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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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不是她和冬夏姐姐之间的第一个秘密了!

冬夏笑了笑,抬眼去看缓步走来的祝音。

对魔域来说,祝音是个麻烦角色。

她的修为虽然不低,但也绝算不上高,魔域粗略一算就有几百上千人能将她击败。

但问题是,祝音她不是战斗力,而是医修。

……魔域最缺医修,打落牙齿都只能自己合着血吞肚子里去、再想办法疗伤重新长一颗出来。

偏偏仙域就有个医修,能让人成倍地加速恢复伤势,你说这气人不气人。

反正冬夏是气得不行,花几十年埋头炼丹,终成一代炼丹大师……但也不能跟祝音那样治病。

“冬夏,身体可还好?”祝音笑吟吟地问。

恢复记忆之后,冬夏觉得这么对待自己的祝音特别稀罕。

换作从前,祝音一定是用一种“误入歧途”的痛心疾首眼神看她。

“我好得很,”冬夏扬了扬眉,漫不经心地说,“黎清看着也不错。”

帮黎清疗伤?冬夏恨不得他重伤死了算了。

她跟黎清交手过多少次?他根本没有痛觉!

祝音脸上闪过一丝愁容,又迅速被她掩去:“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合卮酒是我酿的,眼下也没有别的人选……”

冬夏当然知道合卮酒是什么,但她仍旧秉持自己失忆人设地问:“合卮酒?”

“该是长辈用真元酿的。”祝音为她解释道,“结契之时,便要同时喝下这杯酒。”

殷秋水在旁雀跃地道:“那我要给冬夏姐姐准备礼物才行!”

冬夏闲闲地听着殷秋水嘴里叽叽喳喳,体内却肆无忌惮地运转着被封印了三年的魔气行走周天。

维持“被封印”的假象对她来说不难,模拟仿造一套空空如也的经脉、丹田、识海出来就好。

甚至在他人面前时,冬夏可以缓慢修炼而不叫人发觉。

——虽然这修炼起来对修为恢复的作用不大,但聊胜于无,多一点儿是一点儿。

只不过当黎清在场时,冬夏不得不收敛一些。

于是当隔壁的屋门打开时,冬夏便立刻停止了魔气运转。

黎清和另一名身着灰袍的修士一道走出。

冬夏不必抬眼就知道黎清第一时间将视线落到了她身上。

怕她跑了,怕她恢复记忆,怕她在这仙域营地便不管不顾地大杀出手。

冬夏心中冷笑不已,转脸看过去时却朝黎清扬眉一笑。

她必须乖巧一些,才能让黎清放松警惕。

黎清越是松懈,冬夏取他心头血才会越顺利。若是宿主不愿意,心头血可没那么容易剜出来。

等恢复了修为,立刻教他重新做人。

想到这里,冬夏的笑容更灿烂了两分。

黎清的脚步肉眼可见地顿了顿,凝在冬夏身上的视线沉了两分。

“仙尊,那么老朽先走一步。”黎清身旁白发老道开口。

冬夏淡淡从老道身上扫过,没认出来是个什么角色。

仙域之人她记得的不多,反正除了黎清皆是手下败将,这老道在手下败将里甚至都不出挑。

白泽越应该认识。

冬夏正这么想着的时候,殷秋水突然哧溜一下躲到了她背后,还紧紧揪住了她肩上衣服。

就好像见到了什么恐怖景象似的。

冬夏若有所思地半转回去,将殷秋水冰凉沁汗的手拢到了掌心里。

殷秋水哆哆嗦嗦了一会儿,等祝音和黎清到一边去说话时,才贴着冬夏的耳朵对她道:“在白城时……我听过那老头的声音。”

冬夏开始尚未听明白,殷秋水便怯生生伸手往她腰侧的记号处暗示地碰去。

她还没来得及碰到便被冬夏在半路阻止,只觉身旁气息骤然变得粘稠冰冷,好似那日妖女现身时一般。

但那感觉只是一瞬不到的时间便消散开去,像是种错觉。

殷秋水有些恍然,只听见冬夏低声问:“你确定没听错?”

