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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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压力和痛苦之下,沈嘉凝的精神开始出现问题,邵宇寒从她的魂不守舍中发现了倪端,可无论他如何追问,沈嘉凝都闭口不提。无奈之下,邵宇寒只有抽出更多的时间陪她。终于意识到邵宇寒的好,沈嘉凝愈发痛苦。几次话到嘴边想要告诉他真相,然而面对他充满温情的眼神,她就退缩了。

沈嘉凝决定离开陆军医院让傅渤远找不到她。在做出辞职决定时,她庆幸没有让邵宇寒对外公布他们恋人的关系,天真地以为事情平息之后还能继续和他在一起。可就在沈嘉凝正准备编个理由和邵宇寒商量辞职时,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沈嘉凝很清楚孩子是谁的,如同清楚她有多久没和邵宇寒在一起一样。无力思考为什么明明做了防护措施还是出了意外,她彻底崩溃了。再无颜面对邵宇寒,沈嘉凝假装醉酒让他知道除他之外她还别的男朋友,迫使邵宇寒离开她。

抓住邵宇寒的手,沈嘉凝落下泪来,她含糊不清地说:“丽丽你说,就因为邵宇寒长得帅,家世好,我就要把后半生的幸福交给一个我根本不爱的男人吗?要不是垒子的心思不在我身上……”说谎也是需要勇气的,话至此,沈嘉凝继续不下去了,她趴在桌上哭了很久,为即将失去的爱人,为无法延续的幸福。

酒后吐真言的例子不少,如今发生在自己身上,邵宇寒接受不了。把醉得不省人世的沈嘉凝抱回家,躺在她身侧,他彻夜未眠。

沈嘉凝以为经历了那晚,邵宇寒会愤怒,会质问,会提出分手,可等来的只是悄无声息的平静。沈嘉凝比谁都明白,邵宇寒是因为爱她才会绝口不提。于是她变本加厉,制造机会让邵宇寒看见她和别的医生关系暧昧。终于,邵宇寒暴发了。

“沈嘉凝!”眼睛一点点眯起,邵宇寒的目光中渗出冷厉的光,“你究竟想怎么样?”

左胸口隐隐疼起来,沈嘉凝迎视他蕴含着愤怒的视线,假装漫不经心地答:“不想怎么样,只是想通了,不愿意再和一个不爱的男人继续下去。邵宇寒,好聚好散吧。”

“不爱的男人?我吗?”沈嘉凝的话如同利剑直刺邵宇寒心窝,他试图做最后的抵抗:“你说实话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还是你根本就是开玩笑?”

“除了你,我还有个男朋友,不过他是军人,没空陪我。也就是说,我是因为耐不住寂寞才和你上床的。”摘下手中的戒指递过去,沈嘉凝淡淡地说:“我十八岁就和他在一起了,在一起是什么意思你懂吧?所以不要以为我把处女身给了你,那天不过是我来例假了。”

盯着她波澜不惊的脸,邵宇寒的手紧紧攥成了拳:“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说的是实话吗?”

沈嘉凝冷笑。

邵宇寒骨子里有一种骄傲,面对这样的回应,他无法再卑微下去。

眼神黯淡下去,转身前他说:“你别后悔!”

望着他挺拔的背影,沈嘉凝的眼泪一滴滴落进心里。

平静了三天,憔悴异常的邵宇寒终于还是妥协了,找到沈嘉凝,他表示只要她回心转意,不介意她的过去。面对他宽容的爱,沈嘉凝几乎就要不管不顾地答应,可转念想到那些不堪的照片和肚子里的孩子,她半点退路也不给自己留:“那不仅是我的过去,还是我的未来。不妨告诉你,我辞职是因为我要随军。”停顿了下,她微笑着说:“我和他,我们要结婚了。”

她即将成为一名军嫂?他再纠缠的话,就成了破坏军婚?!邵宇寒觉得讽刺至极,抬手按住左胸口的位置,试图抑制住那里尖锐的疼痛,他吐字艰难:“恭喜,祝你……幸福!”

