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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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磊道:“这主意好。说不定,神医很快就能研制出解药,那时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皇甫仁笑道:“好,就这样行。”

众军见上官们不再彷徨,极有主张和信心的样子,加上他们被方磊杀孙志强的行为震慑,也忌惮的很,纷纷转变了想法,顿时觉得又有希望和勇气了。

于是,项群等人主动请罪。

杀鸡儆猴是为了震慑,不是把所有人都杀了。因此,皇甫仁很大度地挥手道:“你们是被反贼挑唆的,从轻处置:各打五十军棍。暂且记下,等度过这次危难再执行。下不为例!去吧。这时候咱们应该上下同心,不该被反贼挑拨得窝里反,本官不会揪住这事件不放的。”

众人大喜,感激不尽,结伴去了。

阎将军笑道:“还是方二爷威风。”这一个个的,都当起他的家来了。可是,谁让他不作为呢?

方磊冷冷地瞅着他,没言语。

皇甫仁忙道:“是本官请方二爷守在这里的。他职责所在,义不容辞。忠义侯虎父无犬子啊!”

他很感激方磊帮他压住了局面。

他虽奉王亨的命令行事,无奈王亨弃将军府于不顾,已经让众人心生怨怼,又岂肯听他的?

家世权势还是很重要的。

方磊虽没有军职,但家世在那里摆着,且他兄长方世子就在几十里外的藏宝洞镇守,忠义侯也在京城保护皇上,方家风头正盛,方磊出面自然事半功倍。

又安慰了惠娘等几句,才去了。

等人都走了,惠娘还踌躇不进院,想对方磊道谢,心里又别扭不愿面对他;不道谢,又觉得于理不合。

方磊却两眼冒火地盯着她,怒道:“反贼造的孽,与你何干?你不是厉害的很吗,怎么这次糊涂了?”

这女人,对他不知多凶,如今因为反贼一句话,就要挺身而出,奉献自己,成全别人…

他真气疯了!

惠娘立即不踌躇了,就他这态度,一如既往地讨厌,她也懒得回嘴,当着外人面她不想跟他争吵。

苏莫琳忙上前打圆场,道:“梁夫人还不是为了大家。”

方磊道:“就怕她好心办坏事!林子明狡猾异常,手段层出不穷,若没有大图谋,费这么大的精神,就为了拿两个弱女子出气,你想想可能吗?”

惠娘怔住了,这是说她蠢?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方磊。

苏莫琳忙问:“方二爷的意思是…”

方磊道:“我没意思!我猜的!你把她带进去,多派些人看紧她,千万别叫人给弄走了!”明明是关切的话,却说得恶狠狠的,将惠娘当成囚犯一样。

苏莫琳瞟他一眼,又瞟惠娘一眼,抿嘴笑着,十分温顺听话地蹲身福了福,道:“是,二爷。”

绿风等女对方磊凶自家奶奶很不满,然对他说的“看紧她”却很赞同,忙一拥而上,簇拥惠娘进去了。

上午,林子明的使者又来了。

这次,皇甫仁没有打他,直接让人将他杀了,倒吊在营地大门外的大旗下,以示决心。

再说王亨,已经到了宣府。

他和乔砚、黄知府会面后,听了梁心铭等三人失踪经过,又询问了卿陌等人,梁心铭到宣府后的所作所为,再传工地的民工和当地的百姓询问,便审出了内情。

湖州临安府的姜兴国!

宋之献的女婿!

左端阳的势力果然强大。

除了这些,他还从一民工口中得知:梁心铭当天似乎身体不大好,他看见她呕吐了。民工这么一说,禁军中也有人证实,确有这么回事,他们也看见了。

王亨心里“咯噔”一下。

梁心铭呕吐,怎么回事?

之前忙的很,他总想问她,月事可如期而至,生怕她怀孕了,却总是忙忘了问。后来中秋那天晚上,她说累,他误以为她是月事来了,才放了心。

难道是他弄错了?

其实馨儿怀上了?

他的心口涨涨的,被一种莫名的新奇感觉充满,喜悦中掺杂着酸楚。若在正常情形下,馨儿怀孕将令他多么开心,王家也会因此而大喜,可眼下他却不能留下这个孩子。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会害死馨儿的!

