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书农小说网友上传整理九月流火作品恶毒嫡妹纪事全文在线阅读,希望您喜欢,记住本站加入收藏下次阅读。

容思青有些慌了:“嫁人了?我竟一点不知,她嫁到何处?”

“这是主家的内务,在下不好多说。看在娘子是五小姐朋友的份上,某多说两句,六小姐嫁的极远。娘子日后,不必来找她了。”

容思青直到上车都是浑浑噩噩的,为什么和前世的轨迹不一样?上辈子远嫁的明明是刘五娘,而这一世,刘六娘竟然被仓促远嫁,听门房的意思,恐怕今生都不会再回来了。

容思青突然感到惶恐,在她无知无觉的时候,今生的轨迹已悄然改变。如果有一天,她赖以为生的记忆不再准确,那她可如何是好?

.

长宁公主府。

容思勰换了一身银红色的襦裙,臂间挂着淡黄色的披帛,在侍女的簇拥下往正房走去。

长宁大长公主的病已无大碍,不过这两天还是有些咳,容思勰知道外祖母喜欢看鲜艳的颜色,于是特意换上红色的衣裙,去正房哄外祖母开心。

黎阳举家搬回公主府后,没两天,沛阳也带着儿女回来了。公主府的老人们都在感慨,自从两位县主出嫁,公主府很久没有这样热闹过了。

黎阳和沛阳都住在出嫁前的院子里,容思勰虽然在家中一直住在母亲院里的西厢,但是出门在外,再和母亲住太丢人了,所以容思勰闹着要自己住。黎阳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懒得戳穿容思勰,便打发下人将林静颐院子旁边的闲置院落收拾出来,拨给容思勰。好在很快岑颀也来了,正好和容思勰住在一处。

容思勰进屋后,黎阳沛阳都在。长宁大长公主见只有容思勰过来,还很奇怪:“今日怎么只有你一人?静娘和颀娘呢?”

容思勰轻车熟路地爬上外祖母的坐塌:“她们俩还没起呢!”

“瞎说。”黎阳怼了容思勰一指头,“都什么时候了,还能没起?你就仗着静娘、颀娘不在,可劲抹黑人家,等她们俩一会来了,看你怎么办!”

容思勰委屈地捂住额头,跟长宁大长公主撒娇:“外祖母,你看我阿娘,她手劲特别大,还老是戳我额头!”

长宁大笑:“二娘你收敛点,我们家阿勰这么漂亮一张脸,戳坏了怎么办!”

黎阳家中排第二,长宁口中的二娘正是黎阳。

沛阳也跟着笑:“二娘一直是家里的老虎,向来只有她欺负别人,没想到如今,二娘也有说不出话来的时候。”

黎阳白了容思勰一眼,说道:“行了,就你会说话。静娘和颀娘到底怎么回事?”

“早上我们去花园里玩,衣服被打湿了。我最先换好衣服,就先过来了。”

黎阳嫌弃道:“你们干什么去了,能把衣服都弄湿。你们三个加在一块,就差拆房子了!”

说话间,容颢南、容颢真来了,容颢宗是有官职在身的人,只是在公主府住一晚上罢了,其余时间,都见不到人。

长宁大长公主把容颢南、容颢真叫到身前,仔细看了片刻,对黎阳说道:“我怎么觉着,阿勰比八郎高。”

黎阳点点头:“七娘个头窜得猛,早就比八郎高了。”

容颢真收到外祖母和母亲的二连击,脸一下垮下来了:“我还在长个子,很快就超过七娘了!”

容颢南补刀:“这句话你嚷嚷了两年了。”

容颢真深受打击,瞪了容颢南一眼,气哼哼地扭过脸,不肯再看容颢南。

大人们哄笑,硬是把容颢真气跑了。

气走了亲弟弟,容颢南毫无愧疚之色,反而眉飞色舞地对容思勰说道:“七娘,我要去承羲侯府,你去吗?”

