。”张秀红说道, “刘二柱, 你娘家一时半会儿消停不下来啊。”

刘二柱像受气的小媳妇那样委屈:“这么多年下来了,什么时候消停过吗?”

“我以前还以为是我的罪过,老刘家家宅不宁是我闹的。现在看来, 根本就是老刘家本身的风水有问题, 我还是高估我自己的本事了。”张秀红发现老刘家真是数不出来几个正常人。

“就是就是,红子,你没错,你可好了。”刘二柱没有原则地说道。

刘小麦坐在她爸的车座上,幽幽叹气,然后看天。

老刘家的男人啊,都好生卑微哦。不,也不能叫卑微,她看他们还挺乐在其中的。

也就一个刘大柱,原本好铮铮铁骨的一个封建大男子,不舔老婆威风八面,偏偏一头栽到弟媳妇身上去了, 从此也不正常起来了。

今天这个骚操作搞的,刘小麦深深地怀疑姚静回来会扒了刘大柱的皮。

那……刘大柱会有报应吗?

刘小麦想起来以前潘桃举报姚静那次, 姚静的点心被搜出来了, 牵扯到刘三柱,还把他当时来之不易的正式工身份玩没了。但是,就算这样,潘桃还好好的啊。

而在原锦鲤文了, 这种破事是他们二房做的,没害到锦鲤一家,反而把自己家搞得很惨。

天道老爷不生大房的气吗?

不会吧……刘小麦分明记得刘小勇欺负福宝的时候,也摔了,还把牙摔出来了。

但是那颗牙本来就是要换的。

刘小麦的心里突然有一种很诡异的感觉,像是跟什么波对上了。

“恶有恶报”这种定律,是只在福宝受到伤害时才能触发,还是同阵营具有伤害豁免权?

大房、四房都是原锦鲤文里和锦鲤一家同一阵营的。

四房是绝对小弟,大房是知情识趣的墙头草。

所以即使在现在这个时空里,大房和四房有什么地方对不住锦鲤一家了,也不会马上被人道毁灭?

……真的有够复杂的啊。

刘小麦在心里默默对天老爷竖中指,然后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丢到脑后去。

生活已经很不容易了,她要学习、要写稿、要赚钱,还要处理好形形色色的人际关系,她已经够累了。实话实说她已经习惯性忘记自己是穿书炮灰的身份了,越是远离锦鲤一家,越能感受到生活的真实。相比较推衍原锦鲤文的情节,她更关心的是什么时候去省城买房。

她是知道情节所以想着远离,但有些人不知道情节,也是发自肺腑的想要远离呢。

刘二柱同志就在感叹:“红子,我们以后少回松梗……正好要去省城,想回来也不是容易的事情,也就……一年一次?”

“你不要你妈了?你可是她儿子。”张秀红歪了歪嘴,“她虽然嫌弃你,但是你又不能真不给她养老。她哪天真走不动路了,你要伺候她的。”

“那就我去,我一个人就行。”刘二柱闷闷道。

老刘家是是非非,真要有什么说法,他顶着就行了。

张秀红瞧了他一眼,轻轻笑了一声,突然就文绉绉吐出个新学来的成语。

“杞人忧天。”

“……”

刘二柱感觉非常的不习惯,好像后背被蚂蚁爬了一样,特别古怪。

刘小麦笑了:“爸,我妈跟你说情话呢。她那个意思,真要遇上什么事了,她肯定跟了共同面对,不让你一个人承担,那多累啊。”

事实上并没有这样想法的张秀红:“……”

她咳了两声,对上了刘二柱感动的小眼神,否认的字眼就卡在嗓子眼了。

她变变扭扭地顺着刘小麦的意思应下了,瞟向刘二柱:“小麦都晓得的事情,你也要晓得,这就行了。”

刘二柱眼睛都红了:“红子……”

“爸,稳住稳住,你还在骑自行车呢!”刘小麦生怕她爸一个心不在焉,连人带车骑到沟里去。

“我有数,我特别有数。”刘二柱说着说着,后知后觉感受到不对劲了,“麦啊,你、你怎么晓得情话了?”

这种词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能说得出口的吗?

就是他们这些活了几十年、结了婚的,也没办法随口说出来啊,多不好意思啊。

这是谁教的小麦,难不成是刘大柱又背地里骚起来了,让小麦听到了?

刘二柱这颗作为老父亲的心脏无比的焦灼,车龙头真的稳不住了,自行车开始东倒西歪。

刘小麦赶紧指向张秀红同志车后面的刘小虎小朋友:“你看什么呢?小小年纪鬼鬼祟祟,眼珠子还直转。”

刘二柱一眼扫过去,亲娘哟,还真是!

刘小虎可机灵了,指着刘二柱前头大梁上的刘小豆:“爸,你看小豆,她耳朵都竖起来了,肯定在偷听!”

诶,怎么回事?

刘二柱一低头,不得了,他小姑娘果然也是一副仔细品味的样子。

刘小豆丝毫不乱,甚至不结巴了,她一抬手指向了旁边自行车上的张秀红。

“爸,你看妈。妈生气了,妈的眼睛在喷火。”

刘二柱:“……”

虎躯一震,他小心地看向了张秀红,张秀红在发出河东狮吼:“刘二柱,你再不专心骑自行车,你以后就别骑了!”