他的心又揪成一团。

时间紧迫,现在不是他难受的时候,这民工特意对他提起这事,什么意思?连禁军们都没想起来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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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还有一更呢。

第602章 哪个孙子干的?(求月票)

他一面令人将这民工带下去审问,一面又命白骁带龙禁卫去临安府捉拿姜兴国,然后命卿陌和小麻跟随他,在松林内转悠、察看,寻找破解阵法的线索。

将整个松林转遍了,最后他停留在梁心铭被吸进去的地方,那里挖了好大一个坑,坑底是石面。他吩咐禁军打水来,刷洗坑底,刷出石面本来面目,再将水舀上来。

这事儿颇费工夫,一队禁军领命后,有人打水,有人用草把刷洗,有人负责清理积水,忙碌起来。

王亨则寻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先将这片松林的地形和林木排布绘制成图。

一看,形似简易的太极图。

太极分两仪,两仪即阴阳。

以这片松林来分析:

地表为阳,地下为阴。

向阳坡面为阳,背光山谷为阴。

白天为阳,夜晚为阴。

子夜时,乃阴之极;正午时,乃阳之极。清晨和傍晚,乃是阴阳交泰转化之时,雾气升腾。日升日落,雾聚雾散,这片松林静谧安详,又生生不息…

这是太极两仪阵,随着阵势的阴阳转化,其机关运转也随之变化。这便是梁心铭三人被吸入地下后,卿陌和小麻将原地挖开,却找不到任何线索的原因。

王亨便开始推演时辰和方位。

傍晚来临,黄知府等人就见那个红色身影端坐在林中空地上,周身雾气袅绕,仿佛坐在瑶池仙境。为免打扰他,火把也熄灭了,只留了一支。昏黄的光芒映着白雾中红色的身影,极神秘;隐隐绰绰的树木晕染成水墨画,成为他的背景墙。他仿佛参禅般,忘记了周围一切。

人们都以为他推演入迷了。

夜色深时,他却取出笛子吹奏起来。

禁军们不懂音律,只觉悠扬的笛声十分悦耳,听了心中舒畅愉悦之极。黄知府通音律的,感觉那笛音欢快,充满童真和童趣,上有高天流云,下有潺潺流水,田园村野炊烟袅袅,鸡鸣犬吠。一对小儿女在水边欢快嬉戏。为何觉得是一对小儿女呢?因为笛音中含着丝丝情义,如情窦初开,如月下花朦胧,充满了青梅竹马、欲语还休的纯真。

黄知府听痴了!

也不知吹了多久。

清晨,朝阳初升。

王亨才收了笛子。

一安捧了早点来,熬了一晚上的粥,用上等的香米,添加桂圆、红豆等熬制而成;又有人参大补汤一小盅,都是补劳神精血亏损的。一安自己先喝了。他心细,听说石村镇被毒侵染,他唯恐大爷也被人下毒,所以凡是王亨食用的东西,他都先品尝、先试毒,然后再让王亨吃。

王亨接过去,都吃干净了。

然后,坐下继续推演计算。

第四天。

石村镇十室九空,百姓全跑了。

他们逃的匆忙,有些人家鸡鸭猪狗都没来得及带走,每天在镇子内外晃荡。人知道水有毒,不敢吃,畜生可不懂,渴极了照样喝水,然后就被毒死了。

为免畜生的尸体腐烂后,影响镇子的气味,皇甫仁派了一队禁军去搜寻尸体掩埋。

空荡荡的镇子上,禁军们拖着无力的脚步到处转悠,看着昔日充满生活气息的小镇变得一片死寂,又是凄凉又是愤恨,不住咒骂。

“反贼这样,是要遭天谴的!”

“对,就这样还想夺皇位?我呸!”

“老子咒他林家死光光!”

同样在咒骂的还有老阎王。

他前日在议事堂夸下海口,承诺说三天必能解开此毒,然今天就是第三天了,他却没有进展,急得咒骂。

药房里,璎珞、朝云、扣儿都在,还有小药童福儿,见老阎王阔鼻子气咻咻地吹气,阔嘴巴不住咒骂,“…研制这么阴毒的药,太伤天和!哪个孙子干的好事?老夫就不信了,配不出解毒药,就不姓东方!”