邵宇寒消沉了一段时间,在贺雅言的追问下,他说了和沈嘉凝恋爱、分手的事。回想沈嘉凝和众男医生的暧昧,贺雅言对她的印象分成了负值。然后,邵宇寒接受院方安排去解放军总医院进行交流学习。再后来,在导师的建议下,他开始准备出国留学的事。离开那天,贺雅言去送行,近而错过了前去陆军医院打听消息的邢克垒。

邵宇寒和沈嘉凝之间,知情的只有贺雅言。如果那天她和邢克垒遇见,事情或许不会是如今的局面。至少邵宇寒能提早三年知道沈嘉凝所遭遇的变故,那样的话,他即便是走了,也会毅然决然地回来。

然而老天向来以捉弄人为乐,偏偏制造一个个的巧合,让许多事情偏离原有的轨迹,所以才有了傅渤远的节外生枝;才会让沈父无意间看到女儿房间的堕胎药,在问不出什么的情况下,震怒之余拉她去陆军医院的路上发生车祸;才令沈嘉凝在失去父亲后崩溃到精神异常。所有的意外纠缠在一起,导致五年后的今天,一切厄运源头的傅渤远依然逍遥法外。

如同贺雅言所言:真正的答案在沈嘉凝的心里。

没错,只要她一天不清醒过来,就没有人知道她曾经遭遇过傅渤远的威胁和侵犯。

和沈嘉凝的那段感情,很快就说完了,邵宇寒沉默下去。

偌大的办公室里,安静到可以清楚地听见两个男人的呼吸。

把他们所经历的联系在一起,就会发现沈嘉凝和邵宇寒分手的说辞漏洞百出。此时邢克垒和邵宇寒都明白,沈嘉凝必然是独自承受了什么,而她究竟爱谁,他们相信彼此心中已有答案。只不过,在经过五年时间的洗礼,事情的真相在沈嘉凝的健康面前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抬手搓了搓脸,沉默由邢克垒打破:“沈姨和嘉楠不同意手术是吗?”邵宇寒请米佧转达谢意背后的意思,聪明如他,已经猜到了,否则不会亲自过来。

邵宇寒点头:“嘉凝脑里的瘤压迫了她的记忆神经,导致失忆,而她的精神状况始终没有好转,经过专家会诊,得出的结果也是受瘤影响。即便不考虑恢复记忆,在瘤持续生长的情况下,为了确保她的健康,手术势在必行。不过因为查出她有隐性心脏病,手术的风险很高,所以沈阿姨和嘉楠拒绝签字。”

“手术成功的机率是多少?”

“百分之五十。”

生死各半。邢克垒闭了下眼,再睁开时他说:“交给我吧。”

见他有要走的意思,邵宇寒说:“出国前昔,我认识了米佧,她是和嘉凝完全不同的女孩儿,单纯、可爱、热情……”话至此,他停顿了下。

不可否认,邵宇寒确实被米佧的那份纯净吸引了。沈嘉凝说:不愿意和一个不爱的男人继续下去。遇上单纯得如同白纸的米佧时邵宇寒也在想:他就活该和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生活一辈子?然而现在他知道了,事情不是那个样子,那么……

邵宇寒的选择是:“不过相比之下,我更喜欢清高、骄傲的嘉凝。”

邢克垒偏过头无声地笑了,几分了然,几分释然,以及几分苦涩,然后他点了点头,对此什么都没说。离开前忽然想到什么,邢克垒问:“沈姨的病是不是好了?”

邵宇寒的回答只有一个字:“是。”

邢克垒叹了口气:“果然。”

去沈家前先去见了米佧。

揉揉她发顶,邢克垒问:“得去趟沈家,劝她们签字,和我一起去吗?”

米佧微笑:“你去吧,我等你。”

邢克垒将她捞进怀里,抱紧。

离开医院邢克垒直接去了沈家,傍晚时分邵宇寒就接到沈嘉楠的电话,得知沈母同意手术。

没有人知道邢克垒是如何说服沈家母女的,只是当邢克垒从沈家出来时,沈母为装疯试图留住她认定的女婿而欺骗了他和沈嘉楠,感到无地自容。

回到城里的公寓时天已经黑了,仰头看见十六楼柔和的灯光,邢克垒的心窝泛起暖意。

轻手轻脚地进门,看见厨房里手忙脚乱的小身影,邢克垒嘴角的笑意渐大。

自身后将米佧抱进怀里,他柔声唤:“宝宝!”

作者有话要说:沈嘉凝的经历最初就是这么设定的,不过之前的伏笔差不多都被亲们猜中了,所以一拖再拖没有交代,其实是在考虑是不是不按原有的构思写了。不过最终,还是决定不变了。

所以,猜中的亲,为了之前某雨的纠结,让我灭了你们的口吧(╰_╯)

☆、城池营垒57

由于太过投入,米佧完全没发现邢克垒回来了。被抱住的瞬间,她惊得险些把汤锅碰翻,幸亏邢克垒眼疾手快地单手扶住了锅柄,才避免烫到她。

调小火,邢克垒捏捏她的小下巴:“这是要给我表演水漫厨房啊?”

米佧拍拍胸口:“你走路没声音的呀,吓死人了。”

邢克垒首长视察般以目光巡视了一番,不可置信地看向她:“为我学的?”