“你要是今天把我两个姑娘摔着了,你这辈子就别跟我们娘儿三个讲话!”

刘二柱:“!”

不至于吧,他怎么了啊,他不是在关心孩子吗。

在张秀红的河东狮吼之下,勉勉强强认识到自己危险动作不应该的刘二柱终于端正了态度,认认真真骑车、兢兢业业载人。

“红子,你别生气,我好好骑,我不生非了。”

闭环了,小刘家再次达成闭环形态。

刘小麦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眯着眼,看着空濛的天色,雨后初晴真好。

只有刘小虎,扒拉着手,算了两边,发现还是不对。

诶,娘儿三个为什么不带他啊?啊啊啊啊太委屈啦。

到了老张家,他们一家五口齐齐上阵,把刘小麦的优秀花里胡哨吹了一顿。

“我看到了。”张老太笑容满面,“你们讲的这些,我早就晓得了。”

张秀红“哎”了一声,“妈,你从哪里看到的啊?”

“报纸啊。”张老太转身去柜子里拿给他们看,“你们上报纸了,我都晓得,我让李郎中专门盯着的,他看到他就买回来给我看了。”

“小麦带着你们长脸啦,你们五口子居然都上报纸了。”张老太把报纸摊开在他们眼前,“看看,红子,这是不是你的大脸?”

“……我脸不大,我都是小瓜子脸。”张秀红澄清道,“我家二柱才是大脸。”刘二柱诚实地点头:“我确实是。”

“……”张老太哭笑不得,“红子,我这是夸你脸大面子大呢。”

怎么还不领情呢,她的红子怎么越来越老实了?

刘小麦正在细心观察她的照片。

没有美颜,差评。但是黑白的照片照的人五官清秀文雅,脸上毫无坑坑洼洼,好评!

他们一家人坐在屋里,都带着笑容眉眼弯弯,气氛和谐静谧,正中间的刘小麦还拿着她的奖学金,凝在黑白的影画里,定格在七十年代末的岁月长河中。

刘小麦的心里涌现出酸涩膨胀的感觉。

说不好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好像拿到第一名的时候,也没有体会到这种心境。

她真的是这个年代的人了啊。

刘小虎和刘小豆一左一右趴在她身边看。

“这就是照片啊,我真好看。”刘小虎想摸又不敢摸。

刘小豆依偎着刘小麦:“大姐、最好看。”

“都好看。”刘小麦轻声道,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爸妈,这个是县政府的人过来给我们拍的。他们当时还说把照片寄给我们一份呢,怎么都上报纸了,照片我们还没收到哦。”

“人家贵人多忘事,是应该的嘛。”张老太一边从柜子里拿吃的分给他们,一边解释道,“这个报纸是今个才出来的,李郎中看到就马上送过来了,他知道我盼着。你们不在家,说不定人家送过去了,你们回去看看就晓得。”

张秀红不得不承认:“英子嫁对人了啊。”

“是啊,离我现在虽然远了一点,但是她过得好就行。”张老太笑眯眯地拍了拍她手,“你们姊妹三个,都过得好,都嫁对人啦。”

刘二柱很是骄傲:“妈,你讲的对!”

张秀红嗔了他一眼,然后摸了摸头发,暗示张老太:“妈,你晓得我们今天来干什么的吗?”

张老太坐回床边子:“不是想我了,就过来看看我?”

张秀红:“……这是一方面。”

“那怎么的,你还要过来吃饭啊。我做不动饭啦,我拿糖给你们吃啦。”张老太对刘小麦招手,“来,小麦,外婆把糖给你,你来分。”

刘小麦噔噔噔跑上前:“谢谢外婆,外婆真好!”

张秀红:“……”

她幽怨地看向张老太:“妈,你是不是在跟我装傻呀?”

“行了行了,你要是非要想吃饭,到英子家里吃去,她早就想请你们一家子吃好的了,就怕你闹变扭不同意。”张老太欣慰道,“你现在想吃了,我也高兴。”

“…………”

刘二柱觉得他必须上了:“妈,是这样的,我们、我们……”

张秀红一把推开他,有点心酸委屈的味了,“妈,你之前一直骗我啊?”

张老太看了她一会儿,叹了一声气。

“我怎么会骗你。”

她弯身,从枕头底下取出来一方手帕子,打开来,里面有好厚一叠钱。

“妈,这……?”张秀红都被那个厚度惊到了。

“用金镯子换的。”张老太把手帕放到张秀红手心,帮助她捏好,“我金镯子不止一个,但是剩下来的我就给你两个妹妹了,就算我老死了,也没有你的份了。”

“我知道……妈。”张秀红鼻子发酸,“你别讲那些不中听的词,什么老不老的。”

“唉,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哭起来了,不怕你孩子们看到笑话吗?”张老太笑着道。

还真不怕,毕竟还有刘二柱这个当爹的动不动哭呢。

刘小麦姐弟三个是在或真或假的泪水之中泡大的,见多识广了。

“二柱啊,快把你媳妇带走。她哭了,你这个当丈夫的要哄她。”张老太挥了挥手,自己爬上了床,“我要睡了,你们不要打扰我这个老人家休息。”

拿了钱,刘小麦一家就被赶出去了。

刘二柱陪伴张秀红身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红子,红子你怎么就哭了?你……你能不能不哭了?”