容思勰点头:“好啊。”

说完她有些犹豫:“可是八郎刚刚跑出去了,我们不管他,他不会把自己气坏吧…”

“八郎的嬷嬷都没你操心的多。”容颢南说道,“我派人跟着八郎呢,出不了事。”

长宁也说:“你们小辈就要多出去走走,承羲侯府和我们只隔了一条街,想过去不就是说句话的事么。你们自己去玩,不必管我,我的身体硬朗着呢。”

容思勰便放下心,对容颢南说:“我回去唤上林表姐和岑表姐,我们一起走。”

容思勰和容颢南约好了碰头的地点,便向住处走去。她看着身边的花草树木,突然说道:“夜白,这里,就是乾宁公主当年的府邸吧。”

“对啊,乾宁公主和驸马在这里住了好些年呢。”阮夜白也勾起了兴致,“乾宁公主的驸马,不正是承羲侯么,说起来这两人只隔了一条街,先是邻居,后来又成了夫妻,真是上天注定的姻缘呢!”

容思勰也笑:“竟然和传奇人物住在同一个府邸,虽然隔了一百年,但总觉得很神奇。”

阮夜白道:“说起来,郡主的舅父舅母,不也是效仿了乾宁公主和承羲侯么,时隔百年,两府又成了姻亲。”

“对啊,听说当年,外祖母搬入乾宁公主的旧府后,特意从承羲侯府挑了媳妇,就是为了重现当年的佳话。”容思勰笑道。

“也许冥冥之中自有注定罢…”

第四十三章☆、承羲侯府

正如长宁大长公主所言, 公主府和承羲侯府只隔了一条街, 兼之两府又是姻亲,小辈间的走动特别频繁。

容思勰被林静颐带着,轻车熟路地走进承羲侯府, 去拜会长辈。

承羲侯夫人已经离世,现在府中主事的是世子夫人萧秦氏,也就是萧谨言和萧月瑶二人的母亲。

萧秦氏看到林静颐带着客人来了,笑着把她们唤到身边。

世子夫人是一个很温柔的人,这是容思勰对萧秦氏的第一印象。

萧秦氏拉着林静颐的手,柔声细语地询问林静颐近来的事情,然后又把容思勰和岑颀拉到身边,仔细地看着。

萧秦氏笑着对容思勰说:“这位便是郡主吧, 我记得你还有一个龙凤胎兄长, 你们俩的百日宴我还去了。不过,想来你对我已经没什么印象了。”

容思勰确实把百日宴忘得一干二净, 但她却对萧秦氏很有印象,长安就这么大,萧府还是公主府的姻亲, 容思勰怎么可能不认识承羲侯府的世子夫人。

“夫人此言差矣, 我曾在宴会上远远见过您, 只不过没来得及和您请安罢了。”

萧秦氏没想到容思勰会这样回答,她愣了一下,笑得更柔和了:“我只道我不爱参加外面的宴会,小辈很难认得住我。没想到郡主竟然这样有心。”

萧秦氏有些感慨:“听说龙凤胎是祥瑞之兆, 皇家的龙凤胎更是了不得,可惜今日只见到了一位。”

容思勰笑道:“这有何难,容颢真也在贵府,我这就唤他过来。”

萧秦氏制止了她:“郎君们玩得好好的,何必打断他们。你们就住在公主府,还愁没有见面的机会?说来也是缘分,我们府上也有一对双胞胎。”

容思勰略带惊讶,这么巧?容思勰看向林静颐,林静颐点头道:“大舅和二舅就是双胞胎,只不过长大了不太像了,府外人很少往这处想。”

容思勰也才知道,原来承羲侯世子和府中二郎,竟然是双胞胎!不过应当是异卵双胞胎,相貌差异越来越大,外人这才没有发觉。

容思勰跟着凑趣道:“这真是奇了。”

萧秦氏拉着容思勰几人说了一会话,就放她们离开。一直待在母亲身侧的萧月瑶眼巴巴地看着萧秦氏,萧秦氏笑道:“行了,知道你想和阿姐们玩。成天听你念叨郡主姐姐,现在郡主就在眼前,我还能拘着你不成?”