依米佧的成长环境不难判断出她应该连厨房都没进过几次,邢克垒根本没奢望她会下厨做饭给他吃。可她不止煲了汤,还切了菜,尽管刀功和他比是天壤之别。

“我正实践呢,你别妨碍我。”米佧顾不得回答,嫌弃似地推开邢克垒,端起切好的青菜就要往锅里“扔”。

邢克垒见米佧的架势就知道小丫头怕油,忍俊不禁的同时,他利落地接手她接下来的工作,边熟练地拿着锅铲翻菜边进行指导:“菜直接下锅就能盖住油,你那么一点一点扔进去才是油花四溅,危险。”

或许是忙的,也有可能是急的,米佧满头是汗,见邢克垒动作熟练地颠着锅翻菜,她有点小纠结:“我端不动怎么办啊?真是的,做个菜怎么这么难,我看人家做起来可简单了。”查了菜谱,看了视频,结果还是……泄气地抱住邢克垒的腰,米佧把小脑袋贴在他背上,嘟哝:“连顿饭都做不好,早晚会被嫌弃的吧?”

“我是娶媳妇儿不是聘厨师。”轻轻拍了拍腰间的小手表示安慰,邢克垒开导她:“再说你老公都够格拿厨师资格证了,还愁吃顿饭吗?”

“那怎么能一样呢。”米佧撅嘴,小声:“连小夏都说留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呢。”

邢克垒听得想笑,偏头问她:“那我抓住你的胃了么小媳妇?”

米佧孩子气地手上用力勒了他腰一下,命令:“专心点儿,菜不好吃就吃你!”

“求之不得。”邢克垒暧昧地朝她挤挤眼,随即挥舞着锅铲指挥道:“留个菜给你表演,现在摆碗筷去先。”

米佧领命而去前惦脚亲了邢克垒侧脸一下,俏皮地说:“辛苦邢股长!”

邢克垒则宠爱地拍了她小屁股一下。

所谓留个菜给米佧表演,只是邢克垒把一切准备就绪,她拿锅铲翻了两下盛出来就算完活。米佧憋着笑把菜端上桌:“我这明明就是侵占你的劳动成果嘛,太不光荣了。”

邢克垒倾身贴她脸蛋:“我你都侵占了,何况一个劳动成果?别客气,我的就是你的。”

米佧旋出一抹甜笑:“我的还是我的。”

邢克垒掐掐她厚起来的脸皮儿,动作里一如既往地带着细微的宠溺:“小东西。”

邢克垒的厨艺确实好,尽管米佧把菜切得惨目忍睹,经某人一抢救,味道丝毫不逊色。米佧本就属于那种干吃不胖的女孩子,如今她的胃又拜倒在邢大厨手上,饭量愈发惊人了。见她又把碗递过来要添饭,邢克垒眼里点缀着星星点点的幸福,嘴上却说:“别撑着了等会儿又闹我,少吃点儿。”

米佧小脸一板,抱怨:“没法处了,多吃点儿饭都舍不得。”

邢克垒给她盛了半碗饭:“还不是养你的压力太大逼的。”

米佧作势拿筷子打他,邢克垒顺势往她嘴里送了口菜,笑言:“所以跟我混温饱还是能保证的,至少军用大米和馒头能管饱,是不是,嗯?”

米佧淘气地咬住筷子不让他收手。

邢克垒怕她噎着,锁眉,像训女儿似的语气:“好好吃饭。”

米佧就笑嘻嘻地松开了。

和邢克垒在一起永远不必担心冷场,无论米佧是开心还是难过,他总有办法逗她笑。如同用个餐,邢克垒三言两语就把气氛调动起来。米佧开始担心:脸上的皱眉会不会因为笑太多加快了生长速度。所以说:找个爱逗乐子的男人,容易衰老。

饭后米佧小媳妇似地主动申请洗碗,邢克垒趁她忙和的时间避开伤口简单地洗了个澡,之后洗漱完毕的米佧细心地给他检查伤口,上药,包扎。

当她柔软温暖的小手轻抚过他结实的上身,邢克垒凑到米佧耳畔:“已经不疼了,做点运动不会有影响吧?”

“大晚上的你还做什么运动呀?”米佧一时没反应过来,专心给他缠绷带,“身体素质还挺不错,恢复得很好呢,不过,”轻轻摸了摸背上的一处肌肤,她心疼地补充:“靠近这儿的地方可能会留个小疤。”

邢克垒不老实地揽臂搂她:“疤痕是男人的勋章,不要紧。”低头在她耳畔邪恶地吹气:“做运动有助睡眠,要不要试试?”