张秀红一抹眼睛:“我装的。”

刘二柱:“……”

刘小麦看着她妈妈的脸,眼尾分明还红着呢。

“妈,你这是喜极而泣吗?”她迟疑地问。

总不会是因为啃老而愧疚落泪吧,张秀红同志好像不是这种人。

张秀红挺起胸脯:“我确实高兴。”

……得,还真是喜极而泣。

“快走吧快走吧,等会儿我二姨娘又要下工回来了。”刘小麦率先爬上了自行车。

乡间的路上,悠悠荡荡行着两辆自行车,一会儿并排,一会儿前后。

“红子,我给你唱歌吧。我跟着收音机学的,小麦说了,不输给你。”刘二柱哄媳妇。

刘小麦立刻戳穿:“我没说过。”

张秀红抬眉:“你唱你唱。”

刘二柱立刻开嗓子了,一嗓子出来,树上的鸟儿都被惊起来乱飞。

自行车上的大人小孩都在哈哈大笑。

笑停当了,张秀红沉默了一下,她的声音轻轻地游在风中。

“这么多年了,这是你外婆头一回撇开张秀丽和张秀英,先给了我一样东西。”

原来被偏爱是这种滋味。

二百一十八第218章

张老太财大气粗, 一出手就是一千块。

刘小麦一家激动了一宿,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要是能有大房子,我们就能一人一个房间。”刘小麦在遐想。

“除非买小院子, 要是普通筒子楼, 我们肯定不能一人一个屋。”刘二柱认识很清楚啊。

“那你们两口子一个屋,我们姐弟三个一个屋。”刘小麦张口就来,“我自己一张床, 小豆小虎睡上下铺。”

“小麦啊, 你倒是会打算,等于到时候我们全家就你一个人有自己的床。”张秀红立刻反应过来了。

“我说不定住校呢,等我住校了,平时床就是妈睡的了。”刘小麦很是大方。

“我不要床,我想有个小院子,我也能种种菜。等到了省城,就没有你奶你大婶婶动不动送菜送鸡蛋了,想吃什么东西都得花钱买。”张秀红目光长远。

“小院子好,小院子还能摆自行车。”刘二柱已经在琢磨车棚怎么搭了,男人就是爱车!

“黑子怎么办呢?”刘小虎揉了揉眼睛问,“我们给它在小院子里搭窝吗?”

刘小麦沉默了好半天,低声道:“我们没办法带黑子去省城啊。”

刘小虎惊呆了, 不由自主“啊”了一声。

刘小豆翻了个身:“小虎笨,黑子不能、坐车。”

他们坐客车去, 黑子又不能坐客车。它怎么去哦, 靠四条腿吗?

刘小虎像是被这个消息砸傻了,突然替黑子委屈了起来:“我们都走了,黑子就没有朋友了,它该去哪里呢, 它简直像被遗弃了一样……它肯定认为我们不要它了!”

黑子确实是一只可怜的小狗,一出生就被抛弃,被徐老爷子捡了回去。徐老爷子要回去了,带不走黑子,于是把黑子交给了刘小麦。现在刘小麦也要去省城了,离开这县城。

黑子的狗生多艰,当得起颠沛流离四个字。可这世上颠沛流离的岂止是它这只狗子。

大概是经常看到黑子的缘故,刘小麦时常想起来它哥何在洲,也不知道何在洲颠沛流离到哪里去了,至今健在不健在。

刘小麦唏嘘了一声,有点难受。

“大姐,你说话啊。”刘小虎还催还催。刘小麦一本正经:“我心里自有主意。”

第二天,张秀红和刘二柱要去省城看房子,刘小麦没去,她带着刘小豆和刘小虎在家里当留守儿童。

反正只是看房子,又不是立刻买。他们去干什么哟,来来往往多花了车费事小,刘小豆和刘小虎还腿短跑不动。

“我能跑得动。”刘小虎噘着嘴。

“那正好。”刘小麦把黑子的狗绳递给他,“去遛吧,黑子可喜欢你了。”

刘小虎:“……”

啊啊啊啊大姐又欺负他!

刘小虎郁闷了一会儿,在黑子的蹦蹦跳跳之下很快甘之如饴起来,跟着黑子跑去找王林林玩了。

刘小麦带着刘小豆去拿刘二柱请人做的实木相框。

刘小豆“哇”了一声:“好漂亮!”

相框被抛光的很细腻,上面还雕了宝相花的纹路,看着就有一种大团圆的美好。

  如果觉得在七零锦鲤文当炮灰小说不错,请推荐给朋友欣赏。更多阅读推荐:瓜月廿三小说全集在七零锦鲤文当炮灰, 点击左边的书名直接进入全文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方向键翻页,回车键返回目录)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