“一定是他。”殷秋水肯定地点点头,“我记性很好。”

冬夏握着殷秋水的手笑了笑。

好得很。

☆、第 32 章

鼎炉的存在可谓历史悠久, 并且令人惊讶的是,并不仅仅在魔域中流行。

仙域同样也有人偷偷出售鼎炉,甚至价格还更为低廉。

因为在魔域想要运输鼎炉的成本太高, 指不定就半路被人抢走占为己有。

——比如说妖女喜欢黑吃黑这一点就很出名。

其余人多少觉得冬夏修为高绝中有鼎炉的帮助,但冬夏自己知道, 要变得比谁都强没有捷径,只有靠自己这一条路。

她微眯着眼睛打量院门口的方向, 安抚地捏了捏殷秋水的手指。

若那老道和暗中贩卖鼎炉的那群人有关系,一定能揪出他的狐狸尾巴。

多年来冬夏一直暗中调查,可也只在魔域将这个见不得人的组织杀得七零八落——仙域到底不是她的地盘, 和黎清睡了一觉掰了之后更是寸步难行。

好不容易能名正言顺地混在一群仙修堆里,还能光明正大地接近各路宗门要员,冬夏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最好能借着这机会, 一劳永逸地将幕后主使抓出杀了祭天。

“冬夏姐姐, 不如告诉仙尊吧……”殷秋水不安地道, “仙尊肯定会帮忙的。”

“不。”冬夏摸了摸殷秋水的头发,“黎清有别的事要忙。”

比如身受重伤需要养伤什么的。

就眼下黎清这身伤势, 冬夏觉得自己恢复个七八成就能把他打得落花流水。

祝音和殷秋水很快一前一后离开, 冬夏又等了个把时辰, 仍没见黎清来找自己说话。

他就像个锯了嘴的葫芦似的在院中盘坐调息,看起来整个人好像都入定了似的。

冬夏等得有点不耐烦,干脆把书一合, 也沉默不语地就托腮盯着黎清看。

还不到一刻钟的功夫,黎清已经有点坐立难安起来。

冬夏眼尖地瞧见他身周原本规律运转的灵气都有点心不在焉地扭曲浮动,不由得嗤笑一声。

装。

祝音走时明明都将合卮酒交给了黎清,他一言不发地收起来却绝口不提,打的是个什么算盘?

两人僵持许久, 还是黎清先败下阵来。

他睁开眼睛,刚开口吐了个音,冬夏就抢先打断了他:“刚才来的老头儿是谁?”

——刚才不说,现在也继续憋着。

黎清顿了顿才答:“那是白云宗宗主。”

冬夏认真地想了想,不记得这号手下败将。

虽然她现在暂时抽不开身,但可以将手中的线索交给白泽越去查。

只要确定了白云宗的老头确实和鼎炉生意有染,冬夏便得到了一个极为珍贵的机会——她可以顺着老头一路找到仙域这边罪恶链的源头。

想到这里,冬夏对自己看待黎清的眼神做了修正。

黎清现在是张好看的门票,能让她安稳地留在仙域营地中。

……但这不代表黎清就不用死了。

冬夏缓缓摩挲自己腕上一时还解读不透的阵纹,正想着怎么在这期间先从黎清身上讨利息回来的时候,外头问天门弟子前来禀报:“仙尊,骆家人到了,骆公子已在来此处路上。”

冬夏想了想就回忆了起来:“骆同尘?让他进来吧。”

问天门弟子愣了愣,小心抬眼观察黎清的表情,见他默认地垂下眼去,便应是离开。

冬夏玩味地笑了起来。

她太记得骆同尘了。

这么多年来,敢对她的东西打主意的人不少,但真会胆大到付诸行动的,还真就骆同尘一个。

——还差点就叫那小子得手了。

事后冬夏追杀骆同尘足足八千里,还是黎清出来救的场。

再后来,骆家怕骆同尘一出门就被冬夏做掉,关了他一个长长的禁闭。

但其实冬夏也就是随便追杀追杀,没真想把骆同尘做掉。

否则骆同尘那点小聪明能补足他们两人间修为差距,逃出足足八千里?