萧月瑶和母亲道了谢,蹦蹦跳跳地和容思勰、林静颐几人离开。

走在萧府中,林静颐自在地和在自家府上一样:“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萧月瑶摇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道。岑颀一向冷淡,不热衷于玩闹。于是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容思勰身上。

容思勰很无奈地说:“我第一次来承羲侯府,我哪儿知道接下来去哪里?”

林静颐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倒也是。”

容思勰还是不放心容颢真,于是问道:“我二兄他们呢,他们在何处?”

萧月瑶抢着说道:“我知道,每次容二兄过来,都直接去找我四兄。他们现在,应该在演武场!”

容思勰没料到竟然是这样的答案,她百思不得其解:“二兄去演武场做什么?他眼巴巴从王府跑到萧府,就是为了借用萧家的演武场?”

这回萧月瑶只能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没去过演武场。”

萧月瑶这小可怜的模样,容思勰都看得心疼了。她摸了摸萧萝莉的头顶,说道:“那我们干脆去演武场吧,正好我去看看容颢真。”

其他几人自然同意。

在去演武场的路上,容思勰和林静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原来月瑶的父亲和二叔是双胞胎,我今日才知!”

林静颐说道:“可不是么,要不是我阿娘提起过,我都不知道。”

容思勰很疑惑:“按理双胞胎是喜事,为何从不见萧府操办生日宴?双胞胎郎君,这是多少人家梦寐以求的事情呢!”

萧月瑶再摇头:“不知道,祖父不肯大办,我们都是关起门来自己过的。”

容思勰觉得萧府实在是太低调了,哪一家生出双胎来不是大肆操办,恨不得闹得天下皆知,只有萧府,悄无声息,低调以对。似乎不光是世子和二郎,萧府的其他几位儿郎都很低调,容思勰竟然一时想不起,萧家到底有几位郎君。

既然想不起来,容思勰就大大方方问了出来。

萧月瑶回道:“我共有四位叔叔,我父亲和二叔三叔都在朝廷供职,四叔好风雅,纵情山水,五叔常年在外,逢年过节才回家一次。”

“这是为何?”容思勰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五叔在做什么,每次回府,他都神神秘秘的。”萧月瑶感到丧气,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萧月瑶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不过我四兄和五叔关系好,也许四兄知道,一会我去问他!”

容思勰觉得整个承羲侯府的男郎都神秘得很,但这毕竟是人家的隐私,容思勰不好再打听下去,于是说道:“不必,我只是好奇罢了,哪里值的特意去问?说起来,今日还是我无状了。”

“没关系啊,这有什么!”萧月瑶笑着说道,但随着她想起来陈年旧事,声音又低落下来,“其实四兄和五叔关系好,还是因为我大兄的缘故。四兄原来特别喜欢大兄,后来大兄不在了,四兄才老是去找五叔。”

见勾起人家的伤心事,容思勰感到愧疚:“抱歉,我…”

“没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萧月瑶摇头,抬头对容思勰笑了。

容思勰抬手摸了摸萧月瑶的头发,不再提起这个话题。

承羲侯嫡长孙意外逝世这个消息,容思勰是知道的。似乎是多年前,萧家的嫡长孙意外坠马,不治而亡,承羲侯世子仅有两个儿子,长子去世,只能次子顶上。于是,原本是嫡次子的萧四郎萧谨言,年仅八岁,便不得不接过长兄的担子,成为侯府的继承人。

容思勰感慨,看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

说话间,演武场到了。

.

一只箭离弦而出,去势极强,直到插入箭靶,羽翎还在微微抖动。

“力度强劲,但准头不足。”

萧谨言拿起一把红褐色的牛角弓,搭弦拉弓,亲自给容颢真示范:“放箭时,箭镞要抬高。”

话音刚落,竹箭从萧谨言手上飞出,正中靶心。

惊叹声四起。

不同于雀跃不已的几位娘子,容思勰却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忍无可忍地走到容颢真身边。

她和容颢真明明同时开始学骑射,为什么容颢真的准头,竟然能低到如此地步!