几个孩子都小心翼翼地屏息凝神。

也许是觉得老阎王一个人咒骂,没人迎合,显得他们没义气,居然不能同仇敌忾,他们不好意思。

福儿想了想,主动道:“反贼这是报复师傅和梁大人用药杀了他们的鱼鳞军。先生别生气,咱们也没吃亏…”

老阎王把眼一瞪,道:“那能一样吗?”

福儿气怯,小声问:“怎不一样?”

老阎王厉声道:“老夫用药对付鱼鳞军,那是战场杀敌,况且用的是迷*药,并未殃及百姓。老夫为民除害,还天下一个安定,占据的是大义,这叫‘上医医国’!

“这孙子弄的这药,却害了石村镇的百姓,还用青华府城的百姓来威胁人,天理难容!能一样吗?

“若他派人来报复老夫,老夫无话可说,但是殃及无辜就不行。公道自在人心,老天爷看着呢。

“林家暴虐嗜杀,要遭天谴的!

“老夫等着他遭报应!

“哼,想逃过老夫的手?”

最后一句话说得阴测测的,配合脸上阴险的笑容,令几个孩子不自觉打了个寒噤——这老头好可怕!

朝云与东方爷爷相处久了,看惯了他“清奇”的相貌,觉得挺顺眼,因此不怕他。见他今天一直发火,好心捧场道:“东方爷爷是忠臣,反贼谋反,是奸贼!”

老阎王听了很熨帖,但是嫌弃小丫头马屁拍的太明显,因此一半解释,一半教导他们道:“你们记住:不管做什么,都要遵循天理公道,否则害人不成就害己!”

他特别看了扣儿一眼。

他是知道扣儿身世的,最近又一直为耿忠治疗伤势,每次见耿忠都要骂。在他心里,才不管什么伦理纲常,所以想给扣儿先下个话,暗示她没必要为这父亲烦恼。

扣儿心思敏感的很,立即觉察了。

最近璎珞等人对朝云的保护加强了,若非朝云主动找扣儿玩,她们都不许扣儿见朝云。

扣儿想不通为何防备她。

她心里孤独,就去花园里逛,然后就遇见了一个禁军,塞给她一封信,她当时一惊。

等看了信,她才明白了。

林子明派人联络她,告知了她的身世,要她里应外合,配合他们的人救出耿忠和她自己。

第603章 王亨破阵(悠草汀灵和氏璧+)

扣儿很容易相信了这封信的内容,因为他们提及耿忠送给她的项圈,上面嵌的玉石上雕一个“晞”字,说那是她父亲为她起的名字。当年她得了这项圈,很好奇地问母亲,这“晞”字什么寓意。她母亲告诉她,是给她起的另一个名字,因为在父母的心里,她就像拂晓的天光一样美好、充满希望。

怪道璎珞她们戒备她。

因为她是反贼的女儿!

扣儿一言不发地回来了。

几天没有水喝,米粮也无法下咽,将军府内守卫的禁军毫无战斗力,敌人碍于炮火无法大举进攻,但派高手从后花园潜入还是能做到。这晚,扣儿迷晕了内院西厢某个点的守卫,接应进来五个鱼鳞军,带进了耿忠的屋子。

耿忠看见扣儿和鱼鳞军,惊喜万分。

然而,鱼鳞军却齐齐晕倒在地。

耿忠吃惊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丁丁等人进来将鱼鳞军拖了出去。

扣儿看着他,眼神冷漠,无情道:“我无父无母,他们都死了。”说完转身就走,不理耿忠在后叫“晞儿”。

耿忠觉得,扣儿此举比刺他一刀还让他备受打击。扣儿刺他时,并不知道他是她的父亲,情有可原;现在她知道了,竟然利用他诱捕林家军,这让他情何以堪?

女儿不肯认他!

耿忠悲痛万分。

扣儿看到信时,并没有如梁心铭等预料的那样震惊。三纲五常还不能对她产生影响。在她心底,最温馨的亲情记忆来自牛将军和牛夫人,与耿忠毫无关系。若她父亲和外祖家没落也罢了,明明一个是声势赫赫的白虎王族,一个是威震南海的水军大将军,为何还任由她和母亲在牛家?既然以前不要,现在更不必让她回去,她不做反贼!

家破后,给予她最多快乐和安慰的就是朝云了。朝云就像她心头一盏明灯,照亮她也温暖她。现在,有人要将这盏明灯打碎,就像毁掉她曾经温暖的家一样,她不许!哪怕这个人是她的亲生父亲和舅舅,她也不许!