不过这也没必要说出来,说了骆家也未必信。

还好没真把骆同尘杀了,否则今天还怎么用他?

冬夏托腮给自己倒了杯水,抿了口便不喜地放到了一边,问黎清:“有酒吗?”

黎清条件反射地去摸自己的须弥戒,半路才反应过来:“你酒量不好。”

“你有酒。”冬夏扬眉。

她是个酒鬼,但偏偏黎清这个滴酒不沾的……是个酿酒大师。

为此,有那么短短半日时间里,冬夏还以为自己从此以后再也不愁没酒喝了。

“拿来,我跟你换。”冬夏干脆地道,“快点。”

黎清抚着戒面不语,像理智和冲动做最艰难的拉锯。

“我数三。”冬夏耐心向来不好,她竖了三根手指,“不给我酒,交易失效。”

“什么交易?”骆同尘正巧进门,听见这句下意识地问。

“换酒。”冬夏托腮懒洋洋地看了眼骆家的年轻天才,“你身上带酒了么?”

骆同尘下意识张口便答:“带了。”

“那你跟我换。”冬夏朝骆同尘勾勾手指。

骆同尘倒没觉得一坛酒有什么的,白送都不是问题。

问题是……冬夏刚朝他勾完手指,黎清身上冰冷的剑气就几乎已经戳到骆同尘心口了。

骆同尘瑟瑟发抖地想起自己被黎清从妖女手中救回去后,也曾经在黎清身上感到过这样的针对。

黎清当时冷着脸问:“她追了你八千里?”

心中一琢磨,这是觉得他还不够惨、教训得不够痛啊!

记起往事,骆同尘咽了口唾沫,打了个哈哈,用最后的勇气询问:“换、换什么?”

冬夏眯眼盯着年轻人,突地笑了一下。

骆同尘不是第一次见冬夏笑了,可上次冬夏笑时仿佛春日万花开,这回却像茫茫雪地里横生出来一支嫣红摄人的梅花,几乎是全然不同的气质风姿。

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骆同尘不由得看得愣了会儿。

就这么会儿愣神的功夫,黎清已经将酒放在了冬夏面前。

“控制饮酒。”他沉声说着,有意无意堵在了骆同尘和冬夏之间。

冬夏一手熟练地打开坛子,另一手掏了颗糖给黎清,很是敷衍:“拿这个和你换。”

黎清看看手心里的糖:“……”这还是楚灵买的。

“怎么?”冬夏转脸不怀好意地问,“你想要我这颗?”

黎清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聚焦在了冬夏的颊边,那里稍稍凸起一小块,看就知道是冬夏含在嘴里的糖。

冬夏偏过头来,朝黎清吐了一下舌头,半透明的球形糖果在她舌尖一闪而过又被卷回去,湿润又诱人。

黎清倏然收紧五指,喉咙发紧:“不。”

冬夏舔着糖耸了耸肩,给自己倒酒时见到骆同尘正同手同脚地悄悄往外退去,心机叵测地叫住了他:“你跑什么?”

骆同尘的背影咔地停住,随即带着僵硬的笑容转头:“我……突然想起……有点事儿?”

——上次的冬夏还是个小甜甜,眼前这个气场跟黎清不相上下的是谁啊!

冬夏晃着酒杯重复了一遍:“你有事?”