容思勰认命地去给容颢真传授经验:“挽弓的手要稳,眼睛向上看,瞄准时要略高于靶心…”

说着,容思勰接过容颢真手中的弓箭,打算亲自示范给他看。

容思勰搭弓拉弦,竟然没拉动,她的笑容僵硬了。

她暗暗使劲,弓弦竟然还是纹丝不动。

身边传来憋笑声,容思勰僵着脸瞪过去,果然看到容颢南在憋笑,连萧谨言都面带笑意。

这两个人好烦!

林静颐几人围过来,关心地问:“七娘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萧谨言忍着笑意说:“刚才我忘了提醒郡主,八郎的弓是十钧的硬弓。若是郡主练手,还需换一柄。”

容思勰脸上风轻云淡,心里却在疯狂吐槽,怪不得萧谨言能和容颢南性格南辕北辙,却能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其实这两人的本性一模一样!

因为容颢南的关系,容思勰和萧谨言时常见面,但实际上,容思勰和萧谨言并不算相熟。虽说萧谨言无论何时都挂着笑意,但容思勰总觉得,这只是他温和的表象,事实上,萧谨言是一个外热内冷的人。他对着每一个人笑,但他也主动疏离每一个人。

所以被戏弄后,如果对方是容颢南,容思勰肯定毫不手软地回呛过去,但是对着萧谨言,容思勰却不好这样自来熟。

她只好转移目标,去欺负容颢真。容思勰拐了容颢真一肘,问道:“你什么时候换成了十钧的弓?你拉得动吗?”

容颢真不清楚为什么容思勰看起来不太高兴,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能啊。”

说着,容颢真接过容思勰手中的弓箭,方才容思勰怎样都拉不动的弓箭,在容颢真手中就像没有力度一样,轻轻松松地被拉成圆弧。

容思勰倒抽一口凉气,连萧谨言都目带赞赏地说:“八郎天生神力,虽然射箭准头不好,但胜在力气大,是从军的上好苗子。”

“从军?”容颢真的好奇心被挑起,他这些年来只负责疯玩,从来没有人和他说过,未来他要做什么。此刻听到萧谨言这样说,容颢真格外惊奇。

“不行。”

容颢南和容思勰同时说道。

容颢南拉住萧谨言,手上暗暗使力:“从军?还是罢了。八郎是幼子,他只需顺遂地长大,以后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够了。反正我们家也不需要后辈搏功名,何必去军中吃那份苦头?”

容思勰也点头:“就是,他性格那么莽撞,去军中该有多辛苦。”

被最亲近的两个人反对,容颢真赌气地说道:“我能吃苦,再说我已经长大了,你们不要小看我!”

听到这样孩子气的宣言,容思勰和容颢南都感到好笑,但明面上,还不得不顺着容颢真,将他从军的念头打消。

萧谨言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会引出这么多事端,他不再多言,安静站在一旁,看容颢南和容思勰连哄带骗地安抚容颢真。

这样的场景,突然勾起萧谨言尘封已久的回忆。他的大兄没有逝世前,也曾对他说过,不必烦忧家族,只需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即可。可是曾经许诺替他遮挡风雨的兄长,却毫无征兆地死于府外。

容颢南发觉萧谨言许久没说话,疑惑地回头,就看见萧谨言静静地站着,虽然面带笑意,但目光中却沉淀着一股无言的悲伤。

容颢南也清楚萧谨言兄长的事情,他知道这是萧谨言的心结,心下叹气,唯有走到萧谨言身边,用力地拍着好友的肩膀:“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你我情同兄弟,以后八郎和七娘,就是你的弟弟妹妹。”

萧谨言回过神来,回以一笑:“这倒是我占便宜了。”

容颢真大大咧咧,很多东西过耳就忘,很快就把从军抛在脑后,高高兴兴地去练习射箭了。

容思勰也被勾得技痒,随手捞起一把弓来练手。摆弄了一会后,容思勰突然说道:“这样干巴巴地射箭太无趣了,我们干脆玩个游戏好了。”

无论是射箭的还是说话的人都顿住动作,齐刷刷地转过头。

“在场只有月瑶不会射箭,她来做裁判。剩下正好六人,我们抽筹分为两队,以射为礼,进行比赛。至于惩罚…”容思勰眼角瞟到场边绘着彩鸟的旗子,突然有了主意,“输的人要被赢家在脸上作画,无论对方画什么都不许抵抗,怎么样?”