东方倾墨的话她听进去了,伦理纲常面前,她取大义。她已经懂事了,自觉所作所为无愧于天地,谁也别想来利用她!她的人生她自己做主!

所以,她将信交给了苏莫琳。

苏莫琳和方磊便设计了这一局。

璎珞等人都带笑看着扣儿,亲切不少。

扣儿对她们的态度转变并不稀罕,她在意的是朝云。

朝云不知内情,见扣儿竟然又抓到反贼,敬佩得不得了,赞道:“扣儿姐姐,你真太厉害了!”

她也要赶紧练武。

扣儿轻声道:“你将来也能练成的。眼下别急。”她拘束着朝云,陪着朝云在室內玩,不许朝云出去,怕遇见危险。

第四天,再看宣府这边。

日头偏西,王亨又坐了一天。

暮色下,松林中雾气渐渐弥漫,王亨一双剑眉沾染了细密的雾气,如同白眉。夜色渐深,火把燃起来了,映着他的侧影,俊朗的面庞上,鼻梁挺直如雕。

禁军们肃然而立,站成了石雕群。

忽然,王亨长身而起,跳下坑去。

老仆如影随形也跳了下去。

一安忙和几个龙禁卫也下去了,举着火把给王亨照亮。

坑内石面已经洗干净了,王亨命禁军去火头军那里取一节木炭来,迅速在石面上画起来。

他画的是简易的阴阳鱼太极图。

阴鱼和阳鱼的鱼眼都标注出来。

画完后才上来,带着一队人绕林子转了一圈,四处察看,选定一处位置,令乔砚带兵在此守护。

“谨防敌人来袭。”他命令道。

“是,大人。”乔砚应诺。

他又命卿陌守卫在坑洞旁,并吩咐道:“待会不论看见什么,都不许妄动,只需守住这里,严防外敌袭击。”

卿陌道:“是,大人。”

王亨便掏出一块西洋国进贡来的金表,盯着那指针,待到快子正时分,便跳下坑去。

老仆也跟着他跳下去。

还有数名龙禁卫。

王亨对老仆道:“子正一到,前辈用掌击这里——”他用脚点了点刚画的太极图的阴鱼鱼眼部位道。

老仆淡然点头。

静立片刻,王亨喝道:“击!”

老仆便一掌推向那阴鱼眼。

顿时,那严丝合缝的石面轰然向两边分开,显出一个幽深的黑洞,洞内产生一股巨大的吸力,众人向四周退避不及,也挡不住这股吸力,摇摇欲坠,往洞里栽。

王亨对禁军喝道:“下去!”

禁军们便毫不犹豫地跳下去。

这一次不像上次,上次梁心铭三人被吸进去后,洞口立即合拢了;这次洞口却一直开着的,里面黑黝黝的好像无底深渊,还刮着呼呼的劲风,很吓人。

一连跳下去几十个禁军,王亨才对老仆道:“咱们也下去。”又对小麻道:“你跟着本官。”

又抬头朝坑上方的卿陌点点头。

卿陌也郑重对王亨点头,虽然有些遗憾王亨没让他跟下去,不过,既然大人让他守在上面,肯定是相信他的武力,等于将后路交给了他,他不能辜负大人期望。

老仆便揽着王亨的腰,跳进洞。

第四天,赵寅已经到了六安府,几千官兵奔行在新修的通衢大道上,直奔青华府。

赵寅的行军速度快,出发没几天就赶上了传旨內侍沈海一行,然后沈海就遭罪了,撵不上赵世子的速度啊,等到六安府,差点半条命都没了,大腿根儿都磨破了。

赵寅体贴地问:“沈总管,可要慢一步行?”嘴上这么说,眉宇间却一片急色,恨不能再快些。

沈海咬牙强笑道:“不妨事。世子只管赶路,咱家能支持得住,别耽误世子的大事。”

皇上是如何心忧,他心里明镜似得,怎敢耽搁?