骆同尘硬是从这三个字里听出了泛着血腥气的刀光剑影,立刻选择了能屈能伸的道路:“没,没事儿,我太闲了,不如给您倒酒。”

他灰溜溜地从黎清身边经过,投给黎清一个抱怨的眼神:小两口吵架,为什么带上我?

黎清:“……”

冬夏天生便知道如何讨人喜欢,她刻意要同人结交时这世上没人能拒绝她,哪怕失去记忆时也一样。

黎清早知道这道理,但看见骆同尘从如坐针毡到和冬夏相谈甚欢只花了半刻钟时,他忍不住也坐了下来。

骆同尘正托着酒坛和冬夏说得起劲,余光瞥见身旁影子,顺口便道:“你不打坐了啊?”

黎清把酒坛从骆同尘手里拿走,轻描淡写地说:“你没事做?”

“没有啊!”骆同尘点头。

冬夏的杯子已经伸到了黎清面前,示意地晃了两下。

黎清沉默了下,边倾斜酒坛倒酒,边想着怎么把骆同尘赶走。

他知道冬夏向来对外貌执着,长得好看的仙修她甚至交手中都不打脸。

譬如骆同尘这半吊子的修为,能在冬夏手里掏出八千里,何止放水,这是泄洪。

他就七十年来都没在冬夏手里有这么好的待遇过,凭什么?

黎清低头去看酒坛中自己的倒影。

明明冬夏更喜欢他的脸。

“三十六圣手的棋谱我早都看完了!”骆同尘意犹未尽地继续对冬夏倾诉,“只可惜,七十二的下半部不在我家,我魂牵梦萦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长什么样。”

“下半部呢?”冬夏问。

“在……”骆同尘打了个磕巴,“在一个我拿不到的地方。”

冬夏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原来骆同尘偷偷摸摸靠近她,是想找那本棋谱。

骆同尘是个憋不住话的,忍了两息便一拍大腿开始诉苦:“实话告诉你吧,棋谱就在妖女手里,可她居无定所,我当时没能找到,也不知道现在流落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说着说着悲上心头,自己翻了个杯子出来也下意识跟着冬夏一样递到了黎清面前。

黎清冰冷地扫了骆同尘一眼。

骆同尘一个激灵收回手,苦巴巴地自己又掏了酒出来。

“谁知道以后会不会直接便流落到你手里了呢?”冬夏托着腮道,“风水轮流转,这天底下的事情谁说得清楚。”

今天她势必要利用骆同尘不少,一本破棋谱而已,当报酬送他就是。

骆同尘只当冬夏是安慰自己,唉声叹气长吁短叹:“要真有这么幸运就好了。”

冬夏微笑:“多喝点,酒能浇愁。”

饮酒小白骆同尘迷迷糊糊地被劝酒高手冬夏留了两个时辰,直到圆月高挂才终于醉倒,一头栽在了桌上。

这时两人周围已经摆满了酒坛。

还有一个浑身不沾酒气、气场却比酒鬼还低沉的仙域至尊。

冬夏饮尽杯中最后一滴酒,起身看向黎清,轻笑:“没有别的事了吧?不早了,我去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黎清:…………领证。

☆、第 33 章

黎清捏诀随手将酩酊大醉的骆同尘送走, 这时冬夏已经往房门走了两步。

也就走了这么两步,她就被黎清从后面拉住了手臂。

“有事,”黎清低哑地道, “还有一坛酒没喝。”

——哦,还当他真能忍得住, 果然不准备当一晚上哑巴。

冬夏似笑非笑地转过身,假装没有听懂:“什么酒?刚才喝的时候怎么不拿出来?”