经他一抱,米佧的小脸就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邢克垒有力的心跳,米佧陡然明白过来运动背后隐含的意思。避开伤口捶他一下,她微微脸红地嗔道:“不要总想乱七八糟的事情,会抻到伤口。”

邢克垒低笑:“是谁那天非要和我回来,这会儿怕我抻着了,嗯?”

米佧梗着小脖子反驳:“我过来是为了照顾你,别想歪了。”

轻轻啄她细嫩的颈子,邢克垒耍赖:“不管,已经想歪了,你得负责。”

被亲得好痒,米佧笑着躲:“别像小狗一样舔我啊。”

敢说他是狗?邢克垒上瘾似地不松口,米佧敌不过他的力气,任由他得逞了一下,要不是碍于伤口还没包好,估计两人又会吻得一发不可收拾。

想起下午邢克垒在邵宇寒办公室停留了那么久,米佧骑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问:“没想到师兄会是沈嘉凝的男朋友,他们为什么分手?”

邢克垒把下巴搭在米佧肩膀上,“说来话长……”

等邢克垒把邵宇寒和沈嘉凝的那段过往讲完,米佧认真地思考了下:“会不会她其实一直喜欢的是你?要不干嘛非和师兄分手呢?”

傻乎乎的!扶在她腰间的大手微微收拢掐了米佧一下:“你是有多笨啊?她如果喜欢的是我怎么会拼死拼活地甩了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是被人强迫之下有了孩子,觉得对不起邵宇寒才坚持要分手的。”只是是谁强迫了他,邢克垒现在还没想到会是企图对米佧不轨的傅渤远。

“啊?”米佧讶然:“孩子……不是师兄的?”

“如果是就不会是现在的局面了。”回想邵宇寒凝重的神情,邢克垒微不可闻地叹气:“我倒情愿不做这台手术。”

提到手术,米佧的心情也沉重了几分:“是手术就有风险,脑部手术的风险尤其大,加上沈嘉凝的心脏不太好,一旦……师兄要承受的,恐怕一辈子都卸不下了。”

连米佧都能想到的,邢克垒怎么可能忽略?手术的成功机率只有百分之五十,如果不幸失败沈嘉凝下不了手术台,面对她的死亡,邵宇寒要如何承受?五年前的分手以及那场无法挽回的车祸,和邢克垒一样,邵宇寒其实没有责任。可当身为前男友的邢克垒都能一无反顾地承担起照顾沈家的责任,对于缺席了五年的邵宇寒来说,那种愧疚根本无人能够体会。

邵宇寒说:相比单纯可爱的米佧,他更喜欢清高、骄傲的沈嘉凝。

这话要是搁在五年前,邢克垒会信。

然而换成今天,他觉得这种喜欢已经无法纯粹了。

和沈嘉凝相处几年的感情不敌和米佧相处几个月来得深浓,但邢克垒从没否认过她曾经身为他女朋友的身份,一如他不会否认对她的感情。哪怕根本谈不上爱,终究是把彼此人生中最为宝贵的几年时光给了对方。否定了她,如同否决了自己。

和邢克垒不同,邵宇寒对沈嘉凝是动了真心的。假如沈嘉凝是在健康的状况下生活,既然分手了,邵宇寒应该也不会再强求什么。但现实是沈嘉凝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故,依邵宇寒的行为准则,他不可能放任不管。

邵宇寒的道德观不允许他放弃沈嘉凝,即便不是他的责任,他也会负责。所以对于米佧,他只能放弃。邵宇寒以爱为名的退出,对沈嘉凝,是一种担当。

怎么说呢,邢克垒对邵宇寒的这种担当并不赞同。在他眼里,是就是是,非就是非,不管别人如何评说,只做你认为对的事,对你该负责的人负责,反之就是虚伪。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认,当初误以为沈家的车祸与自己有关时,自己也因负疚动了对沈家负责一辈子的念头,比如,娶了精神异常的沈嘉凝。

所以说,立场和身份,决定了人对一件事的态度永远不可能相同。

那么对于邵宇寒的决定,除了不置可否,邢克垒给不出其它回应。

邢克垒是不信命的,却在见证了邵宇寒的抉择之后觉得,或许沈嘉凝就是邵宇寒的命。

在一起,不代表还爱;不在一起,又撇不开扔不下。

总之人活着,似乎就是为了左右为难的。

邵宇寒和沈嘉凝的话题如同生活,至少到目前为止,结束不了。邢克垒和米佧讨论了很久也得不出实质性的结果,只能任由其自然发展。只是他们希望,事情到最后,尽可能圆满。毕竟,每个人都有幸福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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