赵寅见他明理,遂照常赶路。

林子程也从荆州出兵了。

林家不再遮遮掩掩,用什么“化整为零”“化零为整”的手段,这次是公然出兵,从南边直逼徽州青华府,要和赵寅抢先机,去夺藏宝。

林子程身上带伤,也顾不得了,就负伤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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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4章 林千梓:死不认输!(四更求月票)

就在将军府上下艰难支撑时,就在王亨殚精竭虑破解了太极阵时,就在赵寅和林子程拼命往青华府赶来时,藏在距离石村镇十多里远的林子明也快崩溃了。

他住在一乡绅大院内。

屋主是早就在此定居的心腹陈林,十几年前就在这陈家庄置办田地,经营多年了。

林千梓和林书瓷等女也在。

她们是前天赶到的。

到达时,林千梓看见林子明,激动地叫“二哥”,便一头扑进他怀里,把脸埋在他身前。

林子明环抱着她,轻轻拍着她后背道:“好,回来了就好!”感到妹妹身子轻微颤动,又心疼又怜惜,下巴在她鬓发上轻轻蹭了蹭,柔声道:“别哭了。让二哥瞧瞧可瘦了。”说着扳过林千梓脸颊,仔细打量。

林千梓已是泪流满面。

林子明用拇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道:“不是应该高兴吗?怎么总哭呢。”又疑惑道:“你脸色怎不好?”

林千梓的脸色有些青白。

林千梓却含泪笑了,道:“是该高兴。二哥你不知道,梁心铭完了。我真是太开心了!”

林子明吃惊地问:“怎么回事?”

林千梓便兴奋地对林子明述说如何设计诱梁心铭入局,一扫之前被幽禁的郁闷之气。

林子明见事已至此,即便不赞同,也无可如何了。又听林千梓说起以前的事,才明白他被梁心铭所骗——梁心铭根本没“侵犯”林千梓,她自己就是女人,甚至可能怀孕了。也因此,林千梓恨极梁心铭,一心要她死。

林千梓道:“你别想着收服她!就是王亨,二哥想收服他也不可能,但我们可以借梁心铭的死来策反他!”

林子明道:“你都做了,二哥还能不答应?”

于是兄妹高高兴兴地吃饭。

岂料饭后,林千梓便说心口锐疼。

林子明忙叫大夫来为她诊脉。

那大夫给林千梓诊脉后,说她身中奇毒,林书瓷和八个丫鬟也都中了这种奇毒。他断定:郡主在离开将军府前就被下了毒。换言之,梁心铭根本就在欲擒故纵。

这大夫便是老阎王骂的“孙子”,恰好他也姓孙,名绝,年纪不过三十出头,相貌比老阎王俊多了,是个美男子。

林千梓如被打了个焦雷,一腔兴奋被浇灭,且滋生了无限恐惧——梁心铭给她下毒,能让她好过吗?

林子明安慰她道:“别怕。孙先生医术极高,不比东方倾墨逊色。尤其擅长毒药研究,定能解了你的毒。”

林千梓的心情才略放松。

孙绝诊出林千梓身上的毒,钻研了两天两夜,却无法可解,忍不住也痛骂“这老鬼真不愧是阎王!”

这两个杏林高手,一俊一丑,这几天隔空互相咒骂。然仿佛咒骂生效了,两人都解不开对方的毒。

最后,老阎王更高一筹。

因为林千梓等不起了。

林千梓先还熬着,以为有孙绝,一定能解了她身上的毒,岂料第二天早上起来梳妆时,头发一梳掉一把,脸色也更加青白,一张明艳的脸变得像女鬼一样。

第三天更严重,美女彻底变女鬼!

还有早晚心口疼痛发作时:如针扎,如油煎,痛到额头冒汗,痛到浑身虚软无力,却无法遏制。

更恐怖的是,林子明不知为何也中毒了,症状同林千梓一模一样,仿佛这毒能传染。若说能传染,孙绝却又安然无恙。难道这毒还认亲疏和血缘?

孙绝俊脸扭曲,痛骂“活阎王”,能研制出这么奇怪、这么恐怖的毒药,不是活阎王是什么?

因为林子明中毒发现的早,孙绝用药物将他的毒性压制住了,可是对林千梓却束手无策,眼睁睁看着她掉头发、脸色越来越青,最后连眼珠都变青了。

林千梓百般忍耐,最后还是熬不住惨叫;又顾惜容颜,不敢见人,将房里一切可照出人影的东西都砸了。

林子明听了心颤不已,问孙绝:“郡主还能挺几天?”

孙绝道:“三天…也许更短。”

三天后,头发都要掉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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