“……祝师叔送来的合卮酒。”黎清背光低垂着脸, 面上神情晦暗不明,“只有你和我能喝。”

“我还当你不打算提了。”冬夏揶揄着说着,朝黎清勾了勾手。

结合卮契其实并不难, 但那是对于两名普通修士而言的。

想要结契,双方必须都是自愿,真元或魔气要彼此交融、运转过从丹田到识海的所有私密之处。

经过这比血肉相融还要亲密的交换以后, 方能引咒成契。

——这对冬夏来说是个大考验。

她已恢复了部分修为和记忆, 要在黎清的真元入体的情况下掩盖这一点简直是异想天开。

虽然冬夏早就连夜在体内造出一套假的周天循环——就像是给自己的经脉戴上了面具一样——但真等到黎清的真元入体时会发生什么, 冬夏自己也不能确定。

仙魔缔结合卮契的例子,冬夏可从来没听过有好下场的。

饮下象征“好合”寓意的合卮酒后, 冬夏舔舔嘴唇歪头去看黎清, 懂装不懂地问他:“饮了这酒, 然后呢?”

两人之间的距离这么近,足够冬夏看见她问完话后黎清抿起嘴唇的小动作。

黎清的唇形很漂亮,细看才能发现带一点和他浑身清冷禁欲气质并不相符的微翘。

……另外不符合黎清气质的一点是他嘴唇亲起来还特别软。

冬夏想到这里, 动作一顿,又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来和黎清肌肤相亲那一晚上。

虽然对黎清出手的动作异常迅猛,不代表冬夏便是个有经验的。

只是黎清太对她胃口,冬夏就开了第一次荤。

谁能想到这荤只尝上一次就没了呢?

那次分道扬镳之后,两人再见面便再也没彼此留过手。

觉得这样一刀两断不错的同时, 冬夏心中也稍微有点遗憾。

毕竟她太中意黎清了。

——但现在不同。

现在冬夏只想把黎清一刀捅成半死,然后封住他的记忆修为、给他也来一套一模一样的待遇。

冬夏眯起眼睛收敛恶意,将视线从黎清嘴唇上移开:“喝一口酒就够了吗?”

“然后……”黎清执起冬夏的手,他欺身朝冬夏靠近,直到额头相贴、四目相对,“……我要进入你,不要抵抗。”

冬夏:“……”黎清真不是故意用这种方式说话的?

她眨了一眨眼,觉得几乎要被黎清长到煽情的睫毛尖戳进心口里,立刻闭上眼睛。

下一刻,冬夏便清晰地察觉到黎清的真元从她的眉心探了进来。

那感觉相当难以形容,身体几乎是本能地对不属于自己的陌生部分产生排斥,想要组织一场对抗。

冬夏皱着眉艰难地将体内蠢蠢欲动的魔气死死按住、不生波澜,任由属于黎清的真元缓缓进入自己的经脉当中。

黎清绕开了识海,先走了周天大穴、丹田一个轮回,才回到最初的位置,轻轻在外扣门。

冬夏无声地吸了一口气,竭力放松自己的抵抗,将最脆弱的识海为黎清打开。

——为了有理有据取黎清一点心头血,这点牺牲也不算什么。

虽然黎清此时只要一个念头便能将她重创,但他没必要这么做。

冬夏忍着难以言语的酥和痒放任黎清在自己识海里转了一圈,觉得时间简直长得难以忍耐,忍不住伸手掐了黎清手臂,催他:“快一点,难受。”

黎清顿了顿,便往外退去。

可直到黎清全然抽离,冬夏都觉得自己识海里还到处残留他真元的气息,不免心烦意燥。

——就这,结契才完成了一半。

“凡人体内也有稀薄灵气,随我指引。”黎清的声音仿佛是从冬夏额头穿透颅骨、进入她脑中一般,叫她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才装作懵懵懂懂地随着黎清的引领侵入他体内。

和冬夏全然不同的是,黎清体内浑厚得吓人的浩渺真元却没有丝毫抵抗的意念。

它们乖顺地欢迎冬夏的到来,所到之处无不接纳。

冬夏像是个被热情接待的旅人,在黎清经脉中走了一圈,又抵达他的识海。

探进去的瞬间,冬夏难以控制地起了个念头:直接废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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