第四十四章☆、青梅竹马

容思勰说完比赛规则后, 在场几人都积极响应,萧月瑶更是兴奋地眼睛都亮了。承羲侯府中没有和萧月瑶同龄的姐妹,她又很少出府,久而久之,萧月瑶变得越来越安静, 越来越不爱说话。但内心里,萧月瑶却很羡慕新认识的郡主, 明明郡主姐姐没比她大几岁, 但无论走到哪, 她身边都不缺欢声笑语,仿佛所有人都喜欢她, 萧月瑶心里真的是羡慕极了。

可是现在, 郡主姐姐非但带着她一起玩,还将仲裁的重任交给她,萧月瑶双眼晶亮地接过筹筒,摇晃了许久才递给其他几人:“好了, 现在可以抽了。”

容思勰几人相继抽出木筹。木筹上刻着两种花色, 同花色者为一队。容思勰的筹条上刻着清瘦修长的春兰,她信心满满地凑到容颢真面前,问道:“八郎,你抽到了什么花?”

容颢真将木筹转给容思勰看:“我是春兰, 你呢?”

容思勰的笑容僵硬了, 她赶紧将求助的目光投给容颢南, 无论是容颢南还是萧谨言, 随便来一个就行!

然而容颢南和萧谨言对视一眼,突然笑了出来。

岑颀将木筹翻过来,说道:“七娘,不用看了,我们三个是一队。”

容思勰整个人都绝望了,她连忙说道:“不行,分队不公平,重新抽筹!”

她特意提出这个玩法,就是为了搞怪别人。在场的人每个都有头有脸,出门在外既庄重又讲究,如果能在这些人脸上涂鸦,这个反差光想想就有趣的不行。但容思勰提出这个玩法,可不是为了给自己挖坑。

她们三人中,容颢真的准头可以忽略不计,岑颀和容思勰不同,岑颀是正宗的闺秀,骑射自然都会,但只是个花架子。所以她们这一队里,真正的战斗力竟然只有容思勰。

容思勰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的运气这么背,妥妥的偷鸡不成倒蚀把米,她当然不允,强烈要求重新分队。

另外几人怎么会放过这等大好时机,断然拒绝。

最后连林静颐都看不过去了,她将手里刻着牡丹的木筹展露出来,说道:“七娘,你们这队太惨了,要不我到你们队里帮忙吧!”

容思勰不肯放弃,说道:“既然林表姐主动加入,那我们队就有四人,四对二有以多欺少之嫌,我们干脆重新抽筹吧!”

容颢南把容思勰按住,笑着说道:“少来,是谁说的愿赌服输?”

“谁说我们输了?”容思勰坚决不肯承认自己这队已经输了,还在兀自挣扎:“分队你们占优势,接下来如何比赛由我们定,如何?”

容颢南摆出胜利者的大度姿态,轻松地说道:“随便。”

容思勰抿着嘴想了许久,才道:“以前比箭,比的都是射中的点数,今天既然抽的是花筹,我们便换个文雅的玩法。”

容颢南和萧谨言都被容思勰的话挑起兴趣,就连萧月瑶都好奇地问道:“怎么个文雅法?”

“以花分队,自然要以花定胜负。”容思勰指着箭靶,道,“每人领五箭,在箭靶上射出木筹上花的形状,先完成的队伍获胜,这样既雅致又公平。”

公平什么,容思勰这一队有四个人,二十只箭,而兰花清瘦,就是她们四个准头再差,也总能射出个大概形状来。但是容颢南和萧谨言仅有两人,如何能摆出以富丽繁复著称的花王牡丹来。

容思勰摆明了在以权谋私,滥改规则。

  如果觉得恶毒嫡妹纪事小说不错,请推荐给朋友欣赏。更多阅读推荐:九月流火小说全集恶毒嫡妹纪事拯救美强惨男二, 点击左边的书名直接进入全文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方向键翻页,回车键返回